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孤夜

月光穿透云层落在西蒙娜脸上,驱除阴影。

她翻了个身,睁眼还是能看见被月色照亮的床铺,于是下床去把窗帘也拉上。

从萨米回到罗德岛车马劳顿,又经过一日述职,详说北部要塞一战之事。

疲惫仍压在身上,睡意却迟迟不来。

她还念着在故乡土地上与米尔哥罗德斯基的别离,下一次相见又该用怎样的表情呢?

西蒙娜忽然意识到自己的眉头始终是紧锁的,那想必不好看。

于是她试着微笑,试着释然,辗转反侧间幻想了许多个场景,换了许多副表情——都不满意,都徒劳。

倒是每次翻过枕头中间时,脸颊都能感受到一个硬物。

西蒙娜将它摸出来,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小首饰盒,里面装着用来缅怀丈夫埃里克而买的戒指。

打开的首饰盒被随意放在枕边,戒指戴上她右手无名指。

她一遍又一遍默念埃里克的名字,蜷缩起来,试图甩掉那场令人意难平的离别。

冰冷的金属还没来得及被指节捂热,就触碰上软腻丰腴的腿肉——她的手下意识地往股间探,这是多年以来从未有过的行为。

“嗯啊……嗯……埃里克——”被窝里的西蒙娜赤身裸体,她曾听闻其他女干员裸睡时都有穿内裤,这对于她这个日常外出都不穿内裤的萨米人来说属实费解。

但此时西蒙娜倒是明白了些许穿内裤的好——在起初片刻的不应后,指肚直触私处的感觉甚为强烈,让她的身体一阵微颤。

但这样反倒更好,现在的西蒙娜不需要柔风细雨的快感,而是足以冲散脑袋里这些让她难眠的杂念的,深入灵魂的强烈刺激。

如果在这个过程中是念着自己的丈夫做的,也算是用埃里克将关于米尔哥罗德斯基的念想挤走吧。

正巧,能用作自慰配菜的,关于埃里克和自己房事的回忆并不少。

圣婚仪式后的那一晚,西蒙娜褪尽衣衫,坐在属于自己的床上。

壁炉里火光摇曳,将寒冷驱逐。

埃里克正在沐浴,舀水与洗刷声不时从门外传来。

要在往常,西蒙娜总是会帮他洗澡的。

一直以来西蒙娜都照顾着埃里克的饮食起居,只是如今大婚已过,尽管年仅十三,也该长大了。

埃里克是西蒙娜从部族人要扔掉的虚弱孩子中留下的,她自己也道不明究竟是怎样的情绪促使她如此去做,也许只是一时冲动。

又或许这亦是某种冥冥之中注定的天数,就像幼时虚弱的西蒙娜将遭到同样的命运时,垂死的老树伸出枝丫将她留下。

更巧的是,西蒙娜与埃里克的父母都在他们出生后不久,就死于对抗聚落附近的邪物——它们已开始出现在萨米境内了。

而如今,就连埃里克——

踢踏踢踏的脚步声渐近,埃里克走进房间。

他正是长身体的年纪,所以西蒙娜为埃里克准备的鞋帽衣物总是大一号,这也让他走在家中的地板上时总发出这样的踢踏声。

西蒙娜看着埃里克一步步走近,握紧了床单。

从今往后,这张床就是名副其实的双人床了。

她也嫌过小,只是转念一想,恰恰更好让人彼此依偎。

小小的新婚丈夫终于走到了西蒙娜面前,这段路并没有花去多久,却因西蒙娜在他身上的专注而显得很长,很慢。

男孩身躯背着壁炉投下的阴影刚好将那对赤裸的美乳笼罩,她轻挪宽臀,惴惴不安。

彼时未经人事的西蒙娜虽然不及现在这般淫熟,但也可称丰满。

只是此刻她并不是为在埃里克面前展露裸体而羞涩,也不是为即将初尝性事而不安。

——埃里克近日被聚落附近出现的邪物袭击过,族树死去后仍然固守曾经家园的人们没了来自树的庇护,直接遭遇“那些东西”的风险也变得高了。

尽管发现及时,净化彻底,但由于埃里克年龄太小,邪魔造成的伤害让他的情感缺失。

从此埃里克变得麻木,也极少表现出情绪。

西蒙娜唯有在老树下举行圣婚,以治愈这个年轻的孩子。

老树已死,圣婚这原本由族树见证雪祀与雪祀结合,部族与部族融合的仪式只余其表。

但西蒙娜要用于帮埃里克拾回情感的道标,正是自己。

因为一直以来照料他抚养他,与他最为亲密的就只有西蒙娜自己。

将这份关系更加深入,就是唯一能够治愈埃里克的方法。

这更加深入的关系,就要从现在开始迈出实质性的一步了。

埃里克上前,抓着西蒙娜的肩膀。

那一年他十三岁,西蒙娜二十岁,还没长开的丈夫站立也就和高挑的新婚妻子坐床上一般高。

他呼吸粗重,喉咙在因为猛吞唾沫而蠕动。

西蒙娜感到欣喜,因为埃里克对她肉体表现出的巨大渴望,正是情感尚在的明证。

她分开双腿,好让自己的小丈夫更加靠近。

只要激发情绪之后再辅以雪祀的法术调理……

少年的胯下,一根与体型形成鲜明反差,十五六厘米的粗壮玉茎充血勃起。

在两人距离如此之近的状态下,埃里克未有再往前靠,龟头便因勃起而触碰西蒙娜的腹肉,她的思绪也因此被这“年少有为”的大肉棒给打断。

随着埃里克因渴望而生的喘息,在她的小腹上微妙地蹭弄——那时的西蒙娜虽没有现在这般强健,但那精悍的腰腹上却能更清晰看见马甲线。

惊人的肉棒就这么斜抵在西蒙娜肚脐下方,那与卵袋相连的根部恰好与她饱满凸起的阴阜处于同一平面。

也就是说,当这根东西完全插进去后,也会在她的身体内达到这个位置。

念及此,西蒙娜的肉穴猛然一缩,再缓缓张开时已经漏出黏滑晶莹的爱液,就仿佛是为了即将发生的插入而做准备。

大开的双腿更是本能地一聚拢,却夹到了埃里克的腿侧,让他身体在与女体肌肤相触下一个激灵,把先走汁都抹在了西蒙娜的肚腹上。

这房事已如弦上箭,不如早发。

西蒙娜向后仰躺,凌乱的银发覆在脸上。

那时的她双眼尚且健全,无需过长的刘海来遮掩患处,因而那丝丝缕缕的秀发只是在这间以墙角壁炉为唯一光源的昏暗房中,为那张清丽的面庞增添妩媚。

她的双手举到耳侧,慵懒地放着,浑圆柔软的双乳在重力作用下摊平,一副柳腰上健美诱人的线条在平躺舒展状态下更加明显。

“来吧,埃里克……”西蒙娜面带浑然天成的媚态,双腿张得更开,埃里克的腿侧也就没有了软肉的包夹。

重新行动自如的同时,方才沾染的新妻体温也流失在空气里,得而又失的感觉催他上前,索取更多。

“姐姐……西蒙娜姐姐……呼啊……”埃里克呼吸粗重,语无伦次地唤着平日里对西蒙娜的称呼。

污染留下的后遗症让他的情欲就像是包裹在雾气中的火,存在,却不真切。

他努力想要抓住这种冲动,但能做到的只是温吞地向前移动。

埃里克的动作也是麻木的,甚至大腿都抵到西蒙娜胯间的软肉也不知止,还在徒劳地向前迈步。

但这一行为却又歪打正着地让那饱满的卵袋蹭弄西蒙娜下腹的白色阴毛——彼时的她还没有如今那般浓郁的耻毛,而是细腻柔顺的一撮。

这样的阴毛给埃里克的蛋蛋带来柔软舒适的摩擦感,却又在卵囊的皮肤要离开之际造成些许瘙痒。

这使得埃里克又不得不暂且压下把性器从西蒙娜胯腹间拿开的想法,而是把蛋蛋往她耻毛上重重地蹭蹭以止痒。

这一行为也让他的龟头在西蒙娜腹间摩擦,先走汁涂抹在腹部,又顺着马甲线流淌。

那条竖直的马甲线在连接耻毛处渐淡,这象征雄性欲望的汁液也便就在此分流,再没入细密的阴毛之中。

“嗯哈~现在要叫妻子哦。”面对进无可进,小鹿撞南墙一样下身紧紧抵在自己私部,上身伏下来直勾勾看着自己饱满胸脯的埃里克,西蒙娜试图平静地提醒他,两人现在的关系已经不同以往了。

但她并不清楚,为何自己的话语中不自觉地带上了些许喘息。

难道这就是情欲?

如此,也必须让埃里克也感受到这种情感才行——西蒙娜伸手捧住埃里克的脸,他抬头,越过高耸的乳峰,只能看见西蒙娜的半张脸,那情欲迷蒙的双眼所在的上半张脸。

也许是人类繁殖的本能动摇了笼罩真实情感的阴霾,他用性器摩擦西蒙娜肉体的动作更为黏腻,相比单纯地用力让皮肉厮磨,更像是在主动享受私密部位互相触碰所带来的燥热和酥痒。

“哦哦~西蒙娜,妻,妻子姐姐~”男根棒身和卵袋触碰细腻的女性肌肤所带来的,真实的快感和温暖催促埃里克继续进行下一步动作。

他的眼神已然变得和西蒙娜一样迷离,以至于他们彼此都看不见对方脸上诱人的潮红和秀色可餐的青涩。

他不舍地让肉棒离开温暖又富有弹性的马甲线,蛋蛋也脱离肥厚湿软的阴阜,只为让自己的阳具没入另一片更加舒适诱人的温暖。

紧张感在情欲之余苏醒,埃里克握着肉棒对准耻丘间开合的蜜穴,颤抖的手真努力校准龟头朝向,准备突入,不觉间手指的力道已经大到让棒身有了箍紧感。

“哪有这样叫!‘妻子’是密文书上正式的叫法,平时,嗯……都是叫‘老婆’的……就算‘老婆’也不能接‘姐姐’啊!不习惯的话,试着吧‘西蒙娜’和‘姐姐’,分开,吧~”西蒙娜嗔怪着埃里克,尽管平日里对他照护有加,但每到说教之时,总是严肃的。

只是此刻,在这初夜的床畔,西蒙娜的语气却越说越软腻。

直到语至末尾,那“分开”一词脱口而出之际,让她的发言和思绪都停滞一瞬,才惊觉自己已经将双腿打开到极限,屈膝至小腿与大腿平行,光着的脚掌踩住床单,将双腿张开的角度固定。

“西蒙娜哦哦……西蒙娜~是要,这样插进去吗——”埃里克的肉棒颤动着,不仅是因为被身体性奋的抖动所带动,也是勃起到胀痛后,肉棒本身的微动。

和小巧体型相比显得夸张的龟头已经顶在西蒙娜幽深的入口处,稚嫩的新晋丈夫口中含混不清地征求新妻的性交许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地挺动,试图将那根相比尚未开垦的秘部而言还过于巨大的男根顶入甬道之中。

他欲要发力,龟头传来的强烈挤压感又让他不敢过于用力,即使有黏滑爱液的润泽,一来二去也只是让龟头没入小半。

“嗯啊进来吧,嗯哼——啊哈……我,嗯,进来——哦!”没有再去怪罪埃里克未征得同意便先行试图插入的行为,只因结为夫妻一事本身便蕴含着互相忠诚的承诺,这自然也包括肉体方面的忠诚。

新婚当夜,自然是要床笫间互相结合的。

此时她不断口吐应允之词,也不过是酥痒空虚的下身不断传来渴望交合的讯号,让她在恍惚间求欢罢了。

只是未经人事的大猫尚且不知何谓情趣,无法用酥媚入骨的浪语催人行淫——她至今也没有学会。

促人速速交合,全凭那天生媚骨。

双腿张至最大,仍在本能的驱使之下,双脚撑床,圆臀微抬,将花穴在空中摇晃。

龟头半入的状态下,这一动作辅以爱液的润滑,加之埃里克轻轻发力的顶动,让龟头更多地没入阴户。

“嗯……西蒙娜,嘶……感觉,怎么样,哈啊——”埃里克单眼紧闭,另一只眼睛密切注视西蒙娜的表情。

分不清是贪看那遮住西蒙娜半脸的大奶,还是只为关注那双魅惑的金瞳。

他齿间挤出吃痛的气声,龟冠最大的一部分正在费力地缓缓顶入屄穴之中。

性器的紧密结合处,爱液都被挤到一旁,变成纯粹的肉与肉互相挤压、厮磨、扩张、拉扯。

这最大的一处肉结的前进伴随着痛楚、酸胀、好奇,埃里克呻吟着,前进的动作也慢下来几分。

“嗯哦——有点,舒服——啊噫!有点刺激,但是,哈啊,埃里克你还可以吗,嗯——!”同样的痛楚当然也作用在西蒙娜的身上,肉穴第一次被撑开到这等程度,以及甬道内部被一点点开垦的胀痛感从下体窜起,在全身游走,爱液不断地泌出,试图保护女性身上最为重要的部位。

