刑房之中,韩宓跪坐在黑衣公子身边,不安地挪动着身体。
那双令她深恶痛绝的淑女鞋仍束缚着活泼的白鱼,她活动着脚趾,想要从沁凉的木地板上找到些许安慰,只是精心磨制抛光过的皮革隔绝了所有的温柔,全方位地煨炖着她的双足。
潮湿,憋闷,足弓因为长时间的按压而渗透着酸痛,脚趾间热的像是要烧起来,不用想都知道是那些药膏的作用。
她侧过头,异人端坐高位,面庞遮掩在阴影之中,韩宓的嘴唇颤抖着,最后还是没敢像之前那样耍性子。
不知为何,只要来到这座阴森的建筑中,浓烈的不安全感如影随形,让她只想逃离,更何况在她面前,还有一场残酷的戏剧正在开幕。
灯火温柔,烛色香甜,却温柔不了红裙女子手中长鞭。
生牛皮鞭身中拧着铜丝,如灵蛇一般渴望着与女子娇嫩的皮肉亲密接触,即便只是看上一眼,韩宓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根本不可想象自己被这根东西拷打的样子。
女刑吏嘴角还噙着一抹笑意,兴味盎然地打量着对面被捆绑在架子上的俘虏。
对于在隐官中拷问过无数女体的她而言,宋兰显然并不是其中最出众的一位,但却也有别致的诱人之处。
她衣裙凌乱破碎,露出片片白腻肌肤,丰满红润的唇瓣被迫分开,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拉出细细的银丝。
因暑气又或是羞赧而飞红的脸颊上,汗水润出一层油光,勾勒出脸颊饱满圆润的轮廓。
好一块媚肉,她品评着。
但真正勾起她兴味的,莫过于俘虏眉眼间的英气,尽管因为忍耐疼痛和疲惫而深深皱眉,但萦绕在眼瞳中的坚持却因此而格外凸显。
这并非是一双惯于露出尖刻目光的眼睛,连轮廓都是这样柔和流畅,她贴的那样近,以至于能看清受缚人儿的眼底有朦胧泪光浮动。
温柔又坚强,恐惧而勇敢,美得像蝶翼上的梦。鼻端深深埋进宋兰的颈窝,她用力呼吸,宛如火焰饥渴地追逐蝶梦。
“人间地狱的滋味,尽情品尝吧。”恍惚之间,宋兰听见温柔的呢喃。
紧接着,皮鞭划破空气,在她身边炸出一片爆裂的脆响。侍女不自觉地瑟缩起身体,双足紧紧并在一起,仿佛这样就能躲避开即将到来的刑罚。
然而第一次鞭响只不过是她恶趣味的玩笑,刑吏并不想在游戏开场时就用疼痛让她失去欲望。
尽管如此,这支缠在四娘腰间的漆黑毒蛇,却已将恐惧刻在了宋兰心里,在对痛苦的想象中,她的肌肤变得更加脆弱。
“唔啊——”首先受到袭击的是她的腋窝,在汗水中反复浸润又蒸干的嫩肉任她恣意掠夺,灵巧的手指从边缘开始摩挲,一边画着圈儿,一边嗅闻着她的颈窝,呼吸之间吞吐着浓烈的甜香,犹如烛火热情的拥吻。
“没有必要忍耐,我的小俘虏,尽管扭动挣扎,尽管大笑大闹,如果你开心,也可以尽情地在在心里骂我,”她的声音带着沙哑的笑,零落在吻的间歇,“总之,结果都是一样的,我要先把你抽空,然后再注入我自己的东西,无论如何,你都会变成我想要的样子。”
仿佛是在反驳她的预言,原本还扭动着脖颈不断躲闪着攻击的黑衣侍女,此时竟停了下来,雕塑一般站在原地,承受着痒的侵蚀。
不过这样的烈女可不好当,拷问者的呼吸灼热喷香,给她带来细微却又无所不在的痒感,之前还可以通过摇头和缩起脖子躲避的折磨,此时因为她完全放弃抵抗而变本加厉,还在流汗发热的颈间,仿佛裹上了一条厚实的围巾,未经硝制的羊毛温柔地挑拨着她的痒痒肉,让她笑个不停。
但相比于腋窝中的情况,这又不算什么了。
贪婪的小蛇已经不满足于挑逗腋窝边缘,而是向这块浸透着盐与蜜的媚肉深处挺近。
刑吏并不像公子那样怜惜她,还会用指腹给她带来按摩一般的享受,她的指甲划过腋窝中心,触觉尖锐,让宋兰全身悚然一跳,口中的呜呜声也大了不少。
“看来我抓到你的弱点了呢,不过我们不急,美味总是要留到最后才享用的,不是吗?”她轻轻嘲笑着宋兰,仿佛在逗弄自己不听话的宠物。
可是侍女此时也没有资格气愤,长时间悬吊让她的手臂愈见酸痛,踮起的脚尖承受着身体的重量,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汗水持续溢出,尽数积聚在足弓与前掌处,继续着分泌与吸收的游戏。
血流向腋窝处集中,让触觉在四娘的挑逗中愈发敏锐。
她轻轻捻起一块媚肉,略微拧了一拧,满意地听到小俘虏发出苦闷的呻吟;随即化捏为揉,才受过痛感袭击的可怜肌肤,又缠绕上无穷无尽的痒。
痛痒难当中,宋兰的心像是坐上了秋千,时高时低,始终都没办法适应刑吏的节奏。
她绝望地挣扎着身体,汗水在扭动中四散洒落,但除了让镣铐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之外,并没有更多的效果。
“忍不住了吗,骚蹄子,你比我想得更脆弱啊。”身后人却犹如受惊一般,暂时放开了她的身体。
四娘绕到她面前,嘲笑着俘虏的屈服,在方才的挣扎中,她的汗液飞溅,染湿了红裙女子的脸颊与指尖。
她吮吸着自己的手指,皱了皱眉,似乎味道并不像之前品尝的那样好。
她,她好像在品尝我的味道……
眼前一幕活色生香,让她脸颊微微发热。
对于女子之间的爱慕,她并不排斥,甚至也曾经与她的夫人亲吻到脸红心跳。
但这样赤裸裸的挑逗,还是让她有些难以想象,世上竟然还有这样大胆的女子。
只是四娘似乎对自己不太满意,她又挺了挺胸,似乎正有意吸引着猎食者的目光。
“咻——”
回应她的是一记鞭响,疼痛炸裂在胸尖,让她猛的一挣,泪水夺眶而出。
宋兰吸着冷气,低头看去,胸前的黑衣绽开一道缝隙,殷红乳首高高挺立,将她的情欲暴露的一干二净。
她还没来得及辩解,四娘反手一鞭,痛痒再度来袭,让她再度闷哼出声,另一只乳头也不甘落后地挺起身,仿佛正期待着主人检阅的士兵。
四娘的手指轻轻拨动着两颗肿胀的葡萄果,啧啧有声:“原来兰姑娘不喜欢穿内衣啊,难为你装的那么端庄,亲亲嘴儿都能脸红,其实根本就是个贱婊子吧,哎呀呀,真是很有精神呢,是不是?”
