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偷情暗策

此时始兴王刘浚那阴茎畅快进出着淑妃潘园秀湿淋淋的成熟阴道内,激起了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湿滑声响。

如花朵般绽放让阴唇被阴茎操的激烈翻卷,灼热的蜜汁如雨水一样滴落在了软塌上。

狂野而粗暴的性爱是如此的刺激与富有激情,就像儿子没有将她当作女人而是当做了随意发泄的性具,再加上下流的辱骂和手掌的抽打,更刺激了她渴望被男人大力奸淫操干且欲求不满的心理,在强有力的抽插下,她感觉自己的大脑都被操成了一团融化的浆糊!

如果此时寝室里有其他人就能看到这样一幅淫荡的画面,就可以发现,一个几乎赤身裸体的美艳熟女如发情的母狗淫荡的趴在软塌上,高高的撅着浑圆肥硕的臀部被一个小她十几岁的青年从身后操弄着水淋淋的阴道,操到兴起时青年便抬起手掌用力的拍打几下她淫浪肥美的臀部,母子男女二人彼此不时的发出兴奋的嚎叫与呻吟。

而随着青年的嘶嚎和激烈的抽插,这个有着巨乳和肥硕臀部的成熟美妇则越是兴奋,不仅淫荡的叫声变得更加淫媚骚浪,丰满肥臀也翘起与摇摆的更加高昂魅惑,同时欲仙欲死的享受且迎合著年轻阴茎的狠抽猛插,白净细嫩的肉体被有力的阴茎操的摇摆颤抖,整个身躯都呈现着倒V字的淫荡姿态。

从侧面看去,潘园秀那丰腴的大腿与肥硕的臀部已经成为了一条笔直的直线,高高撅着如磨盘般肥硕且白净如雪的臀部承受着刘浚猛烈的奸淫操干,母子二人油亮的丰满下体荡漾着充满肉欲的滑腻光泽,无形中让男女之间交欢结合的姿势显得更加的色情淫荡。

刘浚的阴茎急速的在潘园秀湿滑的阴道中来回抽插出入,发出了阵阵激烈下流的滋滋声响,巨大的年龄差距让青年与熟妇的交配显得是如此的淫荡刺激,但紧接着刘浚高喝一声“母妃,孩儿要操爽你”就将这种淫荡刺激又提升了一个档次。

没有人知道在这片寂静的后宫西斋中,一个刚刚出狱的青年皇子宗王正大力激烈操干奸淫着与他有着血缘关系的美艳母妃,并且使得母子二人达到了男女交欢兴奋至极的高潮。

而潘园秀这个有着硕乳丰臀且淫艳的肥臀熟妇则被儿子刘浚操的欲仙欲死,整张美艳的脸庞都弥漫着沉溺其中的淫媚之色,一边叫喊着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一边兴奋的享受着与儿子母子之间乱伦交欢操干的淫荡刺激。

“啊…啊…啊…浚儿…你操得母妃好舒服…顶的好深好有力…摩擦的好刺激好爽啊…每一下都顶到母妃的心坎上了!”潘园秀高高的撅着肥臀如母狗般淫荡的跪趴在软塌上,被儿子刘浚操得脸颊赤红,香汗淋淋,红润的香唇大大的张在那张淫媚发情的脸庞上,不停叫喊着刺激诱人的舒爽呻吟声。

潘园秀两只雪白肥硕的巨乳贴在地上被压成了两块扁圆的肉饼,并随着刘浚阴茎对她阴道不断的猛烈抽插撞击,使得她的肉体不停的摩擦着身下的软塌。

且其夹在两个丰满白净双腿间的阴户被阴茎操得蜜汁横流滋滋作响,刘浚的阴茎在她紧窄的阴道里纵横驰骋,横冲直撞,来回出入,这种大力的抽插使得母子二人都被摩擦刺激的极其舒爽。

刘浚被母亲淫浪的呻吟刺激的双目微红,随即侧着身子又换了一个抽插的角度,他一边挺动着湿淋淋的阴茎在潘园秀的阴道中激烈的迅猛抽插插,一边兴奋的辱骂着如母狗般臣服在胯下的母妃。

“母妃真是淫乱的荡妇!让我用力的操死你!操死你这个欲求不满的淫妇!”刘浚在激烈的操干中不住的叫骂道。

“啊…浚儿…快操死母妃吧!啊…操的母妃真的好舒服…好刺激…好爽啊…要被你操上天了!”

