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门板,像一面模糊的水镜,映出韩玲此刻失魂落魄的影子。
她站在问询室门口,驻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用一种近乎虚脱的力气缓缓吐出,仿佛要将胸腔中淤积的恐惧、屈辱,以及身体里那些不该存在的、粘稠的余韵一并排出。
指尖细细拂过眼角,抹去最后一丝湿润的痕迹,那里的皮肤冰凉而敏感。
她对着那模糊的倒影,努力牵扯嘴角,一遍,两遍……直到一个带着劫后余生般苍白,却又竭力透出几分娇憨与轻松的笑容,终于僵硬地固定在脸上。
这场戏,必须演下去。
完美无瑕。
绝不能让他,那个她用尽全力想要守护的男人,窥见她心底半分的惊涛骇浪,更不能让他察觉到她身体里那些肮脏的、失控的秘密。
准备停当,她才用一种近乎游魂般的姿态,轻轻推开了门。
几乎是门扉开启的瞬间,一道焦灼的身影猛地扑了过来,像失而复得般,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是老公。
他的手臂箍得那样紧,带着微微的颤抖,仿佛要将她揉碎,再小心翼翼地拼凑成一个完好无损的珍宝。
他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鼻息间是她发间残留的海水咸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陌生环境的消毒水与灰尘的冰冷气息。
他看到她努力挤出的笑容下,依旧无法掩饰的泛红眼眶和身体那细微却持续的轻颤,心疼得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声音嘶哑,一遍遍在她耳边重复:“玲玲,对不起,都怪我……怪我没用,没保护好你!真的对不起!”他的眼圈也红了,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愤怒、后怕,以及对自己的深深自责。
韩玲依偎在他坚实温暖的胸膛,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熟悉的、曾让她无比安心的淡淡烟草与须后水混合的味道。
然而,这温暖的依靠此刻却让她如坐针毡,每一秒都如同煎熬。
她强忍着心头翻江倒海的屈辱,以及身体内部那隐秘而持续的折磨——入珠被强行压抑后的余韵如同细密的电流,在她体内四下流窜,寻找着出口;长时间寸止带来的高度敏感让她几乎承受不住这样紧密的拥抱,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在尖叫着抗议,他的体温、他手臂的力度、甚至他胸膛的起伏,都像是一种缓慢的、无声的酷刑。
抑制剂的效果也似乎在不安地波动,像是一层脆弱的薄冰,随时可能碎裂,将她彻底推入失控的深渊。
但她不能退缩,更不能让他察觉分毫。
她反而伸出纤细的手臂,轻轻环住他的腰背,用带着些许鼻音,却努力调整得轻快娇憨的语调,柔声安抚:“没事啦,老公,别这么说,真的不怪你。你看,警察叔叔很公正,也很厉害的,已经狠狠教训了那帮流氓,他们知道错了,还给我们道歉了呢!事情都解决了,我们快回家吧。”
为了增加说服力,她主动仰起脸,踮起脚尖,柔软的唇瓣在他粗糙却温热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带着安抚意味的吻,用尽最后的力气撒娇:“好啦,别皱眉头了,你看你,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蚊子啦!我们快回宾馆休息,好不好?我真的有点累了……”她必须用尽一切办法稳住他,让他彻底相信这场风波已经过去,更要将刚才那个冰冷房间里发生的一切,那些屈辱的画面和声音,那些被迫说出的、足以将她钉死在耻辱柱上的话语,永远、永远地埋葬在心底最深处,连一丝缝隙都不能透出来。
然而,内心深处,那失去的宝贵阳光照射时间,以及那场噩梦般的遭遇,像沉重的礁石,压在她的心口,让她在每一次呼吸间都感到冰冷的绝望和麻木。
她甚至不敢与他贴得太近,生怕他闻到自己身上那不正常的、可能还残留着屈辱意味的汗水气息。
此时已是下午四点多,阳光褪去了正午的灼热,变得柔和而绵长,像一层温暖的金纱铺陈在海面和沙滩上,粼粼波光跳跃,带着一种慵懒而宁静的美感。
但这对于急需强烈日照来激活特殊药物的韩玲来说,却无异于希望之火的逐渐熄灭。
