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冷月双手扶着窗棂,雪白纤腰如柳,饱满圆润的翘臀被陆云死死扯着,胯下鸡巴一下一下狠捣入她湿腻的花心,撞得她娇喘连连、腿颤如筛,整个人像快被干散架了一般瘫贴在窗上,脸颊泛红、唇角泫然,似哭似媚,媚得令人骨头发软。
窗外,是益州破碎焦黑的天光,是余烬未熄的断垣残壁。
而这一幕欲火焚天的春潮之下——
益州西隅,宋濂独坐书斋。
书斋幽深,帘幔低垂,一盏油灯虚弱地跳动着,映照他阴沉如水的脸色。
案前铺着两样东西,一封尚未拆开的“东王亲密信函”,一张刚贴上街头的“钦差榜文钦令”。
那张钦令上,一笔一划锋锐如刀,写着:
“自今日起,益州施行军政,百姓复业,罪乱之徒,一律剿清”
每一个字,都像是刻在他心口上。
宋濂眼角抽搐,指节紧扣纸案,青筋暴起。他盯着那封东王密信,喉头发紧,迟迟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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