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成人礼,那便是破处。
说到破处,那便该由家人做。
为了有最好的第一次体验,当然应该是由最喜欢的父亲和哥哥来破处。
白韵锦是这么理所应当地认为的。
她的父亲和哥哥也是如此认为的。只有弟弟很不甘心地喊叫。
“为什么我不能一起肏姐姐。”他很不甘心,几乎眼泪汪汪了,“我也想帮帮姐姐嘛。”
“因为你还没有成年啊。”父亲温和地劝导他,“这次就在旁边看着好了。”
“等你成年的时候,我会帮你破处的。”白韵锦说。
“到时候我们一起玩你。”哥哥说。
然而弟弟并没有被这种劝慰调理好,只是在一旁依然嘟嘟囔囔着,颇有种被遗弃的怨怼。
白韵锦看着他抽条到了一半的身形,未完全脱离稚气的脸颊肉,哑然失笑。
她在两年前哥哥成年礼时也是这种感觉,看着父亲掰开臀肉引导哥哥插进去,看着哥哥笨拙地动腰然后迅速地泄了;又看着父亲爱怜地亲吻了哥哥的唇,将他屁股掰开,同样插进去,有技巧地扭动,然后哥哥便在射精的余韵中又哼哼唧唧地脸红起来。
那时她也有一种“自己还小”的感觉。
万幸的是,那时她有个更小的弟弟陪自己,那种被排除在外的感觉没那么多。
现在她再看向小弟,便颇有一种熬出头来扬眉吐气的意思在了。
“就你一个了。”她尽量憋着,不使自己显得太过于得意,“就你一个还是小孩子了。爸爸哥哥马上就要一起插我啦。”
“呜呜呜呜呜……”
“别逗他了。”父亲笑。
“欺负弟弟呢——嘿,欺负他确实挺好玩的,我懂。”哥哥挤眉弄眼。
“有点大哥的样子——”父亲声音拖长了,“有这欺负你弟弟的工夫,不如想想怎么把你妹妹肏爽。”
“是,是。”
哥哥便俯身来亲她。
这是白韵锦的初吻,她闭上了眼。
只感觉到眼前的光被遮住了,软软的东西贴在了嘴唇上,弹得很。
这便是吻的触感吗?
她想。
有舌尖抵在了她的唇上,她便顺从地微微张开嘴巴,让那缠动的舌头纠缠上自己的。
她尝到了哥哥的味道,甜甜的,应当是他特意为了自己漱了好几遍口。
舌头在她的口腔中恣意舔舐着,不熟悉的触感抵上上颚,让她唾液分泌,却没有什么抵触的感觉。
因为亲自己的是哥哥啊。
哥哥有什么好抵触的呢。
这个湿哒哒的吻持续了很久,一直到哥哥离开她的嘴唇,白韵锦才恋恋不舍地睁眼。哥哥仍然捧着她的脸,好笑似的说。
“真可爱。”
父亲在旁边附和。
“真可爱。”
弟弟仍然在自己生闷气,身体在床边站着,气鼓鼓的,眼睛却依然往这儿瞟。
白韵锦便又去亲了亲自己的daddy。
她伸手摘了父亲的金丝眼镜,闭眼亲了上去,明示地舔了舔父亲的嘴唇。
她听到了一声闷笑,贴着的唇瓣便张开了,苏韵锦如法炮制,在父亲口中舔舐纠缠着,如同之前哥哥法式亲吻自己时那样。
父亲的味道和哥哥不同,是一种更内敛的茶香。不知是长期饮茶腌入味了,还是刚为自己特意熏出来的味道。
“呜哇,学很快嘛。”哥哥在床上看着,不忘点评,“刚刚你怎么都不舔我。”
当然没回答,白韵锦正努力笨拙地第二次接吻,第一次主动亲人。
于是哥哥只得自己安慰自己:“没事,至少初吻是我拿到了。”
只有弟弟什么都挨不上,只能在床边罚站。
这个亲吻又持续了好一会,持续到了哥哥快要不耐烦。
看到妹妹和爸爸总算是分开了,唇上牵连出了银丝,他没有半点让这个暧昧氛围再多延长的意思,只是催促。
“快点,快点。”哥哥说,“我都硬好久了。快点做。我忍不住要把妹妹插得浪叫了。”
父亲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哥哥冤枉道:“我二十岁耶!没你个老头子能忍。”
“我还不是老头子。”
“对我们来说是了!”
白韵锦在旁边噗嗤笑了出来。
父亲哀怨地瞥她:“我老了吗?”
“怎么会!爸爸才四十多呢,远远没到老年。”
“那也是你们年龄的两倍多了。”
“所以你才是我的爸爸啊。”
本来就没真的生气,这下更是被女儿轻易地哄好了。
他将衬衫扣子一个一个地解开,露出里面的上半身。
长期锻炼的身体有着流畅修长的肌肉,在中年人里绝对算是身材领先的了。
又解开裤子,里面是丝质内裤,又脱下,半勃的性器弹了出来,和记忆中一样粗壮沉甸。
“爸爸好得很。”白韵锦不失时机地吹捧。
“好在哪儿?”他边折衣服边问。
“好肌肉和大鸡巴!”