她内心焦急如焚,知道自己阴道松弛的愿望愈发渺茫。
长时间的寸止、方才的惊吓与极致羞辱,以及对抑制剂随时可能失效的巨大恐惧,让她整个人像一根被拉到极致的琴弦,身体的每一处神经末梢都处于前所未有的敏感与脆弱之中。
海风带着一丝凉意吹拂过她的肩头和腰侧,都让她忍不住肌肤紧缩,轻轻战栗;老公只是不经意间牵起她的手,那掌心传来的温度都让她像受惊的小鹿般,下意识地微微缩了一下,仿佛那温暖会点燃她体内潜藏的、危险的火种。
就在快要抵达宾馆入口时,他们路过了一家装修得颇有艺术气息的精品服装店。
老公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橱窗,立刻被里面挂着的一件白色棉麻沙滩裙吸引住了。
那裙子设计简洁,质地看起来柔软舒适,透着一种干净而优雅的气质。
他立刻停下脚步,拉住了韩玲,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柔与坚决:“玲玲,我们进去看看。买件衣服换上吧,你这身……太惹眼了,刚才的事,我真的不想再有任何可能发生第二次。听话,好不好?”他几乎是半带着她,不容分说地走向店门,显然刚才的冲突给他造成了极大的心理阴影,他迫切地想要用更安全的衣物将她包裹起来,仿佛这样就能抹去她身上那些被窥视过的痕迹。
恰在此时,一位约莫三十多岁,打扮时髦、眼神锐利的女店主笑容满面地迎了出来,她的目光在韩玲身上那件布料稀少的泳衣上飞快地扫过,随即落在她精致的脸蛋和纤细的身材上,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和欣赏:“哎呀,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快进来看看!这位先生真是细心体贴。小妹妹,你这身泳衣设计确实大胆又性感,身材也好得让人移不开眼,不过嘛……说句实在话,在外面走动,确实有点太惹火了,安全还是最重要的。”她说话间,已经取下了那件白色沙滩裙,动作自然地在韩玲身前比划着,“你看这件,多衬你的气质!纯棉麻的,透气又舒服,款式清爽大方,正好能把这惹火的身材稍微遮掩一下,安全多了。这样吧,姐姐看你们这么养眼,今天心情又特别好,你要是愿意穿着这件裙子,就在我们店门口这片光影特别美的角落,拍几张照片,让我当广告宣传一下,这条价值不菲的裙子,我就免费送给你了!怎么样?安全又漂亮,还不用花钱,多划算!”她巧舌如簧,每一句话都精准地击中了老公的担忧,又抛出了“免费”这个极具诱惑力的条件,笑容热情洋溢,却带着一种让人难以拒绝的商业精明。
“听见没,玲玲?免费送呢!多好的事!而且这件裙子确实很适合你,快,去换上吧,听话!”老公在一旁立刻抓住机会附和,语气里既有对她安全的急切担忧,也带着一丝不容她再拒绝的坚持和恳求。
韩玲被两人一唱一和地夹在中间,进退两难。
她心里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焦灼万分。
泳衣绝对不能换!
一旦换下,之前所有的忍耐、屈辱,还有那仅存的一丝微弱希望,就全都化为泡影!
胁迫者那边更是无法交代!
她只能更用力地攥住老公的手臂,白皙的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红,眼圈再次控制不住地红了,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和几乎要溢出的委屈,开始用最后的武器——撒娇:“不要嘛老公……我真的很喜欢这件泳衣……你看它的设计,多特别……就让我再穿一会儿嘛……”
“喜欢也不能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刚才多危险你都忘了吗?!”老公打断她,声音里透出无法压抑的焦虑和一丝不耐,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显然她的固执让他既担心又有些生气。
“可是……可是我身上还是湿的呀,刚从海边回来没多久,海水还没干呢,换了会着凉感冒的……”韩玲的声音越来越小,底气也越来越不足,她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牵强得可笑。
“湿了就更应该立刻换下来!免得生病!”老公的态度异常坚决,他不能容忍任何让她再次陷入危险境地的可能,“店里有更衣室,很方便的!”
