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新影の场合!)
由于连操十天的光荣战绩,王仇已经被榨的一干二净。
这一睡不知过了多久,王仇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嘬自己的肉棒。
他还以为是馥莲这个贪吃的小萝莉,下意识地拍了拍龟头上的脑袋,却摸到了一头柔顺清爽的短发。
王仇睁开眼睛,目光与鹊渡潇对在了一起。大脑还未完全清醒,男人有些慵懒地问道:“呃,有什么事情么?”
“没事就不能来找郎君了嘛~ ”鹊渡潇先是嗲里嗲气地撒了娇,然后把头埋在了主人的怀里:“我本想马上来感谢郎君,没想到您一睡就是三天,害得我们姐妹好等……”
身上之人是鹊渡潇,身下嗦着肉棒的应该就是叶新影了。
她的动作十分生疏,似乎只是在机械式地用粘稠的口腔粘膜为肉棒涂抹津液,动作显得生疏无比,但这并不妨碍让男人贪婪的肉棒勃起成骇人的尺寸。
王仇习惯性地摸了摸胯下的翘首,返还回来的触感却是应激似地颤抖。
但当她意识到摸头的大手来源于主人之时,又用脑瓜自发地按揉起王仇掌心,像是一头受了心理创伤的小兽。
王仇叹了一口气。
他之前读过叶新影的全部记忆,自然也知道了来龙去脉。
原本是个热情开朗的女孩,炼化成傀儡之后,记忆却像程序一样被随意修改,最后硬生生地被搞成PTSD……同样是炼化他人,王仇更喜欢保持女性原汁原味的性格,这样品鉴出来的味道才更为独特,会给他一种反差感十足的体验。
如果真要说有什么区别的话:王仇是把一个人的人性转化为物性、让她的自我认知变成物品;而舞梦臾则是把一个人的人性扭曲成奴性、把原本的性格完全摧毁。
哼,xp不同不相与谋,舞梦臾已有取死之道!
“你的记忆可以修改……”顿了一下,王仇犹豫地问叶新影:“需不需要我把那段痛苦的回忆删掉?”
“唔唔唔……”
温热的吐息从香椿中缓慢蜿蜒向肉棒的前段。
叶新影哼唧了几声之后才意识到,原来吞咽肉棒的时候是说不出话的,于是嘴巴依依不舍地含着龟头,口中嘟嘟囔囔地说:“歇歇主人……但唔想……记得那个铝人……然吼亲手复仇……”
看到王仇脸上露出了怜惜的表情,鹊渡潇也露出了一抹计谋得逞的微笑。
她的甜美的香舌沿着男人的面颊滑行,最后含住了主人的耳垂:“我没有对影儿的记忆进行修改,只是让她还回想起了几百年来发生的一切……但现在作为被主人炼化的傀儡,她的忠诚度也与我们这些灵器相同,是永远都不会背叛主人的……”
“嗯……”
王仇支支吾吾地随意应了一句,他在闭眼感受着闺蜜二人的侍奉。
二女说话的时候,一个鼻息打在肉棒上、令一个哈气吐在耳道里,酥酥麻麻的感觉比听asmr还刺激,让他爽到吐出一口浊气。
而且叶新影口交的动作,背后定有“高人”指点。
王仇感觉自己粗大的肉棒尽数嵌入了女人温暖的口穴当中,阴茎沿着她的舌正中沟进进出出,冠状沟时不时勾扯一下女人的悬雍垂。
在肉棒进出的过程中,女人的香舌也顺着阴茎血管的纹路而不断地蜿蜒盘桓,王仇仿佛觉得自己是在温水中抽插一个不断三向收缩的温暖弹簧,令人愉悦的快感让他忍不住轻哼了起来。
软腭、腭垂弓、硬腭、会厌……仙子荒芜了近千年的食道、人类为了吃东西而进化出的各个部位,如今却被身体的主人当做飞机杯来使用,成为了满足王仇性欲的情趣工具。
昏黄的烛光下,短发的少女前后移动地剧烈吮吸着,但参差有序的动作又软硬相合。
她时不时会保持头部固定,然后用喉咙深处的吸力不断榨取肉棒中的汁液;当移动之时,舌头又会顺着肉棒表面的纹理来回舔舐。
玉颈之中发了口水与肉棒相互摩擦的水声,与男人的哼唧声一起,成为了夜幕当中的淫糜伴奏。
“哦哦哦……哦哦……哦……嗯……呼噜噜……”王仇的声音越发微弱,过了一会,粗犷的鼾声响了起来。
“诶呀,郎君,您怎么又睡过去了!”鹊渡潇轻咬了一下男人的耳垂,把男人又从睡梦中拉了回来:“影儿的感谢还没结束呢,您就这么睡了、岂不是让美人伤心?坏郎君可真是不懂女儿心呢~ ”
王仇实在是不知道这女人卖的什么药,无奈地说道:“你这小骚货榨了我整整十天,还不能让我睡会了?等我缓缓,再与你们大战三百合……”
眼看男人的眼睑又要闭上,鹊渡潇的红唇轻柔地盖在了男人之上。
口舌相依,滋滋的水声从二人的接吻的唇间发出。
她一边贪婪地攫取着男人的唾液,一边将口中的什么东西渡了过去。
王仇还没睡醒,他有些疲惫地低声问道:“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
“奴家、奴家也不知道呢~ ”鹊渡潇滋溜滋溜地吮吸着男人的舌头,然后把药粉往他的嗓子里送:“前几天您不是给我看了收藏的药嘛。奴家就想啊,里面会不会有恢复阳气的药品呢?可是奴家傻傻地,也不知道那些都是什么,就只能随便挑了一罐,含在口中给郎君送过来喽~ ”
王仇本来昏昏沉沉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我操谋杀亲夫了!你嫌我命长是不是?那里头可是有一大堆的致命毒药,能把人的尸体都腐化成水的那种……秋少白呢!秋少白何在!我要用她的酒液来洗胃啊!”