肉体感受着儿子刘浚激烈的迅猛操干,听着那不堪入耳的淫词辱骂,越来越兴奋的潘园秀不仅没有丝毫不悦,反而激发了她更加强烈的淫虐快感。

那葱白的玉手用力扣着两边的被褥,手指因过度用力而呈现出了晶莹的苍白,雪白性感的肥臀如母狗般高高的撅在身后,兴奋的承受着每一次撞击抽插进出带来的超强快感。

没多久潘园秀就在刘浚阴茎大力的奸淫下进入了如痴如醉的状态,什么母子君臣,伦理纲常在二人的脑海中都已经被丢的一干二净,她只想着让儿子用力的操干她,使其尽情享受那欲仙欲死的乱伦刺激,让男女之间赤裸而原始的性欲纵情勃发。

听着母亲舒爽到了极点的淫荡呻吟,刘浚操弄的也更加卖力,他结实的腰肢如攻城的木桩疯狂撞击,将潘园秀肥熟的臀部操的臀浪翻滚,汹涌激荡。

随后他又握住了她浑圆硕大的臀部,肆意揉捏着那丰满滑腻的肥臀骚肉,其旺盛的欲火在体内熊熊燃烧,似要将他的身体和血液都燃烧殆尽,此番激烈的操干正是要将这种勃发的性欲予以尽情的发泄。

“我的淫荡母妃!孩儿今天就让你爽上天!我要狠狠的操服操爽你!将你彻底操烂操穿才行!”刘浚在高涨的性欲刺激下,感到浑身燥热,汗流浃背,且开始面目赤红的大吼起来,提起一口气再次加快了操干的速度。

他的阴茎如闪电般的在潘园秀紧致的阴道中迅速的来回进出,发起一轮轮凶猛的横冲直撞与狠抽猛插,似乎毫不停歇,这番强劲的力道让小腹将她肥熟的臀部撞击的剧烈耸动,每一下都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一时间只听滋滋的抽插声不绝于耳,猛烈的撞击如不住的鼓掌般高昂嘹亮,似乎在为母子二人的交欢鼓劲,趴在床上的潘园秀兴奋的张着丰润的樱唇,被刘浚的阴茎操干得欲仙欲死,淫水横飞,她不住的纵情呻吟几乎没有一秒停息,舒爽的犹如登上了极乐的仙境。

“啊…啊…浚儿…夫君…臣妾是放荡的淫妇……啊…我就喜欢被你操…比刘义隆那老东西刺激多了!母妃以后每天都想浚儿来操…撅着又肥又嫩的大屁股给浚儿操…让浚儿好好操干着臣妾的淫浪肉体…还要痛痛快快的抽插射精!啊…浚儿用力…用力的操死母妃吧!”潘园秀闭着媚眼疯狂浪叫,红艳的脸庞满是欲仙欲死的满足愉悦,几缕凌乱的发丝贴在她沾满香汗的脸庞上,配上那淫浪的神色完全展示了她对刘浚阴茎的迷恋以及如狼似虎的欲望勃发,她觉得这与其和刘义隆之间的交合更加刺激有趣。

此时平日里孝顺乖巧的儿子刘浚迅猛大力的奸淫操干着潘园秀,他如一只狂暴的野兽在她丰满的肉体上纵横驰骋,横冲直撞。

且没有丝毫的怜惜与温柔,只有赤裸和强烈到毫不掩饰的欲望发泄,可她却是如此的满足,并甘之如饴的享受着阴茎的不停奸淫操干。

直到现在潘园秀她才明白自己特殊的性癖,她就喜欢被儿子刘浚大力迅猛的奸淫、操干,带来的是狂野的刺激和无法言喻的超强快感,好像越是粗暴、她就越是兴奋刺激,满脑子都想着和儿子淫荡的做爱操屄,彼此交欢极尽舒爽。

甚至她感觉自己被刘义隆冷落都是上天的安排,为的就是让她生下儿子刘浚之后,等着儿子长大成人来操干奸淫并占有她空虚寂寞的熟女肉体,将她变成属于爱子的物品!

“啊!母妃!你今天真的是让我太爽了!以后我要经常这样操你,玩弄你又肥又嫩的大奶子,蹂躏你又白又浪的大屁股,让母妃被操的爽快舒畅,永远做属于孩儿的女人!”

