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思远与张梓桐相顾无言,唯有茶烟袅袅间一声长叹。谁能想到,这看似寻常的老头背后,竟藏着如此刻骨铭心的往事。
老村长枯槁的手指摩挲着茶盏,浮叶在琥珀色的茶汤上划出细密涟漪:"我们寻遍山涧,最终只在一处回水湾发现大滩血迹...还有河面上飘着的,月如常穿的那件藕荷色衫子碎片..."
常思远明白,这等高度几乎必死无疑,但听到“盗香窃玉”这两个胖瘦怪盗的描述,不知怎的总有一些奇怪的感觉,仿佛有点熟悉,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那后来呢?范离那人怎么样了?”张梓桐倒是被吊足了胃口,迫不及待的追问道。
老村长叹了口气:“张大人以溺亡结案,范离连公堂都没上,闭门谢客整整三月。”
“那他迎进门的新娘呢?”
老村长冷笑一声:“也许月如是对的,不出半年,镇南山庄就败落了,我从一个离庄另谋生路的杂役口中得知,那晚过后,范离便同新娘子形同陌路,新房时常传来打骂,很快便被范离撵出了家门,不久后范离也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话音未落,老村长浑浊的眼中又泛起泪光:“唉,若是早听了她三姨的话,我岂会如此不信任自己的孩子,老夫有愧啊…愧对亡妻,愧对儿女…”
常思远赶忙握住老村长枯槁的双手:“老大人,莫要悲伤,我定会为令郎讨回公道。”
说罢,他余光瞥向张梓桐,两人目光相接,俱是心头一沉,此案牵涉小莲,个中曲折,怕是比想象中更为棘手。
老村长用袖口拭去泪水,那粗布衣衫上顿时晕开一片深色:“常大人高义……老朽年迈,再也经不起奔波了……”他望向里屋,隐约传来孩童梦呓,“余生……只求多陪陪这苦命的小孙儿……”
常思远郑重颔首,招手唤来亲兵:“好生护送老大人回后堂歇息。”待那佝偻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外,才长叹一声,指节无意识地叩着案上那盏早已凉透的茶。
大堂只剩夫妻二人,俱是静静长叹,张梓桐手指轻捏袖口,满面愁容说道:“万一苏月如真的没死呢?”
常思远指节叩着茶案,嘴里念叨着“盗香窃玉”,缓缓说道:“我也有这种感觉,镇南山庄可能是条线索,若是能找到月如踪迹,至少可以安抚老村长的丧子之痛,小莲的事,可能有所交代。”
张梓桐也表示认同,但常思远摩挲着下巴:“我们出来已经有段时间了,天问大人还留在枢城,久不回去,怕她生疑。”
话音未落,温香软玉已偎入怀中。常思远下意识揽住妻子纤腰,却听她在耳畔呵气如兰:"不若兵分两路?你先带兵回城,我去探山庄虚实。"
常思远搂紧怀中美人:“这怎么可以,我放不下心。”
张梓桐点了点爱郎鼻尖:“怕什么,你岳父的金探手也不是白叫的,叫他自己的手下来不就行了。你回去就说我们省亲去了。”
常思远思索再三,执拗不过,笑道:“那好,我先回去盯住天问大人,你们先去山庄碰碰运气,尽早回来。”
张梓桐不答,香唇裹着茶汤的淡淡苦涩,封缄了双唇。口齿交磨间,常思远只觉的苦茶入喉,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咸腥。
…………
楚缘将上身渐渐没入池中,温润的白汤泉水将细腻的肌肤浸润,透着淡淡的绯色,抚慰着多日的疲劳。
“呼…”楚缘纤指夹住浮在泉面上的花瓣,发出慵懒的鼻哼。
水波推着温热的泉水在雪脯间荡出旖旎的涟漪,楚缘越过视线看着池岸的另一头,泉面上半颗脑袋咕噜噜吐着气泡,似是享受周身被包裹的暖意。
“没想到惠王府里这么豪华。”苏柒小声说道。
“苏柒,你还好吗?”楚缘出声问道。
苏柒回过头来,麦黑的脸颊下也蒸腾起红晕:“没事,就是,泡的好舒服,好久没这么泡过澡了。”
楚缘对这个勇敢的女孩很有好感,氤氲的温泉雾气熏得脑袋有些昏沉,忽地拨开水流,脚尖抵住池底凸起的卵石,来到苏柒身后。
身后传来水流推揉的力道,温泉随着腰肢款摆,推着热流钻进苏柒臀缝沟壑研磨,激得两瓣胭脂色在碧波间若隐若现。
“楚姐姐?”苏柒回头看道。
楚缘将手搭在苏柒肩上:“你看你浑身是尘,我给你洗洗。”
说罢将两臂擡起,水雾里浮起两弯绯色光滑腋窝,将湿透的长发理在雪白肩后,指尖抚上苏柒小麦色的后背,掌心贴着少女紧绷的腰线打圈揉搓。
“哈哈…哈哈…”苏柒腰间突感痒意,忍不住扭动起来。
“你看多脏。” 楚缘声音带着笑意,从掌心里冲刷走一条条细黑的泥渍,接着从岸边取来一条丝瓜络,沾着热泉滑向苏柒腋下。
“怎么,不习惯一起洗澡吗?”