西蒙娜的十指紧紧反手抓住床单,就连那遵循本能慢摇的腰肌,也在疼痛的作用下像是被冻结了般僵硬。

圆润的肥臀架在空中,臀肌紧绷,在那淫美白皙的软脂之下显出条条肌肉的轮廓来,展示着这副与恶劣环境搏斗了二十年的萨米人肉体该有的坚韧。

而这副坚韧性感的女体将要为尚且稚嫩的丈夫享用了——没错,尚且稚嫩——念及此,她暗自咬牙,努力压抑住“嘶”的气声,不让埃里克察觉到自己的疼痛。

同时更是鼓励他,助他帮助自己完成从少女到女人的转变。

至于埃里克从少年到男人的转变,以后慢慢帮他吧。

现在,先帮他走出那第一步。

“噢噢噢噢——西蒙娜,姐……西蒙娜老婆啊啊啊——我,我进来了咿——”因为肉棒的硕大,龟头最粗大部分进入处女穴的过程略显惨烈。

要不是西蒙娜忍受下体的疼痛,几乎挣扎着将一只原本抓着床单的手伸入胯间,以指触肉鲍,将屄穴再掰开些许,恐怕这个煎熬的过程还要再持续片刻。

埃里克的语气短暂地染上了哭腔,随后又强忍着恢复如常。

就算视线被挺拔的乳山遮去一半,看不见新妻紧紧抿着的嘴唇下牙关颤颤,也能从那双同样边缘挂着泪花的金色美眸中看出西蒙娜为了配合自己而做出的努力。

小小的埃里克决定从今往后真的像是她说的那样,学着成为一个大人,帮自己的妻子分担一些现在的自己还无法理解的东西。

心中笼罩着情感的迷雾却仿佛变得厚重些许,不容他期待,不容他展望。

只是那迷雾收缩时又像是做出了些微让步,保留了他对于情爱的渴望。

现在,是属于原始欲望的时间。

他双手扶住西蒙娜的膝盖,继续这属于雄性的征程。

“埃里克,埃里克等一下,嗯啊啊啊——有点,嗯咿咿咿——”对于埃里克来说,把龟头塞入屄穴就完成了初夜最困难的一环,剩下的部分只是将肉棒尽可能深地插入花径,拔出,再反复这个抽插的过程。

但于西蒙娜而言,最困难的部分才刚刚开始。

如果说龟头顶入的疼痛只是小碟,大菜还在那之后的落红时,那么埃里克借淫水的润滑一点点向内垦荒,将蜜穴肉壁渐次扩张的过程就是从小碟到大菜间接二连三端上来的小炒。

就算是做好准备要迎合埃里克,让他有个美好初体验的西蒙娜,也意识到自己的破处一刻可能会在愈演愈烈的疼痛中变得不那么美好了。

她身体扭动着,因为疼痛导致肌肉紧绷的僵硬四肢驱动半腾空的身躯做出机械性的前后挪移动作。

埃里克的肏入已经尽可能轻缓温柔,但那粗壮肉棒的尺寸实在不容小觑。

西蒙娜时而主动迎上,时而吃痛回缩,几番拉扯间那龟头已抵到了那层象征纯洁的肉膜之前。

“老婆,西蒙娜……哈啊,如果,痛的话——就可以到此——呜嗯——!”埃里克神智中没有被情欲所淹没的部分实在有限,只能支持他讲出这句破碎不堪的话语。

什么男人应当温柔对待女人之类的说辞,也只是在脑袋中一闪而过,甚至来不及被理性思维辨识。

尽可能展示出温柔一面的埃里克没能控制住肉体和脑海中情感洪流带来的冲动,一边说着不完整的关怀话语,一边在放松全身紧绷多时的的肌肉后感受那种肌酸逐渐消解的释放感,与此同时完成了蓄力。

他闷哼着向前一顶,脆弱的肉膜应声而破。

轻微的阻尼感消散之际,已经被适应的微痛重新变得强烈,也只是一瞬,那种收获新体验的畅快再度照亮内心的迷雾。

只是这次,那迷雾仿佛变得聪明起来,仅掀开了关乎情欲的那一角,其他将要漫出的情绪也被向着开口的方向归拢。

以至于喜悦和内心生出的,关于成为履行男人的责任——也都被整合成了向前突入,顶肏的渴望。

“嗯咿咿咿——哈,哈哦哦——嗯唔哦——!嗯嗯嗯啊啊——”西蒙娜在被破处的剧烈阵痛中一度大脑空白,埃里克还在继续向前深入,更内部的媚肉也被逐寸开发。

他的插入动作因为那些被处女膜堵住的爱液决堤释放,而有了进一步润滑,因此愈发流畅。

尤其是首次一插到底之后,再拔出,第二次的插入就较之前更加轻松。

接着便是逐渐加速的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而西蒙娜,在疼痛爆发的破处瞬间之后,虽然后续的开发和破处的剧痛仍在蔓延,但已经比不上那顶峰的痛感了。

反倒是肉穴深处的敏感点被龟头误打误撞地触碰,使得绵长的疼痛之中开始泛起阵阵快感。

就如同埃里克的情感突破了笼罩心灵的迷雾一般,那象征情爱的性快感也随着痛楚的渐渐退潮,以及肉棒一次次无规律地肏动敏感点而一点点浮出水面。

她那只掰开穴肉的手起初在痛感中紧紧抓住耻丘边缘的大腿根部软肉,而现在已经放下了那块被抓红了的肌肤,开始以两指贴着阴唇,用更加精细的动作让鲍穴打开,好使得性交的过程愈发流畅。

“老婆,老婆,噢噢噢噢——西蒙娜是姐姐,是老婆噫噢噢噢噢——”埃里克呼喊着对于妻子的称谓,下身的抽插所带来的不再仅仅是互相传递体温那种程度的肉体接触,而是让龟头泛起阵阵难以言说的快感。

初尝人事的他还不明白,那就是男女交合中才有的快感。

只是那内心中挥之不去的朦胧又在作祟,令这样的快感若即若离。

新妻肉穴的紧致已经被埃里克所适应,那还在疼痛与快感间摇摆的媚肉还没有做好准备履行雌穴天生被赋予的榨精使命。

因而想要获得更多的快感,只能由埃里克自己去加大力度抽插。

“嗯,嗯啊埃里克,那么心急……哦,哦啊——”听着埃里克反复唤自己为老婆,随后又在不清不楚的语言里喊自己的名字,思绪混乱间还不忘先前对他提的“不能把‘老婆’和‘姐姐’一起说”,爱怜之心便油然升起。

尽管痛感还在跟快感进行拉锯,身体无法跟随本能进入交配状态,初体验的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动作才算是配合性交,但原本僵硬的手脚肌肉已不知何时松弛。

就连那放在脸侧反抓床单的左手也放松开来,掌心向上,如同温顺的猫咪允许亲密接触时做出的肢体动作。

随着快感渐渐占据上风,而痛楚即将烟消云散,那之前宛如被冻结的腰腹既有着最靠近子宫的肌群,自然也最先响应性交的快感。

没有双腿发力配合,仅仅腰肌和腹肌的蠕动,在那装饰着健美马甲线的平坦腹部掀起阵阵轻缓的肉浪。

“我,我……好漂亮,姐姐,好美——嗯噢噢噢噢——”随着西蒙娜身体开始渐入佳境,原本只是静静耸立的乳峰,在埃里克眼中也开始波动起来。

慢摇的乳尖娇粉欲滴,他抬头伸舌想要吸吮,又差之毫厘无法触及。

从舌尖流下的涎水滴落在下乳与上腹过度处的心口,顺着蠕动的马甲线,融入他在西蒙娜腹部留下的,已在肌肤上晕开半干的先走汁。

壁炉的火光越过大半个房间已经不甚明亮,昏暗光线下又偏偏能够看到她变换的肌肉线条泛出水光,令他喉咙发干,努力吞咽唾沫。

身下更是升起一股燥热和痒麻来,唯有更加奋身挺动,才可消缓。

他一阵低吼,随后埋首将精力集中到下身,加速耕耘。

“嗯哦哦~埃里克啊啊~我,我舒服起来了嗯——舒服啊啊哦——”西蒙娜随埃里克更进一步的发力而发出阵阵浪叫,疼痛已经完全被快感所吞没,那在体内抽插的肉棒正把身体推至越发性奋的彼端。

自此西蒙娜已经不再能够被称为少女,从今往后最适合她的代称变成了“轻妇”。

埃里克卖力的肏动一次次胡乱地搅拌她的媚肉,在她自己都未曾触及到的私密深处探索。

不断漏出的先走汁和丰沛的淫液互相混合,形成了独属于两人的润滑液。

不同敏感点被顶到的感受对于西蒙娜来说都是新奇,疼痛不再作祟,舒爽便渐渐攀高。

一个缺乏性技的大屌少年,一个对自己肉体缺乏了解的新晋少妇,互相磨合着在每次抽插间改变身体的角度——用颤抖,用扭动,用情欲。

埃里克渐渐发觉当顶到西蒙娜某些部位时,她会叫得格外放荡,说出的词语也会变得破碎不堪,而与此同时反馈的肉穴紧缩感则分外销魂。

西蒙娜在那快感无规律的冲击之下,方才松开床单的左手再一次握紧,将那团可怜的皱巴布料捏得更加不成样子。

“鸡巴,好舒服啊啊——我也舒服起来了,之前都没有那么舒服嗯哦哦——是被西蒙娜姐……老婆喜欢了吗?我的表现,好吗喔噢噢好爽——!”埃里克的肏插越发熟练,他并不是有意识地去顶肏西蒙娜的敏感点,只是凭借本能,无师自通地追求强烈快感。

笼罩情感的朦胧雾气是那么讨厌,如果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越来越强,能否将其冲破呢?

到那时,必定能与姐姐更加尽情地……啊,更加尽情地行房!

他的肉棒在屄穴之中越来越频繁地命中敏感点的所在,肉穴无规律地挛缩也渐渐因为这有节奏的抽插越来越能够激发性快感,而变得有规律且更频繁地紧缩。

埃里克追求尽兴,于是言语间收回口中的舌头重新吐出来。

在这埋头肏穴的姿势之下,俯身下去,头顶奶肉,舔舐西蒙娜马甲线渐渐淡去的上腹部。

那里虽然只有少许轻微蠕动的腹部肌肉线条,但这片肌肤寻常时候都被下乳遮盖,以至于异常容易流汗。

暧昧的平缓肉浪配以咸香的淫汗,给舌尖以一种难言的美妙滋味。

再往下舔去,那浸润先走汁和香汗混合物的马甲线沟壑中充斥的情欲便从埃里克的舌尖攀升到大脑。

“要飞起来了,我要飞起来了噢噢噢噢——身体好轻好爽啊啊啊埃里克哦哦嗯——!哈啊哈啊哦哦——要飞了噫哦哦哦——”快感的堆积使得西蒙娜的身体飘飘欲仙,在保守的萨米,性交只是为了繁育后代,几乎不会有人会将其中美妙滋味与他人分享。

加之萨米人结婚通常很早,婚前自慰的现象鲜少发生。

因此西蒙娜并不知道这是高潮将至的感受,只能将身体和头脑几乎要失重的感受半惊半喜地随浪叫向唯一的聆听者埃里克宣告。

轻飘的高潮临界感使得西蒙娜双腿也开始胡乱发力,一对全力张开美腿,弯折成大小腿平行的模样,蹬着床单,配合半腾空的腰腹臀,轻扭慢摇。

埃里克那出于肌肉记忆的抽插在这微妙的变化之下,再也不能在准确的时间命中敏感点,甚至不知道能不能再顶到同一个敏感点。

因此传递给西蒙娜的快感再一次变得无序。

她的双脚脚趾也开始紧紧抓握住床单,并不是为了在快感冲撞神经间维持基本的感知能力,而是食髓知味的女体不再能够忍受断续的快感,又不知如何主动索求。

“老婆——姐姐哦哦哦哦哦——喔噢噢——好舒服,被西蒙娜吸进去了哦哦哦哦哦——!脑子要飞走了咿咿咿——舒服吗,西蒙娜哦哦舒服吗噢噢噢噢——”而对于埃里克来说,本已经被适应的肉壁夹紧节奏,随着快感刺激的随机重组,已经不再规律。

不再是肉棒肏插淫穴的占有,而是蜜屄诱引年下玉茎的骚动。

终究十三岁的少年,定力尚需磨炼,对于慢热的西蒙娜来说这断续快感是一种挑逗,对于迫不及待饱尝屄肉夹弄的埃里克来说,却是已开始被适应的快感突然打乱,新的淫糜律动升起——他不再能够把持得住,原本还能够做出舔舐动作的舌头无力地耷拉下来,随身体的抽插动作,晃荡着滑过蠕动的马甲线。

西蒙娜的身体却开始欲求不满地加大摇晃的程度,以至于那对硕大的乳峰也开始以远超之前的幅度晃荡,软腻的乳脂不时拍打埃里克头顶。

龟头开始传来越来越强烈的酥麻快感,使得他握住西蒙娜双膝的手紧紧扣住那白皙皮肤下坚硬的膝骨,以至于整个手臂都在抖动,却不曾停下顶肏的动作。

“嗯噢噢噢噢——好棒啊啊啊,好舒服,我也,也,嗯噫噫——舒服哦哦——也舒服啊啊啊——你好棒,棒嗯嗯嗯哦——”埃里克的顶肏越来越激烈,那相对于小小身躯来说极为粗大的肉棒在西蒙娜首次被开发的肉穴中反复抽插,唤醒肉壁淫褶间沉睡的敏感点,肏平蜿蜒的甬道。

极富可塑性的媚肉每每在肉棒抽出之后都会回复那蜿蜒而多褶的形状,等待下一次深插。

埃里克的理智早就飞到九霄云外,连魂灵也快在强烈的快感中迷失。

他的每一次抽出都会到蘑菇状龟冠卡在屄穴入口处才停止,而后全力挺送腰肢,顶着叠加的强烈快感,把肉棒送进花径里能触及的最深处。

西蒙娜起初还惦记着要关心埃里克的状态,看看他的恢复状况究竟如何,但此时却已经无法集中精力了。

奔着确认埃里克状态的最后努力是勉强将头抬起,这使得她腾空的腰腹处,腹肌更加紧绷,就连本能地轻摇也暂且停滞。

少了这等变数之后,埃里克同样力道同样速度的肏插对于西蒙娜来说就是实在的敏感点被反复触碰。

更要命的是,那屄肉的千沟万壑间仿佛有无数产生快感的神经元,正逐一被激活,以至于同样的抽插路径和力道,每次都能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

