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的“意外”很快在学校里掀起了一阵暗涌。
食堂里,几个目击的男生围成一圈,手舞足蹈地重现当时的场景。
他们兴奋地比划着:“她的奶子就那么'啪'地弹出来……”“下面白得不像话…”“没想到平时装得那么乖…”女生们则互相推搡着,假装嫌恶地捂住耳朵,却又竖着脑袋生怕漏掉一个字。
最离谱的版本已经传到了高二年级,有人说看见清儿的乳头是粉红色的,有人说她下面早就湿了。
甚至有人信誓旦旦地宣称,清儿摔倒时故意张开了腿。
这些绘声绘色的描述像野火一样蔓延,每一遍转述都会添油加醋几分。
“故意不穿内衣的吧?”
清儿走在走廊上时,总能感觉到若有似无的视线。
有男生故意在她经过时大声咳嗽,女生们则假装不经意地打量她的胸部轮廓。
最过分的是几个高年级的混混,他们会在擦肩而过时突然“哎呀”一声,做出要踩她裙子的动作。
有趣的是,老师们对这个“意外”守口如瓶。
班主任甚至在班会上严肃强调:“不准传播不实谣言。”但越是这样,私底下的议论就越发猖獗。
有人开始翻旧账,之前体育课时的不穿胸罩带起的波浪,楼梯上偶尔被看到的丁字裤,突然都成了“早有预兆”的证据。
“表面上装清纯,背地里不知道多骚。”
这种话开始频繁出现在厕所隔间和课桌角落。
清儿的课桌里面,经常会出现一些污言秽语的纸条,但是并没有署名,只是里面的话语,让清儿偷偷摸摸收集起来带给刘少,成为他羞辱自己的佐料。
最讽刺的是,所有人都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他们不知道的是,当他们津津乐道清儿“不为人知”的一面时,清儿正趴在刘少腿上,红着脸听他复述那些最下流的传言,看着那些污言秽语的纸条,甚至…还会为某些过分的描述而兴奋得发抖。
毕竟,这才是这场戏最精彩的部分,让所有人都以为自己是“发现真相”的聪明人,殊不知他们看到的,不过是主人允许他们看到的表演罢了。
清儿开始养成一个特殊的习惯,每天午休铃声一响,她就会慢条斯理地收拾好书本,故意把课桌抽屉留出一条缝隙,然后低着头快步离开教室。
她能感觉到背后投来的视线,那些灼热的、探究的目光像虫子一样爬过她连衣裙下的肌肤。
她知道自己离开后会发生什么:那些蠢蠢欲动的男生们会趁着无人的空当,往她课桌的缝隙里塞入一张张折迭得极小的纸条。
她的课桌抽屉像一面照妖镜,映照出整个班级最隐秘的欲望。
那些纸条开始时还包裹在伪善的外壳下:“你不小心走光的样子很美”、“那天看到你了,我会保守秘密”。
但渐渐地,措辞变得直白而粗鄙:那些皱巴巴的纸条上,写满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污言秽语,“奶头是不是粉色?”“下面真的没毛?”“摔下去的时候张腿了吧?”,每一句话都在赤裸裸地复述那天她被看光的画面,甚至有人故意画下她当时的姿势,在旁边标注着各种下流的猜测。
清儿每次回到教室,都会发现桌肚里又多了新东西。
她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确定没人注意后,伸手把纸条攥进手心,再偷偷塞进书包夹层里。
没有人注意她,或者说……所有人都在假装没注意她。
清儿的手指微微发抖,却不是因为恐惧。
她能感觉到自己大腿内侧泛起潮湿的热度,耳尖烫得厉害。
这些污言秽语仿佛带着电流,每读一遍就让她的尾椎泛起一阵酥麻。
她总是做贼似的迅速把纸条塞进书包夹层,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清儿会把这些纸条小心地收好,藏在书包的暗袋里。
等晚上去了刘少家,刘少懒散地坐在沙发上时,她就会乖乖跪在他腿边,把那些浸满恶意的话语一张张铺开,供他品评。
“这张写得不错,”刘少随手拎起一张,眯着眼睛念道,”清儿的屁股又白又翘,摔下去的时候还在晃“,啧啧,观察得挺仔细嘛。”
清儿低着头,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又稍稍分开,耳根红得滴血。她的呼吸比平时更急促,手指攥着裙角微微发抖。
刘少早就看穿她的反应,恶劣地用脚尖挑起她的下巴:“抖什么?人家写得不对?”
清儿睫毛颤了颤,声若蚊蚋:“……对。”
“那你在兴奋什么?”刘少故意把纸条丢在她脸上,“被人当成婊子写这种话,你反而湿了?”
