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像是在我未彻底喷发完之前,母亲就软绵绵地瘫软下来,坐在了地面,我还没来得及查看自己罪恶的精液,从自己母亲最私密的部位缓缓地被“挤压”出来的情景。
说完这么一句话,母亲举着那潮红气喘的脸庞,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场景的特殊,令我在泄出欲望后对外界的“危险”感知灵敏了许多,无暇品味刚刚带来的震撼冲击。
可控制不住的,是某种恶趣味得逞的狂乱亢奋。
母亲似乎无法迎接我这得意的审视,她没想到有一天会让自己看起来还算老实且青涩的儿子搞到前所未有的不体面。
最可恶的是始作俑者的我竟没有半点羞愧意味。
儿子或许会沉沦母亲女人的一面,而母亲面对儿子男人的一面,那禁忌感好像更尖锐,令人不敢接近、触碰。
也许没有一般意义上的难受,我估计的,不然,她能“接纳”我这么多及畸念的落地?
但矛盾的说一句,母亲心理承受的“折磨”,绝对是很饱满的了。
她一甩头,往门那边看去,将荒唐的“喧嚣”赶走后,也该面对现实了,那一句打蟑螂,能唬住门外的保安吗。
母亲一手搀着地面,一手的所有指节,轻轻抵着自己的嘴唇。
保安友好的问道,“要不要我进来帮你赶走它?”听这语气,似乎不疑有他,信了母亲的拙劣找补。
耐人寻味的是,母亲又回过头,移开手,看着我,显得沉吟道,“不用,我自己能收拾他……”露出浅浅的又让我感觉带有威严的不敢反抗半分的笑容。
一脸得意模样的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感觉这意有他指。
“噢噢……那一会你走的时候记得关灯关窗喔……”看守保安的话语伴随脚步声响起,没有任何的探究意味。
母亲放下了嘴边的那只手,略显紧绷的身躯松弛了下来。
头也不回腰身一扭,将手往我这边递,姿态竟有几分闲逸的傲娇,我一时不懂得给予她正确反馈。
三秒后,我还是无动于衷,母亲转过头,优雅破功,“啧”了一声,眉目低沉,呛声道,“扶我起来呀~”
我才醒觉,前移一步,将手搭了过去,母亲借来踉跄的站起身,又拍了拍抖了抖身上看不见的灰尘,旗袍裙摆的飘袂间,没了贴身衣物的束缚,臀部抖动,尽显丰满之态。
母亲脸上还是春潮涌动的余波,憋了良久之后鬓角眉边尽是汗水,琼鼻之上更是已见汗珠。
数根长发搭在脸上,让母亲此刻看起来颇显狼狈。
她先是紧蹙着眉头,然后似乎所有不堪的画面事实灌上她脑海,她对着我又剜了我一眼,不知为何那怒气却是一直凝聚不成,最后化作一句对我而言相对“不痛不痒”的训斥,“我真是疯了,竟然让你在这种情况做这种事~”
我悻悻地尴尬地小碎步后退了几下。
母亲站立的、瘫坐的位置,留下了一团白浊液体,还有清澈得离奇的水迹,如果不是空气中漂浮的腥噪淫靡气息,没人会联想到这会是承载了成熟女人极致生理反应的水分。
我死死地盯着这些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水迹,虽然没有打量母亲面容,但她模样中的某些意味印在了我脑海中,比如那根本不会溃散的潮红,不完全是闷热而生的汗印,配上怒意透露的苍白无力,母亲的神色似乎在告诉我,它尚有欲望,又有拧巴与郁结。
我的心脏跳得猛烈,第六感告诉我,那滩水迹还可以扩大化。
当然我不会认为这是母亲的欲望过盛,内心中对性有着无法忽视的渴求追求,这不过是不由自主的生理反应。
