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逼奸戏虐

兴安二年(453年)二月十三日,北魏平城的天空阴云密布,寒风裹挟着残雪在街巷间肆虐,似在预示着一场腥风血雨的到来。

司空、京兆王杜元宝站在自家府邸的庭院中,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视着面前聚集的部将和亲信。

他的长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手中紧握一柄刀,刀锋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森冷的寒光。

庭院中,火盆里的火焰跳跃不定,映照着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显得愈发阴沉。

“诸位。”杜元宝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然:“当今皇帝虽年幼,但极其昏庸无道,不断打压宗室和重臣。我等身为朝廷重臣,若再坐视社稷倾覆,便是千古罪人。我们要择贤而立,拥护建宁王为帝,现在便是我们起事之时!”

庭院中站着的十数人神色各异,有的低声附和,有的沉默不语。

建宁王拓跋崇站在人群一侧,身形高大,面容刚毅,眉宇间却带着一丝犹豫。

他的儿子济南王拓跋丽站在他身旁,眉目清秀,眼神中透着一股青年人特有的热血与冲动。

“司空大人。”拓跋崇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谨慎,“您说起事,且要拥立本王为帝,我自然对您的谋略及忠诚毫不怀疑。只是这平城守备森严,皇宫更是重兵环伺,我们有多少胜算?若此事进展不顺,您可准备好了退路?”

杜元宝闻言,冷笑一声,转身看向拓跋崇,目光如刀般锋利:“建宁王,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平城守军现在可不多,许多已西调陇西平定屠格了,且调往防御宋国、高句丽、柔软的为数甚多,城内已然十分空虚,只要我们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皇宫唾手可得!至于退路嘛…”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若事有不谐,咱们便南下投宋,宋人正与我国交恶,倒是定会接纳我等。日后若是重整旗鼓,未尝不能东山再起!”

拓跋丽闻言,忍不住上前一步,年轻的脸庞上满是激动:“父王,司空大人说得对!皇帝暴虐无道,咱们若不反,迟早被那些酷吏害死,现在他们要清查人口土地,乃至历年诸多积案,必然会殃及我等。不如趁现在搏一把,杀入皇宫,让您继位称帝!就算失败,也有退路,何必畏首畏尾?”

拓跋崇皱眉,看了儿子一眼,低声斥道:“丽儿,谋反非儿戏,你懂什么?”言罢,他转而看向杜元宝,沉声道:“司空大人,本王并非无胆,只是此事牵连甚广,若一旦失败,本文全家恐难保全。南下投宋虽是退路,但路途遥远,追兵若至,咱们未必能全身而退。”

杜元宝眯起眼睛,缓缓走近拓跋崇,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中带着一丝诱惑:“建宁王,你若随我成事,定不会出差错!你的丽儿,天资聪颖,将来成为太子继承大统,亦非难事。若真到了南下之时,我自有办法保你父子周全,你大可放心。”

拓跋丽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急切道:“父王,您还犹豫什么?司空大人如此看重咱们,咱们若不干,岂不辜负了这大好机会?”

拓跋崇沉默片刻,目光在杜元宝与儿子之间游移,最终点了点头,沉声道:

“好,司空大人,本文这就随你干了。一旦事成,本王称帝后当封你为丞相,保你们杜氏一族荣华富贵!”

杜元宝满意地一笑,转身对众人道:“既如此,诸位回去准备。今夜三更,我们在城东南皇舅寺之处集结,再直扑皇宫,从思贤门杀入!之前我已收买了守门的部分宦官禁军,他们必定会协从的!”

夜色如墨,平城的街道寂静无声,只有巡夜的更夫偶尔敲响梆子,声音在寒风中显得格外孤寂。

三更时分,城东南的皇舅寺周围,上千人影悄然聚集。

杜元宝一身戎装,手持长矛,身后跟着他的心腹部将,个个目光阴狠,杀气腾腾。

拓跋崇与拓跋丽并肩而立,父子二人皆披轻甲,手中握剑,神色凝重。

“司空大人……”就在此时,一名部将上前低声道:“思贤门守军之前已被我们收买,只待您一声令下,便可杀入城中。”

杜元宝点了点头,目光扫过众人,低喝道:“将士们,成败在此一举!随我杀进去,拿下拓跋浚,废昏立明,就在今日!”

“杀!”人群中爆出一阵低吼,上千人如潮水般涌向思贤门。果然,守门的士兵并未阻拦,反而打开城门,放叛军直入。

杜元宝见状,心中大喜,挥矛高呼:“天助我也!”队伍迅速穿过城门,直奔皇宫而去。

平城内皇城西宫的街道在夜色中显得幽深而诡秘,叛军的脚步声在石板路上回荡,夹杂着兵器碰撞的轻响。

拓跋丽紧跟在父亲身旁,兴奋地低声道:“父亲,您看,咱们这么顺利,定能一举成功!”