“奶头是浅粉色的,像小樱桃……” 刘少的声音懒洋洋的,手指卷着她的头发,“写得这么仔细?那天谁看得这么清楚啊?”
清儿咬着嘴唇,不敢回答,但大腿却无意识地蹭了蹭,湿意渗大腿中间。
“腿张开一点点的话,应该能看到逼缝……” 刘少笑得恶劣,捏着她的下巴逼她抬头,“是不是啊?当时真的没忍住?嗯?”
“没、没有……” 她小声辩解,可身体却诚实地发烫。
那些纸条越来越大胆,甚至有人直接写:“想操清儿的狗洞。”
刘少把纸片扔到她面前,冷笑着问:“现在全校男生都在意淫你,满意了?”
清儿低着头,不敢说话,却又在刘少恶意捏她乳头时,呜咽着湿得更厉害。
但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真正让她湿透的,正是这份被公开意淫的羞耻。
那些匿名纸条里赤裸裸的性幻想,像一把把钥匙,逐渐打开了她内心最隐秘的锁。
当全班男生偷偷意淫她时,她却跪在刘少腿间,用他们最下流的幻想取悦真正的主人。
最讽刺的是,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在暗中窥探清儿的秘密,殊不知他们写下的每一个字,最终都成了清儿献给刘少的祭品。
而那些不断升级的露骨内容,也成了测量她堕落到何种程度的标尺,从最初收到“你真美”会脸红,到现在看到“想射在你脸上”都能湿润,不过短短1周时间。
时间过得很快,到一件事情慢慢当事人不去理会的传播,这件事情只变成了少数人的狂欢,没看到的同学不再提起这个话,和那几个塞纸条的男生仿佛到了天大的秘密,从一开始的说的保守秘密,这样的虚伪的话,到后面形容的越来越具体,意淫的越来越夸张,和刘少最近好像慢慢变得忙碌了起来,经常放学就消失,清儿经常拿着那些纸条,却得不到刘少的召唤,纸条里面的内容没有刘少当面的羞辱,变得永远差一点点。
日子像被浸湿的纸巾一样,黏腻而缓慢地往前蠕动着。
关于清儿那场“意外”的讨论,终于像所有校园八卦一样,逐渐失去了新鲜感。
大多数人已经不再提起,偶尔有人起头,得到的回应也只是敷衍的“哦对,是有这么回事”,毕竟没亲眼目睹的人,再夸张的转述也终会变得索然无味。
但还有那么四五个人不同。
他们像是守着什么惊天秘密的小团体,每到午休就会默契地聚在操场角落。
清儿总能看到他们围成一圈,有人边说边比划着下流的手势,引得其他人发出压低的笑声。
这些男生俨然把那天的场景当成了某种“限量版成人影片”,每次讨论都要往里面添点新的“细节”。
“她摔倒的时候,屁股肉都在抖……”
“绝对看到缝了,粉得要命……”
起初他们还会假惺惺地说些“别传出去啊”之类的场面话,现在却已经肆无忌惮到会在清儿经过时故意提高音量。
甚至会对着清儿的方向比划揉胸的动作,然后和同伴挤眉弄眼。
与此同时,刘少出现在学校的次数越来越少。
有时一整天都见不到人影,偶尔出现也是匆匆拿个东西就走。
清儿还是每天按时检查课桌,那些纸条的数量却开始减少,或许是因为“观众”失去新鲜感,也或许是写纸条的人发现,再怎么夸张的描述也比不上亲眼所见的那几秒。
不过每周总会有那么一两张新纸条出现,内容一次比一次露骨。
今天的这张被藏在数学课本里,清瘦的字迹写着:“那天看到你逼缝在抽动,是不是摔一跤都能高潮?”后面还画了个潦草的箭头,指向添上去的“骚货”二字。
清儿捏着纸条在座位上发怔。
往常这个时候,她应该正数着秒针等待放学,然后揣着这些字条去刘少家,跪在地毯上听他逐字羞辱。
可现在,她连着三天没见到刘少人了。
抽屉里积攒的纸条已经攒了七八张,每一张都带着陌生人的体温和恶意,却唯独少了最让她战栗的那道目光。
放学铃响过第四遍时,她终于鼓起勇气给刘少发了条微信:“我收到新纸条了……”后面跟了个小小的波浪号,像她此刻不安蜷缩的脚趾。
手机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始终没有新消息提醒。
清儿把那些纸条一张张抚平,夹在日记本最后一页。
当手指摸到某张写着“想把你按在楼梯上操”的纸条时,她突然夹紧双腿,喉咙里溢出一声小小的呜咽。
没有刘少亲自赋予这些文字生命力,它们就像没有浇水的塑料花,再怎么艳丽也散发着虚假的气味。
清儿甚至开始怀念被刘少掐着脖子念纸条的日子,至少那时候,每句羞辱都能实实在在地捅进她心窝里。
体育馆后门突然传来篮球拍地的声响。
清儿像触电般抬头,却只看到几个陌生男生打闹着经过。
她慢慢把日记本塞回书包,起身时发现裙摆不知何时已经被自己揪得皱皱巴巴。
走出校门时,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清儿摸了摸书包侧袋,那里躺着今天新收到的纸条,上面有人用红笔写着:“装什么清纯,早被玩烂了吧?”
