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前的夜晚,圣女朵雷斯独自躺在圣堂的木床上,试图平息内心的燥热。
她闭上眼,金发散落在枕上,手指滑向腿间,轻轻抚弄敏感部位。
她回想过去,自慰总能让她轻松高潮——手指揉搓几下,呻吟声低沉而色气,几分钟内就能尖叫着达到顶峰,身体颤抖,满足感如潮水般涌来。
可这次,她加快动作,指尖用力按压,甚至插入体内,却只感到一阵空虚的麻木。
她喘息着停下,白皙手指颤抖,低声呢喃:“怎么回事?”
朵雷斯不甘心,次日找到村长。
那夜,朵雷斯来到村长的木屋,关上门,未变身莉丝朵,直接扑向他。
她撕开他的长衫,跨坐在他结实的身躯上,胸部压着他的脸,腰肢猛烈扭动,将他纳入体内。
她试图重现过去的激情——正常性爱总能让她高潮数次,他的粗暴冲刺与她的尖叫交织,圣光甚至会在高潮时溢出。
而这次朵雷斯扭动许久,呻吟声响彻房间,却毫无高潮的征兆。
村长射精后低吼,朵雷斯却毫无满足,瘫在他身上,碧眼茫然,低声说:“还是没感觉。”村长喘息着问:“怎么了?”她摇头,起身离去。
夜晚,朵雷斯变身莉丝朵,深蓝皮肤闪烁紫色魔光,暗紫长发披散,红眼燃烧诱惑光芒,脚踝的银色脚链叮当作响。
她走向村庄的按摩店与酒吧,试图找回过去的乐趣。
夜魔记得,以前在按摩店帮顾客按摩,双手抚过他们的肌肉,偶尔色情地滑向下身,听着他们的低吼,她会感到有趣,甚至兴奋到高潮。
帮别人口交时也一样,红唇含住硬挺,舌尖灵活挑逗,顾客射精时的喘息让她满足,甚至自己也能达到小高潮。
可今夜,她在按摩店揉捏一个壮汉的肩膀,手指滑向他的胯部,他低吼射精,她却毫无波澜。
在酒吧,她跪在一个醉汉身前,吮吸许久,他满足离去,她却只感到索然无味。
莉丝朵不死心,来到妓院,接连服务三个顾客。
第一个,她跨坐在他身上,腰肢扭动,深蓝胸部颤动,呻吟声色气而诱惑,可高潮未至。
第二个,她跪在床上,臀部高翘让他从后进入,撞击声响彻房间,她尖叫数声,却只是空虚的表演。
第三个,她骑在他身上,红眼紧闭,试图用力撞击阴部内侧,可依旧无果。
顾客们满意离去,银币堆满床边,莉丝朵却瘫在床上,深蓝手指抚过下身,喃喃道:“以前明明可以的……”
打工的乐趣消失殆尽,莉丝朵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圣堂,红眼注视夜空,满心困惑。
数周过去,朵雷斯却仍未高潮一次,欲望如火烧却无处释放。
更糟的是,她发现圣光能力正在减弱。
清晨,她站在圣堂祭坛前,村民围过来求助。
她抬手,圣光从指尖溢出,金色光芒却黯淡许多,勉强治愈一个孩子的小伤口,却无法平息他的高烧。
一个农夫皱眉:“圣女,您今天怎么了?”
朵雷斯挤出微笑,低声说:“我有些累。”
村民议论纷纷,次日更多人来测试她的能力。
她试着治愈一个老人的关节痛,微弱的圣光却无法发挥治疗效用。
老人失望离去,低语:“圣女最近不行了。”
另一个妇人附和:“以前她一碰就好了,现在怎么这样?”