她双手一用力,彻底将胸前已经破损的衣物扯了下来,尽管侍女仍是那副拒绝的神情,但那对已经压抑很久的玉兔,却是迫不及待地蹦跳出来,软腻白皙,明晃晃地占满了拷问者的视线。
不,不要看啊……她在心里恳求着,但那一身红裙早已飘然而至,无视了宋兰意义不明的呜呜哀叫。
当羽毛复上乳尖时,她眼前几乎一片空白,刺挠的触感让侍女登时就笑了出来,难受地缩起身体。
只是暖流自下腹涌起,她难耐地抬起头,甜香扑面而来,掌心温热潮湿,轻轻托起她的脸颊,坠入柔软的吻。
她的胸尖硬的发疼,下身湿淋淋的一片,花瓣正憧憬着盛开瞬间的美妙情景。
将她拉回现实的是鞭子饥渴的亲吻,恶意的刑吏自下而上,撩打在她的胯间,私处的鞭打带来火烧一般的灼热,烧干了情欲的潮水。
她眨了眨眼睛,四娘唇边讥讽的弧度清晰可辨,宋兰这才明白,自己面对的将是怎样一场游戏。
这次她换了一根毛笔,细软笔毫在她的唇边打着圈儿,朱唇在痒的刺激下抽搐扭曲,口水溢出唇边,进而又被笔尖拭去。
女刑吏耐心地勾勒着唇瓣线条,一遍又一遍,让她带着啜泣的泪花朵朵滴落。
当吸饱了涎水的笔尖落在胸前时,宋兰绝望地摇头拒绝,口中爆发出激烈的呜呜声,只是面前的人儿却只是无辜地摊了摊手:“你一定有很多想说的话吧,可惜……我听不懂哦。”
在她身后,另一场盛宴正在开场。
如果说丰腴温柔的宋兰是鼎中烹调过后红亮喷香的肉,公子此时享用的却是一尾白鱼,鲜美中带着些许青涩的刺。
“唔嗯……”
木板落在高耸的臀部,响声清脆,伴随着主人忍耐的呻吟,激起一阵肉浪涟漪,说不尽的风光旖旎。
洁白滑嫩的臀肉颤抖着,表面已经泛出绯色痕迹,新桃初蕊,带雨绽放,沁出一层黏腻汗水,在木板抽离时发出黏连不舍的细微声音,似乎是受刑久了的贱妾,正挽留着她的主人,想再多一些束缚与责备。
她现在的处境,真是糟糕透了。
往日能言善辩的小嘴被口枷塞满,开口说话的资格被剥夺的一干二净,只能在主人的鞭打或爱抚下发出或是苦闷或是舒缓的呻吟闷哼,涎水不受控制地淌落,嘲讽着她的辩才;端庄保守的深衣被一条条撕碎,她可怜地伏在主人膝上,双腿随着每一次木板落下而狼狈地抖动,犹如待宰的羔羊,徒劳地祈求着主人的慈悲。
混账,伪君子,好色之徒,谁要嫁给你,谁就是呆头鹅!韩宓腹诽着,尽力挣扎反抗,双腿踢蹬,想用木屐给他一次迎头痛击。
但淑女的反抗在异人眼中却格外滑稽有趣,她的足踝被皮拷紧紧束缚,能分开的距离不过一尺,光着屁股的她往后蹬腿,像极了落在猎人网里的白鹿,不过是将一对蹄子乖乖奉上罢了。
“唔嗯啊!”
即便是这样滑稽的反抗,也招致了一记前所未有的重击,古铜大手狠狠抽在她的臀尖,打的一双玉桃都凹陷下去。
火辣辣的痛感让韩宓用力一挣,翻过身来。
异人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脸颊,触手湿润,沁出一层薄薄汗水。
经过受刑时的挣扎与痛楚,韩宓双颊飞红,眉头微微皱起,双眼水汽氤氲,小嘴被口枷撑的满满,涎水丝丝缕缕,将饱满润红的唇瓣涂上亮晶晶的光泽。
他蓦然俯下身,贴近了她的双唇。
干涩与湿润交舞,微苦伴浓香齐飞。尽管只是轻轻一吻,但他还是能清晰体味出淑女内心的悸动。
唇瓣香甜,又带着些奇怪的苦涩,宋兰周旋在其中,被吻得双眼发直。腋窝
手指抚上眉心,他轻轻揉开眉间颦蹙,却揉不开淑女所承受的痛苦,温柔从容的神情消失不见,只剩女儿家的娇柔弱气。
相比于语言得体、光彩照人的女史,眼下桃花着雨的她反而更引人垂爱了。
“咳……咳咳,你不许——!”