“啊。”苏柒下意识的夹住了楚缘的手臂,身子往前倾斜,却将楚缘拉的更近,柔软的酥胸压上自己汗湿的脊背,两粒挺立的红梅擦过少女凸起的肩胛骨。
苏柒背脊发麻,急忙道歉到:“对、对不起,我、我很少洗澡,烧热水很麻烦,夏天还好,我可以下河…”
楚缘轻笑道:“不要紧张,都是女孩子,一路坎坷,现在放松一下。”
待苏柒松开了手臂,楚缘带着丝瓜络擦拭苏柒的身前,水流伴随着摩擦声在雾气中弥漫,少女绷紧的肌肉在楚缘指节下轻颤,在略感刺痛的擦拭下,洗净了身上的尘埃。
楚缘眼看这身麦黑的身体经过擦拭,虽然任比起自己肤色稍暗,但肤质细腻,光滑动人,就像是亲自打磨出了一块美玉,令楚缘心生满足,愉悦间,不知怎的眼底飘过一抹绯色,随后摇了摇脑袋,鬼使神差般靠得更近。
擦过上身,楚缘的膝盖忽然顶开苏柒并拢的双腿,温泉水涌进少女腿间,将秘处的细汗冲刷殆尽,粉嫩的缝口在波动中若隐若现。
楚缘看似不经意的带着丝瓜络扫过苏柒大腿内侧,激得苏柒整个人往后仰倒,后脑勺撞在雪乳上溅起一片水花。
“楚姐姐,那里不用…啊。”苏柒还未说完,丝瓜络突然扫过大腿根部的敏感带,一股触电般的感觉麻痹了舌尖。
“浑身上下都得洗干净啊。”楚缘笑盈盈的半身浸入水中,无视苏柒喉间溢出的呜咽。
温泉下粉嫩蚌肉随着水流张合翕动,露出内里珍珠色的细褶。
楚缘素指掐着丝瓜络往深处探去,粗糙丝线蹭过蚌珠的刹那,苏柒足弓绷成新月,脚趾立刻蜷缩着扣住池底鹅卵石。
楚缘指尖发力,丝瓜络打着旋儿刮蹭花瓣浅沟。
温泉暗流趁机涌入翕张的肉缝,将浅口处粘连的蜜液浸润,混着新泌的晶露在腿根凝成琥珀色的浊痕,在水中弥漫。
“哈…”苏柒气喘吁吁,本来这硫磺味就熏人脑门,泡的太久也让人晕眩,如今又被这奇怪的感觉包围,简直如沉在了泥沼之中。
剐蹭间丝瓜络忽然勾住珍珠褶皱,楚缘手腕轻抖如抚箜篌。苏柒咿呀一声,蜜色大腿内侧猛然抽搐,酸麻感顺着脊椎窜上后颈。
“别,别这样弄…”然而轻呼被水声淹没,粗糙的尖端顶着蚌肉最娇嫩的珍珠打转,温泉水随着旋转形成涡流,将两片粉脂浸得如同吸饱蜜糖的牡丹瓣。
苏柒染着沙尘的指甲扣住岸边碎石,苏柒喉间迸出幼鹿似的悲鸣,腿根胭脂色媚肉抽搐着喷溅花露。
楚缘见状一愣,不知怎么狠狠紧闭双眼,脑袋轻晃,迷蒙间,不知怎得又抄起苏柒腿弯,将其放在水中池台之上。
“这里丝瓜络可不好擦洗啊。”楚缘轻声说道。
苏柒还停留在适才的快美之中,对楚缘的动作毫无抵抗之意,犹如任人宰割的羔羊一般匍匐在白玉石台上。
苏柒纤腰折如新月,凝脂小腹紧贴着沁凉的白玉石台,淡褐色的肌肤与冷玉石台交映生辉。