拓跋崇却皱着眉,低声道:“丽儿,莫要高兴得太早。宫中守卫非同小可,咱们还未到关键时刻。”

叛军一路推进,两旁的殿堂在火把的映照下投下长长的阴影。

杜元宝骑马在前,目光炯炯,指挥部将分兵行动:“你们一队去控制端门,其他人随我直取后宫!”

“是!”说话间,队伍分成两股,一部分叛军奔向端门,以控制皇宫南大门的要道,而主力则继续向后宫逼近。

行至第二道宫墙承贤门时,杜元宝下令架设简易云梯,数十名士兵迅速将带来的梯子搭在城头上,叛军鱼贯而过,直逼宫墙。

“弓箭手准备!”杜元宝低喝一声,数十名弓箭手迅速上前,搭箭拉弓,对准宫墙上的守卫。

一阵箭雨射出,墙头传来几声惨叫,几名守卫应声倒下。杜元宝见状,挥矛大喊:“冲!”

叛军如狼似虎,架起云梯攀上宫墙,刀光剑影中,守卫与叛军展开激烈厮杀。

拓跋丽手持长剑,年轻的身影灵活地在人群中穿梭,一剑刺倒一名守卫,鲜血溅了他一脸,他却毫不在意,兴奋地喊道:“父王,咱们杀进去了!”

拓跋崇紧随其后,手起剑落,将一名试图偷袭的士兵砍倒,低声道:“丽儿,小心些,莫要冲得太猛!”

杜元宝亲自带队冲锋,长矛挥舞间,接连刺倒数名守卫。

他站在宫墙之上,俯瞰着下方混乱的战局,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拓跋浚,你的末日到了!”

然而,正当叛军以为胜券在握,进军至皇信堂空旷之地时,一阵急促的鼓声突然从宫内传来。

东西两侧的宫墙之上,火把骤然亮起,照亮了无数弓箭手的轮廓。

北侧的皇信堂也布满了军士,紧接着,箭雨如蝗般落下,叛军前排的士兵猝不及防,纷纷中箭倒地。

“不好,有埋伏!”拓跋崇大喊一声,拉着拓跋丽躲到一旁。

杜元宝挥矛格开几支飞箭,怒吼道:“是谁走漏了风声?!”

混乱中,一名部将踉跄跑来,惊慌失措道:“司空大人,宫中守军似早有准备,咱们的人根本冲不进去!”

杜元宝咬牙切齿,狠狠一矛刺死一名冲上来的宫卫,转头对众人喊道:“撤!往南边走,咱们投宋!”叛军见攻宫无望,士气大挫,纷纷掉头向南方逃去。

拓跋崇拉着拓跋丽跟在队伍中,边跑边低声道:“丽儿,若是此番失败,你切不可再跟着一起冒险,赶紧寻个地方藏起来!”

拓跋丽却倔强地摇头:“父王,我不走!咱们父子同心,怎能分开?”

“听话!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在争执之时,队伍一路南逃,身后追兵的马蹄声越来越近。

杜元宝一边指挥部下断后,一边咬牙道:“只要出了城,咱们就能到宋境,到时候重整旗鼓,再图大业!”他亲自带人殿后,手中的长矛舞得密不透风,接连刺倒数名追兵,血水染红了他的战袍。

然而,当叛军终于抵达南门时,却发现城门紧闭,门外早已布满重兵。

一名身着铠甲的将领骑马立于阵前,冷冷地看着杜元宝,沉声道:“司空大人,陛下早已知晓你的叛谋,特命我在此等候。你还是束手就擒吧!”

杜元宝脸色一变,猛地看向身旁的拓跋崇,低吼道:“建宁王,到底是谁出卖了我们?!”

拓跋崇一愣,连忙摇头:“司空大人,本王父子二人与你同舟共济,绝无二心!不可能行如此之事!”

就在此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清脆而冷漠:“父亲,你不必争辩了。是我向陛下告的密。”

杜元宝闻言猛地回头,只见一名年轻男子从追兵中走出,正是他的长子杜世衡。

而此刻的杜世衡身着锦袍,面无表情地看着杜元宝,缓缓道:“父亲,你谋反之心早已暴露,我若不告发,咱们杜氏一族都要陪你送命。”

“你……你这逆子!”杜元宝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愤怒。一时间胸膛剧烈起伏,手中的长矛几乎要被捏断。

当下,他猛地踏前一步,嘶吼道:“杜世衡,我养你多年,供你锦衣玉食,教你诗书礼仪,你竟敢背叛我?你这畜生,你还有没有半点人性?!”

