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东君敞开衣领,躺在床上,双腿分开,露出身下若隐若现的蜜穴,那不算浓密的阴毛都染了几滴晶莹,看上去十分诱人。
王愠双目盯着她娇嫩美好的胯下,嘴里含着小巧精致的玉足,不断品尝着,美人玉足像是璞玉,白皙而又娇嫩,王愠吃得很用心,舌尖不放过每一处的指缝。
东君伸着长腿,任由他品尝,王愠被刺激的胯下肉棒膨胀,龟头都渗出晶莹的液体,硕大狰狞的肉棒怒气冲冲,在夜色下一抖一抖,房内并没有点燃蜡烛,借着窗外的月华,模糊却又绯色。
王愠抱着美腿,舌头从指缝里划过,随后嘴唇吻上脚底,忘我亲吻着,灼热的呼吸打在娇嫩脚掌上,令身下人娇躯轻轻颤,仅仅只是片刻,两只雪白玉足就已经布满口水。
“舒服吗?”王愠抱着长腿,柔声笑道,说罢,手指揉捏那饱满的大腿,滑腻的皮肤握在手心,感觉很好。
“嗯。”一声细小的轻吟传来,让王愠大为兴奋,他连忙将身下美人大腿分开,露出最为娇羞之处,粉嫩的阴唇对着王愠,一抹嫣红娇艳欲滴。
王愠扶着自己的肉棒抵在穴口,那里早已湿润,透着温热的气息,感觉很舒服,他上下摩擦了一会,龟头沾染湿润的液体后,他才抬起头笑道:“那我进去了……”
东君没有用语言回应,只是默默将自己大腿分得更开些,王愠夹着这美腿,腰身一挺,就让粗长的肉棒完全没入,随着棒身的消失,一股紧致温热的包裹,让这少年倒吸一口凉气。
“哦……终于又进来了……”他动了一下腰身,粉嫩的蜜穴令他欲仙欲死,肏屄的感觉最为舒爽,是每个男人都流连忘返,无法拒绝的体验,当第一下肏进去,爽的让人想要升仙,他就这样,抱着柔软的身子,没有动弹,细细感受里头的味道,尤其是阴道的吸允,不放过棒身任何一处,东君的蜜穴依然如同处子,也只有王愠能够开垦。
王愠抱着一双美腿,整个人趴在她身上,欲望得到极大的满足,竟然有种想射的冲动,实在是太舒服了,只是插进去,就像是穴肉在吸允,摩擦着龟头,而东君的反应也不是没有,她仰躺在床上,整个人得到极大的满足,那种久违的空虚被填满,面纱下,一双美眸,眼里只有王愠。
面对柔情似水的女人,王愠一介少年倒真有些遭不住,这还是身下女人没有太过热烈的情况下,如果她想穆离安那般饥渴,王愠感觉自己都会被吸干……
“你真是个尤物……”他低下头,笑着道,这话听在王依然耳里,让她更为羞涩,王愠不经意的调侃,总能牵动她的内心,王依然总会想,自己是他姑姑,身为长辈,不能这么做,他们已经超过伦理超纲……可是身体上带给她的快感,让她不得不这般,索性还带着面纱,她都不敢想象,两人坦诚相待的那天,该怎么面对王愠。
王愠感受一会,就缓缓动起来,粗长肉棒在蜜穴内进进出出,很快房内就响起一阵“啪啪啪……”的声音,王愠为了操干方便,将她双腿夹在肩上,然后压得身下女子屁股翘着,东君双手抓着自己的衣摆,嘴里闷哼承受着,王愠听着娇吟,更加兴奋了,于是加大力气,压得床帏都摇晃。
“嗯嗯……”
被压抑的呻吟,若有若无,听得王愠耳边痒痒的,他双腿弯曲,跪在床上,抱着白皙长腿,肉棒挤开娇嫩的唇瓣,在粉嫩缝隙当中进进出出,不仅如此,每次深入,都会带出大量水渍,打湿两人相互结合的部位。
“真爽……”王愠双手捏着她饱满的乳肉,感受那极致的包裹,双目发光,随后他再次俯身,压在东君身上,用最灼热的嘴唇,去轻吻她白皙的雪颈,舌头跳过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他埋着脑袋,深深嗅着她身上浓郁的香气。
很快,那白皙的颈脖,就被王愠亲的满是唇印,他咂咂嘴,品尝着,只不过,这香气,好像有些熟悉,像是某个很亲密的人,但转念一想,他和东君这么多次了,熟悉倒也正常。
