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一周过去了。

白日,我依旧是S大学光鲜的学生会会长。夜里,这栋别墅则是我独自享用岳母的禁脔之地。

这一周,我没有再调教玩弄她,只是每晚都强迫她赤裸着与我相拥而眠。

我的肉棒,则夜夜坚硬如铁,紧紧顶着她那成熟温热的胴体,让她在每一分每一秒的亲密接触中,都无法忘记我的存在与绝对的支配。

酒店那夜的调教透支了她的肉体,但她的身体恢复得比我想象中快,她行动间的僵硬也日渐消退,三天后已经恢复如初了。

更让我感到满意的是,这一周晚上都相拥而眠,似乎也悄然种下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极力想要否认的、扭曲的欲望。

她的身体,即便充满了恐惧,也终究是诚实的。

那被我操开的嫩逼,在欲望的刺激下,恐怕早已暗流汹涌。

她不再像最初那样激烈反抗我睡在她身边,眼神也从纯粹的恐惧绝望,变得日益复杂和迷茫,偶尔还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因为我肉棒的顶弄而产生的羞赧。

很好。她恢复了,也开始适应了这种生活,是时候,开始我们调教游戏的全新篇章了。

时间,很快来到了周末。

周六的下午,阳光正好。

岳母正在房间里整理,身上穿着一件普通的家居服,但那宽大的衣物,已经无法完全掩盖她那成熟肉体因为一周的特殊对待而产生的微妙变化——她的眼神,似乎比以前更加水润,也更加……勾人,尽管那里面依旧充满了对我化不开的恐惧。

我从我房间的衣柜深处,取出了我特意为今天这个特殊日子准备的礼物——不,应该说是,为我的专属母狗准备的新囚衣。

那是一套设计极其淫荡的情趣内衣。

一件丁字裤,材质是近乎透明的黑色蕾丝,而在那包裹着女人最私密之处的狭小布料下方,竟然巧妙地缝缀着一串小巧的、圆润的白色珍珠,刚好能顶在佩戴者的阴蒂和逼缝上,随着身体的每一个动作而产生持续的、难以言喻的摩擦与刺激。

另一件,则是一个同样是黑色蕾丝的胸罩,——胸罩的中间部分,也就是应该包裹女人奶头和乳晕的地方,竟然是完全空着的,只有一个蕾丝的边框勾勒出她奶子的轮廓,将那两颗熟透的果实完全暴露出来,只起到一个框选和展示的作用。

我拿着这两件布料少得可怜的衣服,缓步走进她的房间。

岳母听到我的脚步声,身体明显一僵,切菜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她没有回头,但那紧绷的背影,已经说明了她内心的紧张。

『母狗。』我用我那沙哑的、不带任何情感的声音开口,『转过来。』

岳母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她缓缓地,极其不情愿地,转过身来,低着头,不敢看我。

『把身上这件碍事的衣服脱了。』我将手中的情趣内衣,在她面前晃了晃,『然后,穿上这个。记住,只准穿这两件。除此之外,身上不准有任何多余的布料。』

岳母在看到我手中那两件淫荡至极的内衣时,那张刚刚恢复了一些血色的脸庞,瞬间又变得惨白如纸。

她的嘴唇哆嗦着,眼中充满了无法置信的惊恐和强烈的羞耻。

她当然明白,这种内衣意味着什么。

『不……不要……林涛……求求你……』她终于抬起头,那双总是带着些许清高与妩媚的凤眼,此刻充满了哀求的泪水,『我……我穿不出去……太……太羞人了……』

『羞人?』我冷笑一声,上前一步,用手指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母狗,你羞耻的场面还少了?』

我的话,再次像一把利刃,狠狠刺穿了她所有的抵抗意志。她的身体一软,差点瘫倒在地。眼中的哀求,也逐渐被更深的绝望和认命所取代。

『自己脱,还是我帮你?』我松开她的下巴,语气冰冷。

岳母紧咬着嘴唇,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最终,她还是在无边的恐惧和屈辱中,缓缓地,伸出了那双因为无力而微微颤抖的手,开始解自己身上家居服的扣子。

很快,她那具成熟丰腴的胴体,便再次赤裸裸地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那对因为紧张而微微挺立的硕大奶子,那片神秘的光洁白虎肉逼,以及那因为羞耻而微微泛红的肌肤,都让我体内的肉棒再次开始发热。

『穿上。』我将那件珍珠丁字裤和空心胸罩扔到她的脚下。

岳母闭上眼睛,仿佛不忍看到自己接下来的模样。

她弯下腰,捡起那两件薄如蝉翼的囚衣,然后,在我的注视下,用一种近乎赴死般的绝望,开始将它们穿在自己身上。

那件下面带着小珍珠的丁字裤,被她颤抖着穿上。

细细的蕾丝带子,深深地勒进了她丰腴的屁股缝里,勾勒出两瓣浑圆挺翘的屁股蛋。

而那串不安分的小珍珠,则不偏不倚地,刚好抵在她那片光洁的白虎肉逼最敏感的阴蒂和逼缝之上。

我能看到,当那些珍珠接触到她娇嫩肌肤的瞬间,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腿也不受控制地微微并拢摩擦,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痛苦和异样刺激的闷哼。

