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医生为病人作体检都是要收费的,可我为杨林足足作了一个多钟头的“检查”连腰都快被她夹断了,结果不但没拿到一分钱,中午的时候还要出钱请这位“病人”好好地吃一顿,真是赔了力气又赔钱啊,以后这么亏本的生意我可不做了。
杨林倒是对我的服务质量极为满意,临出房间之前又搂着我亲热了一番,这才款款下楼。
我对她的热情都有些怕了,再三地警告她不许在我脸上、脖子等敏感区域种“草莓”要让楼下的同学们见了那还得了。
但就算是这样,林诗怡和丁玲看到我们下楼时的眼神都不对了,要不是周围还有别的同学在场的话,我的小命都难保。
套用一句已经被人用得都烂透了的话说,那就是“如果眼神可是杀人的话,我早已死过无数次了。”
虽然我最后侥幸留下了一条小命,但看着身上的于青,也是欲哭无泪啊。
这还没完,下午车展一结束,她们二个就直接拉着我到家里,关起门来对我大加审讯,要我上午怎么和杨林做的,下午对她们也要再来一回,还不许“偷工减料”我靠,二位美女雌威大发,也顾上不争风吃醋,同仇敌忾,轮番上阵,就连我这个床上超人也差点被她们榨得下不了床了。
我们的新家已经装修完毕,前二天我们姐弟才从李如云那里搬过来住。
三室二厅的房子,我们姐弟三个正好一人一间,二姐在北京上大学,她的房间就暂时用来当书房用,反正她这二年也就假期才回家,到时候随便和大姐或我共住一间就行了。
林诗怡和丁玲倒是都打过二姐这间房间的主意,但在姐姐和我二位丈母娘的极力反对之下,她们的“同居计划”宣告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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