议论如潮水般传开,村民怎么也想不到,圣女的能力下降的原因,竟是因为朵雷斯无法高潮。
她站在圣堂内,凝视光明女神雕像,内心焦急万分。
只有朵雷斯内心知道,圣光与性爱紧密相连,过去的放纵让她力量大增,如今高潮的缺失却让圣光枯竭。
朵雷斯咬紧下唇,低声说:“我得解决这问题,不然一切都完了。”
她试过自慰、与村长性交、变身莉丝朵打工,却毫无效果,这困境让她几近崩溃。
朵雷斯开始寻找解决之道。
她翻阅禁忌魔法书,寻找线索,却一无所获。
她回想过去,试图找出变化之处——以前,自慰几下就能高潮,与村长的正常性爱让她尖叫连连,按摩店的色情触碰与口交的挑逗都充满乐趣。
但是到了现在,这些都像隔靴搔痒,无法触及她的极限。
她躺在木床上,手指再次抚弄,脑海却浮现数周前那次的“公开忏悔仪式”——鞭子抽在深蓝背上的刺痛,铁棒插入的羞辱,铁链拘束的无力感。
那时,她高潮数次,尖叫刺耳,快感如洪水般涌来。
朵雷斯猛地坐起,碧眼瞪大,低声说:“难道……要更激烈才行?”
朵雷斯回想鞭打的痛楚,铁棒的冰冷与粗暴,铁链勒紧皮肤的束缚,那些硬核的刺激曾让她沉醉。
她试着用手拍打自己的臀部,模仿鞭打的力道,却远不如刑架上的真实感。
她恍然大悟:“一般的性爱不够了,我需要更硬核的东西。”
这发现如一道闪电划过,她终于明白,只有极端的羞耻与疼痛才能突破这障碍,让她重拾高潮与圣光。
朵雷斯凝视窗外的夜色,内心既恐惧又期待。
数日来,圣女朵雷斯在圣堂内辗转反侧,无法高潮的困境如影随形。
她躺在木床上,金发散乱,碧眼凝视天花板,内心焦躁万分。
自慰无效,与村长的性爱无果,甚至变身莉丝朵去村庄打工也毫无乐趣,圣光能力日渐衰弱,村民的议论让她倍感压力。
她回想过去,鞭打的刺痛、铁棒的羞辱与拘束的无力感曾让她高潮连连,如今这些硬核刺激成了她唯一的希望。
她猛地坐起,低声说:“下次的惩罚仪式,我要彻底痛快一次。”
朵雷斯想到每周的“公开忏悔仪式”,这是她以莉丝朵身份接受鞭打的机会。
她烦恼再三,决定加强惩罚强度,不仅要恢复高潮,还要让圣光重现辉煌。
她闭上眼,脑海浮现上次仪式的画面——皮鞭抽在深蓝背上的红肿,铁棒插入的冰冷与粗暴,铁链勒紧的屈辱。
那种极端的快感是她如今渴望的极限。
她低声呢喃:“我要更激烈一点,这次不能留手。”
她起身整理长袍,开始筹划下次的仪式,内心既紧张又期待。
清晨,朵雷斯来到铁匠铺,铁匠正在熔炉前挥汗如雨,肌肉结实的手臂敲打着铁块,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走近低声说:“铁匠,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铁匠放下锤子,擦去额头的汗,棕眼注视她,问道:
“圣女,又有什么事?”
朵雷斯努力挤出温柔的微笑,说:“下次的惩罚仪式,我想加强对夜魔的处罚,需要你帮我打造一些特殊的刑具。”
铁匠愣住,随即扬起一抹笑,低声问:“是要调教那个夜魔吧?”
朵雷斯点头,碧眼闪过一丝狡黠。
朵雷斯详细说明需求:“我要一个铁制肛勾,勾形尖锐,能深入身体,末端加个环,能系上铁链。还要一个粗大的铁制肛塞,表面带尖刺,增加刺激。”
铁匠听到“夜魔”二字,眼神亮起,嘴角扬起猥琐的笑。
他低声说:
“圣女,这可是好主意。那个夜魔太色了,我早就想看她被调教得更痛苦、更色情的样子。我保证做工精细,让她叫得更大声!”
铁匠拍着胸脯,满脸兴奋,显然对夜魔的受虐模样充满期待。
朵雷斯点头,满意他的态度,说:“那就拜托你了。”
随后,朵雷斯来到木匠的小屋,木墙上挂满工具,木屑散落一地。
木匠正在刨木头,中年身躯瘦削,却有一双灵巧的手。
朵雷斯走进,低声说:“木匠,我需要你帮我做些东西。”
木匠抬头,疑惑地问:“圣女,什么东西?”