接着,是那件中间空着的胸罩。

当她将那件胸罩穿在身上,用背后的搭扣扣好时,她那对雪白硕大的奶子,便被那黑色的蕾丝边框完美地框了出起来,而最核心、最诱人的两颗奶头和深褐色的、此刻因为刺激而微微隆起的乳晕,则毫无遮掩地、甚至可以说是被刻意突出地,暴露在空气之中,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颤抖。

我满意地看着岳母此刻的模样。

这套情趣内衣,简直就是为她量身打造的。

那暴露的奶头和被珍珠不断摩擦刺激的阴蒂,让她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淫荡气息。

『很好,母狗。』我走到她的面前,伸出手,在她那因为空心胸罩而完全暴露的奶头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接下来一个月,在家里,你就只能穿成这样。随时随地,都要让你的奶头和骚逼,为我敞开,等待我的检阅和疼爱。』

岳母的身体因为我的话和触摸而剧烈地颤抖,屈辱的泪水再次从她眼角滑落。但她没有反抗,也没有说话,只是认命般地,承受着这一切。

我知道,新的游戏,已经开始了。而她,也将在我的精心调教之下,一步步,彻底沦为我专属的、淫荡的母狗。

『母狗,过来。』我用冰冷的,不带一丝情感的声音命令道,同时用手指了指我面前的地毯。

岳母的身体猛地一僵,她那双因为屈辱和恐惧而噙满泪水的凤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但她不敢违抗。

她缓缓地,极其不情愿地,向我挪动着脚步。

每走一步,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串小珍珠在她那片光洁的白虎肉逼最敏感的阴蒂和逼缝上带来的、持续不断的、异样的摩擦和刺激。

这种感觉,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也让她那被药物和我开发过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产生一丝丝淫靡的电流。

她的双腿因为这种刺激而微微有些发软,走路的姿势也因此而更加怪异。

终于,她来到了我的面前,低着头,像一个等待宣判的囚犯。

『撅起来。』我再次下达了简单而粗暴的命令,『把你的骚屁股撅高,让主人好好看看,这串小珍珠,是怎么帮你这骚逼变得更浪的。』

岳母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那急促的呼吸和不断从眼角滑落的泪水,却暴露了她内心的巨大挣扎。

最终,她还是屈服了。

在我的注视下,岳母缓缓地弯下了腰,双手撑在冰冷的地毯上,然后,一点一点地,将她那两瓣因为最近的滋润而显得更加丰腴雪白的屁股蛋,高高地向上撅起。

这个姿势,让她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以及那串在黑色蕾丝丁字裤下若隐若现的小珍珠,完完整整地、以一种极度屈辱和淫荡的方式,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慢慢地跪倒在她的身后,脸颊几乎要贴上她那因为用力而绷紧的屁股蛋。

一股混合着她成熟肉体独有的幽香和以及一线天馒头逼里浓烈媚骚味的复杂气息,直冲我的鼻腔,让我的肉棒又硬了几分。

我并没有立刻托库子。我要让她在更深的绝望和更强烈的渴望中,一点一点地,被我玩弄到彻底失去理智,主动向我敞开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我先伸出手,手指轻轻捏住了她那条缀着小珍珠的黑色蕾丝丁字裤的边缘。

那细细的蕾丝带子,早已被她逼内流出的淫水浸湿,紧紧地勒在她丰腴的屁股缝里。

我用手指勾住丁字裤的细带,然后开始缓缓地、带着节奏地,向上提拉,再轻轻放下。

每一次提拉,那串被固定在丁字裤下端的小珍珠,都会在她那片光洁的白虎肉逼最敏感的阴蒂和逼缝上,进行一次深入而直接的摩擦。

『嗯……啊……』岳母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针对核心的精准刺激,而剧烈地弹动起来。

她那双撑在地毯上的手臂,因为这难以忍受的快感和羞耻而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几乎要支撑不住她那因为撅起而显得格外沉重的屁股。

她紧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太过淫荡的声音,但那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带着哭腔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却早已出卖了她身体的真实感受。

我并没有停下。

我用手指,控制着丁字裤提拉的幅度和频率,时而轻柔如羽毛拂过,在她阴蒂上反复打转,时而又猛地向上拉紧,让那些小珍珠狠狠地碾过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嫩肉,深深地嵌入她湿滑的逼缝之中。

岳母的屁股,开始不受控制地随着我手上丁字裤的动作而前后摇摆、扭动,开始主动迎合这串带给她极致快感与羞耻的小珍珠。

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灼热,从她鼻腔中喷出的气息,都带着一股被情欲彻底点燃的骚媚味道。

更多的淫水,从她那不断翕动的逼口涌出,将丁字裤和那串珍珠都浸润得更加晶莹剔透。

我知道,她的矜持,正在我的挑逗和玩弄之下,一点点地瓦解。她的身体,已经开始背叛她的意志,主动追逐着这份由我施予的快感。

当她身体的颤抖达到一个顶峰,口中的呻吟也开始变得不再那么压抑的时候,我松开了拉扯丁字裤的手指。

然后,我将我的脸,再次埋进了她那两瓣丰腴雪白的屁股蛋之间。

这一次,我的舌头,如同最精准的响尾蛇,直接锁定了那串在她逼上不断制造着刺激的小珍珠。

我伸出舌头,用舌尖,顶开那些被淫水包裹的珍珠,直接舔舐着她那颗早已因为药物和持续刺激而肿胀不堪、坚硬如小豆子般的阴蒂。

『呀啊啊啊——!!!』

如果说之前隔着丁字裤和珍珠的摩擦是隔靴搔痒般的挑逗,那么此刻我舌尖的直接攻击,则像是将一团燃烧的火焰,直接按在了她身体最敏感的神经之上!

