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得给恁下点猛药,不中可不行!

那一个轻如羽毛的吻,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我心里荡开了一圈又一圈经久不息的涟漪。

从那天起,我和王二妞之间的那点事,开始变得心照不宣,也愈发地暧昧不清。

我们的“补习班”仍在继续,但气氛已经完全变了。

不再是以前那种剑拔弩张的、老师对学生的单方面压制。

我们之间多了一种奇怪的默契,一种介于战友和情侣之间的、充满张力的亲密。

她依旧严格,依旧会因为我一个知识点没记牢而用河南腔数落我“憨货”。

但我已经能从她那看似严厉的语气里,听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而我,也收敛了以往的嬉皮笑脸,学习变得前所未有的专注和投入。

因为我知道,我的每一分进步,都不仅仅是成绩单上一个冰冷的数字,更是通往下一个“奖励”的、实实在在的台阶。

期中考试前的两个月,是我这辈子过得最“上进”的一段时光。

我几乎戒掉了所有的游戏和漫画,我那些塑料小人和纸片人老婆们,被我打包装箱,塞进了衣柜的最深处,仿佛一群被打入冷宫的怨妇。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了两件事:学习,和王二妞。

我们几乎每天都泡在一起。

在她的房间里,在昏黄的台灯下,我们一起刷题,一起讨论,一起为了一个解题思路而争得面红耳赤。

有时候累了,她会用她那口音给我讲一些她老家的趣事,讲她们那里的高考有多么惨烈,讲她是怎么从千军万马中杀出来的。

在她的讲述中,我第一次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王二妞。

一个不再是“学霸”或者“土妞”的、有血有肉的女孩。

我好像有点明白,她那身与年龄不符的成熟和倔强,究竟是从何而来了。

而她,似乎也对我放下了许多戒备。

她不再对我房间里偶尔出现的新手办大惊小怪,只是会瞥一眼,然后撇撇嘴说一句:“恁又有钱没处花了?”语气里,竟然带着点无奈的纵容。

时间就在这紧张而又温馨的氛围中飞速流逝,转眼,就到了期中考试。

这一次,我怀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和自信走进了考场。

看着试卷上那些熟悉的题型,我脑子里浮现的,全是王二妞给我划重点时,那张严肃又认真的脸。

我下笔如有神,思路清晰,第一次在考试中,体会到了一种掌控全局的快感。

成绩出来的那天,我没有像上次一样急着去看榜,而是等王二妞放学,和她一起走到了光荣榜前。

我的心跳得很快,既期待,又紧张。

她的目光在榜单上飞快地扫过,然后定格在了榜首的位置。

第一名:王二妞。毫无悬念。

然后,她的目光在榜单上飞快地扫过,当看到我的名字时,猛地定格住了。不是第五,也不是第四,而是……第三名:张远。

我的呼吸一滞。

虽然没有完成那个“考过她”的终极目标,但从上次的第五名,一跃到第三名,这已经是一个足以让所有老师和同学都大跌眼镜的奇迹了。

我和她之间的分差,也从当初的一百三十二分,缩短到了触手可及的十分。

我扭头去看王二妞,想从她脸上看到一丝嘲讽或者“果然如此”的表情。

但我看到的,却是一种我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神情。

那是一种混杂着震惊、欣慰、与有荣焉的、无比灿烂的骄傲。

她看着我,眼睛亮得惊人,仿佛我不是她的竞争对手,而是她最得意的作品。

“张远,”她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恁……真中!”

那一刻,周围所有的喧嚣都消失了。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激动而泛红的脸,看着她那双亮晶晶的、倒映着我影子的眼睛,心里某个地方,彻底地、无可救药地,沦陷了。

我忽然觉得,那个赌约的结果,似乎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当然,不重要归不重要,该要的奖励,一分都不能少。

那天晚上,我破天荒地没有等她来叫,就主动溜进了她的房间。她正坐在书桌前,似乎在发呆,看到我进来,明显地慌乱了一下。

“干嘛?当然是来领奖的啊。”我反手锁上门,一步步向她逼近,像一只准备享用晚餐的恶狼,“王老师,我这次进步这么大,你是不是该给点‘重量级’的奖励了?”

