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恶兽无度,姊妹同沦

张芷兰跪伏在石桌旁,双手反绑,脖颈上的麻绳紧勒着雪白玉颈,粗绳自胸前缠绕而过,将那对丰盈的双乳高高吊起,柔嫩雪肤被勒得通红,肿胀的乳尖随着颤抖无助地晃动。

夜风如刀,掠过裸露的身体,羞辱与寒意交织渗入骨髓。

额前湿透的青丝贴在苍白的脸颊上,双眸空洞呆滞,昔日端庄贤淑的女校长,此刻只剩一具被拴缚示众的羞辱之躯。

冯世雄晃着酒壶,踱步至她面前,满脸酒意与淫笑。他站定,随手解开裤头,昂然挺立的阳具对准张芷兰的头顶。

“张校长,爷赏你点暖的。”

话音未落,一股浊黄的尿液骤然倾泻而下,淋在张芷兰散乱的发丝与苍白的脸庞上,顺着她精致的五官滑落,混着泪痕与泥污,滴滴答答落在胸前那对早已被揉虐变形的乳房上。

张芷兰身体僵硬,咬紧牙关,屈辱得浑身发颤,眼角滑下两行清泪。

冯世雄抖了抖身子,爽快地呼出一口气,俯身捏住张芷兰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直视自己,语气阴狠:“舔干净,爷不喜欢浪费。”

张芷兰双眼骤然泛起怒火,倔强地偏过头,强忍着脸上的湿冷与骚臭,喉间发出低低的怒斥:“休想……”

冯世雄见状,冷笑一声,手指捏得更紧,逼得她抬起脸,目光森冷如刀:

“行啊,骨头还硬。”他目光一转,扫向不远处正被贼兵撕扯的女学生们,语气阴沉下来,“不过你要是不听话,爷这几十号兄弟,今天可就不光是轮着玩了……爷让他们一个个当着你的面玩死那些小妮子,你信不信?”

张芷兰浑身一震,指尖紧扣成拳,牙关死咬,胸口剧烈起伏,脑中轰鸣作响,眼中怒火与绝望交缠如织。

那根尚沾着余尿、散发刺鼻腥臭的丑陋阳物就在面前,湿漉漉地垂落着。屈辱的气味扑鼻而来,像无形的鞭子抽打着她仅存的尊严。

她知道,此刻的傲骨,换不来任何人的怜悯;若敢抗拒半分,迎来的,必是学生们更深的炼狱。

泪水在眼眶中翻涌,她闭上双眼,强忍着翻胃的恶心,长长吐出一口气,仿佛将心底所有的耻辱、愤怒与不甘一并吐尽。

片刻后,张芷兰颤抖着低下头,像只被驯服的牲口般,伸出早已冰凉的舌尖,缓慢而屈辱地舔上那沾满尿渍的阳物。

咸涩刺鼻的味道在舌尖蔓延,每一下舔舐,都像是在吞咽自己的尊严与灵魂。

她指节发白,身体微微颤抖,耳边却只听得贼兵们的哄笑声此起彼伏,将她的屈辱无情放大。

张芷兰闭着眼,泪水终终滑落,顺着脸颊滴在石板上——无声,却沉重如铁。

冯世雄看得哈哈大笑,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这才乖嘛!张校长果然识大体,懂得怎么保护学生。”

贼兵们爆出一阵哄笑,肆意讥讽:“堂堂校长,还不是学会了做婊子的本事!”

张芷兰低垂着头,青丝遮住满脸泪痕与污渍,身体微微颤抖。

此刻的她,早已没了为自己抗争的余地,只剩下一个念头——只要还能保住这些孩子的命,无论多卑微,她都只能咬牙承受。

冯世雄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转身望向跪在一旁的顾氏姊妹。

目光落在顾明慧身上,那张泪痕未干却依旧咬牙强撑的清秀面容,反而激起了他更深的征服欲。

他勾了勾手指,冷声道:“那个桐城顾家的,过来。”

顾明慧浑身一震,强忍着恐惧缓缓站起,伸手紧紧握住妹妹顾明月的手,低声安抚:“别怕……”

明月哭得梨花带雨,死命拉住姐姐衣袖,身体止不住发抖:“姊……不要去……”

冯世雄不耐烦地一脚踢翻旁边的石凳,怒斥:“叫你过来,还想爷请你不成?”