两瓣蜜桃般的素股高高撅起,泛着羊脂膏般的润泽,腿心丹霞色若隐若现,宛如一只倒悬的蝴蝶。
泉水顺着紧绷的腿窝蜿蜒而下,在素股沟壑间汇成晶亮的溪流。翕张的粉脂间垂着几串欲坠未坠的水珠,随着急促喘息在珍珠褶上轻颤。
中央夹着道浅脂色的深壑,紧绷的臀肉随着呼吸微微震颤,细密汗珠顺着股沟蜿蜒,折射出皮肤琥珀色的油润水光。
后庭菊纹呈浅褐色绉褶,此刻正随着喘息翕张如含露花苞,渗出丝缕混着体香的,因浅潮而不得已溢出的肠脂,与温泉硫磺气息酿成甜腻的麝香。
粉蚌绽开的缝隙间垂着晶亮花露,珍珠色的嫩肉随着战栗泛起潮红。楚缘指尖掠过菊蕊浅涡时,褐纹骤然收缩成含羞的肉蔻。
轻轻摩挲,却像擦净染尘的美玉般,蚌口应声翕动,露露出淡粉的胎色。内里鹅绒般的细嫩褶皱呈现,粉脂沟壑间垂落的银丝正随着痉挛轻颤。
“唔…”苏柒慌忙的轻呼,脚趾不由自主的缩紧。
原来是楚缘指尖陷入紧绷的臀肉,指腹沿着胭脂色股沟游走时,能清晰感受到年轻肌肤特有的柔韧回弹,汗液在沟壑间蒸腾出微咸的体香,混着某种隐秘的甜腥。
两粒指节突然卡进菊纹浅涡,在水流的冲刷下苏柒仰头哼鸣,浅褐绉褶应激性收缩成含羞肉环。
湿润的触感从褶皱深处渗出,指尖稍加施压便陷入温热的软肉。
与此同时,拇指顺势挤开蚌口浅缝,珍珠色的嫩肉立即裹住指节,黏腻的晶露顺着掌纹蜿蜒。
“啊,楚、楚姐姐…”苏柒捏紧了拳头,却微眯眼睛,全然未见楚缘似笑非笑的神情。
食指在菊蕊处画起螺纹,浅褐肉蔻随着韵律收缩。
中指却抵住肿胀珠核施压,蚌肉应声泌出更多透明浆液,在花径浅处刮出黏腻水声,带起的银丝折射出淫靡光泽。
“哈、哈…”苏柒手脚无力,任由楚缘手指在股间游走。
忽地拇指重重碾过珠核棱角,苏柒猛然弓起青玉般的筋络,蜜裂喷溅的琼浆将指节冲得打滑,蚌口翕张间不断吐出混着体香的滑腻浆液。
还未等清潮泄尽,一只玉口攀缘其上,接住溅射的蜜液,随后绛唇轻触菊纹浅涡,舌尖顺着股沟蜿蜒游走,咸腥汗液混着蜜露的甜香在味蕾炸开。
冲刷后的菊蕾干净美观,与香舌仿佛融为一体,唇间呼出的热气熏得那圈嫩肉泛起珊瑚色,齿关轻衔着褶皱边缘厮磨时,能清晰感受到环状肌理的细微抽搐。
淡粉肉蔻在唾液浸润下愈发晶莹,随着楚缘舌尖顶弄的频率翕张如渴饮的唇。
鼻尖挤开紧绷的臀肉,呼出的热气直灌幽微孔窍,激得菊蕊分泌出浅淡的咸涩体液。
舌苔粗糙的颗粒刮蹭着敏感纹路,带起苏柒腰肢触电般的震颤,腿根溅出的晶露将楚缘额前碎发浸得黏连成缕。
唇瓣裹住整圈褐纹吮吸时,菊蕊浅涡突然涌出丝缕温腻肠脂,迟腻了空气。
“哈啊!”
