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阳光正好,少年依旧。

击球的碰撞声响彻了大半个室内体育场,球场上挥洒着汗水的青年引起不少人驻足。

精妙的一球刚好压在线上,对手连跑几步做了个失败的空挥宣告着比赛的结束,在人们的吹哨和鼓掌声中,短发青年脸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对着人群点了点头,单手插兜下场。

廖修九面无表情地走上前,从书包拿出了一条毛巾,提给了青年。

“谢谢。”青年接过毛巾,坐在了廖修九身旁的椅子上,放下球拍抹了抹脸。

“这是我妈叫我带的,你现在要吃吗?”廖修九冷冷地说道。

自己的亲妈不知道发了什么疯,自从那天教育过白少正后,就意图要收他当干儿子。

只是这样也就算了,还说什么少正天天运动量大一个人在外面吃对身体不好,叫自己天天带饭给他。

一开始廖修九并没有把其当回事,送个饭而已,反正同学每天都会见。

但时间长了,班里一些长舌妇女同学就开始对他指指点点,甚至有几个更过分,直接把她们写的关于两人的耽美文拿给他来看。

里面将自己描写成了爱慕白少正勇敢追求他的小媳妇,而对方则是凶猛的大攻。

廖修九对此很是恼火,他是喜欢女装的娘娘腔没错,但他喜欢的是黑X,是强装的黑人,而不是白少正这种外强中干的小吊子郭楠。

这种人,一起玩一玩就好了,正要是性交……

想到自己轻而易举锁进负数锁里的小阳具,而白少正和自己同一种族……廖修九自己都觉得很可笑。

总之这件事让廖修九异常不适,和白少正的关系也有了隔阂,除了日常送母亲亲手做的饭以外,两人基本不会再说话。

今天来到网球场送饭也是廖修九有意为之,这里虽然人很多,但至少没有自己的同班同学。

见白少正理所当然地把盒饭接到手里,廖修九暗自送了口气。

总算完成了今天的一个任务,四周到处都是来打球的人,廖修九巴不得送完赶紧离开。

“喂,干什么?走这么快?”

自己的手腕被拽住,廖修九低着头挣扎了几下没有拉出,无奈地回头说道。“还有什么事吗?”

“星期六要不要去体育馆看球赛?TL对阵CK。”白少正已经把盒饭收进了书包里,身体放松地靠在椅子上。

廖修九对篮球毫无兴趣,但也知道这场比赛。CK球队正是他们学校组织的球队,据说实力极强,有好几次在省市的篮球比赛拔得头筹。

可这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浪费宝贵的星期六陪一个关系开始冷却的朋友看他并不喜欢的篮球场,图什么?

“没意思,我不去。”廖修九甩开了说就往出走。

“真可惜,星期六CK首发的可是咱们学校新来的交换生菲利普呢,那货又高又壮是个黑人,打的很有侵略性。”白少正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黑人二字让廖修九瞬间停下了脚步,他像是着了魔一般在心里默念了几次。

黑人……黑人……又高又壮的黑X。

短短的几句话让廖修九神游天外,他的脑海里情不自禁地开始浮现手机里保存已久的各种黑人下体图片。

脸蛋变得映红,脖子后纤细光滑的皮肤小疙瘩肆起,黏上了一层香汗。

长期的自我催眠导致廖修九根本无法抵挡有关黑人的东西,只要一提到这个种族他就会口干舌燥起来。

少年肥软白皙的臀部情不自禁地扭动,本来安分地呆在母亲丁字裤内的小鸡鸡也开始蠢蠢欲动,刚刚翘头的小阳具被丝质内裤紧绷着,立马就有了射精感。

“你说咱们学校刚来了个黑……人?”廖修九一脸兴奋地说。

说道黑这个字的时候急停,努力让舌头不要习惯性地发出那个D为首字母的汉字,用有些怪异地声调说出了最后的人字。

说罢,他便看向了正在打球的人们,仿佛自己对这种事完全没有兴趣,只是随口一问。

“对呀,菲利普。来自南非,个子可高了,比我还高,你要不要去看看?”白少正笑着把手放在自己脑袋上隔空笔画了下,继续邀请着。

比你高?

那可是黑X!

比你高不是天经地义吗?

廖修九腹诽着,眼神滑到了白少正的裆部,心里揶揄一笑。

没办法,这就是种族的差距,有些民族天生就适合当太监,五千年扭曲的历史和纤薄弱小的躯体已经注定了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

“恩,可以呀。”觉得自己转变太快有些不妥的廖修九又加道。“自己的学校嘛,去加加油也是不错的。”

“那事情就这么定了!到时候微信联系哈……”白少正后面说的什么廖修九已经听不到了,他完全神游于脑海中。

三两下甩开好友,廖修九旁敲侧击地打听着关于黑人菲利普的事,在知道他目前不在学校时小小地失望了一下。

心烦意乱地廖修九课也没听进去多少,焦急地等到放学后他一路飞奔回家。把自己锁进卧室里脱下了恼人的校服。

如同身体解放的廖修九靠在门上长出了一口气。

在斜对面的镜子前映照出一个短发尖脸的少年身影,他身高不高但身材比例极好,有着白如羊脂玉般的肌肤和肥瘦适中的肌肉。

很多人说极致的美就是不分男女,这点在廖修九身上得到了很好的印证。

纤纤一握的腰肢和平坦的胸膛并不怪异,如女性般丰满的臀部和紧实修长的小腿样子刚好。

就更别提随了母亲的精致脸庞和浑然天成的娇媚举止。再加上廖修九现在一身女式内衣,没人会把他当作男人。

“菲利普,是应认识一个黑X了呢……”廖修九看着镜前自己娇美的身影饥渴难耐地夹住了双腿,把自己的小麻雀藏的更深一些,仿佛天生就不存在一般。

哼着小曲,打开了手机QQ上的媚黑交流群,看着将近满群的人数廖修九欣慰一笑。

果然,自己并不是少数。

只是国人对于黑人的了解太少,偏见太多才造成的现在凡黑必反的局面。

相信用不了多久大家都可以感觉到黑X的魅力,放下那些无聊的自尊心勇敢媚黑。

廖修九想着,用光洁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着。

群里充斥着黑X新鲜的图片,有展示其巨大阳具的,也有上各种人的。

其中最另廖修九钟爱的,就是强装的黑人上那些体型纤弱不堪一击的娘娘腔,他最喜欢的就是戴上VR眼镜观看娘娘腔的第一视角了,那种感觉仿佛自己挨操一般。

保存了几个新鲜的视频,廖修九在心中默默地黑X磕了个响头,他发自内心地感谢黑X可以让他知道这个与众不同的新世界。

在这里他不必梗着脖子装一个男人,只需要顺从自己的内心就好。

人家怎么配当男人呢?人家的小鸡巴。哦不,是小阴蒂就应该让黑X剁了拿去喂狗,然后和妈妈一起撅着大屁股争先恐后抢真正的大鸡巴!

