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一座永远不会沉睡的城市。
当杨帆在享受着青春的放纵时,远在几十公里外的沈墨书,刚刚结束了一天的高强度工作。
回到公寓,她踢掉高跟鞋,将价值不菲的职业套装随手扔在沙发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落地窗外,是璀璨如银河的城市夜景,东方明珠塔在夜色中闪烁着迷离的光彩。
但这繁华的一切,都无法填补她内心的空虚。
丈夫车祸去世五年了,儿子田文皓又在邻省读大学,这间一百八十平的大房子里,大多数时候都只有她一个人。
沈墨书走进浴室,打开花洒。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疲惫的身体,也冲刷着白天的烦躁和伪装。
镜子里映出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皮肤因为常年不见阳光而显得有些苍白,脸上带着一副金属细框眼镜,平添了几分知性,也遮掩了眼角的细纹。
她的身材,是典型的熟女体态。胸前的丰盈因为地心引力的作用,显得有些下垂,不像年轻女孩那样挺拔,但规模却依旧惊人。
洗完澡,沈墨书用一条宽大的白色浴巾将自己裹住,走进宽敞的客厅,铺开了瑜伽垫。
最近她迷上了练瑜伽,听人说不仅能改善体态,还能调节心境。练了一段时间,确实感觉精神好了不少,睡眠质量也提高了。
她弯下腰,双手撑地,做一个下犬式。
浴巾的下摆因为重力而滑落,露出大半个浑圆挺翘的臀部,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调整着呼吸,感受着背部和腿部韧带的拉伸,身体微微出汗,一种舒畅的感觉从四肢百骸传来。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
沈墨书微微蹙眉,拿起手机一看,是儿子田文皓打来的视频电话。
她脸上立刻露出了温柔的笑容,随手将手机支在茶几上,一边保持着瑜M伽的姿势,一边接通了电话。
“皓皓,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慈爱。
手机屏幕上出现了儿子田文皓那张略显内向的脸,他身边还凑着一个清秀可人的女孩,正是他的女朋友叶凡。
“妈!我和小凡商量好了,下周放假,我们去上海看你!”田文皓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
“真的吗?太好了!”沈墨书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脸上的喜悦藏都藏不住,“小凡也来啊,欢迎欢迎!妈给你们做好吃的!”
她之前见过叶凡一次,是个文静乖巧的女孩,小家碧玉的样子,她对这个准儿媳妇很满意。
“阿姨好!”叶凡在镜头那边甜甜地打着招呼。
“欸,你好你好!”沈墨书笑得合不拢嘴。
田文皓看着视频里的母亲,发现她好像和上次见面时不太一样了。
脸色红润了许多,精神状态也特别好,虽然穿着浴巾,头发湿漉漉的,但那种成熟女人的风韵反而更加凸显,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美艳动人。
“妈,你最近气色真好,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啊?感觉你年轻了好几岁。”田文皓由衷地说道。
“瞎说什么呢,都快四十的老太婆了。”沈墨书嘴上嗔怪着,心里却乐开了花。哪个女人不喜欢被夸年轻漂亮,尤其还是被自己的儿子夸。
她正高兴着,稍微动了一下身体,想换个舒服点的姿势和儿子聊天。就这一下,原本就系得不太牢靠的浴巾,领口处松开了一个大口子。
沈墨书自己毫无察觉,还在笑着问:“皓皓,你和小凡来,想要什么礼物啊?妈给你们买。”
而手机那头的田文皓,却瞬间僵住了。
透过摄像头,他清晰地看到,母亲那宽大的浴巾领口敞开着,一侧雪白的丰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
那D罩杯的宏伟,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而最让他心跳加速的,是那深色的、饱满的乳晕,以及顶端那颗早已挺立起来的、像是熟透了的葡萄般的乳头。
一股燥热的电流瞬间从田文皓的脊椎窜上大脑。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开口提醒,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不想让她知道。
他想多看一会儿。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田文皓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感到一阵口干舌燥,脸上也有些发烫。
他悄悄地调整了一下手机的角度,让身边的叶凡看不到屏幕里的细节,而自己则贪婪地盯着那片从未见过的、属于母亲的禁忌风景。
“妈,不用什么礼物,你开开心心的就是我们最好的礼物了。”田文皓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但微微的颤抖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沈墨书听到儿子这么贴心的话,心里一阵感动,眼眶都有些湿润了。“傻孩子,就知道说好听的哄我开心。”
母子俩又聊了几句家常,沈墨书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或许是心情太好了,她的话也多了起来,犹豫了一下,带着几分不好意思的语气,试探性地问道:
“对了,皓皓……那个……杨帆,前几天发微信告诉我,他考上复旦大学了。”
提到“杨帆”这个名字,田文皓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他心里对那个比自己小几岁,却长得过分帅气的男孩,一直没什么好感。
“哦,是吗。”他的语气冷淡了下来。
沈墨书没有察觉到儿子的情绪变化,继续有些羞赧地说道:“你看,他考得这么好,又是我的……妈妈想着,是不是该给他买个礼物祝贺一下。你跟他年纪差不多,你帮妈妈参谋参谋,现在的男孩子都喜欢什么啊?”
田文皓心里一阵无语。
妈怎么会对那小子这么上心?
又是考上大学,又是要买礼物的。
但他看着视频里母亲那容光焕发的脸,那种即将见到儿子的喜悦,和提到杨帆时那一闪而过的、少女般的羞涩,让他把到了嘴边的讥讽又咽了回去。
他不想破坏母亲的好心情。
算了,不就是一个礼物吗?
“这个年纪的男生……一般都喜欢打游戏吧。”田文皓心不在焉地说道,“要不,你给他买个好点的显卡?打游戏用的。”
“显卡?”沈墨书对这个词完全陌生,像是在听天书
“就是电脑里的一个零件,性能越好,打游戏画面就越流畅。好的挺贵的。”田文皓随口解释道。
“哦哦,这个好!”沈墨书一听,立刻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她知道男孩子都沉迷游戏,送这个,肯定能送到心坎里去。
她点了点头,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行,那就买这个!谢谢儿子啦!”
挂掉电话,沈墨书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她哼着小曲,把瑜伽垫收好,然后兴致勃勃地拿起平板电脑,窝在沙发上,打开了京东的APP。
然而,当她在搜索框里输入“显卡”两个字后,看着满屏幕的“RTX4090”、“RX 7900XTX”,还有各种各样她完全看不懂的品牌、型号和参数,她瞬间就懵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什么叫“猛禽”?什么又是“火神”?价格也从几千到几万不等,看得她眼花缭乱。
没办法,她只能再次求助于儿子。她给田文皓发了条微信:【儿子,显卡型号太多了,妈妈看不懂,你帮我挑一个最好的。】
过了几分钟,田文皓的回复来了,带着一丝不耐烦:【妈,我也不是很懂这个。你去百度贴吧,搜一个叫显卡吧的地方,里面有很多大神,你去看看置顶的帖子,都有推荐的。】
“百度贴吧……显卡吧……”沈墨书念叨着这个陌生的名字,像个努力学习新知识的小学生。
她放下平板,打开了笔记本电脑,笨拙地注册了一个百度账号,然后搜索进入了那个传说中的“显卡吧”。
一进去,就被满屏的帖子和各种“黑话”给镇住了。
什么“卡吧标配”、“丐版”、“传家宝”,她一个字都看不懂。
但她很有耐心,找到了那个被高高置顶的、标题带着【新手必看】的装机配置推荐帖。
点进去一看,楼主果然是个“大神”,非常详细地总结了从入门到顶配的几套电脑配置方案,每个配件的品牌、型号、参考价格,甚至性能优劣都分析得头头是道。
沈墨书的目光直接略过了前面那些几千块、一万块的配置,直接拉到了最后那个被称为“毕业级”的顶配方案。
cpu:AMD9800x3d=4000元
主板:微星x870e carbon=3483元
显卡:微星超龙5090d=29999元
内存:阿斯利特女武神ddr5 6000c28套条16g×2=798元
固态:佰维7400tlc 2t×2=1700元
电源:振华vll 1300w金牌atx3.0=1450元
散热:九州风神阿萨辛4vc=896元
机箱风扇:猫头鹰NF-A12×25 七把=2081元
机箱:先马坦克五=239元
显示器:微星MAG 321upx=4760元
键鼠:银雕k500=43元
音响:漫步者N300=636元
手柄:xbox series=369元
共计:50454元
沈墨书的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对她这个年薪数百万的公司高管来说,这点钱根本不算什么。她要的,就是最好的。
她拿出手机,对着电脑屏幕上的配置单,在京东和淘宝上,一个一个地搜索,然后加入购物车,付款。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到半个小时,一台顶配电脑的所有零件就都下单完毕。
做完这一切,她长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她靠在沙发上,脑海里浮现出杨帆那张英俊帅气的脸。
她知道,那个年纪的男孩子,对这种顶级的游戏设备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
杨帆马上就要去复旦上大学了,大学里那么多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肯定会让他心猿意马。
她不能让他离自己太远。
这个价值五万多的礼物,就是她抛出的最华丽的鱼饵。
她要用这个,把杨帆这条年轻、英俊、充满了活力的鱼,牢牢地吸引在自己身边。
…………………………
与此同时,在一千公里公里外的出租屋里。
田文皓和叶凡正在收拾行李,准备着下周的上海之行。
田文皓的心思却完全不在行李上。
他的脑子里,反复回放着刚才视频里看到的那一幕——母亲那雪白丰腴的胸脯,和那颗深色的、诱人的乳头。
一种从未有过的、夹杂着罪恶感的燥热在他身体里乱窜,让他的小腹一阵阵发紧。
他看了一眼正在床边认真叠着内衣的女朋友叶凡。她穿着一件可爱的卡通睡裙,露出一双纤细白皙的小腿,看上去单纯又美好。
一股原始的冲动涌了上来,田文皓觉得,他需要找个地方发泄一下。
而此刻的叶凡,一边将自己的蕾丝内裤和可爱的棉质胸罩叠好放进行李箱,心里却在想着另一个人。
杨帆。
终于能去上海了,终于能见到他了。
一想到杨帆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和他那远比田文皓要强壮、更有男人味的身材,叶凡的心就小鹿乱撞。
她和田文皓交往了四个月,田文皓对她很好,是个老实可靠的男朋友,但……太平淡了。
叶凡渴望的,是更刺激、更强烈的感情。
为了这次去上海能给杨帆一个“惊喜”,她甚至背着田文皓,偷偷在网上看视频,学了好几天怎么用脚去取悦男人。
她想象着自己穿着黑丝的脚,缠上杨帆那结实的小腿,用脚趾去挑逗他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光是想想,就让她脸红心跳,身体发软。
这对看似恩爱的小情侣,此刻正躺在同一张床上,收拾着去往同一个目的地的行李,心里却各自怀着不可告人的鬼胎。
田文皓再也忍不住了,他从身后抱住叶凡,手不老实地伸进了她的睡裙里。
“小凡……”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叶凡被他吓了一跳,但很快就顺从地转过身。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却又显得有些潦草。
几乎没有什么前戏,田文皓就急不可耐地从床头柜里摸出一个避孕套戴上。
他那普通大小的欲望,带着一层橡胶的隔阂,有些笨拙地挤进了叶凡的身体里。
叶凡的身体很紧致,但田文皓的尺寸和技术,让她感觉差强人意,就像是隔靴搔痒,始终到不了最深处。
田文皓喘着粗气,掀起了叶凡的睡裙,连带着把她的胸罩也推了上去。
两团不算大的柔软暴露在空气中,B罩杯的规模,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小巧玲珑。
粉红色的小乳头,像两颗没长大的草莓,可爱有余,性感不足。
他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母亲那宏伟的D罩杯,和那深色的、仿佛能泌出蜜汁的乳晕。
这差距……也太大了。
这个念头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身下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粗鲁和急切。
叶凡感受到了他的心不在焉,也懒得再配合。
为了让这场乏味的性爱快点结束,她开始故意发出一些娇媚的呻吟声,双腿也紧紧地缠上了田文皓的腰。
“啊……皓皓……快一点……我不行了……”
这虚假的迎合果然起了作用,田文皓被刺激得闷哼一声,在她身体里抽插了没几下,就草草地射了出来。
一切归于平静。
田文皓喘着气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在一旁,眼神有些空洞。
“我去洗个澡。”叶凡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轻声说了一句,然后起身走向浴室。
关上浴室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淋下,冲刷着她身上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气息。叶凡靠在冰冷的瓷砖墙上,闭上了眼睛。
刚才那场毫无快感的性爱,反而勾起了她更深的欲望。
她的脑海里,清晰地浮现出杨帆的身影。
那才是她想要的。
叶凡伸出手,在水流的冲刷下,手指缓缓地探向自己的身体深处。
想着杨帆那根传说中的大鸡巴,想着自己为他偷偷学习的那些新花样,她的身体,再次变得滚烫起来,心里痒痒的,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上海之行的无限期待。
………………
第二天中午,盛夏的阳光将写字楼的玻璃幕墙烤得滚烫。
沈墨书坐在自己宽敞明亮的独立办公室里,指尖在键盘上飞速敲击,处理着一份紧急的季度报告。
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米白色西装套裙,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鼻梁上架着一副金属细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神专注而锐利。
此刻的她,是下属眼中那个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沈总监。
桌上的手机屏幕忽然亮了一下,是一条快递揽收的短信通知。
“【丰鸟速运】您的快递已由快递柜签收,取件码……”
看到“签收”两个字,沈墨书的心跳没来由地漏了一拍。
她强作镇定地扫了一眼办公室紧闭的磨砂玻璃门,确认外面无人窥探,这才拿起手机,点开了那条信息。
那不是普通的快递。
那是她精心为杨帆挑选的“惊喜”。
想到包裹里的东西,想到它们即将被用在杨帆年轻、结实、充满活力的身体上,沈墨书的脸颊就不受控制地泛起一阵热意。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前被衬衫紧紧包裹的丰满。
或许是怀孕的缘故,她感觉最近胸部又胀大了几分,原本合身的衬衣,胸前的纽扣被撑得紧绷绷的,仿佛随时都会因为她一个深呼吸而崩开。
这让她在公司里总是有些不自在,生怕被眼尖的同事看出端倪。
不能再想了。
沈墨书晃了晃脑袋,将这些纷乱的思绪压下去。她现在只想快点见到杨帆,把那个“惊喜”交给他,然后……然后任由他对自己做任何事。
她点开微信,找到了杨帆的头像,指尖在屏幕上犹豫了片刻,打下一行字。
“晚上有空吗?我买了点东西,想给你个毕业惊喜。”
消息发出去,她的一颗心就悬了起来,像是等待法官宣判的囚徒。她盯着屏幕,连呼吸都放轻了。
几秒钟后,手机“叮”地一声轻响。
杨帆的回复简洁明了:“有空。几点?老地方?”
沈墨书的嘴角抑制不住地向上扬起,平日里严肃的脸庞瞬间柔和下来,眼角眉梢都染上了一抹动人的春色。
她立刻回复:“我下班去接你。我们去看个电影怎么样?”
“好。”
简单的两个字,却让沈墨书感觉浑身都充满了力气。
她站起身,走到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期待。
为了今晚的约会,她决定破例一次。
她打开办公室的门,对着外面格子间里埋头苦干的下属们朗声说道:“各位,通知一下,这个项目阶段性完成了,大家最近都辛苦了。今天就到这里,都不用加班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话音刚落,整个办公区先是陷入了一瞬间的寂静,随即爆发出压抑的欢呼声。
“谢谢沈总!”
“沈总万岁!”
“沈总,您真是体恤下属的好领导!”
听着下属们欣喜若狂的感谢,沈墨书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挥了挥手,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她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喧嚣,脸上的笑容却再也藏不住。
她迅速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对着镜子理了理妆容。
镜中的女人,眼波流转,面带桃花,哪里还有半分女强人的影子,分明就是一个即将要去和情郎幽会的小女人。
下午五点半,沈墨书准时发动了她那辆黑色的轿车,汇入了晚高峰的车流。
她开着车,心情像是被放飞的气球,轻飘飘的。
她甚至打开了音响,放着一首轻快的流行歌曲,手指随着节拍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
车子平稳地驶入杨帆家所在的小区,停在了楼下。她没有上去,只是给杨帆发了条信息:“我到了。”
很快,杨帆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单元门口。
他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休闲裤,脚上一双干净的球鞋,背着一个双肩包,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少年人独有的清爽气息。
看到沈墨书的车,他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拉开车门坐了进来。
“老婆,今天怎么这么漂亮?”杨帆一上车,就毫不吝啬地夸赞道。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打了个转,最后落在那件紧身的米白色西装外套上
“就你嘴甜。”沈墨书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发动了车子。“想看什么电影?”
“你定吧,我都行。”杨帆懒洋洋地靠在副驾驶座上,侧过头看着她。
沈墨书早就用手机查好了,她熟练地操作着中控屏,导航到一个离市中心有些偏远的电影院。“就这家吧,新开的,人应该不多。”
杨帆挑了挑眉,没说话,只是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当然明白沈墨书的“良苦用心”。
电影院果然如沈墨书所料,冷冷清清。
他们选了一部好莱坞的文艺片,还是晚上九点半的场次。
等他们检票进场时,偌大的放映厅里,稀稀拉拉地只坐了不到五对情侣,而且都集中在前几排。
沈墨书特意选了最后一排最角落的两个位置,那里光线最暗,也最不容易被人打扰。
电影很快开始,巨大的银幕上是绚烂的星空景象,环绕立体声的音效震撼着耳膜。
沈墨书一开始还想认真看电影,但身旁的杨帆就像一个巨大的热源,不断散发着灼人的荷尔蒙气息,让她根本无法集中精神。
她能感觉到杨帆的目光时不时地落在自己身上,那目光充满了侵略性,看得她心慌意乱,身体发软。
电影情节进行到一半,正当进入高潮时,一只温热的大手悄悄地伸了过来,准确地握住了她放在扶手上的手。
沈墨书的身体瞬间僵了一下,像被电流击中。
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只是任由他握着。
杨帆的手掌宽大而干燥,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热度,将她微凉的手指包裹在其中,十指紧扣。
一股暖流从相握的手掌处,迅速蔓延至全身,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她的手心很快就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变得又热又黏。
杨帆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紧张,他握着她的手,轻轻地捏了捏她的指尖,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然后,他得寸进尺地,将两人交握的手,缓缓地移开扶手,轻飘飘地落在了她的大腿上。
隔着一层薄薄的西装套裙布料,他手心的温度清晰地传递过来,烫得她腿上的皮肤一阵战栗。
沈墨书的呼吸一下子就乱了。
她能感觉到杨帆的手并没有安分下来,而是像一条狡猾的蛇,开始顺着她大腿的曲线,极其缓慢地、一寸一寸地向上挪动。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当他的手即将触碰到那片最敏感、最私密的三角地带时,她几乎是本能地猛地并拢了双腿,将他的手紧紧地夹住。
“嗯……”她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压抑的鼻音。
杨帆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没有强行继续,只是将手掌依旧贴在她的大腿根部,隔着两层布料,感受着她腿部肌肉的紧绷和颤抖。
放映厅里很暗,只有银幕上的光影变幻,将两人的侧脸照得忽明忽暗。
杨帆侧过头,看着沈墨书紧抿着嘴唇、脸颊绯红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他知道,这女人已经动情了。
他故意装作不动,手指却在原地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她腿内侧最柔软的嫩肉。
过了大概一两分钟,就在沈墨书以为他会就此罢休,身体稍稍放松警惕的瞬间,他的手突然发力,猛地向里一探!
“啊!”沈墨书猝不及防,低呼一声,双腿夹得更紧了,几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气,才堪堪阻止了他的手指突破最后的防线。
杨帆低低地笑了一声,觉得这个游戏越来越有趣了。
他故技重施,又来回试探了几次。
每一次,都在她以为安全的时候突然袭击,又在她拼命抵抗的时候退回。
这种反复的挑逗,像温水煮青蛙,一点点地瓦解着她的意志力。
沈墨书被他折磨得快要疯了。
她的身体已经起了最诚实的反应,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腿心涌出,将内裤濡湿了一片。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的痕迹。
羞耻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浑身发烫,头晕目眩。
终于,她再也忍不住了,她靠向杨帆,身体微微颤抖着,将滚烫的嘴唇贴在他的耳边,用细若蚊蚋的声音哀求道:“……不可以……”
她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一丝哭腔,听在杨帆耳朵里,却像是最动听的情话,没有半点威慑力,反而充满了邀请的意味。
都到这时候了,还装什么?
杨帆心里冷笑一声,也不再跟她玩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了。
他猛地扭过头,不等沈墨书反应过来,就用自己的嘴唇,狠狠地堵住了她那还在吐着芬芳气息的樱唇。
“唔!”
沈墨书的眼睛瞬间睁大了。
他的舌头几乎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就轻易地撬开了她的贝齿,长驱直入,勾住她那惊慌失措的小舌,疯狂地搅动、吮吸。
这骚货,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得很。
被他吻住的瞬间,沈墨书的身体就软了下去,最后一丝理智和抵抗也随之土崩瓦解。
她闭上眼睛,笨拙地回应着他的吻,任由他予取予求。
津液交换间,发出“啧啧”的暧昧水声。
这女人,简直就是个天生的尤物。
过了一会,一条晶莹的银丝连接着两人的嘴角,在昏暗的光线中暧昧地闪烁了一下,旋即断开。
沈墨书大口地喘息着,胸前那对被白色衬衫紧紧包裹的丰满巨乳剧烈地起伏着,仿佛两只急于挣脱牢笼的白兔。
她的眼神迷离,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那副被情欲浸染的模样,比任何刻意的引诱都要来得致命。
杨帆的手,再一次不安分地游弋起来。
这一次,它没有再停留于她的大腿,而是大胆地、带着明确的目的,直接滑向了那片神秘的、湿热的丛林地带。
沈墨书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再次并拢,但这一次,她的抵抗显得那么无力,那么犹豫。
那是一种身体本能的羞怯,却又夹杂着一丝隐秘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预的期待。
杨帆的手掌隔着她那条质地优良的西装长裤,轻轻地按在了她两腿之间最柔软的核心地带。
“唔……”
沈墨书的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仿佛被电流击中了一般,浑身都软了。
“老婆,是不是湿了?”杨帆凑到她的耳边,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让她控制不住地缩了缩脖子。
这个问题像一把锋利的刀,瞬间剖开了她用理智和矜持构筑的最后一道防线。
沈墨书不说话,只是拼命地摇头,将烧得滚烫的脸埋进杨帆的肩窝,像一只鸵鸟,以为只要自己看不见,尴尬和羞耻就不存在。
“还摇头?”杨帆低笑一声,手掌加重了力道,在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湿地上不轻不重地按压、画圈,“隔着裤子都感觉到烫手了,跟发烧似的。老婆,你这水龙头是不是关不上了?”
他说话的语气轻佻又粗俗,却偏偏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火星,落在沈墨-书早已干涸的心田上,瞬间燃起燎原大火。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他手掌的动作,更多的热液不受控制地涌出,将内裤和外裤都浸染得更加湿透。
那种黏腻又羞耻的感觉,让她几乎快要昏厥过去。
“不……不要在这里……”她终于找回了一点声音,但那声音软得像一团棉花,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听起来更像是在撒娇,“在电影院……不好……会被人看见的……”
“不好?”杨帆的嘴角咧得更开了,他喜欢看她这副明明想要得不行,却又拼命压抑的模样,“我倒觉得,这里很好。你看,多刺激啊。”
说着,他另一只空着的手,竟然悄无声息地解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
“刺啦——”
一声轻微却无比清晰的金属拉链声,在安静的放映厅里突兀地响起。
沈墨书浑身一僵,难以置信地抬起头。
黑暗中,杨帆已经将自己那早已昂扬挺立的凶器释放了出来。
紧接着,他掏出手机,屏幕的冷光瞬间亮起,短暂地照亮了他胯下那狰狞而滚烫的巨物,也照亮了沈墨书那张写满了震惊和恐慌的脸。
“你……你疯了!”她失声低呼,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
“嘘——”杨帆一把抓住她乱动的手,将手机摄像头对准了自己和她,屏幕上,两人的身影清晰可见。
他用一种蛊惑般的语气,在她耳边吹气:“好老婆,你看,我们现在像不像在拍电影?来,帮我口交吧,让我也当一次男主角。”
沈墨书的脑子“嗡”的一声,彻底炸了。
在电影院里……用手机录像……口交……
每一个词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这太疯狂了,太羞耻了,太……太刺激了!
她看着手机屏幕里,自己那副衣衫凌乱、面色潮红的淫荡模样,再看看旁边那个少年脸上挂着的、掌控一切的邪恶笑容,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堕落与兴奋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那是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
大概过了三四秒,或许更久,久到杨帆都以为她会拒绝的时候,沈墨书却像是认命一般,缓缓地、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然后,她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个音节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像是一道开关,彻底打开了她身体里某个尘封已久的潘多拉魔盒。
杨帆满意地笑了。
他就知道,这种在丈夫去世后独守空闺多年的女人,内心深处对欲望的渴求,比任何人都要强烈。
之前在他面前端着长辈的架子,不过是层脆弱的伪装。
一旦这层伪装被撕破,她骨子里的风骚和淫荡,便会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
沈墨书的动作有些笨拙,甚至可以说是狼狈。
她在狭窄的座椅空间里挪动着身体,高跟鞋不小心踢到了前面的椅背,发出“叩”的一声轻响。
她羞耻地缩了缩脚,然后,像是下了某种决心,她提起裙摆,缓缓地、屈辱地跪了下去,跪在了杨帆的胯下。
金属细框眼镜的镜片上,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让她眼前的景象都变得模糊起来。
但那根近在咫尺的、散发着灼人热气的巨物,却异常清晰地烙印在她的视网膜上。
她颤抖着伸出手,握住了它。
好烫……好大……
这是她脑海里仅剩的念头。
然后,她俯下身,张开了自己那涂着精致口红的红唇,小心翼翼地,将那狰狞的头部含了进去。
“嘶……”杨帆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一股温热湿滑的触感瞬间将自己包裹,那种极致的快感让他忍不住绷紧了小腹。
沈墨书一开始还很生涩,只是用嘴唇笨拙地包裹着,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但很快,那被压抑了五年的饥渴,便如出笼的猛兽,彻底占据了她的身心。
她开始疯狂地吞吐起来,仿佛一个在沙漠里快要渴死的旅人,终于找到了一汪救命的甘泉。
她的动作不再有丝毫的矜持和羞涩,只剩下最原始的、最本能的渴望。
“啧……啧……啧……”
黏腻的水声在安静的放映厅里回荡着,清晰得令人脸红心跳。
银幕上正播放着一部文艺片,男女主角正在深情地告白,而银幕下,却是另一番活色生香的靡乱景象。
杨帆甚至能感觉到,坐在他们前两排的那对小情侣,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交头接耳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似乎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异响吸引了注意力。
这发现让杨帆更加兴奋了。
他一只手拿着手机,调整着角度,将沈墨书埋首在自己胯下、卖力吞吐的模样清晰地录制下来,另一只手则按住了她的后脑勺,配合着她的动作,开始缓缓地挺动腰身。
“唔……嗯……”
沈墨书被他按着,只能更加被动地承受着他越来越深入的侵犯。
那巨大的凶器几乎要捅穿她的喉咙,让她有些呼吸不畅,但那种被填满的、被支配的感觉,却又让她生出一种病态的满足感。
她的动作越来越熟练,舌头也开始学着电影里看来的样子,灵巧地在龟头的冠状沟上打转、舔舐。
杨-帆舒服得浑身汗毛倒竖,喉咙里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喘息。
“不错……老婆……有点进步了……”他一边享受,一边还不忘用言语调教她,“就是牙齿……别老碰到我……对……就这样……用舌头……再舔深一点……”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帝王,正在检阅着自己的战利品。
这个平时在外面看起来端庄高冷的女人,此刻正像条母狗一样跪在自己脚下,卑微地取悦着自己。
这种强烈的反差和征服感,让他几乎爽上了天。
沈墨书的技巧确实还有待提高,偶尔还是会因为动作太大,牙齿刮到他,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
但这种略显粗糙的服务,反而更增添了几分野性和真实感。
“咕嘟……咕嘟……”
她吞咽着他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嘴角已经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看起来淫靡又放荡。
音乐声越来越响,电影里的男女主角正拥抱在一起,准备迎来一个浪漫的吻。
而这激昂的配乐,在此刻却成了杨帆和沈墨书最好的掩护。
杨帆的胆子更大了,他微微前倾身子,用只有前两排能隐约听到的音量,贴着沈墨书的耳朵,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轻声说道:“老婆,你的口活儿……可还有待提高啊。”
这句话像是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沈墨书最后的羞耻心防线。
她浑身一颤,抬起那双氤氲着水汽的眸子,不解又委屈地看着杨帆。
她已经这么努力地在取悦他了,这个坏家伙竟然还不知足。
坐在他们前面的那对小情侣,男生的肩膀明显抖了一下,然后不动声色地往女朋友那边靠了靠,似乎想用身体挡住身后传来的诡异声响。
整个放映厅里的人,谁还有心思看那慢悠悠的文艺片?
后排传来的黏腻水声和男人压抑的喘息,像是一只只小手,在撩拨着所有人的神经。
大家都热血沸腾,想回头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却又碍于面子,只能强装镇定地盯着大银幕,耳朵却竖得老高。
杨帆看着沈墨书那迷离又委屈的眼神,心头那股征服的欲望愈发膨胀。
他坏笑着,按着她后脑勺的手猛地一用力,将自己的巨物狠狠地往她喉咙深处送去!
“唔呕……!”
突如其来的深喉,让沈墨书的喉咙被那滚烫的肉刃堵得死死的,强烈的窒息感瞬间涌了上来。
她的眼睛不受控制地向上翻起,露出了大片的眼白,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双手无力地抓住了杨帆的大腿,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
她快要窒息了,肺部的空气被挤压殆尽,大脑一片空白。
然而,就在这窒息的痛苦之中,一股前所未有的、更加猛烈的快感,却从喉咙深处直冲天灵盖!
那种被彻底贯穿、被完全占有的感觉,让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
她的表情扭曲而怪异,既有窒息的痛苦,又有着被操到极致的爽快。
杨帆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的表情,手机摄像头忠实地记录下这一切。
一个在外人面前高高在上、掌管着一家公司的女强人,此刻却像条离了水的鱼,在自己胯下无助地挣扎、翻着白眼,这种视觉冲击力实在太强了。
他另一只闲着的手也没闲着,顺着她职业西装的下摆,滑了进去,一路向上,精准地探入了她那件蕾丝胸罩之中。
入手的是一片惊人的柔软和饱满乳房。
那对因为生过孩子而愈发丰腴的乳房,像两颗熟透了的水蜜桃,沉甸甸地坠在他掌心。
他毫不客气地揉捏起来,指尖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和惊人的弹性。
肉球在他的掌下被挤压、揉搓,变幻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时而被他捏成一个长条,时而又被他团成一个圆球。
那顶端的乳头,早已被刺激得硬挺起来,在他的指腹间来回摩擦。
“呵呵……”杨帆低声笑着,嘴唇贴着她的耳廓,热气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老婆,我看你现在……就是一头饿了好多年的母老虎啊。”
他的话语充满了调戏和侮辱,但沈墨书已经听不清了。她的脑子里只剩下那根在喉咙里搅动的巨物,和胸前那只作恶的大手。
杨帆一边揉捏着她的左胸,一边挺动着腰胯。
他胯下的两个囊袋,也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拍打在沈墨书光洁的下巴上,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响。
这声音,混合着她喉咙里发出的“咕嘟”吞咽声,在昏暗的放映厅里,谱写出了一曲淫靡至极的乐章。
终于,在一次凶狠的深喉之后,杨帆感觉自己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一股热流直冲下腹,他再也忍不住了。
他死死按住沈墨书的头,将自己积攒了许久的精液,尽数喷薄而出。
滚烫的浓精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灌满了她的口腔。
太多了……实在是太多了……
沈墨书拼命地想要吞咽,但那浓稠滚烫的液体源源不绝地冲击着她的喉咙,她根本来不及咽下。
一部分精液顺着她的嘴角溢出,拉出银色的丝线,滴落在她黑色的套裙上。
更有一小部分,因为吞咽不及,竟然从她的鼻腔里呛了出来!
“咳……咳咳……”
杨帆终于释放完毕,抽身而出。
沈墨书立刻瘫软在地,跪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
她长时间大张着嘴,下颚肌肉都有些僵硬了,一时间竟然合不上。
嘴里的浓精混合着她自己的唾液,就这样毫无遮拦地从她合不上的嘴角流淌下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冰凉的地板上,形成一小滩白色的、黏腻的污渍。
她狼狈不堪,脸上又是泪水,又是鼻涕,还有从嘴角流下的白浊,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被彻底玩坏了一样。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劲来。也顾不上去擦地上的污秽,胡乱地用手背抹了一把脸,那双漂亮的眸子里充满了羞愤和一丝丝的后怕。
她抬起头,狠狠地瞪了杨帆一眼,然后拉起他的手,几乎是逃也似的,快步离开了放映厅。
走出电影院,来到空旷的地下停车场,那股被压抑的羞耻感才后知后觉地涌了上来。
沈墨书再也忍不住,一头扎进杨帆的怀里,把滚烫的脸埋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声音带着哭腔,闷闷地说道:“你……你今天太坏了!肯定……肯定让其他人看见了……”
杨帆抱着她温软的身子,感受着她的颤抖,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看见就看见了,怕什么?他们又不知道我们是谁。”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只见她虽然嘴上在抱怨,但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却分明还残留着意犹未尽的春情。
那被情欲滋润过的脸颊,泛着诱人的红晕,比任何胭脂都要动人。
杨帆心中一动,一个更加大胆、更加刺激的念头冒了出来。
他看了看四周,这个时间点的地下停车场空无一人,只有几排冰冷的汽车和昏黄的灯光。
监控摄像头的位置,他刚才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记下了,他们现在所处的这个角落,正好是个死角。
“老婆,”杨帆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我看你好像还没吃饱啊。”
沈墨书闻言,身体一僵,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
“来,上车,”杨帆拍了拍旁边那辆黑色的奔驰S级轿车,“我们玩点更好玩的。”
沈墨书立刻就明白了他想干什么,脸颊“腾”地一下烧得更红了。
“你……你真是个坏家伙!”她嘴上嗔怪着,身体却没有丝毫反抗,顺从地被杨帆拉开了后座的车门,坐了进去。
这辆豪华轿车的后座空间异常宽敞,几乎相当于一个移动的小房间。车窗贴着深色的膜,从外面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脱。”杨帆也坐了进来,关上车门,只说了一个字,然后便好整以暇地拿出了手机,打开了录像功能。
沈墨书的心跳得飞快。
她知道杨帆又想做坏事了,这个比她小了快二十岁的男孩,精力旺盛得像一头永远不知疲倦的野兽,总能想出各种让她羞耻又沉迷的花样。
她在杨帆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注视下,羞赧地低下头,颤抖着手,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
先是黑色的西装裤,拉链拉开,裤子顺着光滑的丝袜滑落,露出两条被黑色包裹着的、妖娆多姿的美腿。
接着是内裤。
当那片小小的蕾丝布料被褪下时,一股浓郁的、混合着她体香和杨帆气息的骚味,瞬间在密闭的车厢里弥散开来。
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神秘花园,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湿漉漉的,还在微微翕动着,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杨帆的镜头,精准地对准了那片诱人的风景。
“继续,”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把上面也脱了,让我好好看看。”
沈墨书咬着下唇,脸上几乎能滴出血来。
她慢慢地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了里面黑色的蕾丝胸罩。
然后,她解开胸罩的背扣,那对被束缚已久的巨大软绵绵的乳房,便“倏”地一下弹跳出来,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着,荡漾出惊心动魄的波浪。
车厢内的温度,仿佛瞬间升高了好几度。
就在沈墨书以为这就是结束的时候,杨帆却突然开口,说出了一句让她魂飞魄散的话。
“老婆,我们下车。”
“什么?!”沈墨书吓了一跳,失声叫道,“下车?在这里?这里可是有监控的!”
“我看了,这个位置没有。”杨帆一脸不在意地说道,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说“我们去散步吧”。
说着,他根本不给沈墨书反驳的机会,直接打开车门,一把将她赤条条的身体抱了出来。
“啊!”
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住她裸露的肌肤,激得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脚下是粗糙冰凉的水泥地,头顶是昏黄的灯光,四周是冰冷的钢铁机器。
她一丝不挂地站在空无一人的地下停车场里。
这种极致的羞耻、极致的刺激和极致的隐秘感,像一股强大的电流,瞬间击中了两人。
肾上腺素疯狂飙升,杨帆只觉得胯下的肉棒“腾”地一下,又胀大了一圈不止,青筋暴起,硬得像根铁棍。
沈墨书的脸颊已经红得几欲滴血,她羞耻地想要捂住自己的身体,却被杨帆抓住了手腕。
“跪下,”杨帆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把屁股撅起来,像刚才在电影院那样。”
沈墨书的大脑已经彻底宕机了,羞耻和恐惧让她无法思考,但身体却本能地服从了这个男人的命令。
她乖乖地双膝跪地,双手撑在冰凉的地面上,将自己那丰腴圆润的臀部高高地向上撅起。
一个成熟美艳的商业女强人,此刻却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赤身裸体地跪在冰冷的地下停车场,摆出了最屈辱、最淫荡的姿势。
杨帆满意地欣赏着眼前的杰作。
他绕到沈墨书的身后,将自己那根早已肿痛到急需宣泄的大鸡巴给掏了出来。
那根一柱擎天的巨物,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硕大的肉身摇摇晃晃,顶端的马眼还在不停地吐着晶莹的液体。
他看着沈墨书那被淫液浸润得亮晶晶的蜜穴,粉嫩的穴肉微微外翻,像一张诱人采撷的小嘴。
杨帆挑了挑眉,不再忍耐,猛地一挺腰!