母亲潘园秀不住的呻吟让刘浚的性欲彻底全面爆发开来了,他没想到母妃今天会这么无比的放浪,那每一道呻吟都助长了他高涨的欲望,让他兴奋的热血沸腾不能自已,又硬又热达到极点的阴茎只想拼命抽插母妃淫荡的阴户,在她紧致湿滑的阴道里乃至子宫中痛快射出自己蓄积已久的大量浓郁精液。

刘浚一只手抓住潘园秀的胳膊一把将她拉了起来,他的另一只手按住她结实白净的肥臀,阴茎在阴道中一个劲的大力猛操,充满爆炸性的力量连续撞击着肥美丰熟的臀部,猛涨的龟头与阴茎激烈的来回摩擦着肥美多汁的阴道肉壁,每一下阴茎的深入抽插都深深刺入了她的花心,犹如密集的雨点顶撞着她的子宫口。

“啊…啊…浚儿用力的操母妃…奸淫母妃!母妃就喜欢被你操…穿着淫荡的被你大力的操干…啊…母妃就是浚儿的女人…可以是浚儿随便内射的女人…母妃的可以奶子给浚儿淫荡的乳交…舌头能给浚儿好好四处舔舒服了…也要给浚儿好好的操!浚儿要多来操干我…我想时常和浚儿淫荡的交合…啊…和浚儿乱伦操屄!啊哦…操我…浚儿…用力操你的母妃…啊…和浚儿操屄真的太舒服了…要被浚儿…啊…操高潮了!”

潘园秀在和儿子刘浚母子二人激烈的做爱交欢之际,受性欲的极致高涨驱使,开始如痴如醉的疯狂呐喊着,发出了连妓女听了都要感到面红耳赤的淫荡呻吟。

随着这些淫言浪语忍不住脱口而出出,她只觉自己的灵魂都仿佛飞了出去,快感刺激着四肢,并让全身感受到了无法言喻的淫乱和堕落的快感。

听着母亲潘园秀那无比淫荡的淫浪呻吟,刘浚感觉自己的阴茎发硬膨胀的都快爆炸了!

他用力挺动着自己的臀部,阴茎激烈的来回出入操干着母妃的阴道,粗壮而有力的阴茎如入无人之境的在阴道内凶猛的抽插,似乎要将她的阴户给彻底操烂操穿。

“母妃!从今天起你就是浚儿的专属的女人!每天但凡是有空都要让我来好好操干到舒服为止!撅着又肥又大的骚屁股给我内射!我没有满意前你都要求着我哀求操你,直到我满意为止,听到了没有!”

刘浚用力抓着潘园秀的手臂,眼珠子都布满了兴奋的红丝,他不知疲倦的耸动着臀部,下体来回的摇摆,阴茎激烈的来回进出抽插着母妃紧致的阴道,龟头势如破竹的撑开了弯弯曲曲的阴道两壁,全身的力量都似乎集中到了坚硬膨胀的阴茎上。

“啊…浚儿…母妃听到了…以后母妃就是浚儿的女人…母妃每天都可以让你来操干…让浚儿舒舒服服的玩弄奸淫母妃的这具淫荡肉体…用力的来操干奸淫母妃…啊!”

淫荡的呻吟从潘园秀的红唇里不断的吐露出来,紧接着那海啸般的快感就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当爱子刘浚的阴茎再次深入抽插到她的阴道深处,乃至顶到她敏感的子宫口时,潘园秀只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在顷刻间被阴茎给彻底的操碎了,一股难以想象的触感犹如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将她蓄积已久的乱伦快感在一瞬间就强烈的轰然引爆!

“嗯…哦…啊!”随着潘园秀喊出了一声从喉咙深处迸发的呻吟,一股晶莹的水流从她的尿道口激烈的喷涌而出,达到性高潮的潘园秀在性欲勃发导致兴奋至极的快感刺激下,不住的来回摇摆抖动着自己骚熟丰满的肉体,脸庞上激动的洋溢显现出了了欲仙欲死的表情。

被刘浚的阴茎填满的阴道如黄河决堤般涌出了大量的蜜汁,犹如飞驰的瀑布形成了一副淫荡至极的高潮潮吹图!

看着肥臀母妃潘园秀下体喷涌而出的大量汁液,以及极度兴奋刺激下不住发出密集抖动的丰满成熟肉体,欲火焚身的刘浚也爽快的达到了性欲爆发的极限,他浑身的血液在体内剧烈的涌动翻滚,每一根神经都在激动的跳跃闪烁,她高潮中的阴道如紧致的小嘴吸吮着他粗大膨胀的阴茎,舒服的使得他满脑子都产生了强烈的晕眩!

