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无法反抗的羞辱

警笛声,如同迟来的、冰冷的宣告,由远及近,刺破了海滩上残留的混乱与喧嚣。

几个穿着制服的身影终于拨开外围看热闹的人群,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制力介入,厉声呵斥着,用近乎粗暴的力道将扭打在一起的双方分开。

“都住手!警察!”他们的声音不高,却带着某种沉甸甸的威慑,让刚才还沸反盈天的场面骤然冷却下来。

老公被人拉开,脸上挂了彩,嘴角渗着血丝,胸口剧烈起伏,但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依旧像受伤的野兽般,死死瞪着那几个嬉皮笑脸、衣衫不整的骚扰者。

花衬衫那伙人也被控制住,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嘟囔着什么,却明显收敛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看什么看?都散了!没事了!”驱散人群的声音响起,那些意犹未尽的目光才恋恋不舍地从韩玲几乎赤裸的身体上移开,手机镜头也悻悻地垂下。

韩玲仿佛刚从一场噩梦中惊醒,意识混沌,四肢百骸都残留着方才那极致边缘状态后的酸软与空虚。

她猛地推开那个一直箍着她、带着陌生汗味的男人——他的触碰此刻只让她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

她跌跌撞撞地扑向老公,双腿软得像踩在云端,每一步都牵扯着体内那隐秘的、未曾平息的悸动与酸胀。

“老公……”她一头扎进他汗湿、带着血腥味的怀抱,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抱住,仿佛那是汪洋大海中唯一的浮木。

泪水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汹涌决堤,瞬间打湿了他宽厚的肩膀。

“呜……你怎么样?伤到哪里没有?”她的声音破碎、颤抖,带着劫后余生的恐惧和无以复加的委屈。

“我没事……别怕,没事了……”老公也紧紧回抱住她,粗重的喘息喷在她耳畔,带着薄茧的手掌笨拙却温柔地抚摸着她汗湿冰凉的头发,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怒火、疲惫,以及对她浓得化不开的心疼。

然而,这短暂的慰藉如同泡沫般脆弱。

“好了,都别在这儿煽情了。”一个冷硬的声音打断了他们。

两名警察分开人群,其中一个目光锐利地扫视了一圈,视线在地上摔碎的杯子和花衬衫男人裤子上的污渍上顿了顿,最终落在了被丈夫紧紧护在怀里、衣不蔽体、脸色苍白如纸、浑身仍在微微颤抖的韩玲身上。

他的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那眼神并非同情,更像是在打量一件惹了麻烦的、却又异常惹眼的“物品”。

“有什么事,回所里说清楚。你们几个,”他指了指花衬衫一伙,“还有……你们两个,”他看向韩玲和她的丈夫,刻意停顿了一下,没有使用“夫妇”这个词,“都跟我们走一趟。”

另一名警察补充道,目光同样在韩玲那被泳衣勾勒得惊心动魄的曲线上多停留了几秒,尤其是在她腰侧大片裸露的肌肤和那条随着她颤抖而轻轻晃动的金色链条上:“到了所里,分开做笔录。”

分开?

韩玲的心猛地一沉,像坠入了冰窖。

穿着这身几乎等于没穿的泳衣,被带进那个象征着冰冷和审视的地方,还要和老公分开?

一股巨大的、令人窒息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让她刚刚回暖的身体再次冰冷僵硬。

问询室的门在她身后“咔哒”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也隔绝了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

房间狭小得令人窒息,四壁空空,只有头顶惨白的荧光灯发出单调的嗡鸣,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灰尘和某种陈旧纸张混合的冰冷气味。

空调的冷风像无形的刀子,肆无忌惮地刮过她大面积裸露的肌肤,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让她控制不住地瑟缩了一下。

她下意识地抱紧双臂,试图汲取一丝暖意,这个动作却让她胸前那X形的白色布料绷得更紧,饱满柔软的曲线在细细的金色链条束缚下微微颤抖,仿佛熟透的果实,脆弱而诱人。

那少得可怜的布料根本无法提供任何慰藉,反而因身体的瑟缩而更紧地贴合着每一寸起伏,腰侧大片的肌肤在冷光下泛着脆弱的瓷白色,细腻得仿佛上好的绸缎,却又因寒冷和紧张而微微泛红。

她独自站在房间中央,像一只误入猎人陷阱、惊慌失措却又美丽异常的小鹿,面对着坐在桌子后面那个沉默的警察。

他看起来三十多岁,面无表情,眼神锐利如鹰隼,带着一种审视猎物般的冷静与漠然。

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慢条斯理地翻开一本陈旧的笔记本,手里的圆珠笔在指间不紧不慢地转动着,发出轻微的“咔哒”声,每一个声响都像鼓点般敲打在韩玲紧绷的神经上。

