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愠伏在祝鸿雪的身后,肉棒深深插进火热紧致的屁眼,每一次深入都会让妇人身子颤抖。
没办法,后庭对于祝鸿雪来说,实在是太过于敏感了。
她只感觉自己越发难受,但是却莫名产生一丝快感,于是蜜穴更加湿润了。
“啊啊……嗯啊啊啊……”
随着王愠的速度加快,祝鸿雪紧绷的眉头舒展开来,她开始连声呻吟着,那一声声娇颤,无比婉转,是王愠最佳的催情剂。
少年在激动之余,挥手扇打那挺翘浑圆的屁股:“啪!”
“爽不爽?肏屁眼很舒服吧……”
“嗯……哦哦……”
祝鸿雪扬起脑袋,大声呻吟着,王愠见状笑得更坏了。
“啪啪啪……”
他大手不断扇打着,很快就将祝鸿雪屁股打红了,随着王愠的拍打,祝鸿雪菊穴便也夹得更紧,令王愠不断吸着冷气,火热的腔道从根部按摩,王愠有一种想要射的感觉。
“啊……雪姨,你夹得我太紧了……”
王愠感觉每一次抽出都有些艰难,祝鸿雪闻言,身子抖得更快了,于是王愠从后抱着她的双臂,开始冲刺。
“啪啪……”
美妇人上半身支起,胸前的高耸在空中胡乱挥舞着,两只雪乳也是拍打出声,风景明丽。
“嗯啊啊……愠儿,轻点……”
祝鸿雪整个身子被王愠拉住,肥臀坐在少年的胯下,那紧致的屁眼被来来回回进出,也是不堪重负,只能说王愠的肉棒太长了,一次次击打在最深处。
“啊……雪姨,我……要来了,都射给你……”
王愠怒吼一声,最终在快速的抽插中,将精液射了进去,从屁眼射精腔道最深处,然后抱着女人柔软的身子,让其坐在自己怀里,王愠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他温柔安抚着美人,安抚着属于自己的女人。
祝鸿雪整个身子倒在王愠的怀里,再也没出声,只是脸上异常红透,她小口小口呼吸着,雪乳也随之起伏,然后就被王愠捏在手中,仔细品尝把玩。
“雪姨,你真好……”
王愠双手抓着祝鸿雪的乳肉,脑袋伏在她耳边,吹着气息道,她身上的幽香伴随着一丝丝汗水,格外好闻。
“愠儿,你……要保重……”
“好,雪姨,你也是……”
祝鸿雪随即笑道:“我倒无碍,只是……我担心白汐……”
王愠疑惑问道:“花姨,她怎么了?”
“白汐总是一副不靠谱的样子,你跟着她,多留个心眼……”
王愠沉思一会,答应道:“好……”
祝鸿雪随后双手握住了王愠捏着自己雪乳的手掌,仔细摩擦,她似乎在享受这最后的温存,眉宇间多有惆怅。
“过了这一切,我只想归隐田园,与世无争……”
她闭着眼睛,声音直到最后,越来越小,王愠将她抱紧怀里,呵护道:“我和你一起……”
祝鸿雪娇嗔将他推开:“你哄哄我便罢了,你的人生才开始,与我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王愠追着问,祝鸿雪转过身子用纤细手指指着他的心脏道:“心境。”
“你是初生的骄阳,而我早已走过大半生,已经夕阳垂暮了,看这世界再也觉得没什么乐趣……”
王愠刚想说话,祝鸿雪却抢先道:“有时候陪着你们这些小孩子玩闹是也不错,但我也累了,以后要靠你自己。”
“你想要什么,用自己的双手去拿,而不是靠我……”
看着祝鸿雪抿嘴笑的样子,王愠脸稍稍红了下,明白她的意思,他反而握住她的手道:“雪姨,你放心,我一定会变强的,以后成为一个可靠的男人。”
“呵呵……”
祝鸿雪轻轻笑了,没说话,王愠见她这模样,于是从她体内抽出肉棒,递到她面前:“雪姨,先不说了,今夜还长,你帮我舔舔,咋们再来!”
“呸,脏死了,自己去洗洗,我才不……”
话还没说完,那张小嘴,就被王愠用肉棒塞了进去。
于是没一会儿,房内又响起了男女欢爱的声音。
……
天将降明,祝鸿雪捂着腰出门,她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苦笑,回头看了一眼,最终千言万语,只化为叹息,她踏晨曦而去。
临走前,她换了一身青衣,依旧是那书生模样打扮,她似乎很喜欢这着装,也不知,是否是祭奠着谁,那十几年前,看她满眼是花的男子?
南宫府邸门前,有青衫书生牵着马,走在无人的街上,她的身后庄严古朴,了了空无一人,像是很小的时候来过这世上一样,只不过那时候只有雪作陪,如今连雪都没了。
雪阁的山上时常下着雪,有人不喜欢,也有人喜欢,恰似清冷单形只罢了。
“等等……”
身后响起一个不大的声音,祝鸿雪回头,一女子侍立,她黑衣深邃,目色冷冽,比早晨的风还有凉上几分。
她突然出现在无人的街上,来过无影,如风般轻盈。
“你忘记带伞了。”
女子递给她一把纸伞,祝鸿雪望着那把伞,看了很久。
“天要下雨,小心淋湿。”
她说话的声音很轻,祝鸿雪点点头,默默接过,然后翻身上马,临了她突然问一句:“你说,我是不是该哭?”