“嘶啊…母妃…你让我觉得实在是太舒服了!孩儿忍不住就要射了!啊…要好好射给你、射爽你了!”刘浚在激烈的抽插操干中,被极致的性欲快感刺激并驱使着大脑,让他在即将射精前对潘园秀喊出了自己毫不掩饰赤裸的企图。

“啊…啊…射吧浚儿…全部都射给母妃!用你热热的精液射满母妃…用滚烫的精液灌满母妃淫荡的子宫…啊…母妃最喜欢被操干后再内射了!”潘园秀转过头,脸庞在性高潮刺激下表露出衣服迷离骚媚的面孔,她媚眼如丝的望着即将要操干奸淫兴奋到极致后爆发内射的儿子刘浚,撅在身后的肥臀极为主动的前后耸动,似乎迫不及待想要品尝那灼热滚烫的乱伦浓精的舒爽滋味。

“哦!母妃!你让孩儿真是太爽了!孩儿也要用力操爽你、操服你!”爆炸般的快感随着母亲潘园秀淫言浪语的刺激下不住的涌入大脑,刘浚顿时激动的满脸赤红,面目扭曲,两只大手分别用力抓着母妃的胳膊与臀部,下体的阴茎疯狂的不住输出操干抽插着,如同狂风骤雨般来回撞击着她那高高撅起的肥臀。

刘浚的阴茎在潘园秀的阴道中急速的进出抽插了许多个来回后,他被刺激着已然达到性欲巅峰,思维在兴奋至极时便本能的驱使着下体猛然前顶,他用尽全身力气将自己坚硬且膨胀到极点的阴茎用力的一插到底,整个后背如弯曲的长弓向后绷了起来,狠狠操进了母亲潘园秀阴道的深处乃至子宫口!

“啊!母妃…孩儿要射了!”刘浚无比兴奋的嘶吼一声,只觉到他自己的阴茎穿过了阴道,进入了一道异常紧窄的柔软洞口,敏感的龟头被一团湿滑的软肉死死的夹在里面,说不出的酥麻涌入了他沸腾如火的高潮肉体,这超强的快感让他感觉更为刺激,因为那是母亲潘园秀孕育过自己的成熟子宫之内!

想着即将在自己呆过的子宫里注入滚烫炙热的乱伦精液,那无与伦比的快感就如决堤的洪水在顷刻间轰然突开,刘浚不受控制的抖动着紧绷的双腿,将一股股爽到极致的浓精畅快的射进了潘园秀的子宫里!

“嗯…哦!浚儿…啊!好烫…好舒服!里面被射满了!”感受着儿子刘浚在自己阴道里疯狂抽插摆动的阴茎,且其已深入自己子宫之中,潘园秀立即被刘浚爆发的精液射得舒爽刺激到浑身发颤,那奔腾的精液是如此的强劲有力,犹如一发发离弦的利箭击打在了子宫壁上,无尽的快感随着爆射的精液涌入大脑,仿佛要将她的子宫射穿一般。

大量的精液如奔腾的江河连绵不绝,不停冲刷着潘园秀她渴望精液且虚空已久的子宫,每一股喷薄而出的浓精都给她带来了无法言喻的超强快感,热乎乎的仿佛要融化她的整个绝美且欲求不满的子宫。

潘园秀闭着媚眼享受着被儿子刘浚阴茎抽插并内射的淫乱快感,丰满的娇躯在极致的性欲兴奋刺激下产生密集的连续抖动,当奔涌的精液再一次冲击到她子宫壁时,刚刚结束高潮的潘园秀又感觉欲仙欲死,浑身发出了不住的颤抖,下体猛然喷出了大量的蜜汁。

在一夜疯狂激烈的交欢操干抽插奸淫之后,母子二人全都瘫在了床上。

潘园秀依偎在儿子刘浚怀里,彼此之间说着绵绵情话,并且她希望儿子能够常来陪自己。

面对母亲的盛情邀请,刘浚自是满心欢喜。

再加上这次巫蛊之祸全靠母亲搭救,他心中更是充满感激,当下想都没想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随着巫蛊一事的日渐平息,太子刘劭又不安分起来。

刘义隆对他的叱责与幽禁让他恨之入骨,所以心里时常思考着如何才能成功击败刘义隆。

与此同时,跟生母潘园秀乱伦的刘浚也没闲着。他很快又跟太子刘劭搅和在了一起,二人时常偷偷商议着该怎么对刘义隆实施报复。

这一日,夜幕深沉,万籁俱寂,在东宫的密室里,烛光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给这狭小的空间增添了几分阴森和诡异的氛围。