他的目光,毫不掩饰,像手术刀一样在她身上来回逡巡、解剖。

从她因寒冷和紧张而微微挺立、轮廓毕现的胸前,滑到光滑平坦、因下意识吸气而微微收紧、显露出惊人腰臀比的小腹,再到那V形泳裤勾勒出的、因并拢双腿而显得更加神秘诱人的区域……那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和一种几乎是生理性的、对她此刻状态的玩味。

仿佛她暴露的、曲线玲珑的身体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罪证,一种不言而喻的挑逗。

“坐。”终于,他开口了,声音平板无波,像机器发出的指令,指了指对面那张冰冷坚硬的塑料椅子。

韩玲身体僵硬地坐下,动作带着一种不自然的拘谨和抗拒。

她本能地将修长笔直的双腿夹得更紧,试图用这种徒劳的方式减少暴露感,双手紧紧交握放在膝盖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但这身设计极度大胆的泳衣让她无处可藏,坐下的姿势反而让臀部的曲线更加挺翘饱满,腰侧光滑细腻的肌肤在冷气中泛起一层细小的红晕,大腿根部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和对方充满侵略性的视线里,白皙的肌肤与深色的椅子形成了鲜明而刺激的对比。

“好了,”警察翻开笔记本,笔尖在纸上点了点,头也不抬,语气像是谈论一件与己无关的公事,“我们先处理最基本的事实。根据投诉人陈述,你,撞到了他们,并且,弄脏了这位先生的限量款鞋子,价值不菲。”他顿了顿,抬起眼皮,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落在她微微颤抖的、线条优美的肩膀上,嘴角似乎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关于这个问题,你的态度是什么?是愿意赔偿,积极处理,还是……”他刻意拖长了尾音,让沉默和那未尽之言本身,成为一种无形的、沉甸甸的压力。

韩玲又气又委屈,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声音因情绪激动和恐惧而微微发颤,带着一种动人的脆弱:“是他故意撞我的!而且是他们先对我动手动脚,嘴里还不干不净!”她说话时,饱满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细细的金色链条在灯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泽,在她温热细腻的肌肤上划过,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更添几分异样的、被束缚的美感。

警察的眉毛几不可察地挑了一下,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直接打断她:“他是不是故意的,那是下一步调查的事情,需要证据。现在的问题是,对方提出了明确的赔偿要求,你的态度是什么?”他用笔杆轻轻敲了敲桌面,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力,“你看,连这种可以通过协商解决的‘小事’,你都显得这么……犹豫,或者说,不愿意配合。”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再次在她微微颤抖的肩膀和胸口扫过,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眼神在她精致的锁骨和泳衣勾勒出的深邃阴影处停留了片刻,语气变得玩味起来,“那你让我们怎么相信,你接下来关于所谓‘骚扰’的说辞,是完全客观真实的?嗯?”

韩玲张了张嘴,想争辩说责任不在自己,但在他那冰冷而充满压迫感的目光注视下,所有的话都像被冻结在了喉咙里。

她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和不公,肩膀因为紧张而微微耸起,显得更加纤细,细腻的肌肤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更加脆弱无助,像一朵即将被狂风摧残的娇嫩花朵。

身体深处,那被强行压抑下去的高潮余韵,似乎因为这巨大的压力和羞辱感,又开始隐隐作祟,带来一阵阵令人难堪的、细微的悸动。

“既然,你在赔偿这种‘小事’上都显得如此不情愿合作,”警察身体微微后仰,靠回椅背,双手交叉在胸前,目光再次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逡巡,从她因羞愤而泛起诱人红晕的脸颊滑到几乎完全裸露的、曲线玲珑的侧腰,“那我们就不得不考虑其他可能性了。”他的语气变得缓慢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针,刺向她最敏感的神经,“毕竟,现场不止一个人反映,看到你穿着这身……嗯,相当‘引人注目’的泳衣,在海滩附近活动,行为举止似乎有些……不太符合常规。”

他伸出手指,隔着桌子,用指尖在她光裸的、微微内收显出纤细腰线的腰侧方向虚点了一下,动作带着一种轻佻的暗示,仿佛在触碰一件诱人的艺术品。

“能不能解释一下,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或者说,你今天下午,在海滩上,到底在做什么?”

他看着她因羞辱而瞬间涨红、如同熟透蜜桃般的脸颊,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继续用一种慢条斯理、仿佛在陈述事实的语气说道:“事实上,外面那几个人甚至直接向我们举报,怀疑你从事不正当职业。我们有义务进行核实。”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意味深长,“你自己看看你这身打扮,白色,链条,侧面几乎全空,后面也……遮蔽性很低。”他的手指又指向她臀部附近那条细细的金色链条,链条随着她身体微不可查的颤抖而轻轻晃动,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某种秘密。

“再加上刚才在外面,那么多人围着你,而你当时的反应又显得那么……‘特别’……说实话,这很难不让人产生联想。你觉得呢?”