岳母的身体如同被投入了滚烫油锅的活鱼一般,剧烈地弹跳、扭动起来!

她高高撅起的屁股疯狂地摇摆,不再是试图躲避,而是在本能地追逐着那份能让她暂时忘却一切的极致快感!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在地毯上抓挠,脚趾紧绷在一起。

我用舌尖在她那颗小小的阴蒂上快速地打着旋,时而轻舔,时而重吮,时而又用舌面覆盖住整个区域,进行大面积的研磨。

我还用牙齿,轻轻地、带着一丝惩罚意味地,啃噬着那敏感的肉粒,让她在极致的快感中,又感受到一丝丝痛楚的刺激。

岳母的理智,在这一刻,似乎已经被那汹涌的欲望彻底冲垮。

她口中发出的,不再是压抑的呜咽,而是一声声高亢入云、婉转承欢的、纯粹的淫叫浪吟!

那声音是如此的放荡,抛下了一切礼义廉耻,充满了对快感的极致渴望。

『啊……啊……嗯……那里……再……再用力一点……我要……我还要……主人……』她已经完全忘记了矜持,忘记了羞耻,甚至开始语无伦次地叫我主人,只知道本能地乞求着能让她身体暂时得到解脱的刺激。

很好,这才是我想要的。看着她在我舌下彻底失控,淫态毕露的模样,我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但我并没有立刻满足她。

在她被我的舌头舔弄得浑身瘫软,白虎肉逼如同坏掉的水龙头一般淫水横流,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意乱情迷、神志不清的边缘时,我的双手同时在这个时候,悄然伸向了她胸前那对因为她俯卧撅臀的姿势而饱满垂坠、只被一件中间空着的蕾丝胸罩勉强框住的硕大奶子。

由于她俯身,那对奶子几乎要垂到地毯上。

我的手指拂过那高高隆起的乳晕边缘,指腹以打圈的方式缓缓按压,那隆起的乳晕在他的指下微微变形,又倔强地弹回,然后,指尖终于抵达了那颗早已硬挺如豆的乳头,我用指甲盖若有似无地刮搔了一下顶端,那小小的蓓蕾猛地一颤,仿佛受到了电击。

随即,我用拇指与食指轻轻捏住,不紧不慢地、带着戏谑意味地揉搓、旋转。

乳头在他的指间灵活地滚动,每一次捻动都带出更深的颜色,顶端泌出点点晶莹的湿意。

『嗯……呜……』岳母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来自胸部的刺激而再次一颤,口中发出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上半身也开始不安地扭动。

『啊……主人……操我……快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操我的骚逼……母狗受不了了……母狗要被主人玩死了……啊……』

她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完全被情欲所主宰,变成了一个只知道追求快感、予取予求的淫荡母狗。她已经意乱情迷,神志不清了。

我看着她这副彻底沉沦的模样,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我用手在她那片湿滑泥泞的白虎肉逼上,隔着珍珠丁字裤,不轻不重地揉捏、按压,感受着她逼肉的每一次痉挛和淫水的每一次涌动。

而我的另一只手,则不知何时,沾染了她逼内流出的淫水,此刻正缓缓地伸向她那张因为意乱情迷而微微张开、不断喘息的小嘴。

『母狗,』我用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命令道,『把主人的手指舔干净。』

岳母此刻正沉浸在情欲的余韵之中,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轻轻抽搐。

听到我的命令,她那迷离的眼神似乎有了一瞬间的清醒,但很快又被更为浓重的欲望所覆盖。

她像一条训练有素的母狗一般,毫不犹豫地伸出那条同样沾满了她自己口水的、粉嫩的小舌头,开始在我那沾满了她淫水的手指上,一下一下地,仔细舔舐起来。

她的舌头很软,很湿,带着一丝因为情动而产生的灼热。

我能感受到她的舌尖在我指缝间灵活地穿梭,将我手指上的每一滴液体都卷入口中,然后又发出满足的吞咽声。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这副下贱的模样。

然后,我伸出另一只手,捏住了她那条正在我手上辛勤工作的小舌头,轻轻地、带着一丝玩弄的意味,向外拉扯,又用手指在她的舌苔上反复摩擦。

『呜……嗯……』岳母因为舌头被我玩弄而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呻吟,身体也随之扭动起来。

就在她因为我的玩弄而再次情动,小嘴微张,不断吞吐着我的手指时,我低下头,用我的嘴唇,狠狠地堵住了她那张散发着她逼部骚味的小嘴,将我的舌头也探了进去,与她那条被我玩弄得异常敏感的小舌,进行了一场充满了侵略与占有意味的深吻,热吻。

她的口中,充满了她自己的淫水和我手指的味道,这种混合的味道,让我感到异常的兴奋。

我用舌头,在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肆虐,勾弄着她的舌头,让她与我共舞,让她彻底沉浸在这场由我主导的、充满了屈辱与色情的亲吻之中。