“哎,郎君可真是没良心。我们姐妹二人在这里侍候着呢,您怎么就要叫别的女人来呢?是觉得我们姐妹二人不合心意么?”继续调戏了几句,鹊渡潇才咯咯地笑出声来:“奴家是骗您的~ 只是开玩笑啦,奴家怎么忍心拿郎君来试药呢?我是看影儿身上还带着些至纯源石,于是拿来做了些壮阳药,特意给郎君送来……”
“这玩意还能拿来做药?”
“至纯源石蕴含着与人体相合的纯净灵气,通过合欢宗的秘法,自然可以转化成为人体亏空的阳气与阴气……虽然对修士来说珍贵无比,但拿来壮阳,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至纯源石的灵气吸纳率能达到百分百。
在千年之前,很多修士都把它当做冲击境界时候的必备珍品……如今却被一个凡人拿来当做壮阳药,还真是奢侈。
随着药粉进入身体,药效也渐渐蔓延全身,王仇感觉一股暖流从丹田向四周辐射。
灵气慢慢将干涸亏空的身体治愈,然后他就变得耳聪目明、身子说不出来的有劲。
“竟有如此奇效,真是好宝贝。可不知为何,我这心脏也跳得好快。”王仇感觉自己的肉棒都大了几分。
充盈而出的阳气无处释放,他于是抱着叶新影的脑袋猛冲了几下,害得少女“齁齁齁”地叫了半天。
“阳气无处排解,自然需要我们姐妹来帮郎君消解寂寞啦~ ”
鹊渡潇暗暗翻了个白眼:合欢宗的壮阳药都是用来采补男人的春药,心脏当然会跳得更快。
语毕,鹊渡潇娇躯轻颤、朱唇微启,再度吻上男人的唇角。
一条丁香小舌主动探出,在王仇的口腔里搅动翻卷。
她的舌尖灵巧地挑逗着男人的舌头,津液顺着两人紧贴的嘴角溢出。
甘甜的呼吸打在脸上,鹊渡潇在王仇口中无度地索取着。
上半身压在男人的胸膛,沉甸甸的乳肉与身下贫瘠的叶新影完全不同。
早就挺立了的乳头随着她轻微的动作,来回摩擦着男人的胸口,让王仇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鹊渡潇在上面亲吻着王仇的嘴巴,叶新影在下面吮吸着王仇的龟头,他就这么沉沦在了闺蜜二人的上下夹击中。
突然,王仇感觉到一张冰凉的御守沿着胳膊慢慢攀缘,最终覆在自己的左手之上,十指扣在了一起。
女人的小手软软的、香香的,掌心上的软肉宛若女儿柔软的心尖,温暖在二人的掌心间互相传递着。
于此同时,她的亲吻却从未停歇,湿滑温热的香舌触感令王仇沉醉。
鹊渡潇的嫩舌宛如游鱼般灵活,每一次吮吸都将男人口中的涎水夺走,仿佛那是什么令人称道的战利品。
她的口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甜味,那是合欢宗妖女特有的蜜糖胭脂的味道。
像是前世的法式接吻,却更为淫糜,因为女人只是在贪恋着男人的体液。
忘情地亲吻之时,女人的小手在王仇掌心来回摩挲,十根指头却一直不舍分离。
二人的心意仿佛被掌心连接在一起,这给王仇一种错觉,好似他们只是单纯相爱的恋人,在情到深处地自然亲吻。
可就在这时,另外一只触感不同的手掌也攀了上来。
由于叶新影还在为主人口交,小手找不到去处,只能沿着男人的身子慢慢摸索,最终牵住了王仇的右手。
就这样,王仇左手牵着鹊渡潇,而鹊渡潇在与自己深情接吻;右手牵着叶新影,而叶新影在自己的龟头上努力吮吸。
他并不是什么纯情的爱人,而是一边与“恋人”接吻、一边享受着恋人闺蜜的口交侍奉的“偷情者”。
上面是二人唇齿相依、缠绵悱恻。
鹊渡潇愈发情动,连呼吸都渐渐急促起来,胸前的双峰也随之起伏不定。
她的玉臂环住王仇的脖颈,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贴近,让自己越发柔软的乳肉更紧密地贴合对方。
下面的叶新影也不甘示弱。
无殇门的天才修士深埋在男人胯下,高挺的鼻梁沾染上了男人阴毛当中的腥臭气息,但她却丝毫不在意。
小嘴一张一翕,将那傲人的阳物纳入其中。
她的喉咙深处发出阵阵闷哼,挺翘的臀部随之轻轻摇晃。
