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肮脏的洞房

刘老根像条听话的老狗一样转过身去,颤抖的手指解开了那根脏兮兮的裤腰带。

他的裤子滑落到脚踝,露出两条瘦骨嶙峋、布满青筋的腿。

内裤是那种发黄的棉布材质,边缘已经磨出了毛边,松松垮垮地挂在他干瘪的臀部上。

都、都脱吗?他结结巴巴地问,手指勾在内裤边缘。

我深吸一口气,劣质白酒的气味混合着他身上的汗臭让我头晕目眩。

窗外传来此起彼伏的压抑喘息声,那些村民正透过墙缝贪婪地窥视着这一幕。

脱。我听见自己说,声音陌生得可怕。

当那块发黄的布料落下时,我强迫自己看向那个部位——松弛的阴囊皱得像放太久的核桃,而那根东西却出乎意料地挺立着,颜色暗红,青筋盘绕,尺寸竟比志明的还要粗大。

这个发现让我喉咙发紧,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双腿之间。

转过来。我命令道,手指不自觉地握紧了那个嗡嗡作响的玩具。

刘老根缓慢地转过身,那根东西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他的眼神既羞耻又渴望,粗糙的双手试图遮掩,又被我严厉的目光制止。

躺下。我指了指那张铺着大红被褥的土炕。

他笨拙地爬上炕,老旧的木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当他仰面躺下时,那根东西直直地指向茅草铺就的屋顶,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

我注意到他的小腹上有几道狰狞的疤痕,像是被什么利器划伤过。

我站在炕边,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这个赤裸的老男人。

窗外偷看的村民们发出压抑的惊呼和议论,但我已经不在乎了。

某种危险的权力感攫住了我——这个肮脏的老乞丐的欲望,此刻完全掌握在我手中。

王、王小姐…刘老根哀求地看着我,喉结上下滚动,俺、俺能摸摸你吗?就、就一下…

我没有回答,而是缓慢地解开了旗袍最上面的那颗盘扣。

劣质丝绸摩擦着我敏感的肌肤,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刘老根的呼吸立刻变得粗重,那根东西在他瘦削的小腹上跳了一下。

当我解开第三颗扣子时,胸前的大片肌肤已经暴露在外。

三婶抹的那种刺鼻香油在体温作用下散发出更加浓烈的气味,混合着我自己的体香,在狭小的土屋里弥漫开来。

刘老根像条饿极的老狗一样抽动着鼻子,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若隐若现的乳沟。

好看吗?我轻声问,手指故意在第四颗扣子上徘徊。

好、好看…他咽了口唾沫,声音嘶哑,比、比俺梦里见的还俊…

我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这种扭曲的权力游戏带来的刺激。

旗袍的前襟已经完全敞开,露出我仅穿着红色蕾丝内衣的上身——这是志明今早坚持要我穿上的,说是新婚之夜该有的样子。

窗外传来一阵倒抽冷气的声音,有人忍不住小声嘀咕:天老爷,这奶子真白…

刘老根的手不自觉地伸向自己的下身,开始笨拙地撸动。

看到这一幕,我体内某种沉睡的欲望被唤醒了。

我慢慢爬上炕,塑料高跟鞋陷进松软的褥子里,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别动。我按住他干瘦的手腕,触感像握住了一截老树根。

他立刻僵住了,只有那根东西还在不受控制地跳动。

我跨坐在他干瘪的大腿上,故意不让他碰到我最敏感的部位。

手中的玩具还在嗡嗡作响,我把它轻轻按在他青筋暴起的胸口。

啊!他惊叫一声,随即又压抑住,凉、凉得很…

我没有理会他的反应,而是操纵着那个黑色玩具缓缓下移,划过他瘦骨嶙峋的腹部,最后停在那根东西的根部。

刘老根全身绷紧,像张拉满的弓,浑浊的眼睛瞪得几乎要凸出来。

王、王小姐…他哀求道,汗水顺着他皱纹纵横的额头滑落,俺、俺受不了了…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中的玩具突然转向,直接贴上了他挺立的顶端。

啊呀!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嚎叫,干瘦的身体像上岸的鱼一样剧烈扭动。

窗外立刻爆发出一阵哄笑和口哨声。有人大喊:老刘头叫得像杀猪似的!还有人起哄:新娘子再加把劲!

玩具的震动声混合着刘老根断断续续的呻吟,在低矮的土屋里回荡。

我看着他扭曲的面容和不断渗出的汗水,一种残忍的快感在心头蔓延。

这就是志明想要的效果吗?

看我羞辱一个老乞丐,同时也羞辱自己?