直到她因为这个吻而喘不过气来,身体也因为再次被挑起的欲望而瘫软下来,我才缓缓地松开了她的嘴唇,一丝晶莹的津液,从我们两人纠缠的唇间,缓缓流下。

她此刻,双颊潮红,眼神迷离,呼吸急促,那张被我蹂躏过的小嘴微微张开,不断喘息,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被彻底玩坏后的淫靡气息。

她已经完全意乱情迷了。

我将她从地上拉起,强迫她转过身,在我面前跪好。然后,我为她戴上了那副黑色的丝绒眼罩,彻底剥夺了她的视觉。

『现在,用你这张骚嘴,好好伺候我的肉棒。』我终于新的命令,同时将我那根早已因为她之前的种种淫态而硬挺如钢、顶端甚至因为兴奋而渗出几滴透明液体的巨大肉棒,对准了她那等待被填满的小嘴。

岳母的身体因为我的话而微微一颤。

在黑暗中,她只能依靠我肉棒的触感来判断位置。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那条柔软的小舌头,带着一丝生涩和试探,开始在我那巨大的龟头上舔舐。

她的舌头很软,也很湿润,每一次划过我的马眼,都带给我一阵轻微的刺激。

『母狗,用舌头好好舔』,岳母听到后,努力地伸长舌头,用舌尖在我那因为兴奋而微微跳动的龟头上打着转,舔舐着冠状沟,甚至还试图模仿之前我舔她逼时的动作,用舌面包裹住我的龟头进行吮吸。

『你真是天生做母狗的料,学得挺快的。』我继续用言语羞辱她,让她更加卖力得舔弄。

『现在,张大你的骚嘴,把我的肉棒整根吞下去。记住,不准用牙齿碰到它,否则,有你好看的。』

岳母顺从地张开了嘴。

我扶着我的肉棒,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向她那温热湿滑的口腔深处送去。

我能感受到她的嘴唇如何努力地包裹住我的肉棒,她的舌头如何笨拙地为我让路。

当我的肉棒几乎完全没入她的口中,龟头已经抵到她喉咙浅处时,她发出一阵压抑的干呕,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

『不准吐!』我用严厉的语气命令道,同时用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把它含稳了,母狗。这可是你女儿最喜欢含的鸡巴,现在正插在你的嘴里,你应该感到荣幸。』

我的话语充满了侮辱,但我知道,这种羞辱,对她而言也是一种变相的刺激。

『手也别闲着。』我看着她那双因为紧张而无处安放的、此刻正随着她上半身的动作而微微晃动的手,直接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蛋蛋上。

在黑暗中,她那双曾经弹奏钢琴、描画丹青的纤细玉手,此刻却带着无尽的屈辱与颤抖,缓缓地,摸索着,伸向了我胯下那两颗沉甸甸的、因为兴奋而微微有些汗湿的蛋蛋。

我闭上眼睛,享受着她口中和手中同时带来的双重服侍。

她的嘴笨拙地吞吐着我的肉棒,舌头胡乱地舔舐着,而她的手,则在我蛋蛋上生涩地揉捏、抚摸。

这种由她亲手施行的、充满了被迫与屈辱的服侍,远比任何妓女的专业技巧更能让我感到兴奋。

过了一会儿,我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我死死抵住她的后脑,不让她有一丝后退的空间,然后开始更深地将我的肉棒向她喉咙里送。

她的身体开始轻微抗拒,但那点力气根本无法与我抗衡。

我的肉棒顶开她柔软的舌根,坚定地向她喉咙深处探去。

她发出呜呜的声音,身体也因为不适而轻微颤抖。

我能感觉到她的喉咙在收缩,带来一种异样的紧致感。

我的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的呼吸道彻底堵死。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柱身在她柔软的喉壁上粗暴地摩擦、研磨,每一次吞咽动作都变得无比艰难,伴随着无法抑制的生理泪水从眼角汹涌滑落。

强烈的窒息感和反胃感直冲脑门,她的舌根被压得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我一下又一下、越来越粗暴的顶弄。

我能感觉到她喉咙深处肌肉因为无法承受的刺激而产生的痉挛性收缩,但这反而更激起了我的施虐欲。

我刻意地调整着角度,让龟头反复冲击着她喉咙最深处的嫩肉,感受着她因为缺氧和恶心而发出的、断断续续的、绝望的呛咳声。

她的双手无力地拍打抓挠着我的大腿,却无法撼动他分毫。

整个世界仿佛都只剩下那根在她口腔和喉咙里肆虐的巨物,以及那双紧紧控制着她头颅、掌握着她所有感官的铁腕。

一股电流般窜过我的脊椎。

我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下腹部一阵阵难以抑制的痉挛。

我能感觉到我的龟头在她喉咙最深处疯狂地跳动、膨胀,像一只要冲破牢笼的野兽。

‘呃啊……’我发出一声满足而粗重的低吼,整个人狠狠地向前一送。

一股滚烫的洪流终于从我的龟头喷薄而出,带着无与伦比的力道,狠狠地冲击着她柔软的喉壁。

我能感觉到那灼热的精液是如何一股又一股地灌满她的口腔,充满了她喉咙的每一寸缝隙。

我甚至能从她不断呛咳、却又被我死死按住而无法吐出的绝望中,感受到我的精液正被她悉数吞咽。

岳母的身体在我身下剧烈地颤抖、抽搐,泪水混杂着口水从她嘴角狼狈地淌下。

我听到她喉咙里因为被我的东西堵满而发出的那种濒死的‘咕咕’声。

这种极致的掌控感,这种在她最脆弱的地方彻底释放我自己的感觉,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残忍的快感。