那根粗壮的阳具在她口中快速进出,每一次深入都尽力让主人感受到喉头的挤压。
湿润火热的口腔包裹着勃发的肉刃。
叶新影的香舌在表面来回舔舐,不时轻点马眼,激起阵阵酥麻。
玉指也同时轻轻扶弄着肉棒根部,配合着吞吐的节奏缓缓撸动。
察觉到主人的脸颊上窒息般地红润,鹊渡潇这才想起来主人只是凡人,于是赶忙抬起嘴唇,生怕把自己的好郎君给亲死了。
等到确认主人安然无恙之后,才松下一口气。
晶莹的涎水从两人相连的唇瓣间流下,拉出一道道银丝搭建的桥梁。察觉到主人的嘴唇有些撕裂,她又立刻用舌尖温柔地抚慰。
“嗯……郎君……”鹊渡潇喘息着,面色潮红,娇喘道:“您的吻好厉害……”
她的眼角已经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整个人瘫软在王仇怀中。
那条艳红的小舌依然贪恋不舍地咀嚼着对方的唾液,像是要将每一滴甘露都吞入腹中。
贝齿微微地打着颤,红润的小嘴里不断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那是剧烈亲吻之后的回声。
混合在一起的津液顺着她修长的颈部曲线流淌,在薄如蝉翼的轻纱上留下一片深色的水渍。
王仇眼神微眯,没有说话。
春药上头的他已经彻底沦陷在了粉色的旖旎当中。
他的大腿下意识地盘成了一个圈,脚踝顶住叶新影的翘臀,似乎是要把女人的整个身子都塞进自己的肉棒里。
“去帮帮你姐姐。”王仇拍了拍鹊渡潇的脑袋,把她也往身下按去:“按她这节奏,不知何时才能让我射出来。”
鹊渡潇眉眼微皱、心中轻叹,于是只能娇笑地慢慢付下身子,将脸蛋与好闺蜜埋在了一起。
“影儿,来,看我是怎么做的……”鹊渡潇低声说道。
“唔唔……”叶新影点了点头。她轻吐出肉棒,可舌头划过之时依旧发出了“滋溜滋溜”的下流声音。
持续挺立着的肉棒在脱离剑鞘之后,在半空中来回摇曳了几下才慢慢停住。
前列腺液与口水的混合物溅了叶新影一脸,口腔中积蓄着的混合液体也在匆忙之下从口中流出。
她小心翼翼地看向主人,生怕主人生气似地,赶忙用手心捧住。
舔舐干净后,又满脸眷恋地用指尖挑起脸颊上的液体,一滴一滴地放入口中咀嚼。
闺蜜二人开始换班。
鹊渡潇握住肉棒的根部,红唇紧紧贴合、沿着肉棒的方向前进,慢慢将男人深黑色的肉棒吞入口中。
肉棒上附着的粘稠液体有些腥臭,但鹊渡潇的舌苔还是品尝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甘甜,想必那就是叶新影的味道吧。
她有些恶趣味地想到:从小影儿就把我当什么童养媳,总是趁着机会揩油,想必是对我有意思,却从来没亲到过我。
没想到这第一次地口水交换,竟然是发生在男人的肉棒上,真是有趣。
“影儿,看好了……”支支吾吾地说了一声,鹊渡潇开始了她的教学工作。
饱满的脸颊开始收缩,妩媚的脸蛋变成了滑稽地模样,这是合欢宗宗主动真格的征兆。
绵柔的口腔内壁将肉棒紧致包裹,强大的吸力从喉咙里往外冒。
她的一边贴合着男人的肉棒上下移动,眼睛却在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男人的表情。
等看到男人脸上的愉悦之后,她也感觉到开心,动作也备受鼓舞地愈发努力。
如此往复许久之后,鹊渡潇依依不舍的吐出肉棒。几条唾液银丝伸出又断开,最后在半空中沉沉垂下。
她满意地轻捂嘴巴,对叶新影进行赛后总结:“吮吸主人肉棒的时候,不需要太用力。当口腔收缩地上下移动之时,我们的嘴巴很快就会分泌口水,然后把肉棒和口腔内壁之间的空隙填满,成为我们口交时的润滑剂。这样的真空吸才更能让主人舒服……来,影儿你试试吧。”
“潇儿还真是好为人师……”叶新影偷偷翻了个白眼。平日里都是自己调戏她的,没想到今天却被她给调戏了,真是倒反天罡。
与鹊渡潇想比,叶新影的口交就有些拙劣了。虽然惊才绝艳的天才修士在床上也很有天赋,但怎么比得过合欢宗千万年来的历史底蕴呢?