杜世衡冷冷地看着父亲,丝毫不为所动:“父亲,你若真为杜氏着想,就不会行此大逆不道之事。你谋反将置家族于死地,我告发你,正是为了保全杜氏血脉。”

“保全?!”杜元宝怒极反笑,声音几乎撕裂,“你这是在毁了我的心血!你可知我为了这一天,筹谋了多久,忍了多少屈辱?你这白眼狼,竟敢毁我大业!”

他挥矛指向杜世衡,眼中似要喷出火来:“若非我亲手将你养大,我真不愿相信,我杜元宝竟生出你这等忘恩负义之子!你还有脸叫我父亲?你不配!你不配做我杜氏子孙!”

杜世衡微微皱眉,却依旧平静道:“父亲,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你若投降,或许还能留一条命。”

“投降?”杜元宝咬牙切齿,狠狠将长矛插在地上,地面被震得微微一颤:

“我杜元宝纵横半生,宁死不屈!便是死,也要拉你这逆子垫背!”言罢,他猛地拔出腰间短刀,作势要冲向杜世衡,却被身旁的部将死死拉住。

“司空大人,走不了了!”一部将急道:“咱们被包围了!”

拓跋崇见状,叹了口气,对拓跋丽道:“丽儿,看来天不助我等,为父只能尽力保你一命。”他转头看向杜元宝,低声道:“司空大人,事已至此,咱们只能投降,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杜元宝闻言默然不语,随后抬头狠狠瞪了杜世衡一眼,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最终颓然放下短刀,咬牙道:“罢了,罢了!想我杜元宝一生豪情,今日竟栽在自己儿子手里,真是天大的笑话!”

追兵迅速上前,将叛军团团围住。

杜元宝、拓跋崇、拓跋丽等人被绳索捆绑,押往平城皇宫。

夜风吹过,卷起地上的残雪,叛乱的喧嚣渐渐平息,只余下杜元宝那不甘的怒吼在风中回荡。

兴安二年(453年)二月十四日清晨,平城的夜色尚未散尽,寒风卷着残雪在宫墙外呼啸。

叛军被彻底击溃,杜元宝、拓崇跋、拓跋丽等人被五花大绑,押解至平城皇宫。

押送的士兵手持长矛,近乎,铁甲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街道上回荡。

杜元宝垂着头,战袍上沾满血污,阴眼神沉而绝望,嘴里仍不时低声咒骂着自己的儿子杜世衡。

拓跋崇神色凝重,神情满是悔恨;拓跋丽咬着牙,年轻的脸庞上满是不甘。

皇宫正殿太极殿内,灯火通明,当今北魏皇帝拓跋浚端坐于龙椅之上,虽然才年方十余岁,却已显看见一股凌厉的帝王之气。

大殿两侧,文武百官分列而立,个个屏息凝神,不敢出声。

杜元宝等叛臣被押进皇宫的那一刻,整个宫殿仿佛被一层阴鸷的乌云所笼罩。

阳光透过厚重的窗棂,在石板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却驱不散这满殿的肃杀之气。

杜元宝被几个身强力壮的侍卫死死地架着,他的头发凌乱,衣衫褴褛,眼神中却依然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他的目光扫过周围冷漠的宫殿侍卫和一脸得意的拓跋浚,最后定格在了不远处的儿子杜世衡身上。

杜世衡站在一旁,面色苍白如纸,眼神中满是痛苦与无奈。

他虽然向皇帝揭发了父亲谋反一事,但此刻面对被押解而来的父亲和母亲,心中的悔恨如汹涌的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哽在了喉咙里。

作为叛臣家眷,富有艳名的崔礼惠也被押了进来。

此刻她的脸上带着历经磨难后的憔悴,但依然难掩曾经的风华。

眼神中既有对丈夫和儿子的担忧,也有对即将到来的未知命运的恐惧。

而当她看到杜元宝被五花大绑的模样,眼眶瞬间红了,想要冲过去,却被身后的侍卫紧紧拉住。

“夫君!”崔礼惠悲呼一声,声音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

杜元宝听到妻子的呼喊,转过头来,眼中的怒火瞬间化作了柔情与愧疚:“夫人,是我对不起你……”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无尽的悔恨。

拓跋浚坐在高高的龙椅上,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怜悯:

“杜元宝,你好大的胆子,既已身为京兆王兼司空,尤嫌不足,竟敢率兵谋反!

你可知道,这是灭族之罪!”

