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被驯化的母狗被多人爆肏

陈弄明在羽思绵的房间里又翻找了一遍,这次他有新发现了,羽思绵有时候会写点什么。

他在书桌最底层的抽屉里发现了一本黑色封皮的笔记本,翻开后,里面是羽思绵的日常记录。

『 今天他又让我跪着给他口。结束后,他摸着我的头说“乖”,我竟然觉得有点高兴。我是不是疯了?』

『他带我去见了他的朋友,他们看我的眼神像在看宠物。他让我坐在他脚边,我照做了。回家后,我在浴室里吐了。』

『之前没有怎么联系他,他找我出来吃饭,之后去他家,他又把那个大的阳具塞给我』

『他说我在办公室自慰就暂时不找我,我就拍了视频给他。』

『他一周没联系我了。我发现自己一直在看手机……我是不是在等他消息?』

『我梦到他了。梦里他在摸我的头,说我做得好。醒来后,我下面湿了。后来我开始自慰……我有点讨厌这样……』

『……我好像离不开他了。』

陈弄明盯着最后一行字,他被惊住了,但是他又继续翻动那本黑色笔记本,发现羽思绵记录的并非只有她自己。

『今天见到琳了,她比我早半年跟着种码。她丈夫不知道,她甚至会在家里偷偷用玩具,然后拍视频发给他。她已经完全习惯了,甚至会在电话里叫他“主人”。』

『云才17岁,种码用钱和承诺骗她上床。现在她退学了,住在他安排的公寓里。她以为自己在恋爱,真可怜。』

『惠早就结婚了,丈夫长期出差。种码用裸照威胁她,现在她每周都要去酒店见他。最可怕的是,她昨天跟我说……她高潮时只会想着他了。』

『琴曾经反抗最激烈,现在却是最听话的一个。种码让她做什么都行,甚至当着他朋友的面……她眼神已经死了,但身体还会对他有反应。』

陈弄明的爪子微微发抖。

这些女人,有的被驯服,有的被摧毁,但最终都变成了同一种东西:沉沦在快感与痛苦交织的牢笼里,连挣扎的力气都被抽干。

而羽思绵,不过是其中之一。

……

电话铃声在深夜突兀地响起。

羽思绵几乎是瞬间惊醒,手指颤抖着摸向手机,屏幕上闪烁着那个没有备注的号码。她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

“喂?”她的声音还带着睡意,却已经下意识绷紧。

『几天后有个聚会,你要来。』种码的嗓音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感。

“……什么聚会?”

『你不需要知道内容。』电话那头传来打火机点燃的轻响,他吸了一口烟,继续道,『穿我给你的那条裙子,黑色蕾丝的那件,里面不许穿内衣。』

羽思绵的指尖掐进掌心,喉咙发紧。

“……知道了。”

『记得提前把下面剃干净。』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别让我失望。』

电话挂断,房间里重新陷入寂静。羽思绵盯着暗下去的屏幕,胸口起伏。她缓慢地蜷缩起身体,把脸埋进膝盖间,呼吸沉重。

陈弄明在狗窝里竖起耳朵,他没有听到具体的对话。他只知道,那个男人又在支配她了。

而几天后的聚会,像一片未知的黑暗,正无声的笼罩。

……

约定的日子到了,种码确实一个月没找她。

羽思绵站在镜子前,雾气模糊了玻璃,她伸手擦出一片清晰,看着里面的自己:苍白的脸,微红的眼眶,嘴唇被咬得发白。

她低头,拿起剃刀。

刀锋贴着肌肤,凉得让她指尖发颤。

她分开双腿,一点点刮去柔软的毛发,动作机械而熟练。

热水早已冲掉了泡沫,现在只剩下冰冷的触感,和皮肤上细微的刺痛。

“不能留一点。”她想起种码的命令,手指探了探,确认光滑无瑕,才缓缓直起身。

擦干身体后,她走向床边。那条黑色蕾丝裙就摊在床上,她拎起来,布料轻得几乎没有重量,透得能看清自己的手指。

“穿上它,里面什么都不准有。”