“噗嗤!”
一声黏腻的水声响起,那滚烫的肉棒没有丝毫阻碍,顺着那条早已畅通无阻的甬道,直直地贯穿到底!
“啊——!”
沈墨书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随即又死死地咬住了嘴唇,不敢再发出声音。
太满了!太烫了!太硬了!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被这根闯进来的东西给撑裂了。
穴道里的层层褶皱,像是饥渴了许久的妖精,立刻紧紧地吸附住这根外来的肉物,拼命地吮吸着,榨取着。
杨帆舒服得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这紧致又湿热的包裹感,几乎让他爽得灵魂出窍。
沈墨书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像一只被拉满的弓。
体内的肉棒像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柱,又硬又烫,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在无情地碾压着她娇嫩的穴壁嫩肉,榨出更多芳香的汁液。
那种又胀又麻又烫的极致快感,烫得她几乎说不出话来。
“啊啊啊!”
杨帆根本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想法,在自己稍微适应了那紧致的包裹之后,便立刻开始了猛烈得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啪!啪!啪!啪!”
他宽大的手掌狠狠地拍打在沈墨书那浑圆挺翘的臀瓣上,每一次撞击,都让那雪白的臀肉泛起一层层红色的浪潮。
而他胯下的巨物,则带着万钧之势,狠狠地凿击着她的身体最深处。
昏暗的停车场里,这淫靡的肉体撞击声显得格外清晰、格外响亮。
“嗯……啊啊……!”沈墨书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破碎的呻吟从她紧咬的齿缝间溢出。
她不敢太大声,怕引来不速之客,只能拼命地压抑着,让那快感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嗯啊……好满……要被……操坏了……”
终于,在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击下,沈墨书心中的那点顾忌也少了很多。
肉棒在她的腹中来回顶撞,她感觉自己的子宫口都快要被那坚硬的龟头给插开了。
这莫大的快感几乎让她忘乎所以,连声音都不自觉地高亢了不少。
“叫出来,我的好老婆,”杨帆抓着她的一头秀发,迫使她抬起头,他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淫荡模样,胯下的抽送速度更快了,快得几乎看不清残影。
他心中生出一种要将她彻底操烂、让她这辈子都离不开自己的疯狂想法。
“啪!啪!啪!”
在她那被操得红肿不堪的双腿间,一根紫红色的狰狞大鸡巴,正不知疲倦地、疯狂地贯穿着她的私密之处。
那被操得红嫩翻卷的肉穴和肿胀不堪的阴蒂,在这场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下,已经变得风雨飘摇,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彻底摧毁。
就在这时,“叮”的一声轻响,打破了这片淫靡。
是电梯到达的声音!
负一层到了!
这声音像是一道惊雷,在沈墨书的脑海里炸开。她浑身一僵,随即一股更加强烈的、难以言喻的刺激感涌了上来。
有人要来了!他们会被发现的!
这种极致的紧张和恐惧,混合着被操干的极致快感,瞬间将她推向了巅峰!
“啊——!!”
她再也控制不住,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一股清澈的爱液,如同喷泉一般,从她被操得红肿不堪的穴口猛地喷射而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溅开一朵晶莹的水花。
蜜液被疯狂地捣弄,逐渐变成了白色的浮沫,一部分沾染在紧密贴合的蜜肉上,另一部分则被那根进进出出的肉棒均匀地涂满。
“啊啊啊……要到了……我也要到了!”
沈墨书的潮喷,也成了压垮杨帆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咬紧牙关,将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腰部,对着那已经被快感冲刷得不断收缩痉挛的花心深处,做出了最后的冲刺!
那灼热的马眼,终于突破了宫穴口的最后一道防线,直直地探入了温暖的子宫之内。
滚烫的浓液,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尽数浇筑在那娇嫩的花心深处。
射完精液,杨帆的身体也有些脱力。他来不及回味,因为他已经听到了电梯门打开后传来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他赶忙拔出自己的东西,一把抱起已经浑身无力、瘫软如泥的沈墨书,用最快的速度冲回车里,“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就在车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几个刚看完电影的年轻人说说笑笑地从电梯口走了出来,向着停车场的另一边走去。
幸好……幸好没有被发现。
车厢内,沈墨书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香汗淋漓,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她侧过头,看着身边同样在喘息的杨帆,又羞又气地伸出无力的手,在他胸口捶了一下,咬着红肿的嘴唇,低声骂道:“都怪你!你这个疯子!”
杨帆看着身下娇喘吁吁,媚眼如丝的熟女,非但没有半分怜惜,反而被她那副又羞又气的模样勾起了更深沉的欲望。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紧贴的肌肤,清晰地传到沈墨书的身上,让她没来由地一阵心悸。
“疯子?”杨帆俯下身,鼻尖几乎要碰到她汗湿的鼻尖,那双漆黑的眸子里闪烁着玩味又危险的光芒,“我的好老婆,这才哪到哪儿啊?真正疯狂的事情,我们还没开始做呢。”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是一把带着倒钩的刷子,在沈墨书最敏感的神经上来回刮擦,让她浑身都泛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沈墨书想反驳,可刚刚经历了一场极致情事的身体软得像一滩烂泥,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
她只能用一双含着水汽的眼睛,又羞又愤地瞪着他,那红肿的嘴唇微微开合,却发不出半点有力的控诉。
杨帆似乎很满意她这副无力反抗的模样。
他没有急着发动车子离开,而是好整以暇地拿起了之前被他随手丢在副驾驶座位上的手机。
屏幕还亮着,上面赫然是刚刚录制到一半的视频。
他指尖轻点,将进度条拖回了刚刚最激烈的那一段。
狭小而昏暗的车厢内,立刻响起了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声响。
那是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是沈墨书自己都觉得陌生的、高亢入云的呻吟声,还有杨帆那粗重的、野兽般的喘息声。
视频画面有些晃动,但依旧清晰地记录下了她是如何在那根狰狞的肉棒下失控承欢的。
她看到自己那张因为情欲而扭曲的脸,看到自己丰满的乳房随着撞击的节奏剧烈地晃动,乳尖被操干得红肿挺立。
她看到自己雪白的大腿被迫分至极限,中间那片泥泞不堪的私密地带,正被一根紫红色的巨物毫不留情地贯穿、挞伐。
最让她羞耻的是,视频的最后,是她高潮潮喷的瞬间。
那股澄澈的液体喷涌而出的画面,被手机高清的摄像头捕捉得一清二楚,在昏暗的车内,显得格外淫荡。
“不……不要看……”沈墨书的脸“轰”的一下,烧得如同烙铁。她几乎是本能地伸出手,想要去抢夺杨帆的手机。
可杨帆只是轻巧地一抬手,就避开了她软弱无力的攻击。
他非但没有关掉视频,反而一手抓着手机,另一只手探过来,强硬地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面对着屏幕上那个放荡的自己。
“好好看看,我的好老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看看你自己有多骚。被我操的时候,叫得多大声,水流了多少。”
那冰冷的手机屏幕,此刻在沈墨书眼中,比烧红的烙铁还要烫人。
视频里的声音像是无数只细小的虫子,顺着她的耳道钻进大脑,啃噬着她所剩无几的理智和羞耻心。
她那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每一声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她的尊严上。
“听听,我的好老婆,你叫得多好听。”杨帆的嘴唇贴在她的耳廓上,温热的气息混杂着他略带沙哑的嗓音,让沈墨书的耳朵一阵酥麻,身体也跟着不受控制地轻颤。
他的手指并没有闲着,一边强迫她观看,另一只手的手指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顺着她平坦但柔软的小腹一路下滑,轻车熟路地拨开了那片已经湿透了的神秘地带的边缘。
“你看,这里……又湿了。”他的指尖只是在那敏感的阴蒂上轻轻打了个转,沈墨书的身体就猛地一弓,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一股新的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将他的手指彻底浸润。
她甚至能感觉到,在视频里那不堪入目的画面和声音的刺激下,自己身体最深处的地方,竟然又开始可耻地收缩、翕动,仿佛在渴求着什么来填满。
杨帆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里充满了得意的、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他终于关掉了视频,将手机随手扔到了一边。
车厢内瞬间恢复了寂静,只剩下两人交织在一起的、急促而滚烫的呼吸声。
黑暗重新笼罩了一切,却没能给沈墨书带来丝毫的安全感。
相反,在感官被剥夺了视觉之后,触觉和听觉变得异常敏锐。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杨帆那强壮有力的手臂环绕着她的腰肢,将她柔软的身体整个地、毫无缝隙地圈禁在他的怀里。
她能闻到他身上那混合着汗水和荷尔蒙的、独属于年轻男性的侵略性气息。
他的怀抱滚烫得像一个火炉,而她,就是那块即将被融化的黄油。
杨帆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里,不再用那种带着压迫感的语气说话,反而变得温柔起来,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
他抱着她,轻轻地摇晃着,嘴唇在她细腻的颈侧皮肤上落下细细碎碎的吻。
“好了好了,不看了,不看了还不行吗?”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哄劝的意味,“我的宝贝儿这么害羞,都快被我欺负哭了。”她在他怀任由他的吻从脖颈蔓延到耳垂。
他用牙齿轻轻地叼住她小巧的耳垂,用舌尖在上面打着圈。
“嘶……”沈墨书倒吸一口凉气,一股电流般的快感从耳垂瞬间窜遍全身,她的腰肢一下子就软了下去,整个人几乎要化成一滩春水,彻底瘫倒在杨帆的怀里。
杨帆满意地感受着怀中熟女身体的变化,他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他抱紧了她,让她那丰满得惊人的乳房紧紧地压在他的胸膛上他几乎能感受到那两团柔软的形状和惊人的弹性。
他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魔鬼般的音量,轻声呢喃道:“老婆,今天在车里玩得这么刺激……下次,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
沈墨书的大脑还有些混沌,被情欲和刚才的羞耻感搅成了一锅粥,下意识地“嗯?”了一声,没明白他的意思。
杨帆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她的耳廓,然后用更低、更暧昧的声音补充道:“下次……我们去户外做吧。找个没人的小树林,或者……就在公园的长椅上,怎么样?”
“轰!”
这句话就像一道惊雷,在沈墨书的脑海里炸开。
户外?小树林?公园的长椅?
这些词汇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幅无比羞耻、无比刺激的画面。
光是想象一下,在光天化日之下,或者在夜深人静的户外,被人压在身下……那种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恐惧和紧张感,让她的小腹深处窜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
“不……不要!”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因为惊恐而变得尖锐,“你疯了!绝对不行!会被人看到的!”
她的反应激烈,整个人都开始挣扎起来。但是她越是挣扎,杨帆抱得就越紧。他的手臂像铁箍一样,将她牢牢地锁在怀里,让她动弹不得。
“不要?真的不要吗?”杨帆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怀里的这个熟女虽然嘴上在激烈地抗拒,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得可怕。
沈墨书的双腿开始胡乱地踢动着,那双修长美腿,此刻因为主人的惊慌而显得有些笨拙。
她浑圆挺翘的大屁股在他怀里拼命地扭来扭去,想要从这个让她感到恐惧又兴奋的怀抱中挣扎下来。
然而,她越是这样扭动,那丰腴的臀肉就越是在杨帆的小腹上反复摩擦,反而更加撩人。
更要命的是,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身体最私密的那个地方,在听到那个疯狂提议的瞬间,竟然像是受到了某种指令,开始疯狂地收缩、痉挛,一股股暖流不受控制地涌出。
那是一种夹杂着极致恐惧和极致期待的、罪恶的快感。她的理智在尖叫着抗拒,身体却在疯狂地渴求。
杨帆自然也发现了沈墨书这要命的反应了。他甚至能感觉到一股湿热的暖意,渗着皮肤传递了过来。
这个口是心非的骚女人!
杨帆心中暗骂一句,眼中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他空出一只手,毫不客气地落在了她那不断扭动、充满弹性的浑圆屁股上。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狭小的车厢内回荡。
“啊!”沈墨书惊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
屁股上传来的不是疼痛,而是一种火辣辣的、带着强烈羞辱感的刺激,这股刺激顺着她的脊椎一路向上,直冲天灵盖。
“啪!啪!”
杨帆又是两下,力道一次比一次重。
他的手掌很大,完全覆盖住了她半边挺翘的臀瓣,每一次拍打,都让那柔软的臀肉泛起一层诱人的红晕,并且像果冻一样剧烈地颤动。
“骚货!”杨帆的嘴唇贴着她的耳朵,用粗俗不堪的言语羞辱着她,“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挺诚实嘛!你听听,你听听下面的水声,都要流成河了!还敢说不要?”
“我……我没有……”沈墨书又羞又气,眼泪都快下来了。
她想反驳,可身体的真实反应却让她百口莫辩。
那种湿滑粘腻的感觉是如此的清晰,提醒着她刚才有多么的失态。
“没有?”杨帆冷笑一声,拍打她屁股的手掌并没有停下,反而开始带着节奏地揉捏起来。
那丰腴的臀肉手感极佳,又软又有弹性,让他爱不释手。
他隔着丝袜和内裤,用力地将那两瓣肥美的臀肉向两边掰开,模拟着一个羞耻的动作。
“今天,我不但要把你前面这张骚嘴给操肿,把你下面这个小逼给肏烂,”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命令和侵占欲,“我还要把你后面那个从来没被人碰过的洞,也给它捅开,灌满我热乎乎的精液!”
后面的洞……
沈墨书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是空白的。
她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杨帆说的是什么。
一股比刚才被提议去户外还要强烈百倍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肛门……他竟然想……想从后面……
那个地方,是用来排泄的……是肮脏的……是绝对不能被触碰的禁地!结婚这么多年,连她死去的丈夫都从未对她提出过这样过分的要求。
“不……不行!”她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颤抖,带着哭腔,“那里……那里绝对不行……杨帆,我求求你……别这样……会……会死的……”
她几乎是语无伦次地哀求着,身体的挣扎也变得前所未有的激烈。
她无法想象,杨帆那根粗大得吓人的东西,要怎么才能进入那个狭小的地方。
光是想想,就觉得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啊……别……别这样……”她能感觉到,杨帆那只在她臀部作恶的手,指尖已经探到了她臀缝的最深处,隔着薄薄的丝袜,轻轻地按压着那个紧闭的、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神秘穴口。
只是这样轻微的触碰,就让沈墨书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恐慌和羞耻。
“为什么不行?”杨帆的声音听起来很无辜,但动作却充满了侵略性,“我看书上说,很多女人后面比前面还要敏感,还要舒服。我的墨书宝贝儿这么骚,水这么多,说不定后面才是你最喜欢的地方呢?”
“不是的!不是的!”沈墨书拼命地摇头,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那里很脏……而且……而且会很痛……会受伤的……”
她哪里知道杨帆竟然真的要操她后面那个小穴。
她以为这只是他用来羞辱她的下流话,没想到他竟然是认真的!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冰冷,连刚刚升起的那点情欲都被浇灭得一干二净。
看着怀里哭得梨花带雨,身体不住颤抖的熟女,杨帆知道,这次是真的把她吓到了。
过犹不及的道理他还是懂的。逼得太紧,万一真的把她逼出了心理阴影,那以后就不好玩了。
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但仍然保持着将她禁锢在怀里的姿势。他伸出另一只手,有些粗鲁地用拇指揩去她脸上的泪水。
“哭什么哭?我又没说现在就要在这里弄你。”他的语气缓和了下来,但依旧带着不容置喙的霸道。
沈墨书抽噎着,抬起一双泪眼婆娑的眼睛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惊惧和不解。
杨帆看着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那点施虐的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叹了口气,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的让步一样,用一种商量的、甚至可以说是体贴的语气说道:“这样吧,我们先回家。”
回家?
沈墨书愣住了。
“回家之后,我先帮你做做准备。”杨帆的声音循循善诱,像是在引诱夏娃偷食禁果的毒蛇,“我帮你灌肠,把里面清洗干净,这样就不脏了,对不对?”
灌……灌肠?
沈墨书的脸颊再次“轰”的一下烧了起来。
这个词汇比刚才的任何一个词都更让她感到羞耻。
那通常是病人才会做的事情,现在却被杨帆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出来,而且是为了……为了那种目的……
“然后,”杨帆没有给她太多思考和抗拒的时间,继续说道,“我会用很多很多的润滑剂,非常非常多,保证足够滑。我会先用手指帮你慢慢扩张,一点一点地来,让你先适应。如果你觉得疼,哪怕只有一点点疼,你就告诉我,我们就立刻停下来,好不好?”
他的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仿佛他真的是一个体贴入微、处处为她着想的好情人。
他描述的每一个步骤都充满了耐心和诱导性,似乎那不是一场即将到来的、充满羞辱和痛苦的侵犯,而是一次需要精心准备、充满仪式感的探索。
“我保证,只要你喊疼,我马上就停下来。我们慢慢来,不着急。”他最后补充道,像是在给她吃一颗定心丸,“就当是……试试,行吗?要是真的不行,我们就算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提了。”
车厢里很安静,只有沈墨书压抑不住的、细微的抽泣声。
杨帆的话像是一张温柔的网,将她所有的恐惧和抗拒都密密麻麻地包裹了起来。
他给了她一个看似可以随时反悔的承诺——“只要喊疼就停下来”。
这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选择权还在自己手上。
她的理智告诉她,这绝对是一个陷阱。
这个年轻的恶魔,一旦开始了,怎么可能会轻易停下来?
他只是在用温柔的假象,来引诱她走上那条通往更深沉堕落的道路。
可是……可是她的身体,却在背叛她。
当她听到杨帆说要用手指帮她慢慢扩张的时候,她竟然可耻地感觉到,自己身后那个紧闭的穴口,似乎传来一阵微弱的、麻痒的悸动。
恐惧和期待,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再次像两条毒蛇一样,死死地纠缠住了她的心脏。
她害怕疼痛,害怕受伤,害怕那种极致的羞辱。
但她心底最深处,那个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被压抑了太久的阴暗角落里,却又隐隐地滋生出了一丝……一丝扭曲的好奇和期待。
她想知道,被那样对待,究竟是怎样一种感觉?
她想知道,这个把自己吃得死死的年轻男人,还能带给她怎样极致的、她从未体验过的感官刺激?
这种念头像是一颗毒草的种子,一旦落下,就开始疯狂地生根发芽,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噬殆尽。
杨帆没有催促她,只是静静地抱着她,耐心地等待着她的回答。
他有十足的把握,这个外表端庄、内心却早已被他开发得淫荡不堪的熟女,根本无法抗拒这种诱惑。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沈墨书的哭声渐渐停了下来,只剩下轻微的、断断续续的抽噎。她在黑暗中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内心经历着天人交战。
最终,在那片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她放弃了抵抗。
她将滚烫的脸埋在杨帆的胸口,用细若蚊蚋的、带着浓浓鼻音和颤抖的声音,吐出了一个字。
“……好。”
这个字,轻得像一片羽毛,却重得像一块巨石,狠狠地砸进了杨-帆的心里。
他赢了。
杨帆的嘴角,在黑暗中无声地、得意地扬起。他低下头,在沈墨书汗湿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带着胜利者姿态的吻。
“乖。”他轻声说道,然后发动了汽车。
黑色的轿车,像一头沉默的野兽,悄无声息地滑出了这条僻静的林荫小道,汇入了城市的车流之中。
车窗外的灯火流光溢彩,车厢内的气氛却暧昧而压抑。
沈墨书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得有多快,快得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她不敢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光是“灌肠”两个字,就足以让她羞耻得想要当场死掉。
她现在就像一个签下了卖身契的奴隶,被主人带往一个未知的、充满恐惧却又让她隐隐期待的刑场。而她自己,竟然是心甘情愿的。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无比的绝望和……兴奋。
车子一路平稳地行驶着,很快就回到了沈墨书所住的小区。杨帆将车停在楼下的停车位,熄了火。
“老婆。”他轻声说。
沈墨书的身体一僵,过了好几秒,才缓缓地抬起头。她的眼睛又红又肿,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怯懦。
杨帆解开自己的安全带,然后倾身过去,帮她也解开了。他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擦过她胸前那饱满的柔软,引得她一阵轻颤。
“下车吧。”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那种淡然,仿佛刚才在车里那个粗暴下流、威逼利诱的恶魔只是一个幻觉。
沈墨书机械地推开车门,双腿还有些发软。
刚才在车里被折腾得太久,又经历了一番剧烈的情绪波动,她现在只觉得浑身无力。
晚风吹来,带着一丝凉意,让她裸露在外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风衣,遮住里面那件被弄得一塌糊涂的杨帆。
杨帆也下了车,很自然地走过来,牵住了她的手。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冰凉的手指紧紧包裹住。
两人并肩走进电梯,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
电梯里的灯光白得刺眼,清晰地照出了沈墨书脸上的红晕和眼角的泪痕。
她低着头,不敢看身边的杨帆,也不敢看电梯镜子里自己狼狈的倒影。
“叮”的一声,电梯到达了她家所在的楼层。
杨帆牵着她走出电梯,熟门熟路地来到她家门口。沈墨书颤抖着手,从包里拿出钥匙,试了好几次才对准了锁孔。
“咔哒。”
门开了。
屋里一片漆黑,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儿子田文皓在邻省上大学,这间宽敞的房子里,常年只有她一个人。
这种孤独,在丈夫去世后的五年里,她早已习惯。
但今晚,这份寂静却让她感到莫名的恐慌。
杨帆拉着她走了进去,反手关上了门。
黑暗将两人彻底吞噬。
沈墨书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能感觉到杨帆的呼吸就在她的耳边,温热而急促。
“帆……杨帆……”她紧张地开口,声音都在发抖。
“嗯?”杨帆应了一声,却没有开灯。他松开她的手,转而从身后抱住了她。
他的胸膛紧紧地贴着她的后背,双手则环绕到她的身前,一只手覆盖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向上攀升,准确无误地握住了她那只丰满得快要从内衣里溢出来的右边乳房。
“啊……”沈墨书低呼一声,身体瞬间绷紧。
那只大手隔着几层衣物,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她的柔软的乳房。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他这样对待,但每一次,都还是会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羞耻和心悸。
这颗成熟的蜜桃,似乎天生就适合被这只年轻的手掌握。
“老婆,我们开始吧?”杨帆的嘴唇贴在她的耳后,一边揉捏着她的乳房,一边用低沉的声音问道。
他的问题,像是一道催命符。
沈墨书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知道,那个羞耻的“准备工作”,马上就要开始了。
“在……在那边……”她伸出颤抖的手指,指向一个方向。
“走吧。”杨帆的语气不容置喙。
他半抱着、半推着僵硬的沈墨书,在黑暗中摸索着向浴室走去。
沈墨书每走一步,都觉得脚下像是踩在棉花上,虚浮无力。
她的心跳得像是要打鼓,大脑一片空白。
终于,他们走到了浴室门口。杨帆松开她,伸手推开了门。他没有开浴室的大灯,只是按亮了镜前灯。
一束柔和而昏黄的灯光亮起,将不大的浴室笼罩在一片暧昧的氛围中。
杨帆拉着她走了进去,然后关上了浴室的门,甚至还按下了反锁的按钮。
“咔哒”一声轻响,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沈墨书的心上,将她最后一点可怜的自尊和矜持彻底击碎。
浴室里昏黄的灯光下,杨帆年轻英俊的脸庞显得有些模糊,但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却像是两簇燃烧的火焰,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性和占有欲,将她从头到脚都烙印了一遍。
沈墨书被他看得浑身发烫,下意识地想要用手遮挡自己,却又觉得这动作实在太过矫情。
她已经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了,更何况,在这个比自己小了二十多岁的男孩面前,她早就没什么秘密可言。
“脱吧。”杨帆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命令的口吻。
沈墨书的指尖抖了一下,终究还是认命般地开始解自己衬衫的纽扣。她的动作很慢,手指因为紧张而有些不听使唤,好几次都扣错了地方。
杨帆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没有催促,也没有上前帮忙,像一个极具耐心的猎人,欣赏着猎物在落网前最后的挣扎。
终于,衬衫的纽扣被全部解开,露出了里面米白色的蕾丝内衣。
因为怀孕的缘故,她的胸部比以往更加丰盈饱满,几乎要将内衣撑得爆开。
那对成熟的果实,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象牙般温润的光泽,顶端的两个乳头,也因为紧张和羞耻而悄然挺立。
沈墨书的脸已经红得能滴出血来,她不敢去看杨帆的眼睛,只能低着头,继续去解自己西裤的腰带。
杨帆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他向前一步,伸手握住了她正在解腰带的手。
“我来。”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沈墨书的身体瞬间僵硬。
杨帆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了她的裤扣,拉下了拉链。
西裤顺着她圆润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滑落,堆在了脚踝处。
最后,只剩下那条同样是内裤,包裹着她最私密的禁地。
他没有再继续,而是退后一步,目光灼灼地欣赏着眼前的杰作。
四十多岁的女人,皮肤依旧白皙紧致,虽然小腹因为怀孕两个月而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凸起,但这非但没有破坏美感,反而增添了一种别样的母性韵味。
她的腰肢依旧纤细,臀部却丰腴挺翘得惊人,形成了一道夸张而诱人的曲线。
那双被黑色丝袜包裹过无数次的长腿,此刻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匀称而笔直,脚踝纤细,脚趾圆润可爱。
尤其是那对丰满得快要垂下来的乳房,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微微颤动着,乳晕的颜色因为岁月的沉淀和身体的变化而变得更深,像两朵盛开的暗色玫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这就是成熟女人的魅力,像是窖藏多年的美酒,每一滴都醇厚醉人。
“转过去。”杨帆再次开口。
沈墨书的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身体像个提线木偶一般,顺从地转过身,背对着他。
杨帆走上前,从身后抱住了她。他的胸膛滚烫,紧紧地贴着她光洁的后背,双手则毫不客气地攀上了那对饱满的雪峰,肆意地揉捏起来。
“嗯……”沈墨书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双腿一软,几乎站立不住,只能将身体的重量都靠在他的身上。
“老婆,你真美。”杨帆的嘴唇贴在她的耳廓上,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窝,激起一阵阵细密的战栗。
“你的奶子,你的屁股……都是我的。”
他的话语露骨而霸道,让沈墨书羞耻得无地自容,但身体深处却涌起一股奇异的暖流。
自从丈夫去世后,她已经太久没有听到这样充满欲望的赞美了。
“把内衣也脱了。”杨帆的手指熟练地摸到她背后的搭扣,轻轻一挑,便解开了束缚。
那对雪白的丰乳瞬间失去了支撑,沉甸甸地向前荡去。
杨帆顺势将她最后一件遮羞布也褪了下去,然后打横将她抱了起来,走向了淋浴间。
淋浴间里,杨帆取下了花洒的喷头,只留下一根光秃秃的软管。他打开水龙头,试了试水温,然后将沈墨书小心地放在地上,让她跪趴下来。
“腿再张开点……对,屁股翘高。”他像个严苛的导演,指挥着她的每一个动作。
沈墨书按照他的指示,摆出了一个极其羞耻的M字跪趴姿势。
她将脸深深地埋在自己的臂弯里,不敢去看任何东西,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件等待被检验的物品,毫无尊严可言。
冰凉的润滑液被挤在了软管的前端,也涂抹在了她紧闭的后庭入口。那冰凉滑腻的触感让她浑身一哆嗦。
“别怕,放松。”杨帆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
随即,那根冰凉的软管便抵住了她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地方。
沈墨书的身体瞬间绷紧,像是受惊的猫。
“放松,不然会疼。”杨帆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轻轻地在入口周围打着圈,试图让她放松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感觉到她的肌肉不再那么紧绷,杨帆才控制着软管,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向里推进。
“啊!”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那被异物撑开的撕裂感还是让沈墨书忍不住低呼出声。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陌生、怪异,带着强烈的侵入感,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和恐慌。
软管滑溜溜地陷了进去,并不深,但足以让她感觉到强烈的存在感。
杨帆没有再继续深入,而是打开了水龙头,将水流调到了最小。
温热的水流顺着软管缓缓地注入她的身体。
那是一种比刚才的侵入更加奇怪的感觉,一种由内而外的胀满感,仿佛她的身体变成了一个正在被注满水的气球。
“唔……嗯……”沈墨书的呻吟声变得断断续续,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
她感觉自己的小腹越来越胀,一股强烈的便意开始在腹中翻腾。
“忍住。”杨帆关掉了水龙头,抽出了软管,然后用手轻轻按住了她的后庭。“忍五分钟,或者忍到忍不住为止。”
这五分钟,对沈墨书来说,简直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
腹中的翻江倒海越来越强烈,那股汹涌的便意像是要冲破一切束缚。
她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身体因为强忍而剧烈地颤抖着,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自己的手臂。
杨帆就跪在她的身后,双手环抱着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像是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每一丝颤抖,能听到她喉咙里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这种完全掌控的感觉,让他感到无比的满足和兴奋。
“忍不住了……老公……我……我要出来了……”沈墨书的声音带着哭腔,几近哀求。
“去吧。”杨帆这才松开她,拍了拍她挺翘的臀部。
沈墨书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冲向马桶,几乎是刚一坐下,一股洪流便倾泻而出。
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所有的尊严和羞耻,都随着这股洪流被冲刷得一干二净。
她瘫坐在马桶上,浑身虚脱,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滑落。
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这个羞耻的过程又重复了四次。
一次比一次更加彻底,一次比一次让她感到麻木。
到最后,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身体的每一次反应都仿佛不再属于自己。
浴室里昏黄的灯光,水流的声音,杨帆低沉的命令,都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变得不真切起来。
……
与此同时,在沈墨书家安静的卧室里,床头柜上的笔记本电脑屏幕突然亮了起来。
“嘟嘟……嘟嘟……”
视频通话的请求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响着,屏幕上跳动着一个备注为“皓皓”的头像。
是她的儿子,田文皓。
然而,浴室的门紧闭着,里面水声潺潺,夹杂着女人压抑的、细碎的呻吟,完全盖过了电脑发出的声响。
视频请求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听,最后便自动挂断了。
屏幕暗了下去,房间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
不知过了多久,当第五次灌肠结束,沈墨书已经彻底虚脱了。
她趴在冰凉的地砖上,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她的身体和精神都受到了巨大的冲击,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像是踩在云端。
杨帆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用温热的毛巾帮她擦干净身体。他的动作很轻柔,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沈墨书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施为。她现在的大脑一片空白,羞耻感已经被极度的疲惫所取代。
杨帆抱着她走出了浴室。
温暖的空气瞬间包裹了她冰凉的身体,让她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杨帆抱着她穿过客厅,走向卧室。就在经过书桌时,他眼角的余光无意中瞥到了那台笔记本电脑。
屏幕虽然是黑的,但电源指示灯却在一闪一闪,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弹窗,显示着一个未接的视频通话邀请,来自“皓皓”。
杨帆的脚步顿了一下。
他看了一眼怀里已经快要睡着的沈墨书,只见她双眼紧闭,脸颊上还带着不正常的潮红,显然对外界的一切都毫无察觉。
一个恶劣而又刺激的念头,瞬间在他的脑海中形成。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抱着沈墨书走到了床边,将她轻轻地放在了床上。
“乖,老婆,撅起屁股,像刚才那样。”他俯下身,在她的耳边柔声说道。
沈墨书虽然意识模糊,但身体却已经对他的命令产生了本能的反应。
她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跪趴在柔软的大床上,将自己那被清洗得干干净净、显得格外白皙丰腴的臀部高高地翘了起来。
那是一个毫无防备的、完全顺从的姿态。
做完这一切,杨帆并没有立刻扑上去,而是转身走回了书桌前。
他轻手轻脚地打开笔记本电脑,屏幕再次亮起,那个未接视频通话的提示依然顽固地停留在那里。
他毫不犹豫地点下了“回拨”。
电脑那头几乎是秒接。
“喂?妈?你刚才怎么不接视频啊?我打了好几次……”一个年轻男孩的声音从电脑的扬声器里传了出来。
杨帆迅速地按下了静音键,将电脑的声音彻底关闭。
然后,他做了一个更大胆的举动。
他将笔记本电脑的屏幕翻转过来,调整了一下角度,让摄像头正好对准了床上那副香艳淫靡的画面。
最后,他将屏幕的亮度调到最低,直到整个屏幕变成一片漆黑,仿佛关机了一般。
做完这一切,他才满意地直起身,转身走向了大床。
现在,他所有接下来的动作,都将通过这小小的摄像头,实时直播给远在几百公里外的、这个女人的亲生儿子看。
……
在出租屋里,田文皓正对着一片漆黑的电脑屏幕发愣。
“搞什么啊……”他莫名其妙地挠了挠头,“接了又不说话,画面也是黑的。”
“怎么了,文皓?阿姨不方便吗?”旁边,他的女朋友叶凡凑过来问道。她穿着可爱的粉色睡衣,脸上带着一丝关切。
“不知道啊,可能是不小心按到了吧。”田文皓有些失望。他只是想跟妈妈分享一下自己今天在网上抢到回家的高铁的喜悦。
他正准备挂断视频,突然,漆黑的画面里似乎有了一丝变化。
不是光线的变化,而是……动态。
他眯起眼睛,凑近屏幕仔细看。
没错,画面不是全黑的。似乎是在一个光线很暗的房间里,摄像头对准了什么东西。
他努力地分辨着,渐渐地,他看清了。
那是一张床,是他家里那张熟悉的欧式大床,床单是他上次回家时亲手换上的灰色格子款。
而床上……有一个人。
一个女人,跪趴在床上,背对着摄像头,将自己的臀部高高地撅起。
那雪白而丰腴的臀部,那熟悉的身体曲线……
田文皓的瞳孔在瞬间放大,呼吸也随之停滞。
不……不可能……
他疯狂地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一定是自己看错了,或者是网络信号不好,出现了什么奇怪的画面串流。
然而,下一秒,一个年轻男人的身影进入了画面。
那个男人走到了床边,他的背影田文皓也认得,正是前几天在楼下见过的、那个帅得有些过分的年轻邻居!
田文皓的大脑“轰”的一声,仿佛有颗炸弹在里面炸开了,一片空白。
他眼睁睁地看着杨帆,伸出手,在那片他无比熟悉的、圣洁的、属于他母亲的雪白丰臀上,轻轻地拍了一下。
然后,他看到那个男孩俯下身,似乎在准备做什么。
而他的母亲,那个在他心中一直端庄、威严、甚至有些脾气火爆的女人,此刻却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一动不动地跪趴在那里,乖巧地撅着屁股,甚至……甚至还用自己的双手,主动地、羞耻地……掰开了自己的臀瓣。
那一瞬间,田文皓感觉自己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像是被施了定身咒,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连呼吸都忘了。
他能听见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又在下一秒疯狂地涌上头顶。
屈辱、愤怒、恶心、难以置信……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死死地困住,让他无法呼吸。
他知道自己的母亲与杨帆的关系,却万万想不到他们已经做到这个程度了
“文皓?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身边的叶凡察觉到了他的异样,担心地推了推他。
田文皓却像是没听见一样,他的全部心神,都已经被屏幕上那副堪称地狱般的景象所吞噬。
……
卧室里,杨帆完全不知道,也不在乎,自己精心导演的这出好戏,正在给另一个年轻的灵魂带来怎样毁灭性的打击。
他现在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眼前这具美妙的身体上。
沈墨书乖乖地撅着屁股,因为刚刚被清洗过,那隐秘的后庭显得格外干净,粉嫩的褶皱微微张开,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
“真乖。”杨帆满意地赞叹了一句,然后从床头柜上拿起了那瓶刚刚买来的润滑液。
他挤了一大坨晶莹剔透的液体在自己的手心,然后将冰凉的液体均匀地涂抹在沈墨书的臀缝和那娇嫩的入口处。
“嗯……”冰凉的触感让沈墨书的身体瑟缩了一下,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
“别动,还没完呢。”杨帆的语气带着一丝戏谑。
他涂抹得很仔细,每一个褶皱都没有放过,直到那里变得一片晶亮,水光淋漓。
但是,这还不够。
他伸出一根手指,沾满了滑腻的液体,然后轻轻地、试探性地,抵住了那紧闭的入口。
沈墨书的身体立刻绷紧了。
尽管前面已经经历过软管的入侵,但手指的触感是完全不同的。那带着温度和纹理的指尖,所带来的侵犯感和羞耻感,要强烈百倍。
“放松,老婆,你要是夹得这么紧,待会儿会受伤的。”杨帆的声音像是恶魔的低语,在她的耳边响起。
他没有强行进入,而是极具耐心地用指尖在入口处打着圈,感受着那里的紧致和颤抖。
沈墨书咬着自己的嘴唇,努力地想要放松身体,但越是努力,身体就越是僵硬。
杨帆似乎是失去了耐心,也可能是觉得时机到了。他趁着她一次呼吸的间隙,手指猛地向里一探!