杜元宝怒目而视,破口大骂:“拓跋浚,你这昏君!你听信谗言,滥杀无辜,对宗室重臣百般打压迫害。我杜家忠心耿耿,却被你逼到这般田地!”

拓跋浚冷笑一声:“忠心?你勾结叛党,意图谋反,这就是你的忠心?还有你这妻子,崔浩之女,当年崔浩私修国史,污蔑太祖道武皇帝非献明皇帝之子,而是高祖昭成皇帝与献明皇后公媳通奸所生,此等恶毒污蔑大逆不道至极,本就该诛灭九族,朕念在她是女流之辈,且已经出嫁,才饶她一命,没想到你等丝毫不念皇恩,妄图颠覆我大魏江山!”

杜世衡闻言吓了一跳,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陛下,臣从未参与父亲的谋反,臣一心向魏,揭发父亲也是为了国家大义……”

拓跋浚打断他的话:“哼,国家大义?你以为这样就能洗脱你杜家的罪孽?

你母亲是崔浩之女,崔浩在史书中污蔑我皇族血脉,此等大罪,朕今日定要让你们杜氏和崔氏付出代价!”

杜世衡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抬起头,惊恐地看着拓跋浚。

拓跋浚的目光在杜世衡和崔礼惠身上来回扫视,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杜世衡,朕给你一个活命赎罪的机会。只要你与你母亲交合,朕便饶你不死,也可留你杜家一丝血脉。你外祖父不是在私修的国史中称高祖昭成皇帝与献明皇后之间公媳通奸才生下了太祖道武皇帝吗?那朕今日就要看看,你们母子通奸又会怎么样呢?”

此言一出,满殿皆惊。杜世衡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崔礼惠更是脸色惨白,身子摇摇欲坠。

“陛下,这……这万万不可!”杜世衡颤抖着声音说道:“臣宁愿一死,也不能做出这等有违人伦之事!”

拓跋浚脸色一沉吼道:“你若不从,不仅你要死,你的父亲,你的母亲,还有杜家上下,都得死!朕要让你们杜氏和崔氏在这世上彻底消失!”

崔礼惠绝望地看着儿子,泪水夺眶而出:“世衡,不能…我们不能……”

杜元宝更是气得浑身发抖,他疯狂地挣扎着,对着杜世衡怒吼:“你这孽子!你若敢做出这等事,我杜家列祖列宗都不会放过你!你还不如死了算了!”

杜世衡跪在地上,痛苦地抱住头。

他的心中充满了煎熬,一边是父亲和家人的性命,一边是违背人伦的耻辱。

他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石板地上。

“陛下,求求您,换个条件吧……”杜世衡哭着哀求。

拓跋浚不为所动:“没有别的条件,这是你唯一的机会,朕要让你外祖父污蔑我拓跋皇室公媳通奸之事,让你们母子之间也尝尝。你若再不答应,朕现在就下令将你们全部处死!”

崔礼惠看着痛苦的儿子,又看看愤怒的丈夫,心中充满了绝望。

她知道,他们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当下猛然起身,就想一头撞死在太极殿的石基上。

“拦住她!”拓跋浚见此忙示意护卫上前,一把将崔礼惠按住。

“放开我…让我去死!我就是死…也不会做这种乱伦之事……”崔礼惠拼命挣扎,毕竟自幼饱读诗书的她不允许她做出这种无耻之事。

“哼!想不到崔浩的女儿,性情也是这般刚烈!不过,这也没什么用!”拓跋浚冷笑连连,说完看向一旁的侍卫:“来人!弄些水来,朕就不信这个贱人骨头这么硬!”

“是!”一旁观望的皇宫侍卫早就迫不及待了,闻言忙开始分头行动。

就这样,没过多长时间,一个硕大的木质浴桶便被摆放到了大殿上。偌大的浴桶里装满了冷水,里面黑漆漆的,好似有未知的生物在里面游动。

拓跋浚见此会心一笑,好似对手下侍卫的安排很是满意,随即大声喊道:“把她丢进去!”

“是!”随着一声欢快的话语,四五个侍卫一起上去,不由分说抬起地上的崔礼惠,扯下她刚刚穿上的靴袜之后,就把她丢尽了浴桶之内。

“扑通——”水花四溅,一身素衣顷刻打湿,并且全部贴在了美人娇躯之上。

“呃…这是什么?”刚被丢进浴桶,还没来得及适应水温,崔礼惠就察觉到脚底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游动。

“哈哈哈!”一旁围观的拓跋浚和众臣们全都笑而不语,个个面露看好戏的表情。

“呃啊…别碰我……”崔礼惠虽然人到中年,可毕竟是个女人,在如此窘迫处境之下,对水中未知的生物还是产生了一种最原始的恐慌。

“嘿嘿!贱人,别怕!水里面的东西,只是鳝鱼而已!”拓跋浚看热闹不嫌事大,见崔礼惠不停在浴桶中来回闪躲,他索性再次提高刺激性。

“来人,拿几条绳索来,把她绑好,省得她来回挣扎,吓跑了咱们的鱼儿!”

