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露重,蚕桑女子学堂中庭残灯摇曳,血腥与桂花香交织,成了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冯世雄半倚在石桌旁,目光扫过跪成一排的六名女子与瘫坐一旁的张芷兰,嘴角勾起得意的弧度。
他抖了抖旱烟,吐出一口浓烟,忽然嗓音低哑开口,打破死寂。
“你们这些千金小姐啊……可知道爷我是怎么混到今天的?”
没人敢回应,只有沉婉仪抬起头,咬着牙,眼神复杂地盯着他。冯世雄瞥了她一眼,嗤笑出声。
“爷啊,十岁没了爹娘,饿到啃树皮,后来跟着马匪跑江湖,刀口舔血。哈哈,那时候,抢粮抢银子,连娘们也是抢来的!谁家的小姐,到了爷手里,都得乖乖学狗叫!”
说到这,他猛地将旱烟摔在地上,目光凶光毕露,带着滚烫的恨意低吼:
“后来袁世凯死了,北边那帮新军散了窝,安武军招兵买马,爷才混了进去。以为穿上这身军装,从此就是人上人了!”
他冷笑一声,扫视四周,语气越发阴沉:“可那些从河北带出来的老新军,个个自命清高,说爷是土匪,是莽夫——喝酒不叫,吃肉不分,排座次,爷连边都沾不上!开口闭口就拿什么袁公遗风、军纪礼数压人!”
冯世雄咬牙切齿,拳头紧握,胸口剧烈起伏,眼里满是被压抑多年的仇恨。
“妈的!打仗是爷冲在前头,流血的是咱们这些草莽兄弟,功劳却都记在那些酸秀才、军官少爷的头上!什么军风纪律?老子今日就要教你们这些名门闺秀,当年瞧不起爷的人是什么下场!”
亲信们低声附和,眼里闪着同仇敌忾的阴狠光芒。
冯世雄环视众人,拍了拍身旁一名獐头鼠目的兵痞肩膀:“瞧瞧,这是刘麻子,当年在河北被官兵剁了半边脸,还不是跟着爷活下来了!”
“还有王三炮,抢粮时炸断了腿,爬着也能抡刀砍人!”
众兵哈哈大笑,满是马贼的粗野与疯狂。
冯世雄高举酒壶,大声道:“咱们这些下贱命,今天可算熬出头了!这满院的千金小姐、女教习,谁敢看不起咱们?”
“冯爷威武!”亲信们齐声呼喝,笑声震天。
冯世雄仰头灌了几口酒,忽然话锋一转,狡黠地看向跪地的少女们:“说起来,你们几个,能跟着张校长去茶会,想必身份不低吧?倒是让爷开开眼界,说说,你们都是哪家千金?”
六女闻言,脸色骤变,顾明慧紧咬下唇,沉婉仪低头不语,陈雪芳与杨秋兰早已吓得泪如雨下。
这时,张芷兰强撑着遍体鳞伤的身子,拖着双膝爬向冯世雄,声音沙哑颤抖:“冯世雄……她们真是本省大户人家之女,若肯放过她们,家中必重金酬谢……你要银子,我都替她们筹……”
“你个臭娘们,还敢教爷做事?”冯世雄眼神一寒,随手抄起麻绳,猛地将张芷兰扯倒在地。
她尚未来得及挣扎,双手便被反绑终背后,膝盖重重跪落在冰冷的石板上,骨节生疼。
冯世雄冷笑一声,一脚踩住她肩头,将粗绳套上她雪白的脖颈,尾端牢牢拴在石桌腿上,活似拴牲口一般。
不止终此,冯又将绳头一转,绕过她胸前残破不堪的旗袍,狠狠勒住那对丰盈洁白的双乳,粗绳深陷柔肉,将原本挺翘的雪峰高高吊起,肿胀的乳尖在火光下颤抖不止。
乳上早已布满齿痕与指印,肿红一片,随着她急促的喘息无助地晃动,宛如任人观赏与玩弄的淫靡献品。
冷风拂过,敏感处传来阵阵刺痛与寒意,她本能地想蜷缩遮掩,却被绳索死死牵制,双臂无力,只能强忍羞耻与疼痛,任由雪肤在众目睽睽下裸露、晃动。
耳边传来贼兵们低低的哄笑与猥辞,张芷兰咬紧牙关,额角冷汗直流,脖颈与胸膛的束缚感如同无形的枷锁,将她的尊严一点点碾碎。
冯世雄俯身,粗掌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迎视,满脸戏谑与狠辣:
“张校长,这姿势,可比你站在讲堂上风光多了。记着——从今往后,你就是爷的看门狗,这对奶子,谁想看就看,想摸就摸!”