我分不清是前者还是后者令我更受用,抑或是两者的综合。
今晚,貌似什么都体验到了,连母亲尊贵的口腔都被儿子肉棒侵入,大部分过程她还毫不吝啬与羞涩,甚至是有点享受。
阻碍的因素已经消失了,未竟之功的感觉强于意犹未尽,对,对于血气方刚恢复能力巨快的少年来说,这不算什么意犹未尽,也无法点到为止,这就是未完成的事。
大脑没有丝毫就此罢手的信号。
不知什么时候在我手上的裤子,被我用力抓着,又迟迟不套上。
母亲此时也弯腰伸手探向搭在椅子上的短裤连同内裤,开衩露出的白皙大腿根,让蜜臀的圆弧很生动形象,此刻更像是两瓣臀球将下身的布料分割,而不是那微微凹入臀沟的旗袍布料将女人的屁股对称分割。
不止是情绪上,是母亲身上就给我一种感觉,她还没跟欲望的温床切割,身心仍旧悬挂着没有落地,我感觉她此刻就像一个浸透了水份的海绵,还得再挤挤干净水分,不然会逼死强迫症。
她与我都有某种意义上的强迫症。
我的声音跟身躯一样颤抖,“妈,保安大叔走了~应该……不会再上来了。”母亲身子一顿,但绝非惊与惧,放下了手中的下身私密衣物,弯腰的姿态仍持续着。
我感知到,她不用回头看就能知道此刻我没有穿上衣物,“看穿”我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不肯就此善罢甘休的气场,还有属于少年的蓬勃精力。
她就“迟疑”了几秒,便很干脆地站直回身,双手抱胸,毫不吝啬地展示着胸前绵软又丰满的轮廓,一副好整以暇的戏谑神色,“你怎么回事黎御卿……还不肯消停是吧……”
“我……”我说不出其他话,神色渴望又挣扎,但这就是默认了一些东西。
身子悄然挪近母亲。
看到我这模样,母亲擦了下头发,好像在掩饰着眼神跟语气同样的闪烁,“刚刚不是都已经……出来了吗……”说着她还不动声色地手掌贴着自己的小腹,又化作拳头垂下。
我一脸真诚且炽热,看着母亲,说道,“我……我没见过阿妈这样的打扮,所以……特别的着迷、冲动。”这确实是我内心第一想法。
而不是又无耻地说自己很难受啊,还没完全宣泄出惹火的欲念啊。
女为悦己者容是亘古不变的现象,母亲脸上闪过一抹悦色,不过马上又故意板起脸,“冲你个头,我是你妈……你真是疯了,没大没小,也不分场合。”
可越听母亲的话语,越是感觉这场景反而松开了一点禁忌对她的束缚。
毕竟,在充满生活气息,时刻提醒着关系的家庭场景中,是有些天然阻力。
“陌生”的场景,反而淡化了伦理的审判。简单而言,在某个层面,陌生环境导致稍微“更放得开”。
母亲见我没回应,像是偷瞥我一眼后,才故作鄙夷道,“怎么……没见过女人穿旗袍……没见过女人化妆?大惊小怪~”说着,母亲“战术后仰”般,屁股靠着桌子边沿,挑眉地看着我,一副掌控了一切的态势,一个成熟女人看着毛头小子而有的自控优越感。
反正难以淡定的是她儿子不是。
我试探道,“妈……可能以后很难看到你这幅打扮了……反正刚刚都已经那样过了……不如就……”说话间,我跟母亲的距离无限近了,连她脸庞被粉底遮掩的细微暇疵都看透了。
不互相反感的男女,贴得太近,就会扰乱正常思绪,呼吸与身上气息的交汇更是令人迷糊。
母亲不躲闪我的逼近,以及肆无忌惮的带着欲望的凝视,嗔瞪了我一眼后,脸色一翻变幻,让媚眼变得迷蒙起来,软糯开嗓道,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这个打扮又如何……就要让你使坏吗……你能不能想点好的……”
