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那一夜,玩过了头

隔天晚上,小琪照例让我载她回家。

她今天特别安静,一路靠着我,连风吹过发梢都没让她出声,只是抱得比昨天更紧。

进屋后,她像往常一样让我坐沙发等她去冲澡。

我本以为会像昨晚那样轻松喝茶,顶多多聊几句,但她今晚似乎格外有些不对劲。

我坐在客厅,耳边传来水声,忽远忽近。十五分钟后,她的房门打开。我转头,一瞬间几乎忘了怎么呼吸。

她不是穿家居服,而是一件半透明的黑色蕾丝情趣睡衣,里面什么都没穿,裙摆只到臀下。

双腿上,是今天白天才提到的黑色丝袜,腿根连着吊带。

湿发还未完全吹干,水珠滑过锁骨,整个人像刚从欲望中走出来。

“怎么样?”她挑挑眉,语气还是像朋友开玩笑一样轻松,“你不是最喜欢丝袜配短裙吗?今天这套够不够勾人?”

我干笑,试图装镇定:“这样算你赢了,确实…够震撼。”

“你看起来很冷静欸?”她凑近我,站在我眼前,裙摆下那对双腿近得像要贴上来,“你该不会……这样也没感觉?”

我抬头,对上她眼神,那眼里闪着一点点坏,还有一丝不自觉的渴望。

她弯下腰,假装整理桌上的杯子,胸前两团柔软自然地下垂,距离我的脸几乎只有几公分。

“还是你其实……不敢碰我?”她声音更低了,带着笑意。

那一瞬间,我的理智断裂了。

我突然伸手,扶住她大腿根部,手指隔着丝袜摸上去,感觉她整个人颤了一下。“你确定要玩这种游戏?”我声音低哑,几乎压着喉咙。

她没有退后,反而更靠近我,眼神像是在等我下一步。

我站起来,一手搂住她后腰,将她拉进怀里。她的身体一下就软下来,呼吸急促,完全没有推拒。

我低头吻住她的锁骨,一边轻咬、舔吮,她整个人被我压在沙发上,双腿微微张开,那层丝袜在我指尖下彷佛融化。

她喘着气,声音颤抖:“你……你怎么知道……那边……”

我没回答,戒指的力量像某种直觉,让我总能刚刚好找到她每一个敏感点——从大腿内侧到耳垂下方、从胸口到脊椎中央,每一次轻啃或抚摸,她的身体就像被调准频率的乐器,自动响应。

她的呻吟愈来愈真实,开始无法压抑。

“你太过分了……怎么会……每一下都……”

她的手已经紧紧抓住我肩膀,身体拱起,完全陷入那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我的唇从她的胸口一路吻到小腹,她的腿主动缠上来,喘息间带着哀求:“不要停……拜托……”

我没停。

因为那一刻,我知道,她的理智早就崩溃,而我不过是刚好,踩中了她从未让别人发现的那片领域。

她的声音在屋内一声高过一声,直到最后失声颤抖,浑身抽搐,而我,连一滴汗都没流,只感觉戒指在我指尖缓缓转热。

她瘫在我怀里,整个人像融化了一样,贴着我胸口喘息不止。

“你……真的太过分了……”她说这句话时,眼睛闭着,却含着泪笑了出来。

我低头亲了她额头一下,笑着说:“你自己开的门,我只是刚好进来了。”她的呼吸逐渐稳下来,脸颊贴着我胸口,汗湿的发丝沾在额前,看起来像刚从梦里醒来,却又还没醒全。

我低头看她,她抬起眼,目光蒙蒙地对上我,喉头动了动,像想说什么。我没给她机会开口。

我再次吻上她的嘴,这次比刚才更深、更强硬。

她身体一震,接着便主动抬手勾住我脖子,张口迎合。

我的手从她大腿内侧一路往上,她已经完全湿透,那层丝袜彷佛成了最无力的阻隔。

她轻喘着:“你……不是刚才已经……”

我没说话,只用行动回应她的问题。

她的腿被我从沙发边缘拉到腰间,整个人仰躺在沙发扶手上,胸口起伏剧烈。

当我再一次顶进去,她身体猛地一抽,接着是一声几乎喊出来的喘息。

“啊……你……怎么……还这么硬……”

她的声音颤抖,却没有一丝拒绝,反而更紧地缠上我。

我一下一下地深入,节奏稳定却毫不留情,每一下都命中她最敏感的深处。她的身体像被电击,每一下都会颤抖、收缩,像是被控制了节奏。

“你这样……我真的会……会疯掉……”

她的双手胡乱撑着我的背,指甲划出一道道红痕,却不肯放手。她的腰不自觉地迎上来,像是整个人渴望被填满。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里每一处反应都是真实的。

她咬着唇,试图忍住声音,但我故意放慢,改用更深入的角度,每一下都让她喉咙发出止不住的颤音。

“怎么会……这么深……你老实说,你到底做过多少女人……”

我看着她笑,“第一次被这样操到吗?”

