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肮脏的婚礼

我站在刘老根家摇摇欲坠的土墙前,粗糙的红旗袍摩擦着我每一寸裸露的肌肤。

塑料高跟鞋深陷在泥地里,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远处传来唢呐刺耳的声响,夹杂着村民们的哄笑和议论。

新娘子准备好没?一个满脸褶子的老妇人掀开布帘,浑浊的眼睛上下扫视我,哟,穿这么骚,怪不得老刘头肯花大价钱。

我咬住下唇没有回答。志明不知去了哪里,刘老根也不见踪影,只有这个自称三婶的老妇人负责给我打扮。

来,盖上这个。她递给我一块脏兮兮的红盖头,布料上还有可疑的黄色污渍,老刘头特意从镇上买的,花了他半个月工钱呢。

我勉强接过那块散发着霉味的红布,手指微微发抖。三婶却突然凑近,满是老茧的手一把捏住我的下巴。

城里女人就是嫩,她咧开缺牙的嘴,呼出的气带着大蒜和腐臭味,待会儿闹洞房可别哭鼻子。

她粗糙的手指在我脸上涂抹着劣质化妆品,粉底像石膏一样厚重,口红则艳俗得刺眼。

当她试图往我胸口抹一种刺鼻的香油时,我终于忍不住躲开了。

躲啥躲?三婶不满地咂嘴,这是规矩,新娘子都得抹,让男人闻着有兴致。

我死死攥住旗袍领口,摇头拒绝。三婶却突然变了脸色,一把扯开我的衣领,浑浊的眼睛里闪着恶毒的光。

装什么清高?都穿成这样了还当自己是黄花闺女?她粗鲁地将香油抹在我裸露的胸脯上,老刘头花钱买的你,今晚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冰凉的油脂顺着我的乳沟下滑,刺鼻的香味混合着屈辱的泪水一起滚落。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志明的声音:好了吗?吉时到了。

三婶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表情,高声应道:好啦好啦,新娘子美着呢!

门帘掀开,志明和刘老根一起走了进来。

刘老根穿着一件明显大了一号的旧西装,领带歪歪扭扭地挂在脖子上,头发勉强梳顺,但指甲缝里的黑垢依然明显。

看到我时,他浑浊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喉结上下滚动。

真、真俊…他结结巴巴地说,伸手想摸我的脸,又在半途缩了回去。

志明则站在一旁,嘴角挂着那种我熟悉的、危险的笑容。

他西装革履,与这个肮脏的环境格格不入,却显得异常兴奋,眼睛不停地在我和刘老根之间扫视。

盖头盖上就该出门了,他递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全村人都等着看新娘子呢。

当那块脏兮兮的红布落在我头上时,世界变成了一片模糊的红色。

两只手同时扶住了我的胳膊——一边是志明熟悉的手掌,另一边则是刘老根粗糙如树皮的手爪。

就这样,我被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搀扶着,走向我人生中最荒诞的婚礼。

唢呐声越来越近,夹杂着人群的喧闹。

红盖头下,我看到无数双沾满泥土的脚围成一圈,孩子们尖笑着跑来跑去,女人们窃窃私语,男人们则大声开着下流的玩笑。

新娘子来咯!有人高喊,随即爆发出一阵哄笑。

我被领着走到一个简陋的台子前,地上铺着几张破草席,权当是红毯。

司仪——一个满嘴黄牙的老头——开始用方言喊一些我听不懂的话,人群不时爆发出笑声和起哄声。

一拜天地!三婶在我耳边翻译,同时用力按下我的头。

我僵硬地鞠躬,红盖头滑落一半,露出我浓妆艳抹的脸。人群中立刻响起口哨声和议论。

哟,真白净!

奶子多大啊!

老刘头有福气!

每一句粗俗的评论都像鞭子抽在我身上,却又奇怪地让我双腿发软。

刘老根在一旁傻笑,不时偷瞄我暴露在外的胸口,那里还残留着三婶抹的刺鼻香油。

二拜高堂!

我被转向一个坐在椅子上的老妇人——想必就是刘老根病重的母亲。

她瘦得皮包骨,眼睛浑浊发黄,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当我鞠躬时,她突然伸出手,像鹰爪一样抓住我的手腕。

生…生个大胖小子…她嘶哑地说,力气大得惊人,让…让我死前抱孙子…

我惊恐地想抽回手,却被她抓得更紧。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她的另一只手正拿着一个东西——一个粗糙的布偶,形状像个婴儿,却有着诡异的表情。

拿着…拿着…老妇人硬把那个可怕的布偶塞进我手里,保佑…保佑早生贵子…

布偶入手冰凉,带着某种草药的味道。我强忍着尖叫的冲动,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志明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甚至拿出手机开始录像。

夫妻对拜!