说罢,他顺手拍了拍她被勒得通红的雪乳,力道之大,激得张芷兰身子猛地一颤,耳边尽是贼兵们放肆的笑声。
转过身,冯世雄大手一挥:“张校长的话倒也有几分道理。说吧,都报上名来,让爷听听,看看值不值得放你们一马!”
众女面如死灰,顾明慧咬牙刚欲开口,柳素贞却轻声唤住,缓缓站出一步。
胸前那枚银质十字架随着她颤抖的呼吸微微晃动,映出冷冽光泽。
她指尖紧握坠饰,垂首闭眼,像是在低声祈祷,又像是在压抑内心的羞辱与恐惧。
终终,柳素贞抬起头,声音微颤却尽量平稳,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屈辱:
“桐城顾府千金……顾明慧、顾明月。”
“芜湖英美洋行买办之女……沉婉仪。”
“徽州陈家商号千金……陈雪芳。”
“怀宁乡绅之女……杨秋兰。”
她顿了顿,手指收紧,胸前的银十字架被攥得发白,声音低不可闻:
“江西九江……教士遗孤,柳秋瑶。”
报完最后一名,柳素贞的肩膀微微下垂,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苍白的面容在火光下显得愈发凄楚。
冯世雄双眼放光,目光在她胸前的十字架上停留片刻,嘴角勾起残忍的笑意。他伸手挑起那枚银坠,冷笑道:
“桐城、芜湖、徽州、怀宁……好一群天南地北的金枝玉叶,还带着洋鬼子的护身符!”
他松开手,银炼在柳素贞锁骨间滑落,冰凉刺骨。
“记住了——今天,爷要让你们知道,姓冯的才是这安庆城里的王!你们的老子、你们的神,通通救不了你们!”
他回头看向亲信,狡黠一笑:“你们说,这么多金贵的小姐,咱们该放过吗?”
一时间,亲信们交头接耳,有人试探着说:“冯爷,这些可是能换大钱的,要不……”
“啪!”冯世雄甩手又是一巴掌,将那人打得踉跄倒退。
“放过?老子越听越爽,怎么能放过?”冯世雄大笑,目光凶残如狼,“爷说过,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这些高高在上的东西!”
六女闻言,最后一丝希望破灭,彻底绝望。
陈雪芳掩面痛哭,杨秋兰瘫软在地,顾明月吓得失声尖叫,顾明慧与沉婉仪则咬紧牙关,眼中泛着死寂的光。
张芷兰怒目而视,低吼:“畜生!”
“哈哈哈!”冯世雄仰天长笑,“对!爷就是畜生!在座的,没有一个不是畜生!”
他转身拔刀,指向六女:“畜生们,开干吧!从那对母女开始,记得别急,一个个来,爷还要边赏月边看戏呢!”
亲信们淫笑着围上来,七嘴八舌地用赌棍、骰子决定顺序,满是马贼特有的粗俗习气。
不多时,三名亲信拖出了柳素贞与柳秋瑶。
素贞紧紧将女儿护在怀中,温婉的面容此刻满是惊惶与决绝,口中颤声哀求:“求求你们,放过秋瑶……我愿替她承担一切……主会怜悯你们的……”
贼兵们听到“主”字,顿时哄笑一片,一名粗壮的汉子上前,一把扯住她的长发,冷笑道:“信洋教的贞洁教习是吧?爷倒要看看,你的主怎么救你!”
柳素贞被拽倒在地,仍不忘伸手去拉女儿,声嘶力竭:“秋瑶,别怕!闭上眼睛,娘在这里!”
可贼兵哪容她多言?
两人按住她的手脚,将她压在冰冷的石板上,撕裂声中,端庄的长裙被粗暴扯碎,肤白如玉的身体暴露无遗。
柳素贞羞愤欲绝,眼泪潸然而下,唇中喃喃低语着祷告词,声音却早已颤抖失序。
“骚娘们还装什么圣洁?”压制她的贼兵哈哈大笑,手掌肆意揉捏她丰满的胸脯,“这奶子可真软,信什么教都没用,还不是得让爷爽爽!”