顾明慧深吸一口气,松开妹妹颤抖的手,步伐沉重地走向冯世雄,双膝跪下,低垂着头,声音微颤:“求冯爷高抬贵手,明慧一人承担……求您放过小妹……”

冯世雄没有立刻回话,只是居高临下地盯着眼前这位桐城顾府的千金,目光在她清秀端庄的脸庞上来回打量,露出一丝异样的笑意。

“啧……果然是大家闺秀的样子,这张脸,倒是合爷的胃口。”他蹲下身,伸手捏住顾明慧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顾明慧咬紧牙关,被迫与那双阴冷的眼睛对视,背脊僵直,手指紧扣着裙摆,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冯世雄盯着她细致的眉眼与苍白的唇色,像赏玩瓷器般啧啧称赞:“这模样,若是放在深宅大院里,怕是连出门都得有人抬轿吧?怎么会跑来这女学堂读书?说说看,爷想听听。”

顾明慧心头一紧,知道冯世雄只是在戏弄,却也不敢不答,声音低沉而稳定:“家父希望女儿习得新学,懂西法,以助家业……”

“哦?”冯世雄挑眉,语带嘲讽地笑了,“还懂西法?你们这些千金大小姐,学来学去,不还是得学怎么侍候男人?”

他手指顺着顾明慧的脸颊滑下,粗鲁地扯开她胸前的衣扣,露出雪白的锁骨与微微起伏的胸脯,语气愈发轻佻:“读书读得再好,骨子里还不是只会夹腿的骚货。”

顾明慧咬紧唇,强忍着屈辱不发一语,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拖延时间、保护妹妹。

冯世雄见她这副倔强模样,笑意更甚,低声道:“不错,爷就喜欢你这种外表清高,骨子里却迟早要被操得趴下的闺秀。”

话音未落,他一把将顾明慧按倒在地,膝盖顶住她纤细的双腿,手掌粗暴撕开她的裙摆,露出洁白修长的腿线。

“来吧,让爷好好教教你,比读书管用多了!”

随着裤头滑落,顾明慧闭上双眼,指尖深深掐入泥土,身体微微颤抖,迎接那无法逃脱的屈辱命运。

冯世雄哈哈大笑,一把揪住她的发髻将她扯倒在地,粗暴撕开她的衣襟,露出少女尚未完全绽放的胸脯。

“还知道护着妹妹,倒是个有情有义的姊姊!”他粗声笑骂,双手恶狠狠地揉捏着她的乳房,指甲掐出几道红痕,“可惜啊,爷偏偏爱看你们姊妹俩一起叫床!”

说罢,冯世雄扯下顾明慧的裙摆,膝盖压住她纤细的双腿,阳具怒张,毫不留情地刺入未经人事的幽径。

“唔啊——!”顾明慧痛呼出声,额头冷汗直冒,双手死死抓住泥地,身体因剧痛而颤抖,却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冯世雄得意地喘息着,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你忍得住,你妹妹可忍不住……”

他抬头看向不远处早已吓得瘫倒在地的顾明月,朝身旁的亲信挥了挥手:“把小的也带过来,爷今天要尝尝姊妹花的滋味!”

两名贼兵已上前将顾明月拖至冯世雄面前,粗暴撕扯她的衣裳,瘦弱稚嫩的身体很快暴露在夜风与众目睽睽之下。

顾明月哭得几乎昏厥,双手掩着胸口,双腿紧闭颤抖,满脸惊恐地望着眼前这头野兽。

冯世雄低头打量着这尚未发育完全的少女,目光停留在她紧闭的大腿间,露出一抹兴奋的淫笑。

他粗鲁地扯开她双膝,见那粉嫩未染尘埃的幽径微微颤抖,忍不住咧嘴道:“这等细嫩的小货,爷可得好生尝个鲜。”