“是!”话音刚落,几个侍卫果真拿着事先准备好的绳索凑到浴桶前,紧接着就开始在崔礼惠身上捆绑。

“做什么…你们要做什么?”崔礼惠又惊又怒,不知对方又想搞什么把戏。

“贱人,今天朕就要看看,你们崔家的人骨头到底有多硬!”拓跋浚更是觉得无比兴奋,说完命人拿出一条丝巾,将崔礼惠一双美目蒙住。

“啊…做什么…干什么呀……”崔礼惠没想到这些鲜卑人的口味如此变态,竟然在水中还要玩捆绑。

可紧接着,她便感到脚底一滑……“到底是什么东西呀?”崔礼惠咬紧牙关,额头上吓得渗出冷汗。

此刻的被蒙住眼睛的她突然感到的自己的脚趾好像被咬了一下,虽然不怎么痛,但内心的恐惧完全超越了肉体的感触。

而那些黄鳝被游过每一处敏感的地方,以至于崔礼惠都能感受到那软绵绵、滑腻腻的东西不停轻柔地扫过她的脚心和脚趾,那种痒感一开始只是轻微的刺激。

但很快,数不清的鳝鱼开始一齐行动起来,像小木棍一样在她的脚底各处疯狂滑动,时而轻柔时而迅猛,完全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呃啊……”突如其来的痒感让崔礼惠的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她的双腿顿时一软,整个娇躯险些全部跌入水中。

有绳索束缚,虽然控制了她的行动,也间接保护了她的安全,不至于让她在浴桶中溺水。

崔礼惠尽可能的想要保持平衡,但那股极为猛烈的痒感却让她根本集中不了精神。

她的全身肌肉因为这股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紧绷,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脚底仿佛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敏感,那些游来游去的鳝鱼就像是在用最恶劣的方式挑逗着她。

“朕再问你一遍,你答不答应跟你儿子交合?”拓跋浚又发出了威逼利诱兼具的鼓动。

“陛下,求你放过微臣的母亲吧!臣愿意一死来赎罪!”杜世衡涕泪交加的跪地哀求道。

“昏君!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杀了我,杀了我啊!”虽然被兵士按压捆绑,杜元宝依旧不住的发出叫骂。

一时间,大殿之上,嘈杂声再起。

“啊…不要…快停下啊……”崔礼惠咬牙试图集中精神,此刻的她脸颊泛起了不自然的红晕,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她感受到那些鳝鱼不断地在她的脚心、脚趾缝、脚后跟等每一个敏感的部位反复刷动,那些轻柔的嘬吸和啃食仿佛在与她的神经对抗,每一次挠动都像是在引发一场微型的风暴,让她根本无法保持镇静。

“哈哈哈!都快来看看,杜夫人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啊!”

“嘿嘿,之前我们就在水里放入了那么多鳝鱼,你们说…鱼儿会不会钻进她下体的洞洞里啊?”

“有可能!要真那样,杜夫人可就爽喽!”

在旁围观的一众侍卫淫笑不止,看着美艳尤物那一副难忍的销魂模样,一个个下体的阴茎更是兴奋的一柱擎天!

“呃啊…不要…快…快放我出去……”崔礼惠的恐惧的呻吟越发动听,她双手死死抓着绳索,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那股痒感如潮水般涌来,仿佛没有尽头。

“夫人…唉啊……”一旁被捆绑的杜元宝见此也是不停挣扎哀嚎,难过的眼泪直流。

“哼!”拓跋浚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好戏,随后冲侍卫道:“去,把那个袜子塞到他嘴里去!让他闭上那张臭嘴,别继续打搅朕的心情!”

“是!”一个侍卫闻言忙捡起地上崔礼惠的白色锦袜,接着走到杜元宝身前,恶狠狠的将袜子塞进他的口中。

“唔嗯……”杜元宝做梦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受此羞辱,口中的锦袜虽然带有妻子的淡淡足香,但更多的却是心头涌起的强烈羞愤。

而另一边,身处浴桶内的崔礼惠更是已经被逗弄的魂不附体!