就是她不喜欢喊出来,和凌清雪一样,在床上很拘谨,放不开,于是王愠伏在她耳边悄悄道:“你很舒服吧,不要压抑,放声喊出来……”
“嗯嗯……我……不……”东君咬着牙,断断续续道,只是,鼻息的气息太浓烈,让她难以掩藏心中欲望,心中那最后的矜持和骄傲,让她喊不出口。
“呵呵,那你穴里怎么流这么多水?”王愠说完,还故意用力顶了顶,肉棒在湿润的腔道里搅动,发出阵阵水声,东君被这下顶动弄得双腿忍不住要合拢,脚尖颤抖着,王愠见此,用手抚摸她的阴毛,双指掐着阴毛轻轻扯着,他并没有很用力,东君蜜穴的阴毛不算太浓密,很少,而且她玉穴很白,饱满娇嫩,看上去,像是一个饱满的白馒头。
如此极品的玉穴,在王愠经历过的女人当中,只有慕容嫣黛的白虎馒头,能够比较一番。
王愠抽插的很用力,让小穴淫水泛滥。
“嗯嗯……哦……”
听着东君急促轻喘,王愠也是不在说话,而是闭着眼睛享受起来,他腰部用力,来回插着,双手将她大腿用力分开,少年整个人变得兴奋起来,随着一阵急促的“啪啪……”
王愠仰着脑袋发出一声长吟:“啊……”
龟头一麻,马眼大开,一股浓厚的精液从中喷涌,深深射入东君的穴内,王愠这么久以来,再次享受女人的滋味,也不想再憋着,痛快的在她体内射完后,也不抽出来,伏在东君身上,闭眸养身。
“来,宝贝,你翻过去,我还要肏你……”
休息片刻后,王愠肉棒始终插在她体内,那硬度丝毫没有因为射完而减弱,他就这般,用肉棒将精液堵在穴内,将东君翻过身子,接着操干起来,这次是后入式,王愠从后头抱着雪白翘臀,胯下用力撞击,比第一次更加凶猛。
而跪在王愠身下的王依然,将脑袋埋在手臂之间,努力不让自己呻吟变大,夜色渐进,平静的夜空之下,只有这高塔当中,上演一幕幕男欢女爱,直到整晚,都未停歇。
另一边,随着月色渐浓,高塔都被染上一层光华,龙王阁的宴席还没结束,灯红酒香之下,无数江湖侠客畅饮,他们喝着喝着,脸上都布满红润,也有人不胜酒力,躺在椅子上呼呼大睡。
而楼上几层,却没有这般热闹,早早便散了场,尽管有人尽力挽留,不过当徐青玄背负双手出现的时候,李淮安跟着离场,一路上,两人都有些沉默。
这对师徒,都在江湖上久负盛名,两人一起的场面,也不算很多。
徐青玄面不改色,李淮安同样不是个喜欢流露情绪的人,沉默许久,走在前头的蓬莱剑宫之主,突然身子像是放松一般,他靠坐在一旁的阑珊上,叹了口气,像是累了一般。
“淮安,自你入师门以来,已经过去十几年了,蓬莱剑宫,我一手铸造,未来,要交给你了……”他说完这句话,释怀一笑,沉重的情绪从脸上消失,露出一个李淮安从未在他脸上见过的表情,他说不清,只觉得师父此刻,有些迷茫。
“我……”李淮安想说什么,可是此刻,却有些语塞,他想说些安慰师父的话语,可是又觉得徐青玄这时状态不对。
“我明白你的意思,淮安,江湖上诸事太多,说不清的,只有经历过,才会明白,你没有从那个时代过来,很多事不知道,你也别怪师父不说,师父……不得不瞒着你呐……”徐青玄这时语气充满疲态,像是枯木将至,人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岁。
“师父,你究竟怎么了?”李淮安皱着眉头,十分不解,明明来龙王阁之前,他不是这般,身上散发当世第一剑仙的气质,可现如今,全都没有了。
这时只见徐青玄目光茫然,瞳孔涣散,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他轻声道:“我以为她死了,可她还活着,还活着,比以前,更加可怕了……”
“我一直看不透她,也许,这就是她口中的命运吧……”
夜明中,不可一世的黄庭剑仙,颓废坐着,某一刻,垂垂老矣。
李淮安却不理解,他不明白师父为何这样,这江湖上,还有什么人让他们蓬莱剑宫忌惮?