女店主立刻笑着接口,递过来一条看起来就很柔软干净的白色大毛巾:“对啊对啊,小妹妹,你看,姐姐这里有干净柔软的大毛巾,你可以先擦擦干。看你先生多疼你、多担心你啊,就换上吧,听话。拍几张照片很快的,姐姐我技术好,保证把你拍得像仙女下凡一样!然后这漂亮的裙子就是你的啦!”
“我……我真的不想拍照……”韩玲还在做着最后的、徒劳的挣扎,目光躲闪,不敢看老公那越来越沉的脸色,“而且……你看,真的马上就到宾馆了,就几步路了,回去再换不行吗?好不好嘛?老公……”她的借口越来越苍白无力,声音发颤,带着哭音。
老公看着她这反常到极点的坚持,和那泫然欲泣、楚楚可怜却又透着一种不明所以的固执的模样,眉头锁得更紧,眼神里的疑惑和不解渐渐加深,最终沉淀为一丝难以言喻的审视和隐隐的受伤。
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弥漫着一种无声的紧张和令人窒息的僵持。
当接触到老公那带着探究、不解,甚至有一丝被她固执行为刺伤的眼神时,韩玲的心猛地一沉,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坚持下去了。
再僵持下去,只会让他疑窦丛生,甚至可能引发更糟糕的、她无法承受的联想。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瞬间抽走,肩膀无力地垮了下来,长长的睫毛颤抖着,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最终低低地、带着无限委屈和一丝认命地说道:“……好吧,我换。”
她接过女店主热情递来的裙子和那条雪白柔软的毛巾,指尖触及棉麻的微糙和毛巾的蓬松,心中却是一片冰凉的死寂。
在老公那如释重负、带着“终于放心了”的目光注视下,她像个被抽去灵魂的提线木偶,低垂着头,长发滑落遮住侧脸,脚步沉重地、几乎是拖沓地走进了那个狭小的更衣室。
门在她身后轻轻合上,“咔哒”一声,隔绝了外界的视线和声音,却仿佛将她关进了一个更逼仄、更令人窒息的囚笼。
更衣室不大,墙壁是柔和的米白色,试图营造一种温馨感,此刻却只让她觉得虚伪而冰冷。
一面长方形的穿衣镜占据了大部分墙面,旁边只有一个孤零零的黄铜挂钩。
空气中弥漫着新衣服特有的、带着些微化学气味的棉麻清香,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廉价的香氛味道,有点闷,压得她喘不过气。
镜子,无情而清晰地映出了她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
她站在镜前,有那么一瞬间,不敢直视。
镜中的女人,穿着那件设计极度大胆、布料稀疏得可怜的白色链条泳衣,像一件被精心设计出来、用于展示和挑逗的物品。
脸颊因为之前的争执、羞辱和强行压抑的情绪而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底还残留着惊魂未定的水汽和深深的疲惫,嘴唇被自己无意识地反复啃咬,已经微微有些红肿,透出一点靡艳的色泽。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或者说,带着一种自虐般的冲动,缓缓下移。
纤细的锁骨下,胸前那X形的布料紧紧绷着,勾勒出饱满得惊人的弧度,两点茱萸早已因为持续的刺激和此刻的紧张而固执地挺立着,将那薄薄的白色布料顶出两个清晰而羞耻的尖端。
腰侧大面积的肌肤裸露着,在灯光下泛着细腻而脆弱的光泽,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之前被警察手指触碰过的、冰凉又带着侵犯意味的记忆。
而那V形的泳裤边缘,堪堪遮住最核心的部位,金色的链条在胯骨处闪着冰冷的光芒,像一道精致的、象征着束缚与屈辱的烙印。
这身装扮……在几个小时前,在私密的海滩上,或许还带着一丝属于假期的、隐秘的性感与放纵。
但经历了刚才那地狱般的审问,经历了那些充满恶意的目光和肮脏的言语,经历了被迫承认那些足以将她钉死在耻辱柱上的谎言之后……此刻在她眼中,这件泳衣只剩下赤裸裸的羞耻、危险和无法洗刷的污秽印记。
它不再是时尚单品,而是她被迫承受屈辱、身体被他人审视和玩弄的罪证。
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将那些冰冷的、带着猥亵意味的画面和声音从脑海中驱逐出去,却发现它们像跗骨之蛆,早已深深烙印在记忆里。
