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和苍川清水老师接触过了。”李牧之坐在办公椅上：“不过我需要了解你和她的关系才行。”
藤原凉子双手环抱在胸前，依靠在办公桌上，表情冷漠，半晌才开口：“朋友。”
“原来是单相思啊。”李牧之眼角挑了挑，目光在藤原凉子身上扫过，她这一身制服总让他想起小姨：“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昨天从藤原茜那里知道，藤原凉子的改变是从三年前开始。
只要将时间对上，就能确定两者之间是否有关联。
“你的问题太多了。”藤原凉子明显不想提起和苍川清水有关的事情，脸色已经由冰冷，开始向着阴沉转变。
“抱歉，你好像没有拒绝的权利，既然不愿意说，就用另一种办法问吧。”李牧之伸出手，放在她的教师制服上，稍稍用力，藤原凉子就趴在办公桌上。
虽然她脸上依旧不屑，不过身体却没有做出反抗。
李牧之也发现，她好像已经慢慢开始适应自己了。
随手从旁边拿出一团纸团，塞进这个冷美人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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