她套上裙子,蕾丝边缘勒着大腿根,胸前只有一层薄纱,乳尖若隐若现。镜子里的人陌生得让她想吐,可身体却背叛般地发热。

手机震动,屏幕亮起。

车到了。

羽思绵深吸一口气,拿起包,最后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

陈弄明原本趴在狗窝里打盹,听到卧室门开的声音,耳朵立刻竖了起来。他抬头一看,瞬间僵住了。

羽思绵站在门口,身上只穿着一条几乎透明的黑色蕾丝裙,裙摆短得勉强遮住大腿根,胸前的薄纱根本挡不住她挺立的乳尖。

她的双腿光裸着,连一丝遮挡都没有,脚上踩着细高跟,整个人像被精心包装的礼物,只等着被拆开。

陈弄明的瞳孔骤缩,喉咙里挤出一声低沉的呜咽。

这不对劲。

她从来没这样穿过,哪怕是之前被种码叫出去,也至少会套一件外套遮掩。

可现在,她就这样站在那儿,嘴唇涂得艳红,眼神却空洞得可怕。

羽思绵弯腰换鞋,裙摆随着动作上滑,露出臀部的蕾丝边,不,那不是内裤,只是裙子自带的装饰,她里面真的什么都没穿。

陈弄明猛地站起来,尾巴绷直,喉咙里发出警告般的低吼。

“麦子?”羽思绵回头看他,勉强笑了笑,“别闹,我出去一趟。”

他冲到她脚边,死死咬住她的裙摆,不让她走。

“松口!”她皱眉,用力拽了拽,可他的牙齿咬得更紧,喉咙里滚出压抑的咆哮。

她知道他在阻止她,可她没得选。

“听话……”她的声音软下来,甚至带着一丝哀求,“我很快就回来。”

陈弄明盯着她的眼睛,终于缓缓松开嘴。但他没退开,而是挡在门前,直直地看着她,仿佛在问她“你真的要去?”

羽思绵避开他的目光,手指攥紧包带。

“我没办法。”她低声说,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然后,她绕过他,推门离开。陈弄明站在原地,听着她的高跟鞋声消失在楼道里。

他的爪子深深抠进地板,喉咙里挤出一声近乎绝望的呜咽。他要跟过去。

……

黑色的轿车停在一栋隐蔽的别墅前,羽思绵下车时,高跟鞋踩在碎石路上,细微的声响像是某种倒计时。

门口站着两个穿黑衣的男人,见到她,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

“种哥等你很久了。”其中一人推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羽思绵攥紧手指,指甲几乎掐进掌心,但脸上却维持着平静。

她迈步走进去,瞬间被室内的景象钉在原地,客厅里灯光昏黄,空气中弥漫着烟酒和欲望的浑浊气味。

种码坐在正中的沙发上,西装外套随意搭在一边,衬衫领口敞开,露出锁骨上的咬痕。

他的手臂搭在沙发背上,指尖懒散地转着一杯琥珀色的酒。

而他的身边,跪着两个女人。

一个是白雨琴,还是16岁的少女,穿着被扯得凌乱的学生制服,短裙翻起,露出大腿内侧的淤青。

她的眼神涣散,嘴角还挂着干涸的唾液,机械地舔着种码的手指。

另一个是苏欣冉,已婚的少妇,此刻却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脖子上拴着皮质项圈,链条的另一端攥在种码手里。

她的裙子被撕开,后背布满红痕,臀上还有未干的掌印。

羽思绵的胃部猛地痉挛,喉咙发紧。

“终于来了。”种码抬眼,目光像蛇信般舔过她的身体,“裙子很适合你。”他的视线在她胸前停留,蕾丝根本遮不住什么,乳尖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过来。”他命令道。

羽思绵的脚像灌了铅,但她还是迈出了第一步。

就在这时,白雨琴突然抬头,空洞的眼睛对上她的视线,嘴角扯出一个扭曲的笑。

“姐姐也来啦……”她的声音甜得发腻,“今晚……我们一起玩好不好?”