不断这样想着,廖修九逐渐下了决心。

网上媚黑算什么?

他要真正的媚黑!

那样才厉害!

敢说不敢做哪里配媚黑?

这样的人都是对黑X不忠!

我要光明正大的媚黑让亲妈也享受真正的大吊当一回女人!

没有被黑吊操过的人生实在太可悲了!

不过……他在下决定之前,还是得遵从下老师的意见……

廖修九点开了QQ设顶的账号,组织了好久语言,才把文字发出。

“老师,人家的学校要来一个黑X呢!我看了他的照片又高又壮,看的人家小心肝噗噗直跳,小鸡巴不敢勃起但一直流水……怎么办呀?都怪黑X,偏偏这时候来……老师,我好想真正地臣服于黑X呀!可是还是下不了最后决心,怎么办呀?”

这是推特关注人很多的媚黑老师的QQ号,廖修九从她这里了解到了很多东西,一开始她发的每一篇推文都会被廖修九截图保存反复观看,到后来老师开办了雌堕媚黑教学课,尽管很贵,廖修九还是毫不迟疑的花钱,买课。

廖修九将内心的困惑一股脑吐出。少女怀春

般地端着手机焦急地等待着回复。很快他的老师便打了一长串话,明明都冰冷的文字却看的廖修九春心荡漾。

“孩子,媚黑这种事啊,永远要趁早,你已经出不去啦!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摆在你眼前,你有什么可值得犹豫的呢?就算你有时间等,你也得为你妈妈想一想啊。”

“你妈妈现在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可你要是再过几年等到她的岁月年华都殆尽的时候,哪还有尊贵的黑X愿意上她?要知道啊,我们黄种人就是天生的失败者,各方面都不如其他两大种族的人。你可能觉得现在媚黑的特立独行,但我反而觉得你是了不起的先行者!”

“在未来几十年后,咱们走向真正的民主社会媚黑肯定会变成一件很平常的事。孩子,不要害怕现在那些国人笑你,未来的你一定会为现在你的果决而骄傲,并能向所以人大声地说出。”

“我是喜欢……的…………我为我自己骄傲自豪”

廖修九直愣愣地盯着屏幕上的文字看了一遍又一遍,干渴的嘴唇一张一合。

说的对!

定乎内外之分,辩乎荣辱之境,斯已矣。

老师的一番话让有短暂踯躅的廖修九羞愧不已。

他不在踌躇,下定决心等待着黑X菲利普到来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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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比赛的那一天,廖修九起了个大早,为了迎接黑X,廖修九穿上了他新买的决胜内衣,并久违地把小鸡鸡锁了起来,把钥匙当成吊坠挂到了自己脖子上,他要把这个当成送给黑D的礼物,从此由他掌管自己的勃起操批的权力。

不过就算黑X让自己操批自己恐怕也没有这个能力吧。

想到这里廖修九娇媚一笑,狠狠地敲打了几下笼子的金属外壳,让本就被积压的痛苦不堪的鸡鸡更加狼狈,很快锁头便潺潺而出废精。

这才是黄种人应该有的高潮!女人温暖的穴道都应该由黑X播种!

门外的女声响起打断了廖修九飞絮的思维,他急忙将丑陋的男装套在身上,小跑到门前不耐烦地打开说道。“怎么了妈?”

廖青山最近做了个头发。大红的卷发,纤白的肌肤。黑珍珠一般的大眼和烈焰红唇完全看不出已经是临近四字头的女人。

她穿着一声米白色紧身瑜伽服,挎着长款的黑色风衣。

大方地露着纤美的腰肢和宝石似的肚脐。

夸张的S形曲线尽显,修长细美的脖颈下依稀可以看到巨大的奶子微露的深邃乳沟,短短的一条缝隙却因为任何人都无法忽视的巨乳扎眼无比,一颗巨大镶金的蓝钻躺在两颗雌肉之中。

“修九我今天可能晚点回家,你晚饭就在外面买的吃吧。记得吃干净点,不要老是图省事吃快餐。”廖青山和家人说话的声音软绵绵的,又清楚又细腻。

“怎么了妈?今天不是放假吗?你要干嘛去?”廖修九好奇平常喜欢宅在家看出画画的母亲怎么突然大早上决定出去。

“小孩子净喜欢管大人的事。”妈妈的话让廖修九莫名其妙。

随后他看到了母亲从未有过的表情,她微红着脸如怀春的少女一般,贝齿轻咬唇边把手搭在了自己胸前轻抚着吊坠说道。

“只是去运动一下而已,妈妈毕竟中年了,要多多运动抗衰老嘛……”

“哦……好吧。”廖修九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他现在的脑子里完全被黑X的事堆积,哪里还顾得上母亲?

——————

到底是校内的比赛,看的人其实并不多。早早到场的廖修九在体育场门口等了一会才进去。不过也多亏这样他才抢到了头排的观球位置。

黑X……黑X……

廖修九在心里反复念着,瞪大美目搜索四周,期望看到无数次让自己魂牵梦绕的身影。

“嘿!你来的这么早啊?我还说要打个电话催催你呢。”白少正的出现让廖修九有些心烦,他敷衍地点了点头,低下头开始玩弄手机。

体育场的人越来越多,绝大部分都是廖修九他们的同学或者同年龄段的学生,他们三五成群地聚在观众席上,有些打闹着相互推搡着对方。

后排时不时传来的嬉笑声让廖修九烦躁不已。

苦心等待了许久,随着主持人的出场点燃气氛,廖修九终于见到了他期待许久的黑叔叔。

他穿着白色短裤和黑色紧身上衣,身姿矫健步伐轻盈,身材高大且结实,小腿肌肉线条清晰可见,大腿粗壮有力,每一步都迈得极大。

隆起的手臂肌肉更是和平时三点一线只知道学习的中国男学生完全不同。

黝黑锃亮的皮肤充满了男性魅力,脸庞虽不算是星目剑眉但也足够顺眼,一下子就吸引了在场绝大部分观众的目光。

而廖修九则死死地盯着菲利普的胯下,不知是心理原因还是真的很大,廖修九隔着老远就感觉到其中必然潜藏了凶猛的怪兽。

那如野兽般的寄吧根本不用出现,只需要在紧身裤下露出一个大致的轮廓,便可以让他们这些天生下贱的娘娘腔原地高潮拖妻献母。

黑叔叔……果然是真的黑叔叔……那现在怎么办?我要结束和他去搭讪吗?……廖修九紧了紧自己脖子上的钥匙,心中怀春一般忐忑不安。

“这个黑人还挺帅的哈。”