因此西蒙娜尽管调动全部残余的理智抬头看着埃里克,也只是摆了个注视的架势,眼中早已混乱一片,只有摇曳的肉色——那是她自己摇晃的双乳,和埃里克耸动的身躯。

“开心,我好开心啊啊啊啊——只想插,一直插噢噢噢噢——太爽了噫呀啊啊啊——应该,应该开心嗯哦——想开心,想一起开心哦哦哦哦哦——!”埃里克听到西蒙娜夹杂在甜美淫叫中的首肯,便不顾快感让全身已经如同触电一般颤抖,疯狂挺动腰肢。

他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不仅理智,就连笼罩真实情感与冲动的污染后遗症都仿佛消失不见。

他在快感的冲击之下脖颈不禁后仰,而在俯身肏穴的动作之下,这样身体变化使得他与西蒙娜面对面。

只是不论埃里克微微上翻的空洞双眼,还是西蒙娜涣散迷离的金瞳,都只能看见大团摇晃的白脂——丰腴双乳——映衬对方耸动的脑袋。

迷蒙的情欲雾化了这一眸对视,激烈的交合伴随湿腻的水声,逐渐把两人推上高潮的浪尖。

“啊啊啊啊——爽,爽痛噢噢噢噢痛啊啊啊啊——我,想开心,想出来——出,嗯喔噢噢——鸡鸡里,东西,出不来啊啊啊啊——喜欢你咿咿咿咿咿——喜欢西蒙娜姐姐啊啊啊啊啊——”埃里克的脖颈已经后仰到极限。

在被快感侵蚀到动作走形的埃里克歪打正着的一插正中G点后,西蒙娜感受到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的来临,原本前抬的脖颈登时别至后仰,脑袋重重敲在床板上,又被厚厚的床单缓冲,抓握床单的手,脚趾内抠的双足,光滑白皙的背脊,以及后脑勺——成了西蒙娜身体仅有的,与床面接触的部分。

这一下冲击并没有让清明回归她的大脑,反而晕乎乎的,分不清是高潮带来的过量快感导致眩晕,还是撞得太重。

只有明确的快感在驱逐理智,而她的肉体贪恋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埃里克马眼中漏出的许多先走汁在西蒙娜丰沛的淫水稀释下,只占从两人性器结合处倒喷而出的液体之一小部分。

那夹杂处女血血丝的染污积液,也有少许给肉体之间啪啪的撞击调音,使之更加湿腻。

由此溅出的滴滴水花也让二人胯间的床单在一滩逐渐晕开的黏稠水池之外,点缀着胡乱分布的液痕。

相比之下埃里克则处于一种不上不下的状态,精关已经因为高潮达到了极限,但过于年轻的肉棒显然还没有做好传宗接代的准备,睾丸在膨胀,输精管在胀痛,但本该射精的他一时间没有能够顺利排出精液。

仍然坚挺的肉棒主持着快感与疼痛的拉锯战,蒸发的理智和出笼的兽欲不允许他寻找以更大快感激发射精之外的路径。

“噫哦哦哦哦哦——把,把我,嗯啊啊——女人,弄成咿咿咿——成这样哦哦哦——就,就能,啊啊啊射出来吗哦哦哦哦哦——已经很舒服了,很舒服哦哦——射给我哦啊啊——”已然达到高潮得西蒙娜爽到双眼上翻,舌头也不知何时吐了出来,以至于叫床声中夹杂的词句变得更加含混不清,甚至不习惯在高潮中浪啼的她险些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头。

仅仅几个支点撑起的腾空腰臀在埃里克激烈的顶肏中不断摇晃,她双脚下的床单被抓得起皱,周边的布料也因此给拉扯过去,以至于腿间那汪爱液形成的池塘也被反复拉扯边界,如同那晃荡的双乳一般不时变形。

拨开阴唇的右手几乎麻木,无论将蜜户怎样打开,都改变不了屄穴之中满满的鼓胀感,自然也就无力缓解棒身与淫褶剧烈摩擦间产生的巨量快感。

高潮一旦攀上就因为给予性器的刺激而难有消退的迹象,那电流般的酥麻快感便不断侵蚀全身,让肌肉不听使唤地紧绷,颤动。

原本应该紧紧捏住床单的左手不知多少次松开手中的布料,又在临近处抓起新的一把布料。

“齁噢噢噢噢——西蒙娜啊啊啊啊哦——想把鸡鸡里的东西弄出来哦哦啊——弄在肉洞里面,弄进去哦哦哦——”埃里克低吼着,撑着西蒙娜两膝的双手陡然发力,让抽搐到扭曲的上半身直立起来,随后虚浮的双腿挣扎着运动,狼狈地爬上床来。

插在肉穴中的硬挺肉棒也在这意料之外的动作下大角度弯折,以至于连接小腹的根部都感到阵阵钝痛。

但龟头传来的强烈快感连理智都已经赶走,当然也能够稀释疼痛——何况这疼痛远比不上开苞那刻。

肉棒歪向西蒙娜敏感点较为稀疏的肉壁内侧,在他爬上床的过程中不再抽插,这无疑给了西蒙娜以喘息的机会。

虽然快感仍在身体里横冲直撞,高潮的感觉只是刚刚离开最高点,远远没有进入退潮的阶段。

但已经开始习惯小丈夫爆肏的骚穴一时间不再承受抽插,也让那紧抓的手指脚趾全都慢慢放松下来。

长期肌肉紧绷下积攒的疲劳也由此释放,随着西蒙娜张开的双腿伸直,脱力向两边摊开,腾空的腰臀也随之放下,后腰和淫臀进而接触到身下的大片凉爽——那大量淫水和少量先走汁以及处女血形成的粘液池在空气中失去了温度,此刻又被西蒙娜的肉体捂热回温。

“埃里克……哦哦……一会,一会再努力射哦啊~让我休,休息一会嗯~哦哦~”神智似乎是占据了失去的那部分体温的位置才回到她脑海中的,但那汪粘液池很快就被捂热,所以神智也就回来了那么一点。

她喘着粗气,试图通过呼入大量的氧气来让自己的头脑获得更多清明,但每次呼吸都无法做到完全是为了透气而运用呼吸道。

这副正在初体验之中的肉体也许天生超乎想象地淫乱,快感积累在体内已经达到了每次呼吸都会不自觉带上娇喘的程度。

大量的空气被浪费在了无意义的淫叫,以至于西蒙娜既没有得到有效的休息,也没有驱散多少体内的快感。

而埃里克则仍在努力地爬上床。

由于西蒙娜原本就是由坐在床边直接躺下的,就算大张双腿,也没有多少床面能够给埃里克爬上来。

于是他只能自己想办法——

“嗯咿——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哈~哦哦哦——别,别插啊啊啊——插的话会……会,哈哦哦——”伴随西蒙娜再一次突兀而尖锐的浪叫,又一股粘稠的混合汁液从两人性器的结合处漏出,顺着臀缝腿根与床单上大片湿痕汇流,埃里克找到了在床面上稳住身形的方法——既然那线条优美的腰臀已经不再腾空,便索性将手中一直作为握把的双膝当做推手。

小小的男孩反手握住新妻的腿弯,将她无力的大腿抬起,然后用尽全力向前推。

肉棒在这个过程中反复变换着角度,几乎在屄穴内部用龟头画出圆环,重重探触了那紧致的屄肉,剧烈的快感又将西蒙娜未退的高潮送上浪尖,淫糜酥软的求饶已是她能够凭借所剩无几的思考能力做到的极限。

而这个过程很快随着埃里克把她的大腿推得膝盖几乎碰到肩膀,而后整个身体匍匐在她的身上告终。

“嗯哦哦……哈……哈啊……嘶溜~”此时的埃里克正骑坐在西蒙娜的肥臀上,双脚勉强着床。

少年玉茎竖直插入在朝天的屄穴之中,从性爱开始其就从未拔出。

两人肚腹相贴,半熟少年与健美成女的马甲线借唾液和先走汁的混合物润滑,互相厮磨,淫汗挂满的双乳更是近在眼前。

显然变化姿势间的快感伴随钝痛,以及膣壁紧夹也让埃里克的身体和精神承受了巨大的负担。

他甚至无力收回吐出来晃荡的舌头,只能试图把拉丝的唾液吸回去,却阻止不了几滴晶莹落在面前樱粉的乳头上。

奶尖接触唾液让西蒙娜发出一阵娇哼,但埃里克徒感喉咙一紧,已经无力吞咽唾沫了。

此刻他只觉所有气力全都往下半身集中,脑袋昏沉,而欲望则在体内狂欢。

接下来,埃里克将以打桩机般的肏插,在这未竟的初夜与年长七岁的新妻痴缠。

“对,就这样,稍微……咕噫噫噫——别,轻,啊哦哦哦哦哦——要,要啊啊啊咿咿——!”短暂的平静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埃里克在调整完姿势之后,毫不停歇,直接双腿一松,腰部却直直挺着,借着体重,把肉棒向下以几乎垂直的角度猛然捣插进西蒙娜的蜜穴,让她在高潮余韵间商议中场休息的请求被粗暴地打断。

没有说出口的话语化作高亢尖锐的浪叫盘旋在小屋之中。

从此,这间充斥着先前情同姐弟而关系又如母子——的两人互相轻声关切的屋子,将会夜夜笙歌,充斥承欢的低吼和尖叫。

西蒙娜的脑袋极力后仰,但每每将要用后脑将上身撑起,埃里克肏插带来的冲击就让这一动作消溃于萌芽。

先前因为强烈高潮而重重撞在床板上的脑袋仍在隐痛,那吃痛的皮肉被她那不受控制痉挛发力的脖颈带得死死顶住床板——持续不断的隐痛正是此刻西蒙娜除去快感之外唯一能够感受到的东西。

“齁哦哦哦哦哦——!西蒙娜噢噢噢噢——!不够噫哦哦——不够——!”而埃里克则骑坐在她的肉臀上,不断甩动腰肢,把胯间那根肉棒不停歇地一次又一次猛烈肏入身下水花四溅的温柔乡。

对于寻求更大快感的他来说,就算被高潮的屄肉夹得仰头高潮,但这还不足以让他射精。

他尽己所能地加大力道冲击,小小的屁股通过一根肉棒与丰腴的屁股相连,相撞。

那弹性十足,脂肪下充满肌肉的淫臀都在肉体与肉体冲撞的啪啪声中弹跳变形,身下的西蒙娜已经完全失语。

在该浓情蜜意的时候含蓄,结果就是肉体互相碰撞之时极致的放纵。

他们的床板自被打造出来开始就没有承受过如此剧烈的运动,这样有些年头的老物件此时吱呀作响,那声音在两人的淫吼中微不足道。

可只有真的躺在或跪伏在这张床上,忘形于那痴缠,才能在零距离感受吱呀之声顺着皮肉和骨髓清晰地直达大脑,就如同那快感也是如此在两人身体里乱窜,让人如触电般抽搐失控却避无可避,双双高潮食髓知味后又不愿再避——声音,连脑后的痛觉都被淡化,澎湃的快感之中只剩下声音,是唯一的杂质。

“哦哦哦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哦——齁齁齁喔噢噢——飞了噢噢噢噢——尿——噫噫咿——忍,噢噢噢噢——不噫呃噢噢噢噢——齁哦吼哦哦唔噢噢噢噢——!咿咿咿咿咿——!”西蒙娜膣内的媚肉距离初次被开垦方才过去一小时不到,但那配合猛烈插入的肉棒张开,又在这根花了半个多小时记住形状的阳具即到底时自动挛缩——的本能动作,趋于娴熟。

每一次抽插,她的快感顶峰在于媚肉夹紧的一瞬,肉棒的温度直接打入体内,肉蘑菇般的龟头那坚硬触感一路拉出,激发无数敏感点上的神经元。

埃里克的快感顶峰则在于猛然插入之时,破开那半敞半闭的湿滑多褶屄肉,龟头上的触感渐次增强。

不同时机的快感顶峰让两人失语的媚叫此起彼伏,层层加码的肏插和肉穴紧缩让这对双双仰头高潮的姐弟夫妻深陷蚀骨的淫乐。

而顶峰又叠加着顶峰一步步将二人的精神推至绝顶,那一刻到来的前兆就好像二人同时突发耳鸣,周遭世界的声音褪去,就连顺着肉体直接传导的床板吱呀声亦然。

西蒙娜本用于掰开鲍穴的右手在大腿内侧留下数条通红的抓痕之后终于滑出去,却停不下本能地抓握动作,将床单不停揪成团又放开,而她左手早已将耳侧的床单抓破。

下腹突然传来的酸胀感愈演愈烈,有种熟悉而陌生的感觉涌上下体,似是尿意又不全然是。

那酸胀感裹挟着快感——又或许这两种感觉本为一体,她已无从分辨——大脑里则挤不出半点忍耐的意愿来,就连那喊着要尿的檀口,也只是将身体的所感诚实地混入浪叫之中罢了。

“一,一起——尿了哦哦哦哦哦哦——!”同时埃里克也达到了高潮的顶峰,笼罩内心的后遗症迷雾终究被人类最原始的渴望所穿透,他翻着白眼仰头嘶吼,有什么东西正从输尿管中欲要喷薄而出。

正在西蒙娜尿道里激射出清澈而滚烫的,被她误以为是尿的潮吹液时,埃里克的阳具也第一次完成了作为雄性的使命——他甚至那一次抽插都没有肏到底,就在强烈的射精快感之中脱力,就连动作也因为全身肌肉不自然的紧绷而都变得缓慢无比,整个身体难以沉下去,在本能对抗着重力。

以至于激射出来的精液代替肉棒,冲过屄中淫肉的缝隙,深入到了骚穴深处他没有开垦过的地方。

感受到雄性精液的子宫迫不及待地下降,方才还为处子的肉体急迫又真诚。

由此缩短的阴道也使得埃里克的龟头得以在强撑着的肉体终于耗尽力气,脱力扑倒之时接触到那不断吮吸精液的贪婪宫口。

“齁喔噢噢……哈,哈啊啊啊……不,不行了哦哦呼……腿合不拢了噢噢……”西蒙娜大张双腿保持着屄穴朝天的姿势瘫在床上,紧抓床单的双手也已经失去力气,上身更是如同烂泥一般动弹不得,全身剩余的力气全都集中在维持双腿大张的姿势。

她的眼中已经看不见一点瞳孔,歪吐的淫舌还挂着拉丝的唾液,一股股清澈的香涎顺着这根晶莹的丝线淌到床单上,打湿布料,也维持细线不断——就如同她爱液流淌不止的下身一样,仿佛都成了坏掉的水龙头。

胡乱扑倒在她身上的埃里克也同样是一脸崩坏,他的双手仍旧是搭着西蒙娜的两边腿弯,但透支的体力已经不足以支持他分开新妻的双腿——那是雌性的本能在促使她如此做,大张阴户,直到那根仍在跳动着射精的年轻肉棒熄火。

后来怎么样了呢?