我抑制着要喷薄而出的亢奋,说道,“想的还不好吗……这么喜欢自己阿妈,想跟你更多的亲近……”母亲低头往我下身看了一下,不过我本来要穿裤子的,此时正好手拿衣物遮挡到了勃起的性器官。
她嘲弄道,“别说的那么好听……谁让你用你丑东西来亲近的?你也是臭男人的德性……”我一只手扶上了她一边肩膀,但不敢直视她的脸庞了,喊道,“妈!”身体的越发逼近,让她不由自主地后挪,那屁股几乎快坐上了桌子上,旗袍裙摆一乱,白晃晃的腿部暴露出来。
只听到她说得很快,“干什么呢……都几点了,这是打算今晚在这睡了吗?”语气有种飘忽不定。
然后,我在某种畸想的迷糊中,感觉到母亲东张西望了一番。
“唉,看在你能帮阿妈忙的份上~”,母亲语气平软下来。
“黎御卿~我知道你不会善罢甘休的了……你还想怎么的胡来,赶紧的吧~”,母亲忽然又转为尖锐急促的喊话。
这像是我还没明说要做些什么,她倒是“先声夺人”。
我隐约捕捉到这没那么简单,怎么看起来急的是她,而不是我,她真的只是急着回家,急着应付完儿子的执拗欲望?
我眼神变得震惊又亢奋,愣愣看着她,像是要等她再说出点“炸裂”的话。
虽然当没开始的时候,对话总是那么的“平淡”,可能对于一对大部分时间正常的母子而言,“平淡”的说话才能推动不平淡的事情。
只有水乳交融到白热化时,我们才会像“分裂”出第二人格一般,说些与平日相比突兀的话,“大尺度”的话,甚至也聚焦于当下行为的淫靡与不伦、不堪。
不管是以何种语气、情绪、心理,都只会给原始欲望加把火。
到那时候,无论母亲说什么,给我的观感都是有藏匿不住的情欲娇媚。
恋母者,从来都不是渴望一个彻头彻尾的浪荡女人。
我嗫嚅道,“妈~你这是~”。
母亲脸颊一红,眼眉与唇瓣都在无序的牵动,又羞又怒但还是压制住音量道,“你不是还难受着吗……不是还惦记着吗~你还要我怎样?”
“妈~我没想过能这样~谢~谢谢你”,我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母亲脸一侧,忿恚中咬牙切齿,“今晚已经完全没脸面了~行了,你别装那一副做错事怯怯的样子了!”然后头又转过来,目光似看穿一切地直视我,一字一句都沉吟中直击人心,“我让你今晚到此为止~你肯吗……你那坏心思快忍不住了吧~你以为装得磨蹭墨迹我就觉得你情有可原了么?”
我愣了下,甚是汗颜,让她说得一阵窘迫,感受着手中裤子还遮挡着自己鸡儿没掉下。
我感觉自己被她一番话吸引了进去,下身“挤进”了她双腿间,旗袍下部分布料的张力拉满,但这道隔离最终是形同虚设,阻挡不了大势。
明显实质阻碍没有了,与其他小说中的极力抗拒相比,虽然眼前母亲也还没有热烈接纳,但我这简直称得上是一片坦途,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步了。
不过我确实又不熟路如何开始,心气还没“成长”,也许终有一天会在母亲的“配合”、催发下成长。
躁动即将得到解慰的亢奋令人不知如何思考,吐出的字如同没经过心理配酿,语无伦次道,“妈~我现在……我可以……那个……吗,无论我做什么,都是因为我太想跟你亲近,因为你在我心目中是个美丽的女人。”
虽然我常说拙于表达,但好歹也“历练”了这么久,偶尔还是能蹦出点话。
听我一通胡说八道,母亲目光在我发顶带留三秒后,瞳孔深处掠过微芒,无奈中带着忸怩的窃喜。
母亲一推我悄然迫近的上身,我感受到这不是抗拒的意味,只是习惯性的行为,现在不是“对话”醒酿状态阶段么,迫近了不自然。