话音未落,他便俯下身,张口便舔上那稚嫩的缝隙。粗糙的舌头在细腻柔嫩的花瓣间来回划过,还故意用唇齿轻轻吸吮,发出猥琐的水声。

顾明月惊恐万分,双腿拼命夹紧,却被冯世雄大手死死撑开。

异样的湿热感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传来,她羞耻得浑身发抖,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滑落,双手徒劳地推拒着冯的头颅,嘴里只剩压抑的呜咽与哀求。

“别乱动,爷这舌头可比男人的玩意儿温柔多了……”冯世雄抬头看她一眼,语带戏弄地笑道,随即又低下头,故意将舌尖探入那尚未张开的嫩缝深处,吸得明月整个身子猛然一颤。

贼兵们在旁哈哈大笑,兴奋地起哄:“冯爷还真会疼人,先舔再上,这小妮子可享福了!”

顾明月羞愤交加,整张脸烫得如火,耳边满是羞辱的笑声,她只觉得这一刻比死还难熬,身体被玩弄得毫无尊严,灵魂仿佛被剥离。

舔弄多时,冯世雄终终意犹未尽地抬起头,嘴角沾着湿漉漉的津液,满意地咂了咂嘴,舔了舔唇:“果真是鲜嫩无比,爷今儿个可开了眼界。”

说罢,他挺起怒张的阳具,粗暴地将颤抖不止的顾明月压倒,无视她的尖叫与挣扎,带着舔过的余味,狠狠破开那道象征纯洁的屏障。

“啊——姊姊救我!”顾明月声嘶力竭地哭喊,瘦弱的双手在空中无助地抓向姐姐,指尖颤抖,像溺水之人最后的求援。

顾明慧的心脏像被利刃生生剜了一刀,泪水终终夺眶而出,视线模糊中,她看见冯世雄那张狰狞而兴奋的脸,正肆无忌惮地蹂躏着明月那稚嫩瘦弱的身躯。

妹妹苍白的双腿被粗暴分开,尚未成熟的胴体在粗壮的兽躯下颤抖不止,尖叫声被撕裂的痛楚与羞辱吞噬,满脸的泪水与惊恐像针一样刺进顾明慧的心头。

她伸手紧紧搂住妹妹颤抖如落叶的身子,指尖都在发抖,胸口一阵剧烈起伏,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恨,恨自己无能为力,恨这群畜生践踏她们的尊严,更恨这世界的残酷与不公。

可就在泪水模糊的瞬间,她猛地咬紧牙关,压下翻涌的情绪,强迫自己将视线定格在妹妹的脸上——那双惊恐失措的眼睛里写满了依赖与绝望。

她不能倒下。

若连她也崩溃,明月便只剩死路一条。这份羞辱,这份痛苦,若想讨回来,唯有活着,哪怕低入尘埃,哪怕如犬似奴。

顾明慧哽咽着,抹去脸上的泪水,声音沙哑而坚定,贴在妹妹耳边低声道:“闭上眼……忍过去……”

那句话,不仅是对明月的安慰,更像是对自己心头的铁令。

她感觉到怀中妹妹细弱的身体在剧烈颤抖,哭泣声渐渐低了下来,只剩下压抑的呜咽。而她的手,仍紧紧抱着妹妹,像最后一丝温暖的屏障。

虽然痛楚、屈辱、绝望像潮水般涌来,顾明慧却强逼自己冷静。她咬紧牙关,努力从冯世雄刚才的言行中理出一丝生机。

“原来我这等姿色,正合他下怀。”

那双贪婪的眼睛,那种细细端详自己时的神情,与对其他姑娘赤裸裸的粗暴不同。

顾明慧敏锐地捕捉到,冯世雄对她,不仅仅是发泄兽欲,更多了一种“占有”与“玩赏”的心态。

她心头一寒,却也明白,若能抓住这一点,或许还有机会。

比起被这群贼兵轮流糟蹋,成为冯世雄的禁脔,至少……还能保住命,保住明月。

屈辱感如刀割般撕扯着她的理智,但顾明慧强迫自己接受这残酷的现实。她知道,若想在这场炼狱中活下去,光靠倔强与贞洁是毫无意义的。

她的指尖颤抖着轻抚妹妹的后背,心中暗暗下定决心——她得做点什么。

不只是忍受,更要主动示弱、取悦冯世雄,让他将自己视为“私人物品”,从而挡住其他贼兵的觊觎。

只要能活下来,只要能护住明月,哪怕是贱如玩物,她也认了。

顾明慧吸了口气,强忍着身体的剧痛与屈辱,抬起朦胧的双眼,悄悄侧头看向冯世雄的脸色,暗自观察他的喜怒,心底浮现出前所未有的冰冷算计。

顾明慧强忍着屈辱与疼痛,抬眼观察着冯世雄的神情,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抓住这唯一的生机。