我持续地挺动着,将一波又一波滚烫的精华尽数倾泻在她温暖而不断痉挛的喉咙深处,直到身体因为极致的释放而微微脱力。

我能闻到空气中弥漫开来的、属于我的浓烈气息,混杂着她唾液的甜腥。

慢慢地,我松开了她的头。

她立刻像一摊烂泥般瘫倒下去,伏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试图将那些还卡在喉咙里的东西吐出来,但大部分早已被她咽了下去。

『母狗,表现得不错,现在换主人奖励你了』,肉棒没有丝毫变软的迹象,我一把扯下她的眼罩,从她身后将她用把尿的姿势抱起,走出了卧室,来到了客厅那面巨大的落地穿衣镜前。

『好好看着镜子,不许闭上眼睛』我用下巴抵着她的颈窝,在她耳边用沙哑的声音低语,同时用眼神示意她看向镜子——她那双因为剧烈咳嗽而带着血丝、水光潋滟的凤眼,被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赤裸的身体上只穿着那件布料少得可怜的黑色蕾丝珍珠丁字裤和中间空着的胸罩,头发凌乱,脸上布满了泪痕和情欲的潮红。

而她的身后,则是我那张带着残忍笑容的脸,以及我那根硬挺如钢、青筋贲张的巨大肉棒,正缓缓地、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气势,从下面向她那片暴露在空气中的、湿漉漉的骚逼靠近。

这种让她亲眼目睹自己被侵犯、被羞辱的场景,无疑是对她精神的又一次沉重打击。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口中发出压抑的呜咽,脸颊也因为极致的羞耻而涨得通红,甚至连耳根都红透了。

我先通过腰部发力,控制肉棒翘起在她的肉逼上摩擦,每次往前伸到底时,都会碰到她那颗小小的、却又无比敏感的肉核上。

镜子里,清晰地映照出我这粗暴而淫靡的动作,以及岳母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针对最敏感点的直接肉棒摩擦而剧烈颤抖的身体。

“嗯……啊……不……不要……”

岳母的身体因为我的肉棒,而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扭动着腰肢和屁股,试图躲避我的挑逗。她她的大腿被我牢牢固定住,根本无法动弹。

每一次在她那娇嫩的阴蒂和一线天逼缝上摩擦,都像是在用一把烧红的烙铁,反复灼烫着她最敏感的神经。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我肉棒的形状、温度、以及上面因为兴奋而贲张的青筋。

而那串小珍珠,在我的肉棒和她逼肉的内外夹击之下,更是对她的阴蒂进行了更为深入和持续的刺激。

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这种用整根肉棒直接摩擦阴蒂和整个逼部的玩法,所带来的刺激,远比单纯的手指或舌头更为强烈和霸道。

就在这强烈的刺激和被迫观看自己淫态的双重冲击下,岳母的反应,出现了一种奇异的变化。

她那张原本因为恐惧和羞耻而涨红的脸,此刻红晕更深,却不再是单纯的愤怒或绝望。

她的眼神,虽然依旧充满了泪水,但在看向镜中自己那被我肉棒摩擦的私处时,竟然闪过了一丝……娇羞。

是的,是娇羞。

一种在极致的屈辱和身体无法抗拒的快感中,所催生出来的、病态的、混合着羞耻与一丝丝被征服后茫然的娇羞。

她的头微微低下,似乎不敢再看镜子,长长的睫毛因为紧张和身体的颤抖而快速扇动,嘴唇也无意识地轻轻咬住,仿佛一个做错了事的、等待主人惩罚的小女孩。

她身体的扭动,也从之前的剧烈抗拒,变成了一种更为细微的、带着一丝迎合意味的轻颤。

『母狗,害羞了吗?』我凑到她的耳边,用舌尖舔舐着她敏感的耳垂,同时用更为粗大的肉棒根部,在她那湿滑的逼缝间用力碾磨,『看着自己的骚逼被肉棒这样玩弄,是不是感觉特别刺激,你这副娇羞的模样,可比你之前那副贞洁烈女的样子,要让主人兴奋多了。』

岳母的身体因为我的话语和我更为直接的动作而剧烈地一颤。

她没有回答,只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更为破碎、更为淫靡的呻吟,那悬空的肉臀,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小幅度地,向我的肉棒迎合、摩擦。

被迫在镜子中,看着自己这副不堪入目的淫态,看着自己的身体是如何在我的挑逗下,一步步失守,一步步沉沦。

这种视觉上的冲击,与肉体上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与兴奋。

我冷笑着,欣赏着她在镜中那副既抗拒又渴望的矛盾模样。她那小幅度的迎合,无疑是身体本能的投降。既然如此,我也没必要再跟她客气。

『看来你这骚货已经等不及了。』我低头,用嘴唇含住她圆润的肩头,故意留下一个深红的齿痕,同时,一直顶在她湿滑穴口的肉棒,找准了那微微张开的缝隙,腰部猛地向前一送!

