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现代的深圳,阮秀梅正坐在服装设计系的课堂里,手里握着笔,盯着老师在白板上勾勒的服装草图发呆。
她顶着周童的身体,已经勉强适应了几天上课的生活,尽管她完全看不懂那些线条和术语,只能装模作样地跟着画。
教室里摆着几台缝纫机,空气中飘着布料和粉笔灰的味道,同学们低声讨论着设计作业,她努力让自己融入这陌生的环境。
突然,一阵剧烈的绞痛从小腹传来,像一把尖刀狠狠刺进去,又像有人拿手硬生生撕扯她的内脏。
她“啊”地一声低叫,冷汗瞬间冒了出来,整个人痛得趴在课桌上,发出一声闷哼。
笔啪嗒掉在地上,周围的同学吓了一跳,纷纷转头看她。
老师停下讲解,快步走过来:“周童,你怎么了?”阮秀梅捂着肚子,疼得说不出话,满脸苍白,汗珠顺着额角淌下。
几个同学赶紧扶起她,有人喊:“快送医务室!”老师拨通陈翔的电话,毕竟他是周童的室友兼好友。
阮秀梅被搀着走出教室时,疼得几乎站不直,只能咬着牙低声呻吟:“疼……好疼……”她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只觉得这痛来得莫名其妙,像要把她撕裂。
陈翔接到消息后,飞奔到医务室,看到阮秀梅蜷缩在床上,满脸痛苦,心里猛地一紧。
他喘着气跑过去,蹲在她身边,轻声问:“秀梅,你没事吧?哪儿疼?”他声音温柔得像春风,手不自觉地握住她的手,掌心有些汗湿。
医生站在一旁,正准备开口,看到这一幕,眼神惊讶地闪了一瞬——两个大男人这样亲昵地握手,多少有些出乎意料。
但他很快低头翻开记录本,装作没看见,继续检查。
阮秀梅睁开眼,看到陈翔那张满是担忧的脸,虚弱地说:“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疼得要命,像有人拿刀捅我……”她疼得眼泪都挤出来了,声音细得像蚊子叫。
医生检查了一番,皱眉道:“外表看不出啥明显问题,可能是肠胃痉挛,也可能是内脏哪块儿出了状况,建议去医院做个全面体检查查。”他语气模糊,显然不愿妄下结论。
陈翔点头,谢过医生,心里却乱成一团。
他以前从没对周童这么紧张过,可现在的他,竟像是丢了魂,恨不得立刻替她分担这痛苦。
他低头看着阮秀梅那张苍白的脸——虽然是周童那张熟悉的俊脸,可他眼里却只有那个脆弱的秀梅。
他暗想:“我这是怎么了?咋这么在乎她?”
其实,这突如其来的剧痛,正是另一个时空里周童被张敬豪破处的那一刻,阮秀梅的身体跨越时间线,与她的灵魂产生了诡异的共鸣。
那撕心裂肺的痛楚透过无形的纽带,传到了现代的她身上。
可这一切,无论是阮秀梅还是陈翔,都无从知晓。
陈翔干脆请了假,扶着阮秀梅走出医务室,打车带她回家。
出租车后座上,阮秀梅靠着窗,脸色还是苍白,额头渗着细汗。
陈翔坐在她身边,看着她那脆弱的模样,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柔情。
他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伸出手,轻轻把她揽进怀里,低声道:“别怕,有我在,回家好好休息。”
阮秀梅身子一僵,感受到陈翔的体温和那宽厚的胸膛,心跳顿时像小鹿乱撞。
她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低着头不敢看他,小声嘀咕:“陈翔……你干啥呀……”可那语气里却没半点抗拒,反而带着点羞涩的甜。
她从没被男人这样抱过,村里那些粗汉子哪有陈翔这俊模样,这温柔劲儿?
她偷偷瞄了他一眼,心里暗想:“他对我这么好,是不是……真喜欢我啊?”
陈翔低头看着怀里的她,眼神柔得能滴水。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早已把眼前的“周童”当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女孩——那个温柔可爱、有点傻乎乎的农村小姑娘阮秀梅。
他完全看不到周童的影子,那曾经一起熬夜打游戏、拌嘴斗气的兄弟,如今在他眼里变成了一个需要保护的小丫头。
他心跳得有些快,暗自承认:“我这是……真喜欢上她了。管她外表是谁,反正我眼里只有秀梅。”
车子晃晃悠悠地开着,窗外的高楼掠过,陈翔忍不住紧了紧手臂,低声说:“秀梅,你疼的时候我真吓死了。以后有啥事,你得第一时间告诉我。”阮秀梅脸更红了,埋在他怀里,小声应道:“嗯……知道了……”她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洗衣粉味,心里乱糟糟的,又甜又慌。
她一个清末的农村姑娘,咋就稀里糊涂被个俊男人抱着,还生出这心思呢?