这句话要是在刘少嘴里说出来,肯定会带着他特有的那种轻蔑笑意,尾音微微上扬,然后手指毫不留情地掐住她大腿内侧的软肉。
想到这里,清儿忽然觉得双腿发软,不得不扶着墙慢慢蹲下。
但现在,这些恶毒的字句只能无声地躺在纸片上,像被拔了毒牙的蛇,再怎么扭曲也咬不出鲜血。
清儿把头埋进臂弯,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空虚,原来真正的折磨不是被羞辱,而是连被羞辱都成了奢望。
清儿最近来我家的次数突然变得频繁。
每天放学铃声一响,她就会背着书包站在我班级门口等,像个执着的幽灵。
我们之间的沉默越来越多,即便她努力挑起话题,声音里总带着一种刻意的轻快,像是对某种不可言说的亏欠做出的补偿。
而最明显的变化是,她近乎固执地要用身体来填补我们之间已经变质的感情。
有时候我才刚锁上房门,她的裙子就已经滑到脚边。
她会主动跨坐到我腿上,手指生涩地解我的皮带,睫毛低垂着不敢看我的眼睛,但她的身体却格外坚决。
哪怕我轻轻按住她的手腕,小声说“今天算了”,她也会摇摇头,然后更用力地贴上来,仿佛在用这种方式赎罪。
可我能感觉到,她在这种“服务”中找不到快乐。
她的喘息总是很轻,刻意压抑着自己,只有在察觉到我快高潮时才会发出迎合的呻吟。
她的腰肢摆动的节奏像个精准的机器,既不会太快让我不满,也不会太慢显得敷衍。
一切都是计算好的,像一场表演。
这种机械式的顺从,跟我在监控里看到的她截然不同。
刘少家的画面中,她蜷缩在沙发上被刘少捏着脖子念那些污言秽语时,身体会不受控制地发抖,双腿夹紧又放开,眼眶红得像是快哭出来,却又湿得一塌糊涂。
她被刘少掰开腿检查的时候,会羞耻地用手臂遮住脸,可微微弓起的腰却暴露出她真实的渴望。
那种又耻又爽的反差,让她整个人鲜活到刺眼。
可在我这里,她只是沉默地履行某种义务。
她可以跪着替我口交,可以在高潮时假装忘情地叫我的名字,可以在我射完后还贴心地缩在我怀里,但她的眼睛始终是清醒的。
她在用身体偿还我,却把真正的沉溺全部留给了那个折磨她的人。
我们之间的沉默变得越来越沉重,像一层看不见但始终黏在皮肤上的膜。
清儿会在我射完后小心翼翼地舔干净,然后把脸贴在我的大腿上,眼睛盯着某处虚空,长长的睫毛偶尔颤动一下。
她的指尖偶尔会无意识地在我皮肤上画圈,像是某种安抚性的小动作,却又仿佛只是在确认,我还在这里。
我们绝不提起学校里发生的事。
不提那两次“意外”的裸露,不提那些塞在她抽屉里的下流纸条,更不提她和刘少之间那些扭曲的关系。
因为有些谎言,在我面前说了反而更残忍,我对她的了解深入骨髓,她的每一次喘息、每一次颤抖背后藏着什么,我都一清二楚。
而她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干脆选择了沉默。
有时候我们就这样一躺就是半小时,房间里只有空调运作的嗡嗡声。她的呼吸很轻,轻到让人觉得她好像要消失了。
然后毫无征兆的,她会突然爬到我身上,像只受惊的猫一样往我怀里拱,手臂紧紧缠住我的腰,力气大到几乎让人发疼。
她的脸颊贴在我的胸口,湿热的鼻息透过薄薄的T恤灼烧皮肤。
在这种时候,她看起来像个溺水的人,而我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但我们都心知肚明,她真正沉溺的东西,远不是我能够拯救的。
看着清儿在我床上沉沉睡去的样子,总会让我有种时光倒流的错觉。
她的睡相很安静,睫毛在脸颊上投下小小的阴影,呼吸均匀得像是回到了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时候。
有时她会无意识地往我这边蹭,把脸埋在我枕头里,发丝散在洁白的床单上,像是展开的黑色绸缎。
我睡不着,就撑着手臂在旁边看她。
偶尔半夜她醒过来,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嗓音里带着睡意黏糊糊地叫我名字。
碰上心情好的时候,她会往我怀里缩一缩,断断续续地说些学校里无关紧要的琐事,哪个老师换了发型、食堂出了新菜式、图书馆的空调修好了……她刻意避开所有可能刺痛我们的话题,语速轻快得像在演一场日常的独角戏。