口中异物被人摘落,倒流的口水呛得她咳喘起来,只是还没缓过气,异人就在韩宓半是威胁半是讨饶的声音中吻上她的锁骨。
温暖,湿润,绵软如同浸透晨露中的花朵,他热烈地啜吸着韩宓的肌肤,留下一个又一个属于自己的印记。
等到他意犹未尽地抬起头,膝上的淑女只剩喘息。
亵衣凌乱,裸露出大片白腻,她却呆坐在异人怀里无心整理。
被人按在膝上强吻这种事情实在超越了淑女所能想象的极限,恍惚之间,她只觉得全身发烫,一颗心时而要跳出胸口,时而又几乎停了半拍,仿佛二十七年所珍视的一切,顷刻之间尽数落入人手。
公子试探着抚上她的后背,隔着轻薄的丝衣,肌肉紧绷而僵硬,却转瞬化作了绕指柔。
得到默许的他动作越发大胆,最终还是将喷香身体拥进怀中,长发拂起,耳边零落下细碎的吻,公子的声音温柔的有些模糊:
“宓儿,我今日就写下书信,请母亲允准与你的婚事……”他略顿了顿,揽着她的双肩,认真道:“请让我成为你的家人,守护我们安宁的生活吧。”
小淑女红着脸,心中窃喜,面上却是呸了他一口:“谁答应要嫁给你了,还未成婚就对我这样,真要过了门,还不是要日日受你欺负!”
异人却是不怀好意地戳了戳她的小腰,引得韩宓又是笑了出来:“哎哎哎,你又来……噗嗤,哈哈哈哈哈,别,别挠了,痒,腰怕痒啊噫嘻嘻……”
纤细柔软的腰肢左右扭动挣扎,却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附着其上的手指,只能乖乖任由别人摆弄,忠实地将每一丝感觉都传达给她的主人。
“哈,哈啊……哈哈哈,我的腰啊!”这是爬搔的痒;
“噫呀,诶,嗯啊——”又有揉捏带来的痛;
“好,好难受……你,你还是,你还是挠痒痒吧,唔嗯……”还有按揉盆骨时带来的酸胀下坠感,仿佛小腹有一团重物要排出身体,她顺势用力,颤抖着的花穴却是吐出一股热流,让她霎时间头脑空白,全身僵硬,尽管已经努力克制,但满是媚气的闷哼还是溢出了紧闭的唇瓣。
下意识地伸手抚上隐秘处的花朵,有温热液体浸染指尖,烫的她双腿绞紧,缩回了手指。
“怎,怎么会……”她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的手,掌心红润湿腻,透明液体淋漓流淌,无辜地面对着主人的震惊。
异人见状,哪里还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她傻傻的转过头,四目对视,他才笑了笑,正要开口,少女就闪电一般掩上了他的嘴,惊惶道:“你,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不是那种,那种被挠痒痒就会泄身的淫女,真的,你要相信我,我真的——”
她微微睁大了眼睛,掌心传来略显粗糙的舔舐,打断了她语无伦次的解释。
韩宓嗔怪地将手藏回身后,指尖捻动,才发现自己用来堵住他嘴巴的手上面,还留着粘滑的液体。
“你,你刚才吃了我的……你,你羞死我算了!”韩宓跺了跺脚,想要像平常一样张牙舞爪,只是看到亵裤下喷了他满腿的湿痕,却又有些底气不足,只好磨了磨牙,对他抱怨着。
异人却是丝毫不以为意,毫无形象地咂了咂嘴,让她对着自己一阵乱捶,却只换来促狭的笑容:“难不成许你喷,就不许人家吃?倒是你,只是挠了挠你的痒痒肉,你就咿咿呀呀丢个彻底,这样我还真不敢娶你了,毕竟我可不想在家里养一个小骚货,宓儿,你说要怎么办呢?”
“我,我——我才不是小骚货!刚才只是意外而已!”
韩宓被他的说辞弄得心烦意乱,本能开口辩解,对于她的嘴硬,异人只是瞄了瞄她濡湿的亵衣,就让小淑女张口结舌起来。
她委屈地低下头,碎碎念着:“我就是怕痒嘛……你这种皮糙肉厚的家伙当然不会明白,哎哎你怎么又……哈哈哈,别,别挠了哈哈哈哈诶别掐我啊呀,放开我……哎呦,你,你捏哪儿呢色鬼!”
眼下的他显然不准备继续骄纵着韩宓,一边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拘束起来,另一只手钻进袒露的腋窝,毫不留情地抓挠起那里的嫩肉。
腋窝光洁酥软,手感相当的好,淑女显然相当注意自身的清理,让他的手指长驱直入,没有遇到任何阻碍。
再没有指腹温柔的按摩,异人的指甲残酷地蹂躏着那块汗气氤氲的红润,每一次接触都带起她的挣扎与娇笑。
起初她还打算忍耐,拼命缩起双臂,想要遮住脆弱的敏感处。
但相比于舞刀弄枪的公子,只拿得动竹简的她无助的像个孩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指一点点靠近,最终落在她高耸的胸部。
“嘶——不要,别捏那儿啊,噫,噫嘻嘻,诶,痒,痒啊,不要再来了,公子饶命啊,饶了我吧……”指尖落在胸尖,给两人带来不同的感觉。
拿不准她的承受力,他只是以柔软的指腹按摩起已有些硬度的乳头,生怕弄伤了这具敏感青涩的身体。
她的双乳温软白腻一如雪团,尺码上并不出色,却也像她们的主人一样精致可人。
他心满意足地转动着手指,全方位地对小红豆施加压力。
她碍事的亵衣早已被扔在一边,然而……她还能去在意这些吗?
无论如何讨饶,胸前传来的刺激都没有停下,仿佛将她看成了会动会叫的媚肉。
韩宓绝望地咬着下唇,想要克制逐渐上涌的情欲,但她的身体却要比想象中热情的多。
胸尖在他的按摩下充血发硬,涨的难受,让她想要呻吟,想要去抚慰自己的身体,然而她双手被缚,只好难耐地挺起胸,如求欢的游女一般,渴望着主人的宠幸。
“求,求求你,嗯呀,啊,哈啊……求求你,公子,让我去吧,再让我去一次吧——”
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样狼狈,贴在男人怀里向他恳求高潮泄身的悦乐。但……这样的卑微姿态,就能打动她的公子吗?