警察那充满审视和玩味的目光,他用笔尖恶意戳刺她最敏感部位的动作,那些骚扰者猥琐的笑声和污言秽语,以及她自己被迫说出的那些羞辱自己和丈夫的话……一幕幕,一句句,如同鬼魅般在她脑海中反复回放。
她猛地睁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决绝。
不能再想了。
她必须脱掉这件衣服,即使这意味着任务的彻底失败,即使这意味着她将要面对胁迫者更加可怕的报复。
至少,在这一刻,在这狭小的、暂时的“安全”空间里,她想摆脱这件象征着耻辱的囚衣。
她背过身,不再看镜子,仿佛镜中的那个自己已经陌生到让她恐惧。
指尖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摸索到颈后那冰凉的金属搭扣。
那冰冷的触感让她几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指尖却不受控制地变得有些湿滑,是因为紧张的冷汗,还是……别的什么?
她不敢深想。
“咔哒”一声轻响,像是某种束缚被解除,却又像是另一种更沉重的枷锁即将套上。
泳衣上半部分松脱开来,失去了支撑。
她又颤抖着去解开腰侧的系带,那细细的带子仿佛有千斤重,她解了好几次才成功。
终于,那少得可怜的、承载了她一下午屈辱和微末希望的布料,如同失去支撑的藤蔓,带着一种近乎解脱、又充满绝望的意味,无声地滑落下来,顺着她光滑的脊背、挺翘的臀线、修长的大腿,最终堆积在她白皙的脚踝边,像一小堆破碎的、洁白的梦。
微凉的空气立刻贪婪地包裹了她赤裸的、汗湿未干的身体,让她几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皮肤上瞬间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下意识地环抱住自己,手臂感受到肌肤的微凉和细腻,以及……那无法忽视的、持续的、细微的战栗。
没有了泳衣的遮蔽,她感觉自己前所未有的脆弱和暴露,即使在这空无一人的小小空间里,也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她。
她再次转过身,面对镜子。这一次,镜子里是完全赤裸的她。
灯光下,她的身体像一件被精心雕琢过的玉器,每一寸曲线都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白皙的肌肤因为之前的紧张和情绪波动而泛着淡淡的粉色,像初春枝头的桃花。
纤细的腰肢与饱满的胸脯、挺翘的臀部形成了惊人的对比。
双腿修长笔直,微微并拢时,腿心之间那片最神秘、最柔软的区域若隐若现。
然而,此刻她看到的,却不再是单纯的美丽。
她看到自己胸前那两点嫣红的蓓蕾,因为寒冷和持续的骚扰刺激而异常坚硬地挺立着,颜色也比平时更深,像熟透的樱桃,带着一种近乎妖冶的诱惑,却又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
她看到自己平坦的小腹,在微微吸气时甚至能看到浅浅的马甲线轮廓,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在那紧致的表象之下,她的子宫深处,仿佛还残留着之前被强行压抑的高潮带来的、空虚而酸胀的悸动。
她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双腿之间。
那里……镜子里看不太真切,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
长时间的寸止,警局里那屈辱的刺激,以及体内那邪恶珠子持续不断的微弱震动……这一切都让那片区域变得异常敏感,甚至……带着一种让她恐慌的、不正常的湿润。
她想起警察最后那些恶毒的、充满暗示性的话语,想起他们是如何逼迫她承认自己“湿了”,承认自己“喜欢被摸”……一股强烈的恶心感和自我厌恶涌上心头,让她几乎想要呕吐。
任务失败了。
彻底失败了。
那所谓的“阳光放松”根本就是个笑话。
阴道中依然紧致得让她绝望,甚至因为一整天的紧张和恐惧而更加紧绷。
而那该死的抑制剂,恐怕早已在刚才那场浴缸惊魂中彻底失效,接下来等待她的,将是150%的敏感度反弹……一想到这个,她就感到一阵阵眩晕,仿佛灭顶的恐惧扼住了她的喉咙。
胁迫者会怎么惩罚她?