忽地楚缘舌尖发狠突刺入紧缩的孔窍,浅粉嫩肉应激性绞缠入侵者。
楚缘喉间滚出餍足的低喘,犬齿在菊纹边缘烙下绯色齿痕,垂落的涎丝将两瓣雪股黏连成淫靡的整体。
苏柒后庭在反复舔舐中泛着水淋淋的玫红,随着喘息频率翕张如绽放的肉莲花。
浅涡内壁细密的绉褶裹住入侵者,湿热灵活的触感激得苏柒脊骨窜起战栗。
涎液混着肠壁渗出的咸涩黏液,在幽径里搅出黏腻水声。
“唔…哈!”苏柒腿跟打颤,语不能说。
只觉得后庭舌尖发狠突入更深处的鹅绒嫩肉,涎丝顺着呆滞的口舌垂落,后庭浅涡突然痉挛着绞紧,湿热软肉裹着舌尖癫狂吮吸,竟似要将神魂都从喉间抽离。
当舌面弓起剐蹭着肠壁某处凸起,苏柒足弓猛然反弓如满弦之箭,腿心溅出的春潮打在楚缘脖颈之上。
突然抽出的香舌淋上滚烫的蜜汁,楚缘舌尖扫过痉挛的蚌口,粉脂嫩肉正泌着汩汩琼浆。
泛着绯色的眼睛见那珠核肿胀,随着喘息频率突跳,将垂落的蜜露弹溅上鼻尖。
绛唇忽如饿虎扑食,衔住翕张的肉环狠狠吮吸,激得苏柒膝弯在石台面刮出声响。
“咿呀!好、好激烈。”苏柒仰头大喊,仿佛甘霖入口,瘦小的身子仰起诱人的弧度,已经逐渐显现女人姿态的身形被楚缘牢牢箍在手中。
舌面弓起突入花径浅处,珍珠褶裹着灵蛇绞缠。搅得蜜裂喷溅的春潮糊了满腮。
苏柒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将腰身反弓,楚缘后颈忽被柔荑扣住,整张脸深埋进胭脂沟壑。
楚缘嘴角似乎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狡黠,鼻尖抵着菊蕊浅涡厮磨,湿热吐息熏得菊纹舒张如绽开的肉蔻。
舌尖在两窍间癫狂游移,时而吮吸珠核激出汩汩琼浆,时而旋磨菊纹带起细密战栗。
“哈啊,唔啊!”苏柒仰起的小脸眉头紧锁。
反身扣住楚缘后颈的双手用力,舌尖被这股力道直送入花径幽微,珠帘尽处那层珍珠膜在唾液的浸润下,泛起月华般的半透莹光。
苏柒心中一跳,情欲汹涌中稍稍松开了些力气,呜咽中带着颤栗。
楚缘有些玩味的看着眼前绷紧的背肌,灵巧的舌面弓如新月,贴着珍珠膜浅涡处极速画圆。
那层纤薄屏障在温热挑弄下应激性收缩,渗出初蕊般的淡绯浆液,将舌面染成胭脂色。
“呜呜呜…快,再…”苏柒短发滴着水珠,只觉得舌尖突然抵着膜心某处的凸起疾颤,珍珠膜在癫狂舔舐下泛起涟漪般的细颤,却始终保持着完璧的莹润。
忽地一声娇鸣,珠帘深处喷溅出赤金琼浆,苏柒腿心垂落的浊液正缓缓漫过那层珍珠膜,楚缘染着花露的唇瓣仍嵌在翕张的肉环间,随着少女痉挛的频率轻吮,恰似饮罢玉露的狐仙犹在舔舐着琉璃盏。
“嗯?”楚缘回过神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裹上了厚实的浴巾,正在衣架面前发呆。
“奇怪。”楚缘揉了揉太阳穴:“泡得太久了吗?”
苏柒湿漉漉的发梢正滴着水,单薄的身子裹着藕荷色纱衣,变得光滑洁净的肩头还沾着几缕未干的水汽。
擡头瞧见楚缘正看着自己,忽地脸上变得通红,急忙掠过楚缘身侧,冲门后闪了出去。
“楚姐姐!我先回房了!”
看着苏柒宛如兔子一般飞速逃离,楚缘刚到嘴边的话语硬是咽了下去:“这是怎么了?”
夜风裹着槐花香掠过深园,轻薄的裙裾被掀起一角,凉意顺着肌肤蜿蜒而上。楚缘舒展着酸痛的肩颈,忽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轻响。
“才洗完?”
