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冰,湿漉漉的触感唤醒了王愠,他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第一幕是…无尽的黑暗。

一时间,恐惧在心底弥漫,他愣在原地,许久没有动作,一双瞳孔,剧烈收缩着,随后便是无比的寒冷,四周的潮寒如同蚂蚁一般,从脚底爬满全身。

王愠脑袋有些微微疼痛,手臂背部,他摸了摸,浑身湿的滴水,看样子,是从高处狠狠摔落,让他短暂失去知觉,这种感觉很不好受,没有任何防护,他许久都没缓过劲来。

不过,风不语还在,那把剑给了一点点勇气,让王愠心有余悸得打量四周。

虽然很黑,不过他头顶,却是那口井水,它安安静静悬在上空,少量阳光透过,却又被分散,无法照射到底部。

真是神奇,虽然眼下时机不对,王愠却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感叹,那口圆潭,不知被什么力托住,甚至还泛起点点涟漪。

很难想象,一口装满水的枯井,它底下居然有一个偌大的空间,不过王愠也只是感叹了一会,心绪被拉回这漆黑的空间,他想找到出去的路,这是任何人,掉入陌生的空间第一个想法。

刚想起步,脚下却踩到什么,“咔嚓”清脆的碎裂声很刺耳,王愠停住,他低头捡起什么,光线太暗,他看不清,于是拿在手上,对着那口枯井,借着微弱的光芒辨认…

白色…质感粗糙…微凉…弧形…等等…这不是头骨吗…

王愠瞬间被吓一跳,他急忙丢掉,后退几步,却没想到脚下全是这种声响,他拔出风不语,用程亮的剑身对着那唯一的光源,很快,他发现,除去他摔落的地方,这里堆满的白骨…

犹如一座座小山,他掉下来的那个地方,像是特意被风吹开一般。

王愠:“…”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内心翻起惊涛骇浪,试想谁落入白骨堆中,心里都不会平静吧,更何况,他还是被不知名力量拽下来的。

王愠现在只想离开这里,其他都抛诸脑后,不管有什么秘密,出去再说,他隐约有感觉,这里似乎藏着一个很凶猛的兽,那是出于人类的本能,对未知危险的感知。

不过王愠很悲催的发现,他没法使用内力了…

像是身体被套了一层无比厚重的铁甲,一旦他想使用轻功的时候,有力使不出。

被封穴了,他尝试几次冲破,却无果,看来封他穴位之人手法十分高明…

习武之人,内力至关重要,失去内力无异于鱼离开水。

“呵呵,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吗?”

王愠不信邪,他一把将风不语咬在嘴里,当然这话他说得也没有底气,只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打气罢了。

说干就干,王愠踩着白骨,手指扣入光滑的井壁,一步一步向上爬,就在他爬了一会,眼看有了出去的希望之后,身后传来一阵疾风,将他吹下来。

“哎哟…”

王愠重重摔倒在地,风不语掉落一旁,他咬牙环顾四周,看来是有东西不想他走。

他没办法,于是就冲着四周吼叫:“有本事出来啊,装神弄鬼,有意思吗?”

“单挑啊!”

“别以为我怕你!”

“谁输谁叫爹!”

吁---

一阵狂风刮来,打断了王愠,也让他吓一跳,随后他回身一看,漆黑的井壁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洞口,似乎通往更深处。

王愠咽了口水,小声说道:“大哥,我说笑的,别生气…”

面对未知的危险,连对面是人是鬼都不知道,王愠选择了从心,他安抚一下自己,就向着那个神秘空口走去,倒不是他愿意去,只是,人家招呼了,若是反抗,恐怕又会像之前一样,被吹走,与其狼狈苟活,不如体面面对…

走过不长的通道,眼前突然一亮,青石地板,纹着奇怪的纹路,看着像是东君衣服身上的,四周亮着暗绿色的幽光,四通八达,正中央,安静置放一口棺材。

王愠打量着,第一来到这种地方,没想到,这不大的井里,竟然别有洞天,他只从书中看过,道家有阵法,五行八卦阵,他自是看不懂,不过,阵中央那口棺材,格外惹人注目。

偌大的青石板,铸成一个圆盘,幽光下的棺材孤寂,这里有些凉,寒到心底的凉。

“星神宫好大的手笔…”