异人看着眼前这位挺胸扭胯、满口浪语的半裸女子,几乎认不出这就是原先的韩宓。
端庄优雅的她,古灵精怪的她,聪慧过人又常怀忧郁的她……异人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一手复上她的胸前,大力地捻动起已经肿的像葡萄一般的乳头,另一手却又塞进她将要冷却的腋窝,略显粗暴地抓挠起她的软肉来。
“啊,好,好舒服,就是这样,再,再用力一点吧,噫嘻嘻,哈哈哈哈好痒,痒,痒也好舒服哈哈哈哈爱死了,宓儿,宓儿就要这样……”
欲火已经烧进骨髓的她彻底放开了一切顾忌,大声浪叫着迎合起夫君的动作。
在他的暗示之下,痒与欲逐渐交汇融合,反复浸润着她的心防,最终土崩瓦解。
韩宓忘情地仰着头,胡乱亲吻着他,在侧脸与耳际落下狂暴的的湿痕。
他身上的气味让她缭乱窒息,花穴在运动中缩紧,双腿用力交缠在一起,胸前如融化一般的快感裹挟着她的心智,冲向云雾之中的高点——霎时间,如梦似幻,朦胧中的美妙都化作了泡影。
冰块复上丰润双乳的刹那,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小腹持续传来怪异的下坠感,她努力绞紧双腿,但颤抖着的小穴却只是排出些许寡淡的淫水,双腿酸软酥麻,空虚的让她全身发软。
“为,为什么,我都快要出来了啊!”
她带着哭腔的质问让异人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继续煎熬着自己的小姑娘:“为什么?亏你还有脸问啊,贱丫头,你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吧,任谁都只能看见光着屁股求欢的婊子吧?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让你学会如何去做一个称职的妻子,而不是三个铜板一晚的游女。”
“我……”她一时语塞,在残存的理智中,她还记得母亲的样子,温柔从容,进退有度,尽心尽力的辅佐着夫君,也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夫君的宠爱。
这是我曾经想要成为的样子啊,她想着,只是……韩宓捏了捏自己的双乳,带起愈发明显的弧度,她像冒失的小鹿,明知已经身在陷阱当中,却贪恋甜美的饵食,无法自拔,“刚才就是太舒服了嘛,你让我舒服一次,就一次,然后我就做回你的模范妻子,好不好嘛——”
异人颇为好笑地看着她,原来你是这样的韩宓嘛,他想着。
相比于温柔优雅的她,眼前的女孩仿佛梦游一般,竟一本正经地拿自己的身子讨价还价起来。
目光扫过她气鼓鼓的脸颊,掠过肿胀挺翘的红莓,刚才受过痒刑的小腰挺拔而柔韧,最终落在因湿润而紧贴肌肤的亵裤上,丝质轻薄,勾勒出清晰的下体轮廓,花瓣敞开,撩动着越发难以忍耐的情欲。
他肆无忌惮地欣赏着韩宓的胴体,暗暗下定决心,要趁这个机会彻底驯服自己这位不怎么听话的小妻子。
“怎么样,很划算吧,我——哎哎哎你怎么这就来了!”
察觉到他炽热的欲望,原本因为他这样亵渎的目光而羞愤的韩宓,却有些骄傲地挺了挺胸,让那对小红莓更加精神焕发。
然而她还没有神气一会儿,异人便扑了过来,他的双手捏着那对乳头,用力一拧,激烈的痛感夹杂着刺激,让她毫不犹豫地叫出声来,暖流喷涌,瞬间传遍她的全身,让方才因为冰敷而冷却的情欲再度燃烧起来。
“骚妮子,既然你想玩,我就陪你好好玩玩,就怕你到时候玩不起又要哭鼻子。”他嘲笑着韩宓,将她拦腰抱起,半裸的妻子也不再反驳,环抱起他的脖颈,咯咯娇笑着迎合公子的动作。
“不……你,你要做什么——?”
直到被放在老虎凳上的刹那,她才反应过来,只是瘫软发热的身体已然失去了抵抗的资格。
她的双臂左右分开,三道皮拷分别固定了手腕、肘部与肩膀,让她动弹不得。
韩宓引以为傲的纤腰同样用宽皮带捆缚,力道之大,迫使她尽力挺起胸,收紧小腹,才能稍稍减缓来自皮带的压迫感。
对她的挣扎,异人甚至不屑去理会,他来到韩宓身后,手中的绳索,缓缓缠在了她的脖颈上。
跟随父亲射猎时,异人曾见到过鸿鹄盘旋,那是一羽难得的白鹄,通体洁净,望之宛如冬雪。
在母亲那些渗透着夜雨缱绻的诗篇中,她们春来秋往,忠贞不渝……他的手指着迷一般抚摸着韩宓的脖颈,纤细洁白,像极了自己始终追寻的白鹄。
“嬴异人,你想做什么,你你不会要,救,救命啊,救命——”绞索缓缓收紧,那是上过桐油的麻绳,柔韧坚实,不会擦伤她的肌肤,似乎要让她窒息于温柔的束缚中。
她大声呼救,只是无人理会,秋兰在鞭打中痛呼,又被迫在身下的每一个绳结上留下点点湿润的呻吟。
至于那位红衣刑吏,她甚至都没有往后看一眼,仿佛将韩宓当成了砧板上的一块美肉,正等待着屠夫的宰割。
巨大的恐惧宛如海浪一般吞噬了她。
“饶命,嬴异人,夫君,主儿!求求你,饶了我吧,我还不想这样死在刑房里啊呜呜呜,我做什么都可以,绝对不会不听话的!放过我吧,不要,不要太紧了——!”
语无伦次,涕泪横流,她彻底放弃了作为他妻子的资格,真的把自己当成奴婢一样,祈求着公子的慈悲,像极了天鹅在濒死时发出的悲鸣。
然而绞索仍在收紧,不疾不徐,宛如热恋中的亲吻,温柔而不容置疑地压迫着她,双腿抽搐般颤抖起来,呼吸愈发困难,终于她下身一松,淅淅沥沥的液体汇成了溪流。
韩宓仿佛看到了在死亡边缘挣扎的自己。
夙愿终究不成吗……真是好不甘心啊。
“小妮子,你都在想些什么啊?”
