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抱着我逃到森林边缘,一路上见到不少打斗痕迹,心下生出警惕。
虽不知外围发生了什么,为了以防万一,带着我进了一处明显被搜罗过的洞穴,将我放下之后,替我检查着身体状况。
身上残留了不少之前被凌虐留下的痕迹,青竹蹙着眉释放妖力替我疗伤,直到看到我的身体又恢复白嫩的模样,才长舒了口气,然后一脸凝重地轻轻打开我的双腿,替我查看着私处的情况。
一天一夜加一早上的操穴,小穴却只有轻微红肿,颜色相比平常更鲜红艳丽一些。
掰开小穴,还时不时有白精汩汩流出,淫靡的景象让他呼吸一窒,青碧色衣袍下性器悄然昂扬,然而他却没那个心思。
他无法想象那五个妖到底操了我多久,只觉得很对不起我,疼惜地替我清理着花穴。
而我虽然陷入昏迷,却依旧能感知到外界的一切。
识海拓宽之后,我的意识受到感召被摄入识海,因为与青竹识海相融,这里的空间增加了不少,同时也因为识海相融,我与他的感知也相连在了一起。
只是因为我此时被困识海,单方面屏蔽了他,但是我却能感知到他的感受。
愧疚,心疼,恼恨,后悔,以及——压抑着的情动。
识海内浮着一名月袍女子,与我模样十分相似,气质却千差万别。
我的清冷是装出来的,然而这名女子虽闭着眼,周身却泛着如月般的清泠。
见我靠近,羽睫轻颤,一双古井无波的冷眸没有任何情绪地扫了我一眼。
直觉告诉我,她似乎是原身的意识。
我小心翼翼地打了个招呼。
“你,你好?”
女子见我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有些不解。
“你——被如此对待了,不觉羞愧吗?”
?
“被怎样对待?”
女子有些难以启齿,红唇张了又张,清丽的脸攀上一层薄粉,“被如此…如此凌辱…”
我恍然大悟,哦,那个啊。
我睁着眼睛一脸天真的反问她“为何要羞愧?”
她微微瞪大了双眼,向来情绪不显的黑眸里有些不可思议。
“身为女子,当以贞洁为重……”
“错!”
我就知道她会说这种话,但我不认可。
“首先我是受害者,加害者都不感到羞愧我为何要羞愧?”
“其次,我虽为女子,我也有欲望,为何男子可以发泄,我发泄不得?当然,我不反抗是因为我享受其中,但也不意味着我不反抗就是自甘下贱了。”
“贞洁是重要,但绝对不会比我的命重要,命都没了,何谈贞洁?即便我带着一身贞洁死去,谁知道死后尸体会不会被人奸淫?那时若有人因为我尸体被人染指,指责我不洁,我又能如何?”
女子被我输出的观点震惊到了,这些是她从未听闻的说法,她无法认可,却也意外地无法反驳。
“你…倒是个拜入合欢宗的好苗子……”
女子只留下这么一句,便一挥手把我赶了出去。
睁开眼时,青竹正抠挖着我的小穴,脸凑得离私处很近,能清晰地感觉到呼吸喷洒在毛发稀疏的阴阜上,吹得我不自觉轻颤了一下,下体不自觉流出一丝透明淫液,泥泞的肉穴在抠挖中瑟缩得更加明显。
察觉到反应强烈起来的温暖穴肉突然紧紧包裹住指节,青竹怔愣了一下,抬起头看到我睁着的双眼,他妖魅的脸上生出些许慌乱。
“你……你醒了。”
我眨了眨眼点点头,依旧好奇地望着他。
“你在干嘛?”
青竹倏地将手指抽出来,修长的指节剐蹭到内壁,猝不及防地带出一股汁液。
青竹没听清我的问题,但是被我的反应吸引了注意,他问到:
“你…药效还没过吗?”
我余光瞥见他胯下把衣袍支出一个明显帐篷的景致,脑子里想到了他先前用这根把我操得死去活来的场景,小腹一阵发紧,竟是又想要了。
不等我开口,他便感知到了我的想法,甚至受到我的影响,下面那根昂扬着的巨物弹跳了一下。
我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本就被操熟了的身子,大有一种看见鸡巴就会流水的淫乱。
意淫了半天,忘了我跟青竹已经共感了,脑海里那些个酱酱酿酿的想法被他窥探了个大概,寂静的洞穴里,能听到他的呼吸声粗重了许多。
“可以吗?”
