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动情地伸出双手握住她的一双嫩手,轻轻柔声地问道:阿花,你怎么突然之间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了?
不是多愁善感,我说的是事实。
你看我天天在家养尊处优,你不分黑白寸步不离地照顾我,使我现在只是安于享乐,没有忧患意识了,我这才想起了孟子说的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句话来。
阿花,你这不是有特殊情况嘛,医生都说了,流产的和生孩子的都需要安心在家做月子的。
她听我又旧调重提,忽地一下挣开我的双手,气恼地又白了我一眼。
也不知道咋搞的,只要阿花不高兴,我立即就会提心吊胆,自责自怨起来,同时还忐忑不安,心疼无比。
对于这个现象,我分析了多次,分析来分析去,结论只有一个:那就是老子是个惧内的货色,奶奶的,没有一点儿骨气。
没办法,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老子就是这个德性了。
既然惧内,那就把惧内的角色扮演好吧。
大胆,我给你说,你要是再让我在家里这么呆下去,估计我一粒米也吃不下去,一口水也喝不下去了,就会把我渴干巴饿干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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