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阳光筛落院墙外的树影,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精致的妆容在午后的阳光下,显得愈发清丽动人,尤其是眉梢间,似乎比出门时更添了一抹妩媚的水润胭脂色,眼角微挑间,眸光潋滟如缠绕的丝线般令人沉溺。

“到你了,林睿~”爷爷的声音截断了我的目光,他动作缓慢而又认真落下黑子,兴致盎然。

“嗯。”我应了一声,重新专注地盯着棋盘,黑白棋子在棋盘上错落有致地排列着,如同两军对垒,气势肃穆而又庄严。

另一边,弟弟林泽一见到妈妈,就像一只失控的小陀螺,滴溜溜地转着冲了过,小不点一个飞扑扎进妈妈怀中,奶声奶气地拖长音调:“妈妈!妈妈!”

“小宝贝,慢点儿。”客厅里,妈妈连忙弯下腰,粘腻的丝足在漆皮高跟里微不可察地晃动出半圈涟漪,她顺势收拢手臂筑成港湾,指尖温柔梳理着他翘起的发梢,眼里的笑意漾成涟漪。

“妈妈,我好想你呀!”带着奶香的呼唤还没落地,弟弟两只小胳膊已经蛇一样缠上来,肉乎乎的脸颊贴着妈妈的心口来回磨蹭,稚嫩的脸庞上洋溢着孩童特有的天真和烂漫。

“离开了一会儿就想妈妈了?宝贝肯德基有吃饱吗?”妈妈垂落的发梢在弟弟脖颈扫出细痒,声音温柔的像沾了槐花蜜的羽毛,眼眸里沾满了宠溺的光。

“超级饱啦!还和哥哥他们去了儿童乐园呢~”弟弟兴奋地回答道,毛茸茸的脑袋瞬间变成电动小马达,肉乎乎的小脸蛋,几乎要埋进妈妈胸口汹涌的雪色深渊里。

“小馋猫~”妈妈缓缓放下弟弟,黑色漆皮高跟内传来细微的粘腻声响,白丝足弓在鞋腔内轻柔调整的姿势,反而让鞋舌口渗出星点浊液。

她颊边飞红瞬间漫至耳后,指尖温柔的点了点弟弟鼻头油渍,随后站直了身子,眼尾掠过逐渐走进屋内的黄福勇,睫羽忽然半垂,眸底深处似乎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异样,但很快便被她巧妙地掩饰了过去,脸上依然挂着温婉得体的笑容。

“咦?”弟弟澄澈的童眸,映着高跟漆皮泛滥开来的反光,他小巧的鼻翼翕动,似乎嗅到空气中一丝若有似无的腥臊气息,稚嫩的眉头微微蹙起,映着孩童朦胧的困惑,他仰起小脸,用天真无邪的语气问道,“妈妈,你鞋子怎么湿哒哒的?”

妈妈心头猛地一跳,V领雪藏的深邃乳沟里浮起细密汗珠,她竭力维持着表面上的温婉笑意,红唇轻启,尾音却不自觉地泄露了几分慌乱与窘迫:“大概是……在浴室不小心沾到水了呢,宝贝~” 话音未落,她已在心底懊恼,这个拙劣的借口,恐怕连天真烂漫的孩童都难以轻易糊弄过去。

弟弟歪着头,眼珠天真好奇地转动,他突然蹲下小小的身子,指尖小心翼翼地蘸向黑色漆皮鞋面那片惹眼的浊白痕迹,“妈妈!这水怎么不一样?好像汗津津的!还黏黏的……”他疑惑地嘟囔着,指尖捻起一缕粘稠的液体,凑到鼻端轻嗅,似乎对这股陌生的气息感到费解。

“或许……是……沐浴露吧……”妈妈惊惶地抬眸瞥了眼庭院方向,铂金链坠在乳浪间惊起碎银般摇曳,确认我和爷爷并未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心底那份羞赧与慌乱才稍稍平复,她强作镇定地从茶几上抽出一张纸巾,故作自然的蹲下身子,想替弟弟擦拭指尖沾染的污渍,不料这个细微的动作,却让那只精液充盈的丝足在高跟鞋腔里再次受到挤压,精液正顺着白色尼龙爬进鞋舌褶皱,漆皮与足背交界处,顿时又汩汩地溢出更多的黏稠白浊,正顺着鞋跟处,蜿蜒流淌,在光洁的地板上,烙下愈发色情的淫靡痕迹。

