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轰鸣了一夜,终于在清晨抵达长沙站。
周童拖着疲惫的身子走下车厢,混在人群中挤出站台。
长沙的早晨雾气蒙蒙,空气里夹杂着泥土和炊烟的味道,比小镇热闹百倍。
街边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卖包子的、卖米粉的,还有挑着担子叫卖臭豆腐的,周童肚子咕咕叫,忍不住被那香味勾了过去。
他摸出仅剩的几枚铜钱,在一个摊子前买了碗热气腾腾的米粉,上面撒着葱花和辣椒油,旁边还配了一小块臭豆腐。
他夹起一口米粉塞进嘴里,滑嫩的口感混合着辣味,让他眼睛一亮:“这比深圳的肠粉还好吃!”他又咬了口臭豆腐,外脆里嫩,臭中带香,虽然一开始皱了眉,但吃着吃着竟觉得回味无穷。
他一边吃一边感慨:“这地方的吃食真不赖,要是能在这多待几天就好了。”
可他知道,现在没时间细细品味美食,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回现代的办法。
坐在摊子边,他皱眉回忆着影视剧里的清末民初——军阀割据,天下大乱,广东似乎是个相对安全的地方。
可惜他是个艺术生,历史地理课早就忘得七七八八,只能先去广州再想办法。
至于深圳,这年头恐怕还只是个小渔村,连个影子都摸不着。
他叹了口气,心想:“还是先去广东吧,总比在这儿瞎转悠强。”
吃完米粉,周童擦擦嘴,起身在街头问路。他拦住一个挑担的老人,娇声问道:“大爷,去广州咋个走啊?”
老人抬头打量了他一眼,笑呵呵道:“小妹子,广州远咧!你得先坐火车去衡阳,再转船走西江下广州。”
周童一愣,摸摸口袋,苦笑道:“我……没多少钱。”
老人摇摇头,指着南边:“那你去车埠(火车站)问问,兴许有便宜法子,寻个趁货(搭顺路的商队),不然这趟路,没几个大洋可走不成。”
周童谢过老人,朝火车站方向走去。
可他没注意到,街角几个穿灰色军服的兵丁正盯着他看。
领头的矮个子军官眯着眼,低声道:“这小娘们儿长得俊,抓回去给大帅瞧瞧,兴许有赏。”几个兵丁嘿嘿一笑,悄声跟了上去。
周童刚走到一条巷子口,突然被人从背后一把抓住。
他吓得尖叫一声,转头一看,几个满脸横肉的兵丁围住了他。
他挣扎着喊:“你们干啥?放开我!”可那矮个军官冷笑:“别嚷嚷,大帅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周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五花大绑拖走,扔进一辆马车。
马车颠簸着驶向城北的大帅府,周童心跳如鼓,满脑子都是懵。
他一个大男人,刚逃了李家的婚,现在又被抓?
这年头的女人咋这么惨啊!
他越想越气,可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先忍着。
大帅府里,张敬豪斜靠在太师椅上,手里捏着个鼻烟壶。
这位军阀三十出头,满脸横肉,眼角却带着几分阴鸷,他掌管湘北一带,靠着搜刮民脂民膏过得奢靡无比。
兵丁把周童推进大厅,张敬豪一抬眼,顿时来了兴致。
他起身绕着周童转了一圈,啧啧称奇:“好个水灵的小丫头,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模样比我那几个姨太太还俊。我正缺个新妾,就你了!”
周童一听,差点没晕过去。
他内心咆哮:“我是个男人啊!纳妾?纳你个头!”可脸上却不敢发作,只能低头咬牙:“我不愿意……”张敬豪眯起眼,语气冷下来:“不愿意?在这地盘上,没人敢跟我说不。来人,把她关起来,饿两天就老实了!”
周童被拖进一间厢房,门锁得死死的。
他瘫坐在地上,心里一片绝望:“这咋回事啊,刚逃婚又要被抓去当老婆,我这是倒了八辈子霉!”他拍拍自己的脸,强迫自己冷静。
硬抗不行,得想办法脱身。
他环顾四周,厢房虽小,但窗外有棵树,说不定能爬出去。
可眼下,他得先稳住这军阀。
第二天,张敬豪派人来问:“想通了没?”周童深吸一口气,决定缓兵之计。
他挤出个笑,低声道:“大帅,我……我想通了。您这么威风,我跟着您也不亏。”心里却暗暗盘算着找机会逃走。
张敬豪听了这话,哈哈一笑,拍手道:“早这样不就好了?来人,给她洗干净,明天搬到我院里!”