“啊!”沈墨书痛呼出声,身体剧烈地向前一弓。
一根手指,就这么强硬地、完整地,没入了她从未被触碰过的禁地。
里面又紧又热,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手指,甚至能感觉到肠壁的蠕动。
杨帆没有立刻动作,而是让手指停留在里面,给沈墨书一个适应的时间。
“感觉怎么样?”他坏笑着问道。
沈墨书把脸埋在枕头里,羞愤得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发出呜呜的、像是小兽般的咽唔声。
杨帆也不在意,他开始缓缓地抽动自己的手指,让润滑液更好地进入内部。然后,他弯曲指节,用指腹去按压、刮搔着那敏感的内壁。
“呜……嗯……别……别那样……”沈墨书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一股奇异的酸麻感从尾椎骨升起,迅速地传遍四肢百骸。
那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陌生而又刺激,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慌,却又带着一丝不可告人的、罪恶的快感。
看到她的反应,杨帆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抽出手指,又沾了更多的润滑液,这一次,他伸出了两根手指。
比刚才更加粗壮的异物抵在了入口,仅仅是这样,就让沈墨书感到一阵强烈的胀痛。
“不……不要……太大了……”她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声音带着哭腔。
“乖,很快就好了。”杨帆的声音不带一丝一毫的动摇。
他用两根手指,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再次缓缓地挤了进去。
“啊——!”这一次的感觉比刚才强烈了数倍。
两根手指在狭窄的甬道里显得异常拥挤。杨帆开始做着双指开合的动作,像一把剪刀,在她的身体里一开一合,强硬地扩张着那里的空间。
“呜呜……疼……杨帆……我好疼……”沈墨书再也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这哭声非但没有让杨帆停下来,反而让他更加兴奋。他喜欢看她这副被自己欺负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哭泣求饶的模样。
他俯下身,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一边用嘴唇去亲吻她因为哭泣而颤抖的后背。
“不疼……不疼……马上就不疼了……”他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等你适应了,就会舒服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几分钟,也或许是一个世纪,沈墨书的哭声呻吟渐渐变小,身体也从剧烈的挣扎变成了无力的颤抖。
疼痛感似乎在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强烈的、酸胀的异样感。
杨帆感觉到,身下的甬道似乎不再那么抗拒,反而开始变得有些湿滑和柔软。
他知道,时机到了。
他抽出自己的手指,然后将润滑液毫不吝啬地挤在了自己那早已昂扬挺立、狰狞可怖的鸡巴上。
他将那粗壮的、滚烫的、前端还沾着晶亮液体的巨物,缓缓地抵在了那已经被扩张得微微张开的、水光淋漓的入口处。
仅仅是头部那滚烫的触感,就让沈墨书的身体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个比刚才的手指要粗大无数倍的、充满了生命力的东西,正抵在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蓄势待发。
“老婆,我要进来了。”
杨帆的声音,如同最后的审判,在她的头顶响起。
“不……不要……”沈墨书的声音已经不成调子,像是被扼住了喉咙的小猫,发出的哀鸣微弱而又绝望。
那根狰狞的巨物仅仅是头部抵住入口,就已经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被侵犯的耻辱感。
那滚烫的温度,仿佛要将她的理智一并烧毁。
杨帆没有理会她的哀求,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通过胸腔的共鸣,震得她背部的肌肤都一阵阵发麻。
他一手按住她不断想要逃离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探到前方,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她身前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
他的手指在那已经肿胀起来的阴蒂上不轻不重地揉搓着,带来一阵阵尖锐而又销魂的酥麻。
“啊……嗯……”沈墨书的身体猛地一弓,后穴因为前面突如其来的快感而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却正好将那抵在门口的狰狞龟头夹得更紧。
“你看,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杨帆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腰部猛地向前一送。
“噗嗤——”
一声沉闷而又清晰的破入声响起。
“啊啊啊啊——!”
撕裂的感觉瞬间从身体的尽头传来,仿佛有一根烧红的烙铁硬生生捅进了她的身体。
沈墨书的眼前一黑,差点就此昏厥过去。
她的十指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疼痛。
电脑另一端,田文皓的心也随着那声惨叫被狠狠地揪紧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屏幕里那个熟悉的、散发着无穷魅力的男人,用他那堪称恐怖的凶器,贯穿了自己母亲的身体。
那画面的冲击力是如此巨大,让他浑身冰冷,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他想要闭上眼睛,想要关掉电脑,可身体却像被钉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
“皓皓……你……你怎么了?”叶凡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担忧。
她能感觉到,身下的田文皓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而且还在微微发抖。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屏幕上,那个男人已经完全进入了那个女人的身体。
虽然连接处被女人的臀部挡住,但从男人那充满力量感的背部线条和一下下用力的动作来看,不难想象里面的战况有多么激烈。
叶凡的心跳也漏了一拍。她认得那个男人的背影,是杨帆!那么,那个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叶凡的脑海中闪过。她下意识地看了看视频中房间的布局,那熟悉的壁纸,那熟悉的床头灯……这分明就是田文皓家的卧室!
所以,那个女人……是阿姨?!
叶凡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平时看起来端庄典雅、对自己和蔼可亲的沈阿姨,竟然会和杨帆……直播?
更让她感到心惊肉跳的是,杨帆那根东西的尺寸……隔着屏幕,光是看他臀部发力的轮廓,就能想象出那东西有多么惊人。
再想想自己男朋友田文皓那还没发育完全的小牙签……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
有震惊,有羞耻,有对未来婆婆的同情,但更多的,竟然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和兴奋。
田文皓此刻已经面如死灰,他颤抖着手要去合上笔记本电脑,“别……别看了……这……这就是个黄片……”他的声音干涩沙哑,连他自己都觉得这借口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不。”叶凡却突然伸出手,按住了他的手背。她的手心有些潮湿,带着一丝热度。
她抬起头,直视着田文皓躲闪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想看。”
田文皓愣住了。
叶凡的眼神里没有鄙夷,没有嘲笑,只有一种他看不懂的、灼热的火焰。
她非但没有移开视线,反而调整了一下姿势,更加紧密地坐在他的大腿上,一只手甚至还环住了他的脖子,用一种近乎撒娇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说:“我们一起看,我还从没看过黄片呐”
田文皓彻底懵了,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扔在冰天雪地里,而叶凡就是那个唯一能给他温暖的火源,可这火源,却在逼着他直面自己最不堪的秘密。
他无力反抗,只能僵硬地点了点头,将目光重新投向那个让他灵魂都在战栗的屏幕。
……
另一边,杨帆在完全进入之后,并没有立刻开始动作。
他享受着那紧致到极致的包裹感,那里的肠壁不同于女性的阴道,没有那么多的褶皱,却更加光滑、温热,并且以一种惊人的力道死死地绞着他,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
“嗯……”杨帆舒服得发出一声喟叹。
而这短暂的停顿,对沈墨书来说却是最残忍的酷刑。
那巨大的异物就这么撑在她的身体里,动也不动,让她清晰地感受到它的形状、它的尺寸、它的温度。
每一次呼吸,都会牵动肠壁,带来一阵阵被撑裂的痛楚。
她能感觉到,自己怀孕才两个月、还很平坦的小腹,似乎都被那根东西的末端给顶到了。
一股巨大的恐慌和罪恶感席卷了她。
她的孩子……她的孩子还在肚子里,可她却在……在被一个比自己儿子还小的男人用这种方式……
“动……你快动啊……”沈墨书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哀求道。长痛不如短痛,她宁愿被粗暴地对待,也不想再承受这种被缓慢凌迟的折磨。
“哦?这么快就想要了?”杨帆低笑一声,大手在她那丰腴圆润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
“啪!”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回荡。
雪白的臀肉上立刻浮现出一个清晰的红掌印,与周围白皙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啊!”沈墨书痛得惊呼一声,身体本能地向前一挺,却让那根巨物插得更深了。
“骚货,才刚刚开始呢。”杨帆舔了舔嘴唇,扶着她的腰,开始了缓慢而又有力的抽送。
“呜……嗯……啊……”
每一下进入,都像是要将她的身体彻底贯穿;每一下抽出,又带着无尽的空虚和难以言喻的痒。
疼痛感并没有完全消失,但一种更加陌生的、霸道的快感,却如同藤蔓一般,从那被侵犯的后庭深处滋生出来,疯狂地缠绕着她的神经。
更可怕的是,那根巨物每次撞击在肠壁的某个点上时,都会引发一阵剧烈的、如同触电般的痉挛。
虽然被侵犯的是后面,但她身前的小穴却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股股温热的淫水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将身下的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不……不行了……啊……要去了……”沈墨书的意识开始模糊,嘴里发出的声音也从痛苦的呻吟变成了甜腻的娇喘。
她的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几缕被汗水浸湿的黑发黏在苍白的脸颊上,眼神迷离,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唾液。
这副淫荡迷乱的模样,与她平时那端庄火爆的形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让杨帆的兽性彻底被激发了出来。
“这就受不了了?老子的好东西还没让你尝够呢!”
杨帆低吼一声,不再温柔,开始了大开大合的疯狂撞击。
“啪!啪!啪!啪!”
沉重而又急促的肉体撞击声,如同密集的鼓点,敲打在房间里每一个人的心脏上。
那根可怕的肉棒在湿滑的肠道里搅动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淫靡至极。
电脑前的田文皓和叶凡,就算看不清那连接处的具体景象,光是听到这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就能想象出沈墨书此刻正承受着怎样猛烈的冲击。
田文皓的脸色已经不能用苍白来形容了,他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掌心,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发出那种他从未听过的、羞耻的呻吟。
而他身前的叶凡,却看得津津有味。
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她甚至无意识地、轻轻地在田文皓的大腿上扭动着身体,感受着身下那根同样因为视频而变得坚硬的东西。
“啊……啊……杨帆……慢一点……啊……要被你干坏了……”沈墨书已经被操干得神志不清,她放弃了抵抗,双手无力地向前伸着,仿佛想要抓住什么。
杨帆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他一把抓住沈墨书那两团因为怀孕而愈发丰满柔软的奶子,肆意地揉捏着。
那两团雪白的肉团在他掌心变幻出各种诱人的形状,顶端的乳晕也早已变得深红硬挺。
“坏了才好!老子就是要把你这骚货的骚菊花干烂!”杨帆一边粗暴地操干,一边用下流的语言刺激着她,“你肚子里还怀着我的种呢,感觉是不是更刺激了?嗯?”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沈墨书和田文皓的脑海中同时炸响!
怀孕了?
妈妈怀孕了?怀的是……这个男人的孩子?!
田文皓只觉得天旋地转,他猛地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
他看到杨帆的手,正覆盖在母亲那平坦的小腹上,温柔地抚摸着。
那个动作,与他此刻身下那狂暴的侵犯,形成了无比诡异而又刺眼的对比。
“…你慢点……”沈墨书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可她的身体却已经彻底被快感淹没。
“啊——!”
随着杨帆一次狠狠的、直捣黄龙的撞击,沈墨书的身体猛地绷直,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电流从尾椎骨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前面的小穴再次失禁,喷出了一股比之前更加汹涌的爱液。
她猛地转过身,像一只八爪鱼一样死死地缠在了杨帆的身上,抬起头,用自己被泪水和汗水沾湿的脸颊去蹭他的脸,然后用那柔软的舌头,笨拙而又急切地去舔舐他的嘴唇。
杨帆抓住她两团柔软的奶子,一边狠狠揉搓,一边将肉棒插到最深处,在她耳边用嘶哑的声音问道:“干死你!把你的菊花都射满好不好?”
“啊啊……好……都射满……”沈墨书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她张着小嘴,像一条缺水的鱼,本能地迎合着,期待着那灼热的精液在自己身体里最深、最羞耻的地方彻底喷发。
她的身体开始细微地颤抖,如同被拨动的音叉,振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她的骨盆疯狂地摇动着,丰腴的臀部脂肪挤压出一圈又一圈色情的肉浪。
她的双腿不断地抽搐痉挛,雪白的脖颈高高扬起,青筋毕露。
一个尖锐、高亢、不似人类的啼叫,从她的小腹一路向上,冲破喉咙,直通天灵盖。
“咿——!”
那声音妩媚、缠绵、黏腻到了极致。里面夹杂着不甘,也带着无与伦比的满足。
紧接着,她的喉咙里发出了一连串断断续续的、如同雌兽般的嘶吼:“吼……吼吼……吼吼吼——!”
在第一次的肛交中,在得知自己怀孕的情况下,沈墨书,这个平时高傲火爆的女人,被杨帆彻底玩坏了,玩到高潮迭起,玩到失禁漏尿。
杨帆在她体内又狠狠地冲撞了几十下,直到感觉那紧致的肠壁开始疯狂地、痉挛般地收缩绞紧,他才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那根巨大的肉棒从她体内抽了出来。
“噗——”
一声黏腻的水声,那根沾满了淫靡液体和些许血丝的巨物,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了空气中,也完完整整地呈现在了电脑屏幕前。
这么大?!
田文皓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被夺走了。他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胯下,一股前所未有的自卑和屈辱感涌上心头。
屏幕里那根东西,是他见过最恐怖、最雄壮的阳具。
黝黑的毛发根根分明,旗杆一般挺立的棒身上青筋盘绕,肿胀的、鸽子蛋大小的紫红色龟头,因为刚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还散发着蒸腾的热气。
隔着屏幕,田文皓仿佛都能闻到那股充满了侵略性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就是这个怪物……就是这个怪物,捅进了自己母亲的身体里……还让她怀上了孩子……
田文皓不敢再想下去,他觉得自己的世界观正在一寸寸地崩塌、粉碎。
而此时,杨帆已经翻身下床,他抓着沈墨书的头发,将她从床上拖了起来。沈墨书早已浑身发软。
杨帆将自己那根还在滴着液体的巨物,凑到了沈墨书那张梨花带雨、美艳绝伦的脸庞前。
“脸凑过来,接住!”
他的声音冰冷而又残忍。
“快说,求老公射在脸上!”
“不许吐!一滴都不许吐出来!”
他就这么用自己的大鸡巴,在沈墨书那娇嫩的脸蛋上疯狂地拍打着。
“啪、啪、啪……”
一下又一下,清脆而又羞辱。
沈墨书那张美艳的脸庞,与杨帆那根粗大的、狰狞的阳具,形成了无比强烈、无比刺眼的视觉对比。
田文皓毫不怀疑,再这么打下去,自己母亲那嫩得像豆腐一样的脸蛋上,很快就会出现一道道红肿的印子。
他想要尖叫,想要冲过去阻止,可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而此刻,坐在他腿上的叶凡,看着屏幕里这堪称惊世骇俗的一幕,脑子里却闪过一个极其不合时宜的念头。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下,田文皓那里虽然也硬着,但隔着裤子传来的轮廓和尺寸,跟屏幕里杨帆那根顶在未来婆婆脸上的“凶器”比起来……
简直就像是牙签和擀面杖的区别。
想到这里,叶凡竟然忍不住,在心里感到一阵好笑。一种荒谬的、病态的、混杂着优越感的好笑。
屏幕里的羞辱还在继续。
杨帆那根粗硕的肉棒像一根鞭子,不知疲倦地抽打在沈墨书那张苍白而美艳的脸颊上。
每一次落下,都带起一阵皮肉轻微的颤动,发出的“啪啪”声,通过电脑的扬声器,清晰地、无情地钻进田文皓的耳朵里。
那声音仿佛不是打在他母亲的脸上,而是直接抽在他的心脏上,让他的心跳都跟着那屈辱的节拍一阵阵地抽搐、紧缩。
他母亲,那个曾经在他面前永远保持着威严与体面,脾气火爆、说一不二的女人,此刻却像一个玩偶一样,被那个比自己儿子还小的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她的头发被粗暴地揪着,迫使她仰起头,那双曾经锐利明亮的眼睛,此刻只剩下失焦的迷茫和被欲望冲刷后的空洞。
金属细框眼镜早就不知道被甩到了哪里,失去了镜片的遮挡,她眼角的细纹和因恐惧、屈辱而流下的泪水,显得那么清晰,那么可怜。
“说啊,怎么不说了?”杨帆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的戏谑,他停下了抽打的动作,但那根狰狞的巨物依旧悬停在沈墨书的鼻尖前,硕大的龟头因为充血而涨得发紫,顶端那个小小的马眼,正不断地渗出清亮的腺液,一滴一滴,滴落在她微微颤抖的下唇上。
“是不是刚才被操傻了?连话都不会说了?”杨帆的语气里充满了恶意的嘲弄,“还是说,我的母狗……就这么喜欢被鸡巴扇脸?”
沈墨书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仿佛被“母狗”这个词刺痛了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
她的嘴唇翕动着,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嗬嗬”声,像一只被扼住脖颈的垂死小兽。
屈辱感如同最锋利的刀子,一刀刀凌迟着她的尊严。
可是,身体深处那被强行唤醒的、从未体验过的淫靡快感,却又像最霸道的毒药,侵蚀了她的每一根神经,让她连反抗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更让她感到绝望的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小腹深处,那刚刚被播下种子的子宫,正随着杨-帆的羞辱而传来一阵阵奇异的、酥麻的悸动。
仿佛那个尚未成形的小生命,也在为父亲的强大而欢欣鼓舞。
这个认知让她彻底崩溃了。
“求……求主人……”
破碎的、带着浓重哭腔的音节,从她那被口水和腺液濡湿的嘴唇里艰难地挤了出来。
“求主人……把……把精液……射在……射在母狗的脸上……”
她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顺着那依旧残留着红痕的脸颊,滴落在那对因为怀孕而愈发丰满、沉甸甸的豪乳上。
那对雪白的、随着她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的奶子,在此刻看来,不再是性感的象征,反而像是某种献祭的祭品,充满了悲哀与淫荡。
“哈哈哈!这才乖嘛!”
杨帆发出一阵畅快的大笑,他终于满意了。
他一只手依旧揪着沈墨书的头发,另一只手则握住了自己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巨物,对着她那张认命般仰起的俏脸,开始疯狂地撸动起来。
“看着!给老子好好看着!”他命令道,“看主人的鸡巴是怎么为你喷发的!”
沈墨书被迫睁开眼,那根在她视野中被无限放大的、青筋盘绕的巨物,每一次的上下耸动,都像是在撞击着她的灵魂。
她能感觉到,那东西正在积蓄着一股毁天灭地的力量。
田文皓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他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
他看到自己母亲的脸,那张他从小看到大的、熟悉的脸,此刻却成为了一个盛装欲望的容器。
他甚至产生了一种荒诞的错觉,仿佛母亲脸上那种既痛苦又期待的表情,是一种……享受?
不!不可能!电脑屏幕前,田文皓的身体猛地一僵。
妈妈……那个从小到大都对自己严厉管教,在外人面前永远保持着高傲姿态的妈妈……竟然真的说出了这种话。
她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摇尾乞怜,祈求着那个男人的精液。
这个画面,这句话,像一道九天惊雷,狠狠劈在了田文皓的天灵盖上。
他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紧接着,一股无法抑制的、汹涌澎湃的变态快感,从他的尾椎骨一路窜上大脑皮层!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他狠狠地掐灭了。他宁愿相信自己疯了,也不愿相信自己的母亲会沉沦到这种地步。
然而,他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他的意志。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腿上的叶凡,身体正微微发烫,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更要命的是,隔着薄薄的裤子,他能感觉到一股湿热的暖流,正从她双腿之间缓缓渗出,濡湿了他的裤子。
叶凡……她竟然……看湿了?
这个发现,比屏幕里母亲被羞辱的画面,更能摧毁田文皓的自尊。
他的女朋友,正坐在他的腿上,看着另一个男人凌辱他的母亲,然后……兴奋了。
一股混杂着愤怒、羞耻、嫉妒和病态兴奋的复杂情绪,如同火山爆发般,在他的体内轰然炸开。
他胯下的那根东西,不受控制地、可耻地、涨得更硬了,硬得发痛。
难道……我真的有绿母癖?
这个恐怖的念头再一次浮现在他的脑海中,这一次,他甚至没有力气去反驳。
“求主人……把……把精液……射在……射在母狗的脸上……”
“骚母狗!给老子接好了!”
伴随着这声怒吼,他手中的巨物猛地一震,一股股浓稠的、带着强烈腥膻气息的白色浊液,如同决堤的洪流,铺天盖地地朝着沈墨书的脸喷射而去!
“唔——!”
沈墨书发出一声闷哼,那滚烫的液体劈头盖脸地浇了她一身,从她的额头,到她的眼睛,再到她的鼻子和嘴巴,无一幸免。
杨帆的精液,如同白色的油彩,将她整张脸都涂抹得一片狼藉。
浓烈的腥膻气味瞬间弥漫开来,甚至盖过了房间里原有的淫靡气息。
沈墨书僵硬地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那些黏腻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淌,滴落在她丰满的胸前。
而杨帆,则像是欣赏一件完美艺术品的艺术家,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他甚至还嫌不够,将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在那张沾满了精液的俏脸上来回涂抹,确保每一寸肌肤,都均匀地沾上他的味道。
做完这一切,他转过身,施施然地走向了摄像头,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他对着镜头,比了一个中指,然后用口型无声地说道:
“我草你妈。”
“啊——!”
田文皓再也控制不住,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嘶吼,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
一股滚烫的洪流,隔着两层布料,猛地喷射而出,尽数浇灌在了叶凡的裤子上和她的大腿内侧。
那温热黏腻的触感,让叶凡浑身一颤。
她低下头,看着田文皓那张因为高潮而涨得通红、表情既痛苦又享受的脸,再看看自己裙子上那片迅速洇开的、湿漉漉的痕迹,眼中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嫌恶,反而闪过一抹了然和轻蔑。
这个男人……就这么看着自己的母亲被别的男人羞辱,竟然……射了?
真是个没用的废物。
叶凡的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嘲讽的弧度。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再次投向了屏幕。
“啊,弄脏了。”
一个清脆中带着一丝慵懒的声音,将田文皓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
是叶凡。
她站起身,有些嫌弃地拎起自己被弄湿的裤子。那片白色的污渍在浅色的裤子上显得格外刺眼。
“我……”田文皓张了张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羞愧得说不出话来。
然而,叶凡的反应却出乎他的意料。
她没有发怒,没有指责,甚至没有表现出任何恶心。
她只是平静地看着田文皓,那眼神里,带着一种田文皓读不懂的复杂情绪,像是在看一个可怜虫,又像是在审视一件有趣的玩具。
“里面是阿姨吧,阿姨……玩得真开啊。”叶凡的目光重新落回电脑屏幕上,看着那个瘫在床上的女人,语气听不出是羡慕还是讽刺,“以前还真没看出来,阿姨看起来那么高冷,没想到……骨子里是个骚货。”
骚货……
这个词从自己女朋友的嘴里说出来,用来形容自己的母亲,让田文皓感觉心脏又被狠狠地捅了一刀。
可他却无力反驳。
因为屏幕里的景象,就是铁一般的事实。
叶凡不再理会失魂落魄的田文皓,她走到床边,从纸巾盒里抽了几张纸,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裙子上的污渍。
她的动作很轻,很优雅,但田文皓却觉得,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抽他的耳光。
“田文皓,”叶凡忽然开口,声音很轻,“你觉得……杨帆怎么样?”
“什么?”田文皓一时没反应过来。
叶凡转过身,一双明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也看着他身后那个还在播放着不堪画面的电脑屏幕。
“我说,操你妈的那个男人,”她一字一顿,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你觉得,他厉不厉害?”
田文皓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变得惨白如纸。
叶凡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她缓缓走到他面前,弯下腰,将脸凑到他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吐气如兰地说道:
“说实话,被他那样的男人操,到底是什么感觉……”
叶凡温热的呼吸像是毒蛇的信子,轻轻舔舐着田文皓的耳廓,每一个字都化作最恶毒的诅咒,钻进他的大脑,搅得天翻地覆。
“一定……比跟你做,要爽得多吧?”
这句话,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田文皓作为男人的自尊上。他浑身猛地一僵,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又在下一秒疯狂地涌向头顶。
“你……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像是被砂纸打磨过,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和屈辱。
他猛地伸手,想要推开身前这张曾经让他迷恋、此刻却让他感到无比恐惧和陌生的脸。然而,他的手刚抬起来,就被叶凡轻飘飘地抓住了手腕。
她的力气不大,但田文皓却感觉自己像是被铁钳夹住,动弹不得。不是因为她的力量,而是因为她眼神中那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轻蔑。
“我说,”叶凡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那抹嘲讽的弧度愈发扩大,她一字一顿,清晰地重复道,“那个叫杨帆的男人,比你强多了。无论是操你妈,还是……操我。”
轰——!
田文皓的脑子里仿佛有无数颗炸弹同时引爆,炸得他七荤八素,眼前发黑。
他从未想过,这样污秽、这样残忍的话,会从自己单纯可爱的女朋友口中说出。
“你……你疯了!”他挣扎着,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脸色因为羞愤和怒火而涨成了猪肝色。
“我疯了?”叶凡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松开田文皓的手,后退一步,伸出纤细的手指,点了点自己刚刚被弄脏的裤子,“田文皓,你好好看看,到底是谁疯了。”
她的指尖,正点在那片已经半干、显得有些发黄的黏腻污渍上。
“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在别的男人身下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承欢,你不但没有愤怒,反而……射了。”叶凡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丝毫波澜,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田文皓的脸上。
“你告诉我,我们两个,到底是谁不正常?”
田文皓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死死地盯着叶凡,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无法反驳。
因为叶凡说的,是事实。是让他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刻死去的,血淋淋的事实。
他确实……兴奋了。
在看到那个叫杨帆的男人,用那根恐怖的巨物,将自己一向高傲、冷漠的母亲,彻底征服、蹂躏成一滩烂泥的时候,一种混杂着背德、恐惧和病态兴奋的快感,就像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
而现在,这份隐秘的、肮脏的快感,被叶凡毫不留情地撕开,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让他羞耻得想要蜷缩起来,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你……你……”他你了半天,最终也只能挤出一句苍白无力的话,“你别说了……”
“不,我就要说。”叶凡的眼神变得越发冰冷,她环抱起双臂,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审判着阶下的囚徒,“田文皓,你真是个废物。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废物……
这个词,像是一根最尖锐的毒刺,深深地扎进了田文皓的心脏。
“你看看那个男人。”叶凡的下巴微微抬起,示意他看向身后的电脑屏幕。
“他能把你那个脾气火爆、谁都不放在眼里的妈,干得服服帖帖,甚至求着他、骂自己是母狗。”
“而你呢?”她的话锋猛地一转,充满了鄙夷,“你只会躲在屏幕后面,然后……像个没断奶的孩子一样,尿了自己一裤子。”
叶凡说的是“尿”,而不是“射”。这个词,带着更深重的羞辱意味。
“尿……”
这个字,像是一把生锈的、沾满污秽的锥子,带着一股子尿骚味,狠狠地捅进了田文皓的耳膜,搅烂了他的鼓膜,然后一路向下,刺穿了他的心脏,钉死了他最后一丝可怜的自尊。
他的身体不再颤抖,而是僵住了,像一尊被风化了千年的石像,连眼珠都无法转动一下。
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四肢百骸都变得冰冷,唯有裤裆里那片逐渐冷却的黏湿,在无声地嘲笑着他的存在。
废物……
尿了自己一裤子……
叶凡的话语,比之前视频里母亲沈墨书那一声声不堪入耳的浪叫和求饶,还要恶毒,还要让他感到绝望。
母亲的沉沦,是对他伦理观念的毁灭性打击;而叶凡的鄙夷,则是对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存在的彻底否定。
“怎么?没话说了?”叶凡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非但没有一丝同情,眼中的厌恶反而更浓了。
她抱在胸前的手臂紧了紧,这个动作让她本就只有B罩杯的胸部显得更挺翘了一些,但在田文皓眼中,这副姿态却像极了一个冷酷无情的行刑官。
“田文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没用呢?”叶凡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恍然大悟的嘲弄,“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碰我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我。我以前还觉得你温柔、体贴。”
她说着,自嘲地笑了一声,笑声清脆,却像冰雹一样砸在田文皓的心上。
“现在我才明白,那他妈的根本不是温柔,是无能。”
“你连让我疼的本事都没有。”
这句话,比任何脏话都更具杀伤力。
它直接攻击了田文皓作为男性最脆弱、最敏感的自尊心。
他与叶凡之间那层温情脉脉的窗户纸,被她亲手、毫不留情地捅破,露出了底下苍白而虚弱的真相。
田文皓的嘴唇蠕动着,他想反驳,想嘶吼,想告诉她不是这样的。可是,他的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刚才的画面。
屏幕里,他那个平日里总是穿着一丝不苟的职业套装,戴着金属细框眼镜,眼神锐利,说话如同连珠炮,能把手下骂得狗血淋头的母亲沈墨书,此刻却像一只被剥光了毛的祭品,赤条条地躺在那张他们家的床上。
她快四十岁了,岁月没有过分苛待她的脸,但身体却诚实地记录着时光的痕迹。
那对曾经引以为傲的丰满乳房,虽然依旧硕大得惊人,但地心引力还是在上面留下了不可逆的印记,显出几分下垂的趋势,深色的乳晕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目。
然而,那个叫杨帆的少年,却对此没有丝毫的怜惜。
他像一头精力无穷的野兽,从后面驾驭着沈墨书。
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让她那丰腴的、充满弹性的巨大臀瓣上,荡开一层层肉眼可见的波浪。
那两团白花花的肥肉,被拍打得通红,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
“啊……啊……慢点……主人……小祖宗……我……我不行了……”
母亲的求饶声,带着哭腔和浓重的鼻音,早已不是平日里那种清冷威严的语调,而是彻底被情欲浸透,变得沙哑、黏腻,充满了令人面红耳赤的雌伏意味。
“不行了?母狗,你刚才不还挺横的吗?”杨帆年轻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喘息,清晰地从音箱里传来,“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爸爸……求求你……饶了你这条老母狗吧……啊!”
随着一声更加凄厉的尖叫,田文皓看到,杨帆掐着母亲的腰,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让她跪趴在床上,那个微微隆起的孕肚,因为这个姿势而显得更加明显。
而他自己,则像一尊展现着雄性力量的古希腊雕塑,充满了原始的、野蛮的冲击力。
就是这个画面。
就是母亲那声屈辱到极点的“老母狗”,和杨帆那不知疲倦的征伐,让一股无法言喻的、扭曲的洪流,冲破了他大脑的防线。
羞耻、愤怒、恐惧、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兴奋。
这几种极端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毁灭性的力量,瞬间摧毁了他的意志,让他的身体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然后,一切都结束了。
那个叫杨帆的少年,在彻底榨干了他母亲的最后一丝力气后,并没有立刻结束视频。
他施施然地走到了摄像头前,仿佛知道屏幕的另一端有人在窥视。
他全身赤裸,汗水顺着他年轻、健美的肌肉线条滑落,腹肌的轮廓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隐现。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满足而又轻蔑的微笑。
最让田文皓和叶凡感到窒息的,是他身下那ยัง未完全疲软的巨物。
那东西……简直不像人类应该拥有的尺寸。
狰狞、硕大,带着一种令人望而生畏的凶悍气息,上面还挂着他们刚刚纵情的痕迹。
它就那样坦然地、充满了侵略性地暴露在镜头前,像一个得胜的将军,在展示着他缴获的战利品和征服的权杖。
田文皓的瞳孔在那一瞬间缩成了针尖大小。
叶凡也下意识地捂住了嘴
然后,杨帆对着镜头,似乎是朝着田文皓的方向,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随手关掉了视频通话。
屏幕,黑了下去。
田文皓的世界,也黑了下去。
“看到了吗?”叶凡冰冷的声音将田文皓从那段屈辱的回忆中拽了出来,“那个男人,他甚至懒得跟你说一句话。他只是让你看看他的东西,就好像在说,你妈,现在是我的了。而你,连让我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他……”叶凡的视线,再次落在了田文皓的裤子上,那里的污渍已经干涸,留下了一片丑陋的黄斑,“用那根东西,把你妈干到怀孕,干到跪在地上求饶。而你呢?你看着他那根东西,就吓得尿了裤子。”
“田文皓,你说,这可不可笑?”
叶凡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锋利的解剖刀,精准地剖开田文皓的血肉,将他内心最深处的懦弱和不堪,一层层地剥离出来,展示给他自己看。
他再也撑不住了。
那尊僵硬的石像,终于“咔嚓”一声,从内部开始碎裂。
田文皓的肩膀垮了下来,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颓然地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他的头深深地埋进双膝之间,双手死死地抓着自己的头发,身体开始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
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声,从他的喉咙深处挤了出来。
他哭了。
不是因为悲伤,也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一种深入骨髓的、无边无际的羞耻。
他恨!
恨那个叫杨帆的男人,夺走了他的母亲,践踏了他的尊严。
恨他的母亲沈墨书,为什么会如此下贱,在一个比自己儿子大不了几岁的少年面前,连最后一丝体面都不要了。
更恨的,是这个不争气的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懦弱,如此废物!为什么会在看到那样的画面时,产生那种恶心、变态的反应!
他觉得自己的灵魂都是肮脏的,从里到外都散发着一股腐烂的恶臭。
然而,他的崩溃,并没有换来叶凡丝毫的怜悯。
“哭?”叶凡的语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鄙夷,“你还有脸哭?田文皓,你真是我见过最恶心的男人。”
她走到他的面前,用穿着白色帆布鞋的脚尖,不轻不重地踢了踢他的小腿。
“你知不知道,刚才在看视频的时候,我在想什么?”
田文皓没有回答,只是把头埋得更深,仿佛这样就能隔绝这个残酷的世界。
叶凡却不打算放过他。她蹲下身,与蜷缩成一团的他平视,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像魔鬼的私语,钻进他的耳朵里。
“我在想,被那样的男人操,到底是什么感觉?”
田文皓的身体猛地一震,他抬起头,满是泪水和屈辱的脸上,写满了惊骇。
“我在想,”叶凡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陌生的、狂热的光芒,那是田文皓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神情,“被他那样狠狠地贯穿,是不是会爽到连自己是谁都忘了?是不是会像你妈一样,心甘情愿地叫他爸爸,骂自己是母狗?”
“你……你这个疯子!”田文皓的声音嘶哑,他看着眼前的叶凡,感觉她比视频里的杨帆还要可怕。
“我疯了?呵呵……”叶凡笑了,她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划过田文皓湿润的脸颊,动作温柔,眼神却冰冷如刀,“是啊,我可能是疯了。是被你这个废物给逼疯的。”
“跟你在一起的这两个月,你知道我什么感觉吗?就像喝白开水,解渴,但一点味道都没有。你牵我的手,会问我冷不冷;你亲我的嘴,会问我可不可以。你他妈的连上床,都要问我准备好了没有!”
叶凡的声调猛地拔高,充满了积压已久的怨气。
“田文皓,我他妈是个活生生的女人!我不是个需要你小心呵护的瓷娃娃!我想要的是激情,是征服,是被一个强大的男人按在床上,狠狠地操!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陪你玩过家家!”
“直到今天,我看到了那个男人,看到了你妈,我才明白,原来真正的男欢女爱是那个样子的!充满了力量、欲望和……暴力!那才叫活着!”
“而你,”她的手指,用力地戳着田文皓的胸口,“你连活着都不配。你只是一个躲在妈妈的裙子底下,看着别人操你妈,然后自己打飞机的……可怜虫。”
说完,叶凡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最后一点复杂的情绪也消失了,只剩下纯粹的、冷漠的决绝。
“田文皓,你想想吧。”
“我不想我的男朋友,是一个连自己亲妈都看不住,还要看着别人操她来自慰的废物。”
她说完这句话,没有再看田文皓一眼,转身就走。
她的脚步声很轻,每一步,却都像重锤一样,砸在田文皓的心上,将他那颗本就破碎不堪的心,砸成了粉末。
门被打开,又被关上。
“砰”的一声轻响,隔绝了两个世界。
房间里,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电脑屏幕依旧是黑色的,像一双空洞的眼睛,冷漠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叶凡身上淡淡的洗发水香味,和他自己身上那股羞耻的、黏腻的味道。
田文皓维持着蜷缩的姿势,一动不动。
眼泪已经流干了,只剩下两道干涸的泪痕挂在脸上,又痒又痛。
废物……
可怜虫……
叶凡最后的判词,在他脑海中反复回响,每一个字,都化作一把刀,凌迟着他的神经。
他缓缓地抬起头,看向那面黑色的屏幕。
屏幕上,模糊地映出了他现在的样子。
头发凌乱,双眼红肿,脸色惨白,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唾液,整个人狼狈得像一条被主人遗弃的流浪狗。
而他的裤子上,那片黄色的印记,是如此的刺眼。
那是他懦弱的证明。
是他被钉在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的烙印。
他伸出颤抖的手,摸向那个地方。
已经干了。
硬邦邦的,像一块丑陋的疤。
他突然发出一声不像人声的、介于呜咽和嘶吼之间的怪叫,然后猛地抬手,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一拳砸在了电脑屏幕上。
“啪啦——!”
屏幕应声而碎,黑色的液晶像墨汁一样在裂纹中蔓延开来,无数细小的玻璃碎片飞溅而出,划破了他的手背。
鲜血,顺着指节,一滴一滴地落在了那片黄色的污渍上。
红色和黄色,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荒诞而又触目惊心的画面。
疼痛,从手背传来,却远远不及他内心的万分之一。
他看着自己流血的手,又看了看那片被血染红的污渍,突然神经质地笑了起来。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疯狂,充满了绝望和自嘲,回荡在空旷而死寂的房间里,久久不散。
隔壁房间的门被轻轻关上,那一声“咔哒”,像是为田文皓的人生宣判了死刑。
叶凡靠在门板上,身体因为激动和一种前所未有的战栗而微微发抖。
她没有开灯,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城市霓虹,在墙上投下几道诡异的光带。
她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地起伏。
刚才对田文皓说出的那些话,那些刻薄、残忍、足以将一个男人自尊心彻底碾碎的话语,非但没有让她感到丝毫的愧疚,反而带来了一种病态的、扭曲的快感。
就像是捅破了一层包裹着脓血的薄膜,虽然恶心,却也释放了长久以来积压的郁结。
杨帆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不容置喙的侵略性。
他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而沈墨书,那个平日里看起来端庄甚至有些清冷的女人,在他的身下,却像一株被狂风暴雨彻底摧折的藤蔓,只能无助地攀附着他,任由他施为。
那种力量感,那种支配欲,那种将一个成熟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绝对掌控力……
叶凡闭上眼睛,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幅画面。
沈墨书被压在沙发上,修长白皙的双腿被高高抬起,架在杨帆的肩膀上。
她那平日里藏在职业装下的丰腴身体,此刻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那个比她儿子还小的男人面前。
她脸上的表情,是痛苦?
是欢愉?
