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沉睡醒过来,发现自己什么时候回家的也不记得了,头疼欲裂,嗓子渴的直冒烟,勉强爬起来,到卫生间洗了把冷水面,又对着水龙头咕咚咕咚喝着凉水,一个人终于清醒点了。
昨晚的酒喝得太多,头晕眼花浑身乏力,想到花蓓蓓提出的方案给我以滑稽的感觉,至于哪里滑稽,一时之间倒真说不上来。
只能按骏子所说,考虑考虑,过几天联系她再细谈。
想到这,又倒头睡在床上,继续与周公周旋的时候,电话催命似的响了。“谁?”困得睁不开眼,生涩的问道。
“懒虫,起床啦。”李懿星用高出平时几十个分贝的声音对着电话嚷,震得我耳朵嗡嗡响。
“小猫,又怎么啦?”被这个闹虫缠着,睡觉是睡不下去了,只能打着哈欠应付。
“昨晚花天酒地去了吧?在电话里我都闻到你酒味了。”李懿星不着边际的试探。
“没事的话,我挂了啊。”对于她的东拉西扯,我总结出一条经验:施加压力,迫其说重点,速战速决。
“方伟平,你……”我能想象李懿星在电话那头气得瞪眼嘟嘴的样子,顿了一下,她故伎重施,发嗲道:“伟平,你真的没事跟我说?”
事?什么事?我方伟平能有什么事可以说的?昨晚和花蓓蓓喝酒好象不算什么事吧,有点心虚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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