她被我逼得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住了冰冷的书架,退无可退。她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小脸通红,眼神躲闪:“上……上次不是亲过了吗……”

“上次是上次,那是模拟考的奖励。”我把她圈在我和书架之间,低下头,几乎和她脸贴着脸,“这次是期中考试,性质不一样,奖励……当然也得升级。”

“那……那恁还想咋样?”她小声地抗议,声音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威慑力。

我没有说话,只是用灼热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她那两片因为紧张而微微开启的、粉润的嘴唇。我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她被我看得浑身不自在,像一只被蛇盯住的青蛙,动弹不得。

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僵持了许久,她像是认命了一般,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用一种自暴自弃的语气,小声嘟囔了一句。

“恁这脑子,不开窍,看来是得给恁下点猛药……不中可不行!”

说完,她猛地一咬牙,闭上眼睛,竟然主动地、微微地,仰起了头。

我再也控制不住,俯下身,狠狠地吻住了她。

和上次那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完全不同,这是一个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的吻。

我撬开她的牙关,将舌头探了进去,疯狂地追逐着、纠缠着她那无处躲藏的、青涩的小舌。

她起初还在象征性地挣扎,用小拳头捶着我的胸口,但很快,就在我那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彻底地、缴械投降了。

她的身体软了下来,靠在我怀里,手臂也不自觉地环住了我的脖子,生涩地回应着我的吻。

我能尝到她口中那股淡淡的、带着一丝甜味的、独属于少女的气息。这比我尝过的任何东西都更加美味,更加让人上瘾。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我们俩都快要窒息,我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

我们俩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头抵着额头,胸口紧紧地贴在一起,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彼此那如同擂鼓般的心跳。

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双大眼睛里水波荡漾,蒙上了一层迷离的雾气,看起来格外的勾人。

“憨货……”她喘息着,用河南腔软软地骂了一句。

这句骂,在此情此景下,却像最动听的情话。我的荷尔蒙彻底被点燃了,理智的弦,也“啪”的一声,彻底绷断。

我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我环在她腰间的手,慢慢地、试探性地,向上移动。隔着薄薄的校服,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脊背优美的曲线,和那紧绷的肌肉。

当我的手,抚上她胸前那惊人的柔软时,她整个身体都猛地一僵。

“张远!别……”她下意识地想推开我,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恐慌。

我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用手掌完整地覆盖住了她的一侧饱满。

那隔着一层布料的触感,柔软,温热,又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几乎让我当场就控制不当。

“二妞……”我用一种极其沙哑的声音,叫着她的名字,嘴唇贴在她耳边,不断地亲吻着她敏感的耳垂,“就一下……就摸一下……这也是奖励,对不对?”

我用她自己的逻辑来堵她。

她不说话了,只是浑身颤抖,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她的沉默,对我来说,就是默许。

我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我的手,像一条灵巧的蛇,从她校服的下摆,钻了进去,直接触碰到了她那光洁细腻的、带着一丝凉意的肌肤。

她的皮肤,比我想象中还要光滑,像上好的丝绸。

我的手继续向上,轻易地就解开了她那老土的、前扣式的胸罩,然后,毫无阻碍地,握住了那团让我朝思暮想的、完美无瑕的柔软。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仿佛握住了全世界。

“嗯……”她喉咙里,溢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小猫般的呻吟,双手紧紧地抓着我的后背,指甲都快要掐进我肉里。

我再也无法忍耐,开始用手掌,轻轻地、温柔地,揉捏着那惊人的丰盈。

我能感觉到,在我的抚摸下,那顶端的蓓蕾,是如何一点点地变硬,变挺。

房间里的温度,在急速地升高。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着汗水、荷尔蒙和暧昧的、危险的气息。

“你想不想做些更进一步的事情?”我一边抓揉着一边在她耳边低语。

“这……这还不够啊?”她喘息着,用河南腔软软地抗议,“俺……俺的胸都给恁摸了……”

“不够,当然不够。”我看着她娇艳欲滴的模样,心里一个酝酿已久的、更大胆的念头冒了出来。

我抽出手,扶着她的肩膀让她站好,然后故作神秘地笑了笑:“跟我来,带你看个宝贝。”

她被我弄得一头雾水,半推半就地被我拉回了我的“魔窟”。

我没有再对她动手动脚,而是径直走到我的衣柜前,从最深处拖出一个落了灰的纸箱。她好奇地凑过来:“啥啊?神神秘秘嘞。”

“我的终极武器,”我拍了拍箱子,然后当着她的面,缓缓打开。

箱子里没有手办,没有漫画,只有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黑白相间的布料,旁边还放着一个白色的、带着蕾丝花边的发箍。

王二妞的眼睛猛地睁大,她先是愣了两秒,随即“刷”地一下,脸颊红得快要滴血。

她像是明白了我的意图,猛地后退一步,指着我,声音都变调了:“张远!恁……恁变态啊!恁咋还藏着这……这种不知羞的衣裳!”