苏欣冉也跟着笑起来,爬到她脚边,用脸蹭了蹭她的小腿。

“主人说……今晚谁表现好,就能少受点罚。”她仰起头,眼神里竟带着讨好的期待。

种码的手指勾了勾,羽思绵便被迫跪在了他面前。

她的膝盖抵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蕾丝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却遮不住她赤裸的下体。

周围几个男人已经围了上来,眼神贪婪地在她身上游走,有人叼着烟,有人松着裤带,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精和雄性荷尔蒙的气息。

“给我舔。”种码捏住她的下巴,拇指粗暴地撬开她的嘴唇,另一只手已经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种码的肉棒弹出来,龟头沾着前液,直接抵在了她的唇边。腥膻的气味冲进鼻腔,羽思绵的睫毛颤了颤,喉咙滚动,却不敢躲开。

“别磨蹭。”种码冷笑,手直接按住她的头,猛地往前一压。

“呜!”她的嘴被强行撑开,龟头狠狠撞进喉咙深处,瞬间激起一阵干呕。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可男人只是掐着她的脖子,开始前后抽插。

“活还不错”种码低喘着,肉棒在她湿热的口腔里进出,每一次顶弄都抵到喉口,让她窒息般翻起白眼。

涎水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前的薄纱上,浸湿了挺立的乳头,让粉嫩的乳尖更加清晰可见。

“这母狗真骚,看得老子都硬了。”旁边一个男人伸手,隔着蕾丝狠狠掐住她的乳尖,用力拧转。

“啊!”羽思绵痛得浑身一抖,可嘴里的肉棒却堵住了她的惨叫,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

“看看这骚逼样啊”另一个男人凑过来,一把扯开她的裙领,让她的乳房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粉嫩的乳晕被掐得发红,男人低头,一口咬住她的乳头,牙齿恶意地研磨着那粒敏感的小肉粒。

“唔!”羽思绵浑身痉挛,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可身体却背叛般地发热,乳头在男人的啃咬下变得更加硬挺。

种码的呼吸越来越重,肉棒在她嘴里涨得更粗,突然,他猛地按住她的头,龟头死死抵进她的喉咙深处 “咕……!咳咳……!”浓稠的精液直接灌进她的食道,呛得她剧烈咳嗽,可男人却死死压着她,不准她吐出来,第一滴都要她吞下。

“真乖。”种码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抽出了湿淋淋的肉棒。

羽思绵瘫软在地上,嘴角还挂着白浊,胸口一片狼藉。可还没等她喘口气,另一个男人已经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到了自己胯下。

“该老子了,嘴巴张开。”

羽思绵的头发被狠狠拽住,另一根粗硬的肉棒蛮横地塞进她嘴里,直接顶到了喉咙口。

她干呕了一下,眼泪瞬间涌出,可男人根本不管她的不适,掐着她的下巴就开始前后抽送。

“真他妈舒服”男人低喘着,腰胯用力往前顶,龟头一次次碾过她的上颚,黏腻的前液沾满了她的口腔。

而另一边,白雨琴已经像只发情母猫爬到了另一个男人的腿间。

她仰着脸,眼神迷离,嘴角还带着痴态的笑,手指熟练地解开对方的裤子,一口吞下那根勃起的肉棒。

“嘶——这小婊子,口活不错……”男人舒服地后仰,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粗暴地按着她的头加快节奏。

白雨琴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呜咽,却更加卖力地吞吐着,甚至主动伸手揉捏自己的乳头,她在享受着这种被使用的感觉。

苏欣冉则被按在了沙发上,裙子被彻底掀到腰间,露出早已湿透的肉穴。一个男人从后面压上来,直接捅了进去。

“啊!主……主人……♡!”她仰起脖子,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夹杂着扭曲的愉悦。