正当妈妈手忙脚乱地试图掩盖时,黄福勇喉结滚动着向前跨步,脚上那双帆布鞋,不偏不倚地抵住了地面上那滩流淌的精液,他状似关切地摸了摸弟弟脸颊,眼神却带着一丝心照不宣的坏笑,意味深长地掠过妈妈方寸大乱俏颜,随后转过头,对着一脸懵懂的林泽笑吟吟解释道:“肯定是舅妈,刚才不小心打翻了我的海盐控油沐浴露呢,小泽闻到的,肯定是表哥沐浴露的味道哦~”

“是这样吗?”弟弟眨巴着眼睛,依旧烂漫无邪地问道,似乎对黄福勇这个牵强的解释半信半疑,但小脸上,却已然写满了恍然大悟的纯真。

穿堂风忽然掠过白丝美腿,丝袜包裹的美足在精液浸泡中从拇趾到小趾依次卷曲,像被风吹倒的麦浪,足跟黏连的丝缕浊液在阳光下流淌成稀奶油色的琉璃,妈妈暗暗长舒了一口气,心底那份难言的羞赧与慌乱,总算稍稍褪去,她迅速转移话题,“小泽想吃奶油冰棍吗?让表哥去买好不好”

“好哦~”弟弟闻言,小巧的脚尖在地砖上轻快地转动,运动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欢快的“吱呀”声响,发梢在午后阳光的照耀下,像是洒满了细碎的金箔,似乎刚才的小插曲已经被他抛出脑后。

“那要先去洗洗小脏手哦~”妈妈的语调依旧温柔,声线轻柔得仿佛春日里拂过柳枝的微风,指腹轻柔地拭过弟弟额角细密的汗珠,指尖流连在他柔软的发丝,“妈妈也先上楼换下鞋子,穿着这个,嗯……不太舒服呢。”

当弟弟林泽雀跃的童音,消失在浴室虚掩的门扉之后,黄福勇骤然欺身压近,他臃肿的身躯几乎要将妈妈笼罩,胯间那根尚未完全疲软的肉棒,隔着单薄的短裤,轻佻的抵住妈妈大腿后侧的蕾丝袜口,粗硬布料刮擦着超薄尼龙发出了窸窣的轻响“以后可要当心哦,舅妈。”黄福勇肥厚的手掌也带着几分狎昵,顺势拂上妈妈饱满圆翘的蜜桃臀瓣,指腹隔着紧绷的包臀裙面料,深深陷进柔嫩的臀肉之间,故意按压着先前留下的暧昧指痕。

“可别……又不小心打翻了我沐浴露了呢~”他呼吸间喷出的热气卷着妈妈耳后碎发,眼角余光瞥见庭院里,我和爷爷依旧专注地下着棋,他骤然俯首,肥厚的舌尖带着侵略意味,飞快舔过她黑蝴蝶耳坠。

妈妈触电般地旋身躲避开黄福勇的轻薄举动,染着深紫色甲油的指尖,状似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耳畔略微散乱的鬓发,这个看似自然的动作,却欲盖弥彰地透出了内心的慌乱,V领白衬衫领口,在她躲闪的动作间,不经意地泄露出半抹晃眼的雪腻凝脂,被精致蕾丝胸罩高高托起的丰盈乳浪,在光影交错的阴影里,惊心动魄地起伏。

她嗔怪似的横了一眼黄福勇鼓胀的裤裆,脚上那双黑色漆皮高跟,忽的带着一丝恼怒意味骤然发力踩住黄福勇的廉价帆布鞋面,白色丝袜包裹的足趾不自觉地紧紧内扣,高跟鞋腔内,顿时响起一阵细微而又黏腻的“咕啾”声响,足弓挤压间更多浊液从鞋隙溢出,在光洁地面拖曳出蛛丝般的银线。