我配合地应和着,手指一下下梳着她的长发。
有时候说到一半她又困了,声音渐渐低下去,最后变成均匀的呼吸。
我会轻轻把被子往上拉,盖住她裸露的肩膀。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照在她锁骨上还没消退的浅淡红痕,那是我留下的,但更像是某种徒劳的标记,因为我知道她身上更多隐秘的地方,还刻着别人更深的印记。
白天的时候,我们会假装一切如常。
她挽着我的手去小卖部,在食堂里把我讨厌的胡萝卜夹走,下雨天撑着同一把伞往教室跑……从背后看,我们依然是最般配的那对校园情侣。
可每当她以为我没注意时,她的眼神就会飘向窗外,手指无意识地摩挲手机屏幕,那里或许躺着一条迟迟未回复的消息,一个她不敢主动联系的人。
但我们都默契地维持着这种表面平静,就像站在薄冰上跳舞的两个人,谁都不敢用力,怕一不留神就坠入冰冷刺骨的湖底。
只有在夜深人静,她熟睡在我臂弯里的时候,我才能短暂地欺骗自己,或许这样的日子,也能算作某种平凡的幸福。
离刘少给清儿的一个月追求期限只剩最后三天时,清儿放学后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跟我回家。
她在校门口咬着嘴唇来回踱步,直到我走近才突然抓住我的手:“明天……篮球队要去青龙湖郊游。”她的指甲无意识地掐进我掌心,“刘少说……让你也一起来。”
我盯着她绷紧的嘴角看了几秒。她的睫毛颤得厉害,仿佛在等待一场审判。
回家后我翻出手机,给刘少发了条微信:“篮球队郊游为什么叫我?”
屏幕很快亮起来:“因为我要清儿带她你一起啊^_^”后面跟着个咧嘴笑的表情。我盯着那个笑脸看了很久,直到屏幕自动熄灭。
手指在键盘上悬了半天,终于又打出一行:“我做不到看着你们……”
这次回复来得更快:“监控里早看够了吧?有什么做不到看我们”消息紧接着又跳出一条:“这次就普·通·郊·游哦,我保证~”最后那个波浪号像条毒蛇的信子。
清儿蜷在沙发上看我,膝盖上放着已经收拾好的野餐篮。
她甚至准备了两人份的三明治,用印着爱心图案的油纸包得整整齐齐,就像我们高一第一次约会时那样。
我最终点了点头。
清儿立刻扑过来抱住我,整个人都在发抖。
她身上还带着那股我熟悉的沐浴露香味,可当我低头时,却看见她锁骨下方隐约有道红痕,像是被什么金属饰品刮出来的。
第二天清早,天气阴沉得像是要下雨。
我们所有人按照约定在校门口集合,篮球队的男生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笑,时不时用暧昧的眼神瞟向清儿。
刘少安排了一辆黑色商务车,姗姗来迟的他终于出现时,身边却挽着个陌生女孩。
那女孩穿着露脐装和热裤,身材火辣,妆容精致,整个人散发着张扬的自信。
她亲昵地靠在刘少肩上,手指上涂着闪亮的指甲油,正笑着跟刘少耳语什么。
“介绍一下,”刘少揽着她的腰,笑得肆意,“楚诗瑶,我女朋友。”
清儿站在我身边,那一瞬间她的身体明显僵住了。她的手指死死攥着背包带,指节都泛了白。我甚至能听到她急促的、几乎窒息的呼吸声。
楚诗瑶,原来刘少这段时间不在学校,是因为她。
她是刘少从前学校的同学,比我们大一届,身上带着那种社会气十足的成熟感。
她打量着我们所有人,最后目光落在清儿身上,挑了挑眉,像是看穿了什么,又像是对某个无足轻重的玩具投去短暂的一瞥。
清儿的脸色惨白。她死死咬住下唇,眼睛里的泪光明明灭灭,却固执地不肯流下来。
我终于明白了刘少为什么特意让我来,他要清儿亲眼看着这一幕,在他新女友面前崩溃,却又因为我在场而不得不强撑着伪装。
清儿机械地跟着队伍上了车,全程死死抓着我的手。她的掌心冰凉潮湿,像是濒死之人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当刘少和楚诗瑶坐在前排调情时,清儿的目光一直钉在他们身上。
我看到她眼睛里有什么东西碎掉了,那种苦苦哀求却依然被抛弃的绝望,那种以为付出一切就能换来施舍的爱,最终却被彻底否定的羞辱感。
车子启动时,一滴眼泪终于从她脸颊滑落。她猛地低下头,假装整理背包,可肩膀的颤抖怎么也控制不住。
而我,只能沉默地握紧她的手。