他会把那段录像寄给老公吗?
老公如果看到……如果知道她被迫承认了那些……他还会爱她吗?
还会相信她吗?
他们之间那看似美好的婚姻,会不会就此彻底崩塌?
不!不能这样!她必须想办法!必须找到一个借口,一个理由,来解释今晚可能发生的一切……
就在她心乱如麻,被恐惧和绝望反复撕扯的时候,她的目光落在了那条被她随手扔在凳子上的、雪白柔软的大毛巾上。
擦干身体。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也是必须做的。她不能穿着湿漉漉的身体出去,那太容易引人怀疑了。
她拿起那条柔软蓬松的大毛巾,它看起来干净又温暖,带着阳光晒过般的干燥气息。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将纷乱的思绪暂时压下,开始擦拭身上的水珠和未干的海水。
毛巾的质感异常细腻,像最轻柔的云朵般拂过她光滑的肩头、纤细的锁骨、平坦紧致的小腹……然而,当毛巾擦过她胸前时,灾难发生了。
那柔软的棉绒只是轻轻拂过,甚至谈不上任何力度,但她胸前那两点早已因之前的刺激和此刻的微凉而敏锐异常的茱萸,便如同被点燃了引信一般,不受控制地、迅速地变得更加坚硬、更加突出!
隔着毛巾,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突兀的形状和细微的摩擦带来的、如同电流般窜过的酥麻感!
“嗯……”一声极其细微的、压抑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喉咙深处溢出。
一股强烈的羞耻热流瞬间冲上她的脸颊,心跳也随之擂鼓般加速。
她咬紧下唇,几乎要将唇瓣咬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试图用更快的速度擦拭来忽略这身体不受控制的可耻反应。
然而,她绝望地发现,这完全是徒劳!
越是想忽略,那种尖锐的、带着痒意的触感就越是清晰,像是有无数细小的、带着绒毛的羽毛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反复撩拨、搔刮,无声地嘲笑着她的无能为力,逼迫着她去感受那份不该存在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快感。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急促,身体也因为这持续的刺激而微微颤抖起来。更糟糕的还在后面。
毛巾继续向下,擦过她纤细的腰肢,擦过她的大腿内侧。
那里的皮肤因为之前的经历和持续的寸止而格外敏感娇嫩,毛巾的每一次拂过都带起一阵细微却清晰的战栗,仿佛有微弱的电流顺着神经末梢窜遍全身,让她的小腹深处都跟着一阵阵发紧。
当她犹豫着,带着一种近乎赴死般的决心,试图擦拭最私密的部位时,更加让她羞愤欲绝、几乎要尖叫出声的事情发生了。
她本意只是想将残留的水渍和那让她不适的海水彻底擦干,保持身体的洁净。
然而,那柔软毛巾的每一次按压和轻柔的摩擦,非但没有带来预期的干爽,反而像是某种隐秘的、恶意的挑逗,在她那早已被珠子和寸止折磨得极度敏感的核心地带,点燃了一把无法扑灭的火焰!
她能清晰地、惊恐地感觉到,身下非但没有被擦干,反而因为这看似无害的轻柔摩擦而变得更加湿润、滑腻……一股股温热的、粘稠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将毛巾都浸染得微微有些深色。
那是一种让她无比恐慌和羞耻的生理反应!