可还未等她理清思绪,一阵凄厉的哭喊声又将她拉回残酷的现实。

不远处,柳素贞与柳秋瑶母女早已在数名贼兵的轮番凌辱下浑身染血,素贞原本端庄洁白的身躯,此刻满布青紫与污渍,双腿大开,身体随着贼兵的粗暴动作僵硬抽搐,早已没有力气挣扎,仅凭本能死死握着秋瑶的手。

柳秋瑶的脸色惨白,双眼无神地望着夜空,稚嫩的身体不停颤抖,大腿根处一片狼藉,鲜血与浊液混合淌下,任由粗野的大手在胸前、腰间肆意揉捏摆弄。

母女俩的指尖早已冰冷发白,却像最后的求生本能般紧扣不放。

顾明慧咬紧牙关,目光扫向另一侧,沉婉仪、陈雪芳与杨秋兰三人蜷缩在角落,原本还抱团颤抖,此刻也难逃贼兵的魔爪。

有贼兵故意用刀尖挑开沉婉仪的衣襟,笑骂着:“这洋行千金皮肤倒白,等会儿别装清高,爷教你怎么跟洋鬼子谈生意!”

陈雪芳早已哭得喘不过气,两名贼兵拉扯着她的裙摆,戏弄般拍打她的大腿,嘲笑她“商户之女果然经得起揉搓”。

杨秋兰被人按在墙边,手掌被强行拉开放在贼兵的裤裆上,惊恐得直摇头,却只换来更粗暴的撕扯与淫笑。

整个院子里,哭喊声、求饶声与贼兵的猥亵笑声此起彼伏,像被野兽撕碎的羊群,秩序与理智早已崩溃。

张芷兰瘫跪在地,头发凌乱湿透,脸上满是干涸的尿渍与泪痕,双眼空洞地望着眼前这片炼狱,唇角微微颤抖,却连咒骂的力气都没有了。

顾明慧心头一震,她看出局势崩乱,无人可救。

若不立刻想办法,她和妹妹,甚至所有人,终将被这群畜生活活玩弄至死。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压下胸中的恐惧与羞辱,目光再次投向冯世雄——她必须快点行动,抓住冯的心,否则无人能幸免。

冯世雄正压在顾明月身上,粗暴地肆虐着。

顾明慧浑身赤裸,颤抖着从泥地里爬起,低眉顺眼地跪伏在冯身侧,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温顺与柔媚:

“冯爷……请让小女再伺候您……”

她话音轻柔,却透着几分故作讨好。这番姿态,与先前冷傲的千金模样判若两人,分明是有意讨好。

冯世雄动作一顿,回头见她柔顺跪伏,眼底闪过一抹惊喜与淫笑:“嘿,还真是个识相的货色!”

他当即翻身离开顾明月,将顾明慧按倒在地,粗声笑骂:“果然是读过书的,懂得如何讨男人欢心!”

怒胀的阳具再次粗暴地撑开顾明慧早已红肿的密处,剧烈的刺痛让她身子一僵,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那股灼热与撕裂感像利刃般划过下腹,每一下撞击,都似在碾碎她仅存的尊严。

她咬紧牙关,指尖深深掐入泥土,冰冷的泥沙与血迹混着汗水滑过掌心。身子本能颤抖,却只能强忍着屈辱,随着冯世雄粗暴的节奏微微起伏。

胸口一阵翻涌,羞愤与疼痛交织,她只觉得耳边的笑声与喘息声如同梦魇缠身。

顾明慧强迫自己稳住心神,不去想身下的屈辱,只暗暗咬牙——命还在,便不能倒。

不知过了多久,冯世雄低吼一声,猛然深顶,灼热的白浊涌入体内,烫得她浑身一颤,双腿发软,几乎瘫倒。

冯世雄满意地喘着气,抽身而出,随手拍了拍她潮红的脸颊,语带戏谑:“识相的玩意儿……既说是伺候,总得周全,来,替爷收拾利落了!”

