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是现实的映照,精神游离在生与死的边界,一边是沉沦,一边是解脱,起起落落,模糊不清。张口无声,眼前空无一人。
灰蒙蒙的云层笼罩着天空,闷雷断断续续地在远方敲响。细细绵长的小雨随着阴郁的心思落下,冲刷着整座陷入苍白的城市。
我睁开了眼,只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双腿更是如同灌铅了一般,扭动一下都会带来强烈的胀痛感让我呲牙咧嘴的嘶声,几度伸展都只能忍受神经的抽搐,尽量将身体摊开。
殷如宁那个恶女人,净给自己添事。
现在这个样子,等温姨醒了提刀过来我跑都懒得跑。
想到温姨我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虽然凭着一时的性欲在温兰的身上不断发泄留下了自己的印记,可我并把握不住她的脾气。
做都做了,后悔也没意义。
休息了一会儿,肚子的饥饿感逼我起身下床。今天没有温姨来敲门,走出卧室,客厅没人开灯昏暗得如同凌晨。
本就阴郁的天气,屋内空气显得更加湿冷而滞重,仿佛弥漫着一股无形的阴影。
只有厕所浴室的门映出白光,灰白的光线落在外面的地板上颇为醒目,里面不断传来水流淅淅沥沥冲刷的声响,压抑而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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