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和阿梅开车进入市区的时候,比较偏僻的道路上已经结冰了,主要交通要道上,环卫工人正在不停地忙碌着,往路面泼撒着盐。
这时,阿梅的鼻音变得浓重了起来。
我的抵抗力要比阿梅好些,我小体虽然比价单薄,但我从小很少感冒,感冒病毒在老子这里没有开发市场。
但阿梅就不行了,看着她鼻鼻囊囊的样子,我问:阿梅,要不我们到医院去看看,该打针就打针,该吃药就吃药。
你看咱们两个就像个泥人一样,怎么去医院?
哪里也不去,赶快送我回家,我回去吃上药,睡一觉就没有事了。
我边点头边加快了速度,一路狂奔,进入了阿梅家所在的小区,将小QQ直接开到了她家别墅的门前。
阿梅整个人精疲力尽,临下车时对我说:走,你也进去,一块吃点药再走。
阿梅,我就不进去了,你看咱们两个都是泥一身水一身的,一块进去,得把你爸妈都给吓一跳。
那你等等,我给你把感冒药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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