记忆非常模糊,大概是两人在激烈交合后的疲惫中不知何时睡着了。

只有一件事情西蒙娜记得很清楚,就是那对摇晃的双乳在埃里克面前长时间的弹跳甩动大抵是没有白费,意识朦胧间,一侧乳头被湿热的小嘴吮吸所带来的丝丝快感一直延续到意识消失。

“哦哦——奶头,对,吸我的奶头哦哦哦——”在宿舍床上自慰的西蒙娜已经开始捏住自己的一边乳头,如果不是另一只手要不断刺激阴蒂,她恐怕会双手各一边,刺激这对如今已经长到一手完全握不住的巨硕淫脂上——那两颗硬挺的深红色敏感乳头。

西蒙娜咬住下唇,努力想象乳头被人吸吮的感觉,但记忆太遥远,手指的掐玩又不够还原。

于是她翻了个身,半个身子都荡出床面之外,有力而丰腴的大腿却死死扣住床单,没有让身体滚落下床。

此时的淫熟大猫正骑跨在床边,裸露的秘裂卡在那条直角棱线上,腰腹巧妙发力,阴蒂抵上硬角,开始如同毛虫一般蠕动自慰起来。

由此解放了的双手则一边一个分别用力捏住两个乳头,把充血勃起的肉豆捏得不断变形。

“奶头,啊啊啊哦——要,要咬——咬了才,才爽哈哦哦哦——唔啾~嗯唔唔唔——”渐渐地,这样的自慰动作也不能让她满足。

下体摩擦床角带来的快感不断攀升,却在临门一脚处达到了瓶颈。

于是西蒙娜揪扯着自己的乳头,牵引拉长那对巨乳,直到把自己的奶头拉到嘴边,随后对想象中不存在于身边的“对象”出言勾引,再自己扮演那好色的男子,啮上自己的乳头。

吮吸与轻咬此起彼伏,先前掐玩乳头的双手也捏住乳晕处不断挤压。

下体摩擦床角的频率快如打颤,又或者她就是因快感而打颤。

嘴里塞着乳头的她无法正常发声,浪叫被锁在喉间,高潮的快感从乳头和阴蒂而起,无法通过淫啼释放,便在体内回荡。

床单的边缘洇出大片淫糜的水渍,漏到床板外的爱液则顺着荡在外面的那条大腿流淌。

在吸奶和床角自慰双重快感带来的高潮之中,西蒙娜大脑里又渲染出另一场与埃里克之间的房事以作配菜。

“坐好,埃里克。如果冷的话就说,除此之外的话,等我原谅你之后再讲,好吗?”一样的小屋,还是那张床铺,壁炉的火光摇曳依旧。

床上靠墙的那侧,埃里克背靠墙壁,赤身躺坐在床上。

厚实的冬被垫在他身后,温暖的棉被边缘从头顶和身边耷拉下来,把埃里克小小的身体包裹在中间,就像是青灰色蚌壳的缝隙里露出白色的贝肉。

而正欲取食这块“鲜贝”的,正是同样赤身裸体的西蒙娜。

她跪坐着面对埃里克,用健美饱满双腿夹住他大腿两侧,圆润的翘臀半压在被称为丈夫的小男孩大腿上,弹性十足的轻妇臀肉和还未完全长成的少年腿肉互相贴合。

“我……会听话,让姐姐,不对,老婆消气的!”交换彼此体温的暧昧氛围里,埃里克喘息间哈出的热气全都吐在面前那两团垂落的凝白乳脂上。

少年略显消瘦的身体微微颤抖,是为西蒙娜口中的需要原谅的“错事”忧心,更是为眼前活色生香的场景而挑逗。

两点樱粉的乳头近在眼前,妻子的体香缭绕鼻尖,肉棒悄然勃起,精神无比。

身体轻微的颤抖也让原本就贴近他下腹的西蒙娜阴阜连带耻毛一起,给肉棒敏感的里侧带来淫糜阴肉与细密软毛那若即若离的抚弄。

潮红就此爬上埃里克的脸颊,婚后许多酣畅淋漓的性爱回忆让他开始不安分地挺动腰肢主动追求妻子阴部的摩擦,只是动作微妙,唯恐惹得还没有消气的西蒙娜再添不悦。

“听话,我的埃里克,我的,埃里克——你只要好好听话,呼……我们就像外面人说的那样,哈哦……不论什么事情……一起睡一觉都能够原谅。”但整副臀腿全都与埃里克亲密接触的西蒙娜如何能不为他的异动而有所反应呢?

好在二人之间可算融洽,埃里克担心的事情并不会变为现实。

她只是佯装没有发现,双手撑着埃里克头顶上方的墙壁,让丰满的胸脯毫无保留地展露在小小的丈夫面前,或者说是用双乳遮挡他全部的视线。

西蒙娜满足地俯视身前在欲望和愧悔间自我拉扯的埃里克,她看不见埃里克张脸上究竟是什么表情,却能够确信那一定是能够让她感到满足的美味神态——依赖和顺从。

这意味着经过一段时间的夫妻生活,埃里克的污染后遗症已经开始有明显好转,感情逐渐变得丰富。

只是情况好转也同样带来好奇心的苏醒,这正是埃里克今天犯下的“错误”——主动要求加入战士的行列,去部族的村庄附近参与巡猎。

西蒙娜不许他去,在埃里克印象中,这是第一次见她发那样大的火。

好在西蒙娜早先还在那些前来萨米做科考的外国人那边听到俗话,叫做“床头吵架床尾和”,才有了现在这颇具欺凌意味的性爱前戏。

“呜……好的,我都会答应的哈啊……”埃里克在燥热中匆匆答应,声音从西蒙娜深邃的乳沟间传来,就像是慌不择路的循兽逃避追捕一般顺着西蒙娜给出的路飞奔。

情爱的躁动开始升腾,西蒙娜哈出的热气,埃里克面前悬垂的双乳在她的吐息下泛起微潮,跨坐在埃里克身上的西蒙娜股间分泌出不可忽略的粘稠爱液——这些都在促使床上的两人向着情欲的那侧倾倒。

就算仍在嗔怪埃里克,但西蒙娜的肉体却一刻比一刻烘热,这股淫糜的暖流集中在小腹,她仿佛能够听见饥渴难耐的子宫在体内啵啾啵啾收缩,催她求偶,催她交配。

她摇晃脑袋把这不知廉耻的幻觉赶出脑海,火光中潮红的脸孔却分明表示赶出幻想后的大脑只剩下了欲望。

好在此刻小小的埃里克披裹被子靠墙躺坐而西蒙娜跨坐在他身上,温暖的冬被和雪白丰腴的肉体把少年完全包裹在其中——这样的姿势下西蒙娜高挑丰腴的肉体为她创造了一项特权,那就是可以俯瞰埃里克的一举一动,而自己脸上眯眼舔舌的痴媚神态则在凝白大奶的障目下完全不会被埃里克发觉。

“嗯哦~嗯?错在哪了?哈~快说呀嗯~胸唔嗯~嗯啊~哈哦……”她在小老公仓皇认错的道路上用语言设下些许障碍,语气中暧昧的媚声出卖了西蒙娜此刻正欲求不满的事实,但她依旧坚定地认为自己没有穿帮。

以至于不由自主地晃动双乳,将上身进一步朝埃里克方向压迫而去,让自己淫硕的乳脂直接糊在埃里克脸上,感受那少年小小的挺拔鼻尖在乳肉间奋力寻找那条深邃的沟壑——从中呼吸经过了微微汗湿的乳沟和下乳沿一路过滤,充斥成年女性体香的浑浊空气——都被认为是一种对于认错态度不好的孩子的惩戒。

埃里克埋首在双乳之中,耳侧的发丝在乳晕和乳头间搔痒,原本只是初步充血的樱粉奶头硬挺起来,颜色也逐渐转为玫红色。

细密的瘙痒伴随乳头这一性感带被挑逗时特有的酥麻让西蒙娜不禁连续发出数声短促的淫哼。

尽管每次都很快被收住,但婉转妩媚的尾音实实在在地透露出蚀骨的诱惑——也只有在情欲和担忧中被折磨到神志不清的埃里克才会被这漏洞百出的佯怒所慑了。

“唔嗯——姆哦哦——哼啊!不,不唔姆姆~不乱跑,听话哦唔——”埃里克在乳肉间艰难地发言,西蒙娜微妙地扭动上身给他认错的过程添加了诸多额外麻烦。

出身萨米的她在性爱方面显得极为淳朴,当然是不知道该如何安全地进行“洗面奶”这一行为。

因此西蒙娜这对大胸随她上身扭摇在埃里克脸上碾动的过程实打实地给她还未成年的小丈夫造成了窒息。

埃里克不得不伸手握住西蒙娜的双乳,彼时的她虽然没有如今这样淫肥的乳球,但发育良好的一对乳房也不是那时候年方十三的埃里克可以用小手握住的。

纤细的五指嵌入丰腴的乳肉,努力将这可怕的温柔乡推开,争取哪怕多吸一口乳肉间雌香四溢的空气。

埃里克直接跳过陈述错误阶段,快进到了关于今后该如何做的保证阶段。

两人的动作在这时候开始变得激烈起来,不再是先前那样温吞的肢体接触。

埃里克挣扎着揉奶,而西蒙娜则在双乳受到的性刺激之下,不满地摇动腰肢——只有屄穴被性器插入才能叫做真正的性交。

肥臀肉鲍借着早已泛滥流出,沾湿埃里克肌肤的黏滑骚液在他两条比西蒙娜大臂粗不了多少的大腿上滑动。

在这放荡的淫猫求偶动作中,挺立到青筋暴起的肉棒不时顶到西蒙娜肚脐下方,提醒她这根人小鬼大的肉棒每次都能够插到的位置。

仅仅是意识到这一点,她的肉穴深处就涌起一股热流,就仿佛激流的情欲化作实体释放,大股阴精从花径深处溢出,漏到埃里克大腿上,又顺着腿缝打湿他身下的厚冬被。

“嗯哦哦哦——哈啊,这样的话,就,原谅你一半哦呼……哈啊,剩下的一,一半哦嗯嗯嗯——!”这阵凭空产生的快感正是两人婚后夜夜交合而在体内烙下的惯性,她再无法压抑性交的渴望,抬起硕臀,让勃起的阴蒂一路顺着埃里克的棒身滑到龟头处,连插入前的短暂快感也见缝插针地贪婪索取。

随后挺腰送胯,尽管第一次女上位,但埃里克这根肉棒早在初夜时就已经深深刻在西蒙娜脑海中。

它的尺寸,它的形状,既然已经了如指掌,那么即使初尝骑乘,也能在不用双眼校准的情况下熟练地将屄穴对准埃里克的龟头,再沉身下坐。

“鸡鸡进去了哦哦哦——!唔姆——老婆的洞嗯哈……怎么,怎么一开始就唔唔,跟插了好久一样紧啊啊啊姆——痛痛痛,我错了啊哈姆姆呜——”西蒙娜翕动的淫穴在触碰埃里克龟头的时候便性奋地张开,迎接这根熟悉的肉棒进入。

起初的下坐很吃力,但龟头传递给阴部的,被打上“丈夫”烙印的体温和触感使得她只要稍微往下沉一点身子,屄穴就被迅速扩张打开。

本就敏感的肉体在这一刺激下提前进入了交合模式,贝肉开始假定肉棒已经全然插入,从而销魂地挛缩,以至于充血的阴唇紧紧吸吮住龟头。

馒头屄和穴内淫肉跟着开合蠕动,带动那阴唇伸缩亲吻龟头,就仿佛技艺熟练的淫妇在给少年的大屌做口交。

激起埃里克阵阵雄兽般的低吼。

阻挡呼吸的硕大乳球让埃里克语言不清,轻微施虐的快感和屄肉被男根顶磨的触觉反馈给西蒙娜强烈的快感。

她的腰腹当即紧绷起来,健美的马甲线在平坦的腹部和蜂腰间陡然显现,如同凝固的波浪,展示女性肉体之美。

也许是埃里克的认错表现激起西蒙娜隐藏的癖好——她确实是有控制欲的,仅仅是龟头顶入一半造成的快感就几乎让她达到高潮。

“嗯哈,嗯哈啊啊啊啊哈哦哦~哈啊哦哦哦~呼唔——给我用,鸡鸡道歉嗯噫噫噫——”勉强在混乱的快感中抓住一丝清明,越是刚开始性交就几近高潮,就越是让她期待骑乘做爱究竟能达到怎样的快感巅峰。

用力到隐隐显出六块腹肌的腹部逐渐舒缓,鼓起的肌肉线条重新融成马甲线,腰间暴起的肌肉横纹也渐渐与蠕动的马甲线合作一处。

短暂的放松只够一两次狼狈的喘息,但半翻双目,不断舔舐丰唇到涎水流下也不自觉——的西蒙娜已经等不及了。

借着腰腹的肌肉逐渐放松下来,她的上身也不再保持弓背的姿势,而是逐渐挺直,与埃里克硬挺的肉棒成一直线,准备用自己的屄穴将整根肉棒全部装入。

万事俱备,就连身下小小丈夫因为肉棒被她肉体重压而无法插入导致的疼痛不断发出呼喊,都仿佛是在向她发出攀登快感新高峰的邀请。

西蒙娜双腿一个脱力,整副肉体就失去支撑,任由重力将其拉扯着坠向丈夫的肉体。

那根还未成年却足够坚挺的肉棒也在这巨力之下突破了紧夹的外阴,龟头最膨大处即刻猛然突入淫猫的骚穴!