那些鳝鱼不断变化着身法,时而细腻地刮过她的脚心,时而快速地在脚趾缝间滑动,甚至偶尔还会用柔软滑腻的身子轻轻地在脚掌边缘扫动,那种痒感从脚底不断蔓延到全身,刺激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呃…好恶心…呃啊……”崔礼惠快要哭了,她想要逃离浴桶,可无力的娇躯被绳索束缚,实在是动弹不得!

再加上脚底那股强烈的痒感实在是让她无法集中精神,那种无处不在的刺激感仿佛穿透了她的意识,将她彻底淹没在了众侍卫的笑声和讥讽中。

突然,她感到脚底一阵刺痛,一股异样的热流迅速蔓延到她的足底。

“什么呀……”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强烈的酥痒便从她的足底开始蔓延,紧接着,整个脚面和小腿还有纤细优美的足部曲线完全被那些莫名的酥痒给包裹。

“呃啊……”她惊恐地试图挣扎,试图摆脱这种感觉。

可那些成群结队的鳝鱼就好似在故意挑逗她一般,不约而同的同时用嘴巴啃食着她脚底的娇嫩肌肤。

崔礼惠能感觉到那些东西在她的肌肤上滑动,带来一种冰冷而又诡异的触感。

虽然不怎么同,可那种触感让她的脚趾本能地蜷缩,让她敏感的肉体情不自禁从下身处又溢出一股股销魂的淫液。

在人体高潮时泄出的爱液无疑加大了对鳝鱼嗅觉的刺激,这些鱼类仿佛有着自己的意识,更加疯狂的开始在崔礼惠的足底进行各种尝试。

那些鳝鱼中有些轻轻在崔礼惠的脚心处刷动,有的聚集在她的脚趾间,来回搔挠,不停啃食。

而脚趾缝是崔礼惠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这些鳝鱼的刺激就像是轻轻拨弄她的神经,令她的脚趾再次情不自禁地蜷缩起来,试图合拢来抵御这种无法忍受的痒感。

但那些鳝鱼似乎早已预料到她的反应,不停在她的脚趾试图蜷缩的瞬间,迅速缠绕住了她的每一个脚趾,像是恶意的束缚般将它们强行拉开。

崔礼惠无力抗拒,只能被迫承受着脚趾被向外拉伸,每一根脚趾都被尽可能地分开,足底的每一寸敏感肌肤都被鳝鱼们包围玩弄。

那些游来游去的鳝鱼将更多的细小触须深入到她的脚趾间,无形间进行着更加细致的挠痒。

崔礼惠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些细小触须在脚趾间滑动的每一个细节,带来的痒感如细针般刺入她的神经,她的脸颊因为这种无边的痒感而迅速泛红,身体微微颤抖,忍不住发出一声声细微的喘息。

她的双腿因为这种持续的痒感而逐渐无力,脚心的滚动与脚趾间的挠痒仿佛形成了一种互相呼应的折磨,每当她试图将注意力从脚心的痒感转移开,脚趾间的细微挠动又会让她难以控制地抽搐和扭动。

“不要…呃啊…我受不了了…呃啊呃…快放我出去……”崔礼惠被逗弄的实在受不了了,她的双腿因为无法忍受这种折磨而逐渐软了下来,脚底的痒感仿佛不断累积成巨大的浪潮,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她的意志。

最终,她再也无法支撑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双腿一软,直接跌倒在浴桶内。

在她跌落的瞬间,那些鳝鱼仿佛获得了新的机会,更多的触须从她的脚底蔓延出来,爬上她的小腿和大腿,开始在她的大腿内侧进行新的折磨。

鳝鱼细小的触须随着身体的蠕动在崔礼惠的大腿内侧游走,带给这位白净美艳的熟女一种奇怪的酥麻感。

被封了穴道又被绳索束缚的崔礼惠根本无法阻止这些鳝鱼的动作,她的身体因这些持续的刺激而不断扭动,想要合拢双腿,但每当她试图闭合双腿,更多的鳝鱼就会在她合拢的瞬间一起游开,带给她更多、更快的接触瘙痒感。

“呃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脚心、脚趾、脚掌和大腿都被不同的鳝鱼同时折磨,痒感和酥麻感交替而至,崔礼惠的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意识逐渐模糊,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呻吟声中夹杂着求饶的哭腔,泪水在她的眼角聚集,她甚至已经失去了控制自己身体的能力。

每当她想要闪躲时,脚趾缝间的痒感就会让她的意识瞬间崩溃,那种细致而密集的挠痒让她的脚趾不由自主地颤抖,仿佛每一根神经都被无限放大,敏感到无法承受。

鳝鱼不断变化着它们的方式,有的像小毛刷一样快速地刷动,有的则像羽毛一样轻柔地拂过,甚至有些长着嘴巴轻声在脚底点动啃食,每一次点动都给崔礼惠带来一种仿佛从灵魂深处升起的瘙痒。

