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来,圣女朵雷斯在圣堂内反复思索一个问题。
她站在祭坛前,双手轻抬,圣光从指尖溢出,金色光芒温暖而纯净,环绕她的身躯,映得她如女神降临。
她治愈村民的病痛,平息他们的焦虑,这力量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大。
她知道,这圣光的增强并非单纯的祈祷或虔诚,而是源于她夜间的放纵——与村长的性爱、莉丝朵的脱衣舞与妓院服务,甚至“公开忏悔仪式”的鞭打。
她凝视光明女神雕像,低声呢喃:“性爱跟您有关吗?为什么我越堕落,您的力量反而越强?”这疑惑在她心中生根,无法挥去。
她决定找村长讨论。自从上次在圣堂地下室的交合后,村长成了她最信任的盟友。
那夜,她来到村长的住所,木屋简陋而温暖,烛光摇曳映在他结实的身躯上。
他穿着深色长衫,灰白短发下是一双深邃的眼睛,正坐在桌旁擦拭猎刀。她关上门,低声说:“村长,我想跟你谈谈。”
村长放下刀,点头示意她坐下。
她深吸一口气,说:“我的圣光越来越强,可我觉得,这跟性爱有关。这正常吗?”
村长愣住,随即皱眉沉思,眼神复杂。
两人讨论间,气氛渐渐升温。
朵雷斯靠近村长,声音颤抖:“我放纵自己,却得到了更多力量,这是光明女神的旨意吗?”
村长沉默片刻,站起身,结实的手臂抓住她的肩膀,低声说:“圣女,别害怕。我跟你做过那么多次,也看过莉丝朵的样子。我觉得,性爱跟光明不是对立的,而是像一体两面。”
他停顿了一下,眼神坚定地说着。
“如果这能让你更强,对村庄有好处,没什么不好。你该接纳莉丝朵,她就是另一个你。”
他的话如一道光刺入朵雷斯心底,她愣住,随即感到一股释然。
朵雷斯低声说:“你是说,我不用再分开她和我?”
村长点头,嘴角扬起一抹笑。
这话点燃了朵雷斯的欲望。
她猛地扑向村长,将他压在木桌上,这次未变身莉丝朵,而是以圣女的模样——金发柔顺,碧眼清澈,皮肤白皙如瓷。
她撕开他的长衫,露出结实的胸膛与腹肌,红唇吻上他的颈侧,舌尖滑过他的喉结,留下湿润的痕迹。
村长低哼一声,双手抓住她的腰,掀开她的长袍,露出白皙的胸部与下身。
她跨坐在他身上,胸部压着他的脸,乳头塞进他口中,让他吮吸。
她扭动腰肢,将他硬挺的部分纳入体内,呻吟声从喉间溢出,低沉而色气。
性爱极度激烈。
朵雷斯加速撞击,木桌吱吱作响,她的呻吟变成尖叫,碧眼半闭,金发散乱黏在汗湿的脸颊。
村长抓住她的臀部,猛烈冲刺,第一次高潮来袭,她尖叫出声,身体颤抖,圣光从她指尖溢出,金色光芒环绕两人,映得房间如圣殿。
朵雷斯喘息片刻,翻身跪在桌上,臀部高翘,白皙臀肉紧绷,诱惑至极。
他从后进入,结实的手臂扣住她的腰,撞击声响彻木屋。
第二次高潮让她尖叫刺耳,圣光更强,金色光芒刺眼,朵雷斯弓起身,汗水顺着背脊滑落。
他射精后低吼,压在朵雷斯身上,粗糙的手揉捏她的胸部。
朵雷斯转身,将村长推倒在地毯上,骑在他身上,胸部颤动,乳头擦过他的胸膛。
朵雷斯第三次进入更深,腰肢扭动如蛇,尖叫连绵不绝,高潮与他的射精同时到来,圣光爆发,金色光芒充满房间,烛火几乎熄灭。
朵雷斯瘫在他身上,喘息不止,白皙皮肤汗湿诱人,碧眼注视他,嘴角扬起满足的笑。村长喘着粗气,低吼:“你真是太强了。”
性爱后,两人全裸躺在地上,汗水交融,圣光渐渐消散。她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低声说:“你说得对,性爱增强了我。可村民能接受吗?”
村长抚着她的金发,声音沙哑:“他们还不行。短时间内,他们接受不了圣女跟夜魔是一个人。咱们得维持她们是不同人的样子。”
朵雷斯点头,碧眼闪过一抹狡黠,说:“那不如用这点做点事。让莉丝朵当坏人,偶尔公开惩罚她,这样能提振你我的威信。”
她停顿,嘴角扬起一抹笑:“我其实挺想被惩罚的。”
村长愣住,灰白短发下的眼神闪过震惊。他心里暗想:“怎么会有这么邪恶的人?她还是圣女啊!”
这想法如闪电划过,他没想到,圣女竟有如此扭曲的一面,渴望羞辱与快感的私心让他不可思议。
可他未说出口,只是点头,低声说:“好吧,这主意不错。”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勉强,结实的手臂紧了紧,掩盖内心的波澜。她咯咯一笑,白皙手指抚过他的胸膛,满意这共识。
次日清晨,村长离去后,朵雷斯独自回到圣堂,躺在祭坛旁的木床上。
昨夜的激烈性爱仍在脑海回荡,她试图平息欲望,手指滑向腿间,轻轻抚弄。
朵雷斯闭上眼,金发散落在枕上,碧眼半闭,指尖揉搓敏感部位,呻吟声低沉而色气。
然而异变却发生了。
这快感远不如昨夜,甚至比不上“公开忏悔仪式”的鞭打。
她加快动作,试图达到高潮,却只感到一阵空虚。
她喘息着停下,白皙手指颤抖,低声呢喃:“怎么回事……这已经不够了。”
一般的性爱无法满足她,欲望如深渊般扩展,她凝视天花板,眼神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