他目光灼灼地望着我。
我默默移开目光,盯着凹凸不平的洞穴顶。
心想:不要问,拿出你之前抢人的魄力,直接上好吗?问这么明白,大家都尴尬。
青竹通过共感感知到我的想法,便没有执着于得到回答,而是慢慢走近石床,将我的上襟挑开,露出浑圆的胸部。
有习习微风吹过,激得白皙的皮肤浮起一片鸡皮疙瘩,下一刻,青竹俯下身,大掌捏起绵软的胸部将乳头送进了嘴里,一阵电流从被吸吮的乳尖蔓延至全身,我忍不住嘤咛出声,另一边也被握住,指尖在浅粉的乳晕周围打转,却迟迟不给予已经主动站起来迎接爱抚的乳头想象中的疼爱。
另一边因为被舔舐吸吮而快感迭起的奶头与被调戏却又故意冷落而寂寞难耐的乳头形成强烈对比,令人心里发痒。
“嗯…另一边…”
青竹狭长的眉眼轻掀眼皮瞥了我一眼,随即重重吸了一口我的左胸,但就是不肯雨露均沾。
我扭动着身子,试图把右乳送到他嘴里止痒,他却连打圈都不再打了,转而把手探到我两腿之间,指尖轻轻划过大腿根部,按摩着饱满的阴户,但也只是按摩。
向来都是被各种粗暴对待的我哪儿受过这种冷落,可他仗着共感,知道我最想要什么,偏不给我什么,哪怕自己也在被共感带来的强烈欲望冲刷着神智。
很快我就感觉到全身发痒,骚穴更是渴望肉棒渴望得不断流着汁水,本就敏感的身体被这么一冷落,期待久久得不到满足,导致骚穴变得比平时更加敏感。
似乎是差不多了,他停止了动作,竟然问我想满足上面还是满足下面。
选择题吗?有点意思。
我抱着只要操上头了,上面肯定也会得到满足的想法,果断选了下面,没想到,迎来的并非是心心念念的肉棒,而是他时不时“嘶嘶”探出的蛇信。
比不上人的舌头肥厚的蛇信戳了两下蜜豆,接着充分照顾到每一个角落地舔舐,最后卷着信子将阴核包裹,挤压,轻扯,快感很快传至大脑,感觉到我酥爽到两股打颤,他加快了逗弄阴核的动作,忍不住想要并拢的腿被他强行分开扛起来,我只能夹着他的头,却被他借着力紧紧贴在我的私处逮着一个地方使劲挑逗,没一会儿,我便小腹颤抖着喷在了他脸上。
青竹也因为快感的冲击而喘息着,共感之后,他虽然不可能像女子一般能感受到刺激蜜豆,刺激淫穴而带来的快感,但是高潮时大脑控制不住的兴奋与畅快他能感知到。
我以为应该步入正题了,但他却吻住了我。
我尝到他嘴里我自己下体的淡淡腥味,感到有些难为情,他却非要把舌头往我嘴里送,卷着我的舌头,炒菜似的翻来覆去,舌尖时不时扫过上颚,带来一阵酥麻,我被他亲的晕乎乎的,但还是十分想要他插进来。
“唔……你…嗯…快进来…呜姆……”
“别急,让我好好侍奉你,好吗,我的主子……”
太犯规了……
这个狡猾的蛇妖,利用共感,轻松掌握了我的敏感点,比起之前纯干,靠着性器的优越,靠着大力出奇迹带来的快感,这次更细致,照顾得更全面,也更清楚我的临界点。
好痒,好空虚……
浑身被舔了个遍之后,骚穴就愈发寂寞。就在我忍不住打算自己动手的时候,他终于掀开了衣袍,露出粗大的性器。
人形状态下不再像半人半蛇时拥有两根,但是粗细程度不亚于两根。
我眼神一亮,身体兴奋得泛红,等来的却不是大力的,凶狠的操干,而是速度极缓的挤送。
这次肉壁被破开的感觉更加明显清晰了,一时之间分不清楚是他传来的感知还是我自身的感受。
虽然还是很痒,但是好歹有足够粗的东西塞着,也算是缓解了一些。
只是这怎么足够?