这势大力沉的一记插入本该让肉棒直接肏至最深处,馒头肥鲍和淫美臀肉也应当重重落在埃里克的胯腹发出“啪”的一声闷响,然而——

“齁噫噫噫哦哦——哦齁,齁哈,哈哦哦哦嗯……呼嗯,呼……唔嗯嗯——噢噢噢噢咿咿呃呃——!”西蒙娜从胸腔中猛然冲出的浪叫被胡乱的吸气和窒息撕扯得七零八落,那沉落的淫臀就像是在轨道上急刹的火车,飞溅的爱液和破碎的淫吼就是紧急制动时迸出的火星和噪音。

突如其来的急停让她的肉体绷得笔直,腹肌尽显,就连那两条丰腴的大腿也露出薄薄体脂下野性的肌肉线条。

之前还在俯瞰埃里克窘态并以此获取快感的美丽头颅此时在极力后仰的脖颈带动下高高抬起,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被房间里摇曳的壁炉火光映成璀璨的钻石。

打颤的两排贝齿深浅不一地咬着歪吐的淫舌,蜜枣般大小的龟头狂暴突入已达到高潮边缘的屄穴入口——也只有龟头部分插入了炽热的骚穴——将压抑的快感瞬间引爆。

这毫无预兆的刺激触动身体的应激保护机制,为了防止这副淫荡敏感的肉体被年轻七岁的大屌一下就肏得神志不清,原本不可阻挡的沉身坐屌就此急停。

而不完整的快感洪流依旧在西蒙娜体内回荡,股间挛缩的肥美鲍肉成为了整副僵直肉体上唯一活络的部分。

“疼噢噢噢噢爽啊啊——爽,动不了了哦哦哦——姐姐,姐姐动啊,动啊啊啊啊——”那快速有力开合的阴唇鲍肉把高潮中所有销魂的绞榨全部施予在男性生殖器最为敏感的龟头之上。

要命的是埃里克只有龟头部分插了进去,所以没有其他任何部位能够分担这种快感。

暴烈的刺激让他的尿道收缩释放,显然已经是在做射精的动作。

但更下方掌管生命精华的卵袋显然还没有接受这一事实,反应颇为迟钝地只是开始缓缓缩起,为之后的射精做从长计议的准备。

集中在龟头的快感仍在不断叠加,西蒙娜的巨乳上,湿热柔软的触感传来,是埃里克已经不受控制吐出的小舌搭上面前的乳肉。

已经达到高潮的身体和上下反馈脱节的性器迫使埃里克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迎接一次绝顶的快感,混乱淫糜的刺激席卷神经,整个身体都不再听使唤,只能无意识地进行一些简单动作。

好在淫猫绷直身体后那对诱人的奶香肥肉虽然仍在眼前,但已经不再阻碍呼吸了,这使得埃里克至少不会被缺氧这最后一根稻草压得当场昏迷。

为了熬过那快感对神经末梢的轰炸,埃里克就像大部分人一样遵循本能收起舌头做出咬紧牙关的动作,但性交中燃烧的欲火又让他把脸往西蒙娜的大奶处凑近些许,以至于上下两排牙一咬合,便啮住了西蒙娜右乳乳头。

而他那从西蒙娜压上来开始就没有离开过她左乳的右手则加大了反复抓握的力度,以分散高潮却射不出精带来的疯狂快感。

“哦咿咿咿咿——胸,哦哦哦唔唔哦——胸好舒服噢噢噢噢——”埃里克的右手漫无目的地胡乱抓挠,就只是将那手中握不全的乳球当做海绵来捏,以帮助燃烧的神经末梢熬过这淫刑般的绝顶。

丝毫没有注意到颤抖的食指将指甲都嵌进充血至深红色的发硬乳晕,并在反反复复的一握一放间,不断扣挠那在上半身敏感度仅次于乳尖的性感带。

埃里克的神智再被快感侵蚀,也能够认出口中的东西是妻子敏感又脆弱的乳头。

因此他的牙齿啮咬力度始终在用力和放松之间颤颤巍巍地维持着微妙的平衡,反馈到西蒙娜身上则是右边奶头被一下一下咬着,唇齿间的湿热将刺痛和快感混合在一起,形成仿佛给身体注入春药一般的燃烧欲火。

高潮的快感仍从下腹不断顺着脊柱窜上来,与乳头处传来的痛麻相遇就好似天雷撞地火,登时在高潮之上又绽放了一次新的高潮。

不管是被啮咬的右乳乳头还是被埃里克用短短指甲扣挠的左乳乳头,都前所未有地更进一步硬挺充血,连带其上交感神经一并活跃更甚。

埃里克先前全凭本能把握牙齿啮咬的力度,力保不咬伤妻子的乳头,但二次胀大的勃起奶尖却让同样咬合程度的双齿间承受了更大的挤压。

深深的牙痕出现在深红色的肉凸上,另一侧的左乳乳尖也在埃里克那发力到酸痛的手指搓捻扣挠下爆发出同样强烈的快感。

奶头和屄穴同时高潮使得西蒙娜健美的淫腰左右扭动,一对软腻的硕大乳肉被带动着摇晃,却只是让奶头遭受平行方向来回拉扯的力道,在幼小丈夫指尖和齿间迸发出更多的快感。

轻度的受虐引动这副野性肉体中秘而不发的癖好,就连同那被过度玩弄的乳——所传递出来的痛觉,也化作了快感汇入绝顶的洪流。

西蒙娜竭尽全力让自己后仰的脑袋回归正位,不然的话可就是名副其实的一肏就翻了。

而她内心深处又一样隐秘的癖好促使她无比渴望坐在硬挺粗壮的肉棒上摇晃腰肢,如饿兽般用蜜穴吞吐男根——猫也是吃肉的。

只是抑制脖颈后仰的动作实在有些用力过猛,以至于她的头“咚”一声重重撞在面前的木墙上,扶着墙壁的双手也是十指内屈,一如正将指甲抠入她左乳头的埃里克,只是力道要大许多,可怜的木墙上都留下抓痕。

“进去,进去了噢噢噢噢噫噫——!鸡鸡,要被喔噢噢老婆吃掉,吃掉了哦哦哦哦哦——!”如此异动之下,西蒙娜左右摇晃的身体使得卡在一半,被极力挛缩的屄肉紧紧夹住的肉棒在甬道内借助爱液的润滑刮蹭淫褶,引得埃里克发出一阵惨绝的叫床,口中的乳头也滑落出来。

而这不同于第一次冲击带来的快感刺激,在高潮的激流中宛如一股有力渗透的清流,绷紧的大腿肌肉变得柔滑,在丝毫没有脱力迹象的前提下变得活络,忠实传达西蒙娜本人的躁动,开始配合腰肢的扭摇而运动起来。

那副紧实的宽臀逐渐下沉,介于柔滑与僵硬之间的腿肌笨拙地晃动,试图给肉棒一个更加适于插入的角度,但全方位包裹的淫肉涉水泄不通,就连分泌出来的爱液也是淤积在内部不得流出。

不论什么样的角度都必须在龟头和淫肉的紧密接触中,彼此重重划过对方成串的敏感点,才能一点点进入。

淫穴缓缓吞下肉茎,厮磨愈加激烈,每进入一分,内部蓄满的粘稠爱液便从性器的结合处被挤出相应的量,为肉棒腾出空间。

“哦哦哦深一点嗯啊啊啊——你不是想要,哦噫噫——要我嘛哦嗯嗯嗯哈~要我,多,多要我哦哦哦哦哦——”肉棒一点点顶入屄穴深处,西蒙娜的浪叫渐渐高亢。

在长时间的高烈度连续绝顶之中,突然抽离了被啮咬乳头的刺激。

使得她似乎是从失语的冲击中缓过来些许,口中发出的声音更多是能够被称之为“语言”的淫词浪语,只不过仍旧破碎而意义不明,足证她依然在快感中狂乱。

因撞击了木墙而疼痛的额头死死抵在那块与之“亲密接触”的墙壁上,性快感的浪潮让脖颈不安分地颤抖,也带动这块作痛的皮肉摩擦在木板之上。

粗糙的木质触感之余,还有丝丝缕缕不规则的发丝时而在额间掠过,时而垫在肌肤与木板之间形成奇妙类似纱布的质感——她柔顺的银白长发在这仅仅一插的痴狂性爱序曲中已然变得披散杂乱。

就在西蒙娜即将凭自己本能的扭动和渐渐恢复活络的肌肉完成屄穴夹着肉棒一坐到底的过程时,埃里克那因为齿舌与西蒙娜右乳亲密接触,而无处安放的小小左手在龟头传来的疯狂快感刺激下同样在乱抓。

从床单,到结实紧绷无法捏住的腿肌,再到宽臀上方以诱人魅惑曲线陡然缩小的淫浪蜂腰——就在那腰臀相接部分,跪坐的姿势使得西蒙娜腰臀弧线更为夸张,形成一处肉台——那只手在此找到了安放的位置,将屈体后堆积出的薄薄腰部肉褶和细腻淫软的臀肉一同捏在手中。

龟头反馈的快感早就超越高潮的阈值,却又太过激烈以至于让尚未长成的埃里克生殖器控制神经错乱,他渴望射精又难以承受更加强烈的快感,被高挑丰腴的妻子用肉体欺压在床边的他偏偏动弹不得——此刻能够做出的全部回避动作,也只有把身体的重心从下腹处转移出去,而那重心此刻唯有落在那只搭在西蒙娜连接淫腰的臀台处。

于是最后一小段最关键的距离,就在埃里克的“帮助”之下,让西蒙娜的淫臀加速落下,不起眼的变速却令龟头猛然顶到那花穴被开垦过的最深处。

这正是性器达到完全结合的讯号,就算理智下线缺席了甜言蜜语,身子也如同被按下某种开关一般,两人对彼此肉体的渴求由此上升了一个高度,淫爱的正戏在此时方才开始。

“西蒙娜,老婆哦哦——嗯哦——老,老婆——噫噢噢噢齁——姆唔唔哦哦哦——香,好甜嗯姆姆——齁哦哦哦喔——”埃里克大声叫床,但声音断续不接。

只因在面前的一对硕乳实在过于诱人,让他一个劲地往里凑,往里钻。

手中是跳动的臀肌,脸上摩擦着柔软的乳脂。

肥圆的雌肉给予他感官上的刺激,但一个富有弹性一个绵密细软——不同的感受加重了渴望,全都想要享用,全都贪图,埃里克小小的左手发力,五指都嵌入丰腴的臀肉之中。

而那脑袋在乳间凑探,不时被白脂堵住嘴巴,这才让他的叫床声总被中断。

他张嘴试图啮住乳头,终究是没有长大的男孩子,含住奶头的渴望也比成年男性更强一些。

齿舌蹭过大团乳肉,情欲扼住思维,一片混沌中硬挺的乳头贴着埃里克脸颊滑动却总咬之不及。

至于那汗湿的肌肤上,微咸的香汗已经被他识别成美味的琼浆。

“对齁喔噢噢——多,多要我啊啊啊哦哦——我想要嗯啊啊——想要你,要你要我哦哦——飞起来了飞起来了噫咿咿咿——插呀咿咿咿——”西蒙娜脑袋顶着木墙,在快感中左右摩擦,粗粝的触感不及下体歇斯底里的快感更能冲击神经。

那淫腰在本能的狂烈扭动之下快速而力道十足地摇动,丰臀碾过埃里克平坦的小腹,肉棒在屄穴中激荡。

硬挺的奶头刮擦在小丈夫脸上,酥麻的快感不绝。

他拼命追着乳头一次次徒劳地重复张嘴再咬牙,但因性高潮和缺氧双重因素造成的神志不清,反应始终慢上半拍。

以至于明明感受到那存在感极为明显的硬奶头蹭过脸颊,待转头咬过去时,只有充血到极致,汗湿滑腻,表面呈现出微小肉粒的乳晕滑过齿畔。

他只能在手上发力,按住淫臀的左手,抠挠另一边乳晕的右手——一起发力。

“奶,奶头唔姆姆——要,姆哦哦——呵哈,哦唔唔——!”埃里克的呼吸越发短促急躁,只感到天旋地转,那点深红的肉樱桃明明就在脸上到处游移挑逗,却渐渐连方位都分辨不出来了。

他晃动脑袋盲目地寻找,啮咬,口中含混不清地呼喊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东西。

左手死死按住西蒙娜的腰臀,就算被那躁动的榨精大臀碾肏得几近神智断线也毫不在乎。

至于右手在西蒙娜左乳晕上留下更多更深的指甲印,则更多地是给予她的,催促交合的刺激信号——她开始试图起坐骚臀,埃里克的小手难以按压住着突然如雌兽般暴起的淫妻,方一起坐,两人的身体就开始剧烈地因快感而颤动。

埃里克腰肢抽搐,却分不清是自己在交合本能下挺腰,还是仅仅被快感的电流激得不受控制。

而西蒙娜也只是起坐了一下便戛然而止,虽不比第一下一坐到底的刺激来得强烈,但这样的快感还是令高潮不止的她感受到难于承受的,酥麻与轻浮交织的极乐。

淫颤的肉体使得上身双乳摇晃,硕大的白脂拍打脸庞,更是令欲要寻找乳头的埃里克如入迷魂之阵——他确已销魂痴乱。

“唔嗯喔噢噢——抱住我,我的,我的——嗯咿咿咿——腰哦哦哦——要飞了,飞起来了噢噢噢——抓,抱,紧我别放啊啊啊——又哦哦哦哦哦——来啊啊啊噫——”西蒙娜今夜经历的高潮就像往常每晚行房一般数之不尽,就算在一瞬间的强烈刺激之下暂时丧失行动能力,也能够很快适应了。

很快西蒙娜的起坐动作开始恢复,“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甚至动作还在循序渐进地慢慢加快。

