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看见曾经养过的一只小狸奴,白花花的身子,独一无二的黑色尾巴,雪里拖枪,甚为亲人,它跳到我胸口来舔我的唇。
我嫌弃它,拿手赶走它,它却灵活躲过去了,反复在我唇上嗅来嗅去。
“别来,烦呢……”我蹙眉,伸手想把狸奴给抱走,不知怎么抱着竟没摸到着毛,这狸子浑身的毛都没了。
给我吓得心惊担颤,立马睁开眼,撞上正咬着我嘴唇不放的人。
叶时景也不恼,吮吸我的唇瓣,一手摸到我身下去揉弄花珠。
我抓着他的胳膊要他把手抽开,他和我博弈片刻后像是烦了,直接拿手臂勾住我的膝盖,把身下大大打开,随后拿他那根滚烫的男枪来撞花蒂。
我这才发现我与他都没穿衣服,躺在一个简陋的小帐篷里。
底下铺着他的大氅,尽管帐篷的门关着,但我还是害怕有人突然进来,那样我敞开的私密处就会暴露在他人眼中。
就像昨日那黑衣少年,我想起那些喷出来的水液全淋到他身上,就恨不得立刻昏过去。
“你看起来好像快死了。”叶时景打趣,身下力道不减,我发现他是最恶劣的那类人,别人越不高兴,他就越高兴,完全的把快乐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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