“我不是!”韩玲急忙辩解,声音带着哭腔,泪水终于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长长的睫毛沾湿了水汽,像受惊的蝶翼般颤动,视线开始模糊,“他是我丈夫!我们是来这里度假的夫妻!”她激动时,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细链似乎勒得更紧,勾勒出她胸部惊人的柔软弧度与弹性。

“丈夫?”警察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嘲讽弧度,语气里充满了怀疑,“哦?”他身体再次前倾,双手撑在桌上,目光锐利地逼视着她,像要将她整个人看穿,“看起来不太像啊,他看着可比你正像个正经人吧?你们有结婚证吗?带在身上了?”他看着韩玲茫然摇头的样子,冷笑一声,“如果没带,那现在这个社会,谁都可以随便声称是男女朋友或者夫妻关系,这并不能证明什么。”

他刻意停顿了一下,让羞辱的意味沉淀、发酵,然后语气变得更加具有侵略性和侮辱性,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缓缓缠绕上她的心脏:“那么,你这位‘丈夫’,他知道你喜欢穿成这样,独自出来‘散步’吗?还是说,”他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粘稠的恶意,“这根本就是他的意思?他就是喜欢看你这样穿,甚至故意带你出来给别人看,以此来满足他自己某些……嗯……比较特别的爱好?”

他的话像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刺向她和丈夫之间最私密的关系,恶意地揣测、玷污着他们的感情。

他甚至伸出手,用那支圆珠笔的笔尖,在她胸前那块白色布料的边缘轻轻划过,笔尖的冰冷触感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到她敏感的肌肤上,带着强烈的挑衅意味。

“告诉我,是这样吗?”

“你胡说!你血口喷人!”韩玲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赤裸裸的侮辱,情绪激动地猛地站了起来。

这个动作让她原本就极度暴露的身体更加引人注目,胸脯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泳衣下的饱满曲线在站立姿态下更加挺拔诱人,细细的链条深深勒进她白皙柔嫩的肌肤,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屈辱却又带着异样美感的红痕。

她修长的双腿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却更显紧致有力。

“坐下!”警察猛地一拍桌子,声音陡然严厉起来,眼神如刀锋般扫过她玲珑起伏的身体,带着不容反抗的威压,“情绪这么激动,是心虚了?还是被我说中了?”他指了指桌角那个正对着她、红灯一闪一闪的小型录像设备,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冷淡,却暗藏着更深的威胁,“你说你不是,那我们就更有必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问得更清楚一点了。为了确保记录的准确性和客观性,我们需要全程录像。现在,麻烦你站起来,靠近一点,让我们在镜头里看得更清楚。”

韩玲被迫再次站起身,身体僵硬得像一具精致却失去灵魂的玩偶,双腿微微发软,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只能勉强维持着站立的姿态。

她站在冰冷的镜头前,感觉自己像个被剥光了衣服、放在展台上供人评头论足的商品,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每一次不由自主的颤抖,都被那冰冷的电子眼无情地记录下来。

“详细描述一下,”警察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像是在指挥一场解剖,“他们当时是怎么‘骚扰’你的?具体碰到了你身体的哪些部位?指出来,让我们看清楚。”

韩玲手指纤细而微微颤抖着,几乎无法控制,指向自己的侧腰,那里肌肤光洁,曲线柔和:“他……他用手肘顶了这里……”声音微弱而带着哭腔,像小猫的呜咽。

她迟疑了一下,羞耻感让她难以启齿,但还是抬起另一只手,指向自己挺翘浑圆的臀部,“还有……还有人想伸手拽后面这条链子……”白色泳衣勾勒出的完美身体曲线和几乎完全暴露的肌肤在镜头的特写下无所遁形,金色的链条在灯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臀部的丰满曲线因为紧张和羞辱而微微收紧,皮肤上泛着冷气带来的细小红点,更添几分楚楚可怜的诱惑。

体内那邪恶的珠子,似乎因为这极度的紧张、羞辱和恐惧再次不安地活跃起来,那令人难堪的、持续不断的微弱刺激在她体内悄然扩散,双腿不由自主地夹得更紧,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脸颊泛起不自然的、诱人的潮红,泳裤下那隐秘的部位在薄薄的布料下似乎更加明显地微微凸起,形成一个羞耻而诱人的弧度。

警察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身体每一丝细微的反应,眼神一眯,像是发现了猎物最致命的破绽,立刻抓住机会步步紧逼,语气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嘲讽:“你看,仅仅是让你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况,你就抖成这个样子,脸红得像要滴血。这反应……可真够‘诚实’的。”他向前走近一步,伸出手指,在她因颤抖而晃动的、线条优美的肩膀上轻轻按了按,指腹在她冰凉细腻的肌肤上停留了片刻,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肉的紧绷和那细微却诱人的战栗。

“告诉我,你这位‘丈夫’,他知道你在外面被别的男人这样‘关注’一下,身体就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吗?”