就在我想要表达不满之前,青竹却一个挺身猛然刺进以为不会有自己戏份的宫口,这种毫无防备之下的入侵,带来了强烈的刺激感,身体兴奋的同时,也感受到青竹那边被宫口箍得险些锁不住精关的失控感。
双重刺激下,我张了张嘴顿时有些失语,青竹伏在我身上,头埋在我胸间,似乎也在消化着共感带来的刺激,粗壮的肉根就这么静置在子宫,伞头却缓缓抵着子宫壁碾压按摩。
这种抵死缠绵的心理满足虽比不过先前被当成精桶一般不顾及感受的粗暴奸淫,但是被细致照顾的感觉,也不赖。
我不着痕迹地扭动着腰,配合着他碾磨的动作,青竹慢慢将肉根撤离,然后又开始缓慢地重新挤开肉壁,我以为他还会像刚才那般再次猝不及防地闯进子宫,他却不肯再进来了,每每感觉到龟头离子宫口已经不远了,只要轻轻用力,便能轻而易举进入做好随时迎接他的肉屌的准备的淫荡子宫,他似乎也正是因为知道如此,动作缓慢的操弄中刻意避开了子宫,明明有能力操烂这骚嘴,操干中却连碰都不碰到宫口一下。
好在宫口外是有一处敏感点的,青竹这次换成了碾磨我的G点,持续传来的酸胀感波及到膀胱,尿意汹涌的瞬间,青竹又趁我松懈时操进了子宫,然后我就尿了出来。
“啊啊啊……你——唔……”
青竹俊脸含笑吻了吻我的唇打断我未说出口的责问,尔后喘息着问我,“舒服吗?”
我嗔怪地斜了他一眼,“你也不嫌弃污秽。”
“怎会?主子赏下的,青竹会好好接住的。”
我是真不知道,先前侵略性十分强烈的蛇妖对于做奴也这么得心应手接受良好。
反而是老是被当贱人搞的我有些适应不能了,听到青竹的话,十分不自在地蠕动了一下。
“别玩了,好好操我,行吗?”
“遵命,主子,可否请主人敞开识海?”
我呆呆地望着他。
啊?
我……我不会啊……
虽然穿越在了修仙世界,继承了原身一身本领,但是——
作为现代人的我,我穿过来时就已经被师弟们暗中当集霸套子玩了,鲜少有去请教师傅的机会,指望我那群师弟教我?
他们只会教我怎么当一个合格的精厕。
师傅仙去后,更是无人问津哈。
我这一身本事,除了灵力可以随心而动之外,其他的剑法啦什么的,大多只有危及生命时,才会调动到身体记忆使出来。
要不然我一个金丹大圆满能那么轻易被狐妖几个抓住?
指不定打着打着破境了呢。
原身16岁的金丹原是天赋卓绝,若不是迟迟化不出剑灵,心境受到影响,也不会卡在瓶颈期这么久。
但我不纠结这个啊,我破不了境只是因为缺乏与自身能力的融合,或者说缺少一个刺激。
……
青竹感受到我的疑惑,也没多问,额头贴上我的额头,温声道,“来,随我做。”
我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他的神识毫无攻击性地裹住我的神识,底下动作没停,如我所愿地开始狠狠操干,但还是不肯操进子宫。
很奇怪的感觉,有种他的神识像是在做前戏一般,裹住我神识之后,温柔地逗弄着,识海轻颤,就是打不开。
虽然我俩识海相融,但没我的允许,他也无法随意调用,反而我若愿意,随时能抽干他的识海。
这就是献祭契约的不平等之一。
至于旁的什么他死了我不会受到影响反而能将他的识海完全炼化增强己身啦,还是我死了他也会殉主之类的,更是不必多说。
闭上眼之后,能隐约感应出神识勾勒的轮廓,一个人形光团,被另一个蛇形光团裹住,下身的快感也强烈了许多。
渐渐的,我在神识熨帖的舒爽中开始放松身心,青竹就等这一刻,猛然一个挺身将肉棒插进又一次松懈下来的宫口,这次不再调戏一般欲擒故纵了,肉根不再抽出多远,抽出一小截之后又狠狠操进子宫,如此反复侵犯着子宫,甚至化出原型,尾巴紧紧缠着我,化为原来带倒刺的蛇根竖起倒刺照顾着其他敏感点。
熟悉的令人欲罢不能却又十分上瘾的快感,洞穴中,抽插声极为明显,甚至回荡着回声,奏响真正的靡靡之音。
我大口喘着气,大脑因为熟悉的快感兴奋起来,神识同样被裹紧,双重刺激带来的快感让我识海再次震颤起来,颤颤巍巍敞开了。
原本我不知道青竹为什么要我敞开识海,看到青竹自己榨出神识的一缕填进我的识海,我人都傻了,挣扎起来想阻止他。
回应我的是更为狠厉的操干,令我分不出心思来遏制。
“你……嗯啊……你在干什么!”
