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阳光暖暖的,烘在我的后背上,微微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窗外树梢上几只欢歌笑语的麻雀。
头很疼,昨晚在酒精和春药的作用下,玩到脱力,最后也不知道是谁给我送回来的。
起床,拿起手机看了眼,上面没有电话和短信,时间却告诉我现在已经是下午2点了。
到洗手间痛快的洗了个澡,就感觉到有点饿,于是跑到一楼厨房,翻出点周六没吃完的食物,胡乱果腹。
院里施工的画室已经收尾了,做内部装修的工人正在有条不紊的清理着地面和墙面的一些细节和痕迹。
我跟工头交流了几句,确定好验收和结账的时间,就开车去西三环的蚁巢画室收拾东西。
这个画室陪伴我走过了好几年的时间,对他有深厚的感情,如此抛弃,还真的很舍不得。
找家政公司叫来几个小时工,帮我一边收拾一边打扫,当把所有需要搬过去的东西整理清楚的时候,天又黑了。
那张曾经跟我一起呻吟享受的旧床,已经给拆掉,衣服和电脑被我装了几个整理箱,一会带走。
梅梅给我打来电话,说昨天晚上玩的太疯,请假睡了一天,现在醒了想吃肉,我自然答应带她出去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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