就在刘老根快要到达顶点时,我突然关掉了玩具。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那根东西已经涨得发紫,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求、求求你…他泪流满面地哀求,让、让俺…

我俯下身,嘴唇几乎贴上他的耳朵:想要吗?

想、想…他拼命点头,汗水把枕头都浸湿了一片。

叫我什么?我轻声问,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他那根东西。

他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媳、媳妇…好媳妇…求求你…

这个称呼让我浑身一颤。

我直起身子,当着他的面缓缓脱下了已经被汗水浸湿的旗袍。

红色蕾丝内衣在煤油灯下泛着暧昧的光泽,勾勒出我丰满的曲线。

刘老根的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

看够了吗?我冷冷地问,手指勾在内衣肩带上。

没、没…他傻傻地摇头。

我轻笑一声,突然扯下了胸罩。两个雪白的乳房弹跳出来,乳头因为持续的刺激早已硬挺。窗外立刻响起一片惊呼,有人甚至鼓起掌来。

刘老根的手不受控制地伸向我,又被我一把拍开。

谁允许你碰了?我厉声道,同时慢慢褪下内裤,只准看,不准摸。

当我完全赤裸地站在他面前时,这个老乞丐竟然哭了起来,浑浊的泪水顺着他沟壑纵横的脸颊滚落。

俺、俺这辈子值了…他哽咽着说,死、死也甘心了…

某种奇怪的情绪击中了我。

在这个肮脏的土炕上,面对这个粗鄙的老乞丐,我竟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我的身体可以让他如此卑微,如此脆弱。

我重新跨坐在他身上,这次让我们的下体几乎相贴。他立刻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粗糙的双手死死抓住床单。

知道城里女人下面什么样吗?我轻声问,手指慢慢拨开自己湿润的唇瓣。

刘老根拼命摇头,眼睛瞪得像铜铃。

我引导着他的视线向下,让他看清我每一寸最私密的肌肤。

窗外偷看的人们屏住了呼吸,土屋里静得能听见煤油灯芯燃烧的噼啪声。

想进去吗?我贴着他耳朵问,故意让气息喷在他耳廓上。

想、想…他像复读机一样重复着,那根东西在我腿间跳动。

我拿起那个玩具,重新打开开关,在两人交合处轻轻滑动。刘老根发出不似人声的呜咽,干瘦的身体像触电般颤抖。

媳妇…好媳妇…他胡乱喊着,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就在他即将到达顶点的瞬间,我突然起身离开。

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那根东西剧烈跳动了几下,随即喷出一股股浑浊的液体,溅在他瘦骨嶙峋的腹部和胸口。

窗外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和掌声。有人大喊:老刘头缴枪咯!还有人起哄:新娘子厉害啊!

我看着瘫软在炕上、像条死鱼一样的刘老根,突然感到一阵空虚。煤油灯将我的影子投在土墙上,扭曲而庞大,像个吃人的妖怪。

房门突然被推开,志明走了进来,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他看了看一片狼藉的炕,又看了看赤裸的我,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玩得开心吗?他轻声问,手指抚上我裸露的肩膀。

我没有回答,只是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身后,刘老根发出轻微的鼾声,他已经精疲力尽地睡着了。

志明脱下西装外套裹住我,半抱半扶地把我带出了那间充满汗臭和体液气味的土屋。

院外围观的村民们自动让开一条路,眼神中混合着敬畏和欲望。

有人小声议论:城里女人就是不一样…还有人说:老刘头今晚算是值了…

我被志明安置在村口那辆破旧的三轮摩托车上。

夜风吹过我滚烫的肌肤,带来一丝凉意。

远处,刘老根家的灯火依然亮着,窗纸上晃动着好奇的人影——那些村民还在继续闹洞房。

他母亲看到了吗?我突然问,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志明发动车子,嘴角勾起一抹笑:当然,老太太高兴得直抹眼泪,说死也能瞑目了。

三轮车颠簸着驶离村庄,我靠在志明肩上,疲惫得几乎睁不开眼。但身体深处,那种被填满的渴望依然在燃烧,像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

你知道吗,志明突然说,手不安分地滑进西装外套,抚上我裸露的大腿,刘叔刚才跟我说,他这辈子都会记得今天。

我没有回应,只是看着远处渐渐消失的村庄灯火。

那里的某个土炕上,一个老乞丐正做着关于城里女人的美梦。

而他的新娘,此刻正穿着他的西装外套,双腿间还残留着他的气味,踏上归途。

夜风越来越冷,我却感到一种奇异的温暖。

志明的手在我腿上流连,某种默契在我们之间无声地建立——这不会是最后一次。

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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