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很热,非常热,热的快要受不了了。我感觉我现在就像是躺在锅里被小火慢炖的鱼一样已经酥烂成一锅了。
我们至今仍然不清楚是因为令姐姐每次布施阵法的时候过于考虑对周遭环境的影响导致根本没有顶点防御能力,还是因为这一次用了夕姐姐端午时蘸着糯米水作的画作阵眼从形态和气味上过于吸引老鼠,反正最后的结果就是作为阵眼的画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大老鼠啃掉了半张,一直笼罩在我们房子上方的保温阵法直接失效。
恰逢令姐姐因为一些公务上的事抽不出身,我们已经被这毒辣的太阳晒了两天一夜了。
如今三伏天的情况就算是这么一直和夕姐姐泡在小小的充气泳池里都难以抵挡一波又一波的热浪。
更不要说今天白天是大晴天结果腕上就被厚厚的云层笼罩起来的鬼天气,暴晒之后积蓄的热量就像是被一床厚厚的棉被扣到了我们的脑袋上。
“姐姐,好热啊,好热啊,令姐啥时候才能回来修这个阵法啊?”
我有气无力的在小泳池里翻了个身,又把一条才松开不久的大尾巴抱在了怀里。
“令姐啊,她,她还有,至少两天,小宝,把姐姐的尾巴松开好吗,姐姐也,热的不行了。”
夕姐姐的尾巴略微的用了点劲,我也不好意思再抱着夕姐姐的尾巴撒娇了,只好松开了怀抱。
“有那么热吗?我看你俩的状态都要化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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