刘劭和刘浚这对兄弟相对而坐,他们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模糊,只有脸上那阴沉且满是算计的神情,在忽明忽暗的烛光映照下,显得格外清晰,一场足以改变王朝命运的惊天阴谋,正在这黑暗的角落里悄然酝酿,缓缓拉开了它那血腥而又残酷的帷幕。

“皇兄,巫蛊一事虽已过去许久,可父皇对我们的猜忌,不但没有减少,反倒与日俱增,愈发强烈了,臣弟此番感觉很是如此。”刘浚率先打破沉默,提出了担忧已久的问题,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般。

在发言时,他微微皱眉,额头上的皱纹如同沟壑一般,眼中闪烁着不甘与怨愤的光芒,那光芒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恐惧。

他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轻轻敲击,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显示出他内心的烦躁不安,这种不安就像一条无形的绳索,紧紧地勒住了他的咽喉,且主宰着他大脑的思绪运转。

刘劭猛地握紧拳头,关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那指节仿佛随时都会爆裂开来。

他的脸上满是不加掩饰的愤懑,五官都因为愤怒而扭曲在一起,看起来格外狰狞,然后在极度的怒火驱使下,他一字一句的吐露出了自己压抑已久的心声:“那老东西差点把我们置于万劫不复之地,让我陷入万死无生的绝境!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我定要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一提到刘义隆,刘劭的眼中就瞬间燃烧起熊熊怒火,那怒火仿佛能将整个天下都吞噬掉,语气里的怨毒几乎要溢出来,弥漫在整个密室之中,曾经的父子亲情因为屡屡的冲突猜疑,乃至之前险些让自己置于死地的危机,使得仇恨之欲把它从刘劭的脑海中几近抹除了。

刘浚心里“咯噔”一下,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了心脏。

他忙抬眼警惕地看向四周,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确认无人偷听后,才小心翼翼地小声劝道:“皇兄可得谨言慎行!如今我们处境艰难,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行事更需万分小心谨慎,容不得半点马虎。隔墙有耳,这宫廷之中到处都是父皇的眼线,且其让内军在台城宫内来回巡查,外军在城中和城郊亦是高度戒备,若是这番话被旁人听去,那可是杀身之祸,我们就彻底完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擦拭着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心中暗自叹息,兄长虽贵为太子,可这急躁鲁莽的性子,实在是太容易坏事了,简直就像一堆深秋的干草,说不定什么时候被一星半点儿的火花刺激,就会把他们都烧的尸骨无存。

刘劭冷哼一声,满不在乎道:“怕什么?我现在可是太子,是这天下未来的主人,将来必定承继大统,他难道还真敢废了我不成?量他也没这个胆子!”在愤怒与自大情绪下促使下,刘劭发话虽无比强硬,可他还是下意识地环顾四周,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就像一只被猎人盯上的猎物,虽然表面上故作镇定,但内心早已惊恐万分。

他极其担心巡查的兵士忽然发现自己,然后再将其抓捕甚至斩杀。

刘浚无奈地轻叹一声,那叹息声中充满了无奈和忧虑。

他耐心劝说道:“兄长,父皇虽然暂时没对我们动手,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这个心思。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可谁知道他在暗中谋划着什么?我们必须尽早谋划,积攒足够的力量,建立起属于我们自己的势力体系,才能在这充满凶险的宫廷中站稳脚跟,否则日后的日子怕是举步维艰,我们随时都可能被人踩在脚下,万劫不复。”他微微眯起眼睛,目光深邃而阴冷,仿佛能洞察这宫廷中每一个角落的秘密,那眼神就像一条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

刘劭在听了刘浚发言提醒后,便陷入沉思,考虑如何才能解决自己凶险的困境,在不住的忧愁焦虑情绪驱使下,他的眉头已然是紧紧皱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在思索片刻后,刘浚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那尖刻的光芒犹如夜空中划过的一道闪电,让人不寒而栗。

接着,只听他沉声说道:“我打算加强东宫卫队的装备、训练和待遇。如今东宫卫队虽有万人之众,可战斗力良莠不齐,犹如一盘散沙,实在难堪大用。若能把他们训练成一支精锐之师,一支令敌人闻风丧胆的无敌之师,关键时刻,必定能成为我们最坚实的依仗,是我们手中最锋利的宝剑。”他为自己思虑的周全开始感到兴奋,嘴角已然是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自信又冷酷的笑容,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这支精锐之师在自己的指挥下,如猛虎下山般所向披靡,将所有阻挡他们的敌人都踏为齑粉的场景。