刘少在后视镜里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清儿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灵魂,机械地跟着人群上了车。
她缩在后排靠窗的座位,目光呆滞地盯着前排,刘少正搂着楚诗瑶的腰,低头在她耳边说着什么悄悄话,惹得女孩咯咯笑出声,涂着亮片指甲的手指轻轻拍打他的胸口。
清儿一动不动,眼睛干涩得发疼。
她太熟悉刘少那些调情的小动作了,他曾用同样的方式玩弄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说过更露骨的情话。
而现在,那些曾让她颤栗的亲昵,全部转移到了另一个女孩身上。
车窗外景色飞速倒退,清儿的表情凝固得像一尊蜡像。
我太了解她这个样子,小时候她养的小白兔死掉时,她也是这样,整整一天没说一句话,只是死死抱着那个空笼子,倔强地不愿意承认现实。
到了目的地,其他人都嘻嘻哈哈地下车,只有清儿依然僵硬地坐着,手指抠着座位边缘,指节发白。
我冲刘少摆摆手:“你们玩吧,我陪清儿回去。”
刘少头都没回,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表示知道了。
楚诗瑶甚至没多看我们一眼,挽着刘少的手臂就走,高跟鞋踩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声音像刀子一样,一下下戳在清儿心上。
回去的路上,清儿整个人蜷成一团,额头抵着冰凉的玻璃窗。司机的后视镜里映出她惨白的脸,像是突然生了一场大病。
到了我家,她二话不说钻进被窝,像只受伤的小兽般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没有啜泣,没有质问,甚至连叹息都没有,只有死寂般的沉默。
我倒了杯温水放在床头,轻轻关上门。
她需要时间。需要独自舔舐伤口,需要亲手把那些支离破碎的尊严一点一点拼凑回来。这个倔强的姑娘,从来不会在别人面前展露自己的脆弱。
而现在,她终于要面对那个残忍的事实,即便她卑微到尘土里,把自己变成最下贱的母狗,刘少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半个多小时后,我端着热水推门进去,发现清儿已经坐了起来,靠在床头。
她的眼角还泛着红,但表情却比之前平静了许多。
见到我进来,她微微抬起头,目光不再像之前那样空洞,而是多了几分柔软的依赖。
我把水杯递给她,她接过时手指还有些发抖,但很快就稳稳地握住了杯子。
热水蒸腾的雾气在她面前升起,映着她略微苍白的脸颊,竟有种意外的温暖。
“好点了?”我轻声问。
清儿点点头,忽然往我这边挪了挪,整个人靠了过来。
她的脑袋轻轻抵在我的肩膀上,发丝间还带着洗发水的清香。
这个动作如此自然,仿佛我们都回到了那个什么都不曾发生过的时候。
“饿了…”她突然小声嘟囔,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些生气。
我忍不住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想吃什么?我去做。”
她仰起脸,眼睛虽然还肿着,却已经弯成了月牙:“随便…你做的都行。”
就这样,我们的日子似乎又回到了从前的轨道。
清儿每天放学都会在教室门口等我,我们一起回家,走在路上她还会像以前一样故意踩我的影子。
她重新学会了对我撒娇,会在写作业时假装不经意地靠在我身上,会在我做饭时从背后环住我的腰。
表面上看,一切都在变好。
清儿的笑容多了起来,说话时的语气也变得轻快。
她甚至会把手机随意扔在桌上,不再像以前那样时刻紧张地等待什么消息。
有时候我半夜醒来,会发现她安静地睡在我臂弯里,睫毛微微颤动,像个毫无防备的孩子。
但有些东西终究不一样了。
我注意到她偶尔会突然走神,眼神飘向远方,整个人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她会不自觉地抚摸锁骨下方的某个位置,那里曾经有过一道隐隐的红痕。