李沐苏莞尔一笑,她看着祝鸿雪的背影,含笑道:“你什么时候和白汐学会贫嘴?”
两人都被这突然其来的打趣,冲淡了一丝离别的伤感。
“保重!”
祝鸿雪没有回头,她冲着身后挥了挥手,其实她内心深处,也不想这么故作姿态,她本就不是一个潇洒的性格,今天体验一把,倒也觉得不赖。
只不过,送她的人不是他,却有些遗憾罢了。
当日照三竿,王愠仍然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着,他不知祝鸿雪走了。
等他醒的时候,南宫府里,便只有赵白汐了,王愠急匆匆跑过来,跑到正在赏荷花的妖媚女子面前,大声道:“雪姨呢?”
“走了。”
“我娘呢?”
“也走了。”
赵白汐转过头,笑呵呵看着他,王愠瞪大双眼,显然有些懵,倒是赵白汐,一双玉足伸到池水里,荡漾着,在阳光下,明媚如玉。
“你为什么不喊我?”
赵白汐满不在乎道:“见你睡得那么香,晚上一定格外操劳吧,我善心大发,让你多睡会,还不够好?”
王愠见状有些气闷在赵白汐身旁坐下,赵白汐也不在意,一个人将脚伸到水里,玩的不亦乐乎。
“我们去哪儿……”
很久之后,王愠目光出神看着前面,荷花出绽,现如今,已经成了一个很小的荷包。
“开心点,又不是生离死别,总有见面的那一天。”
赵白汐拍了拍王愠的肩膀,安慰他,王愠转头看着她,见她笑颜如花,也不知为何,花姨总能表现得很开心,于是他问道:“花姨,你是不是从来没什么烦恼呐……”
“嗯……你为什么这么说?”
王愠没讲话了,然后他突然道:“我总觉,娘和雪姨,心里藏着事……”
赵白汐突然嗔道:“你是觉得,我没心没肺呗?”
王愠见她有些发火,连忙认怂道:“没有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哼哼!”
赵白汐用指头搓了他几下,才罢休,然后很没节操扣着脚指头……
“小屁孩,大人的事,最好不要过多去问。”
然后用很认真的眼神看着王愠道:“这是我教给你,第一个大道理!”
“也就是以后,还有更多道理要教给我咯……”
“当然,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然后第三个第四个……你要学的,还有很多呢……”
赵白汐数着指头,在那里掰扯,王愠见状无奈扶额,有时候,对赵白汐,很没办法……
“对了,花姨,我还从没见过你的剑,花剑呢,据说这是江湖上最美的一把剑,你藏在哪里?”
面对王愠的好奇,赵白汐神秘一笑,她挺了挺自己腰,笑眯眯道:“你自己摸……”
王愠便有些好奇摸过去,赵白汐的腰很软,不过柔软之余,却摸到了一个冰冷的东西,像是腰带,缠在她的腰上。
“这是?”
赵白汐掀起衣摆,内衫下,一介琉璃红焰浮现。
江湖名剑,号称最美的花剑,竟是一把软剑……王愠有些惊讶,见他合不拢嘴的样子,赵白汐伸个懒腰,她笑道:“想不想试试?”
王愠点点头,不过赵白汐接着道:“可惜,你用不了,这软剑专为女子而配,你若是没学我这武功,很容易伤其自身。”
然后她就把衣摆放下,赵白汐的声音悠悠传来:“剑分阴阳,阴盛为软,常控其身,方才不噬主。”
“好了,我们也走吧。”
赵白汐拍了拍王愠的肩膀,带着他离开,王愠跟在她身后,心有疑惑,赵白汐看了出来,于是解释道:“这南宫府里,不得长留,尽早离开才好,有些事,不是我们这些江湖人能解决的,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
王愠点点头,心中虽是担忧南宫画晴,不过这偌大的府邸,老爷子也还在,应该是出不了什么问题,现如今,他倒有些怀念当初手握权力的时候了。
“花姨,我们去哪儿?”
赵白汐懒懒道:“买酒去……”
“买酒?”
“对,我酒都喝完了,不买酒做什么?”
王愠看渐行渐远的娇艳美人,不知要不要跟上去,犹豫片刻还是追上去,虽然赵白汐看上去不靠谱,但娘亲他们既然让自己跟着,应该是对她很放心……
等到了酒馆,赵白汐就不见了人影,再见她时,就已经抱着酒坛子了。
“花姨,这酒好喝吗?”
王愠见她一副见到宝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嘿嘿,这可是全苏州最好的酒,好多年没喝了,当然要尝尝……”
说完,递给王愠:“你要不要?”
王愠摇摇头,在她身旁坐了下来,双手抱着胸不说话,赵白汐见状,笑咧咧用手将他嘴掰成笑脸,王愠也是顺着她的心意,故意干瘪笑了两声。
“这样才对嘛,别老是板着脸,多不好……”
王愠叹了口气,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只好宠着她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