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弄明感觉自从那天从种码的别墅回来后,她整个人都变得不太一样。
陈弄明趴在狗窝里,耳朵微微竖起,眼睛盯着正在厨房里忙碌的羽思绵。
最近她的表情却比之前平静。
最奇怪的是,种码没有找她,至少是有一周了,这有些反常。
按照之前的情况,种码最多隔几天就会联系她,要么是突然叫她出去,要么是发些恶趣味的命令。
可这次,整整一周过去了,羽思绵的手机再也没有收到他的消息。
陈弄明眯起眼睛。
他想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羽思绵出门了。
陈弄明听着关门声,又等了一会儿,从狗窝里站起来,抖了抖毛。
他在屋里转了一圈,确认羽思绵不会回来,这才放心地走向羽思绵的卧室。
门没锁,他用头顶开一条缝,钻了进去。
房间很安静,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
陈弄明深吸一口气,鼻腔里全是羽思绵的味道——洗发水、淡淡的香水,还有一点点她皮肤上的气息。
先从哪里开始?要不翻找她的抽屉。
书桌最下面的抽屉没关严,他凑过去,用爪子扒拉开。里面塞着几本旧笔记本,一个相册,还有一叠用橡皮筋捆着的照片。
陈弄明叼出相册,摊在地上,用爪子翻页。是高中毕业照。
照片上的羽思绵站在第三排中间,黑发扎成马尾,笑容明亮。而他,陈弄明,就站在她斜后方,表情僵硬地盯着镜头。
她留着这张照片。
他继续往后翻,大学时期的照片里,羽思绵的身边开始出现种码的身影。
有一张尤其刺眼:种码搂着她的腰,她笑着,但眼神已经不像高中时那样干净。
陈弄明的喉咙里发出一丝声音。
去看看她的电脑吧。
羽思绵的笔记本电脑放在床头柜上,合着,但电源灯还亮着。
陈弄明跳上床,用爪子小心翼翼地掀开屏幕,上面写着需要密码。
他盯着键盘,思考着羽思绵可能用的密码。
是她的生日日期么?
他用爪子笨拙地按了“0721”(7月21日,他记得她的生日),错误。
名字拼音?
“yusimian”,还是不对。
陈弄明有些烦躁,爪子拍在键盘上,不小心按到了“Ctrl+Alt+Delete”之后,密码提示就跳了出来。
提示: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陈弄明愣住了。
(第一次见面)
他和羽思绵的第一次见面,是高一的开学典礼,她作为新生代表上台发言,而他坐在台下,一眼就记住了她。
但种码呢?他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他犹豫了一下,输入“gaoyi”(高一),错误。
不对,不是他的记忆,是她的。
他又试着输入“xueyuan”(校园),还是不对。
陈弄明盯着键盘,突然想到什么,慢慢按下“tushuguan”。
屏幕解锁了。
她和种码第一次见面是在图书馆?
陈弄明心里一阵发闷,但还是迅速点开了浏览器。
历史记录里,最近的搜索全是工作相关,但往下翻,几周前的记录里赫然躺着几条刺目的关键词:
如何摆脱控制型关系
心理创伤自我修复
安眠药 剂量
最后一条让陈弄明的呼吸一滞。
他点开链接,发现她浏览了几个关于药物过量的页面,甚至收藏了一篇《如何减轻安眠药副作用》的文章。
她想自杀么?