然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随着崔礼惠被强烈的酥痒刺激的阴户处不停溢出蜜汁,越来越多的鳝鱼闻着味道钻进了她的衣内,游向了她敏感的下体私处。

那些鳝鱼率先爬上了崔礼惠的双腿,随后沿着她的小腿向上,逐渐逼近大腿内侧。

大腿的内侧肌肤极为敏感,鳝鱼的触碰带来一种令人颤栗的痒感,崔礼惠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被绳索分开的两只白净大腿根本无法抵挡这种痒意的侵袭。

那些鳝鱼仿佛对她的反应十分满意,愈发肆无忌惮地在她的大腿内侧游走,细小的胡须像羽毛般轻轻刮擦,让崔礼惠的意识再度陷入了崩溃的边缘。

而此时,其他的鳝鱼则爬上了她的腰腹,缓慢地向她的上半身移动。

它们滑过美人的腰际和肋骨,带来的酥麻感让崔礼惠的身体本能地颤动,她的腰因为无法忍受的痒感而拱起,仿佛想要躲避这种折磨,但绳索的束缚让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徒劳无功。

很快,更多较为细小的鳝鱼悄无声息地从美人的身体下方探出,它们柔软且富有灵活性,目标明确地向丰满白净的胸部移动。

细长而湿润的鳝鱼慢慢缠上崔礼惠的胸部,它们的表面带着微凉的黏液,碰触到敏感的肌肤时,带来了一种瞬间的冰凉感,让她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

“不要……”崔礼惠欲哭无泪,此刻只觉无数条鳝鱼绕着她的乳房轻轻滑动,仿佛在试探一般,从下方逐渐攀爬,缓慢而耐心地包裹住她的整个乳房。

她能感觉到这种触感从最初的冰冷逐渐变得温热,随着淫鳝的每一次滑动,她的乳房像是被一股异样的热潮所包围,皮肤逐渐变得敏感,连水中的微弱波动似乎都能感受到。

鳝鱼的动作非常细腻,它们慢慢地缠绕着美人的乳房,像是在给这位不肯屈从的成熟女人做一种既温柔又带着威胁的按摩。

崔礼惠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的身体因为乳房的刺激而不由自主地绷紧,胸部的每一寸肌肤都被那些滑腻的鳝鱼所覆盖,那种湿润的滑动让她有种无法摆脱的感觉,仿佛自己的乳房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鳝鱼的动作逐渐加快,它们不再满足于简单地滑动,而是开始用力嘴巴啃食嘬吸,像是在试图探寻崔礼惠乳房的每一丝反应。

“呃啊——”无数张小嘴一起针对自己两个敏感的乳房和乳头,再加上两只玉足上的刺激,崔礼惠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她的乳房在鳝鱼摩擦的刺激下逐渐变得充血,皮肤泛起红晕,身体因为这种深度的刺激而微微颤抖,无法控制地发出了一声声销魂难忍的喘息。

同一时间,就在崔礼惠的乳房被鳝鱼完全包裹的同时,脚下更多的细小的鳝鱼将目标集中在她的脚趾头上。

十几条鳝鱼争先恐后的嘬住了她纤细白皙的脚趾,并且排成一排,在水中贪婪的啃食。

“不可以……”崔礼惠的眼睛猛然睁大,这种突然的包裹感让她的脚趾神经瞬间被唤醒,十根脚指头同时被十几条鳝鱼摩擦,给她带来一种深入骨髓的酥麻。

那种湿润的触感、鳝鱼肉体前端的柔软,仿佛带着某种不可抗拒的魔力,一点点吸附在她的脚指头上,轻轻地吸吮起来。

“呃啊…不行了…呜呜…呃啊…不行了…我真的受不了了…世衡……”崔礼惠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哀伤,言罢扭头看向一旁的儿子:“就当是为了杜家,我们…就答应陛下吧……”

杜世衡抬起头,看着母亲,眼中满是痛苦与挣扎:“母亲,这…这怎么可以……”

“世衡,没有别的办法了……”崔礼惠被折磨的快疯了,此刻的她泪流满面:“为娘真的受不了了…只要你能活下去,只要杜家还有一丝血脉……”

杜元宝听到妻子的话,眼中喷出怒火,他强行拼命吐出了口中的袜子,怒道:“夫人,你疯了吗?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崔礼惠转过头,看着丈夫:“夫君,我不行了…我不想看着我们全家都死啊…为了世衡,为了杜家,我们只能这样……”

“混账!”杜元宝气得浑身发抖,他对着杜世衡大声咒骂:“你这孽子,你若真做了这等事,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我杜家世代清白,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逆子!”