同伴带着调侃的语气评价自己心目中的黑叔叔让廖修九非常不舒服,他鄙夷地扫了眼慵懒地靠在座位上的白少正,臀部离他远了些。

篮球的规则廖修九并不是很清楚,不过记分板上数字不断的增多说明菲利普所处的队伍,廖修九的校队是优势方。

整个比赛中,廖修九的眼光没有一刻离开黑人,一开始他还想着矜持一些,可菲利普那如同猎豹般在球场穿梭的身影实在是太吸晴,廖修九根本无法抵抗。

没过多久,廖修九的校队便以压倒性地优势取得胜利。廖修九也随着人群一同欢呼起来,与之不同的是,廖修九只为他的黑X喝彩。

由于是首发新将,校队特别给菲利普安排了欢迎会,主持人和队友们很是热情的把菲利普围在中间,在聚光灯和观众们的注视下菲利普高高举起校队的球服,一排大白牙在他黝黑的皮肤衬托下锃亮。

廖修九的小心脏碰碰直跳,他挺着笔直的小腰将小鸡鸡紧紧夹在丰满的大腿之间,丝毫不输青春少女的浑圆的臀部和纤细的腰身躁动不安的扭来扭去。

怎么办?

马上就要结束了,要不今天就先算了?

反正黑人(哥们是真不想再继续打这个字了,而且一直黑X黑X我估计你们读的也不舒服。但我想不到特别好的方法,就叫黑人吧,不然一直黑X黑X真给我也搞吐了。)

反正,黑叔叔吧,这个词不会让我恶心,站在小伪娘的角度也不算有太大的偏差。

真是服了😅我写这玩意到底是图什么呢?

一不赚钱二没啥成就感,三写的还恶心自己。

太寄吧脑瘫了。

恩,那故事继续。

廖修九看着场下的菲利普心神不安,躁动不已。

他就非常犹豫,因为他本来计划今天把锁着他小鸡巴的钥匙献给黑叔叔,但是他这个懦弱的小吊子伪娘又没有那种胆量,在迟疑和彷徨中他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同伴瘦高的身影挡住了廖修九的视线,他眨了眨好看的大眼睛不明所以地问道。“不是还没结束吗?你要去哪?”

“参加活动呗。我还没和外国人打过篮球,当然要下去试试咯。”

白少正穿着短裤单手插兜缓步往台下走去。

廖修九的注意力这才渐渐回到球场上,只见穿着西服的主持人拿着话筒正不断炒热气氛,陆陆续续又好几个和白少正年纪相仿的少年被主持人邀请到了台前,他们都想和菲利普这个远道而来的国际友人进行友好的切磋。

望着站在他们之中苦苦等待上场的白少正,廖修九不屑地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明明都是男人,有些人可以在球场上飞奔扣篮,一出场就成为众人的焦点,而有些人则像个彻头彻尾的小丑,活着的唯一意义就是为了衬托那些真正的男人。

连盎格鲁那么伟大的种族都有无数white sissy心甘情愿地臣服于黑叔叔,华夏这种低等民族口是心非的反抗和一遍遍看似不屈的自我洗脑有什么意义?

到头来还不是只能变成外强中干,一击就倒的假男人?

就好像他们排着队妄想挑战伟大的黑叔叔,殊不知其实都是他前进道路的垫脚石。

不像我……嘻嘻……

廖修九想着情不自禁地留出了洁白可爱的贝齿。早早认清自己乖乖臣服有什么不好?难道真想勃起连十厘米都到不了的小鸡巴征服女人?

廖修九将手伸到下身隔着裤子摸了摸那块被体温孵到温热的小锁,心安了很多。

就是这样才对。

比起台下那些郭楠不自量力的同台竞技,自己未战先降乖巧地把小鸡鸡锁废老老实实做一辈子处男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不然真要到了彰显男性魅力的时刻,自己和黑叔叔站在一起岂不是要被那些女人笑死?

比起注定的失败先一步雌化等到时机成熟撅着肥臀跪在黑叔叔面前才是正确的选择。

噗嗤——

台下的眼镜郭楠笨拙地拍着皮球,刚挪动三两步便被菲利普以闪电般的身姿夺球暴扣。如此滑稽的一幕引起佳人的一阵阵嘲笑。

眼镜郭楠低着头落魄下台的样子让廖修九鄙夷不已。

他收走了目光看向了自己曾经的好友。

只见他正带着笑意地走上台去,单臂举高到眉间潇洒地和菲利普打了个招呼,然后接住球开始运球。

廖修九没眼看下去了。

他抽动了几下嘴角视线转向了金属管搭建而成的天花板去。

虽然心中非常仰慕黑叔叔,但说到底白少正也是他多年的好友,在众目睽睽之下轻而易举地被黑叔叔击倒……这种场景廖修九还是有些心怀不忍。

“嘶……”

然而,身旁的尖叫声却让廖修九有些不明所以。

至于吗?

刚刚击倒几个郭楠也没见你们反应这么大啊……廖修九看向了赛场,本应该被菲利普暴扣的白少正已越过了菲利普的身位,站在中场高高跳起,他抛去的篮球在空中划过了漂亮的弧线,最后不偏不倚地砸到了篮筐上。

“好可惜,就差一点点!”

“着急了啊……”

听着周围人惋惜的语气,廖修九翻了个白眼。

什么嘛,有什么可惜的?叫那么大声我还以为进球了呢。真是无聊……

没有抓住唯一计划的白少正很快被菲利普扣篮。期间他还被菲利普撞倒结实地后仰摔在了地上,简直是丢人到了极致。

“真可惜呢,差一点就进了呢,呵呵。”望着被轻易击败“悻悻而归”的白少正,廖修九仰着小脸阴阳怪气地说道。

“哈哈,不可惜。我篮球技术本来就不行,要是真投中才是走了狗屎运。”白少正一屁股坐在廖修九身旁满不在乎地笑道。

“切。”同伴的态度让廖修九感觉自己的拳头打在了棉花上,他酝酿了下词汇继续说。

“有些东西练也没用,都是上天注定的。黑叔,哦不,黑人在很多方面就是有咱们比不了的先天优势。”

“有可能吧。不过咱们也有咱们的优势不是吗?不必妄自菲薄,也不应自鸣得意。”白少正难得说了句有点文化的话。

“优势……”廖修九听见噗嗤一笑。

“哪里来的优势?咱们黄种人在世界女性的评分中分数最低,最没有性吸引力,连最基本的生育都赢不了其他还有讨论的必要吗?”