她的动作十分简单,就是单纯地尽力吮吸肉棒。
把自己的口腔催眠成为小穴,然后包裹着男人的肉棒快速移动。
这是一种不顾一切地口交,再加上男人比常人粗壮几圈的肉棒,若她不是修士,恐怕早就窒息而亡了……但诸番巧合之下,却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让王仇感到一种生涩却又热情十足的紧致爽感,就像记忆中叶新影的轻佻性格一般。
更难能可贵的是,当她双手紧握肉棒根部、口腔在肉棒上做着活塞运动的时候,王仇从上往下看去,那张俊俏的脸蛋在阴毛中时隐时现、努力扭动嘴巴上上下下的样子,像是一头认真吃果子的小兽。
联想到之前那种面无表情的冰脸,这种反差感十足的模样更激起他的性欲。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鹊渡潇看她在努力口交,腾不出手,于是调笑着挠她的痒痒。
手还很不干净地调戏着好闺蜜的嫩乳,害得后者发出“咯咯咯”得闷笑声。
调戏归调戏,鹊渡潇也没闲着,她转而专注于伺候着那一对饱满的囊袋。
先是从两侧捧起它们,轻轻揉捏把玩,用心感受着里面蕴含的能量。
粗糙表皮之下包裹的,是能让人怀孕的子孙袋,同时也是合欢宗修士朝思暮想的能量来源。
但她知道今夜的主角是叶新影,自己只能吃她剩下的残羹冷炙。
诶,总把新人换旧人啊!
她伸出舌尖,开始细细描绘每一个褶皱。
温热潮湿的舌头在囊袋表面游走,时而打着圈、时而用舌尖快速拨弄。
鹊渡潇的红唇张开,含住其中一个轻轻嘬吸,过了一会又转向另一个重复相同的动作。
她的鼻尖时不时碰触到会阴处的皮肤,引起阵阵战栗。
随着她的动作,那对囊袋逐渐变得油光水滑,反射着晶莹的水光。
鹊渡潇的舌苔从底部一直品尝到顶端,反复多次,就像在舔舐世间最美味的甜品。
当她终于将整个囊袋含入口中时,男人也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
美人的香舌在口腔内翻滚搅动,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却是被男人的蛋蛋抽插口穴。
每一次吞吐都让她更加兴奋,以至于双腿间的布料已经被濡湿了一片。
过了一会后,闺蜜二人的职责再度交替。如此往复许久,鹊渡潇敏锐地察觉到了肉棒的悸动,赶忙吐出肉棒。
“影儿快来。”
意识到主人要射了,鹊渡潇赶忙把叶新影的脑袋拽了过来。闺蜜二人的脸颊紧紧贴合在一起,可中间却挤着一根黝黑的肉棒。
“还能这么玩的?”王仇大惊。这是……脸交?
二人的脸蛋把肉棒固定,脸颊上的软肉来回摩擦着龟头,仿佛是用脸肉构建起的柔嫩小穴:一个是媚眼如丝、妩媚动人,一个是面红耳赤、俊俏飒爽。
两种截然相反的面容,可却是相同的柔嫩娇艳。
嫩薄的脸皮与粗糙的肉棒相互勾连,粘稠腥臭的体液与香汗是他们情欲的润滑剂,像是在给男人做着最后冲刺的鼓励:“请主人(郎君)射到我(妾身)的脸上吧~ ”
有备而来!有备而来啊!
王仇刚意识到什么,却再也忍耐不住了。诱人的画面散发着勾引,那是闺蜜二人发出的颜射邀请函。
随着一声低吼,王仇的身体猛地绷紧。
二人却颇为乖巧地睁大双眼,仰起精致的小脸,迎接着即将到来的洗礼。
随后一股股浓稠的白浊精液有力地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线又落到了二人的脸上。
王仇没有厚此薄彼。像是小时候用尿液在地上画画,他握着肉棒,将精液均匀地来回“尿”到二人脸上。
炽热的精液溅落在鹊渡潇光滑的脸颊上,有些直接击中了她娇嫩的唇瓣。
浓白色的液体顺着她挺翘的琼鼻缓缓下滑,在那张妩媚的小脸上勾勒出淫靡的痕迹。
叶新影的脸上也沾满了粘稠的白浊,有些顺着她的下颌滑落到锁骨,在白衣领口处积成一小滩。
她修长的睫毛上也挂了几滴精液,随着轻微眨眼的动作形成小小的粘稠白丝。
原本各不相同的脸蛋此刻却沾染上了相同的白浊,那是男人情欲的颜色。
精液在她们白皙的肌肤上蜿蜒流动,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醒目,一些未干的浊液还在不断地从她们的额头、鼻子和下巴滴落。
“郎君的味道还是那么美味呢~ ”鹊渡潇伸出粉嫩的小舌,舔了舔嘴角的白浊:“尝尝就知道了,郎君现在阳气十足,正是给影儿开苞的好时机。”
她故意没有擦拭脸上的精液,反而用食指轻轻抹开,让那张娇艳的小脸变得更加淫靡。
浓稠的白浆覆盖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在她妩媚的眉眼间留下了情色的印记。
与经验丰富的鹊渡潇相比,叶新影就有些无所适从。
她呆呆地跪立在床上,任由精液将她俊美的脸蛋玷污、让自己的体香被男人染上难闻的腥臭。
粘稠的精液覆盖了厚厚的一层,像是散发着骚臭味道的鼻涕一样令她恶心。
叶新影想逃,但一想到鹊渡潇之前交代她的事情,只得强忍着心中的难受,继续用脸颊迎接着精液。
等到男人的喘息渐渐平静、股股脉动的精液在慢慢变少,最终万籁俱寂之时,叶新影还以为终于结束,却没想到一条香舌舔舐在了自己脸上。
绯红染上俏脸,叶新影惊呼:“潇儿,这是做什么……”
“吸溜,吸溜~ 主人的精液可不能浪费……呀,影儿的脸蛋怎得如此滑嫩,舔起来可真舒服啊~ ”
“我一直想亲你,你却不许,为何现在……”
“因为现在的我有了郎君啊。既然郎君喜欢看,那让亲亲你也无所谓……你也别愣着,快把我脸上的精液也舔干净吧,别浪费了好东西。”
叶新影喜欢鹊渡潇。
小时候的“童养媳”或许只是玩笑,但玩笑开久了,便成了真。
她曾或多或少地表明自己的心意,却一直被拒绝。
没想到二人首次作出亲昵举动,竟会是在此等环境之下。
主人的精液不能浪费……这是鹊渡潇之前告诫过的。
叶新影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妩媚脸颊,这是她曾经求而不得的亲昵,却不过是男人用来进行淫戏的施舍。
主人喜欢糟蹋别人的恋情,鹊渡潇就表演给他看。
这是他们夫妻二人之间的情趣,自己只不过是个配合表演的工具人。
叶新影也开始用亲吻回应鹊渡潇……一厢情愿的恋情又如何?