王愠一手将风不语置于胸前,弯着腰,慢慢向前摸去,随时准备拔剑,鬼知道里面封印着什么恐怖东西。

随着他一步一步靠近,此阵无风自动,有股看不见的气势在四周肆虐,汹涌的力量冲天而起,无形之间传荡,有莫名的生机苏醒。

皇宫,东君缓步走在承凤殿外面,一身宽大祀袍,遮掩住妩媚的身材,衣物被风吹得响,她身后跟着一个女子,褐衣束腰,肩膀挺拔,气质冷峻,成熟的面容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令人着迷,她手握一把剑,雕刻着凤羽的剑…

剑身修长,剑宽一拳,看样子并不像女子所佩戴之剑,剑鞘末端隐约有流光溢出…若是有人识货,就会认出此剑的身份。

朱臣烟雀站在承凤宫门前,迎接两人,她一身红袍,凤羽尊贵,微微一笑:“东君大人,瑶光大人,有劳了…卯兔尊下…”

瑶光和东君谁也没说话,她们自觉向两边让出,那俑长的木廊,尽头,一身白衣的仙女脚尖轻轻点地,她有着金色瞳孔,漠视天下的神情,手中同样握着一把剑,那是把怎样的剑啊,犹如七彩流石,剑身淡光四溢,像是昆仑山顶,女娲补天所留原石铸造,带着神性。

朱臣烟雀笑得很张狂:“哈哈哈,恭迎卯兔阁下,二十年了,你终于睡醒了,当初你给我这江山,还请助我最后一力。”

卯兔却只是淡淡开口:“吾神性流逝太严重,已没有太多时日,今夜过后,你要全力助我。”

朱臣烟雀点点头,随后道:“尊下答应过,长生不老…”

卯兔不在意道:“待得计划成,开天门,吾助你成仙。”

这话一出,一旁的东君却是没有任何动作,倒是瑶光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四人也再无话语,卯兔金色瞳孔一直盯着后宫,那口井的位置。

身处井中的王愠,并没有察觉外头的变化,他终是来到那棺材前,成默看着,似乎是所有目光都被它所吸引,棺没有盖,里头没有如王愠所想一般,是不知名怪物,反而睡着一个美丽的女人。

她闭着双眸,头发被梳得很顺,一身大红色华丽的凤袍,让她看起来无比高贵,黛眉修长,红唇闪着珍珠一般的光泽,双手平静放置于腹部,胸前高耸,看上去酥软,她美的像是花,花蕊中最圣洁高贵,倘若她还活着,一瞥一举,风情万种,让人想要匍匐在她的裙下,跪拜。

红衣美人身上散发着莫名的香味,王愠闻着飘飘欲仙,竟然要逐渐失去理智,他头脑昏沉,目光迷散,不知不觉间,他中了某种毒药。

王愠迷糊了一会,他低头一看,那具女尸已然变了样子,精气饱满,晶莹剔透的肌肤白里透红、血气隐隐,微闭的眼眸仍透精神,比一般女子的外貌还要有生气,而且最为关键的是,她周身散发的气温,让人上头,花露散馥,他从未有一天觉得,竟然见了这等眉毛的女子,甚至比慕容嫣黛还要绝艳。

在王愠所遇女子,慕容嫣黛当仁不让,第一美,而眼下,却有人美过她,这具女尸不知死了多久,没想到不但容貌未改,连尸身都还保持生人般的气息,完美无瑕的容姿上头,犹如蒙着一层令人晕眩的神圣光芒一般,透露着女神般的圣洁高贵,真令人不敢有丝毫亵渎。

至少,在被这花香,迷上头的王愠,就是这般认为,他脑子也不再清醒,即便这容姿圣洁无伦,却压不住他的欲火,反倒使他更加的淫欲汲汲、爱火狂升,即便是奸尸也好,非得将这圣洁如女神般的人儿干到爽为止。

王愠脱了衣物,丢了剑,全然忘记此行前来的目的,他爬上棺材,一入便有股暖气冲天而起,直冲灵魂,王愠身躯一震,有些不敢相信,这女尸如水莲花,他慢慢收敛心神,试了一次,她没有呼吸,体温触感如常人,他不信邪,拍了拍女尸的脸蛋,触手感觉与肌肤轻弹的模样,真与常人无异。