刘老根转向我,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当我们面对面鞠躬时,他的额头不小心撞到了我的领口,鼻子深深埋进我的乳沟,贪婪地吸着三婶抹的香油。

人群中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哄笑和掌声。

入洞房!入洞房!人们开始有节奏地起哄。

我惊慌地看向志明,他却只是耸耸肩,唇语道:按流程来。

就这样,在一片起哄声中,我被刘老根和几个村民半推半搡地送进了那间土坯房。

有人趁机摸我的屁股,有人扯我的旗袍下摆,还有人在我耳边说着不堪入耳的荤话。

当我终于被推进屋内时,旗袍已经凌乱不堪,盘扣松开了好几颗,露出大片胸脯。

房门被重重关上,但窗外挤满了看热闹的村民,他们拍打着窗户,高声喊着下流的闹洞房口号。

屋内只有我和刘老根两人,炕上铺着大红被子,桌上摆着劣质白酒和几个发蔫的苹果。

王、王小姐…刘老根结结巴巴地靠近我,手紧张地在裤子上摩擦,俺、俺知道配不上你…

我后退几步,直到后背抵上土墙。

刘老根身上散发出的汗臭和廉价发油味让我作呕,但更可怕的是,我注意到他裤裆处明显的隆起。

这个认知让我的脸颊烧了起来,双腿不自觉地发抖。

别、别怕,他继续靠近,黄黑的牙齿间垂下一丝唾液,志明说了…说你不习惯…让、让俺温柔点…

志明?我的心一沉。原来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他到底跟这个老乞丐说了什么?

窗外的人群开始起哄:脱衣服!脱衣服!有人甚至用木棍敲打窗棂,震得土墙簌簌落灰。

刘老根咽了口唾沫,颤抖着伸出手,碰到我的旗袍领口。

我猛地躲开,却撞到了身后的矮柜。

一个相框掉了下来,玻璃摔得粉碎——那是刘老根和他儿子的合影,年轻人面容憔悴,眼神阴鸷。

俺、俺儿子…刘老根突然红了眼眶,要不是他欠赌债…俺也不用…不用这样…

我愣住了,某种同情在心中升起。但就在这时,房门被猛地推开,志明带着几个醉醺醺的村民闯了进来。

闹洞房咯!一个满脸通红的壮汉高喊,手里还拎着半瓶白酒。

接下来的半小时是我人生中最恐怖的噩梦。

村民们以闹洞房的名义,对我进行了各种下流的骚扰——有人强行喂我喝酒,有人趁机摸我的大腿,还有人起哄要我和刘老根表演亲嘴。

志明全程站在一旁录像,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

够了!当我被一个醉汉按在炕上,旗袍几乎被扯掉时,我终于崩溃地尖叫起来,都给我出去!

人群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向志明。他耸耸肩,懒洋洋地说:好了好了,别耽误新郎新娘正事。

村民们不情愿地退出去,临走前还不忘摸我最后一把。志明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他在门口对我做了个口型:好好享受。

门被关上的瞬间,我瘫软在炕上,旗袍散乱,妆容花掉,浑身发抖。刘老根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眼神既贪婪又愧疚。

王小姐…俺、俺…他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

我抬头看他,突然注意到他手里拿着什么——一个熟悉的黑色物体,是志明买的电动玩具!刘老根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脸涨得通红。

志明给的…说、说你会用…他笨拙地按下开关,那东西立刻发出嗡嗡的震动声。

我眼前一黑,几乎要晕过去。志明竟然把这个都给了刘老根?他到底想干什么?

王小姐…刘老根突然跪了下来,浑浊的眼泪顺着皱纹流下,俺、俺一辈子没碰过女人…你、你可怜可怜俺…

看着他卑微的姿态,我心中某处软了下来。同时,一种奇怪的优越感油然而生——我可以主宰这个老男人的欲望,就像女神施舍乞丐一样。

起来吧,我轻声说,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把那个…给我。

刘老根像得到圣旨一般,颤抖着双手递上那个玩具。当我接过它时,他整个人都在发抖,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希望。

窗外,偷看的村民们发出压抑的欢呼和口哨声。

我这才发现,土墙的缝隙间挤满了偷窥的眼睛。

但奇怪的是,这种被围观的感觉竟然让我更加兴奋,一种扭曲的表演欲占据了上风。

转过去,我命令道,把裤子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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