刘浚顿时眼中一亮,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连忙点头以表赞同:“皇兄此计甚妙!不过,仅仅依靠东宫卫队,还是稍显单薄,难以应对复杂多变的局势。我们还得广结外军,与各方势力建立紧密的联系,到时候内外同时响应,也能多为自己谋几条退路,这样才可以进可攻,退可守。”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摩挲着下巴,在脑海中迅速盘算着如何结交外军的种种策略,那些策略就像一条条错综复杂的丝线,在自己的脑海中交织成了一张巨大的网。

“哦?贤弟有何高见?”刘劭来了兴致,身体开始不自觉地前倾,仿佛要把刘浚的每一句话都吸进耳朵里。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刘浚,在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的目光,就像一个在黑暗中迷路的人,期待着找到一丝指引方向的光亮拯救自己脱离迷茫。

刘浚坐直身子,腰杆挺得笔直,目光坚定,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不可动摇。

随即胸有成竹地说道:“我听闻荆州刺史一职空缺,我想去担任荆州刺史。荆州可是军事重镇,地理位置极为重要,堪称天下之咽喉。那里兵强马壮,粮草充足,若我能掌控荆州,不仅能扩充自己的势力,还能借机挖刘骏的墙角,大肆收买人心,将荆州变成我们的坚实后盾。”他越说越激动,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光芒,那光芒仿佛能照亮整个黑暗的密室,仿佛荆州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中,成为了他手中的一颗重要棋子。

刘劭闻言,心中一动,可随即又有些担忧,他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怀疑:“刘骏那小子在荆州经营多年,根基深厚,盘根错节,各方势力错综复杂,且诸多历经战阵的将兵与其有出生入死的深厚交情。你去了以后能顺利掌控局势吗?万一他察觉到你的意图,对你下手,那可就危险了。这些将兵如果利益和感情拉拢培植不够深入,如果反水将会是极其可怕的。”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一方面渴望扩充势力,另一方面又担心刘浚的安危,乃至害怕风险反噬到自己。

刘浚微微一笑,笑容里带着几分狡黠,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兄长放心。

刘骏虽然在荆州有些根基,但他为人刚愎自用,平日里指挥处事独断专行,对下属的错误处罚极其迅猛。

他的那些下属,表面上对他恭恭敬敬,实则心怀不满。

我此去,定会广施恩惠,款待当地豪族和将领,对其进行封官许愿,再结交拉拢基层军士予以厚赏,与他们建立情谊。我会用大量金钱、美女、权势去拉拢他们,让他们成为我们的人。只要给我足够的时间,我有十足的把握将荆州变成我们的囊中之物,让它为我们所用。”他自信满满地拍了拍胸脯,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仿佛已经看到了这样一副场景,荆州的将领们对他俯首称臣,兵士们集体对他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拥护声。

刘劭满意地拍了拍刘浚的肩膀,那手掌拍在肩膀上的声音格外响亮,仿佛在为刘浚加油打气。

“好!不愧是我的好二弟,心思缜密,考虑周全。此事就这么定了。不过,我们该怎么向父皇上奏,才能让他点头同意呢?父皇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老谋深算,稍有不慎,我们的计划就会败露。”他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在想到了潜在的风险以后,刘劭仿佛在思考一道无比复杂的难题,那难题就像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横亘在他们面前,要寻出解法并不是十分容易之举。

刘浚亦开始低头沉思,在自己的脑海中的迅速梳理着各种可能性,一会儿便想到了新的主意,之后就缓缓说道:“皇兄可以东宫自卫为由,请求加强卫队。

如今宫廷局势动荡不安,各方势力暗流涌动,北有鲜卑大军压境,西有群蛮反叛,且前年鲜卑南伐,四处烧杀抢掠,江北的诸多难民流离失所,形成诸多盗寇四处横行,部分甚至进入建康时不时杀人越货,已然是现实近在眼前的威胁。父皇为了太子的安全着想,应该不会轻易拒绝。而我,则以协助刘骏平叛为由,请求担任荆州刺史予以辅佐并监督。荆州近来群蛮叛乱频发,百姓民不聊生,父皇一直为此事忧心忡忡,愁眉不展。我主动请缨,他定会应允。我们要表现得诚恳些,言辞恳切,让他相信我们是一心为了朝廷的安稳,为了黎民百姓的福祉。”他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着刘劭的表情,确保自己的计划得到兄长的认可,提出了现成的理由作为依据,那眼神就像一个等待先生批改文章的学子,充满了期待和忐忑。

