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心里话,这样的情形之下,我的内心是尴尬的,因为这不是在谈情说爱之时,也不是在两情相悦之时,更不是在开房后的床上,而是在危险的故障电梯里。
在这样的情形之下,我相当于扮演了英雄救美的角色,在如此伟大而崇高的形象下,我这样硬顶着苏小雪好吗?
这多少给人一种趁人之危的感觉,多少有点儿感觉不地道。
因为怀里搂着美人儿,又是在黑暗之中,我和苏小雪谁也没有说话,在这样的情形之下,我体内的荷尔蒙激素急速升高,我的头脑里开始出现和女人做爱的画面来。
是的,我当然和女人有过做爱的经历,那是在我上大二时,那次我心中的女神跟了跑车男离我而去,我在一次喝得大醉之时,壮着胆儿搂住了一位同样也是喝的大醉的妹子,我当时急不可奈地把她连搂带拖地弄进钟点房里。
可是,可是任我如何折腾,我也没有把我的怒火,我的悲伤,我的痛苦发泄到妹子的身上。
我醉眼迷蒙,摇摇晃晃,气喘吁吁一头栽倒在床上,那妹子也是酒后乱性急了,她一把就把我翻了个仰面朝天,说了声:“咋这么没用呢。”说完就把头趴在了我的身下。
我在钟点房的那二个小时里,我没有陆远凡说的那种重获新生的感觉,反而像是落入了吸奶工的手里。
她用嘴含着我的肉棒在嘴里套弄,动作娴熟地吸吮舔食,我感觉她像在吃烤肠一般。
我的肉棒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每次进去时,她都会用舌头顺着龟头往下舔到根,然后把龟头顶在她的喉咙里用力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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