还是两者交织在一起的、极致的沉沦?
叶凡不知道。
她只知道,那一刻,她浑身的血液都仿佛被点燃了。
她看着田文皓像个可怜虫一样躲在门后,听着自己母亲的呻吟声,笨拙地自慰。
那一瞬间,她对他所有的爱意、所有的怜惜,都化作了彻骨的鄙夷和厌恶。
她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废物?
一个连自己的母亲都保护不了,甚至还要靠着幻想别人蹂躏他母亲来获得快感的废物?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如同疯长的野草,瞬间占据了她的整个大脑。
叶凡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身体里仿佛有一股陌生的热流在横冲直撞,寻找着宣泄的出口。
她跌跌撞撞地走到床边,甚至来不及脱掉全身的衣服,只是胡乱地扯下了自己的牛仔裤和内裤,然后整个人重重地倒在了柔软的床垫上。
黑暗中,她的脸颊烫得惊人。
她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身下。
那里早已一片泥泞。
指尖刚刚触碰到那片湿热的秘地,一股强烈的电流就从尾椎骨猛地窜上大脑,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破碎的呻吟。
“嗯啊……”
这声音和刚才沈墨书的叫声何其相似。
这个认知让叶凡感到一阵羞耻,但更多的,却是一种禁忌的、堕落的兴奋。
她不再去想田文皓那个没用的东西,脑子里反反复复回放的,全都是杨帆那张年轻英俊,却又带着一丝邪气和暴戾的脸。
是他,用那根粗壮狰狞的东西,狠狠地贯穿着沈墨书的身体。
是他,抓着沈墨书的头发,逼着她发出屈辱而又淫荡的哭叫。
是他,像对待一个玩物一样,随意地摆弄着那个成熟女人的身体,而那个女人,却只能予取予求,甚至……乐在其中。
其实被那样对待的人是自己……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叶凡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融化了一样。
她的手指开始模仿着杨帆的动作,在自己体内用力地抽插、搅动。
她想象着那根滚烫的、坚硬的东西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想象着自己被他牢牢地按住,无处可逃,只能像沈墨书那样,承受着他暴风骤雨般的冲击。
“啊……嗯……好深……太大了……”
她开始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嘴里胡乱地呢喃着羞耻的词句。
她幻想着杨帆抓着她的头发,从后面狠狠地撞进来,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让她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要被撞穿。
她幻想着他用那双有力的手,掐着她的腰,拍打着她的屁股,嘴里骂着最下流的话。
“骚货……叫大声点……”
“爽不爽?嗯?”
“求我……求我操你……”
“啊——!”
伴随着一声尖锐而又满足的叫喊,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喷涌而出,叶凡的身体猛地弓起,然后又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高潮的余韵如同细密的电流,在她四肢百骸流窜,让她舒服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水浸湿了她的额发,黏腻地贴在皮肤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属于她自己的腥膻气息。
过了许久,她才缓缓睁开眼睛。
黑暗中,她的眼神亮得惊人。
她知道,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体里,彻底改变了。
就像一颗种子,被埋进了黑暗的土壤,今天,它终于破土而出,长出了扭曲而又妖艳的枝桠。
…………………………
一墙之隔,是截然不同的地狱。
田文皓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像一只被丢弃在垃圾堆里的破败玩偶。
手背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凝固的血液和玻璃碎渣黏在一起,看起来狰狞可怖。
但他感觉不到疼痛,或者说,肉体上的痛,早已被内心那片无边无际的绝望和屈辱所淹没。
叶凡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捅在他最脆弱的地方,然后狠狠地搅动。
废物。
可怜虫。
看着别人操你妈,然后自己打飞机的……废物。
哈哈……哈哈哈……
田文皓的喉咙里发出一阵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笑声。眼泪早已流干,只剩下空洞和麻木。
他的人生,在短短一个小时内,被彻底摧毁了。
他所珍视的爱情,他所依赖的母亲,他作为男人最后的那么一点点可怜的自尊,全都在今晚,被那个叫杨帆的男人,碾得粉碎。
就在这时,一阵细微的、压抑的,却又无比清晰的声音,穿透了薄薄的墙壁,钻进了他的耳朵。
是呻吟声。
是女人的呻吟声。
田文皓的身体猛地一僵。
他太熟悉这个声音了。
是叶凡。
是他的女朋友……
她……她在干什么?
她在哭吗?
不……不对……
这声音里没有悲伤,没有痛苦。那是一种破碎的、带着哭腔的……欢愉。
是高潮时才会发出的,那种情难自禁的吟哦。
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毒蛇般钻进了田文皓的大脑。
她……她在自慰?
为什么?
她刚刚才那么决绝地、鄙夷地跟自己分手,为什么一转头,就在隔壁房间……
难道……
难道她……
田文皓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叶凡刚才看他时,那种混杂着鄙夷、厌恶,却又带着一丝奇异光亮的眼神。
她的话再次在耳边响起。
轰——!
田文皓的脑子像是被投入了一颗炸弹,瞬间炸成了一片空白。
他明白了。
他全都明白了。
叶凡不是因为他懦弱而离开他。
她是因为……她是因为向往那种“暴力”,向往那种被“征服”的感觉!
她刚才不是在哭,她是在……回味!
她在回味着自己母亲被那个男人蹂躏的场景,然后……用手来满足自己!
这个认知,比刚才叶凡说的任何一句话,都更加让他感到屈辱和崩溃。
他的女朋友,因为看到了他母亲被别的男人操,然后把他这个废物一脚踹开,自己跑去隔壁寻欢作乐!
这他妈算什么?!
凭什么?!
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嫉妒、愤怒和不甘的黑色火焰,瞬间从田文皓的心底燃起,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剧痛。
凭什么那个男人可以?
凭什么他可以随心所欲地玩弄自己的母亲?凭什么他可以轻易地就让自己的女朋友对他产生那种变态的向往?
他到底是谁?
他到底想干什么?!
田文皓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猩红着双眼,在地上摸索着。他摸到了自己那部沾染了血污和不明液体的手机。
屏幕已经碎裂,但还能勉强点亮。
他颤抖着手指,解了锁,找到了那个只在群里见过,却从未私聊过的头像。
——杨帆。
他要问个清楚!
他要当面质问这个毁了他一切的混蛋!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压抑着手指的颤抖,在破碎的屏幕上打下几个字。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信息发送出去,如同石沉大海。
一秒。
两秒。
十秒。
田文皓死死地盯着屏幕,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他既希望对方回复,又害怕对方回复。
就在他几乎要因为窒息而晕厥过去的时候,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
不是消息回复。
而是一个视频通话请求。
来电人,正是杨帆。
“嗡嗡——嗡嗡——”
手机在血污和玻璃渣中震动着,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
田文_皓的瞳孔骤然收缩。
视频通话?
在这个时候?
他想干什么?
一个荒谬而又恐怖的预感,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
他知道。
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个视频通话的内容,绝对和他母亲有关。
不能接。
理智在大声地警告他,绝对不能接!接了,就是万劫不复!
可是……
他的手指,却像是不受控制一样,不受大脑的指挥,鬼使神差地,缓缓地,移向了那个绿色的接听键。
他想看。
他有一种病态的、自虐般的渴望,想要亲眼看看,自己的人生到底能被摧毁到何种地步。
他想知道,那个男人到底能把自己的母亲,变成什么样子。
指尖,轻轻地落在了屏幕上。
“啪。”
一声轻响,视频接通了。
画面先是晃动了一下,然后迅速变得清晰。
手机似乎被随意地立在床头柜上,镜头正对着一张床。
而床上,一个男人正赤裸着上身,闲适地靠在床头。
是杨帆。
他甚至没有看镜头,只是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充满了嘲讽意味的微笑。
他的目光,是向下的。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田文皓的呼吸,在瞬间停滞了。
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一头染成栗色的波浪卷发,柔顺地披散下来,遮住了大半个后背。
身上穿着一件真丝的、黑色的吊带睡裙,睡裙的肩带滑落了一边,露出了圆润白皙的肩膀。
是沈墨书。
是他的妈妈。
她此刻正跪在床上,跪在杨帆的面前。
她的头颅深深地埋在杨帆的两腿之间,只能看到乌黑的发顶在轻微地、有节奏地上下起伏。
田文皓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中,眼前瞬间一黑,险些就此昏厥过去。
这是他的母亲啊!那个含辛茹苦将他养大,那个在他心中一直保持着端庄、体面形象的母亲!
她竟然像一个最卑贱的妓女一样,跪在那个只比自己大一两岁的男人面前,为他……为他口交!
一股混杂着恶心、愤怒和巨大羞耻感的热流,猛地从胃里涌上喉咙。田文皓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才没有当场吐出来。
而屏幕里的画面,还在继续。
“吸溜……吸溜……咕嘟……”
黏腻的、令人作呕的水声,通过手机的扬声器,清晰地传了出来,回荡在这死寂的房间里,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地捅进田文皓的耳膜。
他看到,沈墨书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
她抬起了一只手,握住了那根在她口中进出的、青筋毕露的巨物,配合着自己口腔的动作,卖力地上下套弄着。
她似乎以为杨帆只是在录像留念。
在动作的间隙,她甚至还抬起头,冲着手机镜头的方向,飞快地抛了一个媚眼。
那张保养得宜的美艳脸庞上,此刻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角眉梢,都带着一种刻意讨好的、风骚入骨的媚态。
她不知道。
她完全不知道,在手机的另一端,她那被她视为骄傲的、正在上大学的儿子,正双目欲裂地,看着她这副淫荡下贱的模样。
“噗——!”
田文皓再也忍不住,一口鲜血混杂着酸水,从指缝间喷涌而出,溅在了破碎的手机屏幕上。
血色,瞬间模糊了画面。
但那声音,那“吸溜吸溜”的吮吸声,却变得更加清晰,更加刺耳。
而就在这时,田文皓感觉到自己的下身,那个刚刚才因为屈辱和绝望而疲软下去的东西,竟然……竟然又一次,可耻地、不受控制地,缓缓地,抬起了头。
它在发烫,在跳动。
隔着裤子,顶起了一个丑陋的、充满了罪恶的帐篷。
田文--皓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他完了。
他真的完了。
他不仅是个废物,他还是个变态。
一个看着自己亲生母亲给别的男人口交,还会硬起来的……超级大变态。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声,突然从视频里传来。
田文皓猛地睁开眼。
只见杨帆面无表情地,一巴掌抽在了沈墨书的脸上。
“教了好几遍了,眼睛看着我。”
他的声音很平淡,没有丝毫的怒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像是在训斥一条不听话的狗。
沈墨书被打得偏过了头,白皙的脸颊上,瞬间浮现出五道清晰的指印。她似乎被打懵了,动作停顿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委屈和茫然。
但那情绪只持续了一秒钟。
下一秒,她便立刻转回头,抬起那双水汽氤氲的眸子,听话地、顺从地,看向了杨帆的眼睛。
然后,她重新低下头,张开嘴,将那根巨物,更加卖力地吞了进去。
“啪!”
又是一记耳光,比刚才那下更重。
沈墨书的整个身体都晃了一下。
“喉咙含住。”
杨帆的声音依旧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沈墨书美艳的脸,已经被扇得通红无比,高高地肿了起来,像是熟透了的大红色柿子,看上去既狼狈又可怜。
可她的眼神里,非但没有丝毫的怨恨,反而……反而透出一种更加强烈的、病态的兴奋和顺从。
她呜咽了一声,像是受了委屈的小狗,然后努力地张大嘴巴,将喉咙放松,任由那根狰狞的巨物,毫无阻碍地,一次又一次地,深深地捅进她的喉管深处。
“咕……咕嘟……”
这一次,传来的不再是“吸溜”声,而是更加沉闷、更加屈辱的,被填满到极限的吞咽声。
杨帆似乎很满意。
他低下头,一只手粗暴地抓住了沈墨书的头发,将她的头颅固定住,另一只手,则像抚摸宠物一样,拍了拍她那红肿的脸颊。
他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那笑容,是对着镜头,对着田文皓的。
充满了戏谑、残忍和绝对的、碾压式的胜利。
然后,他开口了。
他的声音通过电流,清晰地传到了田文皓的耳朵里,像是一句来自地狱深渊的最终审判。
“母狗,今晚爽不爽啊?”
视频里,沈墨书无法说话。
她的嘴被塞得满满的,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呜呜”的、意义不明的声音。
但她用尽全力地,点了点头。
一下,又一下。
那动作,虔诚得像一个最忠实的信徒。
在点头的同时,她那双被欲望和屈辱浸透的眼睛,还死死地盯着杨帆,眼神里充满了乞求和讨好。
仿佛在说:
爽。
主人,我好爽。他甚至能清晰地脑补出母亲沈墨书在心中是如何用最卑贱的姿态回应的。
田文皓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像是破旧的风箱在垂死挣扎。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疯狂地涌向他身体的某一个部位。
下身那根东西,像是被注入了岩浆,滚烫、坚硬、肿胀,撑得他皮肉生疼。
那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充满了罪恶与羞耻的剧烈勃起。
它不再是他身体的一部分,而是一个陌生的、丑陋的、失控的怪物,在他的裤裆里狰狞地叫嚣着,顶起一个高耸入云的帐篷。
完了。
他彻底完了。
这个念头像是一把冰冷的匕首,刺穿了他最后的防线。
他不仅仅是个废物,是个变态,他……他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
手机屏幕上倒映出他自己那张扭曲、苍白的脸。眼神涣散,嘴角却挂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病态的痴迷。
他的大脑已经彻底失控,像一台烧坏了的放映机,疯狂地播放着那些他自己臆想出来的、比视频里更加不堪入目的画面。
他看见了,看见母亲沈墨书不仅仅是用嘴。
她那成熟丰腴的肉体,被杨帆像对待一件没有生命的玩具一样,粗暴地翻转过来,按趴在冰冷坚硬的实木地板上。
那对平时保养得极好,浑圆挺翘的臀瓣,此刻正无助地高高撅起,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着。
他看见杨帆那根恐怖的巨物,毫不怜惜地、狠狠地贯穿了母亲的身体。
“呜……”
他仿佛听到了母亲喉咙里发出的、被巨大痛苦和极致快感撕裂的哭泣声。
她哭了,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哭着求饶,双手徒劳地在地板上抓挠着,想要逃离,却被那具年轻而强壮的身躯死死地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不是打在脸上,而是狠狠地抽打在那颤抖的臀肉上。
“叫大声点,母狗就该有母狗的样子。”
杨帆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命令。
然后,那绝望的、破碎的哭泣声,就真的变了调。
变成了压抑不住的、充满了雌性欢愉的、高亢入云的呻吟和尖叫……
“啊啊啊啊——!”
田文皓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再也无法忍受这地狱般的精神折磨。他猛地将手机摔在沙发上,仿佛那是某种会烫伤他灵魂的诅咒之物。
他需要发泄!
立刻!马上!
否则他会被这股汹涌的、混杂着屈辱、兴奋、嫉妒和欲望的岩浆彻底吞噬
他的双眼赤红,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跌跌撞撞地冲向唯一的目标——卧室。
“砰!”
他一脚踹开虚掩着的卧室门。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盏小小的床头灯亮着,散发着暧昧的橘色光晕。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而又青涩的女性气息。
床上,他的女朋友叶凡正侧躺着,背对着门口。
她身上穿着一件田文皓最喜欢的、印着卡通草莓的棉质睡衣,上衣因为她的动作而被撩到了腰际,露出浑圆小巧的臀部和一双白皙修长的腿。
她似乎没有听到门口的巨响,整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的身体微微弓着,肩膀轻轻地颤抖,一只手……正探在自己的双腿之间,有节奏地、轻轻地揉动着。
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颤动,白皙的脸颊上泛着动人的红晕,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一阵阵细碎的、压抑着的、令人心痒难耐的轻吟。
“嗯……啊……”
她在自慰。
在这一瞬间,田文皓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他甚至来不及去思考。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占有她,进入她,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将自己体内那股快要爆炸的邪火,全部倾泻出去!
他像一头饿狼扑向自己的猎物,三两步冲到床边,粗暴地将叶凡的身体翻了过来。
“啊!”
叶凡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惊叫出声,猛地睁开了眼睛。
当她看清是田文皓那张因为欲望而扭曲的脸时,眼神里先是闪过一丝惊慌,随后又被浓浓的厌恶所取代。
“你……你怎么……”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田文皓野蛮的吻堵了回去。
这不是一个吻。
这更像是一种啃噬。
他的嘴唇冰冷而强硬,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狠狠地碾压着她柔软的唇瓣。
他的舌头笨拙而又急切地撬开她的牙关,在她小巧的口腔里横冲直撞,没有丝毫的技巧和温柔可言,只有纯粹的、发泄式的占有欲。
“唔……!”
叶凡被他弄得有些疼,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但她那点微不足道的力量,在田文皓此刻狂暴的状态下,如同螳臂当车。
田文皓一只手死死地按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则粗鲁地撩起了她的衣服,然后毫不犹豫地扯下了她那条湿漉漉的内裤。
他的手指甚至都没有进行任何前戏和爱抚,就直接分开了她,将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烫得吓人的东西,对准了那片泥泞的入口。
“等……等一下……太快了……”
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充满了攻击性和破坏欲,那双赤红的眼睛里,燃烧的不是爱意,而是一种她读不懂的、黑暗而又疯狂的火焰。
但田文皓根本听不进她的话。
他的世界里,只剩下那段让他灵魂战栗的视频,和他脑海中不断翻涌的、关于母亲和另一个男人的淫靡画面。
他需要一个出口,一个可以证明自己也是男人的出口!
“噗嗤——”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声响,他没有任何准备,就那么狠狠地、一鼓作气地,将自己完全挺了进去。
叶凡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
太干、太涩、太疼了!
虽然她刚才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身体已经有了反应,但田文皓这种不顾一切的、野蛮的闯入,还是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硬生生撕裂了。
剧烈的疼痛让她瞬间从刚才的情动中清醒过来,眼眶里涌上了生理性的泪水。
然而,田文皓却像是感觉不到她的痛苦一样。
他只是趴在她的身上,开始疯狂地、不知疲倦地冲撞起来。
一下,两下,三下……
动作大开大合,充满了力量感,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的身体彻底贯穿。
床架因为这剧烈的撞击,发出“咯吱咯吱”的、不堪重负的呻吟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可渐渐的,叶凡脸上的痛苦表情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麻木的、空洞的表情。
她不再挣扎,也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她就那么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任由身上的男人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
她的眼神没有焦点,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那片单调的白色,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了这具正在被使用的躯壳。
她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除了偶尔因为剧烈的撞击而无意识地翕动一下嘴唇,再也没有任何反应。
一条死鱼。
田文皓也很快发现了不对劲。
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动作却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
身下的身体是温热的,是柔软的,是紧致的……但,却是死的。
没有回应,没有迎合,没有呻吟,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
他感觉自己不像是在和一个活生生的人做爱,而是在对着一具没有灵魂的、精致的人偶,进行着一场滑稽而又徒劳的独角戏。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他明明已经这么用力了!
他明明已经把所有的力量都使出来了!
为什么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就在这时,他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再一次闪过了杨帆的那张脸,和那根……被他母亲含在嘴里的,狰狞的巨物。
一个无比清晰、无比残酷的念头,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劈开了他的大脑。
是尺寸……
是尺寸的问题!
他的东西,和杨帆的比起来……
简直就是牙签和擀面杖的区别!
不,连牙签都算不上!
最多……最多就是一根可笑的、发育不良的豆芽菜!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无法遏制。
他每一次的挺进,每一次的抽插,都像是在进行一场公开的处刑。
他仿佛能感觉到,自己那点可怜的尺寸,在叶凡宽阔而空虚的身体里,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多么的滑稽可笑。
他根本填不满她!
他甚至可能都无法让她产生任何感觉!
难怪……难怪她像条死鱼一样!
因为对他来说已经算是“深入”的距离,对她而言,或许只是不痛不痒的摩擦而已!
而那个叫杨帆的男人……
他只需要轻轻松松地一捅,就能让自己的母亲,那个经验丰富的成熟女人,哭喊着,尖叫着,一边痛苦一边攀上云端!
那才是真正的男人!
那才是真正的征服!
而自己呢?
自己算什么东西?
一个在自己女朋友身上都找不到丝毫存在感的废物!一个连让女朋友叫出声都做不到的垃圾!
“嗬……嗬……”
田文皓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动作也越来越混乱。
羞辱、愤怒、不甘、绝望……种种负面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他最后一点自尊。
他再也坚持不住了。
一股热流从小腹深处猛地涌了上来。
在这场荒唐而失败的性事即将到达终点的前一秒,他几乎是出于一种本能的、逃避的心理,猛地从叶凡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他不想射在里面。
他害怕,害怕自己那点可怜的东西,就那么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她空洞的身体里,连一点涟漪都无法激起。
那会是对他男性尊严的,最终极的羞辱。
“噗——”
一股稀薄而滚烫的白浊,尽数喷洒在了叶凡平坦光滑的小腹上。
黏腻的液体,在橘色的灯光下,散发着腥臊而又颓败的气息。
一切都结束了。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安静了下来。
田文皓脱力地跪倒在床上,撑着手臂,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顺着他的脸颊和脊背不断滑落,将床单都浸湿了一片。
他甚至不敢去看叶凡的脸。
他害怕看到她眼神里的失望,或者……更可怕的,是那种连失望都懒得表现出来的、彻底的麻木和冷漠。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终于,身下的叶凡,动了。
她没有说话,没有哭泣,也没有愤怒。
她只是面无表情地,缓缓地坐起身。
她甚至没有拿纸巾去擦拭肚子上那些黏腻的液体。她就那么顶着那一滩白色的污浊,赤裸着身体,迈开双腿,走下了床。
她的动作很慢,很机械,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一步,一步,走向浴室。
整个过程,她没有看田文--皓一眼,仿佛他只是一个不存在的、透明的空气。
“咔哒。”
浴室的门被轻轻关上。
很快,里面就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田文皓还保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跪在床上,一动不动。
那扇紧闭的浴室门,像是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将他和叶凡,隔绝在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他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体无完肤。
他不仅在那个叫杨帆的男人面前输了,也在自己最爱的女朋友面前,输得连底裤都不剩。
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内疚感,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间将他整个人淹没。
他感到窒息。
但这份内疚,却不是因为他刚才的粗暴,不是因为他把叶凡当成了发泄的工具。
而是因为……
他竟然开始内疚于,自己无法给予叶凡那种顶级的、能让她哭喊求饶、欲仙欲死的愉悦。
他内疚于自己的无能。
内疚于自己这具可悲的、孱弱的、完全无法与另一个男人相提并论的身体。
他趴在床上,将脸深深地埋进了还残留着叶凡体香的枕头里,身体因为极致的羞耻和绝望,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想哭,却发现自己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浴室里的水声还在响着。
那声音,像是对他的无情嘲讽,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他那颗早已支离破碎的、卑微到尘埃里的自尊心。
不知过了多久,那折磨着田文皓神经的“哗啦啦”的水声,终于停了。
世界在一瞬间回归了那种令人窒息的死寂。
“咔哒。”
一声轻响,浴室的门被从里面打开。
田文皓像一具僵硬的尸体,依旧维持着那个趴在床上的姿势,连头都不敢抬。他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那道赤裸的、纤细的身影。
叶凡的身上还带着未干的水汽,像一尊刚刚从冰冷的湖水中走出的玉雕。
她没有穿衣服,只是随意地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浴巾的下摆堪堪遮住臀部的曲线,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就那么暴露在空气中。
她的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水珠顺着发梢,滴滴答答地落在木质的地板上,发出微不可闻的、清脆的声响。
在田文皓的感觉里,那每一滴水,都像是砸在了他滚烫而脆弱的心脏上,让他控制不住地一阵阵抽搐。
她没有再看他,径直走到了床的另一侧,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她和他之间,隔着楚河汉界般遥远的距离。
她蜷缩着身体,背对着他,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刺猬,将自己所有的柔软都藏了起来,只留给田文皓一个冰冷而坚硬的背影。
房间里唯一的光源,那盏昏黄的床头灯,将她玲珑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无比清晰。
那光滑的脊背,挺翘的臀部,在光影的交错下,显得那么诱人,又那么遥远。
曾经,这具身体是属于他的。
他可以肆意地亲吻,抚摸,占有。
他可以在她耳边说尽甜言蜜语,看她因为自己的触碰而脸红心跳,发出小猫一样可爱的申吟。
可现在,这一切都变了。
他们之间,仿佛隔了一堵看不见的、厚重的高墙。
墙的这边,是他无尽的羞耻和绝望。
墙的那边,是她深不见底的沉默和冷漠。
田文皓缓缓地、僵硬地翻过身,平躺在床上,睁着空洞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天花板。
那片苍白的天花板,就像他此刻苍白的人生。
他能感觉到身边叶凡均匀的呼吸声,她似乎已经睡着了。又或者,她只是在假装睡着,因为她连一句话都不想再跟他说。
无论是哪一种,对他而言,都是一种凌迟。
时间在黑暗中缓慢地流淌,每一秒都像是在他千疮百孔的自尊心上,用钝刀子来回地割。
他的脑子乱成了一锅沸腾的粥。
刚才那耻辱的一幕,像一部无限循环的黑白默片,在他的脑海里反复上演。
他射精时那可悲的、短促的喷发,叶凡那张毫无表情的、麻木的脸,以及她起身时,小腹上那滩黏腻而屈辱的白浊……
每一个画面,都像是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地烙印在他的记忆深处。
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试图将这些画面驱逐出去。
然而,当他闭上眼,一个更加清晰、更加生动、也更加让他感到恐惧和……兴奋的画面,却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他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
那个叫杨帆的少年,和他母亲沈墨书,在客厅的沙发上,进行着最原始、最疯狂的交合。
田文皓的身体猛地一颤,呼吸陡然变得急促起来。
他清晰地记得每一个细节。
记得杨帆那年轻、英俊、带着一丝邪气的脸庞。
记得他那身精壮而充满爆发力的肌肉,每一寸都像是古希腊雕塑般完美。
记得他那根……那根让他这个身为男人的同类,都感到心惊胆战、自惭形秽的、巨大的、狰狞的凶器。
那东西,简直不像人类应该拥有的尺寸。
它像一头苏醒的、狂暴的野兽,在他的母亲那丰腴雪白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肆意挞伐。
而他的母亲,那个平时端庄、优雅,甚至有些清冷的女人,在那个少年的身下,却变成了一个彻底的、放荡的、不知羞耻的母狗。
她的双腿被高高地抬起,架在杨帆宽阔的肩膀上,摆出一个极尽羞辱却又极尽迎合的姿势。
她的双手死死地抓着沙发的靠背,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的长发凌乱地散开,被汗水浸湿,黏在潮红的脸颊和脖颈上。
她那双平时总是带着一丝忧郁的眼睛,此刻却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失神地翻着,只剩下骇人的眼白。
她的嘴巴大张着,涎水顺着嘴角流下,发出的不再是人类的语言,而是一声声破碎的、嘶哑的、如同濒死般的哭喊和哀鸣。
“啊……啊……主……主人……我不行了……求求你……慢一点……啊……要死了……我要被你干死了……”
那声音,充满了痛苦,却又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深入骨髓的极乐。
那是田文皓从未在他的母亲脸上,甚至从未在任何一个女人脸上,见过的表情。
是一种……被彻底征服,被完全占有,灵魂和肉体都被对方碾碎、重塑的、极致的沉沦和狂喜。
这个画面,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就再也关不上了。
它带着一种致命的、邪恶的诱惑,让田文-皓感到遍体生寒,却又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中回味。
他开始不受控制地,将画面中的女主角,从他的母亲沈墨书,替换成了他身边的女朋友——叶凡。
如果……
如果是叶凡,躺在杨帆的身下……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田文皓的心脏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要痉挛。
那是一种尖锐的、刀割般的痛苦。
是嫉妒,是不甘,是作为一个男人最根本的领地被侵犯的愤怒。
可是……
紧随其后,一股更加汹涌、更加黑暗的、病态的兴奋感,却从他小腹深处,猛地窜了上来。
那兴奋感像电流一样,瞬间席卷了他的四肢百骸,让他的身体在被子底下,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
他开始想象。
想象叶凡那双清纯的、小鹿般的眼睛,在看到杨帆那根恐怖的巨物时,会露出怎样惊恐又好奇的表情。
她会不会被吓得哭出来?会不会尖叫着想要逃跑?
然后,杨帆会粗暴地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拖回来,像对待一个玩物一样,将她压在身下。
他会用那根火热的、坚硬的、远超她想象的凶器,抵住她从未被如此扩张过的、稚嫩的、紧致的入口。
他甚至能想象出,当那东西撕开她的一切防备,蛮横地、一寸寸地、碾进去的时候,叶凡会发出怎样凄厉的惨叫。
她的身体会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痛苦地绷紧。
她的指甲会深深地掐进杨-帆的后背,留下一道道血痕。
她的眼泪会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滚而下,哭喊着他的名字。
“文皓……救我……好痛……好大……我不要……”
她会哭着求救。
而他,田文皓,就站在旁边。
无能为力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以最残暴、最直接的方式,彻底占有。
他会看到她的痛苦,听到她的哀嚎。
然后……
他会看到,她的痛苦,慢慢地,一点点地,转变为一种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陌生的、灭顶的快感。
她的哭喊会渐渐变调,从痛苦的尖叫,变成破碎的、带着哭腔的申吟。
她的身体会从僵硬的抵抗,变得柔软、瘫软,甚至开始无意识地迎合那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她的眼神会从惊恐,变得迷离,失神,最后只剩下和自己母亲一样的、沉沦的、享受的空白。
她会忘记他,忘记一切。
她的世界里,将只剩下那个给予她地狱般痛苦和天堂般极乐的男人。
她会像自己的母亲一样,用嘶哑的嗓音,哭着喊出那个男人的名字,求他不要停,求他再快一点,再深一点,求他把自己彻底地、狠狠地干死在床上。
“啊……杨帆……好舒服……给我……再多给我一点……”
光是想到这里,田文皓就感觉到自己刚刚才疲软下去的东西,竟然又一次,可耻地,缓缓地,抬起了头。
一种极致的痛苦和一种极致的兴奋,在他体内疯狂地交织、碰撞。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精神分裂的病人。
一半的灵魂在因为嫉妒和屈辱而哀嚎、泣血。
另一半的灵魂却在因为这种禁忌的、病态的幻想,而兴奋到战栗。
他享受这种痛感。
这种被碾压、被取代、被无视的痛苦,不知为何,竟然给他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的快感。
就好像,只有通过见证自己女人的沉沦,才能确认那个征服者的强大。
而通过确认那种强大,他自己内心的那种无能和失败感,反而得到了一种诡异的、病态的……满足。
是的,满足。
他满足于,叶凡能够得到那种他永远也无法给予的、顶级的愉悦。
一股强烈的内疚感,再次涌上心头。
但这一次,内疚的对象,不再是他自己。
而是叶凡。
他觉得自己对不起她。
他给不了她最好的,却还自私地把她禁锢在自己身边,让她陪着自己,忍受这种平庸的、乏味的、甚至可以说是失败的性爱。
他有什么资格?
他凭什么?
凭他那几分钟就缴械投降的早泄?还是凭他那根在杨帆面前,简直就像是牙签一样可笑的东西?
不。
叶凡值得更好的。
她应该被最强的男人拥有,应该体验最极致的快乐。
而他,既然给不了,那至少……至少可以成为一个旁观者。
一个见证者。
见证她,在他面前,绽放出最绚烂、最放荡、也最美丽的样子。
这个念头,像一颗黑色的、疯狂的种子,在他的心里迅速地生根、发芽,然后长成一棵扭曲的、狰狞的参天大树,瞬间占据了他所有的思想。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黑暗中,田文皓缓缓地、试探地,伸出手,朝着身边那具散发着淡淡沐浴露香气的身体,靠了过去。
他的指尖,轻轻地碰触到了叶凡的手。
她的手有些凉。
感觉到他的触碰,她的身体明显地僵了一下,但并没有抽回去。
这个细微的反应,像是一剂强心针,注入了田文皓那颗摇摇欲坠的心脏。
他鼓起全身的勇气,用自己那只因为紧张而微微出汗的手,轻轻地、完整地,包裹住了她的小手。
她的手很小,很软,在他的掌心里,像一只温顺的、没有反抗能力的小鸟。
田文皓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能听到自己心脏“咚咚咚”的狂跳声,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他能清晰地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凡凡……”
他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得不像他自己的。
“……我们……”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组织语言,又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背对着他的叶凡,没有动,也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听着。
“我们……试试吧。”
田文皓的声音很轻,轻得像一阵风,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孤注一掷的决绝。
叶凡的身体,再次僵硬了。
她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用一种疲惫到极点的、毫无情绪波动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我累了。我不想……”
她以为,他指的是再来一次。
“不,不是那个。”田文皓立刻打断了她,他的声音因为急切而有些变调,“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那个在他脑海中盘旋了许久、如同魔鬼般诱人的想法,一字一句地,吐了出来。
他的手,紧紧地攥着叶凡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她的皮肉里。
田文皓想到若干年前看到的一篇文章,北野武谈买保时捷往事。
“我一直渴望拥有一辆保时捷,所以一有钱就去买了。但是,光这样我还是觉得不过瘾。于是,我叫来了一个兄弟。我把保时捷的钥匙给他,要他把车开上首都高速兜一圈。我自己则坐在出租车里跟在他后面,只是为了看看我的这辆保时捷跑起来有多威风。我坐在出租车的副座驾驶上,对司机说:‘那辆保时捷漂亮吧,是我的车子啊。’司机感到莫名地问道:‘是你的车子,那你自己干吗不开呢?’我这么回答他的:‘你傻呀,我自己开着保时捷,不就看见保时捷了吗?’”
此刻田文皓的想法:就和看片一样,你总是喜欢看喜欢的女优,那么如果你喜欢你老婆,发展到喜欢看她表演,也是顺理成章的了。
还有一种就是自己鸡巴不行,但是心理还有性欲,那怎么办,找个强大的鸡巴代替他,让他沉浸在观看这种三方视角里看同伴被干的欲仙欲死。
“我想……我想看着你……和杨帆做。”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深水炸弹。
叶凡背对着他,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背上的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一股凉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他说什么?
他想看着自己……和杨帆……做?
这个想法太过荒诞,太过疯狂,以至于叶凡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怀疑自己听错了。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嗡嗡作响,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里面横冲直撞。
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这个念头让叶凡的心脏骤然一缩,几乎停止了跳动。
她和杨帆之间的事情,是她内心最深处、最甜蜜也最见不得光的秘密。
每一次与杨帆在酒店房间里的翻云覆雨,那种极致的、能将灵魂都抽走的快感,都让她既沉沦又恐慌。
她小心翼翼地隐藏着这个秘密,生怕被任何人发现。
可是现在,这个秘密的名字,竟然从她名义上的男朋友嘴里,如此清晰、如此诡异地吐了出来。
是试探吗?他是不是看到了什么聊天记录,或者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所以用这种方式来逼自己承认?
黑暗中,叶凡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思绪乱成一团麻。
她能感觉到田文皓攥着她的手,力道越来越大,那微微的汗湿和颤抖,昭示着他此刻同样不平静的心情。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叶凡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她缓缓地转过身,在昏暗的光线下,对上田文皓那双亮得吓人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交织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有羞耻,有恐惧,有兴奋,还有一种近乎病态的、狂热的祈求。
“田文皓,”她的声音很冷,像淬了冰,“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被侮辱的愤怒和不敢置信的质问,这是一个正常女人在听到这种要求时,最该有的反应。
然而,在完美扮演着“被激怒的女友”角色的同时,她的内心深处,一簇微小的、邪恶的火苗,却悄然被点燃了。
田文皓被她冰冷的语气刺得瑟缩了一下,但他没有松开手,反而握得更紧了。
“不……凡凡,你听我解释,”他急切地说道,声音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结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只是……”
他语无伦次,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急于辩解,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只是……觉得我配不上你。”他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声音里充满了颓丧和自我厌弃,“我……我给不了你最好的。刚才……刚才你也感觉到了,我很没用,对不对?”
叶凡沉默着,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但她的沉默,本身就是一种最残忍的肯定。
田文皓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继续说了下去,声音越来越低,却越来越清晰。
“那个杨帆……我看得出来,他的眼神也不一样。”
叶凡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不动声色:“什么眼神?”
“我不知道怎么说……就是……一种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很有侵略性,很有……欲望。”田文皓艰难地措辞着,他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烫,“凡凡,你值得最好的。你值得被最强的男人拥有,体验那种……那种我给不了你的快乐。”
他的话语,像一条毒蛇,钻进叶凡的耳朵里。每一个字,都带着一种扭曲的逻辑和疯狂的诱惑。
叶凡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眼中那狂热的光芒,她忽然明白了。
他不是在试探,也不是在开玩笑。
他是认真的。
这个念头,让那簇刚刚燃起的小火苗,“轰”的一声,窜成了熊熊大火。
她强压下内心翻涌的窃喜和激动,继续用一种冰冷的、探究的目光审视着他。
“所以呢?”她轻轻地问道,“你把我推给别的男人,那你算什么?”