车停在公寓楼下,陈翔扶她下车,一路小心翼翼地送她进屋。
而在这温柔的片刻,另一个时空的周童却仍在痛苦与屈辱中挣扎,两条命运的线,在无形中交错得愈发离奇。
回到公寓,陈翔扶着阮秀梅进了房间,让她躺下休息。
她侧身蜷在床上,脸色虽苍白,但那阵剧痛似乎稍稍缓和了些。
陈翔转身走进厨房,翻出柜子里的红枣,烧了壶热水,认真地冲了一杯红枣水。
他端着热气腾腾的杯子回到房间,轻声说:“秀梅,来,喝点红枣水,暖暖身子,兴许能舒服点。”
阮秀梅撑起身子接过杯子,侧躺在床上,视线却不经意地与陈翔的裤裆齐平。
那宽松的运动裤下隐约勾勒出的轮廓让她心跳猛地漏了一拍,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丝羞耻的画面——陈翔那结实的身子下,似乎有一根巨兽沉睡在里面,脑海里想起自己在卫生间见过的周童硬邦邦的肉棒。
她脸刷地红了,连耳朵都烫得发热。
她赶紧低头抿了口红枣水,甜腻的味道却压不住心里的慌乱。
陈翔察觉她脸色不对,赶紧蹲下来,关切地问:“秀梅,你咋又脸红了?是不是发烧了?”他一蹲下,两人脸靠得极近,鼻尖几乎能碰到,彼此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温热的气息拂过脸颊。
阮秀梅愣愣地看着陈翔那双满是担忧的眼睛,心跳得像擂鼓。
她不知哪来的勇气,猛地凑上前,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像蜻蜓点水,软软的,带着点颤抖。
亲完那一瞬,她立刻转过身,背对陈翔,脸埋进枕头里,小声嘀咕:“我……我要睡觉了……”声音细得像蚊子叫,满是羞涩。
陈翔整个人僵在原地,瞪大眼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脑子一片空白。
他不敢相信,刚才那是周童的脸亲了他——他最好的兄弟,那个跟他一起打游戏拌嘴的家伙。
可那轻轻一吻却像点燃了什么,让他心跳得几乎要蹦出来。
他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放下杯子,低声道:“好……好的,你睡吧。”然后默默退出房间,轻轻关上门。
门一关上,陈翔靠在门背上,闭着眼深呼吸,回味着刚才那触感。
软软的,带着点湿意,完全不像周童会有的动作。
他苦笑了一下,暗想:“我这是疯了吧?竟然被周童亲了……”可心里的激动却骗不了人,他早就爱上了阮秀梅,那个藏在周童身体里的温柔小姑娘。
外表是谁已经不重要,他满脑子都是她的羞涩模样,那声细细的“睡觉了”,像羽毛挠着他的心。
他正要回到自己的房间,阮秀梅的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
阮秀梅光着脚跑出来,从后面一把抱住他,胳膊紧紧环住他的腰,低声说:“陈翔……我喜欢你。”声音虽小,却坚定得像下了决心。
陈翔身子一震,转过身,低头看着她那张红透的脸——那是周童的脸,可眼里却满是阮秀梅的纯真和勇气。
他再也忍不住,双手捧起她的脸,低头吻了下去。
唇贴上的一瞬,像电流窜过,两人同时颤了一下。
陈翔吻得热烈而急切,舌头撬开她的唇,带着点侵略性地缠上去,像要把这些日子的克制都发泄出来。
阮秀梅起初吓了一跳,可很快就软下来,笨拙地回应着,双手抓着他的衣服,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的木头。
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发出细微的“啧啧”声,像分开了许久的恋人,终于在这一刻重逢。
吻得激烈时,陈翔一手搂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压向自己,另一手扣在她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阮秀梅喘不过气,脸红得像要滴血,可她没推开,反而踮起脚,抱得更紧。