楚缘一瞧,入眼尽是鲜艳的红:“花大人。您还没歇息呢。”
花焰瑾一身轻纱,微风中浮现勾人心魄的曲线,暗红色的抹胸前还有些温润,带着淡淡的沐浴花香。
“今天一波三折,说不疲惫也是假话。”花焰瑾倚在栏柱上,忽地转头看向楚缘:“你有兴趣来京城吗?”
楚缘一愣,问道:“我吗?”随后摇了摇头:“我还有事情要做…”
“我知道。”花焰瑾打断道:“其实我说与不说你都会来京城的,对吧。”
楚缘点了点头:“师父在京城里面,而且…”
花焰瑾红唇一笑:“还要见宋侯爷是吗?”
楚缘脸色一红:“你怎么知道?”
花焰瑾露出玩味的笑容:“不小心在你的包裹里看到了宋侯爷的令牌,他送给你的?”
楚缘有些愠恼:“我是去还给他的!另外,花大人,私自翻别人的东西是不是不太好啊。”
花焰瑾双指盖住上唇轻笑,站起身来:“夜深了,你也早些歇息吧。”说罢朝廊外走去。
楚缘呆呆看着艳红倩影消失在转角,轻叹一声回到屋中,看着茶案上的行囊,楚缘上前解开绳结,掏出那块沉甸甸的令牌,枢城的遭遇又涌上心头,也不知之后事情发展如何,崔大夫一家还好不好,那魔胎又跑去哪里了。
将令牌放回原处,清脆的一声磕响,楚缘拿起一块温润清凉的碧玉,形似凤鸟,仿若活物。
“你且时长将它佩在身上,与你有益。”宋流风的嘱咐又在耳边回荡。
近段日子颠簸,楚缘已经将玉佩放回了包中,如今想起,轻笑念道:“从小戴着你,如今也有十八年了,想不到才取下你几日,让我在鬼门关走了好几遭。”
说罢将青绿玉佩重新别在腰上,不知是否错觉,总觉得脑中变得有些清明,比适才出浴的夜风更加舒适:“以后可不能轻易将你取下了。”
惠王府中,李鼎的军议房里仍然灯火通明,人影攒动。
劫取小王爷,死了几员大将和一众精兵,李鼎对来犯之人已是忍无可忍,连夜叫来永澜洲的各地驻军,开始逐一清查境内的可疑人士。
“尤其是燕王,那狗崽子早跟我不对付!派人去北境打探一下消息,这件事十有八九是那王八蛋搞的鬼,边境加强防守,盘问过路人马!永澜洲境内所有镖局、客栈、车马行,凡近三月有北境口音者,一律押送州府!”
李鼎的粗鲁嗓门在军议房中回荡,一名亲卫伏在惠王耳边说道:“王爷,客人们都安顿好了,小王爷也送到王后娘娘身边,不过…”
“不过什么?”惠王问道。
亲卫压低声音说道:“王后娘娘说,让王爷今晚睡别处去,别半夜回房打扰母子俩休息…”
李鼎喉头跳动,瞥见满堂屏息的部将,随即佯做不耐烦的挥手道:“罗里吧嗦!告诉她我今晚不回来睡,叫她别等我了,我们要议到清晨!”
众人暗自流下一滴冷汗,今晚可有得熬了。
苏柒在床上翻来覆去,目不能合,身下裹着蜀锦织就的软被,锦缎铺就的床榻远比家中硬板床柔软,可这过分的绵软却让人如坠云端般不踏实。
精致的客房里还燃着宜人的熏香,如此舒适的环境,却让粗布麻衣惯了的身子,终究受不住这精室华榻的温柔包裹,每一寸接触锦被的肌肤都在无声抗议,将困意驱赶得无影无踪。
“唉。”苏柒轻叹一声下了床,披上一件轻若无物的薄衣,轻轻推开房门,见院落中四下无人,楚缘的房间也熄了灯,便放下心来出门迎接晚风。
“惠王已经安排人回去给娘亲他们报平安,倒是不担心晚回家了…”苏柒低声念叨:“这几天就跟做梦一样。”
说着仰头看着点缀着几颗星星的夜空,期间的经历犹如走马观花一般浮现,忽地眼前一片蒸腾,又浮现起楚缘姐姐对自己上下其手的模样,顿时红了耳根,拍着脸蛋碎道:“长得这么清纯,怎么这么下流…”