她的手指死死抓着沙发垫,身体却随着男人的冲撞不断晃动,乳尖在空气中巍然挺立。

男人的手拍在她的臀瓣上,苏欣冉呜咽着,淫荡浪叫回响在房间里。

羽思绵被嘴里的肉棒顶得呼吸困难,耳边却充斥着白雨琴的吞咽声和苏欣冉的呻吟。

她恍惚地抬眼,看到白雨琴正痴迷地舔着男人的精袋,而苏欣冉已经高潮了,大腿痉挛着,淫水顺着沙发滴落。

“给我专心点!”嘴里的男人突然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脸。

他的肉棒在她口腔里涨得更粗,随后猛地一挺,滚烫的精液直接灌进她的喉咙。

羽思绵呛得咳嗽,可男人却死死按住她的头,她瘫软在地上,嘴角挂着白浊,胸口剧烈起伏。

而房间里的淫靡声还在继续,白雨琴已经骑到了另一个男人身上,主动扭动着腰肢,苏欣冉则被按在茶几上,双腿大张,等着继续挨操。

种码懒散地靠在沙发上,指尖轻轻敲击着酒杯边缘,眼神戏谑地扫过三个女人。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你们三个,互相玩玩。让我看看你们谁更厉害。”他轻笑着说。

白雨琴听到之后,几乎是立刻娇笑着贴了羽思绵,手指轻轻抚上她的腰侧,声音甜腻得像蜜糖一般:“姐姐……别紧张,会很舒服的……”她的指尖顺着蕾丝裙的边缘滑进去,轻轻刮蹭着敏感的肌肤。

苏欣冉也靠了过来,从背后环抱住羽思绵,柔软的胸脯紧贴着她的后背,嘴唇凑近她的耳畔,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垂上:“放松点……”她的手掌缓缓下滑,指尖若有似无地掠过小腹,惹得羽思绵轻轻一颤。

羽思绵的呼吸微微急促,身体僵硬了一瞬,但白雨琴已经低头吻上她的锁骨,舌尖轻轻舔舐着那处细腻的肌肤,同时手指灵活地挑开胸前的薄纱,让挺立的乳尖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嗯……姐姐的乳头……真可爱……”白雨琴痴迷地呢喃着,随即张口含住,舌尖绕着乳尖打转,开始轻吮,之后有用牙齿磨。

而一旁,苏欣冉的手也没闲着,指尖顺着羽思绵的小腹一路下滑,探入早已湿透的腿心,轻轻揉弄着那处敏感的花核。

“……喜欢吗……”她低笑着,指尖浅浅地探入,又缓缓抽出,带出一丝蜜液。

羽思绵的腿微微发软,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喘息,双手不自觉地抓住白雨琴的肩膀。

白雨琴趁机加深了唇舌的挑逗,另一只手也滑下去,和苏欣冉的手指交叠在一起,共同折磨着那处湿热的嫩肉。

“怎么样?”苏欣冉的嗓音沙哑而诱惑,指尖加快了节奏,“再敏感一点……再湿一点……”

羽思绵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涌上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白雨琴的唇终于离开她的乳尖,转而吻上她的唇,舌尖直接侵入,纠缠着她。

“唔……!”羽思绵的指尖深深陷入白雨琴的肌肤,在双重刺激下,她的腰猛地一颤,高潮如电流般窜过全身,腿心剧烈收缩,蜜液汩汩涌出,沾湿了两人交缠的手指。

白雨琴依依不舍地松开她的唇,舔了舔嘴角,媚眼如丝:“姐姐……真美味。”

苏欣冉也抽出手指,轻轻摩挲着羽思绵发烫的脸颊,低笑道:“这不是很舒服么?”羽思绵浑身酥软,脸颊潮红,眼神涣散地望向种码,而男人只是慵懒地举杯,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戏剧。

羽思绵还沉浸在刚才的高潮余韵中,双腿微微发颤,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

可还没等她缓过神,种码的小弟已经围了上来,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其中一个男人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到沙发边缘,迫使她上半身趴伏在扶手上,让她臀部翘起。

她的裙子被粗暴地掀到腰间,后穴还残留着精液。。

男人粗糙的手指直接探入她的小穴,搅弄了几下,带出更多黏腻的淫水。羽思绵咬住下唇,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绷紧。