刘劭眼中闪过一丝疑虑,担忧道:“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父皇老谋深算,精明无比,想当年的徐羡之、傅亮、谢晦三位辅政大臣意欲架空他,被其逐一诛杀夺回大权,四叔义康总揽朝政许久,亦被其夺权赐死,万一他看出我们的意图,那岂不是弄巧成拙,反过来危及我等?到时候,我们不但得不到想要的东西,还会被父皇如前例处置诛杀,那可就万劫不复。”他的手指用力地揉搓着太阳穴,内心充满了焦虑和不安,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不停地拉扯着他的神经。

刘劭对刘义隆夺权诛杀辅政大臣和内外平定多次反叛进攻的事迹十分明了,他担心自己与之前的失败者一般重蹈覆辙,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

刘浚摇了摇头,耐心安慰道:“兄长不必担忧。我们的理由合情合理,冠冕堂皇,无懈可击。父皇不会轻易起疑的。只要我们在他面前表现得谦卑、忠诚,让他感受到我们的诚意,他定会同意的。退一步说,就算父皇有所怀疑,他也没有确凿的证据,不会轻易对我们动手的。且我们是其儿子,比外人甚至兄弟叔伯关系更加亲密,也就更为安全一些。”在周密思索得出结论后,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自信,仿佛已经看到了刘义隆点头应允的画面。

刘劭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咬牙道:“好!那就依贤弟所言。

此事若成,我们离复仇之日就又近了一步。我们一定要成功,不能失败,否则,我们就永无翻身之日了。”他的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站在权力巅峰,将刘义隆踩在脚下,让他为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代价的场景。

就这样,兄弟二人又商议了许久,从人员安排到物资调配,从与外军的联络方式到如何应对可能出现的变故,每一个细节都进行了详细的规划,反复推敲,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出现问题的地方。

他们时而激烈争论,各抒己见;时而低头沉思,默默权衡利弊。

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晨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疲惫却又兴奋的脸上,他们才各自散去,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机遇。

几日后,风和日丽,天空湛蓝如宝石,早春二月的阳光明媚而温暖,洒在建康台城皇宫殿堂的琉璃瓦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刘劭和刘浚二人身着华丽的五时朝服,那绿色的五时朝服为春季所着,其上绣着精致的花纹,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威严庄重。

二人神色恭敬,迈着沉稳的步伐,来到了刘义隆位于式干殿内的御书房之中。

“儿臣叩见父皇。”兄弟二人整齐地跪地,行了大礼,声音洪亮而又充满敬意,那声音在空旷的御书房里回荡,仿佛在诉说着他们的忠诚。

刘义隆放下手中的奏折,抬起头来,他的眼神深邃而锐利,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让人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儿子,神色平静,语气平淡地说:“起来吧。你们今日前来,所为何事?”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一股上位者与生俱来的气势。

刘劭率先开口,他的言辞恳切,脸上满是忧虑,仿佛真的在为宫廷的安危担忧:“父皇,前年鲜卑索虏南侵烧杀抢掠,江北遍地流民,有诸多结党成群结为盗寇,部分亦在建康郊外乃至市内杀人越货,市面治安殊为不稳,儿臣深感宫廷内外危机四伏,险象环生,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陷阱之中。为了自身安全,也为了能更好地保卫皇室,守护祖宗基业,儿臣恳请父皇同意加强东宫卫队的装备、训练和待遇,以应对盗匪威胁,乃至反叛或入侵。儿臣愿为皇室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他一边摆出真诚的姿态诉说着,一边偷偷观察着刘义隆的表情,心中忐忑不安。

刘义隆微微皱眉,目光在刘劭的脸上停留了片刻,仿佛要从对方的脸上看穿太子的内心。

他心中暗自思量,加强东宫卫队,在外敌入侵,匪盗横行,叛乱层出不穷之时,虽有一定的合理性,但他也担心刘劭借此扩充势力,图谋不轨,毕竟刘劭的野心在此之前他早已有所察觉。

不过,刘义隆顿时想到刘劭毕竟是太子,将来要继承皇位,适当增强他的护卫力量,似乎也无可厚非,毕竟皇室的安全至关重要。

“劭儿,加强卫队之事,事关重大,虽有理由,亦是不可草率决定。你可有详细的计划?朕要看看你的计划是否可行,是否真的是为了护卫皇室而着想。”