至于埃里克,小手按压西蒙娜屁股的动作时断时续毫无规律,但那必然是在西蒙娜沉下大臀尽享肏入快感后颤颤巍巍地起臀到顶,整根肉棒只有龟头锚入骚穴之时——这也正是埃里克从快感冲击中稍微回神,能够恢复对身体控制的空档。

这份短暂的清明被用作追求下一次混沌的极乐,使得西蒙娜每每趋于平缓的浪叫总在此时因小手按压而加速的圆臀下砸中,重新陡然变得高亢。

“姆唔唔唔——呜嗯咿啊啊啊啊啊嗯呃——!哈哦,姆咿咿——!”痴乱的性交使得两人的身影在火光的照耀下,于木墙上狂舞。

埃里克的肉体和神经都已经达到了极限,缺氧和寻乳头不得的委屈混杂在烧蚀大脑的性快感之中,让他眼角不断挤出大颗大颗的泪珠。

失灵的射精功能也终于在蚀骨销魂的绞榨中有了复苏迹象,先走汁开始混入丰沛横溢的淫水之中,就仿佛给一条清江注入浊流。

交融的体温,少许的出液量,都无法瞒过那以婚约绑定肉体的淫乱屄壁。

察觉到给予子种的前兆,穴肉一经夹紧便不愿再松开,原本剧烈挛缩开合的运动方式也升级为了螺旋厮磨。

相应地,那起坐的动作不再利索,而是一种介于快速厮磨摇动和上下肏动的,难以在神志清醒状态下复现的高效榨精动作。

“嗯啊,怎么还,不,不给我喔噢噢——啊啊啊给我呀咿咿咿——给我给我,射进来哦哦哦哦哦——是不,不喜欢,吗啊啊啊咿咿咿咿呃齁——齁哦齁啊,哈啊哈啊哈啊,嗯咿咿咿咿——!”西蒙娜深陷连续性高潮带来的狂乱之中,一边还动用全身力气把脑袋顶在面前的木墙上,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体已经有了异动,只知快感水涨船高。

不再大幅度摇动起落的肉体使得龟头顶肏到的位置也相对变得固定,而变化了绞榨方式的淫肉加重了高潮的累积速度。

一次前所未有的强烈绝顶毫无征兆地爆发,痴乱激昂的淫叫带着颤音回荡在室内,与摇晃的篝火相得益彰。

原来那被集中顶肏的位置正是G点的所在,紧绷已久的肩颈肌肉再也无法压住脑袋后仰的趋势,随着一下异样的剧颤,西蒙娜的上身陡然后仰。

撞出红印的额头,翻白的双目,涎水横流的檀口,歪吐的淫舌——全都直直地朝向天花板。

而这一下剧颤也将她的乳头送入了埃里克口中,只是天注定他今天含不住那令人魂牵梦绕的销魂奶头,在双齿迫不及待咬合的那一瞬间,西蒙娜急速后仰的上身带着乳头向后而去。

急切使得那细细的双臂上也爆出肌肉的线条,五指在白腻的臀肉上挠出抓痕,扣挠乳晕的右手试图紧紧捏住乳头,却复现了另一边肉樱桃触而不得留之不住的剧本——西蒙娜的左乳头从他掐紧到指甲都抠入的指尖强行抽离。

同样留之不住的,还有那在性交开始后不久就淤积在卵囊内的浓精——绝顶的螺旋淫肉绞榨之中,白浊终于暴射而出。

“哼噢噢噢噢哈齁哦哦——嗯唔唔呃,咕噫噫噫咿咿咿咿——!”陡然后仰的身体被更加快速向后伸去的双手撑住,仰坐在床的姿势下,全身重心集中在下腹部,而那根由此变化了插入角度的肉棒亦更加直白而紧凑地顶在G点之上,僵硬的括约肌无法动作,一次激射之后,精液如坏掉的水龙头汩汩流泄。

尽管两人肉体的动作一同在此时停滞,穴内屄肉也不再蠕动而只是极力夹紧,但只是深插死顶的静态动作,也让高潮的余韵绵绵不绝。

但这并非次此淫行的终结,在层叠高潮之中身体反应慢上半拍的不止埃里克一人,直到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维持住平衡,乳头的触感才后知后觉涌上已经因高潮而过载的大脑。

从几乎要咬合的牙齿间强行抽离的右乳头,与紧紧捏住的指尖进行短暂但烈度极高的拉扯后脱开的左乳头——分别偏向刺痛和钝痛的两种强烈刺激在传递到大脑的同时全部被高潮的惯性转变为快感,因乳头受虐而起的高潮又与对身下近乎瘫痪的丈夫的怜爱相混杂。

矛盾的体验激发出不亚于敏感点点在肉体极度性奋状态下被被连续顶肏的二次绝顶,在这被不断溢精的坚硬肉棒顶住G点的状态下,肉体擅自不管不顾地一阵一阵剧烈抽动起来。

“唔嗯——!!!”身垫冬被露出白色瘦小肉体如同濒死贝类的埃里克,强撑仰坐姿势一秒一下剧烈抽动的力竭淫猫——两人同时发出短促的,急速变得尖细的呻吟后,绝顶的庞大洪流淹没言语功能,迎来淫绝的死寂。

西蒙娜紧绷的腰腹肌肉显出六块发力到极致的腹肌和腰侧健美的线条,但那线条就如同雕塑一般在身体的反复抽动之中不再变换,僵硬又异样的发力动作维持身体一次次抽摆,令敏感的G点反复冲撞厮磨那漏精的硬挺肉茎。

不绝的淫动就仿佛同步心脏的节奏,每一下都让已经被射满的膣内压缩,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自性器结合部倒喷而出,意识逐渐模糊。

西蒙娜半边身子荡在床面之外,左手掐住自己左乳乳晕和乳座之间,把奶球拉扯成长条,五指用力,便成了凝白的肉葫芦。

而那充血的深红乳头已放在口中被她自己啮咬。

一次次加大咬合力度,试图复现那次险些啮断乳头的性爱中体验到的超绝感受,都以失败告终。

倒是刺激三指探入屄穴的右手抽插更甚,在外的拇指亦摁住阴蒂,拨弄挤压,很快又把自己推上下一次高潮。

她的股沟正卡在床角棱线之上,全身重心压在此处,尾根难免钝痛,由此保留一丝清醒。

西蒙娜试图用这一丝清醒多多怀想埃里克的音容笑貌,但那越插越深,越动越快的右手却偏偏荡起快感的涟漪,颅中混沌,高潮不止。

口啮乳头的她索性左手一送,把爆乳拉长到极致。

整个发硬的乳头连带乳晕被塞入口中堵住即将忘情而出的淫叫,终于避免了惊扰隔壁室友。

思维不再局限于那场记忆中的淫戏,或者说高潮中大脑的活动能力极为有限,她不觉间已经不再执着于复现奶头高潮的情景。

右手的自慰动作已经让快感积累到腰肢反弓,只是双目微微翻白的西蒙娜仍然怀持一份不解的执着,想要留住……留住什么?

一阵指尖戳到G点的高潮打断思绪,饥渴的肉体仿佛劫持了大脑只为延续快感,为了获得更强烈的高潮,脑内立刻搜索配菜进而展开一幅画面——关于埃里克表现得最有占有欲的一次性爱。

地点仍是那间充满夫妇二人亲密生活痕迹的屋子,雪祀作为部族首领,意外地并没有多大的住房。

从养育埃里克的姐姐,到成为夫妻,所有记忆和温度全都能够被好好地留存在其中。

当然,屋内较之外头的暖热除却有那些共同生活的记忆和不熄的壁炉一份功,还有……

那张老木床,既能互相依偎,又能夜夜承欢。

白天的二人一见到这床,便不由面热耳赤,倒也是一种温暖。

而太阳落下山头,夜幕揭下矜持。

就如同那些带着温度的记忆全都聚居在这间小小的屋子之中,两人褪去衣衫的赤裸肉体也难以自已地寻求彼此的触感和体温——入夜不多时,西蒙娜就面朝墙壁,双膝双肘撑着身子爬在床上。

凝白的圆臀和开合泛滥的屄穴全都暴露在埃里克面前,偏偏那条毛茸茸的猫尾晃荡着,让诱人的发情性器若隐若现,仿佛要勾埃里克的魂魄。

“老公~我最近一直都很开心。嗯,是因为你。如果我的小埃里克能说出我为什么开心,说不定……嗯~”西蒙娜试图学习典籍中的美艳女子那样用妩媚的动作勾引自己的性伴,但雪祀寻常阅读的典籍和密文里面对于房中秘事的记载总在关键处含糊其辞。

而对于如何主动引诱异性行房一窍不通的西蒙娜连摇晃腰臀都做不到,只是僵硬地跪爬在床。

倒是忆及那些在这张床上曾发生过的淫行时,那声充满磁性的绵长“嗯”哼无心插柳,媚骨天成。

“我……嗯……哈啊——”埃里克在婚后夜夜笙歌的肉体欢愉中,也形成了看见性器就扑上去的冲动。

他还小,嘴上讲不出那么多所以然,所以每当西蒙娜像这样故意吊着他的时候,总显得手忙脚乱,也就更加嘴瓢。

看着面前双腿微张,毫无防备的淫妻骚臀,高高勃起的肉棒出卖了他的急切,却吐不出半字西蒙娜想要的答案来。

但从姐弟到夫妻的关系变化已有时日,在这期间埃里克并非毫无长进。

他学会了撒娇,或者说发现了撒娇这一行为辅以动物求偶般的肢体动作可以在彼此赤裸身体坦诚相见时,让西蒙娜变得更加坦诚。

于是跪坐于床的埃里克用双膝向前挪动些许后,一根年轻又充满欲望的肉棒蹭上了西蒙娜的大腿内侧——他无意强行违背西蒙娜的意愿进行性事,而是想将西蒙娜的意愿转变为打算开始性爱,却不知这不算回答的回答正是西蒙娜想要的答案。

“乖老公,我的乖老公,快进来吧,我想要——嗯,了啊~”在西蒙娜婚后的照料与性事的刺激之下,埃里克对情绪感知迟钝的毛病早就痊愈,取而代之的是十三岁正值认知学习世界观的时候,高强度做爱让他变得更加依赖妻子,沉溺性事。

但这在萨米并不是什么糟糕的事态,由于地处苦寒,此地的人对于生育一事也颇为崇拜。

多子多福的观念在这里更是变成了多生多活,毕竟萨米孩子的夭折率在整个泰拉大地上名列前茅。

邻人对于雪祀住处每晚发出淫糜之声见怪不怪甚至以此为福,这更加助长了二人不知疲倦的性交行为——正是在这样的惯性之下,要埃里克看着光屁股的西蒙娜摇臀摆腰,却不得肏入,实在是堪比将要射精时寸止输精管一般难受。

但饶是如此,在西蒙娜长久以来“过度关切”和“严加管教”之下,在埃里克眼中,西蒙娜的话语就好比无形的绳套,代替那邪魔的遗存,锁固他的身心。

无形无影,无实难脱,顺从已经几乎刻进身体。

他并不知道挣扎的潜意识已经悄然萌芽,只当那股难抑的冲动全是性欲得到应允之后的,冲动寻到了宣泄的出口。

小小的丈夫抱住了高挑丰腴的妻子淫臀,挺腰就把坚挺的肉棒贯入其中。

伴随一声浪叫,西蒙娜早就淫水泛滥的肉穴被埃里克的玉茎填满。

先前两人肢体和言语上的互相进退已经是最好的前戏,埃里克“听话小丈夫”的形象逐渐稳固起来,让西蒙娜酥在心里,痒在屄上。

那根年轻的大棒也是顺她心意,一开始就进行着快速抽插,西蒙娜垂落的银丝和饱满的硕乳一同晃荡着,强烈的快感在性交之初就几乎将她推向高潮。

“老婆的乖老公在用力,嗯啊,用力,插——嗯哦哦——老婆好紧,好喜欢,真的好喜欢噢噢噢噢——”埃里克的声音渐渐变响,语言也随着音量的提高而变得愈加破碎,短短一句话的功夫,已经变成了发情雄兽的低吼。

爱液浸透的肉穴滑腻而易于抽插,那些本该死死绞住他男根的淫褶在润滑之下给予敏感的龟头以连绵销魂的刺激。

被快感激得一缩一缩的甬道并不急于榨取,而是不时握紧肉棒,给插入和抽出带来额外阻尼的同时让每次顶肏的触感都有微妙的不同。

宛如循循诱导,抽插间平日里那个清丽知性的雪祀形象跃然眼前,而手中抱着的圆臀弹性十足,无比真实,又让那人前颇具威严的西蒙娜与此时床上淫态尽显的母猫重合在一起,成为了注入埃里克身体里的一剂春药。

“嗯哦哦——啊啊啊哦嗯啊~好,好快,好哦咿咿——有活力哦哦——大,大吗哦嗯嗯~比老公身子还嗯哦哦哦——宽,宽的嗯啊~屁股哦哦~被,被抓住了就噫哦哦——就,哦哦哦啊~没力气了哦哦哦——”连续的啪啪声越来越频繁,快感使得西蒙娜支撑身体的双手陡然脱力,上身猛地一沉,甩动的双乳恰好朝着前方晃荡,在身体脱力的瞬间就被压成乳饼,无处可去的白脂堆积在手臂被上身压住后与床铺间形成的小小空隙。

而埃里克的抽插却又在一阵急促之后重新变得缓慢,上身伏床的西蒙娜此时翘臀撅得更高,对于快感的渴望也正如同这肢体动作所昭示的更加旺盛。

偏偏此时消耗了大量体力的埃里克需要稍微休息一下让腰间堆积的肌酸得以代谢,好为下一轮高速的肏动蓄积力量。

这可让发情的母猫大为着急,她左右摇晃骚臀,却又不敢过于张扬和大力,唯恐自己的小丈夫抽出肉棒时因为自己的求欢动作让肉棒滑出去。

抽插的动作变慢已经让西蒙娜变得欲求不满,屄穴内要是没有了肉棒,哪怕只是一小会——他必然会很快重新肏入——都让她不能接受。

这份焦急逆着快感传递的方向,沿脊柱一路往下,触动那条灵动的猫尾。

看似毛茸茸的猫尾实则和西蒙娜经常参与狩猎的肉体一样有力,紧紧在埃里克的腰间缠了半圈,不住发力。

只是猫尾巴再有力终究没办法拉得动埃里克个大活人,温吞的抽插是他恢复体力的短暂中场休息,但焦渴的欲望却让这短短片刻变得无比漫长,连绵却烈度稍逊的快感是引人疯狂的媚药。