“这跟他没关系!这是两码事!”韩玲激动地反驳,声音里夹杂着一丝绝望和难以抑制的恐慌,饱满的胸口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喘不过气来,这个动作让金色链条在她胸前晃动得更加厉害。

“没关系?”警察冷笑一声,语气变得阴鸷而露骨,充满了恶意的揣测,“我看关系大得很。每次一提到你那位‘先生’,你就特别激动。是心虚?怕他知道你穿成这样在外面被男人围观?还是怕他看到这段录像,”他刻意加重了“录像”两个字,“发现你身体的反应竟然这么……嗯……‘热情’?”

他身体微微前倾,几乎贴着她的耳朵,用一种缓慢而清晰的、带着毒液般腐蚀力的声音低语,每一个字都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她最敏感脆弱的神经:“他如果知道,你仅仅是被别的男人问几句话,甚至只是描述一下被触碰的可能,下面就会湿成这样……”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用指尖在她裸露的侧腰上缓慢地划过,触碰到她因为寒冷和紧张而紧绷的、却依然光滑细腻的肌肤,停留了片刻,像是在仔细确认她身体的每一丝诱人的反应,“他会怎么想?他还会相信你是那个纯洁无瑕的‘好妻子’吗?嗯?”

“你现在站在这里,”警察直起身,后退一步,用一种审视货物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视线在她紧紧并拢、显得格外修长的双腿间停留了格外长的时间,“腿夹得这么紧,身体还在不停地发抖。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是刚才被他们摸得太兴奋,刺激的余韵还没过去?还是说,”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探究意味,“被我这样问话,问得……有感觉了?”

他突然弯下腰,目光再次死死地落在她V形泳裤前端那个微微凸起的、充满暗示性的部位,停留得过久。

“他们一口咬定你下面湿了,是不是真的?否认是没用的,你的身体反应是骗不了人的。”话音未落,他突然伸出手,用那支一直握在手里的圆珠笔的笔尖,精准地、带着一股恶意的力道,戳向她V形泳裤前端,直接触碰到那敏感核心所在的位置,用力按压了一下,语气冰冷而恶毒:“这泳裤下面鼓鼓囊囊的到底是什么?嗯?你自己说!是藏了什么违禁品?毒品?还是别的什么见不得光的‘助兴玩具’?”他一边恶狠狠地质问,一边还用笔尖在她最敏感的部位附近恶劣地轻轻划动着,用这种方式施加着难以言喻的羞辱和压力,挑衅地试探着她崩溃的底线。

“啊——!”韩玲被这突如其来的、带着强烈侵犯意味的触碰和恶毒的侮辱吓得浑身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到极致的惊呼。

体内的珠子仿佛被瞬间引爆,受到剧烈刺激,疯狂地震动起来,一股强烈的、几乎让她灭顶的快感混合着难以抑制的尿意猛地冲上小腹!

她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彻底失控!

双腿瞬间软得像煮熟的面条,膝盖一屈,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曲线优美的身体软软地瘫倒,幸好及时用手撑住了冰冷的桌面才没有完全摔倒在地。

这个姿势让她纤细的腰肢弯成一个诱人的弧度,臀部曲线更加突出。

泪水彻底决堤,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汹涌而下,顺着苍白却依然美丽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迅速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绝望的水渍。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泳裤下的敏感点因为这粗暴的刺激而变得更加硬挺,甚至透过薄薄的白色布料都能看到那羞耻的粉色凸起,臀部因为极度的紧张和恐惧而紧紧缩起,曲线在紧身泳衣的包裹下显得更加浑圆而富有弹性。

警察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濒临崩溃、摇摇欲坠、却依然散发着惊人魅力的模样,嘴角勾起一丝冷酷的笑意,语气却故作缓和,但这缓和之下潜藏着更深的阴险:“你看,把事情弄得这么复杂,对谁都没有好处。不如这样,我们换个方式解决问题。”他踱步到她身边,声音放得更低,带着一种诱惑般的蛊惑,“你先把那件小事——鞋子的事情解决了,道个歉,拿出点‘诚意’来。也许他们看到你态度良好,就不再追究你是不是‘特殊职业’的问题,我们这边也好尽快销案,让你离开。”

他顿了顿,声音沉了下来,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打在她心上,加重了语气:“否则的话,你今天这‘拒不配合’的态度,再加上这段完整记录了你‘精彩’身体反应的录像,”他再次强调了录像的存在,“就必然要作为重要证据存档备案。到时候,如果你那位‘先生’想要了解今天所发生的全部真相,我们按照规定,是有义务向他展示全部内容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韩玲的精神已经接近彻底崩溃的边缘,浑身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泪水模糊了视线,意识也开始恍惚。

她像一个失去了灵魂、任人摆布的精美玩偶,被警察半拖半拽地带到了隔壁另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更加狭小,光线昏暗得如同地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汗臭和劣质香烟混合的难闻气味,令人作呕。