哨声响起,在车轮战之下,终于有个郭楠赢了菲利普。

两人看起来很是友好,打完球握手后还情切地拥抱了下。

活动也随着这次赢球走到了尾声。

球员们纷纷下场,主持人上台做最后的总结。

“人生又不全是性啊喂。我们作为人类不应该有更值得追求的东西吗?大到科学宇宙国家政治,小到网球篮球攀岩剑道,那个不比性爱更值得追求?更何况,我也没觉得我们的性吸引力就不如其他洲的人,只是单纯赢的战争不够多罢了。”白少正摸着下巴,一本正经地说。

廖修九觉得这种讨论真是太愚蠢了,想要拯救一个长期自我欺骗的民族主义者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他想要放弃又有些不甘心,于是鼓足勇气想最后尝试一下,打击一下好友的自信心。

就连他也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

可能是因为和自己截然不同的身高?

还是因为白少正擅长运动受女生欢迎?

或者是最近母亲非常关系他让自己心生嫉妒?

廖修九想不明白,他也不愿意思考这些深层次的内容,所幸直接说道。

“人的一生肯定不止是性,但没有性是万万不能的。人家黑人的那个,个个十五厘米以上,还有一些二十厘米甚至更大!咱们呢?”

“喂喂喂,咱们是人又不是怪物,一般人十几厘米就是正常长度好吗?女性正常阴道才多长,真要是二十厘米那妥妥的畸形,少部分喜欢那么大的也是他们自己病态,要是他们真用黑人那些特殊或者少见的下体来颠倒黑白,那他们一定是糟糕且可悲的人。”

“至于你说的15厘米,我觉得还好吧,很多国人也是这个长度呀。”

白少正的话让廖修九倍感轻视,这种轻视不是对他自己的,而是对比他自己更重要的黑叔叔的。

廖修九扫了眼懒散地靠在椅子上的同伴,小翘鼻冷哼一声质问道。

“你瞧不起十五厘米?哎呦,这么牛呀,那我斗胆问问您有多少厘米呢?呵呵。”

“我啊,我啊……”白少正像是没听出廖修九小瞧,认真的思索了起来。“我记得好像17厘米吧,记不太清了,我没怎么仔细量过。”

“哦,原来只有十七呀,呵……”廖修九的笑容凝固了。

“十七?你说你有十七厘米?”他的目光移到了白少正下身,嘴里不停地嘟囔着,满眼的不敢相信。“绝对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咋了?至于这么惊讶吗?”白少正看向廖修九,笑眯眯地说道。

“十七厘米?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区区郭楠,吹牛谁不会啊!我还说我有十八厘米呢!”廖修九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很快从惊慌中稳定住了情绪。

对啊,吹牛谁不会?网上那么多说自己多长多大,人均十八的,到现实中还不是各个都比小拇指还要短?果然是郭楠,能力不足只会说大话!

“你不信啊?”

“我信,行了吧。我怎么能不信啊,您老人家多牛啊。”廖修九讥讽地笑着,从座位上站起。

他已经厌倦了这无意义的对话,既然黑叔叔都离开了,那么他也没有理由继续和这个郭楠浪费时间。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如此坚持你的逻辑,但眼见为实,你要是不信我可以让你看看嘛。”白少正懒散张扬的声音传到了廖修九耳里。

他迈着大跨步的脚即时僵住。

廖修九感觉自己的脑袋如同被灌了浆糊,单薄的身体微颤起来。

“我……你长多少厘米关我什么事,我才不在乎你到底是七厘米还是十七厘米呢!真,真是的,说的好像我。”廖修九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知道你不在意,但大家都是男人,看个寄吧也不会让你吃亏吧?况且你觉得我说谎吗?你既然真的这么肯定你的结论现在去证实一下应该没什么大不了吧?”白少正伸出双手无辜地耸耸肩。

“看就看。”廖修九美目圆睁狠狠瞪了同伴一眼,把头扭到了别处。白少正随即站起,大手一把抓住其纤细的手腕,强拽着就往出走。

“喂,你干嘛?”廖修九被拉的生疼,他扭动的身体想要反抗,却感觉对方如拥有巨力一样,无论自己怎么尝试扣住自己胳膊的手都丝毫不解。

白少正结实紧绷的肌肉和小臂无需发力便已非常明显的青筋和肌肉线条使廖修九不自觉地心跳加速了起来。

明明四周都是人,他却感觉到了如同少女被强暴之前的无助和惶恐。

“你不是说要证实一下吗?当然得找个合适的地方吧,总不可能我在这里脱裤子给你看吧?”

白少正的话不无道理,找不到什么反驳词汇的廖修九尽管还是觉得不妥,但也放弃了挣扎。

低着头被拽着手臂老实地跟在白少正之后,看起来温驯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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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的碰撞声吓了廖修九一跳,在封闭的狭小空间里两人肢体免不得有所碰撞。

廖修九无助地坐在马桶上,双腿紧闭微仰着小脸看着如大山般挡在自己面前的同伴。

他从来没觉得白少正是这么的高,厕所内忽明忽暗的灯光把他白皙阳光的面孔照的阴森可怖些许。

他此时正居高临下看着自己,面无表情仿佛要即将审讯犯人一样。

廖修九唇干口燥,他张了张嘴,没说话。

这要怎么说?

你把裤子脱下来我要看你那个?

这也太丢脸了。

而且为什么自己是坐在马桶上,这个高度刚好一附身就能埋在他胯下啊!

这不就是一般在酒吧厕所里女人准备给男人口交的姿势吗?

自己显然做了个坏决定。

在沉默中两人对视了几秒,而在廖修九的感觉中却仿佛数十分钟。

骑虎难下的他忍受不了尴尬的发酵,涨红着脸磕磕巴巴地说道。

“喂,还愣着做什么?你不是要给我看你的,你的鸡,寄吧吗?”

一只粗糙的手按在了廖修九头上,摸着他乌黑靓丽的头发一直滑到脸颊。

“干什么?别乱碰我!”廖修九的声音不似女孩般绵柔,却也不是青春期少年那样的粗犷。他的声线偏稚嫩,有种俏皮的感觉在其中。

“平常没怎么注意,现在仔细看下,你的皮肤好白,毛孔也好淡啊。这个角度看和你妈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白少正俯下身去,用他黑的发亮的眼睛细细地端详着廖修九的脸,认真地说道。

我妈?这算什么?别说的你好像很了解我妈一样啊喂!做作死了!恶心的下头男!

廖修九拍开了白少正的手,不耐烦地说道。“行了,快点吧!你不是要给我看吗?”

白少正直起了腰点了点头。“那你脱吧。”

他是叫自己脱他的裤子……正常情况都应该自己脱吧?