她眼神一怔,随即红透脸,却什么也没反驳,只是抱紧我,把整张脸埋进我肩上,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他……从来没有……让我这样过。”

我没有应答,只是继续,甚至更加用力。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每一下都在她体内擦出一点电火。

她开始哭了,并不是痛,而是那种被冲击到极点的失控快感——那种从未被真正满足,却突然全被撩动的崩溃感。

“你真的太狠了……怎么可以……每一下都刚好撞到……”

我低头吻她的嘴角、耳垂、锁骨,每一处都让她身体跟着震动。

她的声音从颤抖变成哀求,从惊讶变成痴迷,最后整个人像融化成一滩水,只能攀在我身上,全身泛红、抽搐、泄身于我怀中。

当她最后一次紧紧抱住我时,声音像是溺水的人抓到浮木,颤着气说:“我怎么办……我好像……真的上瘾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将她整个人紧紧抱住。

因为我知道——她不会再回去那个只会两下就累、从不命中她敏感区的老公了。

她的身体,已经牢牢记住我这个节奏。

这不是激情,而是刚好每一下都命中她最深处的“幸运攻陷”。

这不是做爱,这是俘虏。

她躺在沙发上,像失去了全身力气。

黑色丝袜被我扯到膝盖以下,情趣睡衣湿成了透明的贴身布,贴在她浑身泛红的肌肤上。她的胸口起伏得快,脸上满是还没散去的余韵与惊愕。

我还伏在她上方,喘息平稳,甚至——还没觉得累。

她眼睛微张,看着我,像在看什么怪物。

“你……还有力气?”

我没回答,只是低头吻了她一下,轻声说:“我们不是明天都排休吗?”她怔了下,才猛然想起今天早上办公室群组的那句“明天小琪、王动都排休”,那时她还开玩笑说:“感觉你们俩一定去约会喔~”

没想到,那句玩笑话,竟然成真。

“你…你该不会真的还……”她话还没说完,我的手又落在她腰窝那条敏感神经上。她身体一抖,发出一声快哭出来的颤音。

“我不行了……你真的……太猛了……”

我没有太快动作,只轻柔地在她胸口画圈,慢慢亲她耳后。

她喘着气,一边摇头:“你怎么这么奇怪……不是刚刚明明……那么久……怎么可以……还撑着……”

我也觉得神奇。

按理说,那样强度连续两次早就该精疲力竭,但我不只没有累,反而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有力气——每一次进入她体内,都像吸收了什么热能一样,让我血液沸腾、神智清晰、动作更加准确。

这不只是性,这是某种深层的本能激发,而那枚戒指,正静静贴在我手指根部,微微发热。

她被我抱进卧室,扔在那张有着白色床单的大床上。我一边吻她一边说:“今天我们放假,不趁现在放肆一下,多可惜?”

她想反驳,却只是轻咬下唇,哼出一声像撒娇又像投降的呜咽。

接下来的夜晚,时间仿佛消失了。

我一次又一次地要她,每次都持久、坚挺、深度精准。她从一开始的撑着笑,到中段的呻吟不止,最后是哭着求我让她休息。

她的腿早已打不直,全身像被榨干,嘴巴张着,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双手紧紧揽住我,像最后一口气要靠我吊着。

我看着她眼角浮着水光、指甲印满我背上,汗水、体液、吐息交融成一片。

她已经不再反抗、不再质疑,连羞耻也放下了,只剩下那一个个高潮堆叠出的渴望与臣服。

直到我最后一次深深埋进她体内,看她整个人在我怀里颤了又颤,我才终于停下。

她没力气说话,只能虚弱地笑了一下,然后直接倒在我胸口睡去。

而我,终于也觉得有一丝倦意袭来。

我看了她一眼,指间的戒指这时不再滚烫,而是像完成任务后进入休眠状态,温温热热,贴着我的指节。

我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低声说:“晚安,小琪姐。”

然后,也终于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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