至少二人在此刻的亲吻是真实的。
更何况是表演给王仇看、那个救自己与水火中的主人。
这是他应得景色。
被精液涂满的闺蜜二人动情地互相深吻着。
她们是为了舔舐对方脸上的精液,可精液却在二人的摩擦中被涂抹均匀。
粉色而又纯洁的百合花在夜色当中绽放,花瓣上占满了男人污秽的精液,二人的眼眸中只有对方。
可惜,这般单纯的爱恋只是勾起男人性欲的佐料。
王仇看着两个美人互相舔舐精液的美景,火热的春药逐渐侵袭大脑、心中的理智也被欲火取代。
叶新影还在沉溺于姐妹的亲吻,却被王仇突如其来的力量推倒在榻上。
她惊呼一声,点染着粉霞的赤裸娇躯止不住得颤抖。
一双玉腿不由自主地并拢又松开,似乎是有些紧张,却被男人的大手粗暴抬起,整个下半身都摆成了羞人的M型。
哪怕事先就被鹊渡潇交代过,她也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但心里还是有些无所适从。毕竟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她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一些紧张。
“主人……还请您怜……噫!”
叶新影的话还未说完,猴急的肉棒便往她的小穴里钻去。
由于她的小穴早就动情,腔内尽是甘甜的处子淫液。
于是龟头仿佛饱经历练的武者一般势如破竹,沾染了处子鲜血之后一路向前,直直地顶在了那道柔软的花心之上。
“嗯……”
她娇躯猛地一颤,口中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
白皙的脖颈向后仰起,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原本被精液粘连在一起的柔顺短发四散开来,和绯红的面颊一起诉说着少女的情动。
“好大……怎么会这么大的……”眉头紧皱,叶新影忍不住惊呼出声。
对于武修来说,哪怕被人捅了也不过是轻挑下眉,可被男人那玩意插入的感觉还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
仿佛是螺丝旋入严丝合缝的螺母当中一般,弥补了她从初生起就缺失了的那部分——满足感。
“老衲的巨根还没动起来呢,你怎得就不行了?”二十岁的王仇对一千岁的叶新影如是说道。
把女子的双腿抗在肩上,下身往小穴之中来回轰入,紧致的包裹感让他倒吸了几口冷气,没想到这等贫瘠的身躯竟也有几分可取之处。
叶新影久经锻炼的身子无比结实,连小穴都仿佛是个不断排挤外物的肉腔,疯狂地想要把这根进入其中的异物给排挤出去。
但肉穴越是反抗,给予王仇的快感也就越大,他的动作也就越发连贯。
但逐渐的,细密的红色蛛网浮现在他的双目之中,春药上了头的王仇已经无法思考太多,只是粗暴地把这具白嫩身躯当做飞机杯来排解性欲。
眼看少女的酥乳如雨后春笋般微微挺翘,于是用力攥住那两对诱人的隆起,毫不怜香惜玉地大力揉捏起来,在女人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手印子。
别看大小不大,但摸起来的手感更是不好,像是长在肌肉与肋骨之上的两团柔软。
“一手可握”的独特尺寸让王仇倍感新奇。
他的手指慢慢挑弄起那两颗逐渐发硬的粉色小豆子,指尖的力度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又揪又掐仿佛是小孩在把玩什么玩具。