这种感觉简直像是……算了,不想那些了,快点揭穿这个可悲的郭楠的真面目,早点回去看黑叔叔真正的大阳具吧……

廖修九想着,也没再争论。秀手拉住了白少正短裤宽松的弹力带,用力往下一扯。

一股浓重的气味顿时扑面而来,这种带着汗水和男性胯下独有的侵略性味道,一下子就让廖修九心神一震。

他看到了黑密浓重的阴毛和一条棕色的,自然下垂的棍子。

也不知道是为了吸入更多这种迷离的气味,还是让自己鼓起勇气,廖修九深吸了一口气,将白少正的裤子完全褪下。

粗长的阳具如沉睡的巨龙般静静地卧在精雕细琢,如同大理石般坚硬结实的肌肉之间。

小半点粉棕的包皮下是乒乓球大小的灿红龟头,两颗如硕果一样丰厚鼓鼓囊囊的睾丸光扫一眼便知道它有多么恐怖的力量,随便的射精便可轻松让女人欲死欲仙。

尽管白少正还没有勃起,但这种压倒性的优势根本无需再进行求证。

坐在马桶上的廖修九明明没有动,却感觉自己在刹那小了无数倍。

原本是自己俯视白少正的裤裆,现在已然变成了仰望状态,这是生理上的完全胜利。

“怎么可能……”眼睛的视线牢牢地被乍现的阳具吸住无法自拔。

廖修九呢喃着,小鼻子控制不住,贪婪地吸食着阳具带来的淫靡气息。

红唇微张着渐渐向寄吧靠近,小舌不安分地在齿间旋转响浮。

不行,明明只是一个郭楠,而且还是我的好朋友,我不能这样……而且一个寄吧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看起来大一点吗?

很多人软的时候大但勃起幅度却很小。

鬼知道他有没有骗人!

“喂,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不信吗?”

白少正质问的表情让廖修九有点恼火,他努力挺了挺腰板离寄吧远些,侧着头不甘地说道。

“你这又没有勃起,谁知道是不是只有软的时候才,才大。”

“嗯哼,你说的没错。不过这里也没什么能刺激的东西,要不你帮我让我勃起?”

廖修九又看了眼虎视眈眈对着自己的大寄吧。“不是,我要怎么帮你呀?你不会自己撸啊?真是的……”

白少正伸出自己的手指了指上面的老茧。“我从来不用手的,一般都是飞机杯,我的手太粗糙了,刺激起来很不舒服。”

这算什么借口?他明明就是想羞辱我……真是的,哪有男人为另一个男的撸管的……我要是撸了不是明摆告诉他我是小受吗?

廖修九想着,可嘴里的口水却分泌的越来越多。“真是的,就这一次哦,我可不是为了什么……我就是想看看,哦,不,是戳穿你的谎话。”

怎么可能,区区一个郭楠,我的小鸡鸡勃起可是连八厘米都不到!

平时软的时候和国外女人的阴蒂差不多!

穿女性内裤再套上瑜伽裤一点痕迹都没有,凭什么你的却这么大?

廖修九软嫩的小手的指尖刚触碰寄吧的一瞬间,整个人如同被电击中一般浑身一抖,下方藏在闺锁里的小鸡鸡被吓得根本不敢勃起,飙射出一道透明的粘液,在透明内裤上留下鲜明的印子。

好,好烫!怎么会这么烫。

“喂,你在做什么?还不快点让我硬起来。”

“少,少废话,你个阳痿男,牛子软嘴巴倒是挺硬。”廖修九结结巴巴地回道,鼓起勇气双手握住了牛子。

寄吧在温暖的小手包裹下渐渐硬了起来,红的发亮的饱满龟头冲破了廖修九双手的束缚,直指他秀美的脸蛋耀武扬威地高高挺起。

廖修九比自己双手连起来还长一大截的牛子,暗自心惊。

毋庸置疑白少正没有骗他。

而那包不住的龟头正散发着热气,青白色的前列腺液从尿道口留出流到了廖修九衣服上。

看着超出来的龟头廖修九的小嘴张合着。

这简直就和那些人妖和黑人做爱的场景一样!

那些丰乳肥臀的人妖是如何服侍黑叔叔那包裹不住的巨大龟头的?

要不?我也吃一下?应该没什么吧……反正都为他撸管了,吃一下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可是,他只是一个郭楠,人家媚的可是高贵的BBC!

“喂,怎么不撸了?现在知道了吧?哪有什么种族的差距,说到底还是那些低贱的人们为自己自身的下贱找个理由罢了。实力和人种的差距?嘛……作为失败者的借口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白少正说着,自顾自地顶起了下身,他把廖修九的小手当成女人的小穴插了起来。

“可是……”廖修九内心早已不想反驳了,但还是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的他最后嘴硬了下。

“长度也不一定决定一切啊!人家BBC每次做爱的时间也可长呢!你能做到吗?”

这段话好像真的问住了对方,他腰部的动作停止了。

“你说的对。”白少正抽出了寄吧,把前列腺液抹在了廖修九的袖子上,提起了裤子。

“这样吧,我今天正好要去干一个婊子,你就和我一起来看看吧。一是矫正一下你的观点,二就算是破处之前的观演学习吧。”

廖修九还没缓过神,他就被拉出了厕所。

内心琢磨着白少正刚刚说的话,视线飘到了自己袖口那道水渍上。

廖修九犹豫了一下,抬起胳膊闻了闻……

————————

橘子酒店。

市中心的位置和大堂毫不压抑的调高,加上典雅现代的装修看起来还算是个高档的地方。

廖修九独自一人坐在大堂的沙发上张望着,他之前从未来过这种地方。

虽然装修还可以,但到底都是酒店吧。一个经常去酒店的中学生……这种说法听起来一般都会觉得奇怪吧。

好友在前台侃侃而谈的样子让廖修九觉得陌生,他想着白少正刚刚对他说的话心中还是迷惑不已。

他说他要操一个婊子,这种说法明显不是第一次了吧。他是在什么时候破处的?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想着前段时间还和自己一起在网吧玩英雄联盟的朋友突然从男孩变成了男人,廖修九有些烦闷。

尤其是当想到白少正破处操批的时候自己很可能在家里穿着开裆裤袜,拿着粗大的假阳具孤独地撅着自己的屁股,流下一地精水……

很奇怪的感觉,像是被抛弃在身后的感觉。

说愤怒也算不上,惆怅好像也不合适。

意难平似乎也不至于,因为毕竟自己早就看清的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私下也无数次跪在BBC粗大的假阳具面前阅读羞耻的宣言。

