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成了周童的囚笼,门窗紧锁,门外总有两三个兵丁把手,粗哑的嗓门隔着门板传来:“别乱动,大帅的女人谁敢放跑?”周童蜷在床上,腿间的血迹早已干涸,可那撕裂的痛感和屈辱却像烙印,刻在心里。
他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咬牙切齿地想:“老子是男人!怎么能被这畜生糟蹋成这样!”可身体的剧痛让他动弹不得,只能瞪着天花板,眼泪无声地滑下来。
张敬豪几乎每天都来,发泄完就走,像对待个玩物。
起初,周童每次都挣扎,拳打脚踢,嘴里喊着:“滚开!你个畜生!”可张敬豪只是哈哈大笑,力气大得像头熊,直接把他按在床上,撕开衣服就上。
日子一长,周童的力气耗尽,心里的火也渐渐熄了。
他开始麻木,闭上眼不去看那张满是横肉的脸,只感受身体的反应——那根粗硬的肉棒撞进来时,痛楚中夹着股诡异的快感,像潮水拍打礁石,逼得他喘不过气。
这一天,张敬豪又来了,推门而入,身上还带着马厩的汗臭。
他咧嘴一笑,露出黄牙:“小美人儿,想我了吧?”周童翻了个白眼,冷哼:“想你个鬼!”可张敬豪不管,扑上来就撕他衣服。
周童被压在床上,粗布亵衣被扯得稀烂,露出那白嫩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
张敬豪低吼一声,双手掐住他臀部,猛地挺进去。
“啊——!”周童痛得尖叫,眼泪飙出来,骂道:“你他妈轻点!疼死老子了!”可张敬豪只管狂笑:“疼?一会儿你就叫得更欢了!”
那根东西在周童体内横冲直撞,像根烧红的铁杵,撑得他下身发麻。
血迹没了,可那湿热感却越来越明显,黏腻地淌下来,混着汗水滴在床单上。
张敬豪喘着粗气,拍他屁股:“瞧这大屁股,真他娘的带劲!”周童咬紧牙,嘴里喊:“恶心!你个王八蛋!”可身体却不听使唤,热得像火烧,臀部不自觉地抬起来,像在迎合那粗暴的节奏。
他闭上眼,脑子里突然闪过陈翔的脸——那张俊秀的脸,低声安慰他的模样。
他心跳猛地一乱,脸红得像火烧,暗骂:“周童,你疯了?咋会想到他!”
张敬豪越动越快,汗滴到周童胸口,嘴里嘀咕:“你这骚货,天生就是挨操的命!”周童气得想吐,可那快感却像毒药,逼得他低哼出声:“嗯……啊……”他恨这具身体,恨它让自己变得这么下贱,可闭上眼,那肉棒带来的刺激却让他脑子一片空白。
他喘着气,心里咆哮:“老子是男人!不是女人!”可那欢愉却真实得可怕,像藤蔓缠住他的意志。
张敬豪低吼一声,猛地拔出来,射得满床都是,周童瘫在床上,喘得像条死鱼,满身黏腻。
他睁开眼,瞪着那得意洋洋的背影,心里发誓:“姓张的,我迟早弄死你!”可身体的余韵却让他动不了,只能咬着唇,恨自己这副贱模样。
日子一天天过去,周童的心态变了。
他不再光想着恶心,开始接受这具身体的欢愉,可他没忘了目标——他要回去,回到现代,回到属于他的时代。
他想起影视剧里女主的套路,眼睛一亮:“装病!找大夫,然后跑!”他攥紧拳头,暗暗给自己打气:“周童,你行的!”
