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青梅竹马

父亲和哥哥大约是体谅她第一次,只开了她的前穴,没动后穴,也没真捅她嘴。只是两人各来了两次,闹到大半夜就停下了。

弟弟看到一半忍不住想要摸摸自己阴茎,被止住了。

“不要动。”哥哥嗤嗤笑,“小孩子该回去睡觉了。”

“我已经十五了。”

“哦,才十五呀。”

弟弟被气鼓鼓地送回去了,不仅肏不到逼,第二天还得继续早起上学,可谓凄惨。

白韵锦就比他命好多了,懒散散地被抱去浴室清洗干净,哥哥坏心眼地故意抠挖,送她又上了两次高潮。

“真可恶。”白韵锦用红润的唇夹他嘴子。

“不喜欢?”被夹得黏黏糊糊的。

“才不喜欢呢。”

“那我下次可不给你摸了。”哥哥故意道。

妹妹这下也不亲他了,只瞪。惹得他笑。

“下次舔你,狠狠舔。”

这才把妹妹哄好了,有一搭没一搭地啄他两下。

老父亲早洗好了,已套着浴袍在门口无奈站着,看自己女儿和儿子在那里玩水。

“几岁了还玩水”的念头在他脑子里盘着,但他可不敢出声提醒或催促些什么。

这两个孩子正在和亲爹对抗的年纪,把握不住,谁知道下一秒会不会立刻呛回来或者统一战线地嘲弄爹地。

不过万幸,这俩孩子也没洗着洗着又在浴缸里来上一发,将整个洗浴时间又延长下去。

刷了半小时手机后他俩总算从浴缸中站起来了,爹地很有眼力见地立刻递上浴巾。

女儿倒是正常地甜甜地道谢了,男孩果然零帧起手莫名奇妙地说怪话。

“怎么,爱看我抠她穴?”

“?”

爹地茫然,爹地轻微解释。

“怕你们着凉而已。”

“洗个澡而已,怎么会着凉?你觉得我现在几岁?”

“……”父亲放弃了与他沟通,转移话题,“没担心你,只是担心云锦。”

“她也不是小孩了。”

“她是第一次,第一次得万无一失。”

抬出女儿果然成功让儿子停下了。

儿子又嘟囔了一点什么青春期二十岁急于确认自身时的特有怪话,但是挑衅感已经很弱,不再是那种说一句往糟里脑补一句然后顶一句的感觉了。

孩子和孩子之间差别实在太大了!爹地心累,爹地抱住了擦干了自己的白韵锦。

白韵锦不明所以,但还是回抱住了亲爹,顺便在他脸颊上啾了一下。

爹地被这个亲吻哄得飘然,不由将女儿抱得更紧了些,怜爱地抚摸她光滑的脊背和腰身。

顺手也揉了揉屁股。

“学学你妹。”他终究还是没忍住,说了一句。

果不其然遭到了嘲弄:“学什么?学她乖乖被你摸屁股?怎么老豆,我没让你摸过?”

“才不是这个,你不要故意曲解。”爹无奈,爹不说了,只是给女儿套上丝绸睡衣,牵着她往床上走。

白韵锦倒是已经足够困了,晚上的生日宴和夜间的破处成人礼已经够累了。

父亲带着她一同在床上躺下,刚刚的被单已经被换过,此刻又是那个睡惯了的松松软软的床。

在这个熟悉的环境里,在父亲的搂抱和兄长的贴贴中,她安心地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床上已经没人了。她揉着眼睛出了卧室,试图在厨房和冰箱中找到什么吃的,被客厅中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呜哇!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穿着睡、睡衣……”

白韵锦差点吓得把正在手中搏斗试图拧开的果酱罐摔到脚上,闻声定了定神才转头,有点无奈。

“你怎么还是没点声音的……算了,我哥给你开门的?他出去了?”

“是,是的,他说要出去玩,让我自己等你。”

“嗯——明白啦。”

白韵锦抓着面包条、果酱和黄油,踢踢踏踏地走到客厅,坐在竹马旁边。

现在已经日上三竿,十点多,正是吃早午饭的好时间——虽然她也懒得去认真热点什么吃饭。

“所以,你又搞到了什么好玩东西,让我去你家玩?”

“嗯、嗯,是的……昨天刚发售的横版平台跳跃,是上古老ip的本世代高清重置版,我立刻买了。”提到游戏,竹马的语速一下变快了,“本来昨天就想要请你的,但昨天是你生日,你肯定会很忙,就今天再来。你怎么样?昨天累吗?”

还好,不疼,也没什么红肿,爸爸和哥哥都没用力顶我,有好好照顾我——他问的肯定不是这种事。

“还好,也就是吃个饭聊聊天拍拍照而已,比平时累一点,但也没特别累。”

“哈哈,云锦真厉害,‘吃饭聊天拍照而已’,听起来好轻松。”竹马讪笑,“对我来说每个都好难。”

“你也有自己的长处啦,比如游戏打得很好。”

“游戏打得好有什么用啦……”喜欢的女孩又不会因为游戏打得好而喜欢我。

他瞥了眼白韵锦,有片刻丧气。旋即又自我鼓励:至少喜欢的女孩愿意陪我打游戏!这已经很好了!