但当白少正说出接下来去带自己见识见识他操批的样子的时候,自己还是会觉得难受委屈。

如果说这种话的不是白少正。

而是黑人菲利普,自己应该会很惬意地跪在那里,满脸敬佩心怀崇拜地看完他操女人的场景。

而自己的好友,自己以前一直认为,是个自己同等级的郭楠说出这种话廖修九就很忿闷。

“喂,你在想什么?”白少正走上前说道。“走了,要上楼了。”

“哦。”廖修九怯懦地点点头,僵硬地跟在白少正的身后。七扭八拐穿过简约的大堂,坐上电梯很快来到了房门前。

门卡一刷,大门的打开。

不大的房间窗帘紧闭,没有开灯,超大的双人床上坐着一个女人,她带着紫色的面纱,电视闪烁的灯光照在她细长洁白的脖颈上。

见有人进来她撑着手从床上坐起,踩着猫步向大门走来,带着一颗痣的嘴角留出了莹莹笑意。

黑色红底的细高跟踩在平滑整洁的木制地板上的声音踢踏作响,悦耳动人。

女人穿着一袭透明的黑丝睡衣,这毫无遮挡作用,只有情趣功效的衣服将女人紫红色带着点凹陷的乳头和杂草丛生的阴毛大方的展现出来。

和雪白若削成的直角肩比,女人那丰满的夸张的巨乳是多么突兀,根本不用靠近只需要直面她便可感受到那一手根本不可能包裹的椭圆半球强大的压迫感。

肥软的大奶随着女人的走路一跳一跳的,和大兔子一样。

柔软有肉的小腹和纤细到恰到好处的腰肢相辅相成。

堪堪被丝衣包裹住的安产臀像鲸一样的摆动着,浑圆宽大的胯部下是结实粗壮的大肉腿,肤如凝脂般的大腿没有套任何东西,白花花的甚至有些刺眼,高跟鞋的高跟使浑圆的足裸仿佛似被高高顶起,脚心更加弯曲,饱满诱人。

前脚掌和脚趾,形成性感撩人的曲线。

廖修九紧张无比,他红着脸呆滞地望着越走越近地女人,头脑空空如也。

“哟,怎么今天还带来一个小妹妹啊,有奴家一个你还不满足?”女人轻笑地扫了眼廖修九,把丰满地身体拱进白少正怀里,幽怨地说道。

“怎么,小母狗吃醋了?”

廖修九哪里想到好友竟然都不为他解释,急忙插嘴解释道。“阿阿姨,不是,姐姐。我是男人。”

“噫?好久都没见过这么可爱的小男人了呢!那你今天来这里也是想和姐姐我。”女人说着俯下身将嘴凑到了廖修九耳边。“性交吗?”

“性性性交!!!?”廖修九从未想过这一点,其实非要说他为什么会来,更多的原因只是被迫。

本就弱势的他再知道了白少正阳具的大小后,心中的天平被完全打破,之前的郭楠理论也成了镜花雪月,哪怕当时白少正在厕所叫他撅起屁股挨操,他大概也会迷迷糊糊地乖乖同意。

更何况,自己的小鸡鸡现在还安分地锁在平板锁里,没有丝毫反应,软塌塌地仿佛女人下体一般,这怎么有能力性交?

等等!我没有勃起吗?

廖修九后知后觉地隔着锁摸了摸自己的鸡鸡,还是非常的软,甚至自己做提肛运动都没有一丝反应。

这不对劲!

眼前的女人身材无可挑剔,完全的熟女御姐控的最爱,而我作为一个男人竟然连硬都不曾硬一下,甚至硬本身这件事都是因为有女人的提醒才意识到的,这,这……

熟妇似乎看出了廖修九所想,笑着伸出手朝他下身摸去。廖修九身体一抖,紧张地躲开。

“你难道不是来和姐姐性交的吗?快让姐姐看看你的大鸡鸡呀!”女人的娇笑没有激起廖修九丝毫性欲,反而让他毛骨悚然。

“你吓着孩子了青青。”白少正将熟女肥软的身体拥在怀里,关上了房门,大手摸着其丰满的屁股,将硕大的臀瓣打的啪啪作响,下一刻粗糙的手指伸进了股缝之中,大拇指扣到了女子柔软充满弹性的后面,没有任何润滑,用力一插。

“噫噫噫,老公……”女人的声音粘软无比,一听就是装出来的。但也不会让人觉得不适,相反听起来有一种强烈的反差感。

“老公?谁是你老公?再说一遍我是你什么?”

“亲爹噫噫啊,亲祖宗噫噫噫……母猪要被亲爹爹的手指弄高潮了,谢谢…亲爹赏赐啊噫噫噫……”女人颤抖着努力献媚着,红唇在白少正喉结处亲来亲去。

廖修九已经看傻了,他从来没想过昔日的好友如今竟变成这样,稚嫩的身体没过过久就成长为玩女人的好手。

看着埋在女人雪白肥臀中的飞舞手指激起道道粘液,廖修九的心也颤动了起来。

他吞这口水强忍住下跪舔舐的欲望,艰难地移动着丰盈但弱鸡的双腿拉住了房门。

走廊的光消失了,在愈发昏暗的房间内,女人放荡形骸的叫声仿佛是廖修九的春药,在女子一声声求饶的浪叫中,廖修九的手悄无声息地伸向了自己臀部隔着裤子用力一捏。

微痛的感觉没有起到一丝解痒的作用,后穴处的空虚和小鸡鸡软塌塌中的射精感都时刻提醒着廖修九他此时最需要什么。

“噫噫噫,亲爹,亲爹人家好爱你…”男女之间口腔金液的交换声在廖修九耳边滋滋作响。

本就空虚寂寞的他听到了这种声音心中的欲望又放大了无数倍。

这就是男女之间的性交吗?

要比在家看黑叔叔的视频自慰厉害一亿倍!

如果自己变成一个透明人,廖修九会立刻脱光全部衣服只留下开裆裤袜和锁,老老实实地跪在一边看着自己的好友和这个极品熟女前戏完毕开始性交。

在他们做爱到炽盛的时候偷拿上熟女被草的颠三倒四时滑落的高跟鞋给自己穿上,并在其随身携带的包包里搜刮出一只她平时日常用的假阳具,狠狠地刺入自己的后穴猛捅一千下,期间小寄吧无论射多少次都不停止。

一直捅到白少正的精子射入熟妇的花穴中才算完。

可是现在,自己只是个来观摩他们做爱的人,如果他们是自己都不认识的陌生人自己大不了可以跪地磕几个响头来祈求他们实现自己卑劣的欲望。

但是白少正,他是自己相处四年之久的朋友啊!