他的声音略带疑惑,更多的是调侃的戏谑,提醒着她尚在人间。
韩宓试探着睁开眼睛,正对上公子含笑的面容,她第一次发现,这张肤色古铜,棱角分明的脸是如此可爱。
她不可置信地活动着脖子,发现虽然被固定在了身后的刑架上,用的却是宽大厚实的皮带。
用力嗅了嗅周围的空气,没有桐油的味道,环顾四周,没有绳索的痕迹,韩宓完全落入了茫然无措之中:“你……你没有想勒死我——?”
话刚一出口,两人都沉默了下来。
黑衫公子旋即投来关爱智障的眼神,让她尴尬地低下头,嗫嚅道:“我刚才,我刚才,不知道是怎么了,就看到你想……”
他的手复上前额,打断了韩宓越来越难以继续的话语:“不烧啊,怎么说起胡话来了?”看到她气鼓鼓的模样,异人无辜地摇摇头,声音里满是无奈:“我方才什么都没有做,就是固定了你的身体,你就又哭又闹,还翻起白眼来。如果不信,你可以问问四娘。”
听到公子唤她,红裙女子转过身,笑意嫣然,甜香一如手中红的耀眼的灯烛。
她吹灭烛火,开口沙哑,声线却不知怎么就让韩宓脸红起来:“公子说的没错,韩女史,你刚才看到什么了?”
在她身后,秋兰已然如白羊般一丝不挂,但一双不透气的靴子还牢牢箍在她的腿上,只是方才还在绳刑中艰难跋涉的她,此时却四马攒蹄地仰卧在地上,身上红蜡淋漓,闷哼不绝,却被口中织物消减到近乎无声。
熔蜡滴落,韩宓能看清她身体的颤抖,只是处于紧缚当中的她,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只能无助地接受着拷问。
她眨了眨眼,认出蒙着侍女双眼的,正是自己脱掉的丝质足衣。
韩宓难堪地转过头,没有理会她的问题,低声道:“公子,是,是我错了……我不该这样,这样不信任你的。”
想象中的责难并未到来,异人揉了揉她的头发,宠爱着他的白鹿:“人谁无过,你我夫妻又何必小心翼翼?不过……”他拉了拉她股间的亵裤,这可怜的丝织品已然浸透了各种液体,散发出淫靡的气息,“这件东西,你还要留着吗?”
韩宓移开视线,几乎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他体贴地笑了笑,用一旁的小银剪剪开轻薄的衣料。
亵裤脱离她玉门的时候,还发出“啵”的湿黏声音,似乎还在恋恋不舍。
韩宓忍不住抓进了脚趾,只是这次除了羞耻之外,感激之情油然而生。
他,他真是善解人意的君子,韩宓想着,觉得在他面前展露身体似乎也并不是什么不可接受的事情了。
异人关切地看着她,问道:“淑女也累了,可要我扶你回房休息吗?”
他的嗓音醇和稳重,落在韩宓耳中,让她微微一抖,唇瓣摇颤:“公子……”
她抬起头,撒娇一般的用脸颊蹭了蹭异人的衣袖:“能不能……再陪我玩一会儿?”
异人不敢置信地盯着她,韩宓虽然红着脸,但却没有逃避他的目光,双脚顽皮地前后甩动,让木屐在老虎凳上碰出清脆声音:“这双鞋子穿起来好难受哦,公子给我脱掉好不好嘛?”
她双颊润红,眼眸晶亮,让他心头发热,竟先是在她颊边亲了一口,引得韩宓一阵娇嗔:“就知道亲我,还不快去给我脱鞋子!”
他的双手轻轻抚上那双木屐,隔着皮革覆面,热量仿佛无穷无尽的散发出来。
这样一双鞋子显然是不透气的,在高潮、挣扎和天气熏煮下泌出的汗液,也只能闷在其中,又缓缓被双足所吸收涵化,焖煮出风味独特的菜肴。
异人想到这里,充满期待地解开了束缚脚踝的系带。
木屐脱落,雾滴喷薄而出,在高窗洒落的阳光中闪烁着惑人的水色光泽。
气味翻滚,伴随着湿润液滴一同弥散于空气中,是新鲜汗水透着的温热,是汗液发酵后的浓酸,也是皮革反复浸透又蒸发后的醇厚,当然,也少不了足底嫩肉的本色味道,汇聚成风味清淡的淮上风情。
吸饱了汤水汁液的银鱼已然熏染上一层由内而外的绯色,只有深深的足弓处还留着膏糯软滑的洁白,红白交缠,待人品尝。
这是一双修长纤细的脚,像她本人一样,胜于飘逸清瘦而缺少丰腴的肉感。
足背还保留着润白的本色,淡青血管清晰可见,汗水沿着脚底滴落,渲染成红湿淋漓的一片。
但即便是这样,也足以让他由衷喜爱了。
脚趾调皮地一张一合,将嫩红趾缝和盘托出,勾引着异人的目光。
手指攀上脚底的时候,饶是她做好了心理准备,也不由得缩紧了脚趾。
他已经足够温柔,但无奈她脚底的湿润太过于敏感,即便是指腹的探索也带来一阵清晰可辨的触觉,仿佛他的每一缕指纹都通过按压烙印在她的足底。
韩宓咬着嘴唇,不想这样简单就发出难耐的声音。
但她的忍耐却误导了异人,见她没有太强烈的反应,公子放心大胆地探索起她的珍宝。
韩宓的足弓极深,保护着没有受到汗水反复浸润的嫩肉,在热量熏蒸之下,原本便极少与地面接触的足肉软糯如膏,对手指没有丝毫的抵抗力。
起初是轻柔的按摩,带来细微的痒感与酸胀,而后逐渐加力,五指分开,刮擦着她的脆弱,借着汗水的润滑,手指在足底发出清晰的滑动声。
他用力不小,指尖每一次掠过足弓,都会分开一道明显的痕迹,让脚底泛起层层涟漪。
在这种情况下,她所承受的折磨不言而喻。