杜世衡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父亲,我不能看着母亲造此痛苦啊…儿子对不起您,儿子对不起杜家……可是儿子不想看着母亲受难……”

拓跋浚看着这混乱的一幕,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他享受着这种掌控他人命运的感觉,看着杜氏一家在他的面前痛苦挣扎,心中的仇恨得到了一丝宣泄。

“杜世衡,你到底答不答应?”拓跋浚发出了冷冷的再次询问。

杜世衡缓缓站起身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空洞。他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母亲,最终,他咬了咬牙:“陛下,臣…臣答应……”

杜元宝听到儿子的话,发出一声绝望的怒吼:“啊!你这畜生!”他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挣脱侍卫的束缚,冲向杜世衡,却被侍卫死死地按住。

崔礼惠闭上了眼睛,泪水不停地流淌。她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们的生活将彻底陷入无尽的黑暗与耻辱之中。

一旁看的兴起的皇帝拓跋浚感到十分满意,顿时下令道:“来人呐,把杜夫人弄出来!现在让他们母子好好为我们表演一番,既然崔浩污蔑我们拓跋皇族高祖昭成皇帝与献明皇后之间公媳通奸,今天朕就要好好报复他,让他的女儿和外孙在大庭广众之下上演一出母子通奸的好戏!哈哈哈!”

“是!” 一时间,闻听此言的侍卫群情激奋,个个激动的两眼放光。

很快,两个兵士便迫不及待的上前,为崔礼惠解开了绳索,随后将她从浴桶内抬了出来,随后一人上前一把扯下了崔礼惠蒙眼的白丝巾。

“呃……”崔礼惠重睹光明,可猛然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张无比淫邪的嘴脸。

此时,宫殿中四处压抑和痛苦与戏虐并欢快的气息彼此交织着。

“母亲……”杜世衡轻唤一声,随后在众人的目光中,缓缓地靠近崔礼惠。

母子二人的身体都在颤抖,心中的痛苦和挣扎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而杜元宝则被押在一旁,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儿子,眼中的愤恨仿佛要将他吞噬……随着母子二人的缓缓靠近,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整个宫殿中,除了杜元宝愤怒的咒骂声和崔礼惠压抑的哭声,再没有其他声音。

杜世衡的手颤抖着伸向母亲,他的心中充满了抗拒和痛苦。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曾经与母亲相处的温馨画面,而如今,却要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做出这等违背天理人伦之事。

“母亲……”杜世衡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儿子对不起您……”

崔礼惠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痛苦的儿子,心中的痛更甚于肉体。

她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杜世衡的脸颊:“世衡,这不是你的错…是命运对我们杜家的捉弄……”

就在他们的手即将触碰在一起的时候,杜元宝突然挣脱了侍卫的束缚,向着他们冲了过来。

“你们这对乱伦的畜生!”杜元宝嘶吼着:“我今天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不能让你们做出这等事!”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靠近,就被侍卫们再次抓住,狠狠地按倒在地。

“杜元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拓跋浚冷冷地说道:“你以为你还能改变什么?今日之事,这一切都是你们家咎由自取!”

杜世衡看着被按倒在地的父亲,心中顿时感到一阵剧痛。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与父亲之间的亲情将彻底破裂,他将成为杜家的罪人,被世人唾弃。

“父亲,儿子真的没有办法了……”杜世衡哭着说道,“为了您和母亲,为了杜家,孩儿只能这么做……”

杜元宝根本不听他的解释,他的眼睛里只有无尽的愤怒和绝望:“你别叫我父亲!我杜家没有你这样的孽子!”

崔礼惠看着丈夫,心中充满了愧疚:“夫君,对不起……”

“闭嘴!”杜元宝怒吼道,“你这个下贱东西,你怎么能同意这种荒唐的事!”

拓跋浚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够了!杜世衡,还愣着干什么?难道你想反悔不成?”

杜世衡深吸一口气,他知道,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他紧紧地闭上眼睛,一把抱住了母亲。

崔礼惠的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后发出一声绝望的哭声。

杜元宝则疯狂地挣扎着,嘴里不停地咒骂着,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宫殿中的侍卫们幸灾乐祸的看着这一幕,周围旁观的大臣们更是发出了七嘴八舌的议论,拓跋浚则靠在龙椅上,脸上更是露出了一丝满足的冷笑。

就这样,一场疯狂的母子乱伦交欢大戏,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被迫在北魏皇宫内的太极殿中上演了!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