刘义隆目光犀利地看着刘劭,语气中带着一丝审视和怀疑。

刘劭心中一喜,知道父皇已有松动之意,他忙恭敬地呈上早已准备好的计划书,双手微微颤抖,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和激动。

“父皇请看,这是儿臣拟定的详细计划。儿臣打算从各地招募精锐之士,这些人必须身强体壮,武艺高强,且对儿臣绝对忠诚。充实东宫卫队后,儿臣将聘请军中名将担任教头,制定严苛的训练计划,对卫队进行严格训练,让他们每天进行高强度的体能训练、战术演练和实战模拟,务必让他们成为一支纪律严明、战斗力高强的队伍。在装备方面,也将选用最好的兵器和铠甲,不惜耗费重金,从各地采购精良的武器装备,只为打造一支无敌之师,让东宫卫队成为皇室最坚实的护盾。”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计划书上的内容,详细地向刘义隆解释着,那表情就像一个急于展示自己成果的孩子,渴望得到父亲的认可。

刘义隆接过计划书,仔细翻阅起来,他的眼神专注而认真,时而皱眉,时而点头,神色凝重。

许久,他抬起头,目光严肃地说:“此事朕会考虑的。不过,你要记住,加强卫队是为了保卫皇室,维护朝廷的安稳,切不可有其他非分之想。若让朕发现你有任何不轨之心,休怪朕不顾父子之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告,那警告就像一把锋利的宝剑,悬在刘劭的头顶,随时可能落下。

刘劭连忙跪下,诚惶诚恐地说:“儿臣谨遵父皇教诲,绝不敢有任何僭越之心。若有违背,愿受天谴,五雷轰顶,不得好死。”他的声音颤抖,脸上满是敬畏之色,可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仿佛在为自己的计划即将得逞而暗自庆幸。

这时,刘浚上前一步,他的神色凝重,忧心忡忡,仿佛真的在为荆州的百姓担忧:“父皇,儿臣也有一事相求。”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心。

“哦?你有何事?”刘义隆看着刘浚,眼中满是疑惑,不知道这个儿子又有什么想法。

刘浚长叹一声,语气沉重地说:“儿臣听闻荆州近来叛乱频发,群蛮四处行凶作恶,百姓苦不堪言,三弟刘骏虽全力平叛,但收效甚微,叛乱已然是愈演愈烈。儿臣身为皇室子弟,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怎能眼睁睁地看着百姓受苦,国家陷入动荡?儿臣愿为朝廷分忧解难,恳请父皇任命儿臣为荆州刺史,协助刘骏平叛,且在旁进行监督,确保平叛顺利进行,还荆州百姓一个太平盛世,让他们能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他一边说,一边露出一副忧国忧民的神情。

刘义隆闻言,心中不禁有些犹豫。

荆州乃军事要地,关系着国家的安危,是朝廷的重要屏障。

刘浚主动请缨,虽有报国之心,但他毕竟年轻,缺乏经验,能否胜任,还是个未知数。

而且,他也担心刘浚此去别有目的,会在荆州惹出什么乱子。

“浚儿,荆州局势复杂,波谲云诡,险象丛生,你可有把握平定叛乱?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需要有足够的智慧和勇气,稍有不慎,就会满盘皆输。”

刘义隆目光紧紧盯着刘浚,眼神仿佛能洞察一切谎言和伪装。

刘浚胸有成竹地说道:“父皇放心。儿臣虽不才,但自幼熟读兵书,对军事也略知一二。况且,儿臣此去,定会虚心向三弟请教,与他密切配合,携手共进。我会深入了解叛军的情况,制定合理的战略战术,分化瓦解叛军。同时,我也会安抚百姓,赢得他们的支持和信任。相信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定能早日平定叛乱,让荆州恢复往日的繁荣,成为朝廷的坚固堡垒。”

他的声音坚定有力,充满了自信,让人不由自主地相信他有能力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

刘义隆看着刘浚坚定的眼神,心中的疑虑渐渐消散。

他心想,刘浚此举或许真能解荆州之困,也能让他在历练中成长,成为朝廷的栋梁之材。

而且,他也希望刘浚能在荆州做出一番成绩,为皇室争光。

“好吧,朕准你所奏。不过,你到了荆州,一定要以大局为重,不可意气用事。凡事多与你三弟商量,亦须尊重诸多宿将与兵士,他们为国效劳许久,且功勋卓着,切莫怠慢了。”

“是!”刘浚获得了期盼已久的许可,兴奋的回道。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