交叠的双腿有些微颤,撇了一眼黯淡的客房,苏柒有些茫然,视线渐渐转向院外一处高大的阁楼,顶层上灯火通明。
“救下小王爷,怎么也得算个大功吧…”说到这,苏柒忍不住翘起嘴角:“这下能带娘过好日子了。”
苏柒正沉浸在后日的幻想中,忽然鼻尖一动,一股似曾相识的气息隐隐刺激着脑门。
“奇怪…”苏柒眯了眯眼睛,一股似散非散的气息飘荡在眼前,正如追踪李问鹿那时一般,只不过气息的对象并不是他。
“好像在哪见过?”苏柒皱着眉头,循着气息看去,只见院外虚掩的后门外,依稀闪过人影,若不是刻意观察,恐怕没人能察觉。
“贼?”苏柒瞪大了眼睛,随后摇头道:“怎么可能,这里是王府啊…”
苏柒琢磨想着,可能只是眼花了,但是心中总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感觉:“不太确定,跟上去看一眼再说。”
苏柒依旧对自己的潜行能力自信,将腰间的系带拴紧,贴着墙根往异样的地方跟去。
此时的王府阁楼上,李问鹿正轻轻垂着床板,口中唔嗯不清。
“唔!娘…快松,唔…闷…”
只见身形矮小的李问鹿,被一具丰腴有致,华贵熟美的身体压在身下,胸前仿若面团般的凝脂溢出抹胸,将李问鹿的脑袋整个陷在沟壑之中,扑鼻的乳香沿着口鼻,直抵大脑深处熟悉的味道。
“我的王儿啊,为娘可想死你了。”王妃夏霓嫣眼角还有些湿润,将身下的爱子紧紧裹在怀中,关切的打量洗净后仍有些晒黑的脸庞,不免心中疼痛。
“怎么样怎么样,那些人有没有伤到你。”夏霓嫣捧着李问鹿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庞,左瞧右看,生怕出了一点瑕疵。
“没、没有啦…”李问鹿高高仰起头来,这才从堆叠的乳压中抽出鼻来,将混着乳香的空气吸进胸口。
“没事最好,为娘每天都担心的要死。”夏霓嫣伏在李问鹿耳边,说着又有些泫然欲泣。
李问鹿知道娘亲哭起来就是没完没了,从娘亲软糯的小腹下抽出手来,轻轻放在纤细又不失美感的后腰上,摩挲着轻纱下若隐若现的腰窝:“我也很想娘,每天都恨不得马上飞回来,以后再也不乱跑了,害你们担心。”
夏霓嫣有些惊异的擡起头了,望着俊气的孩子脸上,闪过一丝坚毅,忽觉当年含乳撒娇的婴孩,此刻臂弯已能环住自己颤抖的腰身,一时间竟让手肘有些酸麻,整个身躯靠的更近。
带着兰花的吐息吹拂在李问鹿脑门前,夏霓嫣满眼柔情:“小鹿也长大了…”
李问鹿搂紧娘亲柳腰,眼中飘过几日里颠簸的险境,自己手无缚鸡之力的无能,轻声用坚定的语气说道:“是的,孩儿要赶紧长大,我要保护娘亲,我要保护我爱着的人…”
夏霓嫣看着孩子明亮的眼睛,坚毅的模样让人心头一荡,眉宇间流转的一丝锋芒,恰似当年初见惠王时剑锋的刀光,和洞房夜挑落她盖头的残月,惊得腿心丹霞色忽地沁出薄汗,双腿摩挲间磕到一处硬物。
夏霓嫣心头一跳,脸颊上染上朝日的彩霞,眼角挑起心疼的俊气王儿,靠在耳边说道:“让娘亲看看长多大了…”
李问鹿屁股一紧,一只手攀上娘亲雪白的脖颈,轻轻揉捏说道:“娘,我好想你…”
夏霓嫣顿时眼荡秋波,深吸一口气忽地盖住爱子双唇,顿时二人如干柴碰烈火,汲水声大起。
夏霓嫣的唇舌激烈交缠着爱子口舌,唾液顺着李问鹿的下颌滑落。
汗湿的胸脯紧贴着身下单薄的胸膛,摩挲中跳出一抹樱桃般的粉嫩桃尖,李问鹿的手掌陷进母亲后腰的软肉,布料撕裂声里摸到滑腻的汗液。