这个问题像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地插进了田文皓最核心的欲望里。
他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因为这个问题而更加兴奋了。
“我……我想在旁边看着。”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我不是要把你推开,凡凡。我爱你,我只是……我想看着你快乐。我想成为那个……唯一一个,能见证你最美、最放荡的样子的人。”
“变态。”
叶凡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语气里充满了鄙夷和厌恶。
但她的心,却跳得越来越快。
看着他……
这个想法,让她感觉身体里有一股电流窜过,皮肤都泛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光是想象那个画面——杨帆强壮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而田文皓,自己名义上的男朋友,就蜷缩在床边的角落里,像一只可怜的狗一样,用那种混杂着痛苦和兴奋的眼神看着他们……
这个画面,实在是太刺激,太堕落,也太……令人兴奋了。
“你不会后悔吗?”叶凡继续扮演着那个理智而清醒的角色,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担忧”,“田文皓,你清醒一点,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这种事一旦做了,我们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不后悔!”田文皓几乎是吼出来的,他像是要用音量来证明自己的决心,“我早就想过了,我这辈子就这样了,平庸,懦弱……我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但至少……至少我能给你这个。让你快乐,然后……看着你快乐。”
他的眼神是那么的坚定,那么的疯狂。
叶凡知道,时机差不多了。她要抛出那个最关键,也是最能击垮他最后一道防线的炸弹了。
她轻轻叹了口气,仿佛充满了无奈和疲惫。
“就算我……就算我疯了,答应你这种荒唐的要求。”她的目光变得幽深起来,直直地看着田文皓的眼睛,“那你妈怎么办?”
“我妈?”田文皓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她会突然提起自己的母亲沈墨书。
提到沈墨书,田文皓的身体明显地僵了一下。
他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母亲那张总是带着一丝清冷和忧郁的脸,那副金属细框眼镜后面,似乎永远藏着看不透的心事。
她身材丰腴,曲线动人,虽然快四十了,但身上那股成熟女人的韵味,却比任何年轻女孩都更加撩人。
一个更加疯狂、更加禁忌、也更加刺激的念头,毫无征兆地,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劈中了他的大脑。
如果……
如果连妈妈也一起……
这个想法一出现,田文皓就感觉自己下腹猛地一热,那根刚刚才疲软下去的东西,竟然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凶猛姿态,瞬间“噌”地一下,硬得像根铁棍。
那股强烈的、几乎要冲破理智的欲望,让他浑身都开始战栗起来。
他看着叶凡,眼神已经彻底变了。那不再是单纯的祈求和兴奋,而是染上了一层浓重的、化不开的、属于地狱的颜色。
他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你们……一起。”
他说。
这四个字,轻飘飘的,却像四座大山,轰然压下。
叶凡的心脏,在这一刻,几乎要炸裂开来。
成了!
她赌对了!
这个男人,已经彻底被他自己内心深处的黑暗欲望所吞噬,无可救药了。
内心的狂喜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但她的脸上,却瞬间复上了一层寒霜。
“啪!”
一声清脆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叶凡猛地甩开了他的手,像是碰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一样。
她翻过身,再次背对着他,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留给田文皓一个冰冷而决绝的背影。
“田文皓,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一个连自己亲妈都不放过的畜生!”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我不想再跟你说一个字,你让我觉得恶心!”
说完,她便不再理他,任凭田文皓在后面如何叫她的名字,她都一动不动,仿佛已经睡着了。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死寂。
田文皓一个人僵在床上,下半身的欲望和上半身的冰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叶凡的反应,像一盆冷水,将他从那极致的幻想中浇醒了一半。
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尴尬和羞耻。
他刚才都说了些什么?
他竟然……竟然想让自己的女朋友和妈妈,一起去陪一个男人?
这个想法,光是回想一下,就让他觉得自己不是人。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只是想一想,身体就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他看着叶凡那紧绷的背影,心里一阵慌乱。他把事情搞砸了。他不但没能说服叶凡,反而让她对自己感到了彻底的恶心和鄙夷。
怎么办?
他该怎么办?
就在他手足无措,几乎要放弃的时候,那个裹在被子里的人,突然发出了一声带着浓浓鼻音的、压抑着怒气的声音。
“有本事,你自己去跟那个杨帆说。”
声音很小,带着一丝赌气的意味。
田文皓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自己去说?
他总不能……总不能直接发消息给杨帆说:“嗨,哥们儿,我看你很强,能不能请你来和我女朋友做个爱?哦对了,和我妈一起?”
这话说出去,对方不把他当成神经病抓起来才怪!
他光是想象一下那个场景,就觉得脚趾都尴尬得抠出了一座三室一厅。
“怎么?”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犹豫和退缩,叶凡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讥讽和轻蔑。
“不敢了?”
“光会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真让你去做了,就怂了?”
“我还以为你下了多大的决心呢,田文皓。原来,你也就这点出息。”
这几句话,像几根淬了毒的钢针,又准又狠地扎进了田文皓那本就脆弱不堪的自尊心上。
“懦弱”、“没出息”、“怂了”……
这些词汇,精准地踩在他所有的痛点上。
他的无能,他的早泄,他的自卑,所有他拼命想要掩盖的缺陷,都被叶凡这几句轻飘飘的话给血淋淋地揭开了。
一股热血猛地冲上了他的头顶。
不行!
他不能被她看不起!
尤其是在这种事情上!既然是他提出来的,他就必须做到!他要向她证明,他不是一个只会空想的废物!
被那股偏执的、不顾一切的念头驱使着,田文皓猛地坐起身,在黑暗中摸索到了自己的手机。
屏幕亮起,刺眼的光照亮了他那张因激动和羞耻而涨得通红的脸。
他颤抖着手指,点开了微信,找到了那个几乎没怎么联系过的,杨帆的头像。
对话框里还停留在他之前加好友时的系统提示。
田文皓的手指悬在键盘上方,迟迟不敢落下。
他该怎么说?
直接问?太唐突了。
旁敲侧击?该怎么开头?
他脑子里乱成一锅粥,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叶凡那冰冷的声音又一次从背后传来,像最后的催命符。
“算了,你要是不敢,就当我什么都没说。明天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
不能算了!
田文皓咬了咬牙,像是奔赴刑场的死囚一般,闭上眼睛,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敲打起来。
他不敢斟酌字句,因为他怕自己一思考,就再也没有勇气发出去了。
【杨帆,我是田文皓。】
【在吗?】
【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信息发出去,他立刻将手机屏幕扣在了被子上,心脏狂跳得像是要从胸腔里飞出来。
他死死地盯着手机背面,既害怕它亮起,又期待它亮起。
每一秒钟,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手机“嗡”地震动了一下。
田文皓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猛地抓起手机。
屏幕上,是杨帆的回复,简单干脆,只有两个字。
【说。】
田文皓的手心已经全是汗了。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打字,这一次,他的语气变得更加卑微,更加小心翼翼。
【是……是关于我女朋友叶凡的……】
他停顿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把母亲也说出来。说了,显得自己更加变态;不说,又好像违背了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犹豫再三,他还是加上了那句让他羞耻到无地自容的话。
【……还有我妈妈,沈墨书。】
信息发出。
这一次,那边沉默了很久。
久到田文皓以为对方不会再回复了,久到他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了。
就在他心如死灰,准备关掉手机的时候,屏幕再次亮了起来。
杨帆的回复,依旧言简意赅,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掌控一切的气场。
【等你们回到上海,再说。】
看到这几个字,田文皓高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一半。
没有直接拒绝。
没有骂他神经病。
这……这就是有希望的意思!
他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立刻将手机转向身后,屏幕的光照亮了叶凡那张看不清表情的侧脸。
“他……他说好了!”田文皓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带着一丝献宝似的讨好,“他说……等我们回到上海,再说!”
黑暗中,叶凡的嘴角,缓缓地,勾起了一个胜利的、冰冷的微笑。
她没有说话,只是将被子又拉高了一些,将自己完全藏进了阴影里。
但田文皓知道,她听到了。
这就够了。
他躺回床上,看着天花板,黑暗中,他那根坚硬的东西依旧没有丝毫要软下去的意思。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混合着羞耻、兴奋和期待的气息。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一切都将变得不同了。
他不再仅仅是叶凡的男朋友,他即将成为一个观众,一个导演,一个……将自己心爱的女人,和自己最尊敬的母亲,亲手推向另一个男人的……共犯。
而他,竟然为此感到无比的兴奋。
……………………
偌大的卧室内,奢华的水晶吊灯被调至最暗,只余下几缕暧昧而朦胧的光线,堪堪勾勒出房间里纠缠的轮廓。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杂着汗水、香水与情欲的独特气息,像一张无形的网,将这里与外界彻底隔绝,变成一个只属于欲望的囚笼。
杨帆放下手机,屏幕上那几行来自田文皓的、卑微到骨子里的文字,让他嘴角的笑意愈发冰冷和残忍。
一切尽在掌握。
这个叫田文皓的年轻人,比他想象中还要懦弱,还要不堪一击。
仅仅视频,就足以让他彻底放弃尊严,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主动献上自己的一切。
不,不止是他自己的一切。
还有他最亲近的两个女人。
他的母亲,沈墨书。
他的女友,叶凡。
杨帆的舌尖轻轻抵了抵上颚,仿佛在回味什么绝世佳肴
儿媳与婆婆。
多么美妙的组合。
一个清纯如白纸,一个熟媚入骨髓。
杨帆甚至已经能想象出那副画面:叶凡那张小家碧玉的脸上写满了情欲与羞耻,而沈墨书则在一旁,用她那已经被自己彻底调教过的身体,向未来的儿媳展示着,如何才能更好地取悦她们共同的主人。
而她们的儿子,她们的男友,田文皓,就跪在一旁,像个忠实的观众,亲眼见证这幕家庭伦理的大戏。
想到这里,杨帆下腹的热度又升腾了几分。他站起身,不紧不慢地走向那扇紧闭的卧室门。
推开门,里面的景象让他满意地眯起了眼睛。
巨大的全身镜前,一道熟美丰腴的雪白肉体正以一种极尽屈辱又无比淫靡的姿态趴跪在地毯上。
岁月在她身上沉淀下的并非是衰老与疲惫,而是一种被彻底催熟、绽放到了极致的媚意。
她那头乌黑如瀑的长发凌乱地铺散在羊毛地毯上,几缕湿透的发丝紧紧贴着她苍白却泛着潮红的侧脸与修长的脖颈,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高潮的余韵仍未散去,像细密的电流般在她四肢百骸中流窜,让她浑身绵软无力,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她的美眸涣散,那双平日里因戴着金属细框眼镜而显得知性又清冷的凤眼,此刻却水汽氤氲,瞳孔微微放大,失了焦距,空洞地望着前方镜子里那个被彻底玩坏了的自己。
一身雪白晶莹的肌肤,因为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而染上了大片大片的粉色红晕,在头顶白炽灯冷冽的光线下,竟晕染开一层如月华般清冷又圣洁的微光。
可她身体的姿态,却与圣洁二字背道而驰。
软烂的穴口还在微微翕动、痉挛,仿佛在回味着方才那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被灌满了的浓浊白精,正混着她自己身体分泌出的淫液,一股一股地从红肿的肉唇间溢出,顺着她大腿根部的曲线,滴滴答答地落在身下的地毯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那湿滑粘腻的液体在冷白的灯光下闪烁着靡靡的光泽,与她苍白无力的身体形成了鲜明而又堕落的对比。
杨帆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欣赏着自己一手造就的杰作。
他喜欢看沈墨书这副样子。
这个平日里在外人面前脾气火爆、不苟言笑,甚至有些清高的女人,在他身下却会变成最顺从、最淫荡的母狗。
这种极致的反差,总能轻易点燃他最原始的征服欲。
他缓步走到沈墨书身后,俯下身,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
“老婆,好看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镜子里的你,可真够骚的。”
沈墨书的身体猛地一颤,涣散的眼神终于重新聚焦,落在了镜子里。
当她看清自己那副淫荡不堪的模样时,一股强烈的羞耻感瞬间从脚底板冲上天灵盖,让她雪白的肌肤迅速被一层更深的绯红所覆盖。
“别……别看……”她的声音又细又弱,带着哭腔,像被欺负狠了的小猫。
她想并拢双腿,想遮住那不断流淌着爱液的私密处,可身体却被高潮掏空了所有力气,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腰肢,反而让那两瓣肥美的臀肉晃荡出更加淫秽的肉浪。
杨帆轻笑一声,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她小巧的耳垂。
“为什么不看?”他的手掌顺着她光滑的脊背一路向下,最终覆盖在她高高翘起的右边臀瓣上,用力地揉捏了一把,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肉感,“多美的身体啊,书姨,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有多迷人。”
掌心下的臀肉温热而柔软,手感好得惊人。杨帆爱不释手地揉搓着,像是孩童得到了最心爱的玩具。
沈墨书被他摸得浑身发软,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嘤咛,身体不受控制地迎合着他的动作,臀部扭动得更加厉害了。
“坏……坏蛋……”她羞愤地骂道,可语气却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威慑力,反而更像是撒娇。
杨帆的视线越过她的肩膀,落在了她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上。
他玩心又起,干脆整个人趴在了她的背上,将她彻底压实在地毯上,然后伸长了脖子,张开嘴,一口含住了她垂在半空中的右边乳尖。
“唔!”
温热湿滑的口腔包裹住敏感点的瞬间,沈墨书浑身一僵,一股酥麻的快感如同闪电般击中了她的全身。
杨帆不满足于此,他用牙齿轻轻啃噬着,用舌头灵巧地打着圈,舌尖不断地顶弄着那颗已经硬挺起来的乳核。
然后,他像是叼着奶嘴的婴儿一样,用力地吮吸起来,将那颗乳尖连带着周围的乳晕一起吸进嘴里,用力地向外拉扯。
绵软的奶肉被他拉得变了形,在空中被扯出一条长长的、晶莹的弧线。
“啊……杨帆……别……”沈墨书难耐地呻吟着,双手胡乱地在地毯上抓挠着,双腿也开始不受控制地蹬动起来
杨帆充耳不闻,他享受着这种绝对掌控的快感。在将那根乳尖拉扯到极限时,他猛地松开了嘴。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卧室内响起。
失去束缚的乳肉猛地弹了回去,在半空中荡漾开一圈圈白花花的、晃眼的肉浪。
沈墨书被这一下弹得痛呼出声,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这小混蛋,真是越来越会折磨人了!
杨帆却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游戏,乐此不疲地又对另一边的乳房如法炮制。
他时而轻咬,时而吮吸,时而拉长了猛地弹回去,将那对因为怀孕而愈发丰满挺拔的豪乳玩弄于股掌之间。
沈墨书被他折腾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破碎的呻吟,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颤抖。
欲望的潮水再一次悄然上涨,身下那刚刚才平息下去的穴口,又开始不争气地流淌出新的蜜液。
她快要被这个比自己儿子还小的男人给逼疯了。
玩闹了好一阵,直到身下的女人彻底化成了一滩春水,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杨帆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她。
他从她身上起来,看着她瘫软在地毯上,大口喘息的狼狈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怜惜。
“好了,不逗你了。”他弯下腰,轻而易举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沈墨书下意识地伸出双臂,紧紧环住了他的脖子,将滚烫的脸颊埋进他结实的胸膛里,像一只寻求庇护的鸵鸟。
她快四十岁的人了,体重早就过了百,再加上怀孕,身材更是丰腴了不少。
可是在这个十八岁的少年怀里,她却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像一根羽毛。
杨帆抱着她,稳步走向浴室。
“身上都黏糊糊的,我抱你去洗个澡。”他的声音温柔了下来,与刚才那个残忍霸道的恶魔判若两人。
沈墨书在他怀里轻轻“嗯”了一声,羞得不敢抬头。
浴室里,巨大的圆形浴缸已经提前放好了热水,水面上漂浮着一层玫瑰花瓣,氤氲的热气带着馥郁的香气,将整个空间都熏染得暧昧而温馨。
杨帆小心翼翼地将沈墨书放进浴缸里,温热的水瞬间包裹住她疲惫的身体,让她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随后,杨帆自己也跨了进去,在她身后坐下,将她整个人都圈在了怀里。
浴缸很大,容纳两个成年人绰绰有余。
沈墨书靠在杨帆坚实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一颗因为情欲而狂乱的心,也渐渐平复了下来。
她微微侧过头,看着杨-帆那张俊朗帅气的侧脸。少年英挺的眉峰,高挺的鼻梁,削薄的嘴唇
就是这张脸,这个少年,让她这个守了五年寡的女人,重新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快乐,也让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甜蜜又痛苦的深渊。
“看什么呢?”杨帆察觉到她的视线,低下头,在她布满红晕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沈墨书的脸“腾”地一下更红了,她嗔怪地白了他一眼,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却被他抱得更紧。
“你个小坏蛋……”她终于有力气骂他了,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羞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娇嗔,“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被你这么折腾……刚才还……还说我是母狗……”
说到最后几个字,她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脸颊几乎要烧起来。
这种羞耻的称呼,只有他们两人在床上时,这个小恶魔才会逼着她承认。每一次,都让她羞愤欲死,却又在极致的羞耻中攀上更猛烈的高峰。
杨帆听了,却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紧贴的后背,清晰地传递到沈墨书的身上。
“那不是情趣嘛,书姨。”他凑到她耳边,用气音暧昧地说道,“我们只在床上才这么说,下了床,你就是我最尊敬、最心爱的老婆,是我肚子里宝宝的妈妈,对不对?”
温热的气息吹拂着耳廓,让沈墨书的身体又是一阵酥麻。
这个小混蛋,总是有办法让她又羞又气,却又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理他,但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
杨帆知道她这是消气了,便也不再逗她。他拿起一旁的沐浴露,挤在手心,然后开始温柔地帮她清洗身体。
他的动作很轻,很仔细,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从她修长的脖颈,到圆润的香肩,再到她那对在水中微微晃荡的、丰满得惊人的大奶子。
热气氤氲,水波荡漾。
那对因为怀孕而二次发育的豪乳,在温热的水中显得愈发白嫩饱满,像两只熟透了的水蜜桃,随着水波轻轻浮动。
杨帆的手掌覆了上去,那柔软又沉甸甸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他像个贪玩的孩子,将那对饱满的大奶子按照自己的意志,肆意地揉捏成各种形状。
时而将它们挤压在一起,形成一道深邃得惊人的乳沟;时而又将它们向两边拉扯,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延展性。
它们就像是两团最顶级的橡皮泥,任由他搓圆捏扁,没有丝毫的反抗,只会随着他的动作,荡漾出阵阵诱人的肉浪。
沈墨书被他玩弄得浑身发软,雪白的脸蛋上带着高潮后尚未褪尽的红晕,一双美眸水光潋滟,媚意横生。
几缕被水打湿的乌黑发梢,凌乱地黏在她光洁的额角和雪白的侧颜上,衬得她那张苍白的脸庞愈发楚楚动人,显出一股别样的、颓靡又淫靡的美感。
她半眯着眼睛,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动作,喉咙里偶尔发出一两声细碎的、满足的叹息。
这样安逸而温存的时刻,让她几乎要沉溺其中,忘记了一切烦恼和顾虑。
然而,有些事情,终究是无法逃避的。
在暧昧的气氛中沉默了片刻,沈墨书像是想起了什么,原本放松的身体微微一僵,脸上的红晕也消退了些许。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开了口:“杨帆……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一下。”
“嗯?什么事,你说。”杨帆手上的动作未停,依旧不紧不慢地揉捏着那团温软,语气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就是……就是文皓。”沈墨书的声音有些干涩,“他前几天给我打电话,说……说下个周末,想和他的女朋友叶凡一起,回来看我。”
提到儿子的名字,她的声音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紧张和不安。
杨帆闻言,手上的动作倏然一顿。
他那双原本还在沈墨书胸前柔软丰腻的雪峰上肆意作乱的大手,此刻停了下来,只是静静地覆在那对乳房之上,感受着掌心下温热而又沉甸甸的触感。
在长久的沉默之后,他只是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嗤笑。
然后,他那低沉而又带着一丝玩味的声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
“回来就回来呗,正好啊。”
沈墨书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正好……什么?”
杨帆的唇角勾起一抹坏笑,他低下头,将脸埋进沈墨书散发着馨香的颈窝里,用滚烫的嘴唇厮磨着她敏感的肌肤,声音含混不清地说道:“正好啊,这次该让他认我这个爸爸了。”
“你……!”她又羞又气,白皙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连带着脖子和胸口都染上了一层动人的粉色
杨帆的语气听起来无辜极了,但他埋在她颈间的脸,却带着得逞的坏笑,“我搞大了他妈的肚子,让他叫我一声爸,不是天经地义吗?难道……你想让他管我们的孩子叫弟弟妹妹,却管我叫哥?”
“你……你!”沈墨书气得浑身发抖,胸前那对被他大手掌控着的丰盈巨乳,也跟着剧烈地起伏起来,荡漾出一圈圈惊心动魄的肉浪。
“我这叫名正言顺。”杨帆轻笑一声,放在她胸前的手掌开始不规矩地揉捏起来,隔着温热的水流,感受着那令人疯狂的柔软与弹性,“再说了,你儿子都二十一了吧?我才十八。他见了我,是该叫我杨帆,还是……该叫我爸呢?老婆,你说呢?”
“我们……我们还没结婚……”
“结不结婚的,你肚子里的种是我的,这总没错吧?”杨帆打断了她的话,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霸道,“至于年龄……呵,那更好办了。”
他顿了顿,嘴角的笑意愈发邪气:“我跟他,各论各的。他管你叫妈,管我叫爸。我呢,看他年纪大,就吃点亏,管他叫声哥。这不就结了?”
“噗——”一时间没忍住,竟被他给逗笑了。
什么叫“各论各的”?
这都叫什么乱七八糟的辈分!
“你……你这个小混蛋!脑子里整天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她又好气又好笑,抬起手肘,没好气地顶了一下他的胸口。
当然,那点力道,对于杨帆来说,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
他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收紧了怀抱,将她柔软温香的身子更紧地贴向自己,下巴轻轻地搁在她的肩窝上。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他的声音变得温柔起来,像是一汪春水,瞬间抚平了她内心的所有焦躁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两人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相拥着,水波温柔地荡漾着,包裹着他们紧密相贴的身体。
杨帆的手重新开始动作,这一次,却不再是带着侵略性的玩弄,而是充满了爱怜与温柔的清洗。
他仔仔细细地,将沐浴露的泡沫涂满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从她光滑细腻的后背,到她那浑圆挺翘、充满惊人弹性的丰臀。
因为怀孕的缘故,沈墨书原本就足够傲人的身材,变得愈发丰腴肉感。
那对臀瓣,比之前更加圆润饱满,像两只熟透了的白桃,被浴缸的边缘挤压出一道迷人而又性感的弧度。
杨帆的指腹划过那片细腻的肌肤,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
洗完澡,杨帆体贴地用巨大的浴巾将沈墨书整个包裹起来,拦腰将她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到了主卧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你先躺会儿,我去吹头发。”他俯下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嗯。”沈墨书乖巧地点了点头,看着他走进浴室的背影,心头一阵甜蜜。
她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只露出一颗小脑袋。房间里开着舒适的空调,暖黄色的灯光洒下来,将整个空间都笼罩在一片温馨的氛围之中。
她侧耳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吹风机“嗡嗡”作响的声音,嘴角不自觉地泛起一丝幸福的微笑。
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倏地一亮。
对了,惊喜!
她差点把正事给忘了!
等到杨帆吹干头发,穿着一身宽松的睡衣走出来时,沈墨书已经坐起了身,正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过来。”她朝他招了招手,眼眸里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怎么了,老婆?”杨帆走到床边坐下,顺手将她揽进怀里,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沈墨书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仰起脸看他,笑嘻嘻地说道:“你考上大学了,这么大的喜事,我这个做老婆的,当然要给你准备一份大礼。”
“哦?”杨帆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什么大礼?不会是又给我买了几条内裤吧?”
“去你的!”沈墨书没好气地在他胸口捶了一拳,嗔道,“就知道贫嘴!不过……你还真别说,我确实给你买了几条新的。”
她说着,脸上飞起一抹红霞,声音也低了下去:“就是……上次你说喜欢的那种……前面是网纱的……”
杨帆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呼吸也变得粗重了几分。
他低下头,在她的唇上狠狠地啄了一口,声音沙哑地说道:“书姨,你真是我的宝贝……不过,我现在更想知道,那份大礼是什么。”
“你就是我的惊喜,我的大礼。”他补充道,语气里满是真诚。
能拥有这样一个风情万种,又对自己体贴入微的绝色熟女,他已经觉得是上天对他最大的恩赐了。
沈墨书被他这句情话哄得心花怒放,但还是摇了摇头,故作神秘地说道:“不是啦,你才是我的惊喜。我给你买的这个东西,是个好东西,你绝对……绝对会喜欢到发疯!”
她脸上的表情,充满了自信和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杨帆欣喜若狂的模样。
这成功地勾起了杨帆的好奇心。
“真的?”他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心里也开始期待起来。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沈墨书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献宝似的拉着他的手,说道,“走,我带你去看!”
两人身上还只穿着宽大的浴袍,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沈墨书拉着杨帆,一路小跑着来到了次卧的门前。
这间次卧,之前是田文皓的房间,他去上大学后,就一直空着,被沈墨书当成了储藏室,堆放一些杂物。
此刻,房间的灯亮着。
沈墨书推开门,侧身让杨帆先进去。
杨帆带着满心的疑惑走了进去,当他看清房间中央地板上堆放着的东西时,整个人瞬间就愣住了。
只见原本空旷的地板上,此刻堆起了一座小山。
那是一堆大大小小的盒子,上面印着各种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品牌LOGO——华硕、英特尔、海盗船、三星……
CPU、主板、内存、固态硬盘、电源、机箱……
一套完整的、顶级的电脑配件,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杨帆的呼吸,在这一刻,几乎停滞了。
他的目光,像是被磁石牢牢吸住一般,死死地盯住了那堆盒子最顶端,也是最显眼的那个。
那是一个巨大而又炫酷的黑色包装盒,上面用烫金的字体,印着几个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心跳加速的字母和数字——
RTX 5090 D!
“轰——!”
杨帆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像是被一道惊雷狠狠劈中,瞬间一片空白!
5090D!
是最新发布的,被誉为“核弹”的卡皇!
是目前地球上最顶级的消费级显卡!
是他做梦都想拥有,却因为那令人望而却步的价格,只能在视频网站上看看评测,过过眼瘾的终极梦想!
而现在,这个梦想,就这么活生生地,摆在了他的面前!
“这……这……”杨帆的嘴唇哆嗦着,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来。
他猛地转过头,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身旁的沈墨书。
沈墨书正一脸得意地看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眸弯成了月牙儿,里面盛满了狡黠和期待的笑意。
“怎么样?”她扬了扬下巴,像一只求表扬的小狐狸,“这份大礼,还满意吗?”
满意?
这何止是满意!
这简直是要了他的命啊!
“哇——塞——!!!”
一声石破天惊的、压抑了许久的巨大欢呼声,猛地从杨帆的喉咙里爆发出来!
他整个人像是被注入了兴奋剂,瞳孔瞬间放大到了极致,亮得像两个铜铃!嘴角更是咧开了一个夸张到极致的弧度,那嘴都快龇到耳后根了!
“啊啊啊啊!5090D!是5090D啊!”
他像个三岁的孩子一样,激动得原地蹦了起来,然后一个饿虎扑食,直接冲到了那堆盒子面前。
他小心翼翼地,像是捧着什么绝世珍宝一样,将那个印着“RTX 5090 D”的巨大盒子抱在了怀里。
冰凉而又厚实的触感,从手臂传来,清晰地告诉他,这不是梦!这一切都是真的!
“老婆!老婆!你是我亲老婆!”
杨帆激动得语无伦次,抱着那个巨大的显卡盒子,猛地转过身,一把就将还愣在原地的沈墨书给抱了起来,原地转起了圈圈!
“啊——!你慢点!慢点!”
沈墨书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浴袍的下摆在空中飞扬,露出了她那双修长白皙、曲线优美的大腿。
“你快放我下来!我……我头晕!”她又羞又急,在他耳边喊道。
“哈哈哈!太棒了!书姨!你真是太棒了!”杨帆置若罔闻,依旧沉浸在巨大的狂喜之中,抱着她在房间里不停地转着圈。
直到转得自己都有些头晕目眩了,他才终于停了下来。
但他并没有立刻放下沈墨书,而是将她紧紧地、紧紧地搂在怀里,那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的脸埋在她的秀发间,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独有的、混合着沐浴露清香和成熟女人体香的迷人味道,嘴里还在不停地欢呼着:“哇塞!哇塞!我爱死你了,老婆!我真的爱死你了!”
这是沈墨书第一次见他这么激动。
以往的杨帆,虽然年轻,但身上总带着一种超乎年龄的沉稳和淡定,仿佛天大的事情,都不能让他动容。
可现在,他却像一个得到了心爱糖果的孩子,那种发自内心的、纯粹的喜悦,几乎要从他的每一个毛孔里溢出来。
看着他这副欣喜若狂的模样,沈墨书的心,也被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和幸福感填满了。
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后背,柔声说道:“好了好了,快放我下来,小心……小心宝宝。”
提到“宝宝”,杨帆的身体猛地一僵。
他像是瞬间从狂喜中清醒过来,连忙小心翼翼地将沈墨书放回了地面,脸上带着一丝后怕和愧疚。
“对……对不起,老婆,我太激动了,忘了你还怀着孕……没……没碰到你肚子吧?”他紧张地伸手,想要检查她的腹部。
沈墨书抓住他的手,摇了摇头,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没事,你刚才抱得很高,没碰到。我就是怕你转晕了摔倒。”
杨帆这才松了一口气。
但他眼中的兴奋之色,却丝毫未减。
他拉着沈墨-书的手,将她按在床沿坐下,自己则像是得了多动症一样,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一边走,一边抱着那个巨大的显卡盒子,爱不释手地摩挲着。
炫耀完毕,杨帆心满意足地收起了手机。
他转过头,看到沈墨书正双手托腮,一脸笑意地看着他,那眼神,温柔得像是要滴出水来。
被她这么一看,杨帆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挠了挠头,嘿嘿一笑,走过去,重新在她身边坐下。
这一次,他没有再做那些夸张的举动,而是将那个巨大的盒子放在腿上,然后伸出双臂,从身后将沈墨书整个圈进了怀里。
“谢谢你,老婆。”
他的声音,不再是刚才那般兴奋张扬,而是变得低沉而又沙哑,充满了浓浓的感动。
他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侧过脸,用脸颊轻轻地蹭着她的侧脸。
“我……我真的……太喜欢了。”
欣喜过后,一股更加深沉、更加温暖的情绪,如同潮水般,慢慢地涌上了他的心头。
他不是不知道这套东西的价值。
光是这块5090D显卡,官方售价就高达两万多,而且因为产能问题,市面上被黄牛炒到了三万,甚至四万,还一卡难求。
再加上顶级的CPU、主板、内存……这一整套下来,没有六七万,根本拿不下来。
六七万。
对他来说,这不仅仅是钱的问题。
他家里虽然不算大富大贵,但父母都是工薪阶层,省吃俭用也能过上不错的日子。
可他从小到大,从没敢奢求过这样一份礼物。
这代表的不仅仅是一台性能怪兽,更是一种来自心爱女人的、毫无保留的认可与支持。
她没有像许多长辈那样,将游戏和电脑视为洪水猛兽,没有用“玩物丧志”的大道理来规劝他。
相反,她用最直接、最奢侈的方式,告诉他:你的热爱,我懂,并且我支持。
这种被理解、被珍视的感觉,远比那冰冷的硬件参数和昂贵的价格,更能击中杨帆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他将脸埋在沈墨书温热的颈窝里,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小狗,声音闷闷地传来,带着浓重的鼻音:“真的,除了我爸妈,你是对我最好的人了。”
沈墨书的心尖猛地一颤,像是被羽毛轻轻搔过,又酸又软。
她能感觉到,这个在她面前总是表现得强势、霸道,甚至有些玩世不恭的大男孩,此刻卸下了所有伪装,露出了内心最真实、最脆弱的一面。
她轻轻拍着他的背,柔声安慰道:“傻瓜,说什么呢。我对你好,不是应该的吗?”
“不一样的……”杨帆摇了摇头,手臂收得更紧了,“这不一样。”
他抬起头,黑亮的眼眸里,像是盛满了璀璨的星辰,又像是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汽。他就这么定定地看着沈墨书,看了许久许久。
突然,他松开了抱着她的手臂,退后一步,然后,在沈墨书错愕的目光中,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摆,表情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和郑重。
紧接着,他单膝跪地。
“!”
沈墨书的瞳孔瞬间放大,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然后疯狂地擂动起来,几乎要跳出胸腔。
她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杨帆,呼吸都停滞了。
求……求婚?
他要向我求婚吗?
这个念头如同惊雷一般,在她的脑海中炸开。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黏稠起来,房间里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灯光柔和地洒在杨帆英俊的侧脸上,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他的眼神是那么的专注,那么的深情。
虽然……虽然这个时机有点突然,环境也有些过于随意了。没有鲜花,没有戒指,甚至连一点点预兆都没有。
但是……但是……
如果是他的话……
沈墨书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烫,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和喜悦,混杂着一丝丝的慌乱和羞涩,像是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她的理智。
她甚至已经开始在脑中预演自己的回答。
要矜持一点吗?还是直接扑进他怀里?
“我愿意”这三个字,已经在她的舌尖上盘旋,几乎要脱口而出。
就在这时,杨帆开了口。
他伸出双手,轻轻地、珍重地捧起了沈墨书放在膝盖上的一只手。
他的眼眶泛着红,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充满了足以撼动人心的真挚情感。
“老婆……”
沈墨书的心跳漏了一拍,屏息凝神地等待着下文。
只听杨帆带着哭腔,一字一句地说道:“谢谢你!我……我真没想到这辈子能收到这么好的礼物!我杨帆对天发誓!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我的亲妈!干妈!田文皓那个小兔崽子要是不养你,我养你!我一定给你养老送终,让你风风光光地走!”
“……”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
沈墨书脸上的红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茫然的苍白,然后,由白转青,由青转黑。
她嘴巴微张,准备好的那句“我愿意”,就这么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差点把她自己给噎死。
亲……亲妈?
干妈?
养老送终?
这都他妈的是什么虎狼之词!
她感觉自己的血压在一瞬间飙升到了临界点,一股无名火“蹭”地一下就从脚底板窜上了天灵盖。
前一秒还在天堂云端飘飘欲仙,下一秒就被这混蛋小子一脚踹进了十八层地狱!这巨大的落差,让她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杨!帆!”
沈墨书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声音里透着冰渣子。
杨帆似乎也察觉到气氛不对,他抬起头,看到沈墨书那张黑如锅底的脸,吓得一哆嗦,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脸上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嘿嘿……老婆,我……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活跃一下气氛嘛……”
“活跃你个大头鬼!”沈墨-书气不打一处来,抓起床上的一个枕头,就朝他劈头盖脸地砸了过去,“你给我滚!现在就滚!带着你的破显卡给我滚出去!”
“哎哟!别打别打!老婆我错了!”杨帆一边狼狈地躲闪,一边告饶,“我就是太激动了,口不择言,口不择言啊!”