“烦人……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坏种~做的都是些什么事~非要我脸面丢尽~”,母亲佯装呵斥,只是语气中带着嗔意,同时屁股好像轻微扭动着,双手撑着桌面借力,已经是坐了上去桌面了,因为双脚已经脱离了地面。
毫无疑问只能在这个姿势下,这个“载体”上梅开二度了。
当下我也不会等什么“指令”了,到了这个时候,也无暇体会亲子禁忌,相反有种破碎后的平庸感,平庸得令少年只想将胯下发育成熟的肉棒塞回自己母亲体内,不对,只是单纯找一个抚慰它燥戾的温柔乡。
至少比不上最初,在那个少年初燥的夜晚,在昏暗的客厅里,首次听到了一声母亲口中泄出的微弱又撩心的哼吟,夹带着甜蜜毒药般的禁忌诱惑带来的冲击、让人甘于堕落的在毁灭与极乐间撕裂。
说得简单点,都一夜中的梅开二度了,那就只剩肉欲本能。
至于进入后的历程,这位平凡的中国式母亲会有些什么反应,那就是给儿子的意外之喜了。
我知道她会有的,因为长久以来,母亲没有表现赤祼祼的索取,也没有完全沉沦欲望的放荡。
她可能会有些言语,有些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但也不会绝对地抛离母亲的身份。
博弈下的矛盾、不规则感,才是更令人着迷的自由、随性。
某种意义上说,不丢掉“个性”的性爱,才令人永不厌倦。
个性是什么,是来自于性格、身份,既定的三观,根深蒂固的观念。
不过除了行进过程中母亲“主动”表现的言行,我也能主动寻求一些行为上的突破。
既然母亲打开了“禁制”,何不再来点别的突破,当下情形,做什么都是能商量的。
本来我的左手已经按在母亲从开叉处露出的大腿上,正要凭借本能,继续欺身贴近这幅熟艳丰映的妇人身躯。
当我有所实质动作的时候,像是顷刻把母亲原本嘟囔状的呵斥感击退,她才想起应该羞赧,应该矜持地安静。
强行的转换令神色露出几分不自然。
母亲显得“不情不愿”地紧咬嘴唇,一言不发,但下意识地挪挪了屁股,其实位置一点变化没有,只有上身微微后仰,下巴也略带昂扬,针织棉旗袍上第二颗盘扣不知何时松开了,露出了更多白皙的颈下肌肤,锁骨凹陷处积着薄汗,在亮白光线里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
而她的嘴唇正在我目光一抬的视线上,很难不令我觉得瞩目。
我这才暂时搁置了敞开母亲洞门,长驱直入的想法。母亲的口,连儿子的肉棒都接纳过了,也是时候拨乱反正,接纳一下儿子的口舌。
亲嘴,亲吻,是多重感官下的本能。
当最禁忌的那一步显得不是那么不可逾越之后,其他的小心思也该提上来了。
对大部分人来说,亲吻画面是撬动我们性意识萌芽的开端,我们内心早已明了,这不是什么礼仪性的举止,而是情欲发酵的前奏。
此前,是有其他终极渴求,还有姿势,和彼此氛围感的制约,我才没有做这件事。
如今什么都敞亮了,是时候照顾一下这个本能。
当然,我还没真实体验过亲嘴的感觉,其实单从嘴唇的观感,还不足以令人有很强烈的贴上去的冲动,而是女人嘴唇周边、整张脸庞其他的呈现,造就了这种冲动。
比如此刻母亲脸庞上肉眼可见的春潮,艳丽得发热,那从不会因为生活或自身际遇而空洞、麻木的双眸,在寻常的明锐中包含复杂而浓烈的情绪,或会被情欲刺激染上缠人的空朦迷离,或者是压抑不住的媚眼如丝,深深钩住少年的的心弦。
当女人的双眸肆意表达内心的思绪,充当生理感受的注脚,那她脸上纵有一些岁月痕迹,也只会显出年上的风韵。