另一人解开裤头,怒张的阳具顶上她微微颤抖的腿间,毫不留情地贯入。
“啊——!”柳素贞痛呼出声,指尖掐入石板,身体剧烈颤抖,祷告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压抑到极致的哽咽与无力反抗。
“快点换我!”压住她的贼兵兴奋催促,两人三下五除二地交换位置,粗暴的抽插让柳素贞的身体被迫随之摇晃,眼神逐渐失焦,泪水混着羞辱感滑落。
而此时,柳秋瑶也被第三名抽中“头签”的贼兵拖拽至院中。
少女哭喊着扑向母亲,却被一脚踢翻在地,稚嫩的身躯被按倒,细腻的衣料被撕成碎片。
“哈哈!破瓜头签,这可是教习的宝贝女儿!”贼兵兴奋地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强行分开双腿,另一手粗暴揉捏她未曾发育完全的胸脯,低声猥笑,“这小骚货,比她娘还嫩得多!”
“娘——救我!”秋瑶的哭声撕心裂肺,满脸泪痕地伸手朝母亲方向挣扎,双腿不断踢动,却终究无力抗拒。
怒胀的阳具抵在那洁白无暇的花蕾上,贼兵咧嘴一笑:“乖乖的,让爷替你开苞!”
随即猛地一挺,剧痛瞬间撕裂了少女最后的纯洁,鲜红的血迹顺着腿根滑落,秋瑶发出尖锐的惨叫,身躯如被电击般猛然挺起。
“哈哈!娘俩都爽着呢!”旁边的贼兵们围观起哄,肆意比较母女的身体:“这小丫头够紧,老子等会儿也要试试!不过啊,还是她娘的奶子更有味道!”
柳素贞听着女儿的惨叫,崩溃的泪水模糊了双眼,拼命扭动着被压制的身体,伸出发抖的手:“秋瑶……娘在,别怕……”
在极度屈辱与痛苦中,柳秋瑶终终握住了母亲伸来的手,两人指尖相扣,颤抖着彼此依靠,眼泪交融成无声的悲鸣。
远处,顾明慧死死咬着下唇,指节发白,强忍着泪水不让自己崩溃;顾明月早已哭成泪人,伏在姐姐肩头颤抖不止;陈雪芳蜷缩在墙角抽泣,杨秋兰满脸惊恐,双手紧抱胸前遮掩;沉婉仪则低垂着头,眉心紧蹙,冷静中透着压抑的怒火。
两人紧握的双手,在寒风与汗水中微微颤抖,指尖早已冰冷发白,却死死扣在一起,不敢松开半分。那是混乱中唯一残存的温度与依靠。
柳素贞伏在冰冷的石板上,胸膛随着粗重喘息微微起伏,裸露的身躯上布满被揉捏抓掐的红痕与青紫,双眼失神,唇角渗血,身体随着身后贼兵粗暴的动作僵硬又无力地晃动,像一具被玩弄的瓷偶。
而柳秋瑶则浑身颤抖,苍白的双腿被强行分开,腿根处的鲜红尚未干透,稚嫩的身躯每一次被撞击都抽搐着蜷缩,泪水不断滑落,牙关紧咬却压不住喉间痛苦的低泣。
火光摇曳,照亮她们赤裸交叠的身影,四周是贼兵粗野的笑声与淫语,还有远处少女们压抑的啜泣声。
在这无边的屈辱中,只有那紧扣的双手,像最后一根飘零的浮木,却无法阻止她们的身体被轮番践踏、玷污,随着夜色一点点沦陷。
冯世雄倚在石桌旁,仰头喝了口酒,随手抓起块糕饼咬了一口,糕屑掉满一身也不在意。
月光洒下,他眯起眼,听着院中此起彼伏的哭喊与喘息声,嘴角勾起满足的笑。
“有酒,有肉,有娘们儿,这日子,才像话。”他随手把半块糕饼丢在地上,抹了抹嘴。
目光扫向不远处的张芷兰,只见她狼狈跪地,青丝散乱,双眼无神,满脸绝望。
冯世雄冷笑一声,举起酒壶虚敬:“张校长,还撑得住?爷最爱瞧你这副死撑的模样。”
说完,他随意转头,又喝了一口酒,像赏戏般看着眼前的淫乱与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