沈墨书哪里肯听,追着他满屋子打。
一个追,一个逃,枕头里的羽毛被打得漫天飞舞,像下了一场荒诞的雪。
闹了好一阵,沈墨书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她毕竟怀着孕,体力不济,这么一折腾,胸口起伏着,脸颊也因为运动而泛起了红晕,瞪着杨帆的眼神里,依旧是满满的嗔怒。
杨帆看她停了,立刻像只小狗一样凑了过去,从身后圈住她的腰,把脸埋在她的秀发间,不停地蹭着,声音又软又黏:“老婆,别生气了嘛……我真的错了,我嘴贱,我该打。”
说着,他还真抬手轻轻拍了自己两下嘴巴。
“哼!”沈墨书扭过头,不去看他,但紧绷的嘴角却微微松动了些。
杨帆见状,知道她气消了大半,胆子也大了起来。
他将她柔软的身体转过来,面对着自己,然后不由分说地低下头,攫住了那两片他肖想已久的柔软香唇。
“唔……”
沈墨书象征性地推拒了一下,但很快就软化在了他霸道而又温柔的吻里。
这个吻,充满了安抚和歉意。
杨帆的舌尖,耐心地、仔细地描摹着她的唇形,然后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与她的小舌纠缠、共舞。
他吮吸着,舔舐着,将她口中的每一寸甜蜜都尽数掠夺。
他的手也不安分,一只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缓缓上移,复上了她因为怀孕而愈发丰满挺拔的胸乳。
隔着一层薄薄的浴衣,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让他爱不释手地轻轻揉捏着。
沈墨书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意乱情迷,只能攀着他的肩膀,才能勉强站稳。刚才那点火气,早就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动冲刷得一干二净。
两人都有些气喘。
杨帆的额头抵着她的,黑眸深深地凝视着她水光潋滟的桃花眼,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老婆,我刚才是开玩笑的。什么干妈……你是我老婆,是我孩子的妈,是我要娶的女人。”
这句迟来的情话,总算是让沈墨书心里彻底舒坦了。
她脸颊绯红,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小拳头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胸口:“算你还有点良心。下次再敢开这种玩笑,我……我就把你那破显卡从窗户扔出去!”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杨帆立刻举手投降,一脸后怕的表情,逗得沈墨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房间里的气氛,总算又恢复了之前的温馨和甜蜜。
沈墨书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向了十点。
“折腾这么久,饿了吧?”她抬起手,温柔地擦去他额角的薄汗,贤惠地问道,“想吃什么?我给你去做点夜宵。”
被她这么一提醒,杨帆的肚子还真“咕噜”叫了一声。
他点了点头,像个等待投喂的孩子:“饿了。你做什么我都爱吃。”
“油嘴滑舌。”沈墨书笑着刮了一下他的鼻子,然后转身走向了客厅外的开放式厨房。
沈墨书家的厨房很大,是典型的西式开放设计,与宽敞的客厅连为一体。
中岛台光洁如镜,各种厨具电器一应俱全,全都擦拭得锃亮,一看就知道主人是个讲究生活品质的人。
杨帆没有跟过去,而是懒洋洋地往客厅那张巨大的L型沙发上一靠,双腿交叠,惬意地架在茶几上。
他就这么好整以暇地,用一种近乎贪婪的目光,欣赏着不远处那个为他忙碌的女人。
沈墨书身上还穿着浴巾,裙摆堪堪及膝,露出两截白皙匀称的小腿。她并没有穿围裙,就那么直接走到了中岛台前,从冰箱里拿出了一些食材。
或许是怀孕的缘故,她的身形比之前更显丰腴。
原本就饱满挺翘的臀部,此刻被轻薄的丝绸包裹着,曲线愈发地圆润、诱人。
随着她弯腰、转身的动作,那两瓣丰腴的臀肉便在柔和的灯光下,勾勒出一道道令人血脉贲张的弧线,像两颗熟透了的水蜜桃,饱满多汁,仿佛轻轻一捏就能溢出蜜来。
她的腰肢依旧纤细,但在那丰臀的衬托下,更显得不盈一握。
而那因为孕激素刺激而二次发育的胸部,更是沉甸甸的,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着,将睡裙的胸前撑起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杨帆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眼神也随之变得灼热起来。
沈墨书当然感受到了身后那道几乎要将她衣服烧穿的目光。
她知道杨帆就在那里看着她,像一头蓄势待发的年轻雄狮,盯着自己的猎物。
这种被注视的感觉,非但没有让她感到不自在,反而让她心底升起一股隐秘的、刺激的快感。
她故意放慢了动作。
当她弯腰从下面的柜子里取平底锅时,她特意将身体压得很低,让浴巾的裙摆向上滑去,几乎要露出内里的风光。
她能想象得到,从杨帆的角度看过去,自己的臀部是何等的挺翘浑圆。
她甚至在转身的时候,故意扭动了一下腰肢,让那如水蜜桃般的丰臀,在杨帆的眼前,划出一道性感的、充满挑逗意味的轨迹。
果然,沙发上的那头“雄狮”,再也按捺不住了。
杨帆悄无声息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几步就走到了她的身后。
沈墨书正专心致志地往平底锅里倒油,冷不防,一具滚烫的、充满力量的男性躯体,就从后面紧紧地贴了上来。
“啊!”她惊呼一声,手里的油瓶都差点没拿稳。
一个坚硬如铁的东西,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正气势汹汹地顶在她的臀缝之间,那惊人的尺寸和滚烫的温度,让她双腿一软,差点站立不稳。
“你……你做什么?”沈墨书故作慌乱地扭过头,脸颊泛着红晕。
在挣扎转身的瞬间,她丰腴的臀瓣,又故意在那根硬物上,重重地摩擦了一下。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的男人身体猛地一僵,呼吸也随之变得粗重起来。
“嗯~”杨帆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声音低沉而又沙哑,“你别管我,做你的菜。”
他的双手,却已经不老实地攀上了她那两瓣浑圆的翘臀。
他的手指像是带着电流,肆无忌惮地捧住,然后重重地揉,使劲地捏。
沈墨书的臀肉又嫩又有弹性,手感好得惊人。
那柔软的肉感充盈着杨帆的掌心,让他的动作愈发地粗暴,几乎是要将那两团软肉捏成任意他喜欢的形状。
“你……你别这样……”沈墨书的小手还握着锅铲和打好的鸡蛋液,嘴上虽然说着不要,声音却娇媚得像是在撒娇,身体更是没有丝毫要挣扎的意思,反而顺从地向后靠去,将自己身体的重量,都倚在了他坚实的胸膛上。
“别哪样?是这样?”杨帆坏笑着,一只手继续在她丰腴的臀上作恶,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睡裙的下摆,滑了进去,直接探入了那片神秘的幽谷。
“嘶……”沈墨书倒吸一口凉气。
他的手指精准地找到了那条湿润的缝隙,不轻不重地揉搓着。
粗粝的指腹,直接触碰到了那片最娇嫩、最敏感的软肉。
与此同时,平底锅里的油已经烧热,发出了“滋啦”的声响,整个厨房里,开始弥漫起一股食物的香气。
可这点香气,又如何能与两人之间那愈发浓烈、愈发暧昧的荷尔蒙气息相抗衡?
杨帆将自己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解放出来。他没有急着进入,而是用那布满了虬结青筋的狰狞头部,在那片湿润的花缝间,重重地摩擦、碾磨。
“别……别碰那里……嗯啊……”
那最敏感的阴蒂,被粗糙的青筋狠狠地剐蹭着,带来一阵阵尖锐而又极致的快感。
沈墨书舒爽得浑身颤抖,双腿发软,小穴深处更是控制不住地一阵阵酸楚收缩,涌出更多的蜜液,将那片区域彻底变成了泥泞的沼泽。
“小骚货,水都这么多了,还说不要?”杨帆低笑着,用空出来的那只手,绕到她身前,一把抓住了她胸前那只沉甸甸的白兔。
“啊!”
乳头被他粗暴地扯住、捻动,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胸前炸开,瞬间窜遍四肢百骸。
就在沈墨书被这双重刺激搞得神魂颠倒之际,杨帆猛地一挺腰。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那根蓄势待发的大肉棒,就已经撕开了湿滑的穴口,势如破竹地、一鼓作气地插进了她紧致温热的小穴深处。
“唔——!”
极致的饱胀感,让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那湿软的穴口,早就已经做好了被填满的准备,此刻被这根尺寸惊人的巨物贯穿到底,紧致的媚肉立刻热情地缠了上来,贪婪地吮吸着,包裹着。
小穴被人插满,奶子又被杨帆握在手心里把玩,沈墨书感觉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任由这个比她小了二十岁的男人为所欲为。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她只好乖乖地握着锅铲,将碗里的蛋液倒进了锅里,试图完成她未尽的“事业”。
金黄的蛋液在热油中迅速凝固,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她刚要用力翻动锅铲,身后的男人就猛地一挺腰,在她的小穴里重重地撞击了一下。
“咚!”
那一下,又深又狠
“啊……!”沈墨书浑身一软,所有的力气仿佛都在瞬间被抽空,手里的锅铲“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根本握不住。
“呜呜……我没力气了……你……你不要动……好不好?”
沈墨书双眼泛红,眼角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声音带着哭腔抽泣道。
她是真的没力气了。杨帆在她的小穴里只是轻轻一撞,她就感觉全身的骨头都酥了。
然而,嘴上虽然求饶,她的身体却比她的嘴巴诚实得多。
那被撞击得酸麻不已的蜜穴,非但没有抗拒,反而更加兴奋地收缩绞紧,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催促着他更进一步。
终于,她还是控制不住,放弃了抵抗,双手撑在冰凉的琉璃台面上,支撑着自己发软的身体,然后,开始主动地、一下一下地向后扭动屁股,让自己的臀肉去撞击杨帆那肌肉分明、坚实如铁的小腹。
“啪!啪!啪——”
挺翘丰腴的臀部和线条分明的腹肌,不断地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而又淫靡的响声。
这声音,在这安静的、弥漫着蛋香的厨房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地刺激。
“操……你这个骚货……”杨帆被她这主动的反应刺激得双眼发红,呼吸也变得更加粗重。
他没想到,这个平时看起来端庄贤淑的女人,在床上……哦不,在厨房里,竟然能有如此淫荡的一面。
小逼里淫荡的蜜液,随着她主动的撞击,不断被粗大的鸡巴从穴口挤压出来。
大量的蜜水顺着缝隙,飞溅到她白嫩的大腿根部,又顺着腿根向下滑落。
只见她那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内侧,已经满是晶亮黏腻的水光,尤其是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更是泥泞不堪,淫乱到了极点。
杨帆本来只是想在厨房里逗一逗她,找点刺激,却没想到这女人的反应竟然如此强烈,三两下就被他挑逗得情难自禁。
看着她这副浪荡的模样,杨帆身体里的兽性被彻底激发了出来。
沈墨书双手撑着台面,勉强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她缓缓地转过头,那双原本清冷的、带着知性美的眸子,此刻已经变得水润迷离,氤氲着一层浓浓的春情。
她的脸颊绯红,嘴唇被自己咬得殷红微肿,眼神里带着一丝哀求,又带着一丝渴望。
“杨帆……再……再深一点,好不好?”她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一丝沙哑的性感,“里面……里面好痒……”
说完这句话,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羞得眼尾都彻底红透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操!”
杨帆听到这句话,哪里还忍得住。
他低吼一声,像是得到了进攻信号的野兽,双臂猛地发力,一把将沈墨书柔软的腰肢抬得更高,让她丰腴的屁股完全撅了起来,形成一个最适合承受撞击的淫荡姿势。
然后,他抱着她的屁股,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朝前撞了过去。
“砰!砰!砰!”
这一次,不再是试探,不再是挑逗,而是狂风暴雨般的、纯粹的发泄和占有。
他腰部发力,粗大的肉棒在甜蜜湿滑的甬道里,开始飞速地抽插撞击。
后入的姿势,本就比其他姿势要进入得更深,带来的刺激也更加强烈。
每一次撞击,他狰狞的龟头都能狠狠地捣在她的子宫口上,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酸胀快感。
“啊……啊……慢……慢一点……要……要坏掉了……”
沈墨书的呻吟声,已经变得支离破碎。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杨帆掀起的滔天巨浪,一次又一次地抛上云端,又狠狠地砸下。
快感如同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她身体的每一根神经。
还没等杨帆开始真正大开大合的抽动,仅仅是这十几下又快又狠的深顶,沈墨书就已经被他日得眼前发白,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一股热流,从小腹深处猛地涌出,紧致的穴肉剧烈地痉挛收缩着,死死地绞住了那根在里面肆虐的巨物。
“哈……哈……”她高潮过后,浑身无力地瘫软在流理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杨帆却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他感受着她穴中紧致的绞杀,非但没有减速,反而更加兴奋,撞击的速度也变得更快、更猛。
他还没肏几下,那两片本就娇嫩的阴唇,就已经被他粗大的鸡巴撞得红肿不堪,微微向外翻卷着,凄惨又色情。
她白嫩嫩的大腿根部,也被他有力的腰腹撞得一片通红。
“不……不要了……真的……啊!……不行了……”
沈墨书的求饶,在男人狂风骤雨般的进攻下,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反而更像是催情的烈药。
很快,在杨-帆又一轮凶狠的冲刺下,沈墨书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就再度被他狠狠地日到了高潮。
这一次的高潮,比上一次来得更加猛烈,更加势不可挡。
“啊啊啊——!”
她发出一声尖锐的、混合着痛苦和欢愉的尖叫。
在杨帆将那根滚烫的肉棒从她痉挛的小穴里猛地抽出时,一大股透明的淫液,混合着之前高潮的余韵,再也控制不住,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从下面那个被肏得红肿的小孔里,猛地喷射而出。
淅沥沥的淫水,沿着她不断颤抖的大腿根,往下流淌着,很快就在光洁的地砖上,积了好大一滩淫荡的水渍,在厨房明亮的灯光下,闪烁着暧昧而又靡乱的光。
而另一边,平底锅里的那份“爱心煎蛋”,在无人问津的情况下,早就已经糊成了一坨黑炭,散发出一股浓浓的焦味,与房间里那愈发浓郁的麝香气息,诡异地混合在了一起。
……………………
接下来的几天,对于沈墨书来说,就像是活在一场光怪陆离的梦里。
她的生活,被彻底割裂成了两部分。
白天,她依然是那个在公司里一丝不苟、对下属严厉、对同事礼貌疏离的部门经理沈墨书。
她穿着得体的职业套装,化着精致的淡妆,用金属细框眼镜和冷漠的表情,将自己伪装成一个无坚不摧的女强人。
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在那身笔挺的套装之下,她的身体,是何等的狼藉。
大腿根部,是青一片紫一片的、被粗暴撞击后留下的痕迹。
那两片娇嫩的阴唇,连续几天都处在红肿的状态。
就连胸前那对丰满的雪乳上,也布满了暧昧的吻痕和指印。
更让她羞耻的是,她甚至不敢穿内裤。
因为那个恶魔般的少年,不允许。
他说,他喜欢看她穿着职业套裙,下面却是真空的样子。
他喜欢想象着,当她在会议室里,对着一群下属侃侃而谈的时候,那两片肥美的阴唇,正在随着她的走动,而微微摩擦,分泌出淫荡的汁液。
每当想到这里,沈墨书就感觉自己的双腿,都在不受控制地发软。
而到了晚上,当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那个曾经带给她温暖和安宁的家时,等待她的,却是另一重地狱。
杨帆就像是这个家的另一个主人,来去自如。
他有时候会比她先到,然后像个大爷一样,躺在沙发上,等着她回来伺候。
有时候,他又会在她洗澡的时候,像个幽灵一样,突然出现在浴室里,然后不由分说地将她按在墙上,从背后狠狠地贯穿她。
他逼着她在厨房的流理台上做,在客厅的落地窗前做,在阳台上做,甚至在她亡夫的书房里,在那张宽大的红木书桌上做……
他变着法地折磨她,羞辱她,用各种匪夷所思的姿势和道具,将她身体里最原始、最淫荡的一面,给彻底挖掘了出来。
沈墨书哭过,求饶过。
但每一次,换来的,都是杨帆更加粗暴、更加疯狂的占有。
渐渐地,她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食髓知味了。
她开始在白天的会议上,控制不住地走神,回味着前一天晚上,被他干得死去活来的那种极致快感。
她开始在看到某些事物的时候,产生一些羞耻的联想。
比如,看到桌上的钢笔,她会想到那根被杨帆塞进她小穴里、搅得她淫水直流的按摩棒。
看到男同事喝水的喉结,她会想到杨帆在她身上驰骋时,那张扬着青春和荷尔蒙的、性感的侧脸。
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甚至产生了一种荒谬的、扭曲的依赖感。
有时候,如果杨帆一天没有联系她,她的心里,就会感到一阵莫名的空虚和失落。
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沉沦了,万劫不复。
而就在沈墨书被杨帆调教得,身心都逐渐向一个合格的“性奴”转变的时候,她远在邻省读大学的儿子,田文皓,正带着他新交的女朋友,登上了返回上海的高铁。
……
“呜——”
白色的和谐号列车,如同一条银龙,在广袤的原野上飞速穿行。
车厢里,空调的冷气开得很足,广播里正用温柔的女声,播报着前方到站的信息。
田文皓有些紧张地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手心里全是汗。
他时不时地,就侧过头,去看身边那个正在安静看书的女孩。
叶凡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裙摆上点缀着细碎的、淡蓝色的小花,看起来清纯又美好。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衬得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愈发地精致可爱。
阳光透过车窗,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美好得就像是一幅画。
田文皓看得有些痴了。叶凡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目光,从书本上抬起头,冲他甜甜一笑,露出了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文皓,你看我干嘛呀?我脸上有东西吗?”她的声音,也像棉花糖一样,又软又甜。
“没……没有。”田文皓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有些结巴地说道,“我……我就是觉得,你今天真好看。”
“是吗?”叶凡的眼睛,笑得像两弯月牙,“那你以前觉得我不好看咯?”
“不不不!当然不是!”田文皓急忙摆手,一张本就内向的脸,涨得更红了,“你……你每天都好看,今天……今天特别好看。”
看着他这副窘迫又认真的样子,叶凡“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放下手里的书,主动伸出手,握住了田文皓那只满是汗水的大手,然后将小脑袋,轻轻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好啦,不逗你了。”她柔声说道,“文皓,我们快到上海了吧?我有点紧张。”
田文皓感受到肩膀上传来的柔软触感,和女孩身上传来的、淡淡的馨香,整个人都僵住了,心跳得像打鼓一样。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叶凡的手背,安慰道:“别紧张,杨帆肯定高兴还来不及呢。”
听到“杨帆”这两个字,叶凡的脸颊,也泛起了一抹羞涩的红晕。
她低下头,小声地“嗯”了一声,然后又将头,埋进了田文皓的肩膀。
只是,在田文皓看不到的角度,她那双原本清澈无辜的眼眸里,却闪过了一丝与她外表截然不符的、复杂而又兴奋的光芒。
她的另一只手,正紧紧地攥着口袋里的手机。
就在几分钟前,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来自“杨帆”的短信。
短信的内容很简单,只有两个字。
【路上】
叶凡的指尖,有些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既是因为紧张,也是因为一种难以言喻的、即将参与一场禁忌游戏的刺激感。是让她光是想象一下,就会兴奋到浑身战栗的、极致的刺激。
她甚至有些病态地嫉妒着那个半老徐娘。
她也想被像杨帆那样,英俊、帅气、又带着一丝邪气的男人,狠狠地占有,粗暴地对待。
所以,她来了。
穿着这条精心挑选的、看起来最清纯无害的白色连衣裙,扮演着一个即将去见男朋友家长的、乖巧可爱的女朋友。
而她的男朋友,那个可怜的、被蒙在鼓里的老实人,此刻丝毫不知道,一场足以将他的人生彻底颠覆的、残忍的风暴,即将在前方等着他。
……
高铁准时抵达了上海虹桥站。
走出车站,一股夹杂着潮湿和闷热的空气,扑面而来。
田文皓拉着一个大号的行李箱,另一只手,紧紧地牵着叶凡,生怕她在汹涌的人潮中走散。
“我们打车回去吧。”田文皓体贴地说道,“坐地铁太挤了。”
“嗯,好。”叶凡乖巧地点了点头。
两人在路边等了十几分钟,才终于拦到了一辆空的出租车。
“师傅,去XX花园。”田文皓报出了自己家的地址。
司机师傅是个本地人,很健谈,一路上都在跟他们闲聊。
“小伙子,带女朋友回家啊?女朋友长得真标致。”
田文皓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了一眼身边的叶凡,心里充满了甜蜜和自豪。
“是啊,叔叔,我们放假了,回来看看我妈。”
“哦哟,孝顺的好孩子。”司机师傅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们一眼,笑着说道,“你妈妈看到这么漂亮的女朋友,肯定开心死。”
叶凡也礼貌地冲着司机笑了笑,然后装作不经意地问道:“文皓,我们直接回去,要不要先给阿姨打个电话呀?不然她没准备,我们突然回去,会不会吓到她?”
这正是计划中的一环。
杨帆交代过,绝对不能提前打电话,要的就是一个“突袭”的效果。
果然,田文皓想也没想,就笑着说道:“不用,就是要给她一个惊喜嘛!我妈这几天肯定以为我还在学校呢,她要是突然看到我们俩,表情一定很精彩。”
他一边说,一边幻想着母亲看到自己和叶凡时,那种惊喜交加的表情,嘴角的笑容,也变得愈发灿烂。
叶凡看着他那副傻乎乎的样子,心里闪过一丝几不可查的怜悯,但更多的,是一种即将看到好戏上演的、病态的期待。
她低下头,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敲下了一行字,发送了出去。
【已上车,预计二十分钟后到达。】
与此同时,XX花园,1702室。
客厅里,一片狼藉。
女人的职业套裙、丝袜、高跟鞋,被随意地丢弃在沙发上。
而客厅中央的地毯上,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正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跪趴在那里。
杨帆从沙发底下拖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箱子,打开来,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各样让人脸红心跳的道具。
银色的丝绳,黑色的皮革眼罩,造型奇特的自慰棒,还有一根看起来就分量不轻的马鞭。
沈墨书看着这些东西,非但没有害怕,眼中反而燃起了一丝兴奋和期待的火焰。
丈夫去世五年,她一个人独守空房,内心深处的寂寞和欲望如同疯长的野草。
杨帆的出现,不仅填补了她的空虚,更是打开了她身体里从未被触碰过的开关。
杨帆拿起拇指粗的银色绳索,手法娴熟地将沈墨书的双手反剪到身后,双掌合十,然后开始一圈一圈地捆绑。
绳子系得极紧,深深地勒进了她白嫩的皮肉之中,勾勒出一道道暧昧的痕迹。
从她纤细白皙的脖颈开始,绳索向下延伸,在她那对因为怀孕而愈发饱满高耸的酥胸上交织出密集的菱形绳网。
巨大的乳房被绳网挤压得变了形,仿佛随时都要从网格中爆裂而出。
两颗熟透了的葡萄般的乳头,被绳子刻意地绕了数圈,高高地挺立着,颜色也变成了深沉的酱紫色。
绳网继续向下,缠绕过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孕肚此刻却被这淫靡的绳缚艺术衬托得格外色情。
最后,绳索在她的腰间和挺翘的臀部之间反复穿梭,将她原本就火辣性感的身段,勒成了一节一节的,如同待宰的羔羊,充满了屈辱而又诱人的美感。
“呜……好……好紧……”沈墨书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身体被束缚的感觉,让她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和刺激感。
杨帆没有理会她的呻吟,又拿起黑色的皮革眼罩,温柔地蒙住了她的眼睛。
接着,是特制的降噪耳机,戴上之后,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她自己愈发清晰的心跳声和血液奔流的声音。
最后,他拿起两根还在微微震动的自慰棒,一根粗大的,对准了她不断流淌着爱液的蜜穴,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
另一根稍细一些,则涂满了润滑液,缓缓地旋入了她身后那紧致的菊穴。
“啊啊啊——!”
视觉和听觉被剥夺,触觉却被放大了无数倍。
两处最敏感的私密之地同时被异物入侵、震动,那股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沈墨书看不见也听不见,只能张大嘴巴,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纯粹发泄欲望的呻吟。
她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丝毫不知道,一场针对她,也针对她儿子的巨大阴谋,即将在她自己的家里上演。
杨帆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被捆成淫荡模样的美艳熟妇,在地毯上无助地扭动着身体,高耸的胸部和挺翘的屁股随着震动器的频率不断颤抖,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浪叫。
他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年轻而又充满爆发力的身体。
他走到沈墨书的头边,蹲下身,将自己早已硬得发紫的巨大肉棒,塞进了她因为呻吟而微张的嘴里。
“呜……啊……啊……”
温热湿滑的口腔瞬间包裹住了他,沈墨书本能地开始吮吸吞吐。
她嘴上那还未完全脱落的绯红色口红,混着她自己的香津,很快就将杨帆整根狰狞的巨物染得一片通红,看起来淫秽又靡丽。
沈墨书的香躯在极致的快感中颤抖不止,愉悦的呻吟从喉咙深处不断溢出。
就在这时,杨帆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是叶凡发来的消息,只有简短的两个字:“到了。”
杨帆的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冰冷的笑容。
他将自己的肉棒从沈墨书的嘴里抽了出来,站起身,就这么赤身裸体地走向了大门。
门铃声适时地响起。
“叮咚——”
田文皓拎着行李,站在自家门口,心里有些忐忑,也有些期待。
“来啦。”门内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田文皓愣了一下
“咔哒”一声,门开了。
当看清开门的人时,田文皓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开门的,是杨帆,但……他是光着身子的!
从头到脚,一丝不挂!
而最让田文皓瞳孔地震的,是男人垂在腿间那根尺寸惊人的巨物上,竟然沾满了鲜红的口红印、还有往下滴落的……口水!
那口红的颜色,田文皓再熟悉不过了,是他母亲最喜欢的颜色!
“你……你?!”田文皓的声音都在颤抖,一种巨大的、难以置信的恐惧和紧张,瞬间淹没了他。
而他身边的叶凡,在看到杨帆的瞬间,眼睛也瞪大了。
但她的震惊中,却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和潮红。
她的小嘴微微张开,视线不受控制地死死盯住了杨帆那沾着口红的巨物,喉头不自觉地上下滑动了一下,偷偷咽了一口口水。
杨帆仿佛没有看到田文皓那的眼神,他只是懒洋洋地倚在门框上,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田文皓,然后嘴角一撇,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欢迎回家”
“我妈呢?!你把我妈怎么了?!”田文皓扔下行李,就要往里冲。
就在这时,从客厅的方向,突然传来一阵女人高亢而又淫荡的呻吟声。
“啊……啊啊……老公……老公……快……快来肏我……我还要……啊……”
那声音,那语调……
田文皓的脚步瞬间凝固了,他脸上的血色“刷”的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死人般的惨白。
那是他母亲沈墨书的声音!
他像是疯了一样,一把推开挡在门口的杨帆,冲进了客厅。
然后,他看到了让他这辈子都永生难忘的一幕。
宽敞明亮的客厅中央,他的母亲,那个在他心中一直强势、独立、甚至有些严厉的女强人,此刻正浑身赤裸地被银色的绳子捆绑着,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趴在地毯上。
原本性感火辣、前凸后翘的身段被绳索勒成了一节一节的肉块,每一寸肌肤都透着淫靡的气息。
那对因为怀孕而愈发丰满的乳房被绳网挤压得几乎要爆炸开来,随着身体的颤抖而不停地上下弹动。
高高翘起的丰臀上,一根黑色的自慰棒正深深地埋在她的肛门里,嗡嗡地震动着,带动着两瓣浑圆的臀肉疯狂地抖动。
而两条修长的美腿之间,另一根更加粗大的自慰棒则插在她泥泞不堪的小穴里,同样在疯狂地震动。
她的眼睛被黑色的眼罩蒙着,耳朵上戴着降噪耳机,对外界的一切都毫无所知,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像一条发了情的母狗一样,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嘴里不断地发出浪叫。
大量的香津和淫水顺着绳子,顺着她的大腿根,不断地往下流淌,已经将身下的那块昂贵的羊毛地毯浸湿了一大片,散发着浓郁而又腥膻的气味。
田文皓的大脑“嗡”的一声,仿佛被投入了一颗炸弹。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甚至忘记了呼吸。
眼前的景象,彻底颠覆了他二十年来对母亲的所有认知。
那个会因为他考试没考好而严厉训斥他的母亲,那个会在他生病时无微不至照顾他的母亲,那个在他面前永远保持着端庄和威严的母亲……如今,却像一条最低贱的母狗,被人用这种方式玩弄着,还发出了那么下贱的呻吟。
一股混杂着羞耻、愤怒、恶心、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病态的兴奋感,从他的心底猛地窜起,直冲天灵盖。
就在田文皓失魂落魄的时候,走廊里,叶凡正用一种含情脉脉、充满了崇拜和欲望的眼神看着杨帆。
她伸出白嫩的小手,小心翼翼地,又带着一丝颤抖地,抚上了杨帆那还沾着沈墨书口红和口水的巨大肉棒。
“帆哥……你……你好坏啊……”她的声音又轻又软,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杨帆低笑一声,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滚烫的胸膛贴着她清纯的连衣裙,大手在她挺翘的臀部上捏了一把,然后搂着她,慢悠悠地走进了客厅,仿佛自己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田文皓听到了脚步声,僵硬地回过头,就看到自己的女朋友,正小鸟依人般地被那个赤裸的男人搂在怀里,脸上还带着一抹娇羞的红晕。
这一刻,他感觉计划不对了。
杨帆搂着叶凡,走到沈墨书的身边,像是没看到田文皓一样,从旁边的箱子里拿出了那根黑色的马鞭。
他掂了掂马鞭,眼神在沈墨书那被勒得高高翘起的雪白屁股上扫过,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啪!!”
一声清脆的、响亮的鞭响,在寂静的客厅里炸开。
马鞭狠狠地抽在了沈墨书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一道瞬间就肿胀起来的鲜红鞭痕。
“呜哦哦哦?!”
突如其来的剧痛和刺激,让沈墨书浑身猛地一颤,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前弓起了身子,嘴里的呻吟也瞬间拔高了几个调,充满了被侵犯的惊叫和难以言喻的快感。
田文皓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双拳紧紧地握住,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而他的下半身,却在极度的羞耻和愤怒中,可耻地、不受控制地勃起了,坚硬如铁。
杨帆似乎很满意沈墨书的反应,他转了个角度,手中的马鞭再次扬起。
“啪!!”
这一次,鞭子没有抽在屁股上,而是恶狠狠地抽在了她那对被绳网束缚着、高挺饱满的双乳上!
一道狰狞的红色鞭痕,从沈墨书的右乳顶端,一直划到左乳的下缘,抽得两只巨大的乳房一阵疯狂的上下乱抖,乳波荡漾,看起来触目惊心。
“啊啊啊啊啊——!!”
胸口传来的剧痛,远比屁股上要强烈得多。
沈墨书仰起头,长大了嘴,发出了穿透云霄般的、娇媚入骨的浪叫。
那声音里,痛苦和欢愉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极致的、堕落的靡靡之音。
杨帆扔下马鞭,俯下身,伸出双手,准确地捏住了她那两颗被绳子勒得发紫的乳头,然后用尽全力,狠狠地向上拔!
“呀?!……啊?!……啊啊啊啊!!……”
沈墨书的身体像是被电击了一般,剧烈地弹跳起来。
她那对原本就硕大饱满的乳房,被这么一拉,瞬间被拉扯得变了形,从完美的球形变成了怪异的椭圆形,而且还在杨帆的力道下,被慢慢地拉长……
“啪!!”
就在沈墨书快要被这股又痛又爽的感觉逼疯的时候,杨帆突然笑着松开了手指。
失去了外力的拉扯,她那两颗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乳头,便带着惊人的弹性,猛地弹了回去,狠狠地撞在胸口的软肉上。
“呜啊!!”痛得沈墨书又是几声凄厉的浪叫,身体软绵绵地瘫了下去,高潮的淫水再次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做完这一切,杨帆才像个没事人一样站起身,走到已经面无人色、身体僵硬的田文皓身边,很自然地伸出胳膊,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看到了吗?”杨帆的声音很轻,却像恶魔的低语,清晰地钻进田文皓的耳朵里,“你母亲,现在可比她这辈子任何时候都快乐。”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地上的沈墨书,在短暂的高潮过后,又开始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了更加下贱的呢喃。
“老公……我要老公的大鸡巴……快来肏我……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肏我的骚屄……”
杨帆的视线向下移动,落在了田文皓那已经把裤子顶起一个高高帐篷的下半身,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看来,你也很有感觉嘛。”他拍了拍田文皓的肩膀,“既然这样,别站着看了,你也把衣服脱了吧,一起玩才更有意思。”
“我……”田文皓的嘴唇哆嗦着,羞耻和愤怒让他想逃出去,但身体深处那股邪异的欲望,却又让他鬼使神差地没有第一时间拒绝。
他有些不好意思,更准确地说,是害怕和不知所措。
“呵呵,我不强求。”杨帆看出了他的犹豫,也不逼他。
就在这时,一直像个隐形人一样站在旁边的叶凡,突然动了。
她悄无声息地绕到了田文皓的身后,用她那娇小的、柔软的身体,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他。
田文皓身体一僵。
下一秒,一双温热的小手,隔着裤子,轻轻地握住了他那根滚烫的、坚硬的丑陋。
“皓皓……”叶凡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带着一丝颤抖和濡湿的热气,“你好……好硬啊……”
田文皓浑身一震。
叶凡没有再说话,她的小手灵巧地解开了他的皮带,拉下了他的裤子拉链,然后毫不犹豫地伸了进去,握住了那根因为目睹母亲被侵犯而兴奋到发烫的巨物。
冰凉的小手与滚烫的皮肤接触的瞬间,田文皓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叶凡开始生涩而又卖力地上下套弄起来。
田文皓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客厅中央,那个正在被杨帆用各种方式蹂躏的、自己的母亲。
他的耳朵里,听着母亲下贱的浪叫和求饶。
他的身后,感受着自己女朋友身体的柔软和温存。
他的下半身,被女朋友的小手紧紧包裹着,一下又一下地撸动。
羞耻、兴奋、背叛、刺激、快感……无数种极端的情绪,在他的脑海里疯狂地交织、碰撞,最终汇聚成了一股无法抗拒的、漆黑如墨的巨大欲望。
他看着自己的母亲被杨帆翻过身,两条腿被抬起,露出了那个被自慰棒撑开的、红肿的穴口。
杨帆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看着田文皓在自己女朋友的挑逗下,脸上交织着羞耻与兴奋的复杂表情,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完成的艺术品。
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俯下身,嘴唇几乎贴到了田文皓的耳廓,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描淡写地抛出了一个更加疯狂的提议。
“你母亲的乳房很漂亮,对吧?又大又软,怀孕之后好像更丰满了。”杨帆的声音像一条滑腻的毒蛇,钻进田文皓的脑子里,“你说,过段时间,等胎儿再稳定一点,我带她去穿两个乳环,怎么样?就穿那种可以挂链子的小环。”
田文皓的呼吸猛地一滞,瞳孔瞬间放大。
杨帆完全不理会他的震惊,继续用那种平淡而蛊惑的语气说着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人崩溃的话语:“到时候,晚上我就用那种很细的狗链,套着她乳头上的两个环,像遛狗一样带她出去散步。你要不要一起来?就在你们家附近的小公园,说不定还能碰见熟人呢。”
“轰——!”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田文皓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他想象着那个画面:夜色朦胧的小区公园里,自己那高傲、体面的母亲,像一只宠物般赤裸着身体,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上,冰冷的金属环在月光下闪着寒光,两条纤细的链子从乳环上延伸出来,握在杨帆的手里。
而杨帆,则会像牵着一条母狗一样,悠闲地散步,甚至可能对路过的邻居点头微笑……
太……太刺激了!
这个念头仅仅是在脑中闪过一瞬,一股难以言喻的、几乎要将他理智烧毁的兴奋感就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田文皓感觉自己的下半身猛地一涨,那根被叶凡握在手中的肉棒瞬间又硬了几分,前端甚至不受控制地渗出了些许透明的液体。
他浑身燥热,双腿发软,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当场射出来。
“你……”身后的叶凡也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剧烈反应,她的小手被那根瞬间膨胀起来的鸡巴撑得有些发酸,但她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卖力地撸动着,动作依旧生涩。
杨帆满意地看着田文皓那副快要失控的样子,轻笑一声,不再理他。
他转过身,缓步走回客厅中央,走到了那具仍在无意识呻吟扭动的成熟肉体旁。
他弯下腰,伸手握住了那根还在沈墨书体内嗡嗡作响的自慰器。
那根粗大的假阳具已经被体内的媚肉和淫水包裹得严严实实,湿滑无比。
杨帆没有丝毫怜悯,猛地一用力,伴随着“啵”的一声黏腻水声,将那根东西从紧致的穴口里狠狠地拔了出来。
“呜嗯……!”失去了填充物的空虚感让沈墨书发出一声难耐的悲鸣,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着,更多的淫液从里面汩汩流出,将身下的地板濡湿了一大片。
杨帆随手将那沾满了淫水和爱液的自慰器丢到一旁,然后伸出双手,抓住了沈墨书那两条因为高潮而微微蜷缩着的修长双腿。
他没有丝毫温柔,用一种近乎粗暴的力道,将她的双腿猛地向两边掰开,再用力朝上,压向她的胸口,形成一个毫无尊严的“V”字型。
这个姿势让沈墨书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密花园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
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穴口,此刻正一张一合地微微翕动着,像一张饥渴的嘴,贪婪地呼吸着空气,等待着真正的入侵。
杨帆不再等待。
他挺起腰,将自己那根早已青筋毕露、狰狞可怖的粗长鸡巴对准了那个湿滑的入口。
没有前戏,没有缓冲,如同一头觊觎已久的饿兽,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向前一挺!
“噗嗤——!”
那巨大的肉刃撕开柔软的媚肉,势如破竹,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噢啊啊!!……”
撕裂般的快感和被撑满到极限的充实感瞬间贯穿了沈墨书的全身!
尽管戴着特制的降噪耳机,听不见这石破天惊的巨响,但那股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还是让她爆发出了一阵凄厉到变调的尖叫。
这声音不再是之前那种带着情欲的浪叫,而是纯粹的、发自本能的惨嚎。
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猛地绷紧,脚趾都痛苦地蜷缩了起来,指甲在地板上划出了刺耳的声响。
杨帆低吼一声,腰间那根粗长的鸡巴便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杵,开始在沈墨书那紧致湿热的甬道中疯狂地挞伐起来。
每一次抽插都毫无保留,势大力沉,狠狠地撞击在最深处的宫口上,发出“啪啪啪”的、令人心惊肉跳的撞击声。
“啊啊!?……太大力了……好痛!!……啊!要、要被干坏了……啊啊……老公……老公的鸡巴好大……好厉害……啊啊啊啊!!!”
沈墨书被干得神志不清,眼罩下的双眼翻着白眼,嘴里胡乱地叫喊着。
剧烈的疼痛和无与伦比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让她无法抗拒的、毁灭性的风暴。
那一次次超有力的抽插,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的子宫捣穿,把她的灵魂从身体里撞飞出去。
她的身体像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被杨帆彻底掌控着,除了承受和尖叫,再也做不出任何其他的反应。
这狂野而原始的交合场面,让一旁的田文皓和叶凡都看呆了。
特别是田文皓,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母亲,那个平时端庄严厉的女人,此刻像个最廉价的妓女一样,被另一个男人用如此粗暴的方式占有、蹂躏,那不堪入目的姿势,那凄厉淫荡的叫声,每一个细节都像烙铁一样,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脑海里。
然而,与他想象中的愤怒和屈辱不同,一股更加强烈的、病态的兴奋感,正从他的心底疯狂地滋生、蔓延。
他感觉自己的血液在燃烧,心脏在狂跳,下半身的欲望几乎要冲破束缚。
就在这时,杨帆那如同恶魔般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是对着叶凡说的。
“别给他打飞机了,没意思。”杨帆一边疯狂地冲撞着身下已经快要昏厥过去的沈墨书,一边头也不回地命令道,“你,把衣服脱了。”
叶凡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她抬起头,隔着田文皓的肩膀,看向那个正在母亲身体里驰骋的男人。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更多的,是一种混杂着畏惧、崇拜和兴奋的复杂光芒。
她又转头看了看自己的男朋友田文皓,田文皓正双目赤红地盯着前方的场景,嘴唇哆嗦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视线。
仅仅是片刻的迟疑,叶凡便做出了选择。她松开了握着田文皓肉棒的手,默默地站直了身体。
然后,当着两个男人的面,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解开了自己那条纯白色连衣裙背后的拉链。
裙子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滑落,掉在了脚边。
紧接着,是白色的蕾丝内衣和内裤。
整个过程,叶凡的动作流畅得不可思议,没有丝毫的羞涩和扭捏,仿佛已经演练了无数遍。
转眼间,一个通体雪白、曲线玲珑的娇嫩身体,便彻底暴露在了房间明亮的灯光下。
她不像沈墨书那样丰满成熟,B罩杯的乳房小巧而坚挺,透着少女的青涩,腰肢纤细,双腿笔直修长,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
田文皓彻底僵住了。
他紧张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叶凡脱得太顺滑了,太温顺了!