才回到母亲双唇之间,只见她唇角绷着矜持的弧度,可舌尖总在贝齿间若隐若现,将下唇润成了樱桃色。
最是那双眼睛,分明盛着两汪春讯,偏要佯装看窗外,睫毛沾满了情动的涟漪,可窗外黑蒙蒙一片,只有树叶在清风下的飒飒作响,那是夏曰的呼吸。
直到一直凝视她的儿子那喉结滚动带起吞咽的“咕咚”一声,母亲才肯转回来,眼波流转间带起三月的烟雨。
此刻母亲的五官,酿造了不同于下体的媚熟气息,要如何拥抱这股妇人滋味呢,唯有用上自己的口舌了。
盯着母亲的脸庞,我舔了舔嘴唇,饥渴无比。
可能因为我不知什么时候掉落了遮挡肉棒的衣物,看起来稚嫩色的少年性器官耀武扬威地展露挣狞,直挺挺地擎起,指向自己母亲身躯。
母亲避之不及,将此赫然入目,确认了儿子的心思。
但她没有想象中的害臊感,只是望向它处,眉目轻轻一眨,略为“不耐烦”地嘟囔了一声,“你还想耗到什么时候。”在她微润泛光的红唇张合间,还有说着这“言不由衷”的话语时脸上挣脱粉底的红晕晕染得更炽热之际。
我带着燥热的喘息,开口道,“妈~我忽然好想……亲嘴”,同时我闭上眼睛,笨拙地凑了过去。
脑袋凑了过去,“~亲嘴~”两字刚落,母亲听到我的话语也正好转回脸,我们双唇便触碰在一起。
然后我的眼睛又张开了,然而脑子一片混乱,嘴唇碰到了一处湿润柔软,还能清晰感受到上面的纹路。
母亲也瞪大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
她的嘴唇略为错愕地微微张开,涂过口红的双唇,散发着一股甜甜的果香。
但也仅此而已。
她的眼神没有什么羞怒或不可置信。
虽然时间仿佛凝固了,但我能感觉到母亲的呼吸,也是平稳而轻柔,只是偶尔带着一丝颤抖。
这很合理,毕竟我们更大尺度的事情都做过了,而这种浅尝辄止的亲或吻,本身也不是太逾矩的亲昵。
况且,对于久经人事的母亲而言,“指望”她为此生涩然后感受到震撼,那不现实。
不爽也得认的是,他们夫妻间并没有长时间地割裂性这方面的权利与义务,母亲“会”的,懂的,体验过的,肯定远远比我跟她发生的多。
呆滞的是我而已,生理刺激事实一般,可这个行为就是能激发少年内心室息般的凌乱。
我们的嘴唇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像羽毛擦过皮肤,软软的,凉凉的,更多感受的还是母亲喘息中连带脸庞的媚熟散发的特别气息。
母亲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她率先退了回去,母与子的唇瓣分开,我脸仍旧烫得像要烧起来。
那当然不是害羞,是令人失去神识般的感受造成的。
母亲抿了抿嘴,撩了撩头发,瞟我一眼,语气淡定地说道,“嘴有什么好亲的。”我使劲地摇了摇头,双眼冒着渴求的光芒,嘴唇颤动,看着母亲,“我……我好想试式。”母亲一挑眉,半笑道,“你会吗~我才不跟你试~这又不卫生。”
我看母亲这态势,貌似真的没啥兴致,便急了,这次是涨红了脸,不甘道,“你亲过我下面……我又亲过你下面了~现在亲嘴怎么了~”母亲愣了一下,才羞怒浮脸,啐声道,“说什么呢~也不知噪~”
我一只手作势往母亲大腿根深处摸去,但点到为止,另一只手也扶上了她另一只腿,轻摇着,乞求一样,“可不是吗~什么都做过了~就差这个了~”听到我这样说,母亲气一提,正欲发作的感觉,但又松了下来,抿嘴闭眼,平复着什么。
随后她睁开眼,眼神复杂地看着我,轻声道,“你~你真要这样。”