失了心神的王愠大喜,淫邪的样子无比激动,怎能忍得住不好好把玩一把这香尸。

他瞬速扒了自己和女尸的衣物,两人坦诚相见,女尸躺在红裙之上,雪乳挺翘,王愠眼看这美人如此配合,不由得将她好好摆布一下,让其赤裸裸跪在棺中,一双光滑洁白的玉臀悬空抬起,玉手轻轻捧着一对洁白坚挺的美乳,似抚似拖,这姿势让美人伸长着盈盈一握的的柳腰,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更存托出了美乳的饱满与高挺,修长的脖子微微后仰,秀发如瀑布洒落,若不是见她表情圣洁,乍看之下还真以为这生性淫荡,正轻捧双峰,无言地跪求着面前男子的甘霖布施。

仔细地打量着女尸这媚浪裸荡的姿势,配上圣洁如仙的神态,那强烈的对比,令他不由得大起满足之念。

仔细赏玩之间,他又发现了这尸身的奇异之处,她肌肤光洁晶莹、没有半点瑕疵,身段曲线玲珑,容貌绝美,胯下黑发稀疏,那一抹点点神秘地带袒露无疑,双腿之间都是一片肌理如雪、白玉透明,那一片皎洁在幽谷口似隐似现的粉嫩晕红衬托之下,分外诱人。

王愠把玩过的女子里,只有白虎嫩穴的慕容嫣黛,下体光洁才能与之一比,而若说胯下毛发最为旺盛,便要数魔女了,魔女下身一片黝黑,翻开阴唇才能见到一点嫣红。

王愠心生淫荡,不过却止了步子,因为他发现无从下手,这只是具女尸,没有任何配合所言,即便任由处置,可她终归没有活气,于是王愠忍着心中的激动,在她美乳上狠狠吸上一口,将她娇躯一翻,又摆布成另一个模样,上半身仍是双手托乳的娇姿,一双玉腿却大大分开,露出了股间那泛着粉红嫩光的“唇瓣”。

他盯着那圣洁,白嫩的玉足出了神,王愠心中又被激发起某种邪念,这双足犹如天雕,洁白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仔细嗅了一口,无任何异味,想必魔女的足,这双红润的脚散发好闻的香气,看着十分诱人,王愠心中自是不承认自己有特殊癖好,可是看了一眼女尸,她紧闭双眼,就算自己随意亵弄,也不会被人发现,更不会被人嘲笑,于是大口一张,将晶莹的玉足纳入口中,仔细品尝起来。

女尸的玉足舔起来犹如嘴中含着一块璞玉,光滑的口感有余,还分泌出香甜,宛如蜂蜜,百花所酿,和闻到的气味一模一样,王愠不由得大口大口吸允,脚底板,脚趾缝隙,指甲,脚后跟,每一处都不放过,他捧在手里,宛如宝贝,即便女尸胯下如何唯美,他都不为所动,沉浸在舔足。

王愠反复吃着,直到上面满是自己的口水,他又将另一只含入嘴里,这世间最美味的食物,也不过如此了,他顺着脚脖子向上舔着,舔过大腿,舔过那稀疏的阴毛。

王愠看着这片扇贝,粉红之余,还有点点湿润溢出,如不是女尸没有任何动作,王愠都要觉得,她被自己舔得刺激,出了水。

于是他温柔地向着女尸股间的唇瓣吻了上去,狂吮浪吸、大展舌功,嘴唇夹住两片小唇轻轻嘶咬着,湿漉漉的舌头在小唇间的凹沟中上下滑动,舌尖不时触碰摩擦着那微茁的嫩芽。

王愠早已不是处男,也学得不少挑弄女子的手法,可以说,男人从来都是无师自通,只要给一个像慕容嫣黛这般美丽的女子,自然而然就会忍不住对她百般戏弄,在此之前,他早已不知舔了多少次慕容嫣黛的粉唇,喝了多少慕容嫣黛淫水。

一边与女尸仍泛着幽甜香氛的胴体蜜吻,他双手自不闲着,虽知女尸已无反应,仍忍不住一边一个,将她一双高耸入云、粉雕玉琢的美乳拿在手中,只觉乳肉丰盈,一手一个竟有些握之不住,但那满手的弹性与高挺,却让他更涌起搓揉的冲动,情不自禁地细细搓弄起来。

王愠大施手段,这女尸终归没反应,虽然她永保青春如生,但现在的她终究是个尸体,一般用以挑弄女子的手段,对她而言绝无效用,一开始便将舌技用上,倒不是为了一口气挑发女尸的情欲,而是用最原始的方法,以自己的唾液润湿她的幽谷,虽有些勉强,到时候干起来,有点润滑总比没有的好啊!

