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水槽是两米之深,所以即使以凌豹儿的身高也无法用脚点住地面,想要不被水淹没的话就要用 力晃腿使自己漂浮起来,但是因为脚腕上的绳索长度缘故,所以无论她怎么挣扎也只能让鼻孔浮出 水面,始终处于一个只要松懈就会呛水的危 机状态。
可是,之前杨梓璐往池子里面倒进去了一桶痒痒鱼,又岂会那么简单?
这些鱼儿的鳍上就好像是有许多绒触,划过凌豹儿的肌肤时,痒意更甚羽毛!
然而就在水槽蓄满的时候,鱼儿游 动也愈加活跃,它们就仿很饿,每当有一个撞在凌豹儿身上的时候、就张 开嘴巴晃动身 子,使劲啃 咬,可是它们的牙齿很钝,根本伤不到这蛮人的肌肤,却是又把她咬的十分瘙 痒,背鳍上的绒毛还在她肌肤上面乱蹭,痒的凌豹儿在水中扑腾乱颤,呛了好几口水只觉得头晕眼花,如此危 机却是让她意识清 醒起来。
诚然,杨梓璐之前的体力压榨是将她逼到极限,但蛮子的体能本就与正常人不可一概而论,仅仅是在水里数分钟的安歇,就连凌豹儿自己也没有发现,自己竟能缓过劲来。
可是在如今的处境之下,缓过劲也只能继续承受折磨,仅此而已。
由于被堵了口衔,而且嘴巴都沉在水下,所以凌豹儿自然不能凭借大笑的方式将痒意发 泄 出来,而且还得拼命的忍耐着,不让自己因为咧嘴而继续呛水,否则极有可能就在这里溺亡;要知道她才刚刚看到自己母亲,还有那个寒枝也不知是否会回来拯救自己,即使凌豹儿再傻也应该知道此时不能放弃,或许真撑下去总有一线生机?
可是被 迫受痒和主动忍笑是两个概念,因为在被 迫受痒状态下虽然凌豹儿是被 虐方,但这实际上却是她在和敌人对抗,她只是拼命的承受着敌人所施加的瘙 痒,可是主动忍笑却不一样;这是自己与自己的抵 抗,是需要自己主动的体会这种折磨,然后再告诉自己不要将它发 泄 出来!
所以就这样,每有一只鱼儿从自己身 体上面划过的时候,凌豹儿都感觉极痒,痒的她全身都在颤 抖,恨不得直接淹死在水中,要知道水牢这种东西本来设计就是想让人被 迫站着无法休息,可凌豹儿现在的处境比那要严峻多少倍?
不只是需要站着,还得通 过晃动身 体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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