没过一会儿,厢房里,周童还在盘算逃跑的计划,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几个穿着粗布衣的丫鬟走了进来,手里端着木盆和热水。
其中一个年长的丫鬟开口道:“大帅吩咐了,给你洗干净,明天好搬过去。”周童一愣,摆手拒绝:“不用,我自己来!”可丫鬟们不由分说,上前围住他,七手八脚地开始解他的衣服。
周童慌了,挣扎着喊:“别碰我!”可他现在的力气哪抵得过几个干惯粗活的丫鬟?
外层的粗布衣被扯下,露出阮秀梅那纤细的身形。
丫鬟们动作麻利,解开内衫,露出她白嫩的肩膀和微微隆起的胸脯。
皮肤光滑得像上好的羊脂玉,腰肢细得仿佛一掐就断,双腿修长却带着少女的柔软。
周童低头一看,脸红得像火烧,可丫鬟们只管干活,拿湿布擦过他的手臂、后背,最后连裤子也褪下,让他一丝不挂地站在水汽中。
热水淋在身上,周童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冷静。
洗完后,丫鬟递来一件薄薄的亵衣,他随便裹上,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跑!
趁着一个丫鬟开门出去的瞬间,他猛地冲向门口,脚底打滑却顾不上疼,一头撞了出去。
可刚迈出一步,他就撞进一个硬邦邦的胸膛。
他抬头一看,张敬豪那张满是横肉的脸正盯着他笑,眼神里透着毫不掩饰的贪婪。
周童吓得后退,可衣服没系好,半边亵衣滑落,露出白皙的肩膀和酥胸半露的弧度。
张敬豪眼睛一亮,低笑:“跑啥?这模样,合该是我的!”他一把抓住周童胳膊,将他推回房里,大手一挥:“都出去!”
门砰地关上,丫鬟们退得干干净净。
张敬豪反锁上门,转身扑向周童。
周童吓得魂飞魄散,使劲推他:“别碰我!我不要!”可他的力气在这五大三粗的军阀面前像蚊子叮牛,毫无作用。
张敬豪狞笑着按住他,粗暴地吻上他的唇,胡子拉碴的脸蹭得周童生疼。
他挣扎着扭头,嘴里大喊:“放开我!我是男的!”可声音却被吻得破碎,软得像在撒娇。
张敬豪哈哈大笑,双手撕开周童的裤子,将他按在床上:“男的?你看看这大肥屁股,嫩得滴水,哪像男人?”他低头,舌头疯狂舔上周童的臀部里面的粉嫩小穴,湿热地扫过那紧实的曲线。
周童脑子嗡地一声炸开,满心恶心,胃里翻江倒海。
他是个直男,从没想过会被男人这样对待,嘴里不停喊:“不要!恶心!放开我!”可身体却像背叛了他,热得像被火烤,臀部不自觉地拱了起来,像在迎合那粗鲁的舌头。
他咬紧牙关,心里骂自己:“周童,你疯了吗?这太恶心了!”可那股酥麻感却从尾椎窜上来,像无数细针刺进神经,让他喘不过气。
他拼命告诉自己,这是阮秀梅的身体搞的鬼——这具18岁少女的躯壳,太敏感,太不受控,和他那硬朗的男儿身完全不同。
可身体的反应却像潮水,淹没了他的意志。
他越挣扎,那热浪越汹涌,臀部不自觉地抬高,像在邀请更深的侵入。
张敬豪见状,笑得更狂,手掌拍了拍那白嫩的臀肉:“瞧瞧,全是水了,还说不要?”他起身,解开裤子,露出那粗壮的家伙,硬邦邦地顶在周童面前:“来,尝尝这个!”周童吓得瞪大眼,拼命摇头:“不!我不要!”可张敬豪一把抓住他头发,强迫他张嘴,那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周童干呕着,眼泪挤了出来。
可张敬豪不管不顾,强行塞进去,粗暴地动起来。
那粗硬的东西顶进周童嘴里,带着一股浓烈的腥味和汗臭,像根烧红的铁棒,烫得他口腔发麻。
他想吐,可张敬豪的手死死按着他的头,逼得他只能张大嘴承受。
“噗嗤噗嗤”的声音从喉咙深处传出,黏稠的口水被挤得溢出嘴角,滴滴答答落在床单上。
张敬豪低吼着往里顶,每一下都撞得周童喉咙发紧,发出“咕叽咕叽”的湿响,像踩进泥泞的水坑。
周童满嘴都是那东西的味道,粗糙的皮肤蹭着他的舌头,顶端还渗出一点咸腥的液体,让他胃里翻腾。
他拼命想闭嘴,可那硬邦邦的家伙撑得他嘴角生疼,根本合不拢。
他眼里满是泪水,双手乱抓床单,心里咆哮:“恶心!太恶心了!我是个男人啊!”可张敬豪毫不怜惜,手一用力,又往里塞了几分,顶得他喉咙一阵痉挛,差点呕出来。