这天,张敬豪刚走,周童躺在床上,捂着肚子开始嚎:“哎哟!疼死我了!肚子疼得要命!”他翻来覆去,摔下床,撞翻水盆,哗啦一声响得震天。
门外兵丁探头进来,皱眉:“又咋了?”周童满脸痛苦,喊得撕心裂肺:“我疼得不行了!快找大夫!我怕是要死了!”兵丁犹豫了一下,嘀咕:“别是装的吧?”可周童捂着肚子滚来滚去,哭得鼻涕都出来了:“救命啊!我不活了!”兵丁怕担责任,赶紧跑去禀报。
不一会儿,一个瘦高的大夫被带进来,背着药箱,满脸不耐烦:“哪儿疼?”周童躺在地上,哼哼唧唧:“肚子……疼得要死……”大夫蹲下,摸他脉,周童趁他低头,猛地抄起旁边的水壶,狠狠砸在大夫后脑勺上。
“砰!”大夫闷哼一声,瘫倒在地。
周童喘着气,瞪大眼:“成了!”他手忙脚乱地扒下大夫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长袍一披,帽子一戴,药箱背上,低头装模作样地走了出去。
刚出门,两个兵丁拦住他,一个歪着嘴问:“大夫,这么快就好了?”周童心跳到嗓子眼,压低嗓门,粗声粗气地说:“嗯,开了药,回去煎服!”他低头咳了两声,手抖着从药箱里掏出张废纸,假装递方子。
兵丁瞅了他一眼,嘀咕:“咋这么瘦,跟个娘们儿似的?”周童吓得腿一软,赶紧吼:“看啥看?老子忙着呢!”兵丁被他一嗓子震住,摆手:“走吧走吧!”周童松了口气,硬撑着迈开步子,心里狂喊:“老天保佑!别追上来!”
出了大帅府,他撒腿就跑,风呼呼刮过耳边,帽子差点被吹飞。
他跑得满头大汗,嘴里喘着:“老子自由了!姓张的,你等着!”可到了火车站,他傻眼了——站台上人头攒动,几个穿灰制服的检票员拿着票夹,挨个儿查票。
周童摸摸身上,哪有钱买票?
他咬牙,暗骂:“这咋整?没票咋上车!”
他混在人群里,趁一个胖商人跟检票员吵架的工夫,猫着腰溜到站台边。
可刚要钻上车,一个检票员喊:“喂!那边的,票呢?”周童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跑,嘴里喊:“我找人!马上回来!”检票员追了几步,见他跑得快,骂了句:“臭小子,别让我逮着!”就回头查别人去了。
周童喘着气,绕到站台另一头,看见一列货车停在那儿,车厢里堆着麻袋和木箱。
他眼一亮,暗想:“躲这儿!”他瞅准没人,爬上车厢,钻进一堆麻袋中间,挤得满身灰。
他喘着粗气,捂着嘴,生怕被发现。
火车“呜——”一声长鸣,缓缓开动,他探头一看,检票员还在远处嚷嚷,心跳才稍稍平下来,嘴里嘀咕:“成了!老子跑出来了!”
货箱里一股霉味,麻袋硌得他腰疼,可他顾不上,缩在角落,暗自庆幸:“管他去哪儿,总比待在那儿强!”可他不知道,这列火车不是去广东,而是开往反方向的河南郑州。
民国时期的铁路混乱,哪懂这些?
只顾着逃命,却稀里糊涂的上了错误的火车。
火车哐当哐当地颠了一路,周童缩在货箱的麻袋堆里,累得眼皮打架。
这些天的折腾——逃婚、打工、被抓、被糟蹋再到逃跑——像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靠着麻袋,闻着那股霉味儿,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梦里,他回到了深圳,跟陈翔吃着烧烤,笑着骂他:“你个臭小子,啤酒咋不冰的!”可一晃眼,陈翔的脸变成了张敬豪那张横肉脸,他吓得猛地惊醒。
“啊!”周童喊了一声,睁眼一看,火车已经停了。
车厢里静悄悄的,只有远处传来几声吆喝。
他揉揉眼,爬起来,腿麻得像灌了铅,嘴里嘀咕:“睡得这么死?老子命真大!”他探头往外瞧,车厢门半开着,外头天色昏黄,像傍晚。
他拍拍胸口,暗自庆幸:“没被抓回去,谢天谢地!”可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咕叫起来,他捂着肚子,苦笑:“饿死我了,这破肚子咋这么能叫唤!”
他偷偷摸摸下了车,脚刚踩到地面,差点摔个狗啃泥。
站稳后,他抬头一看,整个人愣住了——眼前是郑州的火车站,人头攒动,吆喝声、牛车铃声混成一片。
站外街上商铺林立,卖包子的、卖面条的、卖杂货的,灯笼挂得红彤彤,像过年似的。
远处还有几栋洋楼,高得吓人,街上人来人往,有穿长袍的读书人,也有扛着麻袋的苦力,热闹得像深圳的东门老街。
周童瞪大眼,惊得嘴都合不上:“这啥地方?咋这么多人?比长沙还牛气啊!”
他深吸一口气,闻到街边飘来的葱油味儿,心里一振,暗喊:“有救了!老子能活下去!”可摸摸身上,大夫的长袍皱巴巴的,满身灰土,像个叫花子,连一个铜板都没。
他低头一看,肚子又咕咕叫,饿得前胸贴后背。
他咬牙骂:“先填肚子,再洗干净,这鬼样子谁瞧得上我!”