夜晚相拥时,她的身体依然会下意识地瑟缩,像是在抗拒什么条件反射般的触碰。
最让我心碎的,是那些她极力掩饰的瞬间。
有时她正在和我聊天,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笑容会明显地僵硬一下,然后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说下去。
那种用力过猛的反应,反而暴露了她心里的那道裂痕。
现在的清儿像是一块精心修补过的瓷器,表面光洁如新,但那些细小的裂痕永远都在,只是被巧妙地隐藏在了釉彩之下。
她给我的温柔是真的,依赖也是真的,但总有那么一些时刻,我能感觉到她的灵魂仿佛飘向了很远的地方。
晚上我们相拥而眠时,她会把我抱得很紧,紧到让人有些疼痛。
那时我就会想起一句话:破镜可以重圆,但照出来的人像终究会有裂痕。
我们都在努力假装一切如常,但我比谁都清楚,有些伤痕,注定要用很长很长的时间才能淡去。
清儿的伪装很完美,至少白天是这样。
她会在我做饭时从背后抱住我,下巴搁在我肩上撒娇;会在看电影时把脚丫塞进我怀里,脚趾调皮地挠我手心;甚至会像从前一样因为我讲了个冷笑话就笑倒在我身上。
但到了夜晚,当身体纠缠时,那些伪装就会悄然崩裂。
她依然会主动迎合我,双腿缠上我的腰,手指抓挠我的后背,喘息声又软又烫。
可我能感觉到,她的快乐像是一台精密校准过的机器,什么时候该呻吟,什么时候该颤抖,全都按部就班。
而最令我心绞的是,她偶尔会突然僵住,眼神霎时空洞了一瞬,像是身体突然背叛了她的意志,擅自想起了谁的触碰。
有一次,她正骑在我腰上起伏,高潮将至时却突然停下,整个人像是被按了暂停键。
我睁开眼,发现她正盯着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微信提示。
她的瞳孔剧烈收缩,腰肢无意识地往前顶了顶,这个细微的动作让我浑身发冷。
她想的不是我。
后来我趁她洗澡时翻了她的书包。
那些下流纸条依然被小心翼翼地收在暗格里,按照日期排序,有些甚至被透明胶带修补过边角的褶皱。
最新的一张,背面还有干涸的水渍,像是被眼泪打湿过又晾干的痕迹。
她的手机屏幕忽然亮起,是篮球队群聊的提示。
我点开一看,最新消息是刘少发的聚餐照片,他和楚诗瑶脸贴着脸比耶。
往上翻,偶尔会有人提到清儿:“那个清儿最近装乖了?”“刘少你家小母狗丢了吧哈哈”。
聊天记录显示清儿从未退群,也从未回复,但她连两个月前的消息都显示“已读”。
浴室的水声停了,我慌忙锁屏放回原处。
清儿擦着头发出来时,我正假装刷手机,余光却看见她第一反应就是抓起自己手机查看。
当她发现没有新消息时,肩膀微不可察地塌了一下,转而对我露出甜笑:“帮我吹头发好不好?”
我拿起吹风机,热风呼啸中她的发丝在我指间流淌。她舒服地眯起眼,像只被顺毛的猫。
夜深时,清儿在我怀里睡得很沉。我轻轻抚过她锁骨下方的齿痕。她在睡梦中抽搐了一下,突然含糊地呓语:“…再深一点…”
月光下,我盯着她手机上不断跳出的群消息。
那个刘少永远不会@她的群,她却始终舍不得退。
就像她永远会为那些肮脏纸条保留一个分类整齐的文件夹,因为那是她仅存的、能够证明自己曾经被“需要”的凭证。
我又打开了清儿的网络上的日记,因为密码我知道,只是清儿不知道我知道而已。
5月30日 雨我以为我看错了。
可他就站在那里,搂着另一个女孩,笑得那么轻松,那么自然,仿佛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甲。
楚诗瑶,他介绍她的名字时,语气里带着我从未拥有过的亲昵。
她那么漂亮,涂着闪亮的唇釉,手腕上戴着精致的银链子,锁骨上的痣比我的深一点。
她看我的时候,眼睛轻轻眯了一下,像是在打量一件被退货的残次品。
我突然记不起来呼吸是怎么运作的了。
胸口像是被人重重踩了一脚,所有的空气被硬生生挤出去,却怎么也吸不回来。
我死死攥着背包带,指甲几乎要陷进手心,可那点疼根本盖不住胃里翻涌的恶心感。
他不要我了。
明明一个月还没到,明明我已经做了他要求的一切……穿了那种衣服去教室,让所有人看光我,收集那些恶心的纸条,甚至……甚至答应他让篮球队的人……
为什么还是不要我?