她一个清末的农村姑娘,从没想过会跟个男人这样,可陈翔的温柔和热烈却让她心甘情愿地沉沦。
两人吻得浑然忘我,像是忘了时间,直到喘息声渐渐平息,才依依不舍地分开,额头抵着额头,彼此眼里满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意。
陈翔喘着气,低声说:“秀梅……我也是,我喜欢你。”阮秀梅咬着唇,羞涩地笑了,眼里闪着光,小声回:“那……那就好。”她埋进他怀里,心跳还是停不下来,而陈翔抱着她,心里却暗暗发誓,不管她是谁,他都要护着她一辈子。
陈翔抱着阮秀梅,气息还未平复,低头轻声问:“秀梅,还疼不疼了?”阮秀梅靠在他怀里,摇了摇头,小声说:“不疼了,已经没感觉了。”她仰起脸,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带着点羞涩,又藏着几分柔情。
陈翔心头一热,低头再次吻了下去。
这次的吻更深更急,舌头缠绕在一起,彼此的呼吸交织出湿热的气息,客厅里安静得只剩他们唇齿相碰的细微声响。
两个男孩子站在客厅中央紧紧相拥,吻得忘我。
陈翔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滑到她后颈,加深这个吻。
阮秀梅心跳得像擂鼓,脸烫得像火烧,她从没想过自己会跟个男人这样,可陈翔的温柔和热烈却让她沉醉。
这些天,她在周童的电脑里翻出了一个叫“学习文件夹”的东西,里面全是日本爱情动作片。
她第一次点开时羞得差点关机,可好奇心还是占了上风,偷偷看了几部。
那些画面里的喘息、缠绵和各种大胆的动作在她脑子里挥之不去,此刻吻着陈翔,她的手竟然不受控制地向下探去。
她的手指隔着裤子,笨拙地摸到陈翔的下身,那硬邦邦的轮廓让她心跳更快。
陈翔身子一僵,惊讶地睁开眼,低头看着她那红透的脸,喉咙发紧:“秀梅,你……”他话没说完,就被她那羞涩又大胆的眼神堵了回去。
他顺势坐到沙发上,心跳得几乎要蹦出来,试探着拉下短裤,露出内裤下的鼓包。
阮秀梅喘着气,坐在他身边,继续吻他,舌头纠缠间,她的手隔着内裤抚摸起来。
那硬挺的阴茎在她掌心跳动,像烧热的铁棒,隔着薄薄的布料都能感觉到它的温度和硬度。
客厅里的空气变得黏稠,呼吸声越来越重。
陈翔低声问:“秀梅,想不想看看?”声音沙哑,带着点紧张和期待。
阮秀梅咬着唇,羞得不敢说话,只轻轻点了点头,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
陈翔咽了口唾沫,抬腿褪下内裤,那根肉棒猛地弹了出来,直挺挺地立在她眼前。
阮秀梅瞪大眼,吞咽了一口口水——那东西粗得像她见过的玉米棒子,长得几乎有她小臂一半,顶端微微发红,青筋鼓着,像藏着无穷的力气。
她脑子里闪过小电影里的画面,手不由自主地握上去,指尖触到那滚烫的皮肤,硬得像石头却又带着点弹性。
她学着电影里的样子,上下撸动起来,动作生涩却带着一股认真劲儿。
陈翔低喘一声,头靠在沙发背上,紧张和兴奋像电流窜过全身。
他低头看着她那双白皙的手裹着他的阴茎,一上一下地滑动,指尖偶尔擦过顶端,带出一丝黏液,让他腿根都在发颤。
他咬紧牙关,喘着气说:“秀梅……你这……”可话没说完,就被那快感堵得哑了声。
客厅里弥漫着一股暧昧的热气,阮秀梅的手越摸越顺,手掌摩擦着那粗糙的皮肤,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陈翔的呼吸越来越急,胸口起伏得厉害,眼神迷离地看着她那张羞红的脸——那是周童的脸,可他眼里只有阮秀梅的温柔和纯真。
快感像潮水堆积,他低吼着:“秀梅,我……”阮秀梅没停,反而凑上去吻他,舌头缠得更紧,手上的动作猛地加速,像要把他逼到顶点。
终于,陈翔身子一抖,低吼一声,第一股白浊的液体喷了出来,热乎乎地溅到他自己的胸口和腹部。
第二股射得更高,直接糊到阮秀梅的头发上,黏在几缕黑发间,像挂了露珠。
剩下的几股淌到她手上,粘稠地裹住她的手指,热得发烫,带着一股浓烈的腥味。
阮秀梅吓了一跳,手僵在半空,低头看着陈翔那还在微微跳动的肉棒,满眼震惊——这东西咋这么厉害?
比电影里还吓人!