除却愈发强烈的痒之外,因为持续用力而带来的酸胀渗透进足弓深处,放大着她的感觉体验,痛痒交汇融合,奏鸣出她难以忍耐的痛苦序章:“诶,诶嘿嘿,你哈哈哈哈,好痒,哎呦,怎么,怎么这样怕痒了啊哈哈哈哈哈我的脚底啊,都,都怪你哈哈哈哈非要给我穿这鞋子诶哈哈哈哈哈哈,噫嘻嘻,别,别捏啊,痛!啊哈哈哈哈痒,痒也难受啊哈哈哈哈哈要受不了了,慢,慢点啊……”
“这就受不了了?真是嘴硬脚软的小姑娘啊,今天我就好好治你这双小蹄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没规矩了!”尽管她笑的明媚,异人却不为所动,没有放过这个调教她的好机会。
他细细嗅闻着她的双脚,脸颊几乎贴在了散发着温热的足底上,相比于一旁的丰腴侍女,韩宓的味道要清淡不少,让他想起在故乡难得吃到的柑橘,酸酸甜甜,挑逗着他的嗅觉。
“哎呦……坏丫头!”正当他沉浸在女孩的双脚中时,韩宓却是顽皮地向前一送,让他的脸庞跟自己的脚底结结实实地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异人突遭痛击,虽然力道不是很大,但还是惊得坐倒在地,在淑女银铃儿般的笑声中,他一边擦拭着脸上的足汗,一边含混地嚷道,“你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你这也太臭了吧!”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只觉得鼻端指尖尽是她带着浓烈酸味的气息,但这双臭脚丫子的味道却让他腿间涨得难受,瞪着韩宓的目光也越发炽热。
座上女子却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在他眼中到底有多少魅力,还因为异人的狼狈模样而笑着,十个脚趾张了张,仿佛示威地开口,宛如习惯了夫君宠爱的小妻子,娇纵的让人只想狠狠惩罚她:“让你总是折腾她们,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看你之后还敢不敢再……啊呀我的脚丫子——哈哈哈哈哈,痒,痒啊,别咬啊……呀嘻嘻,不要,不要舔,舌头怎么会这么厉害啊,不,不要,停——”
公子重重亲吻着她的足底,暴烈地享用起饱含汁水的鱼肉,每次离开脚底都会发出黏腻沉重的分离声,在前脚掌上落下一个个吻痕。
舌头扫过足弓处一抹润白,咸鲜的汗水味道占满了他的味蕾,韩宓惊惶地缩起脚趾,可是层层叠叠的褶皱丝毫阻挡不了他的牙齿,在每一层嫩肉上都留下自己的浅浅齿痕。
爆裂般的痛痒洪流涌来,旋即以更热烈的媚气呻吟娇笑喷发而回,脚底从来没有接受过这样强烈而直接的折磨的韩宓,几乎是瞬间就投降认输了。
晶莹双眸在剧烈刺激之下向上翻起,片刻之前还在跟夫君讨价还价的小嘴也已经沦为了只会分泌出口水和发表屈辱的求饶宣言的下流器官:“投降了,我投降了啊哦哦哦哦哦哦,别,别咬了主儿,真的不成了,以后再也不敢不听话了哈哈哈哈哈哈饶了宓儿吧!”
在激烈的拷问之下,她全身暴汗,涕泪横流,而下面那张嘴呢,已然是雾气氤氲,玫红的媚肉饥渴地一张一合,渴望着合乎尺寸的抚慰。
她时而在牙齿和舌头的联合进攻下抓紧脚趾,又时而难耐地张开,像搔首弄姿的游女,迎合着他的入侵恩赏。
红嫩双足最终在他的攻势之下软趴趴地垂下来,任凭侵略者摆弄,新汗顺着足弓曲线分泌滴落,汇入他留下的口水和齿痕中,凄惨而狼狈。
等到异人意犹未尽地抬起头,迎接他的就是这样一幅色气画卷,韩宓的长发因为疯狂的摇头挣扎而散乱,但她显然已经没有精力去顾及自己的形象,勉强咽了咽口水,却又被反呛的咳喘起来,让异人既是心疼又是好笑的给她解开了束缚,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安慰着几乎已经崩坏的小淑女:“好了,好了,我的小俘虏,今天就到这儿了,我这就送你回去……唔,你,你干什么!”
隔着清凉的夏衣,她将异人胯下之物握在掌心,它炽热如火,即便有衣物的遮掩,双手也被熨烫的轻轻颤抖。
异人握住她的手,想要阻止她时,却又与淑女的目光撞了满怀,洒落桃花遍地。
“宓儿,其实……”
他软弱无力的劝阻被韩宓淹没在灿烂的笑容里,她的声音轻快而愉悦:“处理夫君的欲望,本就是妻子应该做的事情,不是么?”
韩宓有些生涩地为他宽衣解带,露出下面有些黧黑的皮肤,汗津津的肌肉轮廓清晰可见,在阳光下喷涌着惑人的男性气息,原本多半会因此感到羞怯的她,此时却是着迷地亲吻着征服者的身体,从脖颈到小腹,留下一行湿痕。
公子也不再压抑自己的反应,肉棍如怒龙一般高高昂起了头,顶端已然有些湿润,透出明显的腥味,刺得韩宓皱了皱眉,不过一个念头却不可避免的涌上心头:
如果被这个东西插进去,应该会很舒服吧……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但好似鬼使神差一般,韩宓轻轻张开小嘴,把肉棒含了进去。
“啊……”
“唔嗯!”