她的身体,在她自己的意志之外,在她最痛恨的时刻,对这再普通不过的擦拭动作产生了如此强烈而淫荡的反应!
她越是用力想擦干,那湿润黏腻的感觉就越是明显,甚至连毛巾的触感都开始变得异样,仿佛不再是单纯的擦拭,而是在揉搓、在挤压、在吸吮着什么……她的小腹深处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收紧,一股陌生的、灼热的暖流正在悄然积蓄,仿佛随时可能冲破她用意志力苦苦支撑的堤坝,带来一场彻底的、毁灭性的崩溃!
“不……不要……”她发出细微的、带着哭腔的呜咽,身体因为这强烈的刺激而控制不住地轻轻晃动,双腿甚至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了一些,仿佛在无声地渴求着什么……
这个念头让她瞬间惊醒!她在干什么?!
羞耻、恐惧、愤怒、绝望交织在一起,像无数只冰冷的手将她拖入泥沼。
她惊慌失措地猛地扔掉了那条仿佛带着诅咒的毛巾,仿佛那是什么肮脏的、烫手的东西,脸上血色尽失,只剩下骇人的苍白和深深的自我厌恶。
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喘息,胸口剧烈起伏,感觉自己快要被这失控的、下贱的身体逼疯了!
她甚至不敢再去看镜子,不敢去看自己此刻可能已经变得多么不堪入目。
过了好一会儿,那剧烈的喘息才稍微平复了一些,但身体内部那股汹涌的暗流却并未平息,反而像被暂时压抑的火山,在地底更加猛烈地翻滚、积蓄着力量。
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穿上衣服出去,否则,她真的不敢保证自己还能支撑多久。
她颤抖着拿起那件白色棉麻裙。
裙子的触感柔软,带着天然纤维特有的微糙感,在指尖留下淡淡的植物清香。
这本该是令人舒适安心的触感,此刻却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
当它直接套在她赤裸的、还带着不正常潮湿痕迹的身体上时,韩玲立刻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异样和强烈的、持续不断的刺激。
没有内衣的任何隔阂,裙子的布料随着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直接摩擦着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肤。
尤其是胸前!
那两点早已因之前积累的欲望和此刻的紧张而挺立如含苞待放的硬蕊,此刻更是因为那场羞耻的擦拭而变得异常坚硬、肿胀、敏感得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裂。
当略显粗糙的棉麻布料直接覆盖其上时,那感觉简直是一种持续不断的酷刑!
每一次呼吸带来的胸腔起伏,每一次手臂无意识的摆动,甚至只是心脏的跳动引起的微小震颤,都让那两点在裙子的纹理间被反复摩擦、刮蹭!
那不是柔软的抚摸,而是带着细微颗粒感的、持续的、尖锐的挑逗!
带来一阵阵让她难以忍受的刺痛,混合着一种更加磨人、更加深入骨髓的酥痒感!
她几乎要蜷缩起身体,下意识地用手臂紧紧抱在胸前,试图用压力来缓解这种折磨,却又立刻意识到这个动作只会让布料贴得更紧,摩擦得更厉害!
她只能僵硬地站着,强迫自己放松肩膀,但那两点却像有了自己的意志,固执地、甚至带着几分挑衅意味地,在布料下愈发坚挺,仿佛要穿透那层薄薄的白色屏障,向全世界宣告它们的存在。
一股难以言喻的热度从胸口蔓延开来,让她脸颊滚烫。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硬得发烫的触感,甚至病态地、恐慌地想象着——那看似清纯的、薄薄的白色布料上,是否已经清晰地浮现出两个尴尬而色情的凸点轮廓?
如果被老公看到……如果被外面那个精明的女店主看到……甚至被路人看到……她简直不敢想下去!