“我~我也不太会~我跟你爸都……”一过说到他们夫妻的亲密举止,母亲总能及时打住,从未完整地说出口。
我也不会觉得奇怪,只是听到她提及父亲,我脑海中总有些炸裂的碎片在凝聚。
在恋母生涯中,父亲这一角是个双刃剑,他能带起少年很负面荒唐的思绪,但也能带起别样的刺激,毕竟这个角色终究能发散少年沉沦的禁忌感。
我脱口而出,“那正好~我们一起练练。”母亲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满是嫌疑的意味但不浓烈,“烦死了~就会折腾人”,语气怒中带嗔,眼神又没了那淡定,羞乱得不知所以。
母亲也咽了咽喉咙。
我知道母亲这是同意了,内心亢奋不已,一时间停滞于看着她的脸庞,嘴唇,也没思考应该谁来启动呢。
母亲脸庞红得滴血,睫毛在脸颊投下细密的阴影,每一次颤动都像是被某种隐秘的悸动牵扯。
当视线与我相撞时,喉间会泛起极轻的吞咽声,像是被突然收紧的丝线勒住,又迅速垂眸掩饰,悬空的两只小腿不知因何很不易察觉地摆动了几下。
少顷,母亲哼了一声,闭上了眼,微侧着脸,发号施令般说道,“怎么~这个还要我伺候你?”我虽然对此没经验,但这也不像艹穴,这对位置没有难度。
我嘴巴碰着她的脖子吻了上去,像个动物一样,来回拱来回亲吻,吻过了雪颈和脸颊,最后吻到了母亲的唇上。
母亲鲜嫩的小嘴红艳艳的,薄唇如此迷人,我痴痴的望着,于是我凑了上去,离得近,嗅着母亲身上的迷人气息,双臂一揽,母亲的丰映身躯立刻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她胸脯的绵软不断地传递到我胸膛。
双手“把控”着母亲,我才会有从容感,觉得好办事。
突然这么一下,母亲条件反射地“呀”的一声,回过脸,也睁开了看,看起来要开口训点什么,不过还没等母亲开口说话,我干燥灼热的嘴唇猛然堵住了她湿热的嘴唇。
这一次,触感更清晰了——她的嘴唇柔软而温热,带着一丝湿润,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像被电流击中,整个人僵住了。
口舌无所谓有什么敏感点,哪里有章法可言,所谓技巧不过是看起来的动情投入,实际上,乱亲一通一样能撩得彼此情欲勃发。
不过我的动作看起来还是生涩,但不妨碍,我的口舌贴着母亲的嘴唇动了,异样的酥麻便开始从胯下的肿胀处发酵蔓延。
生疏之下便有强烈的索取感,但母亲却是紧闭着嘴唇,没有发出什么声音,热烫的鼻息打到我嘴周。
她死死地扣住桌沿,免得我紊乱的动作把她推倒了。
我死死吻住母亲甜美的樱唇一会,也不管她还闭着嘴,我张开了嘴巴,与她的唇瓣嘶磨,剐蹭了起来,好像要蹭掉她残留不多的口红色,母亲呼吸急促躲闪不已,不过她被我搂住后背,想逃也逃不掉。
好一会,我只是为了更好地打量她的面容,暂时脱离了她双唇,吧唧了一下嘴。
她的唇珠被我反复润湿,此刻泛着熟透樱桃的光泽,却又在我停顿之后,她眼眸一点迷茫间,下意识地紧咬一隅,被自己咬得失血发白。
被我打量得不自在,母亲强撑“精神”,拖着腔调说道又似责备,“果然是不会~你都乱来的~”
“那阿妈你教我~”我请求道。
“嗬~我也不会~”母亲扬起头说道。
我不禁怀疑了起来,难道母亲是真的不会,我眉头拧结了起来,倒不是真的担心她不会,这玩意有啥难度可言,但女人“会”与“不会”之间,散发的魅力是不同的,说实话,你是觉得一个生涩的熟龄女人带劲,还是举手投足间都很快游刃有余于两性行为带劲?