他的狗爪猛地拍在桌面上,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
陈弄明跳下床,开始在房间里搜寻更多证据。
衣柜最底层的抽屉里,他找到了一个小药盒有避孕药、抗焦虑药,还有半板已经开封的安眠药。少了三粒。
陈弄明明白了什么继续翻找,爪子扒开床头柜最底层的抽屉,发现里面塞着几封未拆的信件。
他叼出一封,信封上印着某律师事务所的logo。
他用牙齿小心撕开,里面是一份债务确认函:羽思绵父亲欠款380万,债权人是种码家里控股的金融公司。
另一张纸滑落:手写还款协议,条款苛刻,末尾按着羽思绵的血指印。
陈弄明的瞳孔骤缩。
他转向书桌,从文件堆里翻出一本旧日记。最新一页写着:
“今天他又让我跪着舔鞋。但至少…父亲暂时安全了。”
字迹被泪水晕开,纸张皱皱巴巴。
窗外传来汽车鸣笛声,陈弄明警觉地竖起耳朵,迅速把东西塞回原处。
他盯着抽屉缝隙里露出的债务文件,尾巴僵直地垂着。
现在他认为,她是被铁链拴住了。
-—……
深夜,公寓里显得很平静。
羽思绵侧卧在床上,黑发散乱地铺在枕边,睡裙的肩带滑落至臂弯,露出半边雪白的乳房。她的指尖摩挲着大腿内侧,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陈弄明原本蜷在狗窝里,听到摩擦声,他把耳朵竖起,又悄悄抬头,借着月光看见羽思绵的手正缓缓探入睡裙下摆。
她的指尖先是轻轻掠过小腹,随后下滑,隔着内裤按上早已湿润的穴口。一声声喘息从她唇间溢出。
“嗯~”
手指隔着布料画圈,按压着敏感的阴蒂,睡裙随着动作微微起伏。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又分开,脚趾蜷缩进被单里。
陈弄明屏住呼吸,看着她另一只手撩开胸前的衣料,指尖捏住挺立的乳头,揉搓拉扯。
“啊~”
她的腰微微拱起,睡裙卷到腰间,露出湿透的白色内裤,布料中央已经晕开一片深色的水痕。
指尖勾住边缘,正要往下褪时,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
羽思绵浑身一僵,像是被惊醒般猛地抽回手,拉好睡裙。
她盯着手机屏幕,胸口剧烈起伏,眼中的情欲还未散去。
陈弄明看到她咬紧下唇,最终没有碰手机,只是翻了个身。
打开抽屉,羽思绵的手在抽屉里摸索了一会儿,最后从里面拿出一个深紫色的震动棒。
陈弄明的耳朵瞬间竖起,眼睛死死盯着那根东西,那玩意不算特别粗,但形状弯曲,顶端有一颗圆润的凸起,表面泛着冷冰冰的硅胶光泽。
羽思绵的呼吸明显变得更加急促,她侧躺在床上,将睡裙完全撩到腰间,双腿微微分开。
她的内裤早已湿透,布料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饱满的阴唇轮廓。
她单手勾住内裤边缘,缓缓褪到大腿根部,却故意没有完全脱掉,只是将私处完全暴露。
陈弄明能清晰地看到,她的阴唇已经充血泛红,穴口微微张合,渗出晶莹的液体。
羽思绵按下震动棒的开关,低沉的嗡鸣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她先是用圆头轻轻蹭过阴蒂,身体立刻敏感地弹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嗯啊~”
她的腰不自觉地抬起,像是本能地追逐快感。震动棒继续向下滑动,圆头抵住穴口,缓缓挤了进去。
“呜~”
她的脚趾蜷缩,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睡裙的布料随着她的动作摩擦着乳头,让它们更加挺立。
震动棒一点点深入,直到整根没入,只留手柄在外。
羽思绵的手腕微微转动,让棒身在她体内缓缓抽插,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更多黏腻的水声。
陈弄明感觉自己的呼吸变得粗重,狗的本能让他身体发热,一种冲动在血液里躁动。
但他死死压抑着,只是盯着她,盯着她迷离的眼神、潮红的脸颊、微微张开的唇。
这不是单纯的欲望,而是某种更扭曲的东西。
羽思绵的手指突然加快,震动棒在她体内快速进出,发出淫靡的声响。
她的另一只手捏住自己的乳头,用力拉扯,疼痛混合着快感让她浑身颤抖。
“啊~种……种码……”
她无意识地喊出那个名字,声音里带着某种病态的渴望。
陈弄明的心脏猛地一击。
她这样不是单纯地在自慰,她竟然在幻想那个人。
她的快感里掺杂着屈辱、痛苦,甚至是某种被驯服后的依赖。
震动棒的嗡鸣声越来越急促,羽思绵的腰疯狂摆动,双腿大张,脚趾死死蜷缩。
她的指尖按住阴蒂,用力揉搓,快感如潮水般堆积,几乎要将她淹没。
“……要……去了~要……啊!”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小穴剧烈收缩,一股热液从深处喷涌而出,打湿了床单。
她的手指还在疯狂动作,直到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瘫软,震动棒从体内滑出,掉在床单上,仍在嗡嗡震动。
羽思绵大口喘息,眼神涣散地盯着天花板,胸口剧烈起伏。
几秒后,她突然捂住脸,肩膀微微发抖。
陈弄明看着她,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她其实已经沉沦了。
不是单纯的被迫,而是在这种扭曲的关系里,她的身体已经背叛了她的意志。
她恨种码确有其事,但她的身体里的欲望却记住了他给予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