他自始至终以江湖第一门派传人自居,很少将其他人看在眼里,更是以师父徐青玄作为目标,势必日后成后他这样的人,举世闻名的大剑仙,可如今师父的举动,似乎让他有些动摇,心中那个不可一世的形象,逐渐崩塌。
“她……是谁?”
李淮安瞪着眸子,眼神冷冽问道,这一刻他气势如虹,不惧一切。
徐青玄缓缓抬头,面色苦涩,声音沙哑而又断断续续:“我……不敢说……”李淮安闻言,瞳孔一滞,一股凉气,自脚底升腾至脑壳,他在师父的脸上……看见了对死亡的恐惧……
犹如石落幽潭,在他心底激起千层浪。
……
竖日一早,王愠在天还未亮的时候,就已经穿好衣服,奋战一整夜,他都有些感觉腰酸,更不提东君了,回头一看,只见那女子侧躺睡着安详,清晨微弱的光线之下,留给王愠一个美好的背影。
会心一笑,王愠转身就离开了,作业的伤,在东君擦完药后,已经痊愈,肩膀上甚至都没留下一丝疤痕。
他要趁着天微亮离开龙王阁,昨夜已经从东君口中得到了祝鸿雪的位置,今天就要赶过去,趁着三大剑仙到之前带走她,当他走出高塔,便想着朝人最少的地方跑去,一路上都没遇上什么人,王愠甚至走得大摇大摆。
龙王阁倒是很奇怪,明明发生了昨夜那样的事,可守卫不见增多,反而有些冷清。
王愠不去多想,抓紧朝着外面跑去,片刻,前面传来声音,王愠来不及躲避,等到照面的时候,他却意外发现,遇到了熟人。
“酥玉!”
一声惊呼,让王愠面前的两人纷纷停住,只见为首是位女子,她束着高发,面容清冷,身着一袭云锦长袍,姿态修长,初见雍容沉稳,虽然气质不同,可是王愠对那张脸太熟悉了,明明……就是酥玉啊……
女子先是一愣,看见王愠后,露出一个十分精彩的表情,随后眼神带着笑意,颇有几分玩味的意思,她转过身,对着身后青年小声道:“文林,你先走,不用管我。”
那青年姿态随和,看见王愠后,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点点头,面露春风,转身便离开了,只有两人后,王愠还在懵懂中,却只见那原本雍容的女子……一个快步跳到王愠跟前,揽着他的手臂,笑吟吟道:“公子,太好了,酥玉以为从今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公子想死我了……”
说罢,将脑袋靠在他的肩上,那玉颜基础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鼓着嘴唇,将原本高贵的气势全都丢掉,又恢复成了原本金霄城里,那个无忧无虑,天真活泼的小侍女。
“酥玉……你真的是酥玉?”王愠抽开手臂,仔细端详着,他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容颜,两人虽然很想,不过眼前的人更加成熟妩媚一点,尤其是那眼角的风情,看上去,不是小姑娘,更像一个妇人。
酥玉连忙点点头,看见王愠疏远自己,立马瘪着嘴,露出委屈的表情:“公子,难道……你不认识我了?我可是如假包换的呀……”说罢,还转了一圈,然后又挽起他的手臂,不过这次王愠却没有再抽离,因为眼前人的一举一动,包括那神态,和酥玉一模一样,根本挑不出任何毛病。
“可……你怎么会在龙王阁?”
“因为……我老家就在东海呀……”
王愠带着疑惑的目光,看着酥玉,他忍不住道:“你不是说你是江南人么……”
酥玉却是眨着大眼睛,无辜道:“对啊对啊,老家嘛……祖上是东海人……”
“哦,那你……刚才是谁?”
酥玉依然灿烂笑道:“那是我表哥,公子,你有所不知,我表哥可厉害了呢,我一直求着他,才带我来龙王阁玩,你看,公子,酥玉这身衣服好看吧……”
说罢,将那件……雍容华贵的锦衣在王愠面前示意,这让他表情古怪,因为他始终有种感觉,身份高贵的夫人在他面前装嫩……
非常违和……
但一时间又找不出酥玉口中的漏洞,好像一切都很合理……
“公子,我们走吧,酥玉想吃好吃的!”
“你……”
酥玉这是强行拉着王愠朝外走,边走边道:“公子,难道,你不疼酥玉了吗?”
“我……”
“呜呜呜,公子真坏,一定是有了新欢,不要酥玉了,呜呜呜……”
面对她的一哭二闹,王愠有些头疼,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也是苦笑不能的任由她拉着,向外走去,只不过,这次他们是光明正大,从龙王阁正门出去,一路上,没有遇见任何人,畅通无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