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夜,风平浪静,但到了下半夜,我在沉睡中,隐约听到哼哟声,忽地睁开眼睛,仔细一听,是妮子在哼哟,我忙从床上爬了起来,一看之下,把我吓了一大跳。
妮子的嘴唇上竟然都烧起了泡,她全身都冷的缩成了一团,哆嗦个不停,我忙趴到她床边,用手一摸她的额头,晕,竟然烫手,这丫发起高烧来了。
我忙把医生和护士喊过来,赶忙试体温,挂吊瓶。
一试体温,妮子竟然烧到了40度,这个体温已经把她快给烧迷糊了。
昨晚柳晨在这里陪了妮子一晚,今晚她回家了,小周也不在,是一个不太熟悉的女护士。
给妮子打上吊瓶之后,那个女护士坐在妮子的床边观察了很长时间,最后叮嘱我,好好看着,有什么新情况,立即去叫医生。
妮子这次发烧,来势汹涌,虽然打着吊瓶,但高烧却是像恒定住了一样。
按照那个女护士交代的,我将毛巾用温水浸湿,敷在她的秀额上,进行物理降温,但过不多时,就把浸湿的毛巾给烤干了。
我只有不停地将毛巾浸湿,坐在她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唯恐她给烧昏过去了。
NND,很少发高烧的人,一旦发起高烧来,就险象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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