“主人……主人……轻一点……我要受不住了啊……”
红唇随着急促的喘息微微颤动,发出了阵阵祈求的挑衅。
叶新影纤细的腰肢塌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随着男人的动作而起伏配合着,显然也是乐在其中的样子。
王仇不语,只是一味地轰入,让整个大殿都被“啪啪啪”的淫糜水声填满。
可就当他还沉溺在男女交媾的快感当中时,随着“啪”得一声脆响,肉棒之上的小穴猛然收缩了起来,随后大股的温热蜜液从小穴中喷出。
还未彻底入春的冷风一吹,落在他胯下的感觉又凉又温。
肩膀上纤细的双腿止不住地打颤,小腿下意识地夹紧了自己的脖子、脚尖绷地笔直。
王仇用力将一只小脚掰到身前,香汗浸湿的半透明的罗袜勾勒着简约的足部线条,透过薄纱似的短袜可以看到她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看上去十分喜人。
轻轻脱下她的罗袜,露出一双小巧玲珑的玉足。
每一根脚趾都完美无瑕,趾甲上涂抹的鲜艳蔻丹衬托得肌肤愈发白皙;足心泛着淡淡的粉色,带着温热的体温。
凑近闻嗅,一股沁人心脾的芬芳扑面而来。
除了淡淡的咸湿味道,更多的是少女特有的体香,还有些许檀香余韵,这种混合的气息令人陶醉,让王仇忍不住想要细细品尝。
男人贪婪地埋进了足弓当中,用鼻子狠狠的嘬了一口,一股宜人的清香顿时直冲头顶,让王仇想起了第一次抽烟时的感觉,那种头晕目眩的快感让人痴迷。
此时小脚的主人还停留在高潮的余韵当中,脚丫有些僵硬,但手感依旧软糯绵密,带着微微的汗意。
每个趾头都圆润饱满,咬上去富有弹性。
舌头在脚心游走时,能听到叶新影难耐的呻吟声。
那股独特的味道让人欲罢不能,既有少女的清新甜美,又有成熟女人的诱惑妩媚。
每一次舔弄都能感受到她身体的微微颤抖,以及愈发浓郁的体香。
就像一块上好的糕点,带着甜美的滋味却又不至于太过浓重。
那种恰到好处的香味令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诶,我粥批的身份还是暴露了)
“郎君~ 影儿的臭脚丫子就这么好闻么?”鹊渡潇的声音和身子一同倚靠在了男人身后。
下颌搭在王仇的脖侧,饱满的乳肉紧贴他的后背,声音带着一丝娇嗔。
这么说着,她还使坏似的挠了挠肩膀另一侧的脚心,害得叶新影紧绷的身子再度痉挛起来。
“什么叫臭脚丫,我看这脚丫香得很喏,不信你闻闻。”王仇再度猛嘬了几口,点评道:“你们修仙者不食五谷,连脚丫子都是一股子清香,没有丝毫汗味……要真说臭,我这个凡人的脚才臭呢。”
抽插的动作从未停下,哪怕身下的女子已经高潮了数次。
王仇刚一说完,便惊讶地发现,身后紧贴着的妩媚身躯似乎在慢慢向下,随后脚心处传来一阵湿润的酥痒,仿佛是小猫舔舐水面的感觉一般。
“什么嘛,明明主人脚比影儿香甜一万倍……害得人家都湿了呢~ ”
说着,柔软肉瓣便将男人的拇趾包裹,将它陷入了一个湿润温暖的腔道当中,随后慢慢地来回移动。
王仇哪怕不回头,也知道鹊渡潇在用他的脚趾自慰。
紧接着丰满的乳肉也再度贴了回来,仿佛柔软的按摩器一般给王仇的后背活络筋脉。
前面在草草逼,后面在被人用奶子按摩,王仇感觉自己像是被两具美肉夹在中间的三明治。这种主动的侍奉可太爽了!
“郎君~ 舒服么?”充满魅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让王仇的身心逐渐放松下来。
大学生,行!