“别急,还有更好玩的。”另一个男人已经解开裤链,硬挺的肉棒弹出来,顶端渗着前液。

他走到她面前,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随即用那根滚烫的肉棒拍了拍她的脸颊,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张开。”他命令道,声音低沉而不容抗拒。

羽思绵睫毛轻颤,缓缓张开嘴,男人立刻将龟头抵了进去,粗粝的触感摩擦着她的唇舌。

他并不急着深入,而是用肉棒先在她口腔里搅动,蹭过她的上颚、舌面,最后抵在喉咙口浅浅抽插,让她被迫吞咽着腥膻的气息。

与此同时,身后的男人已经抵上了她的小穴,腰身一挺,直接整根肉棒没入。

“……哈啊…”羽思绵的呻吟被嘴里的肉棒堵住,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

她的身体被前后夹击,小穴被填满,嘴巴也被塞得严严实实,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男人掐着她的腰,开始大力冲撞,每一次顶弄都直抵花心,撞得她浑身发软。

前面的男人也加快了节奏,肉棒在她嘴里进出,龟头时不时蹭过喉口,逼出她生理性的泪水。

男人低喘着,手指抚摸她的头,迫使她仰头承受更深的侵入。

身后的撞击越来越重,羽思绵的腿根发抖,蜜液顺着交合处溢出,打湿了男人的胯部。

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嘴里的肉棒突然涨大,浓稠的精液直接灌进她的喉咙。

她被迫吞咽着,而身后的男人也猛地抵到最深处,滚烫的液体灌入她的小穴,烫得她浑身痉挛。

男人抽出肉棒时,她几乎瘫软在地,嘴角挂着白浊,腿心一片狼藉。可还没等她喘口气,又一个小弟已经走了过来,拽着她的头发迫使她跪直。

“后面还没用呢。”他冷笑一声,手指沾着她小穴里溢出的混合液体,直接按上了她紧缩的后穴。

羽思绵瞳孔一缩,身体下意识地抗拒,可男人已经抵了上来,毫不留情地顶了进去“唔……!!”撕裂般的痛楚让她眼前发黑,可男人根本不管她的不适,掐着她的胯骨就开始大力抽插。

每一次进出都带出细微的啜泣声,可她能被动承受着这场近乎惩罚的侵犯。

……

陈弄明在羽思绵离开后,立刻从阳台跳了下去。

二楼的高度对狗来说不算致命,但他还是摔伤了左前腿,落地时疼得闷哼一声。可他没有停下,拖着那条伤腿,一瘸一拐地沿着气味追了出去。

羽思绵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种码令人作呕的古龙水气息,在夜风中像一条清晰的丝线,牵引着他穿过街道、拐过巷口,最终停在一栋隐蔽的别墅前。

别墅门口站着两个保镖,陈弄明躲在灌木丛后,耳朵竖起,听着里面的动静——笑声、玻璃杯碰撞声,还有隐约的呻吟。

他绕到后院,他找到一扇半开的窗户,借着旁边的花架跳了上去。窗缝里透出昏黄的光,还有令人窒息的欲望气息。

他挤了进去,落在柔软的地毯上,悄无声息。

然后,他看到了。看到了狗生难忘的一幕:羽思绵跪在地上,嘴里塞着男人的肉棒,眼角通红,泪水混着唾液滑落。

一个少女如同只猫趴在沙发上,被另一个男人从后面侵犯,脸上却带着扭曲的愉悦。

一个看着和羽思绵差不多大的女人被按在茶几上,双腿大张,小穴和后穴同时被使用,喉咙里挤出崩溃般的哭叫。

陈弄明的脸都黑了。

他想冲上去,想撕咬那些人的喉咙,可他的身体却僵在原地,像是被定身了一样。狗的本能让他恐惧,人类的意识让他愤怒到窒息。

而最让他绝望的是 ,种码坐在正中的沙发上,手中拿着酒杯,欣赏着这场表演。

羽思绵的眼神涣散,嘴角挂着精液,身体随着撞击摇晃,却再也没了反抗的力气。有的地狱,即使愤怒也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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