这和他印象中那个害羞、单纯的女朋友判若两人。
他记得,之前他们做爱时,哪怕只是脱一件内衣,叶凡都会羞得满脸通红,扭捏好半天。
可现在,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她却如此坦然,如此……顺从。
杨帆并没有停下对沈墨书的蹂躏,他只是瞥了一眼赤裸的叶凡,用下巴朝自己身边点了点。
叶凡心领神会,迈开双腿,小心翼翼地绕过地上的淫水,走到了杨帆的身边。
杨帆伸出一条空着的胳膊,一把将叶凡那通体雪白的娇躯揽进了怀里。
少女冰凉柔软的肌肤紧紧地贴着他因为用力而滚烫流汗的胸膛,形成了一种鲜明的对比。
“舔。”杨帆只吐出了一个字,低沉而充满压迫感。
叶凡顺从地低下头,伸出粉嫩的舌尖,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开始小心翼翼地舔舐起杨帆因为兴奋而挺立的乳头。
田文皓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了杨帆一边疯狂地干着自己的母亲,一边亲密地抱着自己赤裸的女友。而自己的女朋友,正温顺地趴在那个男人的怀里,为他服务。
母亲……女朋友……
这两个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此刻却以这样一种荒唐、淫靡的方式,同时属于了另一个男人。
这幅画面所带来的视觉冲击和心理刺激,彻底击溃了田文皓心中最后一道防线。
一股鬼使神差的力量驱使着他,让他颤抖着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和内裤。
他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看着自己那根在兴奋中挺立的肉棒。
它看起来那么可笑,那么渺小,和杨帆那根正在母亲体内兴风作浪的巨物相比,简直就像个没发育完全的孩子。
羞耻感一闪而过,但很快就被更加汹涌的快感所淹没。
可能,田文皓真的是天生就有绿帽癖吧。
他握住了自己那根尺寸可怜的肉棒,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场景,开始笨拙地撸动起来。
看着自己的母亲被别的男人干得浪叫连连,看着自己的女朋友在别的男人怀里婉转承欢,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快感席卷了他的全身。
这种快感是如此的强烈,如此的变态,让他爽得两腿直发抖,连当初和叶凡破处时的感觉都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这股黑暗的愉悦让他忘掉了一切,忘掉了羞耻,忘掉了尊严,忘掉了一切伦理道德,只是专心致志地、贪婪地看着屋内这活色生香的场景。
就在这时,被杨帆压在身下的沈墨书,身体突然猛地一颤,像触电般剧烈地抽搐起来!
“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过后,一股清澈的水流猛地从她的小穴中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晶亮的抛物线,尽数洒在了对面的墙壁和地板上。
她潮吹了。
高潮的余韵让她彻底失去了力气,整个人软成了一滩烂泥,瘫在地板上,只有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着。
她张大着嘴,眼罩下的眼神一片空洞失神,仿佛灵魂已经出窍。
杨帆缓缓地从她那仍在痉挛收缩的小穴里拔出了自己的鸡巴。
那根巨物上,沾满了晶亮的淫水和沈墨书高潮时喷出的爱液,看起来淫靡到了极点。
他没有再看地上的沈墨书,而是转过头,用那根还在滴着水的肉棒,轻轻地拍了拍叶凡的脸蛋。
“给我口。”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田文皓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他知道,叶凡从来没有给他口交过。
每次他提出这个要求,叶凡都会以各种理由拒绝,说觉得脏,觉得恶心。
他甚至一度以为,叶凡就是那种传统的、保守的女孩。
他正准备看叶凡拒绝后,杨帆会如何羞辱她。
然而,下一秒发生的事情,却让他如遭雷击。
只见叶凡抬起头,用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杨帆,然后,她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张开樱桃小嘴,主动含住了那根比她男朋友粗大太多的、还沾着另一个女人体液的肉棒。
“唔……咕啾……咕啾……”
随着叶凡生涩地含着杨帆粗大的肉棒卖力吞吐着,一阵阵夸张而淫靡的口交声,便清晰地在寂静的房间中响了起来。
叶凡的口交技术显然很差,她的牙齿时不时会刮到那敏感的肉刃,动作也显得笨拙而没有章法
杨帆皱了皱眉,似乎对她的服务并不满意。他竟然还有闲心,像个老师一样,一本正经地对一旁正在疯狂自慰的田文皓进行起了点评。
“你女朋友这技术不行啊,有时间我得单独给她培训培训。”杨帆的声音很平淡,却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在田文皓的心上,“跟你母亲比起来,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他又低头看了看正在卖力吞吐的叶凡,然后抬起头,饶有兴致地问田文皓:“喂,问你个事,你女朋友吞过精吗?”
田文皓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机械地撸动着自己的肉棒,听到这个问题,他羞耻地摇了摇头。别说吞精了,叶凡连碰都不愿意碰一下。
而正在给杨帆口交的叶凡,清楚地听到了杨帆和自己男朋友的对话。
她在讨论她,在评价她,在拿她和她男朋友的母亲做比较。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羞耻、难堪,但更多的,竟然是一种无法言说的兴奋!
她的脸颊越来越烫,心跳越来越快,身下也开始变得湿润起来。
她甚至感觉,自己口交的动作,都变得更加卖力,更加投入了。
“我要射了。”杨帆突然开口说道,他捏住叶凡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己,“你咽下去试试。”
说罢,他猛地挺腰,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气的精液,便如火山喷发般,尽数射进了叶凡那小小的口腔里。
“唔……!!”
满满一大口精液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那股腥膻的味道直冲鼻腔,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叶凡先是本能地含住,试图吞咽下去,但那浓稠的液体实在是太腥了,她只勉强咽下去一小口,剩下的就再也咽不下去了。
“呕……”她猛地捂住嘴,喉咙里发出了干呕的声音,眼泪都快要被逼出来了。
就在这时,田文皓像个训练有素的仆人,条件反射般地拿起了旁边的一个空垃圾桶,递到了叶凡的嘴边。
叶凡再也忍不住了,她当着自己男朋友的面,将满嘴属于杨帆的、还带着温度的精液,“哇”的一声,全都吐进了垃圾桶里。
白色的、粘稠的液体溅在垃圾桶内壁上,散发出阵阵腥味。
吐完之后,叶凡顾不上去擦嘴角的狼藉,她抬起头,满脸含春,眼神却带着歉意,对杨帆小声说道:“对不起……杨哥……我……我只能咽下去一点点……真的……真的喝不下去……”
田文皓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他的女朋友,给别的男人口交,又当着他的面,吐出那个男人的精液,然后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向那个男人道歉。
这过于荒唐、过于刺激的剧情,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他紧绷的神经。
“啊——!”
田文皓仰天发出一声压抑的嘶吼,一股白浊的液体从他手中握着的那根可怜的肉棒里喷射而出,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射精后的虚弱感让他双腿一软,几乎要跪倒在地。他扶着墙,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然而,当他的视线再次投向杨帆时,他的心彻底凉了。
他看到,同样是刚刚射精,杨帆那根被叶凡吐出精液的鸡巴,此刻竟然依旧坚挺如初,狰狞地昂扬着,仿佛刚才的释放对它来说,不过是一次微不足道的热身。
那一刻,田文皓彻底明白了。
自己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他的女朋友,是再也过不去这一关了。
她已经品尝过雄狮的滋味,又怎么可能再看得上自己这只卑微的土狗。
田文皓的脸涨成了猪肝色,羞愤、屈辱、不甘,种种情绪在他心中翻涌
叶凡还跪在地上,她仰起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歉意和羞涩,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崇拜的迷恋。
她看着杨帆那根依旧昂扬的凶器,喉头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仿佛刚才吐出来不是什么污秽之物,而是琼浆玉液,让她回味无穷。
欲望的火焰一旦被点燃,就再也难以熄灭。
叶凡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她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没有去看一眼旁边萎靡不振的男朋友,而是径直走向了杨帆,像一只温顺的小猫,用自己柔弱无骨的娇躯,紧紧地贴在了杨帆的身上。
肌肤相亲的瞬间,杨帆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火热,细腻光滑的触感让他心头一荡。
叶凡微微踮起脚尖,双臂环住杨帆的脖子,将自己丰润的红唇凑到他的耳边,用一种近乎呻吟的语气,吐气如兰地说道:“杨哥……我……我还想要……”
平时那个文静温柔,成熟温婉的少女,在这一刻,彻底化身为一个不知餍足的欲女。
杨帆笑了,他喜欢这种反差。他伸出手,在叶凡那挺翘的臀瓣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急什么。”杨帆的手顺着她光滑的脊背一路向下,在沙发旁的矮几上摸索着,“安全措施得做好。”
他摸索了一阵,拿起一个纸盒,晃了晃,里面空空如也。
“操,没了。”杨帆皱了皱眉,随手将空盒子丢向田文皓。
盒子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正好落在田文皓的脚边。
杨帆瞥了他一眼,语气平淡:“麻烦帮我买盒吧。对了,”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补充道,“我之前和你妈都是无套内射的,没那么多讲究。”
“轰——!”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田文皓的脑海中炸响。
他妈……和杨帆……无套……内射……田文皓的脑子一片空白,他呆呆地看着杨帆,嘴巴张了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而他身边的叶凡,在听到“没了”两个字时,脸上的潮红瞬间褪去了一半,取而代的之的是一抹浓浓的失落。
她紧紧地抱着杨帆,身体都在微微发颤,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仿佛被全世界抛弃了一般。
“啊……那……那怎么办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像个得不到糖果的孩子,哀求地看着田文皓,“求求你了……文皓……你去帮我们买吧……我不想吃药……吃药对身体不好……”
雪白的身躯在杨帆怀里扭动着,像一条美女蛇。杨帆低下头,一口含住了她胸前那颗早已挺立的樱桃,舌尖灵巧地打着圈。
“嗯啊……”叶凡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杨帆抬起头,嘴唇上还沾着晶莹的津液,他看着田文皓,又低头看了看怀里意乱情迷的叶凡,目光最终落在了她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
那里的芳草并不茂密,稀稀疏疏的,带着一种少女特有的青涩。
“太密了,不好看。”杨帆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田文皓下达指令,“你去买避孕套吧,我先帮她刮一下毛。”
“啊!不要!”叶凡羞得满脸通红,伸手在杨帆的胸膛上轻轻捶了一下,那力道与其说是抗拒,不如说是撒娇。
田文皓的灵魂仿佛已经出窍,他像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麻木地点了点头。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地套在身上,甚至连裤子都穿反了。
他没有去看叶凡,也不敢去看杨帆,只是跌跌撞撞地冲出了房门,冲向电梯。
“叮——”
电梯门打开,田文皓冲了进去,疯狂地按着一楼的按钮。
电梯缓缓下行,冰冷的金属墙壁上,倒映出他失魂落魄的脸。
他要去买避孕套。
为那个正在享用自己女朋友的男人,去买他们交欢时要用的工具。
而那个男人,刚刚还在享用着自己的母亲。
田文皓感到一阵眩晕,他扶着电梯墙壁,才没有倒下去。
出了公寓楼,夜风一吹,他稍微清醒了一些。他走进楼下的24小时便利店,在货架前徘徊了许久。
一盒,够吗?
杨帆那种体力……一盒肯定不够。
要是中途不够用,又要他出来买,那该多尴尬。
万一……万一杨帆嫌麻烦,真的内射了叶凡……
田文皓不敢再想下去。
他咬了咬牙,从货架上拿了四盒不同型号的避孕套,有超薄的,有螺纹的,有颗粒的……他甚至不知道该选哪个,索性每样都拿了一盒。
付钱的时候,收银员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异样,仿佛在看一个纵欲过度的变态。
田文皓拿着塑料袋,一路狂奔回到楼上。
他甚至顾不上等电梯,直接从安全通道爬了十多层楼。
当他气喘吁吁地用钥匙打开家门时,他看到的一幕,让他再次心如刀绞。
客厅里空无一人。
卫生间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以及叶凡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田文皓像个幽魂一样飘了过去,从门缝里向里望去。
叶凡背对着门,双腿分开,岔立在马桶前,双手撑着冰冷的墙壁,浑圆挺翘的臀部微微撅起,形成一个诱人无比的弧度。
她雪白的身体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显然是刚刚冲洗过。
而杨帆,正跪在她的身前,手里拿着一把小巧的剃须刀,刀片上还沾着白色的剃须泡沫。
他正小心翼翼地、极为专注地,在叶凡那神秘的三角地带进行着最后的修整。
原本稀疏的青草地,此刻已经被清理得干干净净,露出了下面粉嫩的肌肤。
那饱满的阴唇,如同含苞待放的花瓣,因为主人的兴奋而微微张开,缝隙间,晶莹的爱液正一滴一滴地往下淌,滴落在光洁的地砖上,溅开一朵朵小小的水花。
刀片在娇嫩的阴唇上来回滑动,冰冷的触感和随时可能被划伤的恐惧,让叶凡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她不敢动,只能死死地撑着墙壁,任由杨帆摆布。
“好了。”
杨帆终于完成了他的杰作,他满意地欣赏着眼前的风景,那光洁如玉的所在,比任何艺术品都更能激发他的征服欲。
他站起身,抱住叶凡,将她转了过来。
也就在这时,叶凡看到了门口呆立着的田文皓,以及他手里提着的塑料袋。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下意识地往杨帆的怀里躲了躲。
她的目光落在田文皓买回来的那几盒避孕套上,只是匆匆一瞥,她就看清了上面的型号。
“你……你买的太小了……”她把脸埋在杨帆宽阔的胸膛里,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却清晰地传到了田文皓的耳朵里。
田文皓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人用锤子狠狠地砸了一下,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太小了……
是啊,自己的尺寸,怎么能和杨帆那样的怪物相比?
他连给他们买个避孕套都买不对。
“我……我这就去换……”田文皓的声音干涩沙哑,他转身就想走,仿佛多待一秒都是煎熬。
“别麻烦了。”杨帆开口了,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到时候让她吃药吧。”
说完,他拦腰抱起叶凡,走出了卫生间,仿佛田文皓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背景板。
田文皓站在原地,手里紧紧地攥着那个塑料袋。
吃药……吃药对身体不好……
叶凡是我女朋友啊,你倒是真的一点都不心疼……
一股巨大的悲哀和无力感将他淹没。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不仅失去了自己的女朋友,甚至连心疼她的资格,都失去了。
客厅的沙发上,叶凡像是要把刚才失去的时间都补回来,她整个人都挂在了杨帆的身上,主动地献上自己的香唇,丁香小舌急切地撬开杨帆的牙关,与他疯狂地纠缠、吮吸。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爱意和欲望,那种赤裸裸的、原始的渴望,让旁观的田文皓心酸到了极点。
他想起了不久前,叶凡还信誓旦旦地向他保证,这一切都只是逢场作戏,只是为了让他开心,下了床,她就会把一切都忘掉。
可现在看来,她忘得了吗?
一个女人,真的能轻易忘掉一个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带给她前所未有极致快感的男人吗?
田文皓不信。
他颓然地靠在墙上,缓缓地滑坐到地上。
羞辱感已经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病态的兴奋。
他看着沙发上纠缠的两人,鬼使神差地,又一次掏出了自己那根早已硬邦邦的肉棒,开始笨拙地撸动起来。
叶凡似乎是嫌接吻还不够,她灵巧地从杨帆身上滑了下来,跪在杨帆的腿间。
她从行李箱底下拿出了一双崭新的、还未拆封的白色长筒丝袜。
她熟练地撕开包装,将那薄如蝉翼的丝袜套在了自己纤细修长的小腿上,一直拉到大腿根部。
然后,她抬起一只被白色丝袜包裹着的秀气小脚,轻轻地放到了杨帆那早已硬如钢铁的巨物上。
丝滑的布料隔着一层薄薄的屏障,在滚烫的肉棒上来回地、挑逗地摩擦着。
田文皓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
足交!
他做梦都想让叶凡这样为他服务一次,可叶凡总是以各种理由拒绝。没想到,今天,她却主动用这种方式来取悦另一个男人。
田文皓羡慕得眼睛都红了,他在心里发誓,等这次回去以后,他一定要让叶凡也这样给自己足交!
杨帆显然也很享受这种服务,他舒服地靠在沙发上,双手也没闲着。
他一把抓住叶凡胸前那对虽然只有B罩杯,但形状却十分完美的乳房,肆意地揉搓着。
不大不小的软肉在他的掌心里变幻着各种形状,乳晕中心的那个小点,被他用指腹反复捻动,很快就变得坚硬如石。
“嗯……痒……”叶凡娇嗔一声,扭动着身体。
杨帆低下头,张开嘴,将那颗硬挺的奶头含进了嘴里。
“略略略……”他像个贪吃的婴儿,伸出舌头,在上面反复地舔舐、吸吮,用湿热的口腔为它止痒。
上面的伺候到位了,下面的水也流得更欢了。
透明的、拉着丝儿的粘液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滑落,叶凡甚至来不及擦拭,杨帆的脸就已经埋了下去。
他精准地找到了那颗被舔舐得异常敏感的阴蒂,舌头在上面左右打着圈,时而轻舔,时而重吸。
叶凡的身体像触了电一样剧烈地颤抖起来,双腿不受控制地夹紧,却又被杨帆强行掰开。
杨帆的舌头更加得寸进尺,它像一条灵活的蛇,顶开了紧闭的穴口,探进了那温暖湿滑的甬道之内,在里面疯狂地转动、搅弄。
“啊……啊……不行了……要……要去了……”
短短一分多钟的时间,叶凡就被舔得神智不清,浑身瘫软如泥,眼看就要攀上高潮的顶峰。
她的叫声不再像之前那样羞涩,而是带着一种放纵的吟哦。
“那个…………”一直像个隐形人一样的田文皓,突然鼓起勇气开口了,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我……我能录像吗?”
杨帆的动作没有停,只是从叶凡的两腿之间抬起头,瞥了他一眼,然后无所谓地点了点头。
“谢谢!”
田文皓大喜过望,他一手继续飞快地撸动着自己的肉棒,另一只手颤抖着拿出了手机,点开了录像功能。
他的镜头没有第一时间对准主角,而是先摇摇晃晃地扫过不远处。
镜头掠过水晶吊灯,掠过墙上的油画,最后,缓缓地、带着一种诡异的仪式感,落在了房间角落的地板上。
那里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而一个身影正静静地躺在地毯中央。
是他的母亲,沈墨书。
田文皓的瞳孔猛地一缩,呼吸瞬间凝滞。
他的母亲,那个平日里总是穿着一丝不苟的职业套装,戴着金属细框眼镜,显得有些清冷严厉的女人,此刻却以一种他从未想象过的姿态呈现在他眼前。
她静静地睡着,仿佛只是陷入了一场普通的午后小憩。
脸上被一个宽大的黑色真丝眼罩蒙着,耳朵上戴着银色的降噪耳机,将她与外界的一切声音和光线彻底隔绝。
她对房间里正在发生的淫靡之事,都毫无所知。
然而,这片刻的安详,却被她身上那屈辱的束缚彻底撕碎。
拇指粗细的银色绳索,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
两只手掌被迫合十,像是在做一个虔诚的祈祷。
绳索从手腕开始,一圈一圈地向上捆绑,经过手肘,绕过肩膀,将她的上半身牢牢地固定成一个诱人的姿势。
绳子系得极紧,深深地勒进了她白皙娇嫩的皮肉之中,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勾勒出她丰腴成熟的身体曲线。
胸前那对虽然略有下垂,但尺寸依然惊人的乳房,被绳索从下方托起,高高地耸立着
而更让他血脉偾张的,是她的下半身,那片神秘的、只属于她丈夫和她自己的私密花园,就这么毫无遮拦地、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自己亲生儿子的手机镜头之下。
田文皓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几乎要停止跳动。
一股混杂着恐惧、羞耻、但更多是难以言喻的兴奋的电流,从他的脊椎一路窜上天灵盖。
他颤抖着,将手机镜头缓缓拉近。
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那片被精心修剪过的黑色森林,看到了森林中央那粉嫩湿润的缝隙。
他甚至能看清那微微张开的阴唇,以及隐藏在其中的、小巧玲珑的阴蒂。
他的目光又缓缓上移,越过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停留在那两颗顶起的乳头上。他幻想着,如果现在伸手去捏一把,那会是怎样销魂蚀骨的触感。
“妈……”
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如同梦呓般的呻吟从田文皓的喉咙里挤了出来。
他手中的肉棒在这一刻胀大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尺寸,青筋暴起,滚烫得吓人。
他忘了沙发上还在翻云覆雨的杨帆和叶凡,忘了自己女朋友那娇媚的呻吟,也忘了自己最初拿起手机的目的。
此刻,他的整个世界里,只剩下地板上那个被捆绑的、沉睡的、毫无防备的成熟女人。
那是他的母亲。
是他从小敬畏、依赖,甚至偶尔会产生一些不该有的幻想的母亲。
而现在,这个幻想,以一种比梦境更加刺激、更加堕落的方式,成为了现实。
兴奋!
无与伦比的兴奋!
田文皓的另一只手以一种近乎疯狂的速度在自己的肉棒上套弄起来,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仿佛要将母亲身体的每一个细节都刻进自己的脑子里。
他甚至开始在心里怨恨那个降噪耳机和眼罩,他多希望母亲此刻是清醒的,能亲眼看到自己的儿子,正对着她裸露的身体做着如此龌龊的事情。
那种羞耻和刺激,一定会让他爽上天!
“啊……帆哥……我又要……又要去了……”
沙发上传来叶凡拔高的尖叫,她又一次被杨帆的舌头送上了云端。
这声音终于将田文皓拉回了现实一丝,但他没有回头,只是将手机镜头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将沙发上的两人和地板上的母亲,一同框进了这个罪恶的画面之中。
一边是自己的女朋友被别的男人玩弄得高潮迭起,一边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被捆绑着任人观赏。
田文皓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也快要射了。
杨帆已经停止了口舌的服务,他翻身将叶凡压在身下,抓起自己那根狰狞的巨物,对准了叶凡那还在不断流水的阴道口。
或许是因为太滑,或许是因为太激动,杨帆挺腰试了几次,那巨大的龟头总是在湿滑的穴口滑开,就是进不去。
叶凡比他还急。
她仰躺在沙发上,双腿大张,急得满脸通红。
她伸出自己的小手,用力地扒开自己湿漉漉的穴口,将那粉嫩的秘境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空气中。
然后,她转过头,看向正在录像的田文皓,用一种羞答答却又带着命令的口吻说道:
“你……你能不能……过来扶着他的鸡巴……进来?”
“轰!”
田文皓感觉自己的大脑再次被炸开了。
让他……亲手……把自己女朋友送上别的男人的床?
不,是亲手把别的男人的鸡巴,送进自己女朋友的身体里!
极致的羞辱感和极致的兴奋感,像两股激流,在他的身体里疯狂地冲撞。他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好……好的!”
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了过去,一手拿着手机继续录像,另一只手,颤抖地、虔诚地握住了杨帆那根粗壮的肉棒。
好烫……好大……好硬……
这是田文皓唯一的念头。
他闭上眼睛,像是完成一个神圣的仪式,用自己颤抖的手,将那根象征着绝对力量和雄性尊严的巨物,对准了叶凡努力扒开的小穴,然后……狠狠地一送!
“噗嗤——!”
一声黏腻的水声响起。
没有任何阻碍,巨大的龟头瞬间就没入了湿滑的甬道,紧接着,整根肉棒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啊——!”
叶凡发出一声满足而又痛苦的尖叫,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双腿死死地缠住了杨帆的腰。
刚开始的抽插还算正常,每一次,杨帆都顶得很深,满满地,仿佛要将自己的全部都嵌进她的身体里。但很快,杨帆就觉得这个姿势不过瘾。
他猛地拔了出来,带出一大股淫靡的水液。
“转过去,用枕头垫着肚子,把屁股给我撅起来!”他命令道。
叶凡没有丝毫犹豫,听话地翻过身,抓过一个沙发靠枕垫在自己的小腹下,将自己那个被清理得干干净净、白嫩挺翘的小屁股完整地、高高地撅在了半空中。
杨帆再次握住自己的巨物,用那硕大的龟头,在水光潋滟的穴口来回蹭了几下,然后对准目标,猛地一记重击!
“咚!”
这一次,是结结实实地,直接顶到了最深处!
“哦——!”叶凡的身体向前一冲,差点从沙发上掉下去。
紧接着,便是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啪!啪!啪!啪!”
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充满了原始的野性。
叶凡的阴道疯狂地收缩、绞动,试图将这根侵入自己身体的异物吞噬得更深。
田文皓的性欲在这一刻被催发到了顶点,他的头脑一片发热,脑子里全都是杨帆用这种粗暴的姿势干着叶凡的画面。
杨帆一边疯狂地抽插,一边伸出手,狠狠地打在叶凡那随着撞击而不断晃动的屁股上。
“啪!”
“说!你是不是个贱货?”
“嗯啊……是……我是……”
“啪!”
“是不是条只会张开腿挨操的母狗?”
“是……我是……啊……杨哥……我是你的母狗……”
叶凡彻底爽呆了,她放弃了所有的矜持和羞耻,嘴里大声地叫喊着,用最淫荡的语言来回应杨帆的羞辱。
杨帆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他一边加大力道,一边还不忘转头对旁边已经快把自己撸断气的田文皓说:
“你妈的屁股可比你女朋友的大多了,又软又弹,操起来比她爽。”
田文皓的动作一滞,随即变得更加疯狂。
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此刻的情绪是愤怒还是兴奋了。
他低下头,看着女友娇嫩的小脚上丝袜波光粼粼,五个脚趾兴奋的张开,田文皓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爬到叶凡的脚边,伸出舌头,开始舔舐她那只穿着白色丝袜的骚脚。
因为天气炎热,叶凡又走了一天,小脚上早已满是汗水。
一股子汗液的酸臭味,混合着青春少女特有的体味,形成一种极其上头的、复杂而又淫靡的气息,直冲田文皓的天灵盖。
他贪婪地吸吮着,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
“啊……到了……到了……啊……”
沙发上,叶凡的身体突然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特别是那高高撅起的屁股,像筛糠一样颤抖着。
她的声音也达到了最高亢的顶点,充满了解脱般的哭腔。
杨帆知道,她高潮了。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小穴深处的嫩肉正以一种惊人的频率疯狂地痉挛、收缩,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淫水冲击着他的龟头。
高潮后那股汹涌的暖流,如同决堤的洪水,彻底冲垮了杨帆最后的防线。
“呃啊——!”
他也憋不住了,在一声低沉的嘶吼中,将自己积攒了许久的亿万子孙,尽数、滚烫地精液、毫无保留地灌溉进了叶凡身体的最深处。
两人紧紧地抱着,身体都在剧烈地颤抖,在同一瞬间,攀上了欲望的巅峰。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凡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缓回过神来。
她费力地转过身,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捧起杨帆那张俊朗的脸,看着他深邃的眼眸,然后,对着他的嘴巴,就那么深情地、忘我地亲了上去。
她刚刚攀上云端,灵魂依旧在天堂飘荡,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对这个男人的臣服与迷恋。
她雪白的手臂紧紧环着杨帆的脖颈,柔软的嘴唇笨拙却又贪婪地吮吸着,试图汲取更多能让她沉沦的气息。
杨帆坦然地接受着她的膜拜。
他微微仰头,舌头灵巧地滑入叶凡温热的口腔,勾住她那有些不知所措的软舌,开始了一场霸道的攻城略地。
津液在唇齿间交换,发出“啧啧”的水声,暧昧而色情。
叶凡被吻得几近窒息,雪白的脸颊泛起两团醉人的酡红,迷离的眼神里水光潋滟,完全是一副被彻底征服的模样。
她的身体软得像一滩春水,几乎要从杨帆的腿上滑下去。
一旁,刚刚释放过的田文皓,正处于一种贤者时间的空虚与羞耻之中。
他看着自己的女朋友,那个在他面前总是有些娇羞、连亲吻都会脸红的女孩,此刻却像一只发情的野猫一样,主动地、忘我地与另一个男人进行着如此深入的、交换唾液的法式湿吻。
他心中那点残存的“心疼”被这刺眼的一幕彻底碾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扭曲的、混杂着嫉妒与兴奋的快感。
漫长的一吻终于结束,一缕晶亮的银丝从两人分开的唇角垂下,暧昧地连接着他们。
叶凡大口地喘息着,胸前那对规模不大却形态完美的B罩杯乳房剧烈起伏。她痴痴地望着杨帆。
杨帆却只是淡然一笑,他捏了捏叶凡滑嫩的脸蛋,然后视线下移,落在了自己还半勃在两人之间,顶端沾满了两人爱液和精斑的鸡巴上。
“有点脏了。”他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平静地陈述道,“舔干净。”
叶凡的眼神瞬间凝固了。
她顺着杨帆的目光看去,那根刚刚还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带给她极致快乐的巨物,此刻正软趴趴地躺在那里,上面白浊的液体和透明的淫水混合在一起,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腥膻气息。
叶凡是个有点洁癖的女孩子。让她用嘴去……去清理这个……
她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脸上刚刚浮现的潮红瞬间褪去,变得和她身体的肌肤一样,雪般的苍白。
她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不”。
然而,杨帆根本没给她拒绝的机会。
他知道,对付女人,尤其是叶凡这种骨子里带着点清高和纯情的女孩,一味的温柔和讨好是没用的。
你必须像一头雄狮,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撕碎她的防线,践踏她的尊严,让她明白谁才是主宰。
这样,她反而会为你疯狂,因为她会为自己的沉沦找到一个完美的借口——不是我下贱,是他太强大了,我根本反抗不了。
“嗯?”杨帆的眉毛微微一挑,眼神骤然变冷。
下一秒,他毫不怜香惜玉地伸出大手,一把抓住叶凡脑后柔顺的秀发,将她的头颅狠狠地按了下去。
“呜——!”
叶凡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温热的龟头便已经粗暴地顶开了她的贝齿,长驱直入,直抵她柔软的喉口。
“呕……”
强烈的异物感和腥臊的气味瞬间引发生理性的干呕,她的眼泪一下子就飙了出来。
雪白的脖颈被迫拉伸出一个脆弱而优美的弧度,喉结因为吞咽和干呕的动作而上下滑动,看起来可怜极了。
田文皓在一旁看得心脏都揪紧了。
他多想冲上去,把杨帆推开,把自己的女朋友解救出来。
可是,他的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得无法移动分毫。
更让他感到绝望的是,他发现自己那刚刚才偃旗息鼓的小兄弟,在看到女友被如此粗暴对待的画面时,竟然又一次可耻地、缓缓地抬起了头。
心疼?是的,心疼。
可这心疼之中,却又夹杂着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变态的兴奋。
此时的田文皓主要对自身性能力不满意或本身性功能障碍,虽然物质生活尚可,但这种物质代偿在他们眼中是无法补偿伴侣的性快感,于是便找来比自己更年轻、更壮硕、性能力更强的人来满足自己的伴侣,获得一种满足感和成就感。
杨帆的大手像是铁钳一样,死死地按着叶凡的后脑勺,让她无法抬头,只能被迫地承受。
龟头在她的喉咙深处反复研磨、进出,将那些黏腻的、属于他和她的体液,一点点地涂满了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叶凡一开始还在剧烈地挣扎,雪白的小手徒劳地推拒着杨帆坚实的大腿。
但她的力气在杨帆面前,渺小得如同螳臂当车。
渐渐地,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喉咙的抗拒也慢慢平息。
或许是屈服了,又或许是那强烈的羞耻感和被侵犯感,在某个临界点之后,转化成了另一种异样的快感。
她开始尝试着,用她那柔软的舌头,去迎合那根让她又怕又爱的巨物。
起初是试探性的舔舐,像小猫喝奶。然后,在杨帆一声满意的闷哼中,她的动作变得大胆起来。
她放弃了抵抗,也放弃了最后的尊严。
温热湿润的口腔成了最顶级的容器,灵巧的舌头开始围绕着粗大的龟头冠状沟细细地打着圈,将上面的每一丝褶皱都舔舐得干干净净。
她甚至学会了用脸颊的肌肉去挤压,用喉咙去吸吮。
“嘶……”杨帆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他能感觉到自己那两颗原本松弛的蛋蛋,在叶凡高超的口技刺激下,猛地收缩、绷紧。
叶凡感受到了他的反应,这给了她莫大的鼓舞。
她更加卖力地服务起来,顺着粗壮的茎身一路向下,将那两个因为兴奋而缩紧的睾丸含入了口中。
她用舌头和上颚轻轻地揉搓着,让它们在自己温热的口腔里左右滑动,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战栗。
“操……”
田文皓再也忍不住了。
他看着自己的女朋友,那个单纯可爱的小家碧玉,此刻正像一个训练有素的AV女优一样,跪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如此乖巧、如此淫荡地为他口交。
她雪白的身体因为这个屈辱的姿势而微微颤抖,一头乌黑的长发瀑布般垂下,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能从发丝的缝隙中,看到她那张一开一合、吞吐着巨物的樱桃小嘴。
这画面太刺激了。
田文皓感觉自己的脑袋“嗡”的一声,仿佛有烟花在里面炸开。
他颤抖着手,握住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丑陋肉棒,对着叶凡那张纯洁与淫荡交织的脸,疯狂地撸动起来。
“啊……啊……小凡……我的小凡……”
他嘴里胡乱地呻吟着,几秒钟后,便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将自己污浊的欲望喷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杨帆一边闭着眼睛,享受着叶凡无微不至的伺候,一边却还有闲心跟旁边已经泄了气的田文皓聊天,他的语气轻松得就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喂,文皓。”
“……啊?”田文皓正处于高潮后的空虚中,闻言茫然地抬起头。
“跟你说个事儿,”杨帆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妈最近不是在练瑜伽吗?”
田文皓的瞳孔骤然一缩。
“练瑜伽好啊,”杨帆继续慢条斯理地说道,完全不顾及田文皓那惨白的脸色,“女人的柔韧性一好,那花样可就多了。什么观音坐莲,老汉推车,那都是小儿科。有些你想都想不到的姿势,她都能给你摆出来,那滋味……啧啧。”
跪在地上的叶凡听着他们的对话,身体猛地一僵。
她能感觉到杨帆口中的“你妈”是谁,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和荒谬感涌上心头。
她一边被迫地吞吐着这个男人的性器,一边还要听着他用最露骨的语言,谈论着自己男朋友的母亲。
这算什么?