周童混在人群里,鼻子被街边一个面摊的香味勾得走不动道。
摊主是个胖大婶,嗓门洪亮:“热汤面!一碗两毛!”周童咽口水,可掏遍口袋空空如也。
他眼珠一转,凑过去,装出一脸可怜相,大喊:“大婶!我饿得要死了,能不能先赊一碗?我明儿还你!”大婶瞅他一眼,见他瘦得像根竹竿,眼圈还红着,叹气:“瞧你这小丫头,饿成这样!行,给你一碗,别跑了啊!”周童忙不迭点头:“谢大婶!您是大好人!”
一碗热气腾腾的杂酱面端上来,面上卧着个荷包蛋,酱香扑鼻。
周童抓起筷子,狼吞虎咽,烫得直哈气,嘴里喊:“好吃!比深圳那破拉面强多了!”大婶乐了:“啥深?没听过,吃你的吧!”他三两口干掉一碗,抹抹嘴,肚子总算消停了。
他拍拍胸口,暗想:“吃饱了,接下来得洗干净,换身衣裳,这味儿熏死人了!”
他问大婶:“这附近有啥地方能洗澡?”大婶指着街尾:“那儿有家女澡堂,五分钱一回,丫头家去那儿吧!”周童点头谢过,跑过去一看,澡堂门口挂着“女浴”俩字,门口几个妇人提着篮子进出。
他摸摸口袋,没钱,急得直跺脚:“五分钱都没有,咋办!”他眼珠一转,见一个胖大娘带着俩丫头进去,便猫着腰跟在后面,低头装作一家人尾随了进去。
澡堂里热气腾腾,女人们光着身子聊得起劲,周童钻进一个隔间,脱下那身脏得发黑的长袍,露出阮秀梅的身体。
他低头一看,这身子白得像块豆腐,胸前两团小巧的软肉挺着,像刚出笼的小馒头,带着点少女的青涩。
腰细得一把能掐住,臀部圆润饱满,像个熟透的桃子,双腿修长笔直,脚踝纤细得像玉雕。
他伸手摸了摸胸,弹性十足,手感滑腻得像丝绸,他脸红得要命,瞪着自己喊:“难怪男人这么喜欢!这身子也太他妈勾人了!”可随即一拍脑门,骂:“老子是爷们儿!别瞎想!”
热水泼下来,他搓着满身的泥灰,嘴里哼哼:“爽!总算像个人了!”可洗着洗着,他突然觉得下身一阵空虚,像有啥东西在挠心窝子。
这些天被张敬豪调教,他从抗拒到麻木,再到渐渐接受这具女性身体的欢愉,此刻那股熟悉的热流又涌上来。
他咬着唇,环顾四周,见没人注意,暗骂:“周童,你他妈疯了吧?在这儿都忍不住!”可手却不听使唤,滑到腿间,指尖探进那湿热的缝隙。
他喘着气,指头轻轻插进去,那紧实又柔软的感觉让他脑子一炸。
他闭上眼,脑海里闪过张敬豪粗暴的动作,可这次他却想象成陈翔——那张俊脸,低声哄他的模样。
他心跳得像擂鼓,脸红得要滴血,嘴里喊:“老子咋回事!想他干啥!”可手指越插越深,第二根也挤进去,搅得“咕叽咕叽”作响,那股酥麻感像电流窜遍全身。
他咬紧牙,低哼:“啊……好怪……”身子不自觉地弓起来,水珠顺着腰线淌下,他加快节奏,指尖顶到深处,一阵颤栗袭来,他猛地一抖,高潮了。
“啊——!”他捂住嘴,生怕叫出声,腿软得差点滑倒。
水汽弥漫,他喘着气靠在墙上,满脸潮红,暗骂:“这身子太贱了!老子真是没救了!”高潮过后,他站在水汽里,低头看看这副身子,暗想:“我现在身无分文,出去得赚钱啊!没钱咋活,咋去广东?”他脑子一转,吼:“对!打工!我现在有的时间,赚够钱再去南方,总有法子回现代!”他随便抓了件澡堂门口晾着的粗布裙套上——也不知道谁的,反正没人管。
出了澡堂,周童深吸一口街头的凉风,身子舒坦了,肚子也填饱了,他环顾四周,望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眼神一沉,迈步开始寻找活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