“我家还有饭,待会你饿了我热给你吃。”顿了顿,他又慌忙补充,“不是剩饭,是出锅时分好直接进冰箱的。”

“我明白的啦~你很靠谱的。”白韵锦叼着面包棍蹭他,闻到一阵好闻的洗发水味道。温温和和的木质调香气。

这点蹭蹭足以让纯情游戏宅脸红心跳,握着拳头假装镇定了下来,不自然地邀请:“那,那,你吃完了就一起来吧。”

坐在自己家中的时候就更加脸红了。

白韵锦穿了条短裙,不在乎地踢了鞋和他一起倚着床板坐在地毯上。

诚然他把电视搬到自己房间是有一点私心,但每次这样直接地看到她坐在身边,腿碰到自己的腿,总归还是小鹿乱撞的。

今天的安全裤……还是白色的。

好可爱。

她穿什么颜色的安全裤都可爱……不不不我可真是个畜生啊,别人把你当从小到大的好朋友,你居然每次都想着看她安全裤颜色。

但是,什么时候能看到内裤颜色就好了。

……畜生!

在内裤颜色妄想和自我唾弃畜生之间来回互搏,竹马强装镇定地握着手柄开始操纵小人在屏幕上跳跃。

每一个障碍和怪物都成了让他平心静气的磨炼,他的气息在一次次越过坑洼后平定下来。

白韵锦分出一点精神瞧他,为他刚刚与现在的对比而小惊讶。

明明每次邀请自己来他房间时都有明显的扭捏和想入非非(他自以为藏住了但是完全没有),但是打了二十分钟游戏之后又会专注起来。

她有点好奇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轻易进入心流。

即使只是打游戏,能进入这种状态应该也很厉害了吧,白韵锦猜。

她操纵着角色,跟在已经被另一个小人开完荒的地图后面,努力不拖后腿。

漫长的两个关卡结束后,总算到了间幕,游戏暂时到了存档点,奖励被发放给二人。

竹马兴奋地振臂高呼三声,用亮闪闪的眼睛转头看她,下意识想拥抱一下庆祝。

一转头发觉身边的人是她,突然回过神来,意识到了齐刘海黑长直短裙青梅正穿着带花边的小白袜坐在身边,头脑又开始卡壳:“啊这这这这这……云云云云锦……”

至少在他心中,我和游戏是一个等级的重要吧。

白韵锦见怪不怪,主动抱了他一下:“恭喜!很厉害!”

她抱的时间刻意长了一点,让对方有时间迟疑地回抱一下。

竹马小心地把头埋在她肩膀处,不敢埋实了,闷闷地说:“只是玩游戏而已……没什么了不起的啦……”

“没有哦,已经很厉害了。”

“是,是这样吗……”

竹马偷偷地吸了几口她身上的味道,边吸边骂自己变态,真是恶心的死宅。

又惊惶起来,怕对方看出自己的心思,主动松了本来就没怎么抱实的手,恋恋不舍地说:“几点了,我们是不是该吃点了?”

“我看看……”

白韵锦探身去拿床上的手机,一个没平衡好,往竹马怀里撞。竹马下意识捞她,但好巧不巧,白韵锦试图撑地的手按在了他的裆上。

“诶?”

竹马发出了混沌的音节,随后,意识到她的手按上了自己的生殖器,这下彻底惊恐起来。

“意识到”这点本身已经是最强力的催情剂,他的阴茎迅速充血鼓胀起来:“云锦!白韵锦!你你你你你……”

“你”了半天没你出什么,后面的话烫嘴,他舌头僵住了,拧不出字来。

“什么?啊,是不是我压到你了,不好意思,我马上起来。”

白韵锦这么说着,故意做出平衡身体试图撑起的样子,又在他裆上揉了几下。

手下隔着布料的存在感更明显了。

她刻意摁了摁:“咦,这是什么——哦,哦……不好意思……”

此刻竹马的脸已红得能滴血。

偏生这摁得他极爽,在情窦初开之后边唾弃自己边打胶的幻想中最贴合现实的一集。

此刻居然真的出现在了自己身上,有那么十几秒的时间,她的手居然真在自己的裆上揉搓,有那么几秒,她居然专门揉了揉,然后意识到了这是什么。

他觉得自己能凭借这十几秒再打两年胶。

上天啊,这是天堂吗。我喜欢的女孩穿着短裙陪我打游戏,而且还揉了我的鸡巴。我还能有什么更多的期待呢。

上天说有。

他听见自己的青梅问。

“对不起,没有把你弄痛吧。”她不安地问,“我听说男性的这里……很脆弱。”

“欸?诶诶?没有,才没有,一点都不痛,”我在说什么快停下来,“不如说很爽才对。刚刚,好舒服……”

“是,是这样吗?”

“是,是的。”我在说什么啊快停下来,“所以,所以,我还得谢谢你,才对……”

空气陷入了绝对的安静。窗外吹过墙面的风声是唯一来源。

“那你……”

“所以你……”

他们同时说话,又停下。

“你先说。”

“你先说?”