此时叶新影温暖紧致的甬道依旧在孜孜不倦地热情吮吸着男人的肉棒。
层层叠叠的媚肉不断蠕动,带来令男女双方共同癫狂的快感。
每次挺进都被柔软湿润的嫩肉包裹,退出时那些媚肉依依不舍地挽留。
“唔唔唔,又要去了啊……”叶新影再度惊呼出声。
她早已不知丢了多少次,但身上的男人仿佛一个不知疲倦的牲口,挥舞着越发粗壮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但是没有丝毫射精的迹象。
紫黑色的龟头疯狂地钻探着这片处女之地。
一天前还紧密粘黏在一起的处子小穴已经完全适应了男人的形状,让肉棒的进出异常顺畅。
大量的蜜液从交合处溢出,把身下的锦被都打湿了一片。
王仇的大手顺着女人并不婀娜的身体曲线慢慢向下,最终握住了叶新影纤细的腰肢。
饱经历练的小腹上隐隐可见肌肉线条,摸上去的感觉有些坚硬,但依旧保留了少女特有的柔软。
但当肉棒叩响那处肉穴之中最坚硬的花心之时,平坦的小腹会被龟头顶到微微隆起,像是一个小小的肉疙瘩在顺着叶新影的马甲线来回移动。
肉棒狠狠撞入宫口时,她会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整个人都会随之剧烈颤抖;掐住她的腰胯快速冲刺时,能感觉到她的甬道急剧收缩,像是要把精元全部榨出来一般;抽出时又能看见艳红的媚肉恋恋不舍地外翻,仿佛渴求着肉棒的下一次光临。
王仇拨开少女俊秀脸颊上黏连着的短发青丝,那张精致的小脸上布满泪水和涎液,一双美目含着春水望着自己,神态说不出的魅惑动人。
双手继续抓握着腰肢,看着眼前美人被肏弄得失去理智的样子,听着她压抑不住的浪叫,王仇内心升起一种征服的快感,似乎这个有些小帅的女孩子真的被自己肏成了个飞机杯。
鹊渡潇看主人这么久还没射出来,想必是因为姐姐不如自己这般经验丰富,也不知得多久才能轮到自己。
于是她的眼睛一转,脑袋低伏到了二人的交合处。
紫黑色的狰狞巨兽与少女雪白的的胴体形成了鲜明对比,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副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巨大的龟头呈暗紫色,上面沾满了二人交媾的腥臭淫液。
抽出时能看到冠状沟里堆积的白色浊液,像是蛋清被打出的蛋白花,插入时又把这些全都推进她的最深处。
两个黝黑干枯的囊袋拍不断地打在叶新影挺翘的臀肉上,犹如惊涛拍岸,发出啪啪的声响;那道娇嫩的蜜缝则被撑成了夸张的圆形,周围的褶皱都被肉棒强行拉平。
每次抽出时都能看到被牵扯而出的粉色软肉,就像是要滴出血来一般。
“咕叽咕叽”的水声不断传来,那是男女性器在淫液中的摩擦声。
鹊渡潇咽了一口口水,她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见到这种场景,毕竟人类的小穴上又没长眼睛,她在与主人欢好的时候又看不到下面的情况。
稍微犹豫了片刻,鹊渡潇试探性地伸出来粉嫩的舌头。
舌尖只不过是在叶新影的粉色蚌肉上轻轻一触,后者的身子便仿佛断了弦似的,顷刻之间抖成了筛子。
“不要啊啊,潇儿不要舔那里噫噫噫……人家,人家又要去了哦哦哦……”
叶新影整个身子弓成一座桥,樱桃小口不由自主地张开发出尖叫。
她那双修长的玉腿不受控制地抽搐,连带着整个下体都在痉挛,却把男人的肉棒夹的更紧,害得王仇差点射了出来。
大量甘甜的淫液从穴口喷涌而出,猝不及防之下喷了鹊渡潇一脸。
“杂鱼”二字浮现在她的脑海当中。
自己是因为合欢宗的功法才无比敏感,没想到叶新影这个平日里热情的假小子也一触即溃,这不是杂鱼是什么?
此时,肉穴下方的东西引起了鹊渡潇的主意。只见紧闭的穴口往外辐射着粉色的线条,那是叶新影一直紧绷着的粉色雏菊。
“影儿,刚刚你这个小淫娃喷了我一脸……你说,我该怎么报复回来呢?”鹊渡潇坏笑着,用红色的指甲盖在菊穴的沟壑里扣索,指尖不断地叩响着谷道的门扉。
“你……你要做什么!潇儿,别再扣了,求你了……”叶新影的声音无比惊恐,言语之中带上了一丝渴求。
若是寻常人,不过是被人扣扣屁穴罢了,顶多高潮几下……可叶新影的菊穴之中,还埋藏着她最重要的东西——人格凝胶。
花瓣包裹着的小洞努力地收缩着、括约肌不断地抵御着异物的入侵,却被鹊渡潇的两根指头轻而易举地撑开。
粉色的肠道内,黑色的晶莹光芒若隐若现,透着几丝玄奥的色泽。
鹊渡潇用食指轻轻拨弄了两下,王仇便感觉身下的娇躯开始拼命反抗起来,来自于炼虚期修士的强大力量是他无法阻挡的。
若不是被炼化之后,叶新影脑海中有“不能伤害主人”的思维钢印,恐怕她光是拿肉穴就能把王仇碾成肉泥。
可现在的反抗,更像是被强奸的女性的挣扎,抗拒的模样充满诱惑,只会让王仇心中的欲火更盛。
修长的双腿缠在男人的脖子上,来回胡乱踢踏着,打在身上却一点不痛,像是什么情趣play一样。
“潇儿,求你了,别这样……”叶新影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哭腔。
鹊渡潇的动作顿了一下。
和影儿在一起几百年,她还从未见这个热情似火的女孩哭过,心中升起一丝不忍。
但做都做了,所幸心一横,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虽然只与主人相处了不到一个月,鹊渡潇却把王仇给摸透了,他就是个怂到爆的烂人。
王仇胆小如鼠,遇到强敌就喜欢往灵器身后躲,只有色胆包天和稳操胜券的时候才会出来人前显圣、恃强凌弱。
鹊渡潇当初敢只身一人前往万道仙宗,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就是修士强大的心性;反观王仇,手底下一大堆合体期灵器,面对摸不清深浅的舞梦臾,第一反应却是往东海躲,还美其名曰什么“静观其变”。
我呸!男人怎么能怂到这个地步?
但现在姐妹二人的复仇大计就只能依靠主人了,于是二人一合计,琢磨出了个“美人计”。
鹊渡潇的想法很简单:当初王仇愿意以身涉险地留在万道仙宗禁地,不就是觉得自己好看么?