他笑了出来,把折好的衣服放在床头,说:“这么直白?那我倒是要把宝贝女儿肏得直翻白眼才好。”
“感觉还是肏得咿咿呀呀的更好玩。”哥哥裤子和内裤都踢到地上,无视了他爸看到这一行为时的皱眉,“待会诚实叫床啊妹妹。”
二十岁年轻结实的身体。
他的性器已经全勃了,翘翘的,随着他每个大动作而晃动。
见到白韵锦瞧他阴茎,哥哥故意抓着它展示一番,从头撸到根部,问:“喜不喜欢?”
她没点头也没摇头,只实话实说。
“得试了才知道。”
“那我一定会把你肏得叹服。”
白韵锦深知自家哥哥这两年脑子不太好使,正处于荷尔蒙勃发什么都想争个高下的地步,遂用宽容且关爱傻子的眼神看她。
这眼神果然戳破了他的声势,他恶狠狠地鼓噪:“好哇,罚你用奶子道歉!”
完了,我哥果然脑子不好使,以后是不是装不认识为好。
苏韵锦的衣服被胡乱脱了,正在哥哥想把衣服扔走的时候,爸爸实在看不下去,接过了她的衣服,又开始折起来。
哥哥把阴茎抵在她的胸口,抓着她的胸部开始乳交,边揉边挑逗着她两颗乳尖完。
在父亲把她睡裙折好放回床头时,白韵锦的乳尖已经兴奋到挺立了。
她感到父亲从背后贴过来,有体温传了过来。随后身下就有了一根手指拨弄,阴蒂按压几下,让她立刻哼出了一声。
“舒服?”父亲的声音在耳后响起来,气息吐到耳朵上。
“嗯——”
“那就再舒服点。”
带着薄茧的指尖划到了阴唇处,蘸了蘸已经湿漉漉的穴口,润滑一番后又回到了阴蒂处打转,引得她随着指尖的旋转而轻轻哼着。
哥哥的阴茎也随着她的闷哼而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几乎每次都要戳到她嘴上。
“舔舔?”哥哥问,“你第一个尝到的就是我的鸡巴啦。”
他好像对“第一次”格外执着,白韵锦想。
不过既然他这么想要,那就成全他吧。
苏韵锦张开嘴,替他口了每一次的龟头。
哥哥发出了夸张的喟叹声。
“舒服。”他嘀咕,“肏你的胸你的嘴真舒服。”
白韵锦也觉得舒服,但这和她哥无关,全靠父亲的手指发力。
他的两只手都用上了,一个照顾阴蒂,一个缓缓地探入了阴道内,按压着扩张着。
白韵锦的声音也逐渐大起来,喘息着。
在三根手指探进去的时候,她听到背后传来声音。
“差不多了。”
“好~~~”哥哥挺不舍的,但还是停了下来,杵着硬邦邦的鸡巴让开。
父亲则让她躺下,倚在床头靠枕上,又垫高了一点她的屁股,让她能清楚看到自己整个阴部是怎么被手指揉弄的。
白韵锦看着三根手指在身体里进进出出,这种视觉上和肢体上的同步感官实在太过新奇,让她一时都忘记了爽或者不爽的事情,直勾勾盯着看。
父亲察觉到了这个眼神,笑起来。
“这可不是做爱的气氛。”他说,“我还得更努力一点啊。”
这么说着,他俯身下去,舔在了阴蒂上。
微微粗糙的舌头反复舔舐着那个小点,搭配上阴道内手指的按压,视觉触感的双重叠加使她骤然绷紧了身子,呻吟起来。
见状,父亲又加重加快了力度,总算在几十次舔舐后将她送上了高潮。
白韵锦失神,大口大口喘气。而弟弟还在床边可怜兮兮地纯看。
“好点了吗?”父亲问,“好点的话,我要插进来啦。”
他将阴茎搁在女儿的穴口滑动,温柔地等待女儿回神。
“我们都吃了药,这次无套内射没关系。下次你和别人做的时候,可一定要戴套哦。”
“嗯、嗯。”
苏韵锦好不容易把视线从天花板上移开,又往上坐了坐,伸出一只手掰开了自己的一瓣阴唇,方便爸爸的动作。
“插进来吧,爸爸。”
父亲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阴茎,另一只手摸摸她的头,俯身给了她一个亲亲。
“真乖,好女儿。”
苏韵锦自己架着双腿,掰开了一半阴唇。
父亲掰开了她的另一半阴唇,扶着阴茎,龟头对准她的穴口,安慰似的多蹭了几下打个招呼,然后才慢慢往里插。
“嗯——”
虽然充分扩张过了,但果然还是有点不适应。
这么粗壮的异物第一次插进体内,果然是有种撑得过满的难受感。
她的体内不自觉地排斥着,夹得父亲也皱眉起来,但仍然宽慰着她,扶着鸡巴慢慢往里送。
哥哥“啧”了一声,一手搂着她的脖子,一手揉上她的阴蒂帮忙。