她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能煎鸡蛋,连带着雪白的耳根都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
杨帆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羞涩,空着的那只手伸过去,在她那挺翘的、还留着暧-昧红痕的屁股蛋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啪”的一声,清脆悦耳。
“不过呢,你妈练瑜伽,最戳我的还不是那些姿势,”杨帆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回味无穷的惬意,“而是我们做爱的时候,她特别喜欢涂油。橄榄油,你知道吧?涂得满身都是,油亮亮的。特别是那个大屁股,本来就又白又圆,涂上油之后,在灯光下一晃一晃的,那光泽……操,真是谁看谁迷糊。”
杨帆说着,手掌在叶凡的翘臀上肆意地揉捏、把玩,仿佛在对比着什么。
“你妈这屁股,我是真喜欢。”他像个美食家一样点评道,“虽然胸部因为年纪大了,有点下垂,乳晕颜色也深了点,但顶不住那白花花的、油亮亮的大屁股翘起来的时候诱惑力大啊。”
他顿了顿,低头看了一眼正卖力服务自己的叶凡,又补充道:“不过嘛,你女朋友的身材也很不错,我也很喜欢。虽然奶子的规模还不够大,但胜在年轻。你看这皮肤……”
他用手指轻轻划过叶凡的后背,那细腻的触感让他十分满意。
“啧,真是吹弹可破,又白又嫩,摸起来跟上好的丝绸一样。”
田文皓的脸已经从惨白变成了猪肝色。
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被人扒光了衣服的小丑,在众人面前表演着最滑稽的戏码。
羞耻、兴奋、无力……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撕裂。
他再也待不下去了。
他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地穿上自己的裤子和T恤,整个过程,他都不敢抬头看杨帆,更不敢看自己的女朋友叶凡。
就在这时,叶凡也终于结束了她的“工作”。
她抬起头,小嘴被撑得红肿,嘴角还挂着一丝晶亮的液体。
她用舌尖仔细地将杨帆那根已经清理干净的鸡巴又舔了一遍,确认没有任何污渍后,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口。
杨帆满意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分身被她伺候得干干净净,甚至比刚洗完澡还要清爽。他抬手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发现时间确实不早了。
“行了,你母亲也快醒了,”杨帆对田文皓说,“你们俩也赶紧收拾一下吧。要是让她发现你们提前回来,还撞见……嗯,就不太好了。”
叶凡默默地从地上站起来,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跪姿而有些发麻,雪白的膝盖上被地毯压出了两块明显的红印。
她捡起自己被扔在地上的连衣裙和内衣,默默地穿好。
整个过程中,她和田文皓一句话都没有说。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沉默和尴尬。
穿好衣服后,叶凡走到门口,拉起自己的行李箱。
她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个依旧赤裸着,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她的眼神复杂极了,有迷恋,有畏惧,有羞涩,还有期待。
田文皓则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低着头,灰溜溜地跟在她身后。
两人拉着行李箱,走出了这个让他们经历了人生中最刺激、也最屈辱的几个小时的房子。
门在他们身后轻轻关上。
他们没有回家,而是在小区门口找了一家快捷宾馆住了进去。
他们需要一个晚上的时间,来消化今天发生的一切,并为明天如何“正常”地出现在沈墨书面前。
宾馆房间里的灯光是那种廉价的暖黄色,照在奶白色的墙壁和深褐色的木质家具上,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陈旧和压抑。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若有若无的烟草混合的怪味,与刚刚那间宽敞明亮、充满阳光与高级香氛气息的公寓形成了天壤之别。
叶凡和田文皓一前一后地走进房间,谁也没有说话。
田文皓将两个行李箱拖进来,门“咔哒”一声关上,仿佛隔绝了外界的一切,也将两人之间那根紧绷到极致的弦彻底暴露在这方寸天地之间。
“我……我去洗个澡。”叶凡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 的颤抖。
她甚至不敢去看田文皓的脸,径直从行李箱里翻出一套干净的睡衣和内裤,逃也似的钻进了浴室。
磨砂的玻璃门关上,隔绝了田文皓复杂的视线。
花洒被拧开,温热的水流哗哗地冲刷下来,瞬间将她笼罩在一片白茫茫的水汽之中。
热水接触到皮肤的一瞬间,叶凡才感觉到自己紧绷的身体终于有了一丝松懈。
她闭上眼睛,任由水流冲过她的长发,滑过她的脸颊、脖颈、肩膀,一直向下。
她想洗掉这一身的疲惫,然而,当水流滑过她的大腿内侧时,一股微弱的刺痛和酸胀感让她瞬间回过神来。
她低下头,看到自己雪白的膝盖上,那两块因为长时间跪在地毯上而留下的红印依旧没有消退,在热水的作用下反而愈发地显眼。
她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杨帆那张英俊又带着一丝戏谑的脸。
他命令她跪下时的语气,他那根巨大而滚烫的东西在她口腔里横冲直撞的感觉,他强有力的手掌按在她脑后,让她无法挣脱的力道……还有最后,那股浓郁而腥膻的液体灌满她喉咙的滋味。
叶凡的脸颊“腾”地一下烧了起来,比浴室里的水蒸气还要滚烫。
她下意识地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仿佛还能尝到那股让她既羞耻又兴奋的味道。
她本以为自己会感到恶心,会想要呕吐。可奇怪的是,她的内心深处非但没有半点排斥,反而涌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和……回味。
那是一种被一个强大、优秀的雄性彻底征服和占有的感觉。
杨帆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带着不容置喙的权威。
他像一个帝王,而自己,则是他脚下最卑微、也最心甘情愿的臣子。
这种感觉,是田文皓从来没有,也永远不可能带给她的。
她用沐浴露搓揉着自己的身体,泡沫细腻而绵密,但她总觉得无法洗净杨帆留在她身上的气息。
他的味道似乎已经渗透进了她的皮肤,钻进了她的骨髓里。
当她清洗到自己的私密处时,手指触及到了一片异样的光滑。
她愣了一下,随即想起来,那里的毛发已经被杨帆用刮胡刀仔细地清理干净了。
那个男人,连做这种事都带着一种近乎变态的完美主义。
她忍不住分开双腿,让水流直接冲刷着那片粉嫩的、毫无遮掩的圣地。
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水流从她体内滑了出来,混入脚下的泡沫中,瞬间消失不见。
是他的……
叶凡的心脏猛地一跳,双腿一软,差点站立不稳,只能伸手扶住冰凉的瓷砖墙壁。
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悸动,身体的记忆远比大脑要诚实得多。
她清晰地记得那根巨物是如何撑开她、填满她,又是如何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带给她一阵又一阵灭顶般的快乐。
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改造成了他的形状。
浴室的镜子上蒙了一层厚厚的水汽,她伸出手指,在镜面上划开一小块区域。
镜子里映出的那张脸,眼角眉梢都带着一抹动情的潮红,嘴唇微微红肿,眼神迷离,像是被雨水打湿的桃花,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艳色。
这张脸,让她自己都感到陌生。
她怔怔地看着镜中的自己,许久,才关掉了花洒。
……
而在外面的房间里,田文皓正像一尊雕塑般坐在床沿。
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对他而言不啻于一种酷刑。
那声音让他不可避免地想到,叶凡正在清洗的身体,几个小时前才被另一个男人肆意地占有和亵渎。
那个男人留下的痕迹,正被水流一点点冲刷干净。
但他内心深处,却又有一个更加阴暗、更加卑劣的声音在嘶吼。那个声音告诉他,他很兴奋。
是的,兴奋。
一想到杨帆那高高在上的姿态,一想到叶凡温顺承欢的模样,一想到自己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听着女朋友和别的男人交合的声音……他的身体就起了可耻的反应。
他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摸出了自己的手机。
屏幕亮起,显示着相册的界面。他的手指悬停在一个视频文件的上方,犹豫了足足半分钟,最终还是狠狠地按了下去。
手机屏幕上,画面开始播放。
视频是从一个很低的角度拍摄的,有些晃动,但内容却清晰得让人发指。
画面里,杨帆赤裸着上身,健硕的肌肉线条在灯光下分明有力。他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而自己的女朋友叶凡,正赤身裸体地跪在他的腿间。
叶凡的侧脸出现在镜头里,她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一部分表情,但田文皓依然能看到她紧闭的双眼和微微颤抖的睫毛。
她的双手扶着杨帆的大腿,小嘴微张,正专注地吞吐着那根让他感到自卑的巨大凶器。
“……啧,真是吹弹可破,又白又嫩,摸起来跟上好的丝绸一样。”
杨帆那带着点评意味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传来,清晰地钻进田文皓的耳朵里。
紧接着,他看到画面里,杨帆的手掌在叶凡光洁的后背上缓缓抚摸,然后滑向了那挺翘浑圆的臀瓣,肆无忌惮地揉捏着。
而叶凡,没有丝毫的反抗,反而更加卖力地侍奉着他。
田文皓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
他看到叶凡的喉头上下滑动,看到她的嘴角溢出晶亮的津液,听到她因为深喉而发出的、细微又压抑的呜咽声。
这声音,比任何春药都更能刺激他的神经。
屈辱感和兴奋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病态的快感,冲击着他的理智。
他感觉自己的下腹涨得发痛,那根早已抬头的丑陋东西,在他的裤裆里叫嚣着,渴望着得到释放。
他恨杨帆的强大与傲慢,恨叶凡的沉沦与背叛,更恨自己的懦弱与无能。
可他却无法将视线从屏幕上移开。
他就像一个偷窥者,贪婪地、自虐般地看着属于自己的女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
他甚至将音量调大了几分,好让自己能更清晰地听到那令人血脉偾张的声音。
就在这时,“咔哒”一声,浴室的门被打开了。
田文皓吓了一跳,如同被抓了现行的窃贼,手忙脚乱地按下了锁屏键,将手机塞回口袋里。
叶凡裹着一条洗得发白的酒店浴巾走了出来。
那浴巾很短,将将遮住她的大腿根部。
她的长发还在滴着水,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和光洁的肩头。
刚出浴的身体蒸腾着热气,雪白的肌肤被熏染成了一片诱人的粉红色,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特别是她的脸,没有了之前的苍白和惊惧,反而带着一种慵懒的、满足的潮红,眼神水汪汪的,仿佛还沉浸在某种极致的欢愉之中。
田文皓的目光瞬间就被她吸引了。
他的视线从她小巧的锁骨,滑到浴巾下微微起伏的胸脯,再到那双笔直修长、泛着水光的小腿。
当他的目光扫过浴巾下缘时,他甚至能隐约瞥见那片刚刚被清理干净的、粉嫩的神秘地带。
“轰”的一声,他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了。
裤裆里的那根东西瞬间硬得像铁一样,顶起了一个夸张的帐篷。
欲望压倒了一切的羞耻和理智。
他现在只想做一件事——占有她。
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在她的身体里留下自己的痕迹,仿佛这样就能洗刷掉杨帆留下的烙印,就能证明自己才是她的男人。
他猛地从床边站起来,几乎是扑了过去,张开双臂就想抱住叶凡。
“凡凡,我们……来一次吧。”他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沙哑不堪,带着一丝近乎乞求的意味。
然而,叶凡只是轻轻地向旁边侧了一步,就轻巧地躲开了他笨拙的拥抱。
她的动作是如此的自然和随意,眼神里甚至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只是在躲开一件碍事的家具。
“不要,”她淡淡地开口,声音里透着一股无法抗拒的疲惫和疏离,“我累死了,真的动不了了。”
说完,她径直走到床边,掀开被子,整个人钻了进去,甚至连浴巾都没有解开。
她背对着田文皓,拉高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肩膀,只留给他一个冷漠的、写满了拒绝的后背。
田文皓僵在原地,伸出的双臂还停在半空中,显得无比滑稽可笑。
叶凡的拒绝像一盆冰水,兜头盖脸地浇了下来,让他刚刚燃起的欲望之火瞬间被浇熄了一半。
但身体的叫嚣却还没有平息,下腹的胀痛感折磨着他。
他走过去,在床边坐下,试探着伸出手,想要去碰触她的肩膀。
“凡凡……”
“别碰我。”叶凡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
田文皓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又悻悻地缩了回来。他看着她纤瘦的背影,心里的屈辱和不甘再次翻涌上来。
凭什么?
凭什么杨帆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而自己这个正牌男友,连接近她都不被允许?
一股邪火从心底窜起,烧得他口干舌燥。他咬了咬牙,放低了姿态,声音里带着哀求:“那……那你帮我弄出来……用嘴……行吗?”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
这太卑微了,太下贱了。
可他控制不住自己,脑子里全是刚才视频里的画面,他渴望叶凡也能那样为自己服务一次。
被子里的身体动了一下。
叶凡缓缓地转过身来,被子滑落到胸口,露出了她光洁的肩膀和精致的锁骨。
她看着田文皓,那双水汽氤氲的眸子里,清晰地映出了他此刻涨红的、充满欲望的脸。
她沉默地看了他几秒钟,然后,朱唇轻启,吐出了三个字。
“你好脏啊。”
她的声音很轻,很平静,不带任何激烈的情绪,却像一把最锋利的刀子,狠狠地捅进了田文皓的心脏。
脏?
田文皓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砸中。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所有的屈辱、愤怒、嫉妒,在这一刻尽数爆发。
他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平静,压低了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话来:“脏?我脏?!你他妈刚刚给那个男人舔的时候怎么不说脏!他射在你嘴里你都吞下去了!我他妈是你的男朋友!你说我脏?!”
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双眼因为愤怒而布满了血丝。
面对他的咆哮,叶凡却依旧平静。她只是冷冷地看着他,那种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丑。
漫长的、令人窒息的沉默之后,她再次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厌烦。
“我说了,我累了。”
她看了一眼他裤裆里那依旧高高支起的帐篷,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那里面或许有一丝怜悯,但更多的,是一种想要尽快解决麻烦的敷衍。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仿佛做出了一个重大的让步。
“这样吧,”她说,声音软化了一些,却依旧透着一股居高临下的施舍意味,“你去我箱子里,把那双黑色的丝袜拿出来。”
田文皓愣住了,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叶凡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了自己的双脚上。那双小巧的、刚刚被热水泡得粉嫩的玉足,从被子边缘露了出来,脚趾圆润可爱,像珍珠一样。
“你帮我穿上,”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在田文皓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然后,用我的脚,你自己弄出来吧。”
田文皓彻底呆住了。
他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应该感到愤怒,应该感到这是对他男性尊严的极致侮辱。让他用女朋友的脚自慰?这算什么?
可是……
他的目光无法控制地顺着叶凡的视线,落在了她那双精致的脚上。然后,他又想到了那双黑色的丝袜……
一双被黑色薄纱包裹的、完美的玉足,夹住自己滚烫的鸡巴……
这个念头像一颗罪恶的种子,在他心里疯狂地生根发芽。他发现,自己非但没有感到愤怒,反而涌起一股更加强烈、更加病态的兴奋。
这是一种极致的羞辱,也是一种极致的诱惑。
他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
他看到叶凡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情欲,只有一片淡漠和疲惫,仿佛在说:给你这个机会,你就赶紧接着,别再烦我。
最终,那股卑劣的欲望战胜了所剩无几的自尊。
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到行李箱旁,翻找起来。
很快,他找到了那包未开封的黑色丝袜。
包装袋上的性感女郎,此刻在他眼中,仿佛变成了叶凡的模样。
他的手都在颤抖。
他回到床边,撕开包装,取出那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丝袜的触感冰凉而光滑,带着尼龙特有的质感。
叶凡依旧躺在床上,配合地抬起了她的一条腿。那条腿修长笔直,肌肤在灯光下白得晃眼。
田文皓跪在床边,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捧起了她的脚。
她的脚很小,皮肤细腻,还带着沐浴后的温热和香气。
他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丝袜的开口撑开,从她圆润的脚趾开始,一点一点地,缓慢地向上套去。
黑色的尼龙薄纱,紧紧地包裹住她白皙的肌肤,那种黑与白的强烈视觉冲击,让田文皓的呼吸都停滞了。
丝袜慢慢地滑过她纤细的脚踝,包裹住她线条优美的小腿,越过她圆润的膝盖,最终停在了她的大腿中段。
这个过程对他来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色情意味。他的手掌隔着薄薄的丝袜,感受着她肌肤的弹性和温度,下腹的欲望已经膨胀到了极点。
他为她穿好了两条丝袜,然后抬起头,看到叶凡正用一种事不关己的、冷漠的眼神看着他。
“可以了吗?”她问。
田文皓没有回答,只是痴迷地看着她那双被黑丝包裹的腿。他伸出颤抖的手,握住了她的一只脚。黑丝下的触感,比他想象中还要销魂。
他再也忍不住了,急切地拉开自己的裤子,掏出了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丑陋东西。
他将叶凡的两只脚并拢,用她的脚心夹住了自己的分身。
“嗯……”
当滚烫的欲望被冰凉滑腻的丝袜包裹住的瞬间,田文皓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开始笨拙地挺动腰身。
叶凡的双脚在他的操控下,机械地摩擦着他。
她躺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了这具身体,对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对她来说,这只是一项需要尽快完成的任务。
可对田文皓来说,这却是混杂着屈辱、嫉妒、兴奋与快感的复杂盛宴。
他一边动作,脑子里一边闪回着杨帆占有叶凡的画面,又一边感受着叶凡的脚带给他的刺激。
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让他很快就攀上了顶峰。
“啊!”
伴随着一声短促的嘶吼,一股滚烫的白浊猛地喷射了出来,溅在了黑色的丝袜上,也溅在了酒店那廉价的床单上。
黑色的丝袜上,那一片污浊的白,显得格外刺眼。
一切都结束了。
田文皓瘫软下来,趴在床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极致的快感褪去后,是更加巨大的空虚和羞耻感。
他感觉自己像一个刚刚演完滑稽戏的小丑,狼狈不堪。
就在这时,他感觉那双脚从他的身下毫不留情地抽走了。
他抬起头,看到叶凡正用一种嫌恶的眼神看着自己脚上那片黏腻的污渍。
“弄完了就去洗洗,”她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像是在下达命令,“把床单也收拾一下,脏死了。”
说完,她翻了个身,再次背对着他,拉起被子蒙住了头,仿佛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
田文皓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
他默默地站起身,拉好自己的裤子,一言不发地走进浴室,拧开了水龙头。冰冷的水冲刷着他的身体,却无法冲刷掉他心里的屈辱和冰冷。
他知道,从今天起,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改变了。
而躺在床上的叶凡,在黑暗的被子里,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没有丝毫睡意,脑海里浮现的,依旧是杨帆那张英俊的脸,和他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深邃的眼睛。
刚才和田文皓那场滑稽而可悲的“性事”,非但没有让她对田文皓产生任何情意,反而像一块试金石,让她更加清晰地认识到,杨帆那样的男人,是何等的强大,何等的令人着迷。
而她的男朋友田文皓,与之相比,简直就像地上的尘埃。
……
大约一个小时后,主卧室的床上。
沈墨书在一阵舒适的酸麻感中悠悠醒来。她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窗外那片被夕阳染成金红色的天空。
她动了动身体,感觉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像是被拆开重组了一遍,尤其是腰部和双腿,酸软得厉害。
但这种酸软之中,又带着一种被充分满足后的慵懒和惬意。
她知道,这是杨帆那个小混蛋的杰作。一想到下午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她的脸颊就不由得微微发烫。
“醒了?”
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沈墨书转过头,看见杨帆正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
他已经穿上了一件干净的白色T恤和休闲裤,头发湿漉漉的,显然是刚洗过澡。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为他俊朗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光,看起来就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少年。
托盘上放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上面卧着金黄的煎蛋,还撒着翠绿的葱花,香气扑鼻。
“饿了吧,快起来吃点东西。”杨帆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俯身在沈墨书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嗯……”沈墨书幸福地眯起了眼睛,像一只慵懒的猫。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被杨帆按了回去。
“别动,就躺着吃。”杨帆说着,端起一碗面,用筷子夹起一小撮,吹了吹,然后送到沈墨书的嘴边。
“啊——”
沈墨书顺从地张开嘴,将面条吸了进去。味道好极了。
她一边享受着杨帆的投喂,一边甜蜜地笑着,心里被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填得满满的。
她完全不知道,就在一个多小时前,就在她熟睡的时候,这个她深爱着的、正在温柔地喂她吃面的男人,刚刚就在外面的客厅里,和自己儿子的女朋友,上演了一场怎样惊心动魄的、颠覆伦理的活春宫。
一碗面条很快就见了底,连汤都被沈墨书喝得一滴不剩。
她满足地打了个小小的饱嗝,苍白的脸颊上泛起一丝健康的红晕,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被滋润后的娇媚。
“你做的面真好吃,”她懒洋洋地靠在床头,任由杨帆用纸巾帮她擦拭着嘴角,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像是在撒娇,“比外面那些五星级酒店的大厨做的都好吃。”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杨帆得意地扬了扬眉毛,顺手将空碗放回托盘,然后掀开被子,像一条滑溜的鱼一样钻了进去,从身后将沈墨书温软丰腴的身体搂进怀里。
他的手很自然地就攀上了那对因为怀孕而愈发显得硕大挺拔的山峰。
隔着一层薄薄的真丝睡袍,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
它们比之前更大了,也更敏感了,只是轻轻一握,就能引来女人一阵轻微的战栗。
沈墨书的身体确实是极品中的极品,尤其是怀孕之后,更是增添了一种母性的光辉和别样的韵味。
她的皮肤依旧苍白细腻,但身子却丰腴了不少。
那对豪乳沉甸甸的,仿佛随时要撑破睡袍的束缚,而那原本就圆润挺翘的臀部,此刻更是显得肉感十足,像两瓣熟透了的水蜜桃,饱满得让人爱不释手。
杨帆的大手从她的睡袍下摆探入,肆无忌惮地揉捏着那两团富有弹性的软肉,引得沈墨书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别闹……”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情欲的颤音,伸手想要推开杨帆作怪的手,却被他捉住了手腕,反按在了自己胸前。
“你真美。”杨帆的嘴唇贴在她的耳廓上,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她敏感的耳垂,低沉的嗓音充满了磁性。
他的赞美是真诚的。
快四十岁的女人,没有了少女的青涩,却有着成熟女性独有的风情万种。
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眼神,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
尤其是现在,她怀着他的孩子,这种认知让杨帆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占有欲。
沈墨书被他撩拨得浑身发软,身体里的情潮再次被挑动起来。
但她尚存一丝理智,知道自己刚刚才经历了一场几乎让她虚脱的鏖战,现在实在是没有力气再来一次了。
更何况,她肚子里还揣着一个两个月大的小生命。
“小坏蛋,就知道欺负我。”她嗔怪地白了他一眼,但眼神里却没有丝毫责备,反而充满了浓得化不开的爱意和依赖。
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将整个后背都贴在了杨帆宽阔温热的胸膛上,像一只找到了港湾的小船,安心而惬意。
杨帆的手没有再进一步侵犯,只是温柔地环抱着她,一只手轻轻地覆在她尚且平坦的小腹上。那里,正孕育着他和她的结晶。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两人平稳的呼吸声。窗外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城市的霓虹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天花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老公,”沈墨书的声音在静谧的空气中响起,带着一丝不同于往日的郑重,“你……有没有想过,上了大学以后有什么打算?”
杨帆闻言,抚摸着她小腹的手微微一顿。
“打算?”他笑了笑,语气轻松地说道,“还没想好呢。走一步看一步呗,不着急。”
他的确没怎么想过。对于他来说,未来似乎是一片坦途。至于之后的人生,他觉得凭借自己的头脑和手腕,总不会过得太差。
然而,他的轻松态度,却让沈墨书皱起了眉头。
她转过身,面对着他,那双透过金属细框眼镜看过来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锐利而清醒的光芒。
她伸手,将床头的一盏小夜灯打开,柔和的光线下,她脸上的表情显得格外严肃。
“不行,不能走一步看一步。”她坐直了身体,丰满的胸脯因为这个动作而剧烈地晃动了一下,睡袍的领口被撑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深邃的事业线。
但此刻,她完全没有心思去在意这些,她的全部心神,都放在了杨帆的未来上。
“杨帆,你听我说,”她一本正经地看着他,语气严肃得像是在公司的董事会上做报告,“我现在在投资公司做高管,这些年见过的所谓天之骄子和社会精英太多了。有些话,可能不好听,但你必须得听进去。”
杨帆看着她这副认真的模样,也不由得收起了玩笑的心思,点了点头:“你说,我听着。”
沈墨书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在组织语言。她的目光变得深邃而悠远,仿佛穿透了眼前的这个少年,看到了未来那片波诡云谲的社会丛林。
“我先问你,你觉得现在这个社会,什么最重要?”她问道。
“能力?人脉?还是钱?”杨帆试探着回答。
“都重要,但都不是最重要的。”沈墨书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说道,“最重要的是认知,是对这个世界运行规则的清醒认知。没有这个,你能力再强,人脉再广,钱再多,都可能在一夜之间化为乌有。”
她顿了顿,看着杨帆若有所思的表情,继续说道:“就拿上大学这件事来说。你成绩好,考个好大学。但是,你想过考上之后呢?毕业之后做什么?这些你想过吗?”
“我想……以后上班赚钱。”杨帆老实回答。这是他唯一有过的、模糊的想法。
“赚钱?”沈墨书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天真。你以为现在还是二十年前那个遍地是黄金的时代吗?随便一个风口来了,猪都能飞上天?我告诉你,时代早就变了。”
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小锤子,重重地敲在杨帆的心上。
“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下一个判断,”沈墨书的眼神变得无比锐利,“你信不信,看看现在那些土木专业博士毕业生的待遇,就能预见到以后绝大多数专业博士的下场。为什么?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现在是存量社会,不是增量社会了!”
“蛋糕就这么大,不会再变大了。想吃蛋糕的人却越来越多,怎么办?只能内卷,往死里卷。就拿博士来说,这个社会对博士的需求量其实就那么点,几个萝卜几个坑,早就定好了。以前,六零后的博士,一年能退休一千个,市场还能消化掉。现在呢?零零后的博士,一年毕业五万个!多出来的四万九千个怎么办?你告诉我,怎么办?”
她咄咄逼人的质问,让杨帆一时间哑口无言。他从未从这个角度思考过问题。
“最后的结果就是,大量的博士找不到对口的工作,只能降维打击,去跟硕士抢饭碗,硕士再去跟本科生抢饭碗,一层一层往下压。企业也不傻,他们需要的是能干活、能创造价值的人,而不是这些只会在象牙塔里做题、水论文的机会主义者。那些屠龙之术,学了有屁用?现实世界里哪有那么多龙给你屠?”
沈墨书越说越激动,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潮红。
她从床上坐起来,丝滑的睡袍从她圆润的肩头滑落,露出半边白皙的香肩,但她浑然不觉。
“所以,你觉得那些所谓的小镇做题家,有什么值得关注的?我见的太多了,每年高考状元出来,媒体吹得天花乱坠,好像他们从此就一步登天了。可笑!我告诉你,绝大多数的小镇做题家,家里没钱没权没势,没资源没背景,他考得再好又能怎样?他脑子再聪明又能怎样?”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屑和怜悯。
“我敢跟你打赌,等他们这一批人,四年后本科毕业,七年后硕士毕业,找工作会是个怎样的地狱难度,我光是想想都觉得可怕。你看看他们现在考完试都在干嘛?无非就是暑假里花两个月学个驾照,然后天天抱着手机打游戏,刷短视频。进了大学呢?苟延残喘两年,有一搭没一搭地学着一丁点屁用没有的水课,和那些早就落后世界三十年的所谓专业课。然后从大三开始,一头扎进考研、考公的大军里,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考上好的公务员,那还算烧了高香,祖坟冒青烟了。那剩下的呢?剩下那绝大多数的人呢?毕业即失业!最后只能在这个大城市里,租一个不到五十平米的小破房,每天靠着二十多块钱的、不知道干不干净的国潮外卖续命,活得就像这个城市的下水道里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混吃等死!”
“就算侥幸找到了工作,又能怎么样?三千五百块钱,在这座城市里够干什么的?交完房租水电,吃几顿外卖,就所剩无几了。想买房?做梦去吧!想结婚?拿什么结?拿一腔热血和所谓的爱情吗?别逗了!”
杨帆静静地听着,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
沈墨书描绘的这幅景象,太过真实,也太过残酷,让他感到一阵心惊。
他身边的很多同学,不就是这样吗?
他们拼尽全力,考上一个好大学,以为人生就此改变,却不知道,一个更加残酷的、看不见硝烟的战场,才刚刚为他们拉开序幕。
“所以,有什么可关注的?那些所谓的奋斗和努力,在时代的洪流面前,在固化的阶层面前,脆弱得就像一张纸,一捅就破。”沈墨书冷笑一声,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润了润有些干涩的喉咙。
“另外,还有一点,对穷人家的孩子来说,是致命的。”她放下水杯,看着杨帆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那就是选专业。这玩意儿,真的是灭门不见血的。”
“为什么这么说?”杨帆问道。
“因为他们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和能力!”沈墨书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悲哀,“穷人家的孩子,选专业非常盲目。为什么?因为他的父母,他的亲戚,他周围所有的人,没有一个懂未来五年、十年、二十年的行业发展趋势。他没地方去问,更没有人能给他指点迷津,最后只能靠自己瞎猜,或者听信一些网上不负责任的鬼话,什么二十一世纪是生物的世纪,什么土木工程是万金油,结果呢?一头扎进去,四年青春喂了狗!”
“我见过太多刻苦的人,也见过很多头脑十分聪明的人,高考分数高得吓人,考上的大学也是国内顶尖的985,牛逼得不行。但就是因为选了一个狗屎专业,毕业之后,屁都不是!到头来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沙币!没用!他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天赋,都被一个错误的选择给葬送了。顶多,也就是在他那个月租一千五的出租屋里,偶尔拿出自己的985毕业证看一看,自我安慰一下,然后继续吃他的泡面。”
沈墨书的这番话,如同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浇在了杨帆的身上。
他一直以为,只要自己足够优秀,就能掌控自己的人生。
但现在看来,在那些看不见的、宏大的社会规则面前,个人的努力,显得如此渺小和无力。
他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穿着性感的睡袍,身体丰腴诱人,刚刚还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
但此刻,她谈论着冰冷的社会现实,眼神锐利得像一把刀,剖开了所有温情脉脉的假象,将血淋淋的真相赤裸裸地展现在他面前。
这种反差,非但没有让杨帆觉得不适,反而让他心中生出一种异样的兴奋和依赖。
他需要她。
他需要的不仅仅是她成熟美艳的身体,不仅仅是她能带给他的极致的性爱体验。
他更需要的,是她的头脑,她的见识,她的阅历。
这些东西,是林晓给不了他的,是赵梅和李薇给不了他的,更是那些同龄女孩给不了他的。
只有沈墨书,这个在资本市场里摸爬滚打了十几年的女人,才能像一个真正的导师一样,为他拨开迷雾,指明方向。
他伸出手,将她重新拉回怀里,紧紧地抱着她。
沈墨书以为自己的话打击到他了,语气不由得软了下来。
她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柔声说道:“帆帆,我是不是说得太重了?你别往心里去,我只是……只是太担心你了。我不想你走那些弯路。”
“不,”杨帆摇了摇头,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你说得对。这些话,从来没有人跟我说过。我爸妈更不懂。”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是她的鼻尖,最后是她柔软的嘴唇。
“谢谢你。”他的吻很轻,很温柔,充满了感激和依恋,“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看到杨帆不但没有被打击到,反而能冷静地听取自己的意见,沈墨书的心里感到一阵欣慰和骄傲。
她满意地笑了笑,任由他亲吻着自己,身体再次放松下来,靠在他的怀里。
“幸好你选了微电子专业,真是背后又高人呀”她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仿佛在撩拨着一池春水。
杨帆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
背后有高人?
高人当然是有的,正是他那位温柔体贴的高中老师——林晓。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让杨帆感到一阵莫名的心虚和尴尬。他总不能跟沈墨书坦白,自己同时周旋在几个女人之间
他含糊地“嗯”了一声,顺势将她往怀里又揽了揽,试图用身体的亲密接触来岔开这个话题。
他低下头,鼻尖蹭着她散发着馨香的发丝,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还不是你教得好,跟着你,我总能学到点东西。”
“光会说好听的。”她嗔怪地白了他一眼,纤长的手指却顺着他的胸膛一路下滑,最后轻轻地放在了他的小腹上,“老公,你选这个专业,只是第一步。我的要求可不止这么简单。”
她的眼神再次变得锐利起来,那种商界女强人的气场不经意间流露出来,与她此刻慵懒性感的姿态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上了大学,你得给我读博。”她一字一句,说得清晰而坚定,“别想着本科毕业就出来找工作,没出息。你要记住,未来的世界,是微电子和AI的。”
杨帆静静地听着,他能感觉到,沈墨书在说这番话的时候,不仅仅是在为他规划未来,更是在为他们共同的未来。
沈墨书看着他专注的眼神,心中很是满意。
她喜欢他的聪明,更喜欢他这份愿意倾听的乖巧。
她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语气却依然带着那股子洞察世事的冰冷和刻薄。
“你知道现在这个社会有多操蛋吗?”她冷笑一声,眼神里充满了不屑,“我跟你说,有太多太多的人,就像没头苍蝇一样。他们拼死拼活,掏空了家里六个钱包,再背上三十年的房贷,就为了在城市里买一套又老又破的学区房。然后呢?他们的孩子,十几年如一日地挑灯夜读,熬得一个个年纪轻轻就近视、少白头,最后祖坟上冒了青烟,考个五百多分、六百多分,全家就欢天喜地,敲锣打鼓,好像中了状元一样。”
她说到这里,嘴角勾起一抹极尽讽刺的弧度,身体微微前倾,那对饱满的丰乳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几乎要贴到杨帆的胳膊上。
“兴奋?他们兴奋个什么劲儿?你倒是告诉我,他兴奋个屁啊!”她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穿透力,“四年大学读出来,毕业就等于失业!一个月薪五千的工作,都他妈得挤破头去抢!请问,他当初的兴奋点在哪里?有人给他毕业后安排好铁饭碗了吗?有人出钱送他出国留学吗?他家里有亿万家产等着他继承吗?再退一万步说,他的长相,够让那些有钱的富哥、富姐儿看上,愿意包养他吗?”
她一连串的发问,像一把把锋利的匕首,扎得人心头发凉。
“家、里、有、钱、不?”她一字一顿,用手指点了点杨帆的胸口,眼神冰冷得像是在看一个不谙世事的傻小子,“都没有?那玩儿个蛋!欢迎来到成年人的世界,小崽子们。在这里,没有钱,没有背景,你连呼吸都是错的。”
杨帆被她这番话震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知道社会现实,但从没有人像沈墨书这样,把遮羞布扯得一干二净,将所有血淋淋的规则赤裸裸地摆在他面前。
沈墨书似乎觉得口干,她起身,光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
丝质的睡袍包裹着她成熟火辣的身体,尤其是那浑圆挺翘的臀部,在轻薄的布料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每走一步都随之摇曳,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她倒了一杯温水,慢慢地喝着,视线却始终没有离开杨帆。
“我再给你说说那些所谓的好专业。”她放下水杯,重新坐回床上,盘起一条腿,睡袍的下摆滑落,露出了一截光滑细腻的小腿。
“你看看大学里那些专业,什么政治学、管理学,还有什么社会学、教育学,更别提工商管理、市场营销了……我告诉你,这些专业,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是垃圾!全都是与现实就业高度脱钩的狗屎!为什么?因为学校里教的,永远是顶层设计,是屠龙之术。而你们这些学生,一出了校门,要做的就是最底层的螺丝钉。”
“就拿政治学来说,”她伸出一根手指,在空气中比划着,“学校里教你的是什么?是如何设计社会结构,是公民契约和政治伦理。听上去牛逼坏了,对不对?可具体到你找工作的时候,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这跟我月薪三千有他妈半毛钱关系吗?学校教的那些高大上的知识,你一个都用不上!而你真正用得上的那些人情世故、勾心斗角、溜须拍马的本事,学校一个字都不会教你!”
杨帆听得入了神。他从没想过,一个专业的选择背后,竟然还隐藏着如此深刻的社会逻辑。
“对于几乎所有的文科专业来说,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这些所谓的专业知识,几乎毫无门槛,只要长了脑子的人都能学。”沈墨书的语气里充满了轻蔑,“你现在让我去搞微电子,去搞计算机,你就是打死我,我也整不明白。但你看看那些文科专业,哪个行业里不是充斥着大量丝毫没接受过专业教育的从业者?”
“就说市场营销,你以为那些国际知名的4A广告公司里,坐着的都是市场营销专业毕业的高材生?别逗了!再看看那些大企业的管理者,有几个本科读的是工商管理?还有现在,很多学校不是赶时髦,开了什么新媒体专业吗?呵呵,我认识那么多自媒体大V和网红,还真就没见过哪个是这个专业科班出身的。”
她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无数人对大学的美好幻想。
她看着杨帆若有所思的样子,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伸手将他额前的一缕碎发拨开:“帆帆,我知道这些话不好听,但这就是现实。你比同龄人聪明,也比他们幸运,所以你必须比他们更早地看清这个世界的真相。”
她顿了顿,似乎在回忆什么,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怅惘。
“我记得我高考结束那会儿,我的高中老师就跟我们说,填志愿的时候,宁可学校差一点,也要选一个好城市。是至理名言!是血泪教!”
“一个好的城市,它能提供给你的见识、人脉、实习机会和未来的就业机会,是那些落后地区完全无法相比的。所以你以后也要记住,能去一线城市,就绝对不要去二线;能留在长三角、珠三角,就别往中西部跑。”
杨帆重重地点了点头。他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在今晚被这个女人彻底颠覆,然后又重新塑造。
“还有考研,”沈墨书继续说道,仿佛要将自己毕生的经验都灌输给他,“你看看现在,考研的人数一年比一年多,跟疯了似的。但你觉得,所有人都需要考研吗?狗屁!”
“你看别人考研,觉得是自我提升。可你得看清楚,人家学的是理工科,读几年研,技术和知识都实打实地精进了,毕业出来就是香饽饽。你一个学政治的,学管理的,学社会学的,你去读几年研,你提升了个啥?你的屠龙术更精进了?别人考研,可能是早就规划好了,未来要进高校当老师,学历越高,职称提得越快。可大部分人呢?连自己未来要干啥都没想好,就跟着别人一起去卷,不是沙币是什么?”
她的身体再次靠了过来,温热的鼻息喷在杨帆的耳廓上,痒痒的。
那对饱满的乳房紧紧地贴着他的手臂,隔着薄薄的丝绸,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
这种气息与她口中冰冷残酷的言语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让杨帆近乎沉迷的矛盾魅力。
“大学,对你来说,是一个非常好的观察阶段。”她的声音变得温柔了许多,手指在他的胸膛上重新画起了圈,“在这个阶段,你可以毫无负担地去观察,去尝试,看看自己到底对什么感兴趣,到底适合做什么。你可以去观察各种各样的职业,了解它们的真实面貌,找到自己的志趣所在。”
“千万不要把你的时间浪费在那些没用的事情上。”她叮嘱道,“什么选修课、教师资格证、计算机二级、普通话考试,还有那个傻得冒泡的学生会……这些东西,都给我离得远远的。它们只会消耗你的精力,给你一种虚假的充实感。”
“温室里长不出参天大树,象牙塔里也体会不到真正的风雨。对于一个大学生来说,最重要的一步,是在思想上走出学校,提前接触社会。这,才是你为未来就业做的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
一番话说完,房间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杨帆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坚定和炙热,“以后,我全都听你的。”
这一刻,他做出了一个决定。他要将自己的未来,完完全全地交到这个女人的手上。
沈墨书的心,被他这句话,被他此刻的眼神,彻底融化了。所有的精明,所有的算计,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都化作了绕指柔。
她眼眶一热,差点掉下泪来。
她等了太久,才等到这样一个男人。
“傻瓜。”她吸了吸鼻子,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却笑了出来。她捧着他的脸,主动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这一次,是她主动,是她引导。
唇舌交缠,津液互换。
房间里的温度仿佛又升高了几度。
杨帆抱着她,闭上了眼睛。
他的脑海里,还在回荡着沈墨书之前说的那些话。
他感觉自己的人生,就像一艘刚刚校准了航向的巨轮,即将乘风破浪,驶向一片从未想象过的壮丽蓝海。
而给他这一切的,就是怀里这个散发着奶香和体香的成熟女人。
他将她抱得更紧了些,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在沉入梦乡的最后一刻,他想,有这样一个女人在身边,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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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如果打算走选调,那肯定是要咬死学校,能去985就不去211,哪怕985的专业很烂,地域很烂,因为选调往往只看学校
PS 2.学历一般的都是爸妈干啥自己干啥,要翻身得高学历。现在只是高学历也不行了,因为高考对人命运的影响,越来越小了。
对人命运的影响方面上,爹越来越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