“嘘,小声点。”我笑着把食指放在唇边,“这怎么就不知羞了?这叫艺术,一种角色扮演的文化。你不懂。”

“俺不懂!俺也不想懂!”她转身就要跑,“恁自己穿着玩吧!”

“哎,别走啊。”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腕,顺势将她带进怀里,从背后紧紧抱住。

我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在她耳边低声哄骗道:“王老师,你看,我这次进步这么大,全都是你的功劳。你说,是不是该给点能让我更有动力的奖励?”

“亲……亲过了,也……也抱过了……”她在我怀里象征性地挣扎着,声音越来越小。

“那些常规奖励,对现在的我来说,已经没有足够的刺激了。”我的声音充满了诱惑,“你想不想看我期末考试彻底把你干掉?想不想看我拿下年级第一?”

她不说话了。我知道,没有什么比“学习”和“胜利”更能撬动她的心防。

“只要你……穿上这个,为我服务一个小时。我就保证,期末考试前,学习效率翻倍。”我继续加码,“就当是……一种新的补习方式。你扮演家庭教师,我扮演努力学习的学生……和主人。你看,这很合理。”

“恁……恁这叫啥合理……”她被我这套歪理邪说绕得有点晕,但语气已经明显松动了。

“你不就是想让我好好学习吗?”我把她转过来,面对着我,双手捧着她通红的小脸,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二妞,就当是玩个游戏,好不好?就一个小时。你穿上它,我保证,我看到的不是王二妞,而是一个能给我无限动力的‘角色’。这能让我……更专注于‘打败你’这个目标。”

我故意把“打败你”三个字说得很重。

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羞耻,但更多的,是一种“为了大局着想”的、复杂的动摇。

她可能觉得,如果这种荒唐的方式真的能让我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家伙彻底变成学神,那牺牲一点“色相”……似乎也……可以接受?

最终,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猛地一咬牙:“中!就一个钟头!恁……恁不许对俺动手动脚!”

“一言为定!”我心里乐开了花。

几分钟后,当她从卫生间里扭扭捏捏地走出来时,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

那身廉价的女仆装穿在她身上,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黑色的连衣裙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白色的围裙则反衬得她胸前的曲线愈发饱满。

裙摆很短,只到大腿中部,露出她那双笔直修长、如同象牙雕塑般的小腿。

尤其是她头上那个蕾丝发箍,配上她那副又羞又气的表情,清纯与色情混合成了最致命的毒药。

“看……看够了没!”她被我看得浑身不自在,双手不自然地抓着围裙的边角。

“没,一辈子都看不够。”我坐到我的电竞椅上,翘起二郎腿,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威严的主人。

“好了,我的专属女仆,游戏现在开始。你,过来。”

她磨磨蹭蹭地走到我面前,低着头,不敢看我。

“第一课,称呼要对。不能叫‘恁’,要叫‘主人’。”我命令道。

“主……主人……”她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那口河南腔配上“主人”两个字,非但不违和,反而有一种别样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刺激感。

“很好,”我满意地点点头,“现在,去给我倒杯水。”

她听话地转身去倒水。我看着她穿着短裙的、窈窕的背影,和那微微晃动的、浑圆的臀部,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她端着水杯回来,递给我,依旧低着头。

“递水的时候,要说什么?”我故意刁难她。

“要说:‘主人,请喝水’。”

她的小脸憋得通红,像是要哭了,但最终还是从牙缝里挤出了那句台词:“主……主人……恁……请喝水……”

“嗯,不错,有进步。”我接过水杯喝了一口,然后顺势把她拉倒,让她跌坐在我腿上。

“啊!恁干啥!”她惊呼一声,就要弹起来。

我紧紧地搂住她的腰,不让她动弹,在她耳边轻声说:“这是对你表现好的奖励。记住,女仆要绝对服从主人的命令。”

她不说话了,只是浑身僵硬地坐在我腿上,身体烫得惊人。我抱着她,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和颤抖,心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那个曾经被我鄙视的土气义妹,如今正穿着女仆装,坐在我的腿上,用她那口我最讨厌也最迷恋的河南腔,羞耻地叫我“主人”。

这一刻,我忽然觉得,那个曾经遥不可及的赌约,似乎……已经提前实现了。

我和王二妞,这对名义上的兄妹,在这一刻,终于彻底地,跨过了那条名为“纯洁”的界线,朝着更深、更黑暗、也更诱人的深渊,滑了下去。

而我们俩,都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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