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半夜醒来,身上盖着被子,温暖而舒适,周围弥漫着乌庆阳的味道。
我甚至在睁开眼睛之前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乌庆阳和我一起躺在床上,说了一会儿话,然后睡觉。
虽然开始睡在床的两边,但现在我依偎在他身边,静静地蜷缩在乌庆阳的怀里。
我希望是他向我翻身,但我睁开眼睛时,明白事实并非如此。
我们躺在乌庆阳一边,意味着是我挪过去拥抱他。
乌庆阳睡得很香,鼻翼间喷发出缓慢而灼热的气息,淡淡的胸毛搔着我的额头。
如果他醒来发现我们这样搂在一起,不知道会不会发火儿。
鉴于上一次近身接触,我估计他不会喜欢。
我尽可能小心翼翼抽身,但他的手臂紧紧搂着我,在睡梦中喃喃自语。
我静静躺着,直到他放松下来,然后再次试图抽身。
这次我成功了,翻身躺到我那一半的床上,侧身蜷缩背对着他。
这里没有乌庆阳的怀抱温暖舒适,但我必须待在这里。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快天亮了。
我们又依偎在一起,乌庆阳抱着我,坚硬火热的身体紧贴我的后背。
我睁开眼睛,发现这次是在我这一半的床上,他是那个翻身的人。
我稍稍安心,就算乌庆阳醒来,也不会和我生气了……然后我意识到另外一件事。
乌庆阳硬着,真的很硬,而且还直直戳着我的屁股。
他穿着我为他找的运动裤,布料质地宽松柔软,我能感觉到他压在我屁股上的形状。我的裤子很薄,所以能感觉到一切。
乌庆阳的一只手臂抱着我,脸颊就在我的脑后。
呼吸拂过我的后颈和耳朵,我能闻到他的味道,感觉到他的欲望。
他在睡梦中扭动身体,轻轻地顶着我的屁股。
我心头痒痒的,双腿之间很快湿润起来,不得不忍住愉悦的呻吟。
我需要离开这张床,不能让自己继续这种感觉,在乌庆阳睡着的时候不行。
我非常轻柔地试图移动抱着我的手臂,乌庆阳咕哝着,反而把我抱得更紧,再次贴住我的屁股。
我的脸颊火辣辣滚烫,呼吸跟着长短不均,阴阜酸痒悸动。
我以为乌庆阳是个浅睡者,为什么他还没醒来,还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乌庆阳不是故意的,这是他在睡梦中不由自主的身体反应。
可他还是反应了,而且非常性奋,紧紧地贴着我。
我的身体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甚至激动得忽然抖了下,血液在血管中奔流沸腾。
我浑身紧绷,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稍等一会儿,才再次试图移开他的手臂,希望可以顺势离开床,但他仍然使劲儿搂着,不让我这么做。
乌庆阳附在我的耳畔边,嘟嘟囔囔发出似梦呓般的声音。
虽然不成句子,但听起来像是反对我离开他的怀抱。
我扭动一下臀部,他低声呻吟,磁性的嗓音里带着几分沙哑,竟有种蛊惑人心的力量。
我靠得更近,乌庆阳也在睡梦中往前一顶,坚硬高耸的肉棒几乎陷入我的臀瓣中间,勾得我面红耳赤。
天哪,这感觉真好。
然而还没享受多久,我忽然感觉乌庆阳的动作没有那么轻柔,而且整个身体都紧张起来。
我立刻意识到他醒了,赶紧闭上眼睛,放松身体。
如果我们俩都醒着,乌庆阳肯定会懊恼生气,不是对我,而是对他自己的行为。
就算他是在睡梦中,估计也会特别自责。
我俩好不容易建立起的融洽关系,指不定会在他的懊恼中退回原点。
乌庆阳一动不动,保持着他的姿势。
我闭上眼睛,同样一动不动,竭力发出缓慢而深沉的呼吸,装作处于熟睡状态。
然后,他的手臂慢慢从我的腰间抽出,再快速从我身边挪开。
我不喜欢身后没有乌庆阳的冰冷和空虚,但又对此无能为力。
床垫上的重量在缓缓移动,乌庆阳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
我想知道他现在的表情,想知道他在做什么,但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翻过身查看。
好一会儿,我什么也没听到,然后是他的脚步声,再是开门关门的声音。
他没有移动躺椅,所以进去的应该是和主卧相连的洗手间。
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能一动不动听着。
很快我听到了,声音很轻、很低沉,几乎听不见,但他肯定在做什么,发出一种奇怪的、有节奏的拍打声。
我睁开眼睛继续聆听,但又听不清楚,然后我忽然明白他在洗手间干什么。
乌庆阳睡在床上时又硬又翘,现在正在处理这件事。
我想象着他在手淫时的样子,没一会儿自己也受不了了,艰难地抓着睡袋一角隐忍着。
肌肤透出非同寻常的绯红色,腿根变得炽热,两瓣阴唇不停张合,似乎比心脏跳得还快。
我不应该倾听联想,但我控制不住,身体更是产生一波又一波的反应。
我只觉心荡神驰,不假思索地一只手伸进裤子腰带里,直到可以触及阴蒂。
我快速用力地摩擦揉捏阴蒂,脸庞埋在枕头里,掩饰沉重的呼吸声。
我能听到乌庆阳的声音,他还在自慰,我也是。
我还没到高潮,就听到乌庆阳的声音忽然变得低沉嘶哑,介于喘息和呻吟之间,接着一切声音都停下来。
我更加快速用力,以便在他走回房间之前解决自己。
很快,一股暖热的淫水泄出来。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我不得不闷在枕头里喘息,命令身体赶紧放松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
我没有挪动脸庞,这样他就不会看到我的脸有多红。
我能听到他走来走去,收拾垃圾,整理用品的声音。
然后是布料沙沙作响,他肯定在换运动服。
几分钟后,我感觉到他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上。
“麦菱,醒醒,该起来了!”
我假装迷迷糊糊从枕头里抬起脸,翻身睁开眼睛,说道:“哦,早上好。”
“早上好。”乌庆阳面无表情,这很正常。
他看起来镇定自若,如果我不知道的话,根本想不到他刚才在洗手间做过什么。当然,他也毫不知情我在被子下面做了什么。
我起床换好衣服,两个人分了一罐豆子,然后出去方便并将行李放进车里。
我们检查了附近的几栋房子,直到找到一辆有汽油的车,把汽车和我们的汽油罐加满。
我们再次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