那三四个骚扰者正像大爷一样翘着二郎腿,歪歪扭扭地坐在几把破旧的椅子上,看到她被带进来,脸上立刻露出毫不掩饰的得意和猥琐的笑容。

他们的目光像黏腻的虫子一样在她湿透的泳衣和颤抖不止、曲线毕露的身体上肆意游走、舔舐,仿佛饿狼终于等到了属于自己的、鲜美诱人的猎物。

“好了,”警察松开她的手臂,将她推到房间中央。

她踉跄了一下,勉强站稳,暴露在所有充满恶意的目光之下。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湿漉漉的长发有几缕贴在泛红的脸颊和修长的脖颈上,显得格外脆弱而性感。

警察语气冷淡地说道,同时示意角落里另一台同样开启着的录像设备,“看在你那位‘先生’的面子上,他们也不是完全不讲道理,同意私了。但是,你必须拿出足够的诚意来道歉。毕竟,是你撞了人,弄脏了人家的鞋子,还引起了这么大的误会。现在,”他的语气变得不容置疑,“你先说清楚,当时为什么会撞上去?身体为什么会晃?是不是你自己走路姿势有问题,所以才站不稳?”他走近她,伸出手在她裸露的、光滑细腻的大腿外侧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像是在催促她给出一个“正确”的答案,也像是在感受她肌肤的弹性和温度,动作带着一种微妙的掌控感。

那个穿着花衬衫的骚扰者立刻接话,语气轻佻而恶毒:“对啊!她走路那姿势,腰扭得跟水蛇似的,屁股还一晃一晃的,一看就像是故意往我身上蹭!”

警察立刻抓住这个话柄,顺势追问,声音冷硬如冰:“听到了吗?他们说你像故意蹭上去。你刚才也承认走路晃了,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晃?是不是腿软了?因为什么原因腿软的?说清楚!不然我们怎么判断这起‘意外’到底是谁的责任?”他伸出手指,在她臀部那条细细的金色链条附近轻轻一拨,金属链条晃动,发出清脆而刺耳的声响,也让她的臀部曲线更加清晰地展现在众人面前,像是在展示一件战利品。

韩玲被逼得无路可退,知道任何辩解都是徒劳,只能顺着他的话,用一种近乎蚊蚋般的声音,勉强挤出几个字,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我……我当时有点头晕……腿……腿确实有点软……”她说话时,身体因为羞耻而微微蜷缩,更显娇小玲珑。

“头晕腿软?”警察立刻抓住这两个词,步步紧逼,语气充满了恶意引导,“哦?为什么会头晕腿软?是不是因为穿着这么性感的泳衣在外面晃,被那么多男人盯着看,心里觉得……嗯……兴奋了,发骚了,所以才腿软的?你自己说,是不是这样?”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看似随意地捏住了她裸露的腰侧,指腹在她微微颤抖、光滑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揉了一下,感受着她肌肉的紧绷和那份令人心动的无助,像是在确认她的“诚实”。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韩玲急忙否认,泪水再次汹涌而出,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她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的样子反而更添几分惊心动魄的美丽。

警察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目光在她因激动而剧烈起伏、曲线惊人的胸口和紧紧绷住、显得格外修长的大腿根部来回扫视:“没有?那你为什么抖得这么厉害?脸红得跟发烧一样?下面还湿成那样?”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玩味,“如果你不喜欢,为什么身体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你不说清楚,我们只能采信他们的说法,认为你是故意勾引。你再仔细想想,”他凑近她,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带着冰冷的威胁,“是不是其实……挺享受被他们围着、摸着的感觉?嗯?”他伸出手,用指尖在她胸前那块白色布料的边缘轻轻按压了一下,指尖清晰地触碰到她早已硬挺的乳尖,停留了片刻才缓缓松开,像是在确认某种事实,眼神里充满了掌控一切的自信。

另一个剃着寸头的骚扰者立刻添油加醋,声音里充满了恶意:“她当时就没怎么反抗,嘴上喊不要不要,身体肯定爽得很,说不定就是装的!”

警察立刻追问:“他说你没怎么反抗,你为什么不反抗?是不是因为你其实心里很想让他们摸你?甚至更进一步?你必须说清楚,否则这段录像就没办法证明你是无辜受害者。”他伸出手,在她臀部那条细细的金色链条上用力一拽,链条深深勒进她柔软丰腴的肌肤,留下了一道清晰而屈辱的红痕,也让她的臀部因为疼痛和刺激而微微向上挺翘了一下,发出细微的呜咽。

韩玲被这赤裸裸的栽赃和步步紧逼彻底击垮了心理防线,她知道任何辩解都只会招致更深、更不堪的羞辱。

她哽咽着,声音破碎得不成调:“我……我当时吓傻了……身体僵硬……动不了……”她无助地摇着头,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像失去生机的柳枝。

“吓傻了?还是爽得动不了?”警察毫不留情地扭曲她的话,再次将矛头指向她的丈夫,这是他最后的杀手锏,“他们一口咬定你是故意撞上去的,想引起他们的注意。你穿成这样,走路又晃,是不是就是想故意蹭他们,勾引他们?说!到底是不是这样?”