羞耻感像冰冷的潮水,灭顶而来。
而裙摆之下,更是另一重隐秘而绝望的炼狱。
那里的肌肤本就因为刚才那场羞耻的擦拭而变得异常敏感和湿润不堪,此刻与裙子的布料直接接触,简直是灾难性的体验。
每走一步,每一次身体重心的细微移动,都带来一种让她坐立难安、几欲发疯的轻微摩擦和黏腻感。
裙子的布料仿佛有了生命,固执地、恶意地贴合着她最隐秘的曲线。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片区域因为之前的凌辱而持续不断地渗出着温热的液体,那液体将裙子的内衬都濡湿了,变得粘稠而沉重。
布料紧紧地贴合着她阴道口的肌肤,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被沾湿的、极度敏感的伤口上撒盐,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几乎要软倒在地的酥麻感,以及一种更加强烈的、空虚的、渴望被填满的悸动!
她的小腹深处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抽紧、痉挛,仿佛在回应着这持续不断的刺激。
一股陌生的、灼热的暖流正在她体内悄然积蓄、奔涌,像一条被唤醒的、饥渴的蛇,在她四肢百骸间游走,寻找着突破口。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被珠子反复唤醒的核心地带,此刻正不受控制地微微搏动、肿胀,隔着那层湿透的布料,都能感受到那份羞耻而强烈的存在感。
她感觉自己像是没穿衣服一样暴露在空气中,甚至比裸体更加不堪,因为这件看似清纯无害的裙子,正从内到外地、持续地、隐秘地折磨着她,放大着她身体的每一次淫乱反应,让她无处可逃。
心底的羞耻感和无助感如同涨潮的海水般,一波波地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她拼命收紧双腿,试图用大腿内侧的肌肉夹紧,减少布料与最敏感区域的接触,却绝望地发现,这反而让那里的轮廓更加清晰,也让那湿滑黏腻的感觉更加无所遁形。
她甚至能感觉到,随着她的动作,那湿透的布料在她腿心之间发出极其细微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滋滋”声。
*停下来!
快停下来!
* 她在心底疯狂地尖叫,试图用意志力压制住这具彻底失控的、下流的身体。
但她的身体早已不再听从她的指令,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高潮的悬崖边缘疯狂地奔跑。
她甚至产生了一种极其可怕而羞耻的念头——如果现在有什么东西,能够更用力地、更粗暴地摩擦那里,会不会……反而能缓解这种磨人的、不上不下的折磨?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一颤,如同被冰水浇头。她怎么会有这么肮脏、这么下贱的想法?!她还是那个爱着丈夫、珍惜家庭的韩玲吗?!
自我厌恶如同毒液般瞬间侵蚀了她的五脏六腑。
她在镜子前最后站定,强迫自己抬起头,看向镜中那个穿着白色棉麻裙的自己。
裙子款式简洁,衬得她确实有几分清纯无辜,像个涉世未深、需要被保护的邻家女孩。
然而,镜中的那张脸,却因为强烈的内心挣扎和身体内部的情欲而泛着不正常的、病态的潮红,眼波流转间带着惊恐、羞耻和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被情欲浸染的迷离。
那微微红肿、被反复啃咬的嘴唇,更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情事。
这种纯洁外表与内在欲求状态形成的巨大反差,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和强烈的恶心。
这简直是对她人格的极致侮辱!
她就像一个披着天使外衣的婊子,被迫在众人面前表演纯洁,内里却早已被欲望的火焰烧得焦灼不堪。
她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试图平复那擂鼓般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
她强迫自己挤出一个尽可能自然的、带着些许歉意和疲惫的微笑,整理了一下裙摆,确保从外表看,没有任何异样。
然后,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像一个即将走上刑场的囚徒,推开了那扇隔绝着两个世界的、沉重的更衣室的门。
她知道,门外等待她的,不仅是丈夫担忧的目光,还有一个充满了未知危险和潜在窥视的世界,而她,必须穿着这件如同刑具般的裙子,带着身体里那无法言说的秘密和汹涌的暗流,一步步,艰难地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