雨开始下大了,水珠噼里啪啦砸在车窗上。
刘少和楚诗瑶坐在前排,她在喂他吃薯片,指尖蹭过他嘴唇时他轻轻咬了她一下,她红着脸捶他肩膀,那本来是我的位置,那本该是我和他之间的玩笑,是我被他逗到害羞的瞬间。
可现在我像个愚蠢的透明人,连眼泪都不敢流,生怕被楚诗瑶看出我的狼狈。
我只能死死盯着窗外,雨水把景色糊成一团,就像我乱七八糟的脑子。
我本来可以忍的。
被当众扯掉裙子的时候,被篮球队的人摸遍全身的时候,甚至被刘少按着头跪在小蔡面前的时候……我都能忍,因为他说过,“做得好就让你当女朋友”。
可现在我才明白,那不过是他随手抛出的诱饵,而我这条蠢鱼竟然死死咬住不放。
车子到目的地时,我的腿僵得几乎站不稳。
宇哥说要带我回家,我连假装挽留的力气都没有了。
坐在回程的车里,我终于敢让眼泪掉下来,反正宇哥见过我最恶心的样子,不在乎多这一次。
到家后我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狠狠咬着枕头一角,哭到浑身发抖。最可怕的是……我下面居然湿了。
我恨我自己。
恨自己明明被当成垃圾扔掉,身体却还记得他手指的温度。
恨自己盯着他和楚诗瑶调情时,满脑子竟然是他上次掐着我脖子逼我说“我贱”的画面。
我抱着宇哥的枕头,上面有他常用的洗发水味道,干净又安心。
可我却控制不住地想,如果这是刘少的枕头,会不会还残留着古龙水混着烟味的气息?
我真是个无可救药的贱货。
6月5日 阴我想我该清醒一点了。
刘少带女朋友来那天,我崩溃得像被抛弃的小狗,可现在想想,我凭什么觉得委屈?
我有宇哥啊。
那个从我扎着羊角辫时就牵着我的手过马路的宇哥;那个会把我讨厌的胡萝卜全部挑到自己碗里的宇哥;那个明明知道我脏了,却还是愿意抱住我的宇哥。
宇哥才是真正爱我的人,而我……我也爱他。
既然这样,我有什么资格为了刘少哭?
难道我要一边享受着宇哥的温柔,一边又嫉妒楚诗瑶能光明正大地挽着刘少的手臂吗?
这太贪心了,也太不公平了。
其实刘少没错。
他本来就没义务接受我的感情。
调教我只是因为我能让他开心,就像训练一只宠物狗摇尾巴那样,和“爱”根本无关。
是我自己蠢,非要把那些羞辱当作特殊的亲密,把性虐的快感错认成爱情的温度。
现在他找到了真正想珍惜的女孩,我该替他高兴才对……对吧?
(写到这句时手抖得厉害,墨水洇开了一小片)
昨晚宇哥睡着后,我偷偷摸去洗手间,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很久。
眼眶还是红的,脖子上有宇哥留下的吻痕,锁骨下方却留着刘少用领带绑出来的淤青,两种印记诡异地共存着。
我用毛巾拼命擦洗那块淤青,皮肤搓到发烫发疼还是没掉。最后我颓然地坐在地上,突然明白了,所有人都没有错,只是我贪心了。
老天爷在惩罚我的贪心。
明明已经有了全世界最好的宇哥,却还是渴望那个把我当母狗的男人。
现在我每天躺在我爱的人怀里,身体却记着别人的触碰;每次被宇哥温柔进入时,脑子里闪过的却是刘少掐着我脖子骂“贱货”的画面。
今天宇哥给我煮了红糖水,因为我骗他说生理期肚子痛。他替我揉肚子时,我缩在他怀里哭了一场,他以为我是疼哭的……其实不是。
我是被自己的卑鄙恶心哭的。
从今天起,我要学着做个合格的女朋友。
宇哥值得干干净净的爱,而不是我这种心里装着两个人的烂人。
刘少和他的楚诗瑶……我会慢慢忘记的。
(墨水又晕开了,这次是因为水滴)
如果我能控制该死的身体反应就好了。
6月12日 阴我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念头了。
今天洗澡时,手指碰到胸口,突然想起刘少用手指头捏着乳头拉扯的样子。
他说要捏个记号,最后却又笑着收手,只留下一点微微的触感,我当时居然觉得失望。
身体比心诚实得多。
它记得每一次被粗暴对待时涌出的快感,记得小蔡抠弄我屁眼时那种又涨又爽的颤栗,记得在教室众人面前“意外”裸露时,那些震惊的目光如何让我瞬间湿透……
宇哥今天温柔地抱我,我却满脑子都是刘少让我跪下的画面。这种背叛感让我想吐,可更恶心的是,我的内裤还是湿了。
6月15日 小雨我又把那些纸条翻出来看了。
“清儿的骚逼是不是早就被刘少操烂了?”
“走路扭那么欢,想让更多人操吧?”
每读一句,下面就像有蚂蚁在爬。
我把刘少上次让我披回家的衣服垫在腿间磨蹭,满脑子都是篮球队的人围着我说这些下流话的场景。
最可怕的是,我竟然在脑补,如果当时刘少命令我在他们面前自慰,我大概也会哭着照做吧?