“不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韩玲还在做着最后徒劳的否认,泪水滴落在她紧紧攥住的手背上,湿透的泳衣紧紧地贴着她颤抖不已、曲线玲珑的身体,勾勒出每一寸诱人却又写满屈辱的弧度。

警察加重了语气,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胁:“不是故意的?那为什么你撞了之后不马上走开?反而还站在那里,让他们有机会围住你?你是不是故意撞上去,就是想让他们对你动手动脚?说!到底是不是这样?如果你再说谎,这段录像就立刻、马上发给你那位‘先生’看,让他自己来判断他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伸出手,在她光滑细腻、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触感暧昧而充满了羞辱的意味,像是在惩罚她的“不听话”。

那个花衬衫的骚扰者再次起哄,语气猥琐至极:“她撞完之后还站在那儿不动,眼睛还偷偷瞟我们呢,肯定是故意的!想让我们上她!”

警察立刻抓住这个漏洞,声音如同冰冷的铁链将她层层缠绕:“听到了吗?他们都说你是故意的。你刚才也承认了腿软,现在又说不是故意的?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你必须老老实实交代,到底是不是故意的?”他用手指在她平坦紧致的小腹上轻轻划了一个圈,最终停留在泳裤边缘那敏感的区域,指尖若有若无地触碰着,像是在提醒她身体的“诚实”。

韩玲被逼到了绝境,精神的堤坝彻底崩溃了。

她看着警察那双冰冷无情、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眼睛,听着耳边骚扰者们越来越放肆猥琐的嘲笑,想到老公如果看到这段录像,看到她此刻这副不堪的模样,会是怎样的反应……那种后果是她无法承受的。

绝望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闭上眼睛,泪水汹涌而出,纤长的睫毛挂着晶莹的泪珠,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残叶:“是……是……是我故意的……我承认……我腿软了……”

警察似乎并不满意,打断她,语气带着一种循循善诱般的残忍:“腿软了?是因为什么腿软?是因为喜欢被他们摸,对吗?说出来。”

韩玲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每一个毛孔都在抗拒,但最终,那保护丈夫和家庭的念头像最后的稻草,让她彻底放弃了抵抗。

“……是……我喜欢……被他们摸……”

警察满意地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胜利者的冷酷笑容:“很好,承认了就好办多了。现在,为了确保程序的‘公正’,我们得检查一下你身上有没有明显的伤痕,免得你事后反咬一口,诬告他们殴打你。站好,自己转一圈,让录像设备把你的身体状况拍清楚。”

韩玲像一个失去了灵魂、任人摆布的精美提线木偶,机械地、颤抖着站直身体。

她双臂无力地垂在身侧,在镜头前极其缓慢地转动。

白色泳衣的链条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声响,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晃动的光影。

她裸露的侧腰和挺翘的臀部曲线在昏暗的灯光下一览无余,皮肤上带着冷气留下的细小鸡皮疙瘩和因为羞耻、恐惧而泛起的病态红晕,反而有种异样的美感。

她的双腿几乎站立不稳,只能依靠最后一点意志力支撑着,湿透的泳裤紧紧地贴在她腿间,甚至能隐约看到布料下不自然的深色湿痕,以及那微微凸起的、象征着身体背叛的轮廓。

警察向前走近,伸出戴着白色检查手套的手,看似在履行职责进行检查,实则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侵犯和玩弄的意味。

他先是轻触她线条优美的肩膀:“这里,疼不疼?”手掌顺势滑向她裸露的侧腰,在那里停留了过长的时间,指腹在她敏感而冰凉、却又光滑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摩挲着,“那么这里呢?有没有感到不舒服?”他的手指继续向下移动,来到臀部链条附近,反复揉捏着她因为紧张而紧绷、却依然富有弹性的臀肉,“他们说碰了这里,告诉我,疼不疼?”他的触碰缓慢而充满了挑衅意味,像是在仔细品味、享受着她身体的柔软和那份令人心动的无助战栗。

韩玲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几乎要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跳起来,却被他按住了肩膀,动弹不得,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微弱的声音:“不……不疼……”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的颤抖让她的曲线更加动人。

警察敏锐地察觉到她剧烈的颤抖,手指在她抖动得最厉害的腰侧反复摩挲、按压,语气冷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恶意:“不疼?不疼你抖什么?我看你这里抖得最厉害,到底有没有伤?你自己说清楚,为什么会抖?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感觉?嗯?”他甚至故意用力捏了一下她臀部的软肉,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她身体瞬间的绷紧,仔细观察着她脸上痛苦与羞耻交织的表情。

那个花衬衫的骚扰者立刻发出猥琐的笑声:“哈哈,你看她抖得跟通了电似的,肯定不是疼,是爽到了!”