不过王愠没想到,不过一会儿,这女体胯下股间,不知何时开始竟已像活人动情一般湿了一大片,幽谷更像高潮将至般紧紧收缩,把他的舌头甜蜜地吸住,舌尖到处的感觉是那般柔嫩而有弹性。

王愠难以置信,可舌间的触感,告诉他,这就是事实,再和其他女子对比,这相试之下,别说是尸体了,就算一般女子的幽谷,也难变得如此美妙,尤其那汁水甜蜜,还带着汨汨香氛,享受当真美妙已极。

那肥美唇瓣,在他舌头四处刮动搔弄之下,女尸的幽谷当中,竟动情的活像女子情难自已的高潮一般,甜美汁液从谷中源源涌出,沾遍了他的口舌和股间的嫩肌,丝毫无干涸之象;而在舌头努力之间,那滋味之美,竟差点使他生出错觉,以为女尸股间那诱人的双唇瓣,正一前一后地咬合着,配合上他的吸吮舔动,将那片雪玉雕就般的阴肌润得香馥异常呢!

王愠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还以为她没死呢,只不过女尸异常平静,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王愠这才放心,于是便想奸淫起来,反正面对的是女尸,也不用等他情欲沸腾,直接剥开唇瓣开干就完事了。

只见他双手托住女尸柳腰,肉棒缓缓突入,才一进入女尸的幽谷,便觉一股强大的挤压感传了上来,麻酥酥地爽进了心窝,这女尸的娇嫩幽谷是如此的窄紧温暖,才一进去便觉肉棒被谷间温热湿滑的嫩肉层层包裹,令他不禁舒服地呻吟出来。

尤其出奇的是,幽谷之中层层嫩肉和其间的皱褶,构成一条条柔软火热的连环,一道道地紧紧箍住他的肉棒,又像无数条舌头在摩擦舔弄肉棒。

还好王愠经过慕容嫣黛的穴,早已磨炼出来,要知道,慕容嫣黛的穴更加紧致,还是九曲八折,犹如羊肠小道,很难探寻真正的花心,若是不王愠自觉得体质特殊,换个普通男子,光是这样插着,就要被这魔力十足的幽谷弄到弃甲曳兵了。

只见他吸了一口气,双手紧紧箍住女尸的柳腰,肉棒的进侵虽不快,却是一点也没有迟延,一步一步地突破了女尸的阴道,逐步深进,探到了她的谷心深处,顶住了那块敏感已极的嫩肉,熟习而流的磨旋刮搔起来。

不是处女…

这是王愠第一想法,他看着这女尸惊为天人的容貌,不禁想,究竟是谁,夺走了她的处子只夜,不由得嫉妒起来那位摘得花魁的男子,心里想着,倘若留给自己多好…

不过转念一想,这里是皇宫,她又不知死了多少年,王愠不知道她的身份前提下,也是料想她应该是皇帝妃子之类,因为容貌绝美,遭到嫉妒,被陷害致死,埋在这里,嗯,一定是这样的,王愠心里不由得编排起一出戏码。

王愠没有忍受很久,他按住女尸,挺动腰部,大力抽插起来,抽插了一会,转为摩擦,如此反复,保持着深深顶在她谷底深处的姿势,毫不放松地顶着幽谷,一面将空出的双手抓在那丰盈娇挺的美乳上头,大力地抓捏着乳肉丰肌,就当她是个活女人般大搞特搞,尽情地享受着掌心那曼妙的触感,令女尸在他身下随着他的腰身旋处不住滑动,犹如热情迎合一般,谷口处一丝丝的汁液,在他和幽谷的紧密契合中旋转溢出,落红在水中化做一丝红痕,尤显媚人。

