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点来钟,来家里拜年的人终于少了起来,康伯母赶忙走了进来。
她一看妮子这样,顿时着急起来,问我:大聪,给妮子吃药了吗?
我待要回话,妮子却对我道:你先出去一下。
我估计她有话和康伯母说,便走了出来。
看我走出卧室来,康伯父忙问:妮子发起高烧来了?
嗯,看来是昨天冻的。
康伯父听到这里不由得连连搓手,后悔不迭,念叨着:知道这样,我就不赶你们回去了,唉……,给妮子吃上药了么?
我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过去了很长时间,康伯母从卧室中走了出来,只见她匆匆走进洗手间,将毛巾用冷水浸湿,拧了拧,随后又走进了卧室,我见她将那条浸湿的毛巾叠好敷在了妮子的额头上,随后又走进了厨房里。
我忙走进卧室去,坐在床边,妮子已经被高烧烧的脸色更红,全身似乎都在滚烫地散发着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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