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吃了早餐,当然是穿戴整齐的。
我看着她化妆,她赶我出房间好换衣服时,我皱了皱鼻子,冲她吐了吐舌头。
我挺高兴她听了我的建议,把头发披散下来了,而不是像往常那样梳成法式辫子,盘在头顶像个王冠似的。
她那深棕色的头发垂到后腰,又柔软又有光泽,仿佛自带光芒,随着她的动作摇曳生姿,我可喜欢看了。
妈妈洗碗的时候,我给纪念医院打了个电话,想打听一下前一天送进去的那个年轻人的情况。
可咨询台没能给我提供什么信息,毕竟我除了知道他是个白人青少年之外,连名字、长相描述这些都不清楚。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啥这么关心他,毕竟要是我当时没把他的头撞到墙上,他可能就把我杀了。
我想我就是不想背负上一条人命吧。
我琢磨着下周去学校的时候,顺道去趟警局,应该就能轻松查到他的名字了。
我们在客厅里看着电视上没什么营养的节目,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妈妈还时不时地看看她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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