黄福勇嘿嘿坏笑,毫不在意妈妈略带薄怒的举动,脚下帆布鞋底肆意地碾压着地面上那滩散发着腥臊气味的白色粘液,“噔~”,庭院忽然传来棋子清脆的落枰声响,紧接着,是爷爷苍老而又略带沙哑的咳嗽声,这细微动静,瞬间惊得妈妈背脊一僵,挺翘的蜜桃臀摇曳间骤然脱离了掌控,她像是逃也似的,快步朝着楼梯口的方向走去,高跟鞋跟叩击台阶的节奏略显凌乱,沉淀在高跟里的精液随着步伐在美足尼龙间若隐若现。

黄福嘴角荡漾,露出几分得意的笑容,转身便朝着老宅不远处的小超市走去,愉悦的心情中,他掏出手机解锁屏幕,屏幕反光映出他眉梢跳动的快意,指尖快速地在屏幕上敲击着,发送了一条信息:“宝贝儿,穿着精液高跟鞋在儿子面前是不是很刺激!”发送成功后,他还特意在对话框等待,脸上浮现出期待的神色,似乎在想象着妈妈看到这条信息后,会是怎样一番又羞又恼的反应。

三楼卧房窗帘漏进的光束里,妈妈莲步轻移,款款走到床畔,她微微俯身垂眸凝视美腿,蕾丝袜口勒出的红痕像圈禁道德的镣铐,她屈起被白丝包裹的膝盖,纤细的手指捏在高跟鞋的后跟处,指尖触及冰凉漆皮,指腹却仿佛能感受到鞋腔内残留的余温和粘腻。

她略微用力,右脚丝足刚脱离鞋腔束缚,乳白色浆液顿时如决堤般倾泻而出,顺着足弓凹陷处蜿蜒滴落,在地板表面间洇出蛇形的斑纹,空气中顿时弥漫开一股浓烈的腥臊气味。

“唔……”妈妈蹙了蹙眉、鼻尖轻皱的弧度在俏颜上泄露一丝嫌恶,她左手虚掩口鼻,如法炮制脱下另一只高跟,右手拎着细跟将红底高跟倒悬,浓稠精液呈胶状垂挂在鞋舌边缘,拉出雾凇的白丝,坠落时在白丝美足边绽开了半透明的花。

脱下高跟鞋后,妈妈感到脚掌终于从束缚中解放出来,足趾在空气中微微放松地舒展开,然而,被精液长时间浸泡的丝袜,此刻却紧紧黏腻地贴在肌肤上,带来一种挠心的潮湿和不适感。

她抬起玉腿,垫着纸巾将脚尖抵在床沿,指尖捏住蕾丝袜筒,缓缓向下褪去,超薄的尼龙丝线滑过大腿嫩肉时带起细密战栗,丝袜足部表面沾染的精液,随着褪袜的动作,被挤压得更加均匀,白色的污渍与肉色的肌肤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淫靡的画面。

当丝袜被完全褪下时,妈妈的脚掌终于脱离束缚,足底踩在地板扯出了浊白的丝缕,原本白皙如玉的肌肤,此刻却被精液浸泡得泛起不自然的潮红,脚趾缝隙、足弓凹陷处,都残留着湿濡濡的白色浊液。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亮起,微信提示音惊得她肩头微颤,解锁屏幕时沾染精液的拇指在钢化膜上屡屡打滑。

看到对话框内容的瞬间,妈妈原本就带着一丝愠怒的俏脸,瞬间漫开绯色,她咬了咬牙,指尖快速地在屏幕上敲击:“要死了你!!差点露馅了~”发送完毕,她还觉得不解气,又补充了一句,“真作死!”

黄福勇倚着小超市冰柜回复间,冷凝水正顺着指缝滴落,他拇指摩挲着屏幕上“露馅”二字,想象着妈妈胆战心惊的模样,舌苔舔过些许泛黄的犬齿:“怕什么,小泽又看不出什么”发送完对着冰柜玻璃龇牙,倒影里的笑容像作恶的豺狼。