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了呻吟声。
她的口腔温暖潮湿,柔软的肉壁在四面八方拥挤而来,层层包裹着他的敏感处,随着她的吸吮与放松而用力,像潮汐往复,提供着全方位的按摩。
第一次享受淑女的口舌服侍,异人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股间的隐私部位,让它坚硬得有些微微疼痛,涨满了她的小嘴。
好像含了一根铁棒,她迷迷糊糊地想着,只不过这根铁棒涨的一跳一跳,散发着无穷无尽的炽热温度,撑的她双腮酸痛,咸腥气味像有魔力一般,熏陶起她的味蕾。
尴尬的是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驯服口中这根硬邦邦的东西,只能下意识地吮吸起来,舌头先是顶着它的顶部舔舐,引得它颤抖起来,分泌出丝丝缕缕的微甜液体,仔细尝起来又有点苦涩。
她试探着咬了咬,麻酥酥的快感让异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用尽所有定力才勉强按住了分身的悸动,没有初次交锋就败下阵来。
“宓,宓儿啊,这是不能咬的——啊……”异人苦笑着叮嘱她,可是话音未落,她的舌头开始生涩地卷动起肉棒,配合肉壁一起缠绕按压着他的敏感处,几乎立刻就让公子的声音颤抖了起来。
看着她一脸纯真地从事着最色欲的工作,好奇地试试这样,试试那样,他心里的欲望也超越了堤岸,终于按着她的头,前后抽动了起来。
“唔嗯——啊呜呜呜!”突如其来的抽插让她惊叫起来,但公子力道极大,根本不由她反抗,只能被动吞吐着他的棍棒,被一次次深及舌根的突刺弄得几乎窒息,口水大量分泌出来,并在他抽插中不时飞溅,配合她苦闷的求饶声,含混地飞出口腔,“不,呜呜,喘不过气——呜啊啊……”
最后的爆发来临时,他瞬间被淹没在了一片昏乱的光晕当中,热流滚滚喷涌,一次,两次,三次……他的腰不受控制的挺起耸动,尽可能深地使用着她的口道,将滚烫的液体射进引诱他们的深渊中,直到她猛烈地拍打起自己的大腿,才慌乱地放开了韩宓。
淑女的感觉显然没有那么好,她跪在地上,呕吐出无数白浊精液,虽然她并不排斥,但方才射进喉咙的东西实在太多,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喘息半晌过后她才抬起头,舔了舔唇角,那里的液体还残留着公子的体温,风味浓烈,却让从来没尝试过的她有些新奇。
异人见状,心里又是抖了抖,今天的小淑女像是换了个人,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纯洁又诱惑的矛盾气质,让他欲罢不能。
公子温柔地将她抱起,搁在椅子上,附在小妮子耳边说着:“小可爱,也让我好好服侍你吧。”
她呆了呆,等到他分开自己的双腿,才明白公子要怎么服侍自己,虽是有些难为情,但似乎没有太难接受,反而是因为他的体贴有些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与夫君下面茂密的森林相比,小妻子把自己清理的干干净净,花瓣在情欲熏染中,烧成了妖艳的玫红,吞吐着氤氲水雾。
公子低下头,吻上了她的桃花源。
“嘶……”她的身体几乎立刻就颤抖起来,一双还残留着吻痕的玉足紧紧绷直,转瞬又被下身的舔舐融化成一滩软泥,软趴趴地躺在了扶手两边。
之前因为屡次被打断而积累起来的情欲并没有就此消失,而是如一层层浪潮一般,在他的抚慰下节节攀升,势不可挡地淹没了她。
舌头灵巧地分开了她的花瓣,深入了温暖紧致的穴道当中。
她的花蜜几乎源源不断,润滑着两人的接触,让异人轻而易举地入侵进来,层层叠叠的软肉缠绕上来,不但没能做出任何反抗,反而如开门揖盗般欢迎起侵略者的到来。
被充满褶皱的软肉所包裹,他眯起眼睛,艰难地探索深入着,他张大了嘴巴,牙齿却碰到了一点细嫩的凸起。
“咿呀——!”她的呻吟声中满是旖旎,双眼紧闭,指甲深深陷入了他的肩膀,带来一阵刺痛。
他诧异地抬起头,看着眼前呼吸急促的淑女,试探着又捏了捏玫红色的凸起,引得她又是一声艳丽喘息。
韩宓全身热的可怕,神智都被烧成了一团泥泞,她勉强伸出脚丫,踩了踩异人的脸颊,声音甜的发腻:“赶,赶紧做!”
好笑地摸了摸脸上还带着汗气的足印,异人还是顺从了她的意思,两根手指钻进了花穴当中。
不算太长的指甲左右挑逗着湿润的软肉,指腹按摩着她的隐秘处,给她带去源源不断的快感。
“啊,好,好棒,宓儿要,要去了呀呀呀!”她的呻吟高亢而甜美,小腰不受控制地挺起,温暖的液体一泄而出,淅淅沥沥地打湿了一片地板。
高潮过后,韩宓瘫软在椅子上,满足地发出含混的哼哼声,双颊腮红仍在,余韵未去,脂玉般的大腿上淋漓湿润,闪烁着略显粘稠的光泽。
异人宠溺地拍了拍她的头,揶揄道:“这次舒服了吧,鬼灵精儿,也亏的是遇上我了,若是落在四娘手里,哪儿能让你舒舒服服的去了?”