虽说摩擦得疼快,不过心里也是可惜,虽然爽,她却是没有声音也没有反应,实在是不够完美。

也不知这样抽插了多久,一面忍受着那美妙的吸力,一面享受着那爽入骨髓的快感,王愠一面干着,突然发觉女尸竟似回复了生命般,不只汁水不断,款款浸润着他的肉棒,连谷底都不住颤动,原被紧紧顶住的嫩肉,犹如鲜花一般娇绽开放,将他的肉棒顶端亲蜜地吻住,若紧若松、节奏明快地吸吮起来,更别说尸身在他的顶挺旋滑之下不住发热,不住泛出汗水般的湿润,如兰似麝的香气不住摧发,香满全室,当真像是活人高潮时的动情反应一般。

一边这样想着,他一边更深入地顶紧了她谷底,深深地顶住了那令他背心酥麻,几乎每一触都有射精冲动的嫩肉,一边双手紧抓着她湿滑的美乳,打算痛快的舒泄一回。

待得他终于忍受不住时,那感觉只比以往的舒泄更加痛快百倍,他只觉整个人都酥了,灼烧滚烫的精液再无法保留地倾泄在那幽谷内的最深处,而女尸也不负他所望,活像女体高潮一般,竟也泄了出来!

虽是头一回奸尸,却没想到会如此舒畅,酥麻的美感直透骨髓,只觉这种满足感前所未见。

王愠大口喘息着,粗重的气息从鼻息间冒出,他整个人顿时酸软,仿佛射了精,也将自己身体的生机也射了出去,他从未有过想现在一般,疲惫,感觉,感觉,连接女尸与自己肉棒的私处,正源源不断将自己的活力传递给女尸,而这时,周围香气也是淡了一些,王愠清醒不少,发泄欲望之后,人总会清明很多,他迷茫了片刻,随即暗道不好!

脑子重新转过来,自己身处这等危险的地方,即便有再大的欲望,也不会作出这般奸尸的举动,王愠从不是一个只用下半身思考的人,只有一个解释,这女尸身上散发的香味,在诱惑自己!

引诱自己犯罪!

而且,他能感觉到,自己一大半的生机,被这女尸生生吸取了去,顺着两人连接的私处,他背脊一阵发凉,这里果然不简单,一句美艳的尸体尽然都有这么多玄机,王愠来不及多想,他急忙要抽出肉棒,可是无论他怎么抽,用多大力气,都出不出来,那女尸穴里有一股无比紧致的洗力,就像是一个漩涡,怎么针扎都没用。

“啊啊…给我…出来!”

王愠满头大汗,双脚瞪着不大的棺材檐上,努力往外拔着肉棒,如此一来,两人就形成了一个十分滑稽的姿势,一个女体赤裸躺着,她臀部腾空,而一个男人,抱着她丰腴的大腿,岔开双腿,踩在棺材里,表情狰狞,两人下体紧密相连,男人不像是做爱,却像是要逃离一般。

随着“啵”一声,王愠向后一倒,终于,肉棒拔了出来。

正当他要起身的时候,一具温热绵软的肉体挽上了他的脖子,随后,一声温润柔软的女声传入耳中:

“恩人~”

王愠愣住了,没想到,经过他一阵抽插,那女尸竟然活了,还双手抱着他,一双眸子,柔情似水,娇滴滴看着王愠。

“你你你….是人是鬼…”

王愠被吓得有些结巴,他刚才很肯定,这女尸没有任何反应,可是一转眼,她就活了,还黏着自己,盯着她娇媚圣洁的容颜,王愠一时间脸色有些红。

只见美人温柔一笑:“当然是活人呀,官人刚才欺负人家那么欢,难不成眨眼就要做负心汉?”说完,脸色一变,竟然有些欲泣,王愠不禁感叹,这女人变脸真是比翻书还快。

“没有,只不过你这…”王愠指了指这口棺材,意思是说,你为何躺在这里,却只见美人更是一叹,神色黯然,她悲伤道:“自是,自是遭到妖人陷害,让我睡在这暗无光地之处,十几年…”

“十…十几年?”

王愠被惊叹,真有人十几年不吃不喝,不死么?