我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6月20日 晴梦到刘少来找我了。
他站在床边抽烟,烟雾里冲我勾勾手指,我就自动爬过去了。
梦里他揪着我头发说:“母狗也配吃醋?”我竟然疯狂点头,还主动脱光了跪着蹭他的腿……
醒来时宇哥正搂着我熟睡,晨光温柔地洒在他睫毛上。而我,全身都是汗,下面湿得一塌糊涂。
我终于明白了,刘少不要我是对的。
他需要的是楚诗瑶那样能带出手的女朋友,而我……我只是条见不得光的母狗。被玩了就该乖乖滚回角落,而不是痴心妄想什么“爱情”。
6月24日 阴我真的……很想他。
不是那种想要谈恋爱的想,而是像烟瘾犯了一样的难熬。
指尖会不自觉地摩挲锁骨上他咬过的位置,洗澡时水流冲过胸口,就想起他用皮带勒着我让我边哭边自慰的画面。
那天在学校走廊“意外”走光,被全校男生看光身子的羞耻感,现在想起来竟然让我整个人都发烫。
刘少回家以后,问我狼狈地爬过去捡裙子的时候:“被人看光的感觉爽吗?”我哭着摇头,可下面却湿得不像话。
现在我才明白,那是我最快乐的时刻之一。
我越来越频繁地在梦里回到刘少家的地下室,小蔡按着我的腰从后面干进来,刘少揪着我的头发让我舔他的鞋尖,而我在这种双重折磨下高潮到失禁。
醒来时床单总是湿的,宇哥还在熟睡,呼吸平稳又温柔。
我望着他的侧脸,罪恶感快要把我淹没,可身体深处涌上的空虚感却更强烈。
我想回去。
回去当刘少脚边的一条狗,哪怕他已经有了楚诗瑶。
我不需要他爱我,我只需要他能够接纳我,骂我什么都可以。
我可以做他见不得光的玩具,因为,我知道自己离不开他。
今天偷偷翻了楚诗瑶的微博。
她晒了和刘少去海边的合照,他搂着她的腰,而她穿着纯白的泳衣,笑得那么明媚。
我盯着照片看了很久,竟然一点都不嫉妒,我只想知道,刘少还会不会在某个深夜,突然想要一条听话的母狗来发泄?
我知道宇哥爱我,我也爱他。可我的身体和一部分灵魂早就被刘少打上了烙印,那种疼痛与快感交织的毒瘾,我这辈子都戒不掉了。
想忍不住给刘少发了条消息:【主人,母狗想您了。】 但是我做不到,宇哥能够接纳脏了的我,我怎么能够那么不知廉耻回去,我不能对不起宇哥。
7月3日宇哥今天送了我一条丝巾。
是柔软的米白色,他亲手帮我围上,笑着说:“这样脖子上就有东西了,他小心翼翼的让我脖子上的痕迹不被人看到。
我看着他明亮的眼睛,忽然想到刘少留在我脖子上痕迹。
我该怎么办?
我爱宇哥的笑容,爱他把我冰凉的手揣进大衣口袋的温柔,爱他在我做噩梦时轻轻拍我后背的耐心……
可我的身体却在渴望截然相反的东西。
我渴望被刘少当小母狗一样玩弄,渴望被小蔡掰开屁眼拿各种各样东西插进去让我颤抖,渴望被当众扒光衣服所有人惊讶的目光。每次宇哥温柔地进入我时,我都要拼命咬住嘴唇,才能忍住不说出那句,”小母狗好舒服。
我分裂成了两个人。
一个贪婪地吮吸着宇哥给的温暖,像濒死的植物渴求阳光;另一个却跪在记忆的阴沟里,舔舐刘少扔下的残渣。
宇哥值得更好的女孩,一个不会在高潮时脱口喊别人名字的姑娘,一个不会收藏肮脏纸条当珍宝的恋人,一个不会把手机藏在枕头下等施舍消息的女朋友……
可我做不到放手。
每次我想离开,宇哥就会像今天这样,笑着用纱巾裹住我脖子上的痕迹。
那时的阳光落在他睫毛上,美好得让我心如刀绞,我怎么舍得弄丢这样的光?
但就在刚才,刘少来消息了。
我女朋友想看看你下贱的样子:【跪下的照片来一张】。
我的手指比大脑先动了,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拍好了跪姿照片。
镜头里的我围着宇哥送的纱巾,上半身乖巧清纯,下半身却像母狗般大张着腿,露出湿淋淋的私处。
按下发送键的瞬间,我哭得浑身发抖。
对不起,宇哥。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