就好比,你拍拍屁股,有人是狐疑地问你一声“干嘛”,有些女人是娇媚地转过身,一边用魅惑的眼神回头看着你,同时又舒展曲线上身匍匐,翘起了蜜臀。总之我这幅“沉思”模样落了在母亲眼内。但被母亲的“呼喊”拉回现实,“喂~不会亲就算了~也没什么意思~干点正经的吧~,说完她脸上雾时就染上了一层红晕,尾句嗓音也变得软糯勾人,身子都仰后了点,没有笑声,桃眸摆出了眼睛含笑的模样,眯成两道弯弯的月牙儿,眨巴地看着我。
她是像看呆子一样没错,但眉目间又让人觉得她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小傻子,她有追求但又有门槛要求。
我感觉,要不是我整个下身的横亘阻拦,此刻母亲都会下意识地交错着双腿了。
我脑袋嗡的一声,似被雷电击中,脑海里不会思考了,只知道摆出很急促的态势,二话不说,揽实了母亲的腰背,脑袋凑近,“呀!”母亲又娇呼一声,但好像配合着一般,娇软的身子自动甩过来,如同她自己把距离无限拉近,妇人的香风随之缓缓流消。
我立刻张嘴含住母亲的双唇,舌头舔舐着,吸允了一会,便无师自通地打算粗鲁的顶开她的薄唇,急切的想把舌头伸进去。
“唔~唔”,母亲轻皱眉头,感受到我的“欺压”,还有试图伸钻进她口中的舌头。她腾出一只手,轻轻推了一下我,好像安抚我的激动狂热。
安抚无果,母亲脸色泛红,“唔~你伸什么舌头呢~哪里学来的”,气喘吁吁地用力推了我一下,让我的嘴巴暂时离开了她的嘴唇,她怜怨地盯着我,表情紧张又羞涩,“这算什么呀~”。
“难道不是这样吗~”感受着母亲身上渐发的娇媚,我躁动地开口道,同时将她的上身压向我胸膛,压着温软美妙的身体,与此同时,母亲盘发一荡,紧扣桌沿的双手有了松动迹象,口中哼道,“谁告诉你是这样~唔~唔”,从清晰到含糊,因为我在她说话间,便吞咽着口水,大嘴一张,顿时将母亲的朱唇完全的含在了嘴中轻轻的吮吸着。
而母亲也忘了提防,开了口说话,我都还没反应到钻入她口中就这么简单实现了。
吮吸没几下,我就伸出了舌头温柔的舔弄着她的牙齿,直至突破母亲的牙关,攻入了她的檀口之中。
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肆虐,把心中的冲动都化作在嘴巴里。
母亲瞳孔一缩,完全没料到我会如此大胆,还轻易得逞了,一双手举起抓住我的肩头,用力地想将我推开。
却越推越无力,反而让我更加兴奋。
她只得让舌头逃避我的追逐,可操作下来,像是配合,口中无处可逃,我的舌头碰到的触感如泥鳅般软滑湿热。
“嗯~黎御卿......你别这样~妈不习惯~”,母亲口齿不清地说着,而我除了追逐母上香舌,嘴巴也不住地在红润的唇瓣上吸啜着,母亲想要出声抗拒,却又不敢张嘴,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终于我的舌头侵入了母亲的口腔,踏过这一步,我才感觉到大脑的氧气被瞬间抽空了一般,没有生理刺激的点,但下身的酥麻却异常强烈,这酥麻好像是吸收着我的精气才升起,小腹深处有一道旋涡一般,让我在肉欲中坠落,我感受着,就这么的持续下去,我就要完全泄身,彻底倒下去。
“诶”,这感觉不对劲。
虽然我胯下的硬棒也不管前方是什么,就想怼,想获得实质的触感,源源不断的前列腺液滑留在了母亲的旗袍裙摆上。
可上下都有接触,还有母亲温软的肉体,令人上头的妇女体香加持,我感觉越亲越有一种灵魂被架起的缥缈快感,但是我怕就这么坠落。
还没真切体验多久母亲口腔以及软滑的舌头,我便忍不住地轻搐了一下,屁股向后一缩,让鸡儿摆脱了与母亲的接触。