她再看看手上那黏糊糊的液体,又热又滑,像化开的糖浆,指缝间拉出细丝,她脸红得几乎要滴血,心里又羞又乱。
那股腥味扑鼻而来,像晒干的鱼干混着点咸味,她皱了皱鼻子,第一次闻到这种味道,既陌生又刺鼻。
她低头瞅着陈翔,见他喘着气,满脸通红地靠在沙发上,胸口还沾着自己的“杰作”,她心跳得更厉害了,暗想:“这……这咋弄出来的?这就是精液吗”她手忙脚乱地抓起纸巾擦手,可那黏腻感还是洗不掉,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羞得恨不得钻进沙发里。
陈翔缓过气,坐起来看着她,低声说:“秀梅,你……没事吧?”他眼里满是柔情,还有点不好意思。
阮秀梅低头不敢看他,小声嘀咕:“没……没事……”可那红透的脸和湿漉漉的手却泄了她满心的慌乱。
陈翔笑了笑,拉过她抱在怀里,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傻丫头,我真是栽在你手里了。”
陈翔抱着阮秀梅,气息还未完全平复,低头亲着她的额头,眼神柔得像要滴水。
可就在这时,他余光瞥见阮秀梅的裤子也鼓了起来,那熟悉的轮廓在宽松的裤腿下清晰可见。
他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具身体毕竟是周童的,刚才的亲密让它有了反应。
他心跳加快,抬头看了眼阮秀梅那张羞红的脸,低声说:“秀梅,你也……硬了?”
阮秀梅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看,脸刷地更红了,手忙脚乱地想遮住:“别……别看!”可陈翔轻轻抓住她的手,柔声道:“没事儿,别害羞。”他顿了顿,像是下了什么决心,手指勾住她的裤腰,慢慢往下拉。
裤子滑到膝盖,内裤下的凸起弹了出来,陈翔轻声说:“躺下吧,别紧张。”
阮秀梅愣愣地看着他,心跳得像擂鼓,羞得不敢动,可还是听话地躺倒在沙发上,双腿微微发抖。
陈翔跪在她身前,低头看着那根硬挺的阴茎——那是周童的家伙,此刻却属于他眼里的阮秀梅。
他咽了口唾沫,心里一阵复杂。
他以前交过的女友,都是他舔她们,从没想过会为一个男人做这种事。
可看着阮秀梅那羞涩又信任的眼神,他心一横,暗想:“我喜欢她,不管她是啥模样。”
他捧起那根肉棒,粗硬的触感烫得他掌心一颤,比他自己的略细些,却一样硬得像铁。
他深吸一口气,学着前女友的动作,低头舔了上去。
舌尖先是试探性地扫过顶端,那咸腥的味道让他皱了下眉,可他没停,慢慢含进去,唇裹住那光滑的表面,发出细微的“啧啧”声。
阮秀梅“啊”地低叫一声,身子猛地一抖,双手抓紧沙发垫,喘着气说:“陈翔………”
陈翔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满脸通红,眼里水汪汪的,又羞又慌,他心里一软,低声说:“别怕,我不想光让你帮我,我也想让你舒服。”说完,他重新低下头,舌头绕着顶端打转,像舔棒棒糖似的,湿热的口腔包住那根东西,慢慢上下滑动。
阮秀梅喘得更急了,腿不自觉地夹紧,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嗯……好怪……陈翔……”她脑子里一片迷雾,从没想过会被人这样对待,可那股酥麻感却让她腿根发软。
陈翔第一次为男人口交,动作有些生涩,可他努力回忆着前女友的技巧,舌头时而舔弄顶端,时而顺着茎身滑下,偶尔轻轻吮吸,发出“咕叽咕叽”的湿响。
他心里既紧张又兴奋,手不自觉地握住根部,配合着嘴里的动作。
阮秀梅的呼吸越来越乱,身体像被点燃,脑子里闪过那些小电影的画面,可现实里的感觉比电影还强烈。
她咬着唇,低声喊:“陈翔……我……”话没说完,一阵颤栗从下身涌上来,她猛地弓起身子。
陈翔察觉到她的反应,加快了节奏,舌头用力一顶,阮秀梅低叫一声,身子一抖,一股热流喷了出来,溅到陈翔的嘴角和下巴上。
他愣了一下,抬起头,看着她那满脸潮红的模样,喘着气笑了:“秀梅,你也舒服了吧?”阮秀梅羞得捂住脸,手指缝里全是慌乱,小声说:“你…羞死了……”可那眼里却闪着点满足的光。
陈翔擦了擦嘴角,拉过她抱在怀里,低声说:“傻丫头,我喜欢你,才会这样。”阮秀梅埋在他胸口,心跳还是停不下来,暗想:“他对我这么好,我……我也喜欢他,这就是爱情的滋味吗?”客厅里,两个男孩子的赤裸着紧紧相拥,可在彼此眼里,他们早已超越了外表的界限,只剩下浓烈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