“唔唔……”他发出模糊的抗议声,可声音被堵得破碎,只能从鼻子里哼出细碎的呜咽。
张敬豪狞笑着,低头看着周童那张被撑变形的小脸,喘着粗气说:“瞧你这模样,含得多好!”他加快了节奏,“噗嗤噗嗤”的声音越来越响,周童的嘴角被磨得发红,口水混着泪水淌下来,湿了一片床单。
那东西在他嘴里进进出出,粗硬的棱角刮过舌尖,顶到喉咙时甚至让他有种窒息的错觉。
他脑子一片空白,满心屈辱,可身体却像麻木了,只能被动地承受这粗暴的侵犯。
终于,张敬豪低吼一声,猛地抽出,周童咳嗽着喘气,嘴里满是腥臭的余味,喉咙火辣辣地疼。
他瘫在床上,眼泪止不住地流,心里一片死灰。
可张敬豪还没完,他喘着气直接把周童按到在床上面对着他。
周童满脑子都是恶心和屈辱,手脚乱挥,可张敬豪力气太大,将他死死压在床上。
他感到下身被狠狠撑开,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传来——那是阮秀梅的处女膜被破开的痛楚。
他惨叫一声,疼得全身发抖,腿间淌下一缕鲜红的血,染红了床单。
他咬着牙喊:“不要!疼死了!放开我!”可张敬豪毫不在意,低吼着撞击,那粗暴的节奏让周童几乎昏厥。
痛楚中混着一丝诡异的热流,周童的身体像是被点燃,越来越烫。
他恨这具身体,恨它让自己如此不堪,可那股不受控的快感却像毒药,从下身蔓延开来。
他嘴里喊着:“不要……我受不了……我是男的!”可声音却越来越弱,带着哭腔。
张敬豪狞笑:“还说自己是男的?你这骚逼都湿透了,老子都给你破处了。”他双手掐住周童的腰,更加疯狂地挺进。
周童挣扎着想爬开,可手脚发软,身体却不自觉地迎合起来,像在回应那粗暴的侵入。
他脑子一片混乱,满心恶心却夹杂着羞耻的舒服感。
“我是个男人啊,怎么会这样” 周童脑海里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
这是阮秀梅这具女性身体的错——它的敏感和本能背叛了他的意志,让他变得这么不堪。
可那痛与热的交织却逼得他几乎崩溃,眼泪止不住地流。
张敬豪喘着粗气,双手掐住周童的腰,疯狂地撞击,每一下都像要把他撞碎。
周童咬着被子,满脸泪水,嘴里发出破碎的呜咽,腿间的血迹混着汗水淌下,染红了床单。
他脑子里一片死灰,身上的剧痛让他几乎麻木,可张敬豪却像头野兽,毫无停下的意思。
突然,张敬豪低吼一声,节奏猛地加快,极其快速地抽插了十几下,每一下都撞得周童身体一颤,“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混着床板的吱吱声,响得刺耳。
周童疼得弓起身子,可还没来得及反应,张敬豪猛地拔了出来,一股滚烫的液体喷射而出,第一道直接射到周童脸上,黏稠地糊住他的眼角和脸颊。
他下意识张嘴喘气,第二股趁势射进他微张的嘴里,腥臭的味道瞬间弥漫,咸得他喉咙一紧,差点呕出来。
张敬豪喘着粗气,手握着那东西,又挤出几股,射到周童的胸口和小腹上,白浊的液体顺着那微微隆起的曲线淌下,粘在白嫩的皮肤上,像泼了脏水。
他最后低笑一声,拿那软下来的家伙在周童湿透的小穴处拍了拍,擦了擦残余的液体,像是把周童当块抹布。
周童吓得一抖,腿间传来的刺痛和黏腻感让他恶心到极点,可他已经没力气反抗,只能瘫在床上,喘着气,眼泪混着脸上的污迹淌下来。
张敬豪心满意足地起身,拉上裤子,拍拍手:“这小娘们儿,真带劲!”他瞥了眼狼藉的周童,丢下一句:“好好歇着,明天还有得玩。”说完大步走了出去,门砰地关上。
周童瘫在床上,身体还在不断的抽动,腿间血迹斑斑,脸上、嘴里、胸上全是那恶心的东西,满身剧痛和屈辱让他动弹不得。
他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暗暗发誓:“姓张的,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可身体的痛楚和那股让人作呕的余韵却像枷锁,死死锁住他。
他咬着被子,低声呜咽,眼泪止不住地流,心里一片绝望:“我是个男人啊……怎么变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