“噗嗤!”一声粘腻的轻响。

那根凝聚了我全部欲望的、滚烫坚硬的巨物,便带着一股无可匹敌的力道,狠狠地、毫无阻碍地,一次性捅入了她那紧致而泥泞的温暖穴道深处!

『啊——!』岳母的口中爆发出一声凄厉与压抑不住的呻吟混合在一起的尖叫。

镜子里的她,双眼猛地睁大,瞳孔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贯穿而瞬间收缩。

她整个身体都僵直了,然后又因为剧痛和强烈的异物感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我用双手死死抱住,保持着这个姿势。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肉棒是如何撑开她紧致的穴肉,感受着那从未有过的、包裹着我柱身的湿热与吸附。

她里面烫得惊人,而且因为之前的摩擦,早已是淫水泛滥,让我进入得没有丝毫滞涩,直捣黄龙,整根没入,龟头重重地撞击在她子宫口那块敏感的软肉上。

镜子里,清晰地映照出我们下体结合的部位——我那根青筋贲张的巨物,是如何凶狠地楔入了她那片神秘的幽谷,只留下根部的一小截还暴露在空气中。

而她那两片肥嫩的阴唇,则被我撑开到极致,微微外翻,显露出里面嫣红的嫩肉,以及不断颤动的阴蒂。

那串黑色的蕾丝珍珠丁字裤的珍珠,则被我的肉棒挤到旁边,更添了几分淫靡的刺激。

『不……拿出去……太……太深了……嗯啊……』岳母终于从最初的冲击中回过神来,带着哭腔哀求着,身体在我怀里疯狂地扭动,试图将我从她体内排挤出去。

但她的挣扎,在我的绝对力量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我反而更加用力地抱紧她,用下身死死地抵住她的臀部,让她被迫承受我完整的尺寸。

『母狗,现在才说不要,太晚了。』我残忍地笑着,一边在她耳边低语,一边开始缓缓地、带着碾磨意味地,在她紧窄的穴道里抽动起来,『好好看着镜子,看看你这副骚样,看看你的骚逼是怎么被主人的大肉棒操干的。你不是很喜欢这种刺激吗?』

我的每一次抽插都异常缓慢,却又深入到极致。

柱身在她湿热的甬道内研磨、旋转,龟头则反复刮搔、顶弄着她最敏感的宫颈口。

我能感觉到她体内的嫩肉在一阵阵地痉挛、收缩,试图吸附、挽留我的肉棒,却又因为我的粗大和深入而感到痛苦。

镜中的她,泪水早已模糊了双眼,脸上分不清是痛苦、是羞耻,还是……一丝丝被彻底侵犯后、无法抗拒的快感。

她被迫看着自己的身体在我的冲撞下前后摇摆,看着我狰狞的肉棒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带出大片大片晶莹的淫水,将我们结合的部位弄得一片泥泞。

那种视觉和肉体上的双重刺激,让她彻底崩溃了。

她放弃了挣扎,身体软了下来,只能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任由我摆布。

而我,则从她这种彻底的屈服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种满足感像最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我体内更深、更狂暴的欲望。

她越是软弱,越是无助,我就越是想狠狠地蹂躏她,让她这具成熟丰腴的身体,彻底印上我的标记。

『这就受不了了,岳母大人?』我低头,故意在她通红的耳廓上吹着热气,声音里充满了戏谑与恶意,『主人的肉棒,可还没真正开始发力呢。你这骚穴,不是也很久没被男人这样狠狠地疼爱过了吗?』

我能感觉到她在我怀里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似乎是被我的话语刺痛,又像是因为预感到接下来更猛烈的对待而恐惧。

镜子里的她,泪眼婆娑,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却只让我体内的兽性更加高涨。

我不再满足于之前那种缓慢的研磨。我猛地将她的身体向上提了提,让我的肉棒能够更加深入,然后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冲击!

“啪!啪!啪!啪!”

我们下体结合处,立刻响起了淫靡而富有节奏的撞击声。

每一次,我都用尽全力,将我那根粗硬如铁的肉棒,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捣入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道最深处。

然后再毫不迟疑地抽出大半,只留一个头部在里面,接着又以更凶猛的力道再次贯穿到底!

『啊……啊……慢……慢点……求你……嗯啊……要……要坏掉了……里面……』

岳母的哭喊声变得更加凄厉,也更加支离破碎。

镜子里的她,随着我每一次的凶狠撞击,整个身体都在剧烈地前后晃动,仿佛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会被巨浪吞噬。

她那件中间空着的黑色蕾丝胸罩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地贴在她的胸前,勾勒出那因为剧烈晃动而波涛汹涌的丰满乳房。

而那串丁字裤上的珍珠,则因为我们下体疯狂的撞击,在她那两片被我撑开到极致的穴肉间激烈地跳动、摩擦,无疑给她带来了更加难以言喻的刺激。

她的穴道紧致依旧,甚至因为我的粗暴而收缩得更紧,每一次都像是要将我的肉棒生生夹断。

但这种紧致,反而让我更加兴奋。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龟头每一次都重重地撞击在她敏感的宫颈口,感受着那块软肉被我顶得变形、凹陷,然后又在我抽出时弹回。