随后,他又想到,外面,枯井下,有无数的白骨,不由得心底一寒,再看向这女子眼神,多了几分畏惧。

“嗯,不过还好有恩人在,救了我,小女子无以为报,只好…”说完,绝美容颜考得近了些,炙热的呼吸打在王愠脸上,她雪峰挤着王愠胸膛,让王愠也是心中一动。

不过身体的虚弱还是让他冷静下来,他问道:“你,是谁?”

那女子看着他的眼里快要滴出水,她淡淡笑道:“我叫叶红霜…”

“叶…叶红霜?就是那个四天仙之一,东莲花仙叶红霜?”

女子点点头,不过这不是关键,真正让王愠震惊的还是她另外一个身份:“先帝皇后,叶家嫡女,妖女乱国,朱兰之霍…”她都是这其中的主角,即便金霄城封闭她的言论,可是民间始终流传她的故事,她是一位传奇的皇后,先帝还在的时候,就美名传天下,天之骄女,先帝最为宠幸的皇后,以致于大献流传一句话,无论是星星还是月亮,只要叶红霜想要,她都会得到,虽然有些夸张,可是足以印证她在先帝心中的地位。

不过据传统她已经死了二十多年…如今这番传奇的人物,被自己赤裸裸抱在怀里,王愠感觉有些梦幻。

叶红霜听后却是羞涩低下头,王愠看着这个不知比自己大多少岁的女子作出这种姿态,心中升起一股一样的感觉,他不由得问道:“你为什么还活着?”

言外之意是,即便没有被杀,也应该老死。

叶红霜却是娇羞道:“恩人,朱臣烟雀那个老婊子还活着,我当然不能死…”王愠听完有些汗颜,他不好评价,因为朱臣烟雀正是太后的名讳…

她没有正面回答自己还活着的原因,但是王愠接下来又问道:“你认识北冥萧玉?”

叶红霜点点头:“她是妾身的女儿…”

王愠:“…”

好一处救母的戏份,他感觉自己被骗了…

王愠问出心底最为在意的问题:“北冥萧玉说,你知道关于我娘的事?”

叶红霜点点头,她笑道:“我闻你身上的气息,你娘是哪个骚…哦,不对,你娘叫李沐苏对吧…”

“嗯。”

叶红霜接着道:“不满你说,你娘真实身份其实是…狐狸!”

王愠顿时大吃一惊:“什么?”

“你是说,我娘是妖怪?可是这世间,怎么可能会有妖怪呢…”

王愠脸上露出震惊,他万万没想到,得到了一个这么大的秘密,一时间让他有些混乱,如果我娘是妖怪,那我岂不是妖怪后人?

叶红霜收起笑容,她正色道:“没错,你娘乃是青丘之狐,最后一只青丘之狐…”

“我…我不敢相信…”

叶红霜嗅了嗅鼻子,轻笑道:“而你身上,有一半狐族血脉,此刻,它已经觉醒了。”

“这世间原本没有妖怪,可你知道妖怪怎么诞生的?”

望着叶红霜的眸子,王愠沉静问:“怎么诞生的?”

叶红霜回忆一会,不由得道:“这一切的渊源,不得不从一个人说起,哦不对,一个组织…”

她组织好语言,继续道:“献朝诞生之初,或者更久远以前,一个组织,神秘的组织,专门以刺杀为主,持有他们的信物,无论想杀谁,都能完成,只要能支付他们想要的代价。这个组织名叫青蛇江,在之前,与筑月隐楼,蓬莱剑阁,青道观,雪阁并称为江湖五大门派。”

“二十年前,青蛇江覆灭雪阁,十七年前,风花雪月踏灭青蛇江,自从,江湖再无这个组织。”

王愠安静听着,这等消息,没人和他说过,他娘也未曾提过,他只知道,那把风不语,正是四大明剑之一,他娘也是曾今的传奇。

“而妖的诞生,就不得不提起青蛇江之主了,她不知从何处使用的秘法,培养了一批又一批妖怪,只为培育出传说中能开启天门的四神兽,也被称为四把钥匙。”

王愠疑惑问道:“天门?”

叶红霜皱了皱眉头,对于王愠的打断,有些不满,不过也没说什么:“传说,昆仑山顶,有道天门,只要打开天门,便能入天庭,成仙。”

“而打开天门的四把钥匙,正是:青丘之狐、东海龙王、南阳朱雀、神兽麒麟…”

听着这犹如天书一般的话语,王愠不由得对自己从前十几年的人生产生的怀疑,就好像第一次认识这个世界一般。

不过他还是抓住了重点:“你是说,我娘,她是一把钥匙?”