朵雷斯直言:“下次惩罚夜魔的仪式,我想要一个三角木马,棱边锋利可调,上面加铁链固定身体。”
木匠听到“夜魔”,眼睛一亮,放下工具,低笑:
“是要让她更惨吧?我也觉得她该多受点苦,那样色情的样子,太诱人了。我会做得精细,让她坐上去时又痛又色!”
他搓着手,满脸期待,显然想亲眼见证夜魔的痛苦呻吟。
她微笑点头,说:“谢谢你,务必用心。”
铁匠与木匠迅速投入工作。铁匠熔铁打造肛勾,尖锐的勾身闪着寒光,末端焊接铁环,肛塞则铸得粗大,表面嵌满小刺,试验时铁匠低笑:
“这真的塞下去还不得疼死她?”
木匠则精雕三角木马,棱边锋利如刀,顶端可调高度,两侧加装铁链固定。
木匠试着用手压上去,低声说:“坐上去肯定受不了。”
两人都因想看夜魔被调教的痛苦色情模样而格外用心,保证做工精细,内心暗藏色情的期待。
准备刑具的同时,朵雷斯也开始联系村中的大人物。
那日午后,她来到农场主的谷仓,他正在清点谷物,粗糙的手满是尘土。
朵雷斯走近用甜腻的声音恳求:“农场主,下次惩罚仪式,我想请你帮忙处罚夜魔。”
农场主愣住,随即咧嘴一笑:“圣女,您跟那色女势不两立吧?我当然帮您!”
他眼神闪过贪婪,显然想到莉丝朵的深蓝身体被调教的模样,心里痒痒,满脑子都是亲手惩罚她的色情画面。
朵雷斯又找到酒馆老板,酒馆内酒气扑鼻,他站在柜台后擦杯子。
她说:“老板,下次仪式帮我惩罚夜魔吧,圣女跟她势不两立。”
老板扬起一抹笑,低声说:“没问题,那女人太色了,我早就想试试调教她。”
他的眼神透着欲望,回想莉丝朵在酒吧口交时的呻吟,心里早已蠢蠢欲动。
接着,朵雷斯拜访商人,他正在货车旁清点货物。她重复同样的请求,商人点头,笑着说:
“圣女,这是正义之举。我也想看看她被收拾得更惨,那样子肯定很色。”
他舔了舔唇,内心期待亲自下手。
最后,朵雷斯找到农妇首领,一个曾反对夜魔的中年妇人。
她在田边劳作,听到圣女的请求,冷笑:“您终于要好好对付她了?我帮您,让她知道厉害!”
农妇首领答应,虽表面正义凛然,内心却因莉丝朵的色情魅力而暗自痒痒,想亲自鞭打她,看她痛苦呻吟的模样。
每个人都答应了,表面支持圣女与夜魔的对立,实则带着色情的意图,渴望在仪式中满足私欲,调教这个让他们心动的夜魔。
数日后,刑具送抵圣堂。
三角木马立在中央,棱边锋利,顶端可调,铁链垂下,散发森冷气息。
铁制肛勾与肛塞放在桌上,勾身尖锐,肛塞粗大带刺,寒光闪烁。
特殊拘束具由铁枷与皮带组成,能锁住四肢与颈部,暴露胸部与下身。
她凝视这些刑具,碧眼闪过期待,低声说:“下次仪式,我要痛快一次。”
铁匠与木匠站在一旁,低笑:“圣女,这下她肯定受不了。”
村中大人物也摩拳擦掌,准备参与,内心暗藏色情的渴望。
朵雷斯站在圣堂内,计划已就绪,下次的“公开忏悔仪式”将是她突破极限的关键。
她想像自己被铐在刑架,三角木马磨擦下身,肛勾与肛塞插入,鞭子抽打全身,那痛苦与快感交织的画面让她心跳加速。
她低声呢喃:“这次,我要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