警察立刻抓住这句话,如同抓住了最有利的武器,逼问她:“他们说你是因为舒服才发抖,是不是真的?既然没有受伤,你抖成这个样子,是不是因为被摸得很舒服?如果你不说清楚,我们就得进行更仔细的检查。”他伸出手,在她胸前那块小小的白色布料上轻轻一拨,细细的链条晃动,指尖再次触碰到她早已硬挺、透过布料都能感受到形状的乳尖。

韩玲绝望地摇着头,泪水模糊了视线,声音里充满了哀求:“我……我不知道……我只是……冷……”她试图用手臂遮挡,却被警察轻易地拨开。

“冷?”警察的手指再次用力按压在她剧烈颤抖的腰侧,语气充满了嘲讽,“我看你脸红得像发高烧,身体抖成这个样子,下面湿得一塌糊涂,这像是冷的样子吗?”他的手猛地向下滑动,停留在她V形泳裤的边缘,语气变得冷硬而不容置疑,“这地方也必须检查,他们一口咬定你下面反应特别大。你自己把泳裤拉开一点,让我们看清楚里面到底有没有伤。快点!别磨蹭,录像全程开着呢!”

韩玲的身体瞬间如同被冻僵了一般,泪水汹涌而出,混合着绝望的呜咽。

她的手指颤抖得几乎不听使唤,但最终还是在巨大的压力下,屈辱地、极其缓慢地拉开了泳裤的一角。

那片白皙细腻、因为羞耻和兴奋而泛着诱人粉红的肌肤,就这样暴露在冰冷的镜头和房间里所有男人充满恶意的目光之下。

敏感点因为这最后的羞辱而疯狂震动,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双腿软得几乎要立刻瘫倒在地。

警察用那支圆珠笔的笔尖靠近,语气冰冷得不带一丝人类的情感:“这里抖得最厉害,告诉我,疼不疼?如果没有伤,你为什么抖成这样?是因为他们刚才摸了这里,让你觉得很舒服?还是说,你本来就希望他们摸这里?”他甚至用笔尖在她那片最敏感、最脆弱的肌肤上恶劣地轻轻划动着,施加着最后的、致命的羞辱。

“不疼……我不知道……求求你……放过我……”韩玲彻底崩溃了,声音破碎不成句,充满了无助的哀求和绝望,身体软软地靠在警察的手臂上才能勉强站立。

“不知道?”警察步步紧逼,笔尖再次恶劣地戳了一下那敏感至极的点,引得她发出一声短促而混合着痛苦与羞耻的惊呼,身体在他怀里剧烈地颤抖,“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抖?为什么湿成这样?你那位‘先生’,他知道你被陌生男人随便碰一下就会湿成这样吗?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看韩玲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精神防线完全瓦解,像一朵被彻底摧残的娇花,警察满意地直起了身,用一种仿佛施舍般的语气,冷淡地宣布:“好了,检查完毕,你身上没有明显外伤,但他们确实有损失。那双鞋子的事情,你必须解决。现在,”他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跪下,给这位先生把裤子上的污渍擦干净,这算是你道歉的一部分诚意。”

那个被弄脏鞋子的骚扰者——穿着花衬衫的男人,立刻兴奋地起哄,声音猥琐不堪:“对!跪下给我擦!擦干净点!用你的小手好好擦,别偷懒!”他指着自己泳裤胯部一块并不明显的污渍,故意向前挺了挺身,眼神贪婪地在她跪下的过程中扫视着她身体的曲线。

韩玲的双膝一点点弯曲,像一株盛开的花朵被无形的重力压折了茎干,最终屈辱地跪在了冰冷而肮脏的地板上。

她腰身下沉的轨迹,在空气中划出一道近乎绝望的优美弧线,那是尊严被一寸寸剥离的过程。

膝盖接触地面的瞬间,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骨髓直窜上脊背,让她不由自主地微微战栗。

她的手指——那些曾被丈夫珍视亲吻过的、纤细如玉的手指,此刻却不由自主地、带着一种被迫的缓慢,向那个花衬衫男人的泳裤伸去。

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对方胯部的区域,清晰地感受到那令人作呕的体温和隔着布料的形状。

骚扰者故意向前挺了挺身,发出一阵低贱而满足的嗤笑和更加污秽不堪的言语:“对……就是这样……擦得不错嘛,小手挺软乎的!……哎哟,还抖什么?是不是觉得……很爽啊?”

警察在一旁“监督”着,声音像鞭子一样抽打着她仅存的最后一丝尊严:“擦得怎么样了?他们满意了吗?你擦的时候身体抖什么?是不是像他们说的那样,觉得……挺舒服的?”他甚至走近,用手在她线条优美的后颈处轻轻按了一下,迫使她低下头,更近地面对那屈辱的源头,这个姿势让她柔顺的长发滑落下来,遮住了她侧脸的表情,只留下脆弱而性感的颈部线条。

终于,那漫长如一个世纪的擦拭结束了。

韩玲刚想撑着地板站起来,却被警察再次按住了肩膀,让她保持着跪姿,继续进行最后的逼问:“他们说你擦得还算认真,态度勉强可以。但是,最关键的问题还没交代清楚。”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危险,“你现在老实告诉我,你当时,为什么要故意撞向他们?是不是因为你那位‘先生’,在某些方面……满足不了你?”