妈妈盯着新消息,心头的怒火愈盛,胸口蕾丝胸罩花纹随剧烈呼吸起伏如浪,她深吸一口气,竭力压制着内心的气恼,她指尖叩击键盘九宫格的力道几乎快戳破屏幕:“幸好是小泽,如果是林睿看到,我还怎么做人!”发送后甲沿在屏幕刮出了细响,另一只手无意识揪紧床单,似在烦闷与后怕然而,黄福勇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妈妈是真的生气了,依旧吊儿郎当地回复道:“被林睿看到了……就穿着精液高跟!在他面前跳艳舞!/坏笑表情”黄福勇按下发送键的瞬间,冰柜压缩机猝然轰鸣,震得他手肘撞在货架上,他揉着痛处嗤笑,仿佛眼前浮现了妈妈赤足踩在满是精液地板上踉跄的画面,裤裆又隐隐发胀。

“滚!一点都不知轻重!以后休想碰我!”妈妈俏脸含煞,杏眼圆睁的重重按下这几个字,随后将手机摔进羽绒被里。

这一次,她是真的动了火,和之前的娇嗔薄怒截然不同,两人暗通款曲一旦暴露,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而且她也真的厌恶黄福勇这种毫无所谓、放浪形骸的态度,最重要的是,这两天她发现……

“??这么大火?”黄福勇盯着手机屏幕,表情从得意洋洋骤然变成一脸懵逼。

他站在冰柜前,左手提着已经购买好的奶油冰棍,右手紧握着手机,拇指不断地在屏幕上滑动刷新,期待着妈妈的回复,然而,对话框始终停留在那句带着怒意的消息上。

黄福勇思衬片刻,又编辑了一条消息:“宝贝儿~不至于吧?”他心里想着,虽然以前她也因为各种原因生气抗拒自己,最后不还是在自己的撩拨下缴械投降?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冰柜玻璃倒映着黄福勇错愕的面容,他瞬间愣在原地,像条被踩了尾巴的野狗。

“我操!”黄福勇低声咒骂,拇指悬在手机屏幕上方微微发颤,便利店的冷气掀起了他汗湿的衣角,后腰处皮肤黏着金属货架刺骨的凉意。

超市柜台前的老板娘投来疑惑的目光,擦拭扫码枪时多看了他两眼,黄福勇讪讪地收起手机,仓促的塞进裤兜。

回程的路上,些微热浪裹着蝉鸣扑面而来,他心不在焉地踢着路边的小石子,脑海中回放着刚才与妈妈的对话,一点点思考自己到底哪里踩到了她的底线。

以往调情时,黄福勇确实喜欢提到我和弟弟说些骚话来逗弄妈妈,让她又羞又恼,但都仅限于口头层面的挑逗,而这次不同,妈妈穿着沾满他精液的高跟鞋,真真切切地站在弟弟林泽面前,差点将两人不伦的关系暴露。

黄福勇舌尖抵住后槽牙,突然意识到这次逾越了某种无形的边界,脑海里妈妈踩着精液高跟鞋在弟弟眼皮底下时,紧绷的足弓和颤抖的娇躯,与方才微信对话框里鲜红的拉黑感叹号重叠,凝结成了某种危险的信号。

他深知,妈妈再怎么放荡,那也是在私下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她在家人面前,始终保持着那个端庄优雅的好妻子、好母亲形象!

而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几乎如同将这层隐秘伪装撕个粉碎再拽到烈日下爆晒,难怪她会如此愤怒。

蝉鸣突然尖锐起来,黄福勇忽然注意到自己帆布鞋底沾着的浑浊精液,已经干涸成米白色的痂,树影斑驳的光影里,他仿佛看到了妈妈发怒时颤动的睫毛———那对总含着春水的眸子,这次漫上了货真价实的寒意。

但黄福勇转念一想,嘴角又噙起一丝轻蔑的嗤笑,虽然心有不甚,但他并不担心,从以往和妈妈偷情时她那副被操弄的媚态横生的模样,他不相信妈妈能真的如此决绝!

他分明记得妈妈高潮痉挛间脖颈绷出的天鹅弧线,唇瓣漏出的泣音掺着化不开的春糖蜜饯!

这样的女人,怎可能戒掉蚀骨销魂的滋味?

更何况,妈妈这几天正好是经期,虽然用她别的方式射的也很爽,但总归不够尽兴,或许这次反而是个好机会,他可以晾一晾这个高傲的人儿,看看她到底能忍多久。

想到这,黄福勇的脚步轻快了几分,手中的冰棍开始融化,甜腻的奶油液体正顺着手指流淌,滴落在灰扑扑的土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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