这种掌控一切、深入核心的感觉,让我几乎要仰天长啸。

镜子里,她被迫张着双腿,承受着我狂野的挞伐。

她那张布满泪痕与潮红的脸,因为无法承受的快感与痛苦的交织,而呈现出一种近乎扭曲的表情。

她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似乎灵魂都已经被我操干得飞出了体外。

大股大股晶莹的淫水,从我们紧密结合的缝隙中不断涌出,顺着她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滴落到冰冷的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暧昧的水渍。

『母狗,看着!好好看着你是怎么被我操的!』我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向镜子,『你的骚逼,是不是很喜欢被我这样的大肉棒狠狠地干?嗯?说你喜欢!说你这个骚货,就喜欢被主人这样操!』

我的声音如同魔鬼的诅咒,在她耳边回响。

镜中的她,眼神空洞地看着自己那副淫荡不堪的模样,看着自己的身体是如何在我的蹂躏下,发出令人羞耻的浪叫,流出那么多淫秽的液体。

她的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却最终只化为一声更为高亢、更为绝望的尖叫:

『啊啊啊——!!!』

就在这声尖叫中,我感觉到她紧致的穴道深处,突然传来一阵猛烈无比的、如同痉挛般的收缩与跳动!

一股滚烫的热流,也随之从她的花心深处喷涌而出,瞬间将我的肉棒包裹得更加湿热、更加紧窒!

『母狗,又喷水了,主人的大鸡巴让你快活吧?是不是?!』

我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在她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消散,身体最敏感、最脆弱的时刻,我压低了身体,将她的肉臀抬得更高,让我那根依旧硬挺如铁、甚至因为她的高潮而更加贲张的巨物,能够更深、更狠地楔入她那不断痉挛、收缩、涌出爱液的湿热穴心!

然后,我开始了更为疯狂、更为不计后果的猛烈冲击!

“啪啪啪啪啪——!!!”

之前那种带着节奏的撞击声,此刻已经变成了一片急促而狂暴的肉体拍打声。

我的腰部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次都用尽全身力气,将我粗大的肉茎狠狠地凿进她的身体最深处,然后又以快得几乎看不清影子的速度拔出,再更凶猛地捣入!

速度之快,力道之猛,让她整个人就像狂风暴雨中的一片残叶,在我身下剧烈地颠簸、摇晃,仿佛随时都会被我这狂野的欲望彻底撕碎!

『啊——啊——啊——不——停下——求你——我会死的——啊啊啊——!!!』

岳母的哭喊声已经完全变了调,不再是之前的哀求或呻吟,而是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与濒临崩溃的绝望。

镜子里的她,头发早已被汗水和泪水打湿,凌乱地贴在涨红的脸颊和额头上。

她的双眼圆睁,眼神空洞而涣散,瞳孔因为连续不断的强烈刺激而放大到极致,仿佛已经失去了聚焦的能力。

她的嘴巴大大地张着,涎水和破碎的呻吟一同不受控制地涌出,再也发不出任何完整的音节。

她那被我操干得不断喷涌爱液的穴道,在高潮的余韵和此刻更加疯狂的冲击下,变得愈发敏感和脆弱。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每一次深入,都能在她体内引发一阵剧烈的、不受控制的痉挛。

她的花心深处,仿佛有一张贪婪的小嘴,在一阵阵地吸吮、绞缠着我的肉棒,却又因为承受不住这般猛烈的对待而不断地涌出更多的淫水。

这些淫水,混合着之前高潮时喷出的爱液,以及被我粗暴动作磨出的点点血丝,将我们紧密结合的部位彻底变成了一片泥泞的沼泽。

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咕啾咕啾”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水声,清晰地回荡在这空旷的客厅里,也清晰地传入她自己的耳中。

『母狗,听听!听听你这骚穴被我操干的声音!』我强迫她那张已经因为极致的刺激而扭曲变形的脸,死死地对着镜子,『再看看你这副淫荡的样子!你不是很能忍吗?现在怎么叫得这么浪?!是不是被主人的大肉棒操得很爽啊?!』

镜子里,她被迫看着自己是如何在我的胯下承欢,如何被我操干得像条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地弹跳、抽搐,如何发出连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如同母狗发情般的浪叫。

她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和新一轮更猛烈的快感叠加冲击下,已经完全不受她意志的控制。

突然,就在我再一次狠狠顶入她花心最深处的时候,她的身体猛地一僵!

『啊啊啊啊啊——!!!』

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都要高亢的尖叫,从她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紧接着,我感觉到她穴道深处,再次传来一阵比第一次高潮时更加猛烈、更加持久的剧烈痉挛与跳动!

又一股滚烫的热流,比之前更加汹涌,更加丰沛,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从她的花心深处狂喷而出,瞬间将我的整根肉棒都浸泡在其中!

连续高潮!而且还是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

她的身体因为这第二次、也更为猛烈的高潮,而剧烈地抽搐起来,双腿不受控制地乱蹬,双手胡乱地抓挠着空气,仿佛溺水的人在做最后的挣扎。

镜中的她,眼神已经彻底失去了神采,脸上只剩下极致的潮红和因为缺氧而微微发绀的嘴唇。

她的口中,除了嗬嗬的喘息声,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而我,在她这彻底崩溃的边缘,在她因为连续高潮而几乎失去意识的瞬间,体内的欲望也终于攀升到了顶点!

我发出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咆哮,加快了最后冲刺的速度,将我积蓄已久的、滚烫的精华,一滴不剩地,悉数爆发在了她那因为连续高潮而不断痉挛、收缩的滚烫穴心深处!