韩宓撇了撇嘴,却没有再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来,顺着他目光的方向看去,红裙刑吏仍在折磨着她的猎物,乐此不疲,将无穷无尽的刑罚施加在可怜的宋兰身上。
“我,我真的走不动了,四娘,打,打个商量可好,呜哇,别,别打了,我走……嗯啊,好,好热啊——”
浸过油的绳子表面光泽熠熠,步履蹒跚,爱液温柔,浸润着每一个粗糙的绳结,似乎想要用她的湿润感化这些粗鲁的拷问者。
只是用肉身布施的她,却丝毫没有打动背后的四娘。
语无伦次的哀求只换来毫不留情的鞭打,汗珠滚滚,在肌肤上沁出一片油光,朦胧了白皙与绯红的对比。
侍女双腿之间悬挂着绷紧的绳索,她竭力踮起脚尖,减缓着私处所承受的压力,但被困在闷热长靴中的双脚实在难堪重负,她委屈地流着泪水,下面的小嘴却欢快地晕开泥泞一片,在快感与羞耻的交攻中,宋兰逐渐迷失,半是被迫,半是迎合地向前走去。
小穴吞下一个绳结,摩擦激烈,让她的抽泣中充满欲求不满的娇媚;她的胸尖充血殷红,似乎下一刻就要喷出甘甜润口的奶水来,只是痒得发麻的她们却得不到丝毫抚慰,红绳将她的双手紧紧束缚在身后,只好通过反复握拳又放松来宣泄着自己的欲火,仿佛指间溢出的不是空气,而是丰满柔软的乳肉……
“唔嗯——?”乳尖蓦地落入一个温暖的所在,柔软的触感取代了空气的冰凉,霎时间,宋兰感动的将要落泪。
一片朦胧中,韩宓俏皮地向她眨了眨眼,口中略微一紧,吸吮起那个饱满肿胀的乳头。
“女史,不行……可是,可是……我,我们不能这样的——”内心充满矛盾的她吞吞吐吐,女史与她一样不着寸缕,腿间还残留着道道水痕,胸前的丰满不及她一般尺度,却水红稚嫩,点染开春意葱茏。
她想要移开目光,不去面对这位让她感到自卑的贵女,但目光却像被吸在了她的身体上一般,竟然丝毫都无法转动,她的全部精力都被这具精致的女体所吞没了。
“为何不行,是女史不够漂亮么?”她的笑容带着浓烈的香气,让宋兰下意识地想要扑向其中,她狠狠咬了一口自己的下唇,用疼痛让自己清醒过来,远离了这位红裙如火的拷问官,“啧啧,我劝你考虑清楚,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不能痛痛快快地去了的话,下次可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啊。”
看到她的反应,四娘挑了挑眉,笑容渐浓,经过漫长的寸止与鞭打,她的俘虏已经已经完全屈从在了自己的权威之下,不过要驯服肉奴隶,只靠鞭子可是不行的呢~
她揽着宋兰的头,让她舒服地倚靠在自己的臂弯,随即又吻上侍女的嘴唇,将自己口中的津液一点点输送到丰腴女子嘴里。
或许是因为她的威胁起了作用,宋兰没有拒绝她的吻,迟疑片刻之后,便热烈地回应起来。
胸前融化一般的快感如汪洋般将她包裹,而面前的热吻又是如此甜蜜,这一切来的太快太好,让不久前还在高潮边缘苦苦挣扎的宋兰不敢相信,神智都消弭在了一波波的暖流中,她左右扭动着身体,让小穴中的绳结卡的更深。
“嗯咿咿呀——”在两人温柔的抚慰中,她失足坠落,坠落于暖融融的海洋中,压抑已久的情欲犹如温泉,将她包裹在源源不断的活水之间。
一次又一次,直到喷发到她筋疲力竭,软软地挂在四娘身上,宋兰的嘴唇还在翕动着,在片刻之前还在对自己残忍处刑的她颊边,留下微弱细碎的吻。
红裙刑吏将她拦腰抱起,隔着她的衣裙,双臂上的肌肉轮廓清晰地印在了宋兰心里,只是她已然不再害怕,反而崇拜地仰望着自己的征服者,只觉得这个怀抱充满安全感。
只是她永远无法预测,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哎——不不要再来了啊主人,呜!”
她被重重摔在稻草床上,还没回过神来,穿着皮靴的双脚就又锁上了重镣,让她连轻微抬腿都做不到,只能乖乖躺在草堆里。
在她的拒绝声中,一只气味浓烈的大脚覆盖在了宋兰的口鼻之间。
她绝望地看向门边,只是她的公子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仿佛根本不存在这样一个无助的侍女,正在对酷刑的恐惧中挣扎。
“宓儿,你今日也累了,先回去沐浴休息,我片刻就来。”韩宓狐疑地看了一眼夫君,目光在他与那位妖媚的刑吏之间转了转,只是异人眼神温煦坦然,打消了她心中晦暗不明的念头。
将要离开时,女史犹豫地看向呜呜闷叫着的宋兰,略张了张嘴,只是迟疑片刻后,终究没有说出只言片语。
见她的背影远去,异人转向红裙女人,迎上她甜香缭绕的微笑:“多劳你费心了,这蜡烛当真有神效。”
宋兰闻言一惊,似乎明白了方才自己与韩宓狂乱一般的表现,激烈地挣扎起来。
然而这样微弱的抵抗,刑吏只消紧了紧脚底的力道,窒息的风险就足以让她呜呜叫着投降。
感觉到脚下的身体重新安分起来,她抬了抬脚,笑道:“能为公子服务是奴婢的荣幸,只是公子千万不要忘了提前服下解药,否则也会沉迷其中。”
公子颔首,瞥了一眼她脚下的宋兰,淡淡地说着:“那么,她就交给主管了,只要不伤到皮肉,随你对她用什么手段,务必让她乖乖听话,不要胡思乱想。”
宋兰不敢置信地挣扎着,她想质问公子究竟为何要对自己这样残忍,想要逃离这个让女囚生不如死的魔窟,但她的公子已然走远,门缝轻轻合拢,缝隙处透过的阳光,也逐渐黯淡下来,一如她逃离的希望。
或许是恐惧给了她力量,也或许是义愤带来的勇气,她狠狠咬在四娘的脚底,那双不如贵女娇嫩,却一样敏感的脚丫骤然吃痛,缩了回去。
趁着刑吏惊怒的空挡,宋兰竭尽全力地向门口爬去。
有一瞬间,她看到了门外寂静的回廊,看到了屋檐上濒临西垂的红日。
稍纵即逝,夕阳垂落,隐没在檐下阴影中。
她只觉得双腿一沉,身体缓慢却不可阻挡地向后滑去。
还带着潮湿的手指紧紧扒着回廊,可是木地板是如此光滑,没有给她丝毫希望。
熟悉的鞭声又起,重重炸响在她高耸的臀部,疼痛蔓延,奇怪的是,这次在单纯的痛感之外,似乎有些凌乱的感觉也混杂了进来。
宋兰缩了缩小穴,余韵才去的花瓣竟又饥渴地张开,痒感如影随形,让她的抵抗变得微弱下来。
“不,我要,我要逃——”
“投降吧,做她的玩偶不好吗,毕竟你也已经很想要她了吧?”
“不,不可以,如果不逃真的会变成肉奴隶的……!”
“肉奴隶又怎么样,好像更刺激了啊?”
“我……我是宋兰,不是,不是肉奴隶……我不投降……?”
“投降吧,认输吧,你已经输得一干二净了,肉奴隶!”
“我……我是……”
“你是她的玩偶——”
“我是,我是你的玩偶……”
门扉轻轻关闭,她被吞没在渐渐降落的夜色中,门内世界烛火香甜,而刑房门外,只余淡淡的湿黏液体,像极了宋兰残留的理智,正走向不可避免的干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