“你要这么认为,也可以…”

王愠心里百味杂陈,脑子有些想象不到,他露出苦笑,也不知说什么…

“可是青蛇江,不是被覆灭了?”

叶红霜笑了笑:“我也希望如此,似乎所有人都觉得青蛇江被消灭,可是你知道他们的主人,是谁么?”

“谁?”

叶红霜不紧不慢道:“卯兔…”

王愠顿时被吓一跳:“卯兔?你是说…星神宫?”

“正是她们,将我封印在这井底,也是她们,扶持朱臣烟雀登上那个位置,不然,现在称帝一定是我!”

叶红霜说着,表情有些狰狞,一改之前的温顺,让王愠有些害怕,不过她很快收敛,重新用柔情似火的眸子盯着王愠,王愠却是在心底对她有了一些防范,这女人,看样子也不太正常,谁也不知道,把她唤醒,会发生什么。

“卯兔,你也应该认识,我在你身上嗅到了她的味道…”

王愠皱着眉头问道:“谁?”

叶红霜大笑道:“哈哈哈,她就是慕容嫣黛!”

“什么!”

这无疑又是一道惊雷,在王愠心底狠狠惊奇一道涟漪,他怎么都想不到,那犹如仙子一般的嫣姐姐,会是什么杀手组织的老大,更想不到,正是她要将自己娘,用作钥匙,打开什么天门。

王愠斩钉截铁道:“我不信!”

叶红霜也不反驳道,只是神秘一笑:“没关系,只要你放我出去,我就证明给你看。”

王愠低着头沉思,他在想,改不改放她出去,于是他问道:“怎么放你出去?”

“很简单,封印我的是离火阳阵,只要将这阵破坏,我就可以出去了…”

王愠不禁问道:“为什么你不亲自动手?”

叶红霜无奈一摊手:“哎呀,我正是动了不手,不然我早就出去…”

见王愠犹豫,叶红霜就急忙使出美人计,她紧紧抱住王愠:“只要你放我出去,我就是你的人了,真的,从此以后,我就跟着你,你想怎么待我都行,人家不仅随你,还为你生孩子,只要你放我出去,我是皇帝的女人,还是天下有名的美人,你难道不想征服?像骑马一样征服我,我任由你骑,在你胯下娇吟,你刚刚一定不过瘾,不如我们再来一次,我一定让你欲仙欲死…”

叶红霜说完,就翘起身子,用丰臀对着王愠,还时不时摇着,她回过头,用娇媚的表情,骚浪无比,看着王愠,诱惑他,说实话,王愠确实被她勾引的心里一动。

肏先帝的女人,那得多爽?无论是辈分还是身份,都无可挑剔。不过王愠想起,刚刚被她差点吸干,心有余悸,不敢答应,他道:

“你有幻天魔功没?”

叶红霜急忙点点头:“有,只要你放我出去,你要什么我就给你。”

王愠:“…”

他爬起来,踩在地下,穿起了衣服,叶红霜见他不为所动,表情逐渐变冷,她生硬道:“你干什么?”

王愠头也不回道:“我先上去,调查慕容嫣黛是不是卯兔…”

叶红霜听后沉默一会,突然发疯一般狂笑:“哈哈哈…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些男人,都是负心汉?每一个靠得住,每一个靠得住,天下男人,都该死,都该死啊!!!!”

王愠见她突然间发了疯,也不知说什么,叶红霜光着身子,忽然哭忽然笑的,王愠有些怕她出什么事,于是上前安慰道:“你…”

“噗…”

一道巨大的力量突然爆发,将王愠狠狠弹飞出去,直到他摔了个七荤八素…

“嘶,啊…”

王愠一阵痛呼,他完全没有反应,叶红霜那股力十分霸道,即便他反应过来,恐怕也无法阻挡…

“恩…恩人…你没事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

叶红霜瞬间出现在他眼前,把王愠扶起来,露出一副柔弱可怜的姿态,脸上满是自责,也不知是不是装的。

“我…没事…”

王愠被摔得颤抖,不过他还是站了起来,叶红霜却突然抱住他,痛哭道:“呜呜呜…恩人,求你,带我出去吧,我十几年没看过太阳了…呜呜呜…哪怕让我看一眼,看一眼太阳都好啊,恩人,你不能这样对我啊…求求你,红霜给你…给你跪下了,带我出去吧…”

说着,竟然真的哭着跪下,甚至还给他磕了头,嘴里念道着:“只要你放我出去,你就是我爹,就是我在生父母…”云云…

王愠两难,扶也扶不起…叶红霜哭红眼,问道:“恩人,你要带我出去吗?”