“来。”夏霓嫣轻声呼道,伸手将李问鹿腰带解开,襟口大开露出还有些许红痕的胸膛。
夏霓嫣心中一疼,咬住自己小指褪下半边云锦凤衣,云锦凤衣自肩头滑落,两团雪腻乳浪颤巍巍悬在少年鼻尖三寸,乳尖挺立的朱果泛着熟透的玛瑙光泽。
“别动…”
夏霓嫣俯身靠近,温热的乳肉压上李问鹿渗汗的胸膛,乳尖随着呼吸在他伤痕处厮磨。
夏霓嫣腰肢轻旋,浑圆臀肉隔着素衣碾过腿根,晃动间激起的乳浪,一波一波击在李问鹿心头。
李问鹿极其怀念娘亲的美乳,当日离家只想着搜寻天下美乳,到头来最思念的,永远是面前这双凝脂膏。
说着双手捧上乳侧,柔软的触感将手掌深陷进去,在夏霓嫣的一声轻哼中轻轻揉捏,指尖陷入绵软乳肉的刹那,忽地胸前一点温热,激得乳首泌出甘甜的浆露。
“就是这个…”李问鹿激动的说道,手指蘸上胸前淡白色的汁液,裹入口中,顿时甜美无比,于是十指深深掐进乳侧凝脂,丰润的乳肉从指缝溢出淡粉压痕。
夏霓嫣喉间滚出轻喘,乳晕在揉捏下泛起熟桃般的绛红,乳首泌出更多的浆露浸透少年指节。
夏霓嫣天生丰乳,待李问鹿断奶后,乳中却并未停止产露,虽然量不如往日多,却甘美可口,养成了李问鹿嗜乳的癖好。
李问鹿埋首含住肿胀的乳首,甘甜浆液顺着舌面滑入咽喉,黏腻的吮吸声里,牙关咬着乳首旋拧,乳肉激泌出更多浆露,腰间纱衣浸得半透。
“我还说长大了,也也是娘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呢。”夏霓嫣嘴角流下一丝涎水,不偏不倚滴在李问鹿额上。
夏霓嫣口中生津,探出鲜艳红舌,舌尖似妙蛇探寻,点在李问鹿额尖,挑动裹着蜜津的舌头,沿着鼻梁滑下。
丰乳跳出李问鹿口中,带起一条长长的银丝,未等涎水扯断,绛唇突然覆压,两人齿关打开,温热的津液顺着纠缠的舌面灌入咽喉。
“唔…唔…”二人同时发出沉闷的呼吸,灼热的鼻息互相交融,黏腻的唾液在交缠的舌面拉出银丝,又被贪婪的吮吸声截断。
乳尖厮磨的力道在李问鹿皮肤上拖曳出晶亮水痕。
夏霓嫣心中对这爱子爱到心头,每一次舔弄都仿佛尝到人间的甜头,水乳交融源自一体的归属感让她不由自主的索要更多,恨不得将李问鹿重新揉进身体里。
“吸溜…嗞…”
夏霓嫣又沿着鼻唇向上,温热湿痕顺着鼻梁沟壑蜿蜒,在翕张的鼻翼处稍作流连,舌尖突如灵蛇扫过窦孔,口脂甜香在鼻中深处炸开,在李问鹿口中闷哼之际,耳垂猝然又被檀口含住。
舌尖裹着甜腻钻入耳廓,黏腻水声在脑颅炸开,夏霓嫣忽地朝耳蜗吹入湿热气流,激得李问鹿腰腹骤缩。
一丝嬉笑声中,夏霓嫣犹如小女孩一般饶有性质的看着李问鹿的反应,舌尖抵着耳廓浅凹处疾颤,里处细绒随着舔舐频率倒伏又立起,如同万千蚂蚁啃过境。
涎液顺着耳垂滑落,沾湿了耳后青丝,耳蜗深穴吹来滚烫吐息,李问鹿腰腹痉挛如弓,在颅内生成危险的酥麻漩涡,裹着理智不断下沉。
黏腻的舔舐声渐重,染着乳香的吐息持续灌入耳穴,舌尖震颤的频率与胯间玉茎的搏动逐渐同频,加上那胭脂色的浑圆腿根正碾着玉茎轮廓蹭出深色湿痕,李问鹿忽然一颤。
“唔…啊!”喉中挤出一声畅吟,膝弯猛然擡起,夏霓嫣只觉得胯下一阵激跳。
“唉哟?!”夏霓嫣眼带喜色,感觉胯下传来温热的冲击,低眼一看,那顶起的小帐篷上,忽然溢出浓稠的白浊。
夏霓嫣香舌在嘴角一扫,忽地转身往李问鹿胯下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