自己和他一起去网吧,一起去游乐园,自己还为他喜欢的女孩出谋划策,自己被他打球轻松击败而后的取笑……无数次一起在操场上奔跑,在课桌边欢笑……自己要是真展现出下贱的一面,以后还要怎么做人?

怎么面对他?

不行,这样不行。廖修九,冷静点,你必须马上离开!!!

“亲爹,这是奴家今天刚买的项圈……”在廖修九直愣地站在一旁天人交战的时候,白少正和熟妇已经来到了床上,熟妇撅着大屁股在床头柜上的包里翻找一阵,拿出了项圈递到了白少正手里。

“这本来应该是我给你买的,不过今天就先用这个。以后再换吧。”白少正捏住女人的下巴轻拍她的俏脸。

“嘻嘻,好呀,不过爸爸要买两个呀。”

“恩?为什么是两个?”白少正明知故问。

熟妇像是从心底发出了呐喊。“我家还有一只比我更贱的母狗等待着爸爸操他呢!”

“哦?比你还贱?怎么个贱发,说说看?”白少正看起来来了兴趣。

戴上狗链的熟妇跪到了床下被白少正牵着,虔诚地对着他磕了个头,从肥厚性感的嘴唇含住白少正的脚趾嗦着。

她肥大宽圆的屁股和窄细如少女般的小腰视觉冲击的震撼感无比巨大。

两颗巨大的肉奶被又粗又软的大腿压扁,饱满的半球形从其细嫩的大臂间挤了出来。

黑色的长发倾斜到一边,洒在了白少正的脚背上。

“奴家是因为爹爹的开发,让奴家知道了当女人,不,是当母狗的乐趣渐渐承认了奴家是亲爹您母狗的事实。而您有所不知,人家家里还有个小贱狗,明明是处却一天到晚骚的不行,可能是随了奴家的基因,一天到晚都在想寄吧呢……”

熟妇含糊地声音被廖修九听个真切,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对着自己的那颗安产形肥臀,心中的身影和眼前的人结合在了一起……

不,不可能。我要赶紧离开!但,但是如果真的是妈妈……她说的那个小贱种……

廖修九的下体罕见的硬了起来,可怜的鸡鸡努力地对抗着小锁,却除了吐出粘液什么都做不到。

不行啊,人家不行啊……人家坚持不住了。

急不可耐的廖修九躲到了墙角处,在这个位置他可以更清楚地看到熟女摇曳的肥臀和大腿之间那张半掩的脸庞。

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感受着下体小鸡鸡的最后一舞,廖修九舔了舔自己的手指,然后伸进了裤子,扒开自己肥白的屁股对准鲜红的菊穴,奋力地一捅!

舒爽的感觉从肛门席卷大脑!

母亲黑色的透明丁字裤前裆,小的可笑的烂肉还没有开始他的表演,就被这一指插的流精泄水。

从未有过的浓厚精子在这块烂肉最后的抖动中倾泄而出,彻彻底底完完全全排了个干干净净。

内裤的前裆被精子覆盖,一直溢到了裤袜,沾到了在廖修九白色的中性宽松运动裤上。

这让人羞耻的性器水倒是挺多,乍一看廖修九如同尿裤子一样。

连廖修九自己都被惊到了,仅用一指一插就能射精,这到底是废到了合种地步?

恐怕现在阳痿早泄这些词都不能形容了吧。

如果要创造一个专属名词的话,可以是:廖修九。

这个名字在此时此刻已经不只是一个人名。

更是一个名词,一个专指喜欢女装跪安在男人胯下,下贱到极点,鸡鸡更是飞舞到极致,连婴儿都不如的残渣。

神情复杂地伸出手指,还没等廖修九积攒勇气值说出离开此地的话,白少正便像知晓一切似的朝他招手,排排他身旁的座位示意他到自己身边。

“差点忘了你。说好的让你见识见识长长阅历,站那么远能看到什么?”白少正说完拉了拉狗链,对着还在吞自己脚趾的熟妇说。

“行了,青青。既然修九都来了就要好好地给他教学,你先帮我口交下让修九见见世面。”

被叫做青青的熟妇没有反驳,嬉嘻一笑把脸探进了白少正的双腿之间,在她丰乳肥臀的身材下白少正显得有些瘦弱,但这一点都不影响熟女的毕恭毕敬。

她将脸埋进白少正胯下隔着裤子蹭了蹭,紧接着用嘴刁住了裤带将裤子拉下,巨大粗壮的阳具猛然探出给了她细嫩的俏脸当头一棒。

女人傻傻地笑着,从丝布中露出的眼睛仿佛都要变成心形,直勾勾地盯着大阳具,抵住睾丸的嘴边流满了她控制不住肆意而出的唾液。

“快给爹舔!”白少正冷着脸粗暴地扯着女人的头发,确定她的嘴巴对准龟头后强硬一压,在廖修九不可思议地目光中,如婴儿般手臂的阳具被女人的嘴巴完全吞下。

紧接着暴风雨般的抽插让廖修九觉得同伴手里扶着的不是一个熟妇的头,而是一个飞机杯。

他不知所措地坐在白少正的身旁,看着女人的嘴巴因口交的关系变得畸形高高撅着,这一切只为了把白少正的寄吧包裹的更严一点,吃的更多一点。

抽插持续了一分钟,随着白少正松开头少妇瘫软在其下体大口呼吸着,她精心打扮的妆容淹没在口水和前列腺里,在时明时暗的电视机光下,白少正阳具根处的一圈口红印鲜明可见。

“这就是口交,怎么样?”白少正炫耀似的对旁边的廖修九眨了眨眼睛。

廖修九不知说什么,他感觉刚刚稍有消退的欲望又肆意而出,湿答答的下体又有了空虚寂寞的感觉,后穴的开开合合说明仅靠一根手指,根本不可能让他满足!

“你想不想试试?”同伴的话打断了他的思考。

“啊?”廖修九诧异地看着白少正的脸,心慌意乱。“这样,不合适吧?”

“又什么不合适的,试试没关系。”

看着白少正鼓励的目光,廖修九使劲地淹着唾沫,蹲到了地上。

他看了眼身旁的女子,也学她一样跪到了白少正身前,还对着其软和的躯体挤了挤,使自己的脸可以正对阳具。

没错,试试罢了,有什么关系,他主动邀请我做的,我直接拒绝可能不太好……不会不过,真的好大!

上面还满是口水呢……光润圆亮的龟头看起来很好吃,盈聚精子的大睾丸看起来也很不错。

应该先舔那个好呢?

不过!我还是想试试!