当一切终于平息下来的时候,她已经像一滩烂泥一样,彻底瘫软在了我的怀里,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有胸口还在微弱地起伏着,证明她还活着。

镜子里的她,头发湿透,脸上泪痕交错,眼神空洞,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涎液,那副被彻底玩坏、彻底摧毁的模样,正是对我这场完美征服的最好注解。

我感受着体内高潮的余韵,以及怀中她那因为极致的蹂躏而微微颤抖的、滚烫的身体,一种难以言喻的、带着残忍与暴虐的满足感,充斥了我的每一个细胞。

我并没有立刻从她体内退出,而是就着这最深结合的姿势,将她微微调整了一下,让她那张了无生气的脸,能够更清晰地映在镜子里,让她自己也能“欣赏”到她此刻的杰作。

『岳母大人,不,现在应该叫你……我的专属母狗,专属肉便器了。』我低头,用舌尖恶意地舔去她脸颊上的一道泪痕,声音不大,却像淬毒的刀子,一字一句地扎进她的耳膜,『好好看看镜子里的自己。看看你这副被我操干到失禁、操到翻白眼、操到连浪叫都叫不出来的下贱模样。』

我伸出手,粗暴地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那已经涣散的眼神聚焦在镜中的影像上。

镜子里的她,确实狼狈到了极点。

那件布料少得可怜的黑色蕾丝珍珠丁字裤早已被我和她的体液以及点点血丝弄得一塌糊涂,紧紧地勒在她的臀缝里,与其说是遮羞,不如说更像是一种淫荡的装饰。

中间空着的胸罩下,那两团丰满的乳房因为之前的剧烈晃动和此刻的脱力而微微下垂,乳尖却依旧因为过度的刺激而硬挺着,呈现出一种熟透了的暗红色。

她那片被我肆虐了半天的馒头逼,此刻红肿不堪,穴口微微张开,似乎还在无意识地翕动,仿佛在回味着我刚才那凶猛的贯穿。

大腿内侧,尽是我刚才爆发时留下来的、以及她高潮时喷出的、混合在一起的粘稠液体,有些已经开始干涸,留下一道道屈辱的痕迹。

『啧啧,看看你这骚穴,被我操得都合不拢了。』我用空着的那只手,恶意地伸到我们结合的部位,用手指沾了些那些粘稠的液体,然后举到她的鼻子下面,『闻闻,这是你自己的骚水味,还有主人的精液味。从今以后,你的身体,就只配容纳主人的东西,明白吗?你这只发情的母狗。』

她的身体因为我的话语和我手指上那股浓烈的气味而微微颤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阵意义不明的、如同小兽悲鸣般的呜咽。

眼神依旧空洞,但长长的睫毛却像受惊的蝴蝶翅膀一样,快速地扇动了几下。

『怎么?不喜欢这个味道?』我冷笑着,将沾满淫液的手指,粗暴地塞进她的嘴里,在她柔软的舌苔上涂抹,『不喜欢也得给老子受着!从今以后,你不仅要用你的骚穴和喉咙来伺候主人的肉棒,还要把主人干在你体内的所有东西,都给老子舔干净,吞下去!听到了没有,我的专属肉便器?!』

她的嘴被我的手指塞满,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从空洞的眼眶中涌出。

但这一次,她的身体却没有像之前那样剧烈地反抗。

那种反抗,似乎早已在我一波接一波的、永无止境的冲击和高潮中,被彻底磨灭了。

我抽出手指,满意地看着她因为呛咳而弯下腰,却依旧不敢有任何忤逆的动作。

『抬起头来,看着我!』我命令道,语气不容置喙。

她迟疑了一下,然后,像一个被彻底驯服的奴隶一般,缓缓地、无比艰难地,抬起了那张布满了泪痕、涎液和屈辱潮红的脸,空洞的眼神,终于与我在镜中的眼神,有了一丝短暂的交汇。

在那双曾经充满高傲与不屑的凤眼中,此刻,我只看到了一片死寂的绝望,以及……一丝微不可察的、认命般的麻木。

那种眼神,就像一个被彻底打碎了灵魂的玩偶,再也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念头。

我知道,她完了。

她可能还没有完全理解“肉便器”这三个字所代表的全部含义,但她潜意识里,或者说,她那被快感和痛苦反复蹂躏的身体,已经替她的精神做出了选择。

『很好。』我看着她那副彻底失神的模样,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看来你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新身份。记住,从今以后,你不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岳母,你只是我胯下的一条母狗,一个用来承载我欲望的、随时可以被我干、被我操、被我内射的肉便器。你的身体,你的尊严,你的一切,都属于我。』

我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从她那依旧湿热紧致的穴道中退了出来。

随着我肉棒的离开,一股更多的粘稠液体从她穴口涌出,发出了“咕啾”一声轻响。

她软软地靠在我的手臂上,如果不是我还抱着她,她恐怕会立刻瘫倒在地。

她的眼神依旧空洞,但当我提到“肉便器”三个字的时候,我清晰地看到,她那长长的睫毛,又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是的,她听进去了。而且,她没有反驳,甚至连一丝反抗的表情都没有。

这就够了。

对一条已经被彻底玩坏的母狗来说,这种无声的默认,就是最完美的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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