又同时谦让。

看向对方,又同时脸红。

支吾片刻,竹马嗫嗫道:“你先说吧……从来都是你比我聪明点……”

“我不觉得我有多聪明……”

“我,我,我……”

“你什么?”

“……”终究还是没胆子说出口,“算了,还是你说吧。你想说什么?”

白韵锦陷入了沉默,随后,小心翼翼地问。

“真的不痛吗?需不需要我揉揉?”

这比最好的幻想还要好,因为这是云锦自愿的。

在他有脑子思考一下这里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劲之前,小头就已经控制了大头,让他点头:“说,说的是呢,还是检查一下为好吧。”

裤链被解开。

内裤被扒下,于是阴茎弹跳出来,很有精神地向两人打招呼。

竹马一边耻于裸露身体,一边为自己被她看着而兴奋,挺翘翘地昂扬起来。

白韵锦迟疑地双手捧住了,生疏地滑动起来——这次倒真不是演的,她确实还没帮人手交过。

她家家教严,昨天才是她第一次碰到男人的阴茎。

这份生疏在竹马心中便显得愈发可爱了,简直一被碰到就想射了。为了延缓这种感觉,他拼命地转移者注意力。

“云锦你……啊哈,应该没有过男朋友吧?”

“没有。你不是应该知道吗,我哪有时间精力谈恋爱。”

“哈哈,是啊,毕竟我们一直在同一个学校嘛……”

白韵锦摩挲着龟头马眼,试图总结出一点手艺活的方法。

竹马在她手上轻轻喘息着,捂着嘴把声音掩住。

白韵锦觉得他没有必要这么干,但提出“我想看你的脸”似乎会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比方说被误以为自己也对他情根深种只是一直没有告白这样。

如果被当成这个情况,那还真是会有点麻烦的。

最终竹马在她手上没撑多久就泄出来了,射了她一手,被她涂抹回了他的阴茎上。

这个动作不知为何引发了竹马的一阵怪叫,抢夺了自己的裤子提上,又蜷缩在了床上,捂着枕头遮掩自己的脸。

鸡儿仍半露着,脸却遮掩得严实,有一种顾头不顾鸡的羞耻之心本末倒置感。

不过这应该就是竹马的可爱之处吧。

她从卫生间把手洗好出来时,竹马仍蒙着半张脸,只露出一点眼睛看她,闷闷问:“这是你……一?”

“什么?”

“这是,这是……”

“嗯?”

“这是你的第一次吗……虽然也算不上真的‘第一次’。”他自暴自弃地说出来,依然只有半张脸盯着。

“嗯……我家绝对禁止未成年之前有这方面经验……”白韵锦道,“今天是我成年后的第一天。”

她没有说谎。她只是跳过了一个晚上的时间,这不算说谎。

枕头后的眼睛亮了,枕头被扔开。

“你第一天就来找我了吗?”

我觉得是你第一天就来找我。

“第一天就帮我做了……这种事情?”

“嗯……是吧……”

竹马突然的快乐溢于言表。

他的眼睛亮闪闪的,同刚刚游戏通关一样闪耀——不,是比刚刚那种只是通关了两个关卡闪耀多了的程度。

没有一次单纯的游戏通关有这种程度的闪耀。

看来我低估了自己的意义。我比游戏更重要点啊。白韵锦想。

他语无伦次起来:“我好高兴,我真的好高兴,可惜现在没有套……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误会,我没有想睡你!……不对,也不是,我想但不是那种想,我不是只想睡睡睡你而已,没有,不是,我不是那种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想的,但是是更郑重的那种,我不是那种单纯想,我是,我是很真心的那种,我没有把你当成一个单纯的那些对象,你就是你,我我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真的很对不起我不想像现在这样尴尬的和你说话但是我我我,对不起,我真的不擅长聊天,我是不是闭嘴为好,但是,但是……”

“好了,好了,你已经很努力了,我知道了。”白韵锦贴心打断了这段话,以免他半小时后回想起来感到更加丢脸,“我知道了。”

“你说的是‘我知道了’……”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无法被听见,“你说的不是,‘我也喜欢你’。呵呵,我知道的,我知道你只是可怜我……”

“你说什么?”白韵锦没听清。

“没什么!没什么!没什么!”他高喊,“我只是想问,想问,想问……以后,过两天,不不,过两周之后,我能不能,能不能……”

他顿了顿,用尽了力气进行心理疏导,然后,鼓足勇气问。

“能不能带着,带着……套……去找你?”

“你会愿意……和我做到底……吗?”

这明显已经用尽了他全部力气,说完之后他又卸力地摔在床上,不敢看她。

白韵锦看着他扭开的脸,躲闪的眼神,依然忘了完全提上去的裤子,点点头:“行的。”

“行的。”

“我愿意。”

竹马听到这句话,既狂喜又很难高兴起来,这种被怜悯的感觉贯彻了全身,使他极度酸涩。

但是,已经很好了,已经依赖于她的怜悯了,不能再奢求更多了。

于是他露出了笑容,十分开心地回答了她。

“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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