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丈夫挂在胸前,我抱着他,贴在他的胸口听他的呼吸和心跳。
我无所谓去向何方,也不在乎何时能到,我丈夫的披风里就是我的家,唯一的不好是挂的时间长了皮带勒得大腿疼。
“卡普阿?”丈夫停下来说。
“卡普阿?我们到卡普阿了吗?”我撩开披风问。
“嗯,你瞧瞧那路牌,你知道这里吗?”他指着路牌说。
“这里有很多角斗士学校,许多有名的角斗士都出自这里。”我曾听父亲与门客聊天时说起过。
“噢~,那我也知道了。”
你又知道什么了?我抬头看他,觉得他装作明白。
“还有酒吗?”他问我。
我钻进披风,打开酒囊,将剩下的酒一股脑灌进嘴里,然后踩着他腰间的皮带凑上前,把酒渡到他口中。
后续内容已被隐藏,请升级VIP会员后继续阅读。
如果您已经是VIP会员,但还是看到这一段,请退出浏览器的阅读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