“没有……真的没有……”韩玲低声否认,头埋得更低,几乎要碰到冰冷的地板,长发垂落,遮住了她满是泪痕的脸,只露出一段雪白而脆弱的后颈。

跪着的姿势让她臀部的曲线显得更加丰满诱人。

“没有?”警察反问,语气充满了嘲弄和不信,“那你为什么要故意去撞他们?难道你丈夫知道,你内心深处其实喜欢被陌生男人围着、盯着、甚至触摸吗?还是说,”他再次凑近她的耳边,用一种只有两人能听清的、充满了恶毒暗示的低语说道,“他那方面真的不行?比如,他的小鸡吧不够大?或者硬不起来?根本满足不了你这身骚浪的劲儿,所以你才忍不住要出来主动寻找刺激?他们几个刚才可都说了,觉得自己肯定比你丈夫强得多,你觉得呢?嗯?”他用手指在她裸露的后背光滑的肌肤上轻轻划过,触感冰冷而充满了羞辱的意味。

那个寸头骚扰者立刻大声附和,声音里充满了恶意和炫耀:“她丈夫肯定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不然她干嘛要来勾引我们?”

警察步步紧逼,声音如同魔咒般在她耳边回响:“听到了吗?连他们都看出来了。你现在告诉我,你为什么觉得他们比你丈夫强?你必须说清楚!否则,这段包含你所有‘精彩’表现的录像,就得原封不动地交给你那位‘先生’看,让他亲自来问问你,为什么被别的男人随便碰一下就会抖成这样,湿成那样!”

韩玲被彻底逼到了绝境。

她看着警察那双冰冷无情、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眼睛,听着耳边骚扰者们越来越放肆、越来越猥琐的嘲笑和污言秽语,想到老公如果看到这段录像,看到她跪在这里,听到这些对话……那种后果是她根本无法想象,也绝对无法承受的。

她的精神防线彻底崩溃了,所有的抵抗和尊严都在这一刻化为乌有。

她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汹涌而出,纤长的睫毛挂着晶莹的泪珠,声音破碎、断断续续,充满了无尽的屈辱和自我厌弃:“是……是我……我承认……我腿软了……我……我喜欢被你们摸……是我故意撞的……我丈夫……他……他不行……他的下面……不如你们大……”

警察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狩猎者捕获猎物后的冷酷笑容。

他对着仍在运行的录像设备,用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好了,为了确保录像效果,你再说一遍,大声一点,吐字清楚,让录像里能清晰地记录下来。他们听到你真诚的道歉和解释,满意了,这件事情就算彻底了结了。”

韩玲跪在冰冷肮脏的地板上,像一个失去了灵魂和意志、任人摆布的精美玩偶。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无力地撑在地板上,长发凌乱地垂落,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苍白而线条优美的下颌。

她含着屈辱的泪水,用一种颤抖、空洞、几乎不属于自己的声音,机械地重复着那些足以将她钉在耻辱柱上的话语:“是我……是我发骚腿软了……我喜欢被陌生人摸……是我故意撞的……我丈夫是废物……他的下面不如你们大……所以我才故意勾你你们……”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狠狠地剜在她的心上,让她痛不欲生,身体因为极致的羞辱而细细颤抖,反而勾勒出一种破碎而惊心动魄的美感。

骚扰者们爆发出得意而放肆的大笑,其中几人甚至吹起了响亮的口哨,互相击掌庆祝着这场肮脏的胜利。

警察面无表情地关闭了录像设备,然后像赶苍蝇一样挥了挥手,语气冷淡地对所有人说:“行了,事情到此为止,算是了结了。关于赔偿鞋子的具体事宜,你们自己出去协商。”

那些字句离开唇齿的瞬间,韩玲感到灵魂深处有什么东西彻底坍塌了。

她的身体像一个被抽空了骨架的布偶,无力地滑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双腿自然蜷缩,如同受伤的小兽本能地保护着最后一点脆弱。

她将头深深埋进膝盖,不是为了哭泣,而是为了躲避这个已然陌生的世界。

泪水早已流尽,只余下眼眶的灼烧感和喉咙深处如同烟尘般的苦涩。

湿透的泳衣如同第二层皮肤紧贴在她身上,而那些暴露在外的肌肤不再感到羞耻或寒冷,仿佛那已不再是她的身体,而是某种与她分离的、供人观赏的物件。

灯光在她肌肤上投下阴影,映照出一种病态的潮红,那红色下面流淌的,却不是血液,而是某种无法言说的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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