男人这种生物就是小头控制大头,只要让主人玩爽了,之后再吹吹耳边风,到时候不就手到擒来?
览前王之得失,为在身之龟镜。君不见周幽王之事乎?
鹊渡潇之前对叶新影进行了紧急培训,就是教她一些侍候男人的方法。
可如今看主人一直射不出来,恐怕是还没有爽到。
若是不把主人哄开心了,之后怎么吹耳边风呢?
事到如今,只能出此下策了……
手指插入叶新影温暖的菊穴,人格凝胶的手感却有些冰凉。
指腹来回拨弄着那团象征着叶新影一切的黑色果冻,害得后者脑袋摇成了拨浪鼓,秀丽的短发左右摇摆着。
“潇儿,求你了……我,我快到极限了,不要这样好不好……”叶新影求饶道。
“这可不行呢~ 主人还未射出来,这肯定是你侍奉得不够用心,看来得给姐姐一点小小的惩罚……只是小小的哦~ ”鹊渡潇妩媚地笑着,只是此时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恶趣味。
“影儿……当初你还叫我童养媳,想必是喜欢我吧……”
“事、事到如今,说这些做什么?”
“那你的喜欢,是存放在这里么……”说着,鹊渡潇的指腹深深地捅进了那团冰凉凝胶中。指尖稍稍勾起,便将那团人格凝胶往外勾了些。
叶新影猛地扬起天鹅般修长的脖子,似是不堪重负,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全身剧烈颤抖,大量的蜜液从结合处喷涌而出:“噫噫噫噫不要啊,不要这么玩弄我珍贵的记忆啊!!!”
不断的快感从肉穴中喷涌而出,这样的高潮一连持续了将近半柱香的时间才慢慢平复。
此时的叶新影如同一滩春水般瘫软在榻上,只有胸口还在剧烈起伏,但男人依旧未曾放过她。
黝黑的肉棒在少女的身体里不知疲倦地进进出出,算是彻底把她当成飞机杯来用了。
“影儿,我是谁?”
“你……不是潇儿么?怎么了?”
折磨还未结束。
鹊渡潇似乎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于是手指继续勾弄了几下,往肠道的更深处驶去:“那又或者……你对我的喜欢,是在这里?”
“噫噫噫噫,不要不要不要,这是,这是……哦哦哦哦哦!”高潮一波又一波,叶新影纤细的身子再度弓成了个美人桥。
随着记忆被逐渐拉出体外,她的身子也不断地痉挛抽搐着。
仿佛是开关坏掉的飞机杯,电机不断地振动着,直到电池耗尽的那一刻。
“影儿,我是谁?”
“潇儿……呜呜呜,别再——噫噫噫噫~ ”
“现在呢?我是谁?”
“你是……你是……谁来着?”
迷离的美眸荡漾着春水,眼神中尽是茫然。
叶新影忘却了身下女子的姓名,也忘却了与她发生的点点滴滴。
只记得把自己抱在怀里肏弄的男人是自己的主人……剩下的,她都忘记了。
通过不懈的努力,鹊渡潇用二分法试出了存放着“喜欢”记忆的片段。
她把那团凝胶放在眼前,看着上面折射出的凛冽寒光,不由得叹了口气。
她从未想过,不过拇指大小的凝胶竟能储存自己与叶新影的全部回忆……舞梦臾炼制傀儡的法子,实在是邪性得很。
她突然产生了一个疑问:对炼器师、王仇和舞梦臾来说,“人”这种动物究竟是什么?
随着记忆的缺失,叶新影的身子绷得很紧,王仇也在肉穴的挤压之下射了出来。
但贪得无厌的男人还想要更多。
趁着催情的春药还未散尽,他把叶新影的好闺蜜压在了身下。
“呀,好贪心的郎君,怎得刚肏完姐姐就要肏妹妹呀~ ”
……
许久之后,王仇躺在床上大口地吐着粗气。他左拥右抱着、将鹊渡潇和叶新影一同拥揽入怀,坐享齐人之福的场景十分奢侈。
“所以你们大半夜来找我……就是为了让我帮你们复仇?”王仇有些疑惑地继续说道:“就这点小事,直接说出来不就好了么,至于弯弯绕绕地整上这么一出么?”
“这不是……这不是怕郎君不同意嘛~ ”鹊渡潇伏在男人的胸膛上,脸色绯红地撒娇道。
“我虽然不想冒险,但手底下的女人被欺负了,肯定会帮你们报复回来……男人嘛,对自己的女人总归是护短的。”
王仇确实想往东海上躲一躲,但舞梦臾这个人必须要除掉……毕竟让一个老谋深算的狐狸知道自己的信息,这是同为老阴逼的王仇所无法接受的。
虽然原因不同,但目的是一样的,现在不妨对二女说些善意的情话,让她们开心一下。
“啊?原来主人早就想帮我们,那我们两个不是白挨肏了?”叶新影有些失落地问道。
鹊渡潇哑然失笑。她敲了敲叶新影的脑袋,宠溺地说:“被郎君宠幸是好事,哪有失望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