顾明慧垂下眼,强忍作呕,艰难地俯身,伸出舌尖舔去冯世雄下体沾染的浊液与腥汗。她的动作小心而柔顺,像是在表演她所谓的“懂事”。

顾明月哭着缩在一旁,颤抖不已。顾明慧回头看了她一眼,低声道:“过来……”

明月满脸惊恐地摇头,泪水不停滑落,身子直往后缩,双唇哆嗦着,几乎说不出话来:“姊……我不要……”

顾明慧强忍着心头翻涌的羞辱,伸手将妹妹颤抖的身躯拉近,额头紧贴着她,低声呢喃,声音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决绝:“听话……命要紧……”

明月哭得喘不过气,整张脸早已哭红,双腿发软。

她被姐姐搂着,浑身颤抖,眼睁睁看着那沾满浊液、尚未软下的阳具,脸上的惊恐几乎要将她吞噬。

顾明慧没有再多说,她自己先俯下身,闭上双眼,缓缓伸出舌尖,碰触那带着腥臭与黏稠残留的肉根。

一股浓重的汗味与腥骚扑鼻而来,舌尖扫过温热粗糙的皮肤,还带着体内残留的白浊滑腻感。

顾明慧只觉得胸口一阵翻涌,却强行吞下即将涌出的恶心感,动作轻柔而顺从,像极了教坊中的训练有素。

她侧过脸,轻轻拉过明月的手,带着引导意味地将妹妹的头按向前。明月吓得泪如雨下,身子僵硬得像石头,双唇颤抖着迟迟不敢动。

“明月……快些……”顾明慧低声催促,声音中夹杂着心疼与压抑的冷静。

终终,明月像破碎的瓷娃娃般俯下身,红着眼眶,怯怯地伸出舌尖,碰触到那污秽不堪的部位。

她刚一舔到残留的浊液,便忍不住呜咽出声,身体颤得更厉害,泪水一滴滴滑落在冯世雄的大腿上。

顾明慧一边轻声安抚,一边与妹妹一同,艰难地替冯世雄清理那象征屈辱的根源。

她们的舌尖时而相触,呼吸交错,脸颊沾满了汗水与浊液的混合污渍,整个画面犹如地狱中的戏谑。

冯世雄仰靠在石桌旁,眯着眼,看着这对姊妹花伏在自己胯下,像犬奴般伺候,心中说不出的畅快。他捏着下巴,笑得像头饿狼:

“好,好啊……桐城顾府,果真养出两朵会伺候人的姊妹花……这趟,爷算是捡着宝了!”

贼兵们在旁大笑拍手,满院淫声浪语此起彼伏,将这场姊妹共辱的画面深深烙在夜色之中。

贼兵们在旁起哄大笑,顾明慧却无动终衷,心如止水,只求这场羞辱换得冯的一点庇护。

就在她抬起头的瞬间,目光不经意与不远处的张芷兰交会。

张芷兰跪伏在石桌另一侧,胸前赤裸、发丝凌乱,脸上还挂着未干的尿渍与泥污,双眼空洞而死寂。

当两人的视线相触,张芷兰的眸中闪过一丝复杂——既有对顾明慧的惊讶与不甘,更有深深的无力与哀伤。

顾明慧心头微震,随即垂下眼帘,强迫自己收起所有情绪。此刻,她无暇顾及别人的目光,她只知道——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冯世雄收拾好衣衫,意犹未尽地站起身,扫视满院惊恐颤抖的少女们,嘴角勾起残忍笑意,挥手大喝:

“今儿个爷心情好,兄弟们,不要排队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话音落下,贼兵们爆发出野兽般的吼声,红着眼扑向剩余的少女们。

院中响起尖叫、哭喊与淫笑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片混乱而绝望的炼狱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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