在她耳边温和地哄她:“没关系,不疼的。看,你已经把爸爸的一半吞进去了。没事的,很舒服的,你马上要被爸爸填满了哦。”
现在哥哥的声音听起来一点都不笨了,听起来甚至靠谱又可爱。
白韵锦顺着他的话看过去,发觉确实已经进去了一半,而且这个场面也格外淫靡。
父亲正掰开自己的阴唇瓣,慢慢把整个鸡巴塞进去;哥哥的手指正揉动着,替自己放松;自己的血肉被撑开到最大,几乎有点透明的意思;又有哥哥这几年难得的营业声音哄着自己——不能企盼更完美的处女毕业了。
“喜欢……”
“什么?”哥哥没听清,问她。
“喜欢你。喜欢爸爸。”
哥哥愣了一下,随后似乎想说什么的,但终究没说什么,只是亲亲她的脸颊顺带更仔细地揉着她的阴蒂。
但白韵锦注意到他脸红了一点。
倒是父亲听到这话笑起来,俯身亲了亲她的唇。
只有弟弟还在床边幽怨地站着,已经完全被打得火热的三个人遗忘了。
白韵锦正闭眼接受这个吻,突然身下一下用力,爸爸的鸡巴插到了底。
白韵锦发出一声惨叫,但不是因为疼的。
“我没看见它是怎么完全插进去的!”她叫着,气鼓鼓的,“我没看见!”
“抱歉,抱歉,听了那种话,实在是忍不住了。”父亲笑,“对不起对不起。”
父亲连道了几次歉,白韵锦都气鼓鼓地不搭理。于是他索性扶着女儿脑袋,让她看向两人的相连处。
“刚刚错过了,现在可别再错过了呀。”
于是白韵锦看到那根鸡巴慢慢地动了起来,起先动得很慢,幅度也很小,慢得都不会和哥哥的手指打架。
逐渐的,自己的声音传了出来,哥哥的手指离开了,鸡巴从刚才那种优柔的移动变成了半根半根的进出,速度也快了起来。
终于,自己不再能撑得住坐着的姿势了,只想躺下,看着连接处已经完全不可能。
只能感觉到父亲的手抓住了自己的腰部,猛烈地进出着。
哥哥趴在床边,看着她被父亲肏得开始眼神失焦,笑眯眯的:“你可得谢谢我。”
“什——什么?”
“爸为了让你舒服,提前两个月就开始用我练手。”哥哥说,“他就不能找个女的练习吗?感觉我差点要被肏得用不了前面了。不行,你等会得让我用用前面。”
“啊哈……怪不得你最近……这么活零活现的……”
“笑死噜,哪有啦,本可才~~~不是零呢。”
“你别说了我要听成石女了。”
万幸的是,练习有用,父亲成功让她一会儿就上了高潮。白韵锦一阵眩晕地绷直了脚背。她被爱怜地亲吻了,
父亲把阴茎抽出来时,浓郁的精液被一起带着流了出来。
而哥哥不以为意地立刻捅了进去,用爸爸的精液当了润滑。
这捅得很突然,让白韵锦怒骂一声:“我都没看见它怎么流出来的!”
“等会看你哥和你爸的精一起流出来,量更大更好看。”
“你的接受度未免也太高了吧!”
“接受度高?什么?哦,你说混合精液啊。”哥哥耸肩,“我可是被爸内射了两个月,吃精吃习惯了。”
哥哥热情邀请:“你也来被我内射两个月,吃我的精吃到习惯吧。”
“肏你爸去!”
“不要,腻了,肏肏你。”
“我果然到了被嫌弃的年纪吗。”父亲叹气。
“没有,爸,是哥混账。”白韵锦说,已经被哥啪啪地打出了呻吟声。
“没啦,老爹,你不觉得之后还是夹心她比较好玩吗。”哥哥把他的腿架在肩膀上,仗着刚刚已经被爸爸开荒了通路而逮足了力气抽插,“妹妹可是有三个洞呢,算上床边那小子才能正好填满。在那之前只有我和爹两人努力满足妹妹了。”
父亲沉思片刻,点头:“有道理。”
“是吧。”
白韵锦虽然一直都有努力学习成年礼,但是没料到自己依然跟不上前两位成年人的速度,深感自己想要成为这个家成年人的一份子仍需好好努力。
她一团浆糊的脑子颠七倒八地想着这些玩意,终于在哥哥内射之后得到了一点休息。
这厮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录像了,兴致很高地介绍面前的情况留念:“比个耶吧,庆祝成年!”
白韵锦有气无力地比了个剪刀手,看着小穴里混杂着哥哥和爸爸的精液流淌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好像确实显得量更多更粘稠些,有种被灌了不少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