廖修九的脑海里浮现出熟妇青青仿佛便器般的口交脸和好似阴道一样可以随意抽插的喉管……轻轻地清了下嗓子,深吸一口气闭住双眼,鲜红的小嘴大张的靠近龟头,口腔里的软肉饥渴难耐地蠕动着,高撅起小嘴直直地朝着大龟头亲去。

?……

一根手指在廖修九的嘴巴只离阳具不到半厘米的位置顶住了他的额头,就在廖修九考虑要不要伸出舌头舔舐的时候,同伴嘲讽的声音响起。

“喂,我的意思是叫你试试婊子的口交,你怎么自己开始含上了?”白少正粗矿的声线如同一盆冷水,将廖修九淋个从头到脚。

啊?

在迟疑和羞愧中反复横跳的廖修九真想立刻逃离这间屋子,马上从地球消失,他神情尴尬的跪在那里一动不动,红彤彤的小脸深深垂下,通红的耳朵和紧握的手指可以看出他的局促。

“看不出来你带来的小朋友还挺有当婊子的天赋,这个跪姿和口交脸都很标准呐。”熟女青青也随即说道。

随即她靠近廖修九,用只有他们俩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你其实很想吃吧?主人的大 鸡 吧。”

“不是,我意会错了。额,不是,我是想说我今天一整天脑袋都……”廖修九前言不搭后语地说着他自己都听不懂的话,最后实在圆不了的他只能没办法地沉默。

“看了我们修九还没到对女人感兴趣的年纪呢。”白少正不再理会廖修九,抱起了青青放到床上,将她丰满的身子压在身下,对着她的小嘴亲去。

青青的美目弯成了月牙,她一手抵住白少正的嘴,一手按住其在自己胸脯上作乱的大手,悄声说道。“别急,最后再拿这个试试我他的底线。”

看着青青手里的狗链,白少正点了点头接到手里。

从床上爬起。

此时廖修九还跪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恢复了性欲还是被刚刚的情况吓傻,无能控制身体。

白少正居高临下,像搓狗一样的弄乱了他的头发。

见其无动于衷用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行让他与自己对视。

“你既然对青青没兴趣,要不要帮帮我们,试试扮演扮演她的孩子?很简单,穿上女装在我操青青的时候在旁边服侍我们就可以了,如果你愿意帮忙,这对未来我攻略青青的孩子有很大的帮助。”

廖修九仰着头,微光下白少正的身姿是那么的高大圣洁,让他情不自禁又诞生了跪拜的心理,脸面这种东西和真正的情爱比微小到可以忽略不计,就算此时此刻他要把自己的小鸡鸡揪下来剁了喂狗又有什么关系呢?

抱着这样满怀期待,在开始前就心升赞叹的心理,廖修九眼光柔和起来,连带着嘴角谄媚的微笑,一个字清楚而坚定地在他嘴巴里吐出。

“嗻~”

说完的廖修九根本不敢看两人怜悯中带着嗤笑的眼神,带着白少正给的衣服逃进了厕所,靠在木门前大口大口呼吸着,他兴奋的痉挛,小腿一抽一抽的疼痛不已。

怎么办?

真的要穿吗?

无所谓了吧已经。

无论青青是不是自己的母亲,那句嗻已经暴露一切了不是吗?

就算正常的男人再怎么羞愧也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词吧。

不过,这对于接下来自己要做的事来说,又算什么!

莫忘少时凌云志,曾许人间第一流!

拿着细线一样的内衣和堪堪兜住阴蒂的小裤衩,廖修九全身脱光一件件穿上,骚粉色的女声内衣是多么适合他这种娘娘腔,孤芳自赏地站在镜前看着面前那个满脸怀春的平胸少女,廖修九甜甜的一笑,小鸡鸡的胀锁感有重新袭来。

哦豆豆,差点忘了。

这个东西得摘掉,不然让哥哥发现自己的该如何是好。

摘下挂着脖子上的钥匙,廖修九曲着腰打开了小锁,包皮挂着精子的小鸡鸡像是含羞的少女,即使开了锁也仅仅是探出半个头部,廖修九小心翼翼地把笼子和配件都卸掉,翻开包皮用湿巾擦去淫渍。

一个无毛粉嫩能和幼稚男童比肩的小鸡鸡干净无比的露了出来。

长期的带锁让他的阳具有些发白,不过这无所谓。

刚刚的顶锁并不是因为自己勃起,而是锁子太小,稍微一点悸动便产生了很大的反应呢。看来自己的阉割计划还是不到位呀,嘻嘻。

廖修九想着,把锁和自己原先穿着的鲜艳内衣放在一起,用校服包裹放好,理了理中长发后打开了卫生间的门缝,试探性地斜着脑袋往外看去。

“怎么了?”刚一露头便被床上的两人发现,他们没有开始运动,只是静静地坐在床上等自己。

这有点让廖修九难堪了。

他本来还想着能在他们做爱的时候浑水摸鱼进去舔舐他们的交合部位呢,现在出去被当成猴子一样戏弄岂不是丢大人?

小小地紧张了下,廖修九还是推门而出,他假装很不适应地踩着和母亲同款的高跟鞋,和女人一样用手捂着自己的三点处。

“很适合呢!”青青靠在白少正怀里娇柔地评价道。

“谁说不是呢。”白少正回应。“来,走近点让我好好看看。”

尽管羞愧难当,廖修九还是听话地点头,站着了两人面前。

“把手放下!”

“转个圈!”

白少正的指令他一一服从,奇怪的是当面对的时候羞耻反而骤减。看着白少正调戏的眼神自己似乎还因为女性化的躯体感到骄傲。

“很性感呢!比这个年龄段的小女生都要漂亮呢!”青青说。

白少正表示同意。“恩,肩窄胯宽,和你的身材很像呢!”

“讨厌。”青青小手打了下白少正的胸肌。“人家可是正宗的女人呢,你这样说可是会让这个小兄弟自卑呢!不过……”

随着沉吟,青青的目光转到了廖修九的下体,那个被超小好丁字裤包裹却意外平坦的地方。

“这位小兄弟真的是男子吗?怎么不仅没有勃起,连凸起都没有呢?”

“确实是。”白少正附和道。“再走近点,让你阿姨检查检查。”

没什么好犹豫的了,事已至此。廖修九坦然地走近了几步,这时候的他倒是意外的像个男子汉,没有平时的扭捏和胆怯。

青青坐起身子,用细长洁白,涂着红色艳丽指甲油的玉手拉开了内裤的一侧。

一个流着清水,粉白干净,小巧玲珑未曾勃起的小鸡鸡低垂着展露在他们的面前。

“噗嗤~”青青弯弯的眼睛带着蔑视地说道。

“很可爱呢!非常适合你哟。”随后便兴趣索然地瞬间将视线移开,把身体完全靠在白少正怀里对着他的喉结亲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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