面对如此,王愠还是摇摇头,因为他觉得这个女人很会演戏,他不知道,她说的几分真假…

叶红霜便突然崩溃,趴在地上嚎啕大哭,王愠没办法,却也还是向着外面走去,只不过越走,哭声越大,越悲惨…

王愠走着走着,眼看要到了井水之下,最终还是有些不忍,他回头道:“叶…叶姐姐,你一定会回来的,到时候,就带你出去…”

里头传来一个柔弱的声音:“呜呜…恩人…好…红霜,就在这儿等着你…”

“只是红霜还有最后一个请求,能不能,让红霜喝一口…水…”

王愠想也没想就答应:“好。”

于是他捡起一块头骨爬上头顶,用头盖骨,盛起一碗水,小心翼翼端进去…当他再次回到这里,却没发现叶红霜的身影,他刚想喊,肩膀却被人拍了一下,王愠回头,只见一身红衣的叶红霜站在他身后,笑意盈盈看着他,那表情,让人有点发寒,犹如一个神经之人…

此时的叶红霜,一身红衣早已穿好,高挑的身形,风凌天下,一股强势的气势从她四周满眼,压得王愠有些喘不过气…

“叶…叶姐姐,你…”

叶红霜凤眸一凌,突然瞪着他,杀气腾腾,随后一脚踢在王愠的肚子上…

“噗…”

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叶红霜借此接过那盛着井水的头盖骨,看着只发呆,只有王愠痛哭捂着肚子,匍匐在地…

“谁是你姐姐?”

叶红霜居高临下,一脚将王愠的脸狠狠踩在脚下,在地上摩擦,很快,青石板上,渗出鲜血…

“啊啊…疼…”

王愠在叶红霜脚下痛哭喊着,只不过叶红霜不为所动,表情冷漠折磨着这个少年,她不屑道:“疼?知道疼就对了,你们这些没用的男人,只配给本尊做牛做马。”

王愠没想到,一时间反差如此之大,刚才还柔弱的叶红霜,直接就变了一个样子,更想不到,叶红霜如此厌男…

“亏本尊牺牲这肉体,终于让你上钩,离火阳阵,属火,只有水才能克啊,你真是个小傻瓜…”

叶红霜毫不留情讽刺着王愠…

“跟你娘那只死狐狸一样蠢,如果不是她那猪脑子,没杀掉卯兔,让本尊受了这十几年的苦?你跟她一起死了算了,两只蠢猪。”

王愠咬着牙吼道道:“我不准你侮辱我娘!!!”

叶红霜一脚把王愠踢飞,王愠也不知自己身体骨头断了几根,只知道浑身像是散架一般,可他却又一股执拗,硬是撑着站起来,目光凌厉瞪着叶红霜,嘴角以及半边脸,全是血。

“哼,你们都是废物,只有你娘这种骚婊子,才能生出你这废物杂种,。”

王愠大声吼道:“你住口!我娘不是婊子!你才是!”

叶红霜也不恼,她拿着那水,表情沉醉,随后她一把将水倒在地上,张狂大笑起来:“哈哈哈…小杂种,看吧,跑吧,只怕你等会跑慢,连你娘那个骚狐狸的葬礼都赶不上,哈哈哈…”

随后,她头顶莫名炸裂,一个巨大的洞口被不知名力量轰出,月光随之洒进来,叶红霜纵身一跃,从洞口飞了出去,王愠踉跄追着,嘶哑着声吼道:“叶红霜,你站住,把话说清楚啊,你别走…”

一如刚才她求王愠的样子…

王愠捂着伤口,跪倒在地,不知所措…

而外头,偌大的皇宫,只听见一声浑厚的女声:“朱臣烟雀,出来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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