青竹还在剥着自己的神识,我看到他俊逸的脸沁出薄汗,却还不忘照顾着我渴望快感的淫荡身子。
识海充盈的感觉令我心神通畅,逐渐对这感觉上瘾,当我爽到麻木地放空自己之后,丹田内悬浮的东西似乎有了些许裂纹。
青竹融入了最后多的神识之后,终于能调动起我的识海,牵引着识海带着灵力在经脉游走运转。
疏于训练有些阻塞的经脉被他温柔地凿通,而我本人只顾着沉浸在快感中。
不知过了许久,我的经脉已进被青竹尽数疏通,我感觉到随着灵力运转,涌入体内的灵气似乎变多了,像是毛孔张开了一般。
金丹的裂纹也在梳理经脉时多了几道,隐隐透着光,似乎有什么正在静待良机预备破壳而出。
青竹终于停下来专心交合,化回人形,将我的腿折至身前,臂弯卡着我的腿,两手撑在我耳边,神识并未撤出识海,到底拉过我的神识一起跃进识海纠缠在一起,识海上方的女子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似乎无动于衷,脸上攀爬上来的粉色却出卖了她。
快感似浪潮一般将我卷入其中,识海内也具象化地翻涌着,青竹受到影响险些在我攀上高潮前就射了出来。
共感带来的快感是双倍的,更加磨炼人的意志。
我并没有强行忍耐,放开了身心沉溺在这浪潮中,口中的呻吟也随之变得更加娇媚勾人,虽无污言秽语的辱骂发泄,却并不比之少几分快感。
小穴似乎也因为这并非暴力,但十分尽心尽力的对待愈发欢快愉悦地舔弄着在穴内驰骋冲刺的肉棒,就连子宫口也报答似的卖力吸吮着龟头。
青竹也低吟出声“呃啊……鹊儿…好紧…”
用力却不暴力的操干带来的快感终是将我送上云端,识海随之沸腾,丹田内的金丹似乎正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裂纹迅速蔓延至全身,当我弓着身子开闸一般泄出一大股淫液时,青竹也抵着子宫射出了浓郁的精水。
同时,金丹迸发出光彩,“咔咔咔”地裂开,露出里面婴儿一般的光团,随即,周身的灵气以我为漩涡疯狂涌入因破境被元婴灵团吸干灵气的身体。
青竹则是控制不住地脸上浮现出鳞片,手臂也有一大片蛇鳞浮现出来,通过共感得知,他这也是要突破了,洞穴外隐隐听见雷动,劫雷正在酝酿着。
我裹紧长袍盘腿坐起开始运功调息,青竹则是化回原型将我圈在怀里,我蹙眉看着他,“劫雷落下你守不住,我们双双破境,落下的劫雷不会小,地阶的雷就够你喝一壶了,元婴劫雷你也敢接?”
青竹竖起的蛇瞳温顺地看着我,巨大的舌头轻轻蹭了蹭我的头,通过共感安抚着我,“不会有事,你快趁此机会多吸纳灵气,我若承受不住,会寻求你的帮忙的。”
听罢,我也不再纠结,我这人向来听劝,既然有他护着,我便专心卯足了劲儿吸收灵气。
……
妄归林深处。
因为泄欲工具被抢走的虎妖几个,正聚在一起,商量着要不要离开这里追上去。
几人实际上已经发泄得差不多了。
修炼至今,有几个人族能承受得住一天一夜的操干的?还是五个妖一起?
单说他们作为妖,性器上长的倒刺,就连同族的妖都没几个受得起的。
可以说这两日是他们干的最爽的一次。
哦,渡鸦除外。
渡鸦能在这里,纯属是凑热闹。
狐妖因为神识受损调息了许久,对此话题,他根本不用考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耐操的,再加上神识留了一缕在我身上,自然是要找我讨回来的,几个妖一合计,当即拍板定下,要去找我。
而正在试探着往妄归林深处探的其他人……
宗门还有其他长老坐镇,零榆放心地带着一众弟子前来搜寻我的下落,外围搜遍了,甚至跟鬼子进村似的,顺手杀了不少妖族,搜罗了不少东西。
我与青竹所处的洞穴便是他们搜罗的。
就在一行人犹豫着要不要报团深入妄归林时,众人听到雷鸣,似有所感地探头,看到东面森林上方汇聚的雷云。
“有大能渡劫,是元婴劫云。”
半枫说道。
宿弈演算了一遍,眼神一凝。
“似乎是师姐的气息。”
零榆闻言,看向劫云的眼神变得有些意味不明。
“往东边前进,看看我们敬爱的大师姐,到底如何了。”
零榆意有所指,带着弟子们往我这边靠近着……
差点登不上来,昨天少发一章,看在我一章将近六千字的份上,原谅一下好吗?
好的(尺v尺)全息游戏那本你们好像不是很爱看,我这边就不更了,(其实是彻底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