似乎我的小动作,应该说“小心思”,母亲完全能“理解”,母亲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她眼眸没有羞耻或迷乱的情欲感,反而是闪过一抹好奇、惊讶。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刚刚轻搐一下也是大动作了,好像忽然变得异常敏感,敏感就算了,还传导到身体反应上,一般男生很少会这么的敏感反应吧,活脱脱的处男观感。
在母亲这位成熟的女人眼里,多少是有点意外的。
同时我抬起脑袋,舌头从母亲的檀口中脱出,带起一丝淫靡的银丝,直连着她的的唇角,珠唇闪亮。
“果不其然”,这幅姿态了,母亲还没来得及惊羞忸怩,还是狐疑地看着我,眼珠转得飞快,揣测着什么。
我被她这个反应看得有点尴尬,苦笑了一下。
这苦笑就彻底暴露了。
我低下了头,不敢与她对视。
可是母亲误会了,她该不会是觉得就这么的“舌吻”上,就招架不住了吧。
我只是尴尬于自己“夸张”的身体反应,因为相对而言亲嘴是个轻里化的行为。
作为一直想在母亲面前表现得血气方刚之下又老道的我而言,这简直是个小挫折。
这不又暴露了我毛头小子的特征。
她侧头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一扯,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嘲弄。
最终,她好像想通了点什么,又像捕捉到了点什么有趣的令自己心理满足的事。
母亲轻盈地娇笑了一声,那笑声不是放肆的,而是那种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带着磁性的低语,像是水流过鹅卵石,既圆润又带着一种磨砺感。
我不太确定,她似乎用脚背蹭了一下我腰间,猫儿轻挠的细微,我又看向了母亲,她双手也支撑着自己的身子仰后,如慵懒的斜倚在空气中,精准盘发与妆容加一身崭新旗袍,让她整个姿态像株开败的玫瑰,可比盛放时更惑人。
她脸上带着令人难以感触的笑意,瞳孔泛着猫儿似的幽光,沾着水光的红唇轻启,“怎么~是不是不敢亲了~这就受不了啦?”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可那语气里却带着点媚意,和戏谑挑逗,母亲的声音本来就软,这会儿听起来更像化了的水,黏糊糊地钻进我耳朵里。
我眼睛的余光看见母亲红润的嘴唇就在我脸上面,说话时看见洁白的牙齿,嘴里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我的鼻子上,那声音软酥酥的,就像一位妈妈对着乖宝宝说话一样,但我分明感觉到那架势是要主动亲我!
我才勉强回过神来,只感觉下体和头脑都充满了热血,晕晕乎乎,下体肿胀难耐。
这一切除了令我燥热更旺之余,我好像也觉知到了一点性爱中最深度的反馈,让女人的心理也有极大的满足,满足她的性子。
我忽然觉得自己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说的不好听是从另外的维度“取悦”了自己的母亲。
因为她的眼神,她的声音,除了那娇媚,还透露着一种特别乐趣的欢慰,好像抓住了一件有趣的事,身心舒畅的事,符合她骨子里的追求、内核,让她通体身心都惬意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