“我会给你的,全都给你喔噢噢——老婆,老婆就是要,要一起嗯喔噢噢——舒服,舒服啊啊啊——我,噫噫噫——”埃里克感受到了西蒙娜的渴望,那份焦躁就好像通过缠在腰间的猫尾传递到了他的心中。

不安和急切之下暗涌着情欲和激动的暖流,让他不惜勉强自己也要快点尽到作为丈夫在床上的义务。

小小的腰肢上由于发力而显现出了肌肉的线条,尚且稚嫩的身体也初显与自然搏斗后留下的痕迹,那副身体仍感酸痛,但强烈的情欲覆盖了寄居在肌肉中的懒性,让这腰肢重新加速抽送起来。

先前渴望无比的西蒙娜真的得到了激烈的顶肏反而变得有些不知所措,或者说是她的肉体还没有完全同步这种节奏。

一瞬间的僵硬停滞之后,西蒙娜开始前后滑动身体,甚至不由得几度仰头。

压在身下的双臂由此得到了解放,开始本能地向前伸去,手掌抓握床单,以更好维持这个姿势下身体的平衡。

先前压在身下的乳肉因为双臂的挪开,从空间受限的肉团变为了真正意义上扁平的乳饼。

只是这反应未免太过激烈,以至于西蒙娜并没有意识到同样后入状态下,姿势的稍微改变带来了臀部高度的微妙变化。

而正是这点微妙的变化使得本就身高远不如她的埃里克肏插角度抬高许多,此时她又如此激烈地前后推摇。

两人的节奏尚未一致,就在西蒙娜前拱而埃里克抽拔的一个瞬间,她先前不愿发生的事情化作了现实,埃里克的肉棒在那一瞬间滑了出来。

“用力,用力喔噢噢~我,想要你把我——啊哦哦哦~哈哦哦哦~哈啊~送上,上天哦唔唔——咿,噫咿咿——?插进——咿哦哦哦哦哦哦呃咿——!进来了噢噢噢呜——!”西蒙娜狂乱地前后推摇身体,完全不顾埃里克的节奏是否能够跟上。

快感攀升的速度越是和缓,她便就越是焦急。

就在这只淫猫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刻,埃里克的肉棒不出意外地在身高差和进入状态过好的淫妻动作之下滑出了屄穴。

埃里克反应过来试图控制肉棒角度的时候为时已晚,作为补救措施的身体后仰,只是让他的鸡巴稍微改换角度,紧贴外阴滑出。

阴唇一路亲吻棒身,而意外之喜就是龟头戳中西蒙娜充血的阴蒂。

那蜜豆被直击的瞬间,西蒙娜身体一阵抽搐,气息和淫叫也停滞片刻,随后爆发出一阵尖锐的浪啼。

肉棒在西蒙娜阴毛给龟头带来的绵密掻痒感中捅到底,随后埃里克立即开始回抽自己的男根,迫不及待地要再一次插入。

鸡巴滑出骚穴的那下,使得雄性耻毛厮磨女阴入口,加之性快感在肉棒滑出后迅速降低,两重作用之下成倍地加重西蒙娜的渴望。

这一切只发生在须臾之间,重新整装插入的准备工作用不了一秒,只是再入蜜屄的时候,这副雌穴的状态已大不同前。

“对不起老婆哦嗯——我,我要插进去——插进去了哦噫噫——好,好紧啊啊啊——老婆,老婆——嗯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啊啊啊啊——让我动,动不了,让我动要动要插啊啊啊——!”短短一瞬间能够发生很多事情,比如原本狂乱的性欲被撕开一个口子,乘虚而入的理智让埃里克对于肉棒滑出的小小意外感到尴尬和挫败,从而试图挽回什么一般开始慌忙补救。

他握住自己的肉棒迅速对准那开合翕动的骚穴,得益于妻子的调教,性事之于十三岁的男孩来说驾轻就熟。

这被插入的也同样是一副刚刚经历强制冷却的女阴,在快要达到高潮的情况下陡然寸止,以至于西蒙娜的欲求高涨得几乎疯狂。

也正因如此,当埃里克重新插入的那一刹那,就如同天雷动地火,这下顶肏使得西蒙娜的肉体直接抵达了极乐的高潮。

刚才还穴口大张迎接肉棒的淫鲍上演的是一出请君入瓮的戏码,只待他一插入,穴内的淫肉就死死绞住肉茎,就算有丰沛的爱液作为润滑,也只是让那层层淫褶压缩堆积,厮磨纠缠肉棒的每一处。

埃里克的大脑被淫妻的膣壁夹得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跟随思维的惯性让自己的抽插更胜滑出肉穴之前,代表欲望的躁动和代表理智的弥补心态混杂在一起,不分彼此,最终成为了驱动腰肢连续挺动的不竭源泉。

屄肉对于龟头的压榨让传递快感的交感神经疯狂叫嚣,整个身体都随着甩腰肏穴的动作而剧烈颤抖。

口中只能疯狂喊着“对不起”,性交的动作却奋力异常。

每次破开媚肉的前进都会带来绝妙的刺激,而抽出肉棒的过程也不尽顺利,却正是这滑腻淫糜的阻力,带来淫绝的高潮,催促两人不断探寻更高的淫乐。

“唔哦哦哦哦哦——没,没关系噫——舒服哦哦,我感觉,很,嗯咿咿——很哦哦哦,好啊啊啊哦——嗯啊,啊啊哦~身体好轻,要,要飞起来了喔噢噢——”西蒙娜痴乱地淫啼,试图加入更多表达满足的词句,却被快感激起不止的娇吟,脑袋里天旋地转。

她的脑袋歪斜着抵在床铺上,嘴角勾出淫乱的笑来,微翻的双目中,房间的所有布景都是一片模糊。

流淌的口水打湿床单,身体在埃里克的冲撞下摇晃。

当肉棒一次次在甬道里抽插,高潮的媚肉被进一步施加更多的快感,西蒙娜忽感通透,原来先前不希望肉棒从蜜穴里滑出去,并不因为她是个本性好色,屄里没屌就不行的淫女,而是因为夜夜笙歌的婚后生活让她对于自己肉体的敏感程度有着充分的认知——思绪被一次奋力的肏插猛然打断,西蒙娜的脑袋微微一仰,香舌也吐出半截后再迅速缩回。

肉棒对屄穴深处的直击让她内心更加澄澈,或说是在狂乱的性快感之中思维方式也发生了改变——她知道滑出后再插入会给自己造成更多的刺激,而被一肏就飞的事实总会打击成年人的架子。

也只有在这种被肏得说不出完整话语,淫肉乱颤的时候,才能将那些无谓的架子统统赶走,一身轻松地享受性爱。

只不过被肏通的思路也会在下床之后重新闭塞起来,所幸下一场激烈的性事总在夜幕降临之后如期而至。

如此循环,倒也算情趣。

看似充满问题的逻辑只在一瞬间产生,短到不及一次抽插的冲程。

埃里克的下一次插入伴随低吼,更加用力而深入,屄穴里活跃的榨精淫肉给她造成了超越理智承受阈值的快感,但身体又在惯性的驱使之下不断试图吸引迎合埃里克肏得更快更深。

“不会,不会再——嗯啊!滑出去了噢噢噢——西蒙娜,老婆姐姐——好舒服,有点,不行了噢噢噢——!”就如同西蒙娜的淫肉绞缠埃里克的肉棒,他也死死抱住面前高高翘起的肉臀,几乎半个身子都扑上前去,压在尻山之上,试图用体重来压住妻子的屁股,以获得更好的抽插角度。

但这样的动作难免让支撑身体的双腿半腾空,从而难以稳住重心平衡。

在激烈的肏插间,埃里克就仿佛挂在西蒙娜身上摇晃,插入的角度和力度也开始变得不再固定,由此获得的快感也就难以捉摸。

西蒙娜感受到埃里克的心意,也很配合地弓起身子,尽可能让腰背蜷起来以降低淫臀抬起的高度。

一是为了配合丈夫的动作,二是为了不那么快淹没在狂乱的快感之中。

然而事与愿违,埃里克的双膝着床之后,插入的角度趋于稳定,力度也更为猛烈,最重要的是此时肉棒每次都正好能顶肏到G点。

一波高潮未平,另一波高潮又起的极乐使得西蒙娜脑袋里一片混沌,淫肉疯狂的绞缠也令龟头感受到更加强烈的刺激,埃里克射精的欲望从生长到盛放只花了三个抽插冲程的时间。

而西蒙娜弓背缩首的动作也使得下巴触及到被挤扁的弹软乳肉。

“屁股哦哦,撞啊~哦嗯~啊啊哈~喜欢,喜欢嘛喔噢噢——老公,小小的,嗯哦哦哦~不要顶那里啊哦哦——会,会飞起来哦啊啊啊——是屁股,噫喔噢噢——屁股太大了哦唔唔唔啊——是能,生小孩噫噫,的大屁股喔噢噢——还有,嗯哦哦哦哦哦——喂饱孩子的大胸啊啊啊齁——”尽管身形已经稳定,小小的埃里克依旧努力地扒在西蒙娜的大臀之上,不松开双手。

纤细体型和硕大淫臀的对比就算是伏床挨肏,脑袋空空的西蒙娜也能够清楚地从那嵌入臀肉的小手带来的触感中清晰察觉。

出于怜爱,又或者是高潮中不过大脑就说出口的胡话刚刚说到“小小的”就被几次有力的肏动给搅乱。

她仍然试图在浪喘的间隙继续补充接下来的词句,但埃里克却不这么认为。

也许是强烈的情欲限制了思维,又或者同样没有经过大脑处理——两人的脑袋几乎都要被快感给蒸熟——他的抽插更为发劲,剧烈的快感将其他的感官淹没,以至于原本就达到临界的精关失守,白浊激射而出都没有意识到。

无视肉棒承受力的爆操带来的后果就是他浑身激颤。

同样身陷极乐的西蒙娜更是双手紧抓床单,微蜷的身体不时抽搐,小巧的下巴顶进乳肉之中。

那绵软的触感虽然没有与埃里克的肌肤接触,但西蒙娜却从中回忆起埃里克贪求她硕乳的模样,便不由得将自夸丰乳大臀的羞耻话语脱口而出。

“大屁股哦哦……大,大胸噫哦哦哦……老婆,喜欢老婆嗯哈……”埃里克的第一波射精激烈如同损坏的水龙头,随后输精管不断的抽动则是存货耗尽后不断本能进行的泵出动作。

如此干脆利落地排干精华,仿佛抽干了埃里克的力气。

早已透支体能肏插的男孩身体瘫软下来,面前的硕臀就是温暖的抱枕一般,渐渐疲软的肉棒滑出蜜穴,埃里克的身体扑在妻子圆润的屁股上。

狂乱的余韵仍在脑中徘徊,以至于他无法说出什么像样的话语,但不断重复念叨着胸臀之类的话语,倒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事后示爱。

“嗯哦……射了,好多……哈啊……”在埃里克身下的西蒙娜同样因为性交结束后的陡然放松而脱力。

原本支撑身体的双膝瘫软下来,猫尾也从埃里克的腰间松脱。

双腿分开到几近劈叉,由此大张的两瓣臀肉间,刚被灌精的爆浆肉穴毫无防备地贴合在跪坐于床,上身伏在西蒙娜臀部的埃里克腿上。

滚热的精液淫水混合液从中汩汩流出,兴奋的子宫下落吸吮却难免浪费,西蒙娜仿佛听到自己小腹中传来的咕噜咕噜子宫蠕动声,并为浪费的那些精华而深感可惜,便不由得主动发力让肉鲍开合。

那淫糜的翕动直接贴着埃里克的肌肤进行,大有被误解成一发刚过便再想云雨的趋势。

然而西蒙娜非但不用肢体行动去解开误会,反而将错就错。

阴唇摩擦丈夫肌肤的动作带来舒适的痒麻,以至于她得寸进地微妙扭动腰肢,让阴蒂若即若离地厮磨埃里克的大腿。

尽管这样的小动作非常成功,对于大脑过载的埃里克来说摩擦大腿的不管阴蒂还是阴唇都只是肉而已,无法细分,但这么做后屄穴里猛然增大的出液量还是出卖了西蒙娜的心思。

“姐姐,贪吃,坏……这里,贪吃!”西蒙娜猫尾从腰间松脱的瞬间,有什么东西开始在他心中疯长,而股间流淌的淫糜暖流则是灌溉这不明躁动的最好养料。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掌已经“啪”一下落在了西蒙娜紧致的硕臀之上——那就算整个身体扑上去抱住也无法尽数搂住的大屁股——他身体和手臂组成的怀抱之外,一方臀肉上挨了清脆的一记巴掌。

换做平时西蒙娜必然要说道几句,但她的反应也只是淫哼一声。

一来埃里克的力道确实算不上大,二来西蒙娜厚实的臀肉卸去了大部分冲击。

当然最大的原因还是高潮多次还被中出了的她此时正是给肏得通透了的状态,没那么多大人架子。

加之埃里克的肉棒也确实随着这一下掌掴而变得重新硬挺起来,一根和纤细身板不符的粗壮肉茎在臀缝间疯长,就着沾染的淫水作为润滑,反复在臀山的幽谷间滑动便是埃里克给西蒙娜的勾引。

“嗯唔~是的哦,我,就是很贪吃的呀~这,里,就是因为贪吃,所以才那么胖~”西蒙娜顺着埃里克往下说,丈夫的渴望让她心情大好。

实际上先前她对于自己的宽臀不甚满意,因为那总是让大腿侧边露出漂亮的开叉裙边缘太多,导致在萨米这种寒冷地带只能风度温度二选一,但埃里克这次明确表示喜欢她的安产圆臀,令这个平日里总是一本正经的女人喜上加喜。

而在高潮余韵的浸染下,在这床笫欢愉的气氛中,银发美人表达喜悦和爱意的方式,自然就是摇臀求欢。

她的臀肉在淫腰慢扭中摩擦在埃里克大腿上,开着黄腔说“这里胖”。

从未专精过取悦男人技巧的原生态雪国居民在此时的酥媚之态,竟然让人尽可夫的哥伦比亚色情片女演员也自愧不如。

而这露骨的诱惑更是埃里克心中那股躁动长成后遇到的第一缕阳光,催其开枝散叶——怎么明明是角兽般的交配姿势,倒是身为雄兽的自己变得一塌糊涂了呢?

想要成为能够被依靠的男人,而不是在床上都要被女人肏得一塌糊涂,这应该不是什么过分的渴求。

“想要喂饱姐姐!想要,我想要……嗯,不是,是要喂饱——要来了——!”高涨的情绪涌到嘴边却变成了温和的话语,尽管混杂了内心的挣扎,语气中带上些许的狠劲,但那只刚才拍打屁股的小手却不时揉着被拍打之处。

他的不时产生一种去使劲揉捏臀肉的冲动,又怕真的打疼西蒙娜,始终没有真正大力捏上去。

小手大多还是爱抚着用肢体动作慰藉那片紧实凝白,不知疼也不疼的淫脂,就连对她的称呼也显示每次做错事情一样改换成了“姐姐”而不自知。

只是与之相对的,那根夹在臀缝里的玉茎却是高高硬挺起来,甚至在他腰肢挺动下,龟冠都从两片臀山间探出头来,触及到伏在西蒙娜大屁股上的埃里克胸膛。

他不舍地从眼前的温柔乡上直起身子,淫媚的榨精肉磨就在眼前,少年身体微微后仰,却还是要用手拨弄才能让自己的肉棒离开那片丰腴。

但西蒙娜搁在他腿上的大臀又成了另一道阻碍,她仍陶醉于用外阴摩擦埃里克的大腿,而这摊淫肉对处于不方便发力姿势的埃里克而言还是过于沉重,以至于无法将其搬起。

好在两人多年生活在一起多少心意相通,在埃里克握着肉棒发出肏屄宣言后,西蒙娜也以同样不舍的心情抬臀让自己的身体暂时离开配偶的肌肤——为了更狂乱的欢愉。

“哦哦,那就,就快来嗯唔——吧噫噫噫——!太,太——齁哦唔唔唔——太心急,了嗯啊啊啊——”还不等西蒙娜的应允之语落下,埃里克就将那自己整个怀抱都兜不住的大屁股往下全力一压。

勉强支撑的西蒙娜双腿当即便向两边滑开,淫臀顺着肉棒插入的方向坠,落下去,淫叫再度响彻房间。

毛茸茸的的猫尾当场炸毛,从埃里克的肩颈之畔窜出,笔直竖起。

少年左手紧紧抓住西蒙娜的肉臀,下身挺动,深插蜜穴之中的肉棒就开始幅度有限地顶肏屄肉。

虽然肏插的动静看似并不大,但胜在正好顶住靠近子宫口的敏感之处,反复快速的厮磨令那团穴肉简直像是起火,源源不断的快感在西蒙娜身体里横冲直撞。

埃里克的侧脸被猫尾上长而柔软的绒毛掻痒,右手不自觉地抓住那根尾巴,时而握紧时而放松,就仿佛西蒙娜的媚肉对他男根的压榨一般。

左手在尽力地推西蒙娜的宽臀,但在这身体大面积贴合没有发力空间的状态下,仅凭单手是难以将面前淫妻的身体推动的。

他呈现出一种扭曲的姿势,整个身体像是大虾一样弓伏在西蒙娜下体,腰肢不住费力地挺动,带出啵唧啵唧的水声,激起西蒙娜的浪叫,而上身则侧倾以辅助左手发力。

少年就仿佛吸附在西蒙娜身上蠕动,感受面前淫白的肉体传来的丰腴肉感和对性器的快感刺激。

“舒服,好舒服哦哦——老婆的下面嗯啊——吸住了噫噫——”埃里克就像是面前的汽车失灵无法发动,他的左手焦急地发力,却除了将指掌更深地嵌入西蒙娜的臀肉以外毫无收获。

那享受着肉棒后入集中顶弄一处的淫臀紧绷,纹丝不动。

埃里克的下身动作更为猛烈,但厚实臀肉的镇压之下又只能做出旁边看来如同小幅摇晃的动作来。

唯有西蒙娜才知道这根粗壮的肉棒在自己体内是如何胡作非为,龟头转着圈刮擦一整串敏感点,又在极力前顶的过程中死死压住一处,厮磨着为肉棒和屄穴带来同样的极乐。

西蒙娜在这闷烧的欢愉中身体猛然反弓,脑袋也开始后仰。

挺起的腹部肌肉紧绷,成为支撑上半身重量的唯一支点,标志她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齁噫——不行了,受,受不了了啦嗯哦哦~但,是,但是啊啊~想要哦哦——受不了了啊啊啊还想要噫喔噢噢——”西蒙娜的上半身就像是跷跷板一样以挺起的结实腹部所形成的弧线为支撑,平衡脆弱。

埃里克那原本无法撼动这摊淫硕媚肉的手掌推搡和腰肢挺动也显现出了意料之外的效果,她的臀部顺着身体的摇动而上下微摆起来,这小小的变化带给埃里克的却是巨大的刺激。

少年先前就快适应肉棒上传来的横向绞榨之感,突然淫臀摆动,为这固有的律动带来了纵向偏移的变奏。

陡升的刺激让埃里克更加卖力地发劲,而骚臀的晃摇也给了他甩动腰肢的空间。

几次卖力的抽插让西蒙娜的高潮快感持续攀升,上一轮交合后还处于不应期的埃里克却需要更多的交配动作才能够达到下一次高潮。

就如同城墙被打开一个口子,少年的肏动越发激烈,而西蒙娜的身体也终于在高潮中开始了淫颤。

身体由拱起腹部所支撑的脆弱平衡触发了自我保护本能,她那线条平滑的美腿上显现出肌肉的流动来,虚浮的双膝开始重新承担维持平衡的作用,直直挺立的猫尾也忽地缠上埃里克的右臂。

“手,手被抓住了噢啊啊——鸡鸡也,也,嗯咿咿——被抓住了哦哦——”随着猫尾纠缠到埃里克的手臂上,他也没有办法再次撸动那条尾巴。

先前两人紧贴在一起靠着微妙动作互相输出强烈快感的氛围不再,连带撸动猫尾畅想肉棒在屄穴里如何被侍奉的梦幻也一并破碎。

那死死缠住右手小臂的猫尾就像是邀请,把他从一场春梦中拉出,又带进另一场狂欲的迷梦。

那猫尾发力的角度不住变换,拉扯着。

就好像西蒙娜明明用双膝辅助支撑自己的身体,但动作却变得如同海浪中的船只一样越发不稳,骚穴甚至开始变着角度套弄起肉棒来。

体型的差距让埃里克再次体验到一种再熟悉不过的感觉,那就是自己不管是占据何种体位,只要肉棒跟屄穴紧密相连,都会被这相对于自己来说庞大的淫肉给牵引。

潜意识里的挣扎情绪映照在肢体动作之上,他试图挣脱猫尾对手臂的束缚,却每一次都在那无处不在的拉扯感中,让自己的小手不断拍打在西蒙娜的圆臀之上。

那掌掴的力道不大也不小,因为他的手抬不起太高故而发不全力道,故此屁股被拍打的声音也和股间压着的那硕大屁股——和埃里克费力挺动的小腹间撞击的啪啪声一样黏腻而压抑,留下欲望发酵的空间。

“打……怎么可以,哦嗯~可以啊哦哦哦——好爽哦咿咿齁——齁哦,哦,哦,哦嗷嗷嗷喔噢噢——哦,噫,噫呃哦哦齁唔——哦咿咿咿呃,哦唔唔喔噢噢——”连续的拍打落在西蒙娜的屁股上,不疼痛也不响亮,却恰好能够通过肉体传声到脑海中,随着一下下插入深处的肏动,与快感一起炸开,变得震耳欲聋。

往常这连续高潮的屄穴应该很快就能把埃里克的精液榨出来,但正处于不应期的埃里克歪打正着地钻了个时间差。

就算在不应期也能因为撸动而勃起的年轻肉棒是每个淫荡女人都求而不得的宝物,而如何消受它却总是一个难题。

西蒙娜的大脑就像是着火了一般,每一次顶肏都让她的脑袋一胀。

淫叫从未止息,且愈演愈烈,但西蒙娜却渐渐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了,就如同现在她翻白的眼眶中也完全看不见瞳仁。

连叫床声也变得断断续续——那是她歪吐的淫舌被不断咬到所导致的。

支撑身体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摆动,前伸的双手也不断抓挠,一次比一次抓住更大的床单布团。

手脚并用之下,身体竟开始缓缓向前爬动。

“不许,不许逃跑哦哦——老婆,要逃跑,不可以,我会,会努力插嗯啊啊——不许跑,不许跑啊啊啊——”察觉到西蒙娜的异动,埃里克努力抱住那缓缓前移的肥臀,却完全不能阻止她的去势。

于是原本跪坐在床像是虾一样蜷起来的少年也因为前伸身体而斜向前直起腰背。

肉棒一刻都不舍得从蜜穴里拔出,胡乱摆动肢体,拼凑出爬行动作的西蒙娜骚臀摇晃,狂乱的刺激更为杂乱而激烈。

他的肉棒一下一下肏入媚肉之中,各处的敏感点被不均匀地刺激,上升的快感带出更强的渴望。

肉穴挛缩到酸痛,却也化作了另一种快感。

本能在疯狂报警,以至于这扭曲的爬行动作真的变成了一种类似逃跑的行为,香涎顺着拖出嘴角的淫舌不断流淌,在床单上留下一路粘稠晶莹的水渍。

但埃里克正肏至情深处,又被这乱扭的淫臀给绞榨得快感陡升,怎会轻易放过她呢?

“没有,没有逃跑齁哦~会永远在一起哦唔噫噫噫——要不行了,已经,噢噢噢噢——已经不行了齁咿咿——再,再插,要咿咿咿咿齁喔噢噢噫——要——啊啊啊哦哦——咕齁哦哦——”西蒙娜的身体更加狂乱地扭动,“爬行”的效率也肉眼可见地有所提升。

这都得益于她扭臀间蜜穴对于埃里克肉棒的刺激,让不应期中被遗忘的射精感突兀而不可抗拒地出现在他的肉棒深处。

也许是意识到了精关再一次将至,埃里克加大了肏插的力度。

那紧绞的媚肉给龟头的刺激让他没有办法快速抽动,但每次都拔到最外再插至最深间,他都用上了全部的气力。

西蒙娜已经向前“爬行”了半个身位,埃里克再也无法通过前伸上半身来让肉棒有效地插在屄穴之中。

于是他干脆扑倒在青蛙一样张开四肢挣扎前行的西蒙娜身上。

自由的左手抓住西蒙娜的肩膀,而被猫尾纠缠的右手则不住无力地拍打西蒙娜丰腴的侧臀,同时身体也不住抽动,以继续顶肏肉穴的动作。

如此,蠕爬的西蒙娜不断向着墙板移动,而骑趴在她身上耸动的埃里克则宛如驾驭这头绝顶至神志不清的淫兽一般,持续不断抽动肉棒为她带来名为高潮的不竭动力。

短短一米有余的距离,西蒙娜“爬行”了十余次高潮的时间——她甚至无法数清趴在身上的小小丈夫把自己弄上天多少次,终于触及到了墙板。

只是此时理智彻底丧失的西蒙娜已经不能够分辨什么是障碍物了。

她依旧在扭动身体,床单被带起一路褶皱,条条道道环绕在她身边,淫猫抽搐着挣扎着用头肩不断拱墙板,宛如将要溺死在快感泥沼中的雌兽。

姣好的脸庞紧贴墙板,翻白的双目什么都看不见,那条香舌随身体的激颤而不住舔墙——待那木板都将将要被唾液浸得软了,体内一股暖流方才爆散开来,是埃里克的精液再一次灌入她的子宫。

“嗯哦~哦哦~嗯……”宿舍中的清夜里,西蒙娜的自慰也达到了白热化的阶段,燥热的身体已经被自己的手指弄到几度高潮,床单上连贯的凌乱水渍成了她从床铺这头自慰到那头的一路“罪证”。

此刻的西蒙娜半个身子垂在床铺之外,上半身却扭曲地侧向床内侧,紧紧咬住枕头才没能让浪叫声漏出——隔壁可还睡着室友。

她回忆着被埃里克骑肏驱赶的那次性爱,恍惚忆起在高潮的顶点,仿佛看到那棵留下她性命的老树。

当时她“驮”着埃里克,说出要永远在一起的时候,是真心的。

只是……

究竟是哪种真心呢?

那些来不及报偿的恩情,那些笨拙的控制。

直到后来——目睹村庄化为焦土的后来,才恍悟到除却承载,她更渴望拥抱。

是了,始终存在却从未注意到的渴求,在被注目的那一刻才发觉已是那样巨大的空洞。

想要拥有,现在依旧。

如果有个宽阔的胸膛——

……伊利亚?

这个名字在脑海中闪过,仅仅一瞬,抠弄下体的手停滞了,再动不起来。

原本火热的身体也快速地冷却下来,外面的夜晚不及萨米半分寒冷,但混着思念的月光却刺骨。

快感退去,西蒙娜试图辨明自己在想念的究竟是谁。

行云遮月,思绪空茫。那只还沾着晶莹粘液的手